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著錢打車去到天美飯莊,由於不是飯點,大廳里沒有多少客人,依然是昨晚的經理接待的我,隨便找了一個空著的桌子坐好,經理給我倒了一杯水,“小伙子還挺講信用的嘛。”
我端起水抿了一口,微微一笑,“人無信不立,何況我還是一個男人,不知道昨晚我給貴店造成的損失有多少?”
經理眼里露出來贊賞的目光,“損失到是沒多大,包間的門需要換個門鎖,還有一把椅子,給我500就好。”
我也沒有討價還價的心思,干脆的掏出來500塊錢遞給經理,“這是500,我的手機可以還給我了吧?”
經理從兜里把我的手機拿出來,還給了我,“小伙子,那這件事我們就兩清了,歡迎以後常來我們店里吃飯,下次可別脾氣這麼暴躁了。”
我接過手機,“經理,昨晚我媽媽的包間里有沒有監控?方便的話我想看看監控,你昨晚也看到了,昨晚我媽媽身體不適,我想知道是什麼原因。”
經理有些為難道:“按理說監控是不能給你看的,涉及到客人的隱私,如果你需要的話,可以報警讓警察來查看。”
我想了想,強迫他給我看監控是不行了,我打開手機,找到雪姨的電話撥了出去,“喂,雪姨,我是安羽。”
電話里雪姨明媚的聲音傳來,“安安,找雪姨有什麼事?是不是想雪姨了?”
我現在並沒有什麼心情和雪姨調情,語氣有些低沉,“雪姨,昨晚我媽媽在天美飯莊請她得合作伙伴吃飯,後面就身體有些不對勁,我想讓你請李叔過來,幫忙查看一下監控。”
秦慕雪也認真起來,她聽出來我話語中潛藏的意思,“好,你在那等我一下,我給你李叔打電話,和他一起過去。”
掛掉電話後,我看著經理說道,“我在這里等一下人可以吧?”
經理聽到了我打電話的內容,他也怕會給飯莊造成什麼不好的影響,而且聽我和電話里雪姨談話的內容,不像是沒什麼背景的普通人,他沉吟了幾秒,“沒問題,你先坐會,等會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我會盡量配合你們。”
四十分鍾後,雪姨和穿著一身警服的李叔來到飯莊,我眼睛一亮,揮手招呼道:“李叔,雪姨,我在這里。”
我的目光定格在了雪姨的身上,今天的雪姨上身穿著雪白的休閒襯衫,下半身則穿著一件及膝的裙子,那款款風情,讓我的心跳劇烈的跳動了一下,端莊成熟的俏臉上掛著蘇酥的微笑,顯得落落大方,柳葉彎眉,櫻桃小嘴,俏臉之上帶著自然的緋紅之色,使得她看起來增添了幾分嫵媚,又顯得十分的溫柔。
白色的襯衫,被雪姨胸前一對渾圓而挺翹的肉球給撐了起來,在白色襯衫的包裹之下,那動人的曲线,優美的孤形,給人一種異樣的享受,那一對肉球正在隨著雪姨走路的姿勢而微微起伏著,給人帶來了無盡的瑕想。
那盈盈一握的細腰下是被裙子緊緊的包裹著的美臀,顯得張力十足,那墳起的兩瓣臀肉,高高的將裙子給撐了起來,看起來彈性十足而又不失豐滿,隨著雪姨走路的姿勢而左右的搖擺著,所展現出來的萬種風情。
兩條裸露的豐滿玉腿在陽光照耀下一晃一晃,白皙的讓人眼睛發暈,如豆蔻般的足尖隱藏在白色粗跟鞋里,從精致的足尖傾斜到不堪一握的腳面,這個弧度完美的就像是蝴蝶的羽翼。
旁邊的李叔一身警服,身材高大,面容成熟冷峻,兩人在一起,倒是看起來挺般配。
秦慕雪看到我後,美眸一亮,甩開身旁的李亮,快步走到我的身邊坐下,關切的問道:“安安,你媽媽沒事吧?”
