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她,沒有理會雪姨討饒的目光,我用左手把雪姨的玉足抬到了我的大腿上,用兩條腿緊緊夾住雪姨白嫩的小腿不讓她逃脫,空出來的左手開始在晶瑩的玉足上撫摸把玩起來。
雪姨咬著粉里透紅的嘴唇,在我火熱的手掌細細撫摸之下,敏感的繃直了如豆蔻般的足尖,五枚圓潤的腳趾時而蜷縮在一處,時而顫抖的伸直,細嫩的肌膚是如此的光滑誘人,從精致的足尖傾斜到不堪一握的腳面,這個弧度完美的就像是蝴蝶的羽翼。
我的手從雪姨的足面到足踝最後到小腿,揉捏著小腿彈性驚人的肌肉,然後又回到玉足上來回撫摸,精致的腳趾頭包絡出前半截腳掌的美妙輪廓,整個玉足豐腴卻不肥厚,清秀而不枯瘦,五枚玉琢般精致的腳趾頭長短有致,每一枚趾頭都那麼討人喜歡,讓我產生了一陣把她們含在嘴里的衝動。
雪姨強忍著玉足上傳來的酥麻的感覺,美目半眯,鮮紅的嘴唇也越咬越緊,臉龐紅的快要滴出血來,白嫩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我迫不及待的悄悄把褲子拉下一截,粗大的肉棒這時候已經徹底勃起了,龜頭處流出了些許粘粘的白色液體,我把雪姨的玉足抵到了我的肉棒之上,冰涼柔軟的裸足足心踩住火熱的肉棒,光是這一下就讓我仿佛自人間升入了天堂。
“啊……”玉足碰到火熱的肉棒的一瞬間,雪姨沒忍住驚呼一聲,白老師和蘇酥同時抬頭看向她,蘇酥疑惑地問道:“雪姨,您怎麼了?”
秦慕雪連忙解釋道:“沒什麼,包子有些燙,被里面的湯汁燙到了一下。”
蘇酥笑道:“您別急,慢點吃。”
相比於蘇酥,白欣並沒有相信秦慕雪的解釋,早餐買回來已經有一會兒了,雖然還是有些熱,但絕對不至於到把人燙到的地步,再加上秦慕雪這通紅的臉頰和剛才驚慌的神色,恐怕事情並不像她說的那樣。
我看出來了白老師心里的懷疑,但是我並不打算停止,反而伸腳踢了踢白老師,給了她一個眼神,並用腳勾住白老師白嫩的小腿,往我這拉了拉,示意她把腳伸過來。
白老師驚慌的看了一眼對面正在專心吃飯的蘇酥,用祈求的目光看著我,並微微搖了搖頭,但我目光強硬的看著她,腳上加大了力氣。
白老師無奈,只好順著我腳上的力氣,把白皙的小腿伸了過來,晶瑩的玉足抬到了我的大腿上,我松開了握住雪姨玉足的左手,轉而握住白老師伸過來的玉足,拉倒我的肉棒上。
兩只玉足接觸的一瞬間,白欣和秦慕雪同時嬌軀一顫,白欣這才明白為什麼剛才自己的閨蜜表現那麼異常,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又同時羞澀的撇頭轉了過去。
白老師和雪姨的兩只玉足同時輕撫著肉棒,我感到了無比的舒爽,兩人知道想讓我就這麼放過她們是不可能了,擠壓肉棒的裸足變得認真起來,現在只有用盡一切辦法逼迫著我睾丸內積蓄著的精液噴出,才能解脫這個尷尬的境地,而且越快讓我射出來,也越能減少被蘇酥發現的風險。
兩只玉足柔軟的足心包裹住肉棒的棒身,前前後後左左右右不停的搓弄,粗壯的肉棒在嫩足下如同嬰兒一般毫無抵抗之力,聽話的在嫩足下變換著形狀,白老師和雪姨慢慢的開始默契的配合起來。
雪姨仍然用足心抵住肉棒的正面,而白老師則是用玉足的足背托住肉棒的背面,夾在中間的肉棒被兩只玉足夾的龜頭都變成了紫紅色。
摩擦了一會兒後,白老師撤回托著肉棒的玉足,轉而向下,撫摸著睾丸,五個靈活的腳趾挑逗著脆弱的睾丸,不斷刺激著我下身敏感的神經,雪姨則是用玉足將肉棒踩到我的小腹上,用柔軟的足底在肉棒上前後搓弄著。
