正當我沉浸在對於媽媽的欲望之中想要更進一步的時候,媽媽身體里的藥性卻因為三次的高潮得到了暫時的緩解,雖然還是有些不適,但已經短暫恢復了理智,眼中的情欲逐漸恢復了清明,她被眼前的情景嚇了一跳。
只見媽媽的旗袍領口被凌亂的扯開,下身裙擺撩到了她的腰間,身上的內衣被仍在一旁,她完美的乳房和誘人的蜜穴暴露在空氣中,床單和牆壁上到處都是她剛才高潮噴射的尿液和淫水,雖然媽媽對於剛才發生的事情也不是完全沒有印象,但親眼所見屋內的淫亂場景,還是讓她內心崩潰,“你個畜生!你在干什麼!”
媽媽扯過床上的夏涼被遮住自己曼妙的嬌軀,抬起白嫩的小手朝著我的臉上重重的打了一巴掌。
我被媽媽突然地清醒嚇了一跳,胸腔內的心髒幾乎驟停,過度驚嚇讓我腦袋一片空白,幾近失去了思考能力。
我猛然打了個冷顫,慌里慌張地把肉棒塞進了褲子里。
“媽!媽!我錯了!我錯了!我不敢了!”
我大聲的求饒,然而媽媽的巴掌仍像雨點般不停的扇在我的臉上,我的頭像個電風扇似的被打得左右搖擺,直叫我眼冒金星,隨著眼淚鼻涕滾進口腔,短暫的幾秒內,我想了很多,害怕被趕出家門,害怕從此失去媽媽……
臉頰從劇痛被扇到麻木,我開始真的害怕自己就這麼被活活打死,倏忽一瞬,就像夏日晴天里忽來忽去的暴雨,媽媽疾風驟雨的巴掌沒來由地突然就停了下來。
“媽媽,我……我錯了……”我哽咽著咽下嘴里泛起的血腥味,虛開一條眼縫怯怯瞄去,只見媽媽喘著粗氣,一雙粉拳緊緊握緊,我嚇得眼睛緊緊一閉,心里又怕又悔,就連逃跑的勇氣都沒有。
“我以後……好好聽話……再也……不……不敢了……”我鼻子發酸,吸進一口氣,身子跟著一抖,再度抽泣起來。
我正在對著媽媽懺悔,媽媽捂住心口,露出痛苦的表情,回想起了我從飯莊把被劉洋下了藥的自己救回家中,回想起剛才被藥性激發的性欲難以忍受,以致失去理智,回想起我在她的默許下幫她紓解體內的藥性。
媽媽看著我淚流滿面的被打的腫脹俊俏臉龐,她心軟了,她知道我剛才的行為都是為了幫她,除了最後我變得放肆的挑逗的話語和脫下褲子想要更進一步的動作,媽媽糾結的蛾眉越蹙越緊,一臉憤懣。
“安羽!你……你是怎麼答應我的?”她拉起我的手臂用力一扯,對著我的臉又甩出一掌,“我是你媽!你心里還有沒有我這個媽媽!你剛才想對我做什麼!”
我知道是我的錯,不論是我答應媽媽的不做過分的事,還是借著媽媽被春藥激發的性欲想要順勢奸汙媽媽,都對媽媽造成了很大的傷害,我害怕的捧住臉頰,眼淚汪汪地看向媽媽哭著說:“我……我不敢了,你原諒我吧媽媽。”
媽媽身體里的藥性又反復了上來,使得她頭疼起來,她抬起左手按住太陽穴,瞪著我爆喝一聲:“還有你不敢的!”她的右掌又不受控制的反手結結實實落在我的臉蛋上,打得我重重地撞下床面,兩頓暴揍,讓我原本俊俏的臉都腫了一大圈。
“畜生!畜生!”打完後媽媽就感到了後悔,幾聲憤怒的呵斥,更像是在罵她自己。
她舉起因為用力打我而變的火紅手掌,顫動不定的視线在幾根手指間來回晃蕩,一股猛烈的眩暈感襲上心頭,不得不放下手臂,閉眼用力吸進幾口氣,竭力壓制住體內反復上來的性欲。
媽媽眼睛一撇,看到了我剛才放在床頭櫃上的水,她拿起水杯,仰頭飲下幾口清水,感覺有體內如被烈火灼燒的感覺好受了些,垂頭喘了幾口氣,花了好一陣子讓心緒平穩,撐起身體,背靠著床頭板坐下,安靜下來,抬手捏捏太陽穴,依舊感到有些頭疼。