隨著雪姨在我身邊坐下,一股淡淡的少婦身體上特有的幽香,混合著一絲淡淡的沐浴露的香味,從雪姨的身上散發了出來,我的心里有些躁動,但是想到媽媽,我按捺下躁動的心情,“我媽媽沒事,好在昨晚我恰巧也在這里吃飯,把媽媽帶了回去。”
秦慕雪松了一口氣,“沒事就好,你李叔也來了,你看看需要他做什麼。”
李亮看到他的妻子甩開他坐在我身邊倒也沒多想什麼,畢竟我們兩家太熟了,我媽媽和秦慕雪是好閨蜜,我和他兒子李陽是好朋友,平時對我就很熱情,現在我媽媽在這里出了事,他的妻子對我表達關心也很正常。
李亮沉穩的邁著步伐,拉開一張椅子,坐了下來,“安羽,你把昨晚的事情跟我詳細的說一下。”
我便把我知道的事情和李叔仔細的說了一遍,包括我在飯莊門口聽到的劉洋和他司機的談話內容。
飯莊經理在一旁跟著聽完後,頭上也冒出一絲冷汗,還好沒發生不可挽回的事情,不然飯莊必然會受到嚴重打擊。
李亮聽完後,從兜里掏出他的證件亮給經理,“這位同志,我是市刑警大隊大隊長李亮,這是我的證件,現在我需要查看一下你們店里的監控。”
經理擦了擦頭上的冷汗,忙不迭的點頭,起身說道:“請跟我來,監控視頻在經理值班室里。”
我們跟著經理來到值班室,經理打開電腦里的監控視頻,“監控內容都在這里,你們可以自己查看。”
李亮點了點頭,“感謝您的配合。”邊說著,邊找到昨天的監控視頻看了起來。
李亮通過剛才我所說的時間,很快就找到了劉洋和他司機在門口交談的畫面,從監控里能清晰地看到劉洋從他司機手里接過了一個東西,順著這個時間线往後,又在包間的監控視頻里找到了劉洋趁給媽媽倒水的時機,手上的動作,以及水里掉落東西後微微蕩起的水波。
李亮看完後,指著監控畫面里媽媽昨晚用的水杯,轉頭問經理:“這個水杯還在嗎?”
經理已經滿頭大汗,有些緊張的說道:“應該還在,但是我們包間里的餐具收拾起來後,都是要立刻清洗消毒的。”
我連忙說道:“水杯我昨晚帶回家了,還沒有清洗過。”
李亮大喜,“快,我們現在就回你家,我要拿被子回去化驗,只要證明里面有藥物殘留,就可以實證他給你媽媽下藥的事實。”
這時,一旁的秦慕雪開口道:“老李,我帶著安安回去拿杯子,你留在這,把視頻復制一份,等會我們去警局找你。”
李亮想了一下,點頭同意了。
我和雪姨出門打上車就往我家里去,車上,雪姨依偎在我的懷里,豐滿柔嫩的嬌軀緊緊貼著我,語氣有些莫名的說道:“昨晚你媽媽被那個男人下藥了,後面你是怎麼幫你媽媽解的藥性。”
我懷里摟著雪姨溫暖的身體,炎炎夏日,竟然冒出了一身冷汗,“就……就給我媽媽喂了一些水,然後幫她用冷水擦了擦臉,過了一會她就好了,大概是媽媽沒有喝很多吧,所以好的很快。”
秦慕雪揚起美艷動人的臉龐,一雙美眸緊緊盯著我,“是嗎?”