在蘇酥的旁邊,被她的媽媽和雪姨足交,我感到了分外的刺激,射精的欲望進一步擴大,肉棒進一步膨脹,仿佛是感受到了我將要射精的欲望,兩只玉足又將重點重新放回對肉棒的進攻上來。
雪姨玉足上的腳趾分開,一只腳的趾縫艱難的夾住碩大的紫紅色的龜頭,白老師的玉足則是摩擦著粗壯的棒身,踩著肉棒上下摩擦著,雪姨夾住龜頭的玉趾夾著脆弱的冠狀溝,微微用力的向上夾弄著龜頭,刺激的龜頭源源不斷流出無色的前列腺,濕潤了兩只靈活淫蕩的玉足。
兩只玉足配合默契的擼動著肉棒,柔潤的觸感搭配著潤滑的體液給予了我難以描述的舒爽。
在兩只美足的強烈攻勢之下,我感到已經達到了自己的極限,肉棒已經忍耐到了極限,龐大的精液馬上就會噴涌而出。
白老師和雪姨察覺到了足底肉棒的晃動,知道我已經到了極限,兩只玉足加快了挑逗的速度,做著最後的衝刺,射精的快感直衝腦頂,我用手講兩只玉足的足心同時按到我的龜頭之上,睾丸源源不斷運輸著精液從馬眼噴出,白濁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噴射到兩只白嫩的玉足足心之上。
射了足足有十幾股之多,我才舒爽的長舒一口氣,松開了握著白老師和雪姨玉足的手,兩人也忙不迭的把腳收了回去,只是在蘇酥面前,沒辦法清理腳上的精液,只得踩著濕滑黏膩精液穿到拖鞋中。
空氣中逐漸蔓延開淫靡的味道,蘇酥瓊鼻皺了皺,有些奇怪的問道:“媽,雪姨,你們有沒有聞到什麼奇怪的味道?”
白欣和秦慕雪同時俏臉一紅,有些尷尬的悄悄對視一眼。
這時,“啪”的一聲脆響,雪姨驚呼一聲:“呀!筷子怎麼掉了。”說著便朝我眨了眨眼睛,然後俯身探到餐桌下。
頓時,我感到一股溫熱把我的肉棒包圍起來,一個柔軟的東西掃過了我剛剛射精後敏感的龜頭,刺激的我渾身一顫。
我知道是雪姨在幫我清理射精後的肉棒,我把左手放到了雪姨的頭上,輕輕撫摸著,表達著我的滿足。
似乎是感受到了我對她的滿意,雪姨如同一個像盡力討好主人的女奴一樣,用嘴服侍著主人的肉棒,粉舌游走在龜頭和棒身上,小嘴含住了肉棒,先是龜頭進入了溫暖潮濕的口腔,接著棒身也一點一點被紅唇吞沒。
.緩緩吞沒了一半的肉棒,雪姨又將嘴緩緩抽離,經過口腔潤滑後的肉棒又從紅唇中一點一點被放出,如此緩慢反復的口交了幾回,雪姨吞吐的程度越來越深,幾番過後,我的肉棒已經完整的被雪姨整根吞沒進去。
我感覺自己的肉棒在雪姨濕潤柔滑的口腔中進進出出,射精後的空虛感得到了極大地滿足,雪姨忘乎的吞吐肉棒,時不時的如同像吃雪糕那樣吮吸著,我感到自己的靈魂仿佛都要被雪姨吸了出來。
雪姨兩腮向內收縮用力嗦著肉棒,粉嫩的小香舌不停地在龜頭上來回掃動著,直到把肉棒和龜頭上殘留的精液全部吸食干淨後,雪姨才松開了紅潤的小口,裝作找到筷子的樣子,起身坐好,並掩飾似的說道:“還真不好找呢。”
一旁的白欣知道自己的好閨蜜是假裝掉筷子的,也隱約明白她剛才進桌子下面到底是干嘛的,沒好氣的白了占了便宜後滿臉滿足的安羽一眼,又看了看正在舔著嘴角,仿佛在回味什麼山珍海味的秦慕雪,想到剛才自己做的事情,白欣只感覺自己真的是快瘋了,怎麼會越來越沒有底线,現在竟然可以當著自己女兒的面,和閨蜜一起做出這麼羞恥淫蕩的事情。
蘇酥吃完早餐後,抽出一張紙巾,擦了擦嘴,看著我還在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早餐,疑惑的問道:“安安,你怎麼今天吃的這麼慢,平時你都是第一個吃完的。”
我還沉浸在白老師和雪姨溫柔的服侍余韻之中,被蘇酥的聲音嚇了一跳,我有些緊張地咳嗽了一下,“咳咳,天氣熱,有點沒胃口。”
蘇酥關心的用微涼的滑膩小手摸了摸我的額頭,關心的問道:“是中暑了嗎?”