劉洋的春藥源自歐洲,價格奇高,極難入手,在國內尤為罕見,特點是不易檢測出成分,且在在各種條件下,都能將受害者帶到下藥者最願意看到的狀態中。
受害者服下,雖不至於不省人事,但也會慢慢變得神志不清,加上體內的情欲激發,通常會在迷離之際對下藥者言聽計從,下意識地配合下藥者做出各種淫蕩的舉動。
一般情況下,大多數受害者都會懷念上一夜的歡好,以至於主動選擇向下藥者投懷送抱,然後被偷拍、被玩弄、被調教,一步步墮落進欲望的深淵,直到徹底淪為言聽計從的淫蕩的“母狗”。
這個藥其實就是類似於興奮劑的效果,增加血液的流速,然後會刺激受害人的神經中樞產生致幻效果,與此同時刺激人體加速分泌雌酮、雌二醇等性激素。
受害者會感受到如萬蟻噬心般的痛苦,一旦開始媾和,迷藥中的藥性就會開始發揮效用,通過刺激人體的神經中樞,急速且大量地分泌多巴胺和腎上腺素,從而達到減輕痛狀的效果,因此當受害者們處在生不如死的狀態中,往往很難再抵抗下藥者的挑逗。
剛才我幫媽媽發泄欲望,雖然排解了媽媽的一些性欲,但也促使血液中的藥物相融,進一步催發出興奮劑的效果,洶涌的痛苦催使媽媽將所有的念想都化作做愛的衝動,一時忍得五內俱焚,無限接近於強弩之末,此時此刻,她真的很想掙脫一切倫理道德的束縛,撲向自己的兒子,盡情地去親,去吻,去做愛。
現在的媽媽腦袋里就像刀在割斧在鑿,每一次脈搏跳動,就帶來一波鑽心刺骨的頭痛。
強烈的眩暈感伴隨著劇烈的頭疼不停襲擾而來,她不得不雙眼緊閉,抬手發狠地按壓頭皮,無奈收效甚微,只得痛苦地甩甩頭。
事實上,這也不全是淫藥的影響,爸爸去世後,媽媽壓抑了這麼多年,從未真正體驗過魚水之歡,雖然她有時候會和姑媽一起排解欲望,但工具怎麼可能比得上男人真實的肉棒。
媽媽隱隱有種預感,如果錯過了這次機會,余生都無法再享受性愛的快樂。
但她依然不打算放棄抵抗,只是越去強忍,身體就越是難受,唯有將眼睛和嘴唇都緊緊閉上,艱難且痛苦地嗚吟著。
媽媽禁不住在心底念叨起來,既然我趁她醉酒來爬床,肯定是對她有那方面的想法,要是能主動來吻自己,那是不是就可以順水推舟成全自己的兒子?
媽媽緊咬銀牙,強忍下心頭巨大欲念,玉臂一揮,甩手指向我,柳眉倒豎,開口吼出和心里截然相反的話:“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些什麼!”
我身子哆嗦了一下,緊張的說道:“知……知道,我知道錯了!”
“啪!啪!啪!”只聽幾聲脆響,我心里一慌,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等待著巴掌的降臨,但巴掌卻沒落到我臉上,我虛開一點眼縫,居然看到媽媽正在甩自己耳光。
身體不適讓媽媽變得異常暴躁,她不停狠狠扇自己,拼了命地憋著自己放棄那些不該有的念頭。
媽媽手上越扇越狠,端莊秀美的臉上很快浮現出血紅色的指痕,我看得心驚肉跳,毫不猶豫的衝上前去,抬手拉住媽媽揮舞的手臂。
“媽!別打!別打了啊媽!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啊!你要生氣的話就打我吧!求求你別傷害自己!”
