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深邃,浮雲散漫,城市的天際线華燈閃爍,漫過了雲間點點星光。
而在地球另一頭,碧藍的空中白雲如畫,清風徐徐天明日朗。
華麗的房間內,兩扇折窗映出一片草坪翠景,一名絕美的婦人神情悠然地端坐桌前,她眉如柳葉面似暖玉,香腮上掛著淺淺的酒窩,銀眸含笑,靜靜盯著面前的屏幕。
上面有著一張淫靡的母子合照,而在屏幕上方的收件人名一欄,赫然寫著“陳榮”二字。
白皙的玉指不停輕點在鼠標上,似乎隨時都會按下去,朱唇微微揚起,輕輕漏出兩聲淺笑,美甜蜜的酒窩深陷,印出美貌容顏上更甚的笑容。
“有意思嗎這種事?你打算干到什麼時候?”諾大的房間內,突然出現另一股責備的聲音。
“這種事?”美婦微抬白皙的面頰,銀眸瞬間浮過一絲寒意。
轉瞬之間,表情又變得祥和平靜,微笑著說,“是啊,這種事,很有意思。”
一聲微不可查的嘆息。
“……隨你的便。你到底喜歡什麼樣的?高的矮的胖的瘦的,鬼佬也行,只要你說出個標准來,我就給你找來。”
“呼呼。”美婦的視线落在少年英俊的面孔上,又落上他身旁那位母親端麗嬌艷的胸脯,玉臂輕撫上自己的胸口,躍動的手指,仿佛在撥弄著乳尖上的乳夾。
短暫的沉默後,她優雅磁性的嗓音回蕩在房間中,“我喜歡我喜歡的,可又不喜歡我的這種人,你能給我找來?”
“你……!”神秘人的聲音聽起來很著急,“你以為你多大年紀了,還十幾歲?我小女兒都快滿十三了,你還打算拖到什麼時候?!你知不知道叔叔阿姨多擔心你!”
少婦不慌不忙地回答他,“誒,我知道哦。可這是我自己的事,用不著你操心。”
“夠了!”又是一聲悶哼,“那麼大一家子人里面就你不懂事!你說你對不對得起……”
“我們家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你插嘴?”美人柳眉一簇,露出一臉寒意,“不會說話,就給我滾。”
“……”神秘人放低語調,“我也是在關心你。”
“滾。”
“還是這臭脾氣,真希望有人能治治你。”
嗙——!
“敲什麼敲,我走就是!”那人立刻起身,走到門前,回頭說道,“叔叔還叫我告訴你,差不多得了。你現在的動作弄得上面有些人很緊張。”
“我知道規矩。”
“知道就好,不要鬧出大動靜。有時間就多干正事,惹出麻煩還不是我們給你善後。”
“跟我說說什麼叫正事?”絕色美婦雙臂抱胸,冷聲道,“要不要說說你干了那些正事?你哪來的臉?”
“……你都對,你厲害,我說不過你。反正你要守規矩。”
美婦依然沉著臉,“回去告訴你下邊那些人,哪個敢向我兒子泄漏半句,我就要哪個好看。”
那人輕輕嘆氣,回頭再說,“哥再勸你一句,別嫌煩。那孩子夠可憐的,你怎麼就不放過他?”
“我兒子的事,輪不到你插嘴。別廢話了,快滾。”
“你是不是有病?真想要兒子,你自己趕緊生一個不就……”
“滾!”
……
地球另一邊,夜。
“老鐵,你我做的對嗎?”顏斌聳搭著眼皮,抽出屄里的手指,放在鼻前嗅了嗅。
“斌哥做得對。”劉晨北遞上一根白毛巾。
“會不會太殘忍了點?”他隨手撥開毛巾,攤手搭在身邊的小翹臀上。
“斌哥也是為他好。”
“是啊,我也是為他好。”顏斌盯著屏幕上的女性,苦笑道,“讓他去做,總好過我去。”
“都是沒辦法的事。”
“唉。”顏斌嘆出一口氣,撐腰翻身,抬腿夾住身側那句雪白嬌艷的胴體,“到時候他肯定會罵我祖宗八代。你回去吧,順路去看下你弟弟,讓劉姐少給他吃甜的。過兩天我想去你家玩,幫我做下准備。”
劉晨北微微一笑,“好的斌哥。”
顏斌也會心一笑,“謝謝兄弟了。”
……
市中心,豪華寫字樓,梁麗珍辦公室內。
“喲,這是哪門子風把您給吹來了?”女強人一臉笑盈盈,後背搓著皮椅,仰頭地望著身前佝僂的丈夫。
“麗珍啊,我托人帶了些小東西。”劉文往桌上放下兩個素色禮盒,老臉堆起褶子,退回身位,端端站在桌前,“一半你拿著,另一半麻煩你給姐妹們捎過去。”
梁麗珍瞟了一眼,也不問是什麼,鳳眼含笑,直勾勾地刻他身上,“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說吧,什麼事?”