我連連點頭,“當……當然了。”
秦慕雪沒有再說話,低下頭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很快,車就到了我們小區門口,我付了車錢後,和雪姨一起回到家,媽媽臥室的門還關著,看來是還沒有睡醒,我也沒想打擾她,找到昨天從飯莊拿來的杯子後,就和雪姨下樓,雪姨開車帶我去市局跟李叔匯合。
我和雪姨把被子交給李叔後,我感激的說道:“李叔,麻煩您了。”
李亮哈哈一笑,“不用客氣,打擊罪犯,這也是我的職責所在。”
……
剛從警局出來,我就收到媽媽給我發的消息,說是姑媽這幾天心情不好,去陪姑媽住幾天。
我知道這是媽媽故意躲著我,看來昨晚發生的事情對媽媽造成的影響遠遠超乎我的想象,哪怕媽媽中午說讓我把那件事遺忘掉,畢竟那是在逼不得已的情況下,而媽媽的神智又不清醒,不過照目前看來,媽媽對於和我做愛這件事非常耿耿於懷,遠沒有她表現出來的那麼容易放下。
其實余美琴之所以會如此介懷,那是因為她真真正正體會到了一個男人的滋味,親眼見到自己的兒子把她當成了一個普通的女人,任他抽插玩弄的女人。
更讓她難以接受的就是她先是在自己兒子的口交下,高潮了三次,神智清醒過來後,因為藥性又強迫自己的兒子和她交媾了一次,最後又半推半就的被強行奸淫了一次。
這中間,除了剛開始的口交,她的意識都是清晰的。
那個時候的余美琴徹底迷失在自己兒子那衝撞靈魂般的美妙滋味中,居然在清醒的狀態連續高潮了好幾次,這是她哪怕是當年,在自己老公那都沒有體驗過的感覺。
那一刹那,余美琴真的感覺自己快要升天了,尤其是自己兒子在她子宮深處射出的精液,直衝她的靈魂深處,那股無法言語的舒爽,讓她潮吹了好幾次。
所以,余美琴每一次回想起昨晚的情形,她就會懊惱自己,憎恨自己,居然會對自己的兒子起感覺,她不止和自己的兒子做愛了,還在兒子的雞巴下高潮了。
最讓余美琴羞恥的還不止這些,和兒子做愛到最後,她連反抗的念頭都沒有了,只是想著如何從兒子的身上獲取更多的快感。
那一刻她真的就像一個蕩婦一樣,毫無止境地索取著,甚至對自己的兒子產生了一絲超乎母子的情意。
這樣的她,還有資格作為一個媽媽麼?
她的內心對自己兒子產生的不該有的愛意讓她心慌,她的丑態還全部展露在兒子的面前,她的胸部,她的裸體,她的蜜穴,統統都被自己的兒子看了個遍,甚至品嘗了個遍。
她這樣,真的還能以媽媽的身份自居麼?
她真的不知道怎麼去面對自己的兒子,雖然她被劉洋的春藥弄得沒有了力氣,但是還保留著絲絲的理智,那個時候余美琴還想如果真被劉洋玷汙了,事後她一定會自殺。
但峰回路轉,沒想到關鍵時候,自己的兒子救了她,雖然她很慶幸自己沒有被劉洋玷汙,但她終歸是和自己的兒子發生了不倫的關系,這甚至比她被劉洋玷汙還要嚴重,如果被外人知道了,她和兒子就永遠無法做人了。
余美琴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別看她中午在自己兒子的面前表現得很冷靜,但她終究只是一個女人,在面臨著倫理道德,和自己的兒子上床,讓她的心靈超出了負荷。
發生了這樣的事,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自己的兒子,她的內心掙扎、痛苦、折磨。
余美琴不在乎自己的名聲,哪怕她死了都不過是一縷浮雲,她聽不到看不到。
但她最在乎的是她的兒子,難道要自己的兒子背負和自己媽媽亂倫的罪名生活下去嗎?
如果真的這樣,她寧願一個人背負這些,即便昧著良心的譴責,她也在所不惜。
內心的譴責和糾結不斷在折磨著余美琴,所以她決定先和自己的兒子分開幾天,重新梳理好她的內心,她要盡可能的把這段關系放下,再重新和兒子回到正常的母子關系。
我嘆了一口氣,雪姨因為是在警局門口,沒有做什麼親密的動作,只是溫柔的看著我,“安安,你要去哪?”
我長舒一口氣,“我去白老師家吧,我姑媽心情不好,這幾天我媽媽去陪姑媽住,看來這幾天我要去白老師家蹭飯了。對了,今天真是謝謝雪姨了。”
秦慕雪好笑的伸出蔥蔥玉指,點了點我的頭,“跟我還說謝謝,走吧,我送你,昨天可把我累壞了,我也要回家好好補補覺,今晚還要值班呢。”
因為媽媽的事情也算是有了明確的罪證,我心里也松了一口氣,心情放松了許多,想起昨天和雪姨的激情,我心里升起了一團欲火,“嘿嘿,雪姨,你昨天可真美。”
雪姨白了我一眼,“你就作踐姨吧,跟個牛犢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