然而我這會湊過去,壓垮了媽媽竭力壓制的淫欲,她再也壓制不住交歡的衝動,挺著胸口的兩團豐滿的美乳重重撞向我的胸口,兩只玉臂死命摟住我的後背,偏過螓首,狠狠吻住了我的嘴,“唔……媽……唔……別……”
我想要開口拒絕,媽媽香軟火熱的舌頭將我口中的話語堵住,媽媽眼角落淚,我的口水好像是靈丹妙藥,伴隨著體內腎上腺素和多巴胺急速分泌,仿佛有一陣陣狂風卷過,卷走了她的頭疼和眩暈,帶來一陣暢快感。
與此同時,淫藥帶來一股激烈的春潮,在汗液的籠罩下,媽媽一身冰肌雪骨變得更加炙熱,淋漓的香汗順著玉頸往下流淌,宛若兩條香艷的小溪,順著乳球渾圓的弧度,逐漸匯集到深邃的乳溝內。
玉胯之間,愛液也從幽深的花徑中大量溢出,讓媽媽感到身體越來越燥熱黏膩,不禁冒起一股扒光自己的衝動。
不過隨著全身痛狀減輕,理智也跟著悠悠回轉,刹那間,極大的罪惡感占據她的心房,她不停咒罵自己作為媽媽的失格,遽然後仰螓首,分開了和我緊貼的嘴唇,發出“啵”的一聲脆響。
媽媽大口大口地喘出滾燙的氣息,雙眼泛出似要咬人般惡狠狠的凶光,仿佛一只暴怒的獅子,嚇得我身體僵硬的坐在床上,一動也不敢動。
“啪!”地一聲粹然響起,我渾身一顫,又看到媽媽狠狠甩起了自己耳光,我想也沒想,立馬伸出胳膊,准備再次拉住媽媽的手臂!
媽媽怒咤一句,“不要碰我!”
我頓在原地,“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勸說道:“媽……求求你,別打了啊。都是我的錯,你要打就打我吧。”
媽媽的俏臉上露出快要崩潰般的表情,短短的幾秒過後,她極為憤怒地悶哼一聲,捏緊拳頭在床面重重一錘,然後雙手猛然把裹住嬌軀的夏涼被一扯,扔到一旁,只見汗濕的乳房漲得猶如兩顆水球,白里透粉的表面隱隱浮現出幾根青藍色的靜脈线,一對美乳隨著媽媽的呼吸劇烈起伏,掛在胸前,宛如兩個翹挺挺沉甸甸的白玉團子,濃厚的體香混合著汗的香醇從乳溝中溢出,混合成一種類似煉乳的香氣,涌進我的鼻子。
我的視线很快被媽媽美乳頂端的兩抹殷紅給吸引住,精美的乳暈點綴在乳團頂端,艷麗的色澤好似墜在蓬松雪面上的兩朵桃花,兩顆硬挺的乳頭矗立在花環中央,色澤胭紅,密布細膩的紋路,好似兩顆含羞待放的蓓蕾,像兩顆大白兔的透亮眼珠。
我興奮又緊張的再往下一瞟,媽媽汗濕的小腹同樣隨著呼吸一起一伏,下身處干淨的恥毛粉嫩的蜜穴若隱若現,我不禁狂咽一口唾沫。
媽媽回過神來,猛然注意到自己居然幾乎快將自己扒光,頓時無地自容,抬玉臂護住酥胸,甩頭對著我羞叱道:“不許看!”羞憤之中,媽媽心口冒起一股無名邪火,她鉚足了勁兒將右臂往前一揮,甩在了我的臉上。
這道巴掌力量十足,我被拍倒在地,媽媽一臉愕然,手臂停在半空,努力凝住不停渙散的目光,看向我倒下的方向,慌亂中,她也顧不得再護住胸前的羊脂乳團,忍著炸裂般的頭疼掙扎著爬到床邊,探頭往床下一望。
“啊……嘶……”我被媽媽這一巴掌打的頭腦發暈,捂著臉躺在地上,瞥見媽媽探頭,我拿開捂著臉的手,撐起身體跪在地板上,小心的低著頭,不敢再往媽媽的美乳多看一眼。
媽媽看著我兩邊紅腫的臉,心痛不已,伸出雙手,一把將我從地上摟回床上,緊緊將我抱進懷里,如玉的臉頰貼在我的臉上磨蹭著,嘴里不停道歉。
“對不起!媽媽不是故意的!”
蹭著蹭著,她火熱的嘴唇又不自覺地又貼上我的臉來回輕吻著,胸前的乳球貼在我的胸膛。
快感從媽媽嬌嫩的乳頭涌進她的體內,一股股電流衝擊著她昏痛的大腦,舒爽的感覺使得她的理性再度回歸,她猛然發現,自己居然袒胸露乳地擁吻著自己的兒子。
她兩條美腿在床單上亂蹬,她像逃跑似的拼命後退,“嘭”的一聲,媽媽的後背重重靠在床板上。
媽媽轉過頭去,緊閉雙眼,喉嚨口發出幾聲細碎的痛吟,抬手捂住暴露的美乳,另一只手抬到腦旁,使勁捏著自己的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