我握住蘇酥的小手,輕輕捏了捏,惹得蘇酥小臉一紅,偷偷看了一眼對面的媽媽,發現自己媽媽沒有反對的意思,也就沒有掙扎,任由我的大手包裹住她白嫩的小手。
我和白老師、雪姨不敢再搞其他的小動作,加快了吃飯的速度,幾分鍾我們就全部吃完了早餐,我和蘇酥被白老師和雪姨趕到了客廳,她們兩人收拾起餐桌。
來到客廳,我剛在沙發上坐下,就聽到蘇酥略顯低迷的聲音:“安安……”
我心里一緊,連忙把蘇酥拉倒我的面前,抬頭看著她,蘇酥的臉上帶著些許說不清道不明的委屈,眼眶微紅,“壞人……”
我一時心里就有些堵得慌,一把將蘇酥拉進懷里,緊緊抱住,下巴輕輕抵在她凌亂的秀發上,將這樣靜靜的抱著她,柔聲問道:“怎麼了寶貝?”
蘇酥乖巧的整個人縮進我的懷里,頭靜靜的靠在我的胸口,沉默了一會,蘇酥才開口道:“你是不是得到我就不珍惜我了?”
我輕輕親吻著蘇酥的秀發,臉頰摩擦著蘇酥嬌嫩的小臉,說道:“怎麼會呢,你永遠是我的最愛的寶貝。”
蘇酥抬頭看著我,眼神既委屈,又讓我心疼,咬了咬飽滿的紅唇,“騙子,壞人,你昨晚那麼粗暴的對人家,還說愛我。”
我雙手捧起蘇酥的臉,看著她堅定的說道:“寶貝,那只是我們在床上的情趣,是為了加深我們的感情,你是我最愛的寶貝,我們會一直走下去,會結婚、生子,一起到白頭。”
蘇酥雙眼驟然變亮,嘴角升起甜蜜的微笑,“真的嗎?”
我在蘇酥的飽滿晶瑩的紅唇上深深吻了一口,蘇酥也輕柔的迎合著我,我們並沒有很激烈的深吻,這種輕柔的親吻,反而充滿了溫馨和愛意,我們彼此的心意相連在一起。
正當我和蘇酥沉浸在彼此的愛意之中時,白老師和雪姨從餐廳出來,白老師輕咳一聲,蘇酥像個受驚的小鹿一樣,從我的身上跳起來,俏臉通紅的站在一邊,羞澀的用兩只小手扯著衣角。
雪姨捂著嘴笑道:“果然是年輕啊,看他們小情侶甜甜蜜蜜的,都讓我感覺自己變老了。等下就該上班了,欣欣,我就先回去了。”
說著,雪姨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欣欣,有時間咱們多一起睡一睡,和你一起,比我自己晚上在家睡要舒服多了。”
我上前摟住蘇酥,蘇酥緊張地抬頭看向白老師,看白老師沒有反對,就羞澀的任我摟著她,我在蘇酥看不到的角度,對著白老師露出一個邪惡的笑容,說道:“是啊,白老師,你反正晚上也是一個人睡,讓雪姨多來陪陪你,也省的孤單。”
白老師立即明白了我和雪姨的意思,雪嫩的臉頰上立即揚起一抹緋紅,偷偷的瞥了一眼依偎在我懷里的蘇酥,心里嘆了一口氣,愈發感到對不起自己的女兒,狠狠的瞪了我和雪姨一眼,惡狠狠地說道:“哼,想來就來唄,我還能攔著你不成。”
秦慕雪也是有些羞澀,嬌媚的臉上浮起一絲紅暈,“好啊,那就這麼說定了,放心,不用擔心你的女兒沒人陪,可以讓安安多來陪陪蘇酥嘛,只要你和蘇酥別嫌棄我和安安總是來打擾你們母女倆就好。”
“怎麼會呢!我和媽媽怎麼會嫌棄您和安安,只要你們有時間,歡迎你們來我家玩,我和媽媽開心都來不及呢。”蘇酥嬌媚的紅著臉嬌嗔道,心中有些羞澀的想到了昨晚的激情,竟有些期待和自己的男朋友再來一次昨晚那樣刺激的快感。
四個人此時都心懷鬼胎,各自都有著自己的小心思,我和雪姨、白老師知道昨晚發生的一切,也只有蘇酥被蒙在鼓里,還一直以為白老師和雪姨是單純的想相互陪伴,如此一來,四個人之間的氛圍立即變得曖昧而又奇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