“沒事,沒事哈。我就想問問……咱干兒子最近還好嗎?”
梁麗珍挑起嘴角,“斌斌好著呢。”
“哦,那好,那就好……”劉文老臉不停抽搐,支支吾吾想再說什麼。
“有話快說,到底什麼事?”
劉文身體一顫,忽然撲通一聲趴在了地上,“老婆!老婆你知道的,我一直有聽話!勞煩老婆大人給白小姐傳個話,求她一定留我狗命,我以後也聽話,我會好好聽話!我……我還打聽到我還有個遠親三姐家女兒生的不錯,也是天生的賤母狗命……”
“你還真是畜生。”梁麗珍冷哼一聲,厭惡、惡心、鄙視,各種各樣的情緒一並浮現在她冷峻的臉上。
啪!
“對!我是畜生!嘿,嘿嘿……”
啪!啪!
“我是豬狗不如的老畜生!”劉文一邊諂媚笑著叫嚷,一邊抬手啪啪地往自己臉上扇。
“省省吧。”梁麗珍看向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只臭蟲,“讓你靠山放心,白家小姐不會胡來。你自個兒也放心,你死不了,照白小姐的秉性,要死我們也一起死。回去別讓兒子看出你不對,這孩子現在可機靈,要是告訴斌斌就麻煩了。”
“好……好的。”
“干脆這幾天你就別回家了,斌斌說過兩天要來家和我玩,你收拾好再回家,該怎樣就怎樣,好好演你的戲,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另外找個時間去和陳榮說,就說我提的周末兩家一起去郊游,我們把兒子帶上,讓他這次務必要把一凡叫上。”
“好的。”劉文不停點頭哈腰。
……
是夜,家中。
顏斌之後給我發來了更多資料,其中有白蓉學生時代和他姑姑的合影,也有幾張白蓉和一群陌生人的合照,我認出了幾名老者,都是曾經在電視上見過的大人物。
他還給我發來了一些手記,看起來像是劇本一類的東西,上面記述的就是肖靜媛背叛、然後被白蓉逮到,然後再背叛再被逮到的一些設計,其中關於白蓉心理的分析記載得相當詳細,也搭配了很多幅思維導圖,包括了類似於這樣做了白蓉會懷疑,然後這樣她會開心,這樣做可以拖多久,等等等等。
看起來顏斌很想證明他們的的確確是在演戲給白蓉看,我也是越看越覺得就是那麼回事。
肖靜媛這邊也是,白天下來就完全進入了我理想中的那種聖母模式,不再一口一個“爸爸”這樣嗲嗲亂叫,只是安安靜靜的由我愛撫親抱,一身姿容沉靜溫婉,或許是投我所好,但我真的很受用,我真不太喜歡她那種刻意到肉麻的諂媚模樣。
可我就覺得這里面有鬼。
如果說肖靜媛的遭遇都是苦肉計,那其他人呢?
照顏斌講有一大票人幫他演白蓉,我不信這些年白蓉就一點端倪都看不出來,她如此狠辣,不至於蠢。
除非這事里就有鬼。
要不我這事白蓉也知道,弄不好她是幕後投資商,顏斌和肖靜媛是現場導演加演員。
反正我必須把弦繃緊,如果他們的目的是再一次戲弄我的感情,那以我白天的表現來說,他們應該會很滿意。
雖然我也覺得我的本色出演已漸入佳境,但不能自滿,多少還是欠點火候,我認為,重點仍舊在“感情”二字的表現上。
要將感情表現得更加合理,也不能表現得太弱智,那樣反而顯得假。
所以我還是要時不時表現出那麼一點點猶疑,再將濃烈的愛意表達換成更加內斂的方式表達出去,因此在晚自習後,我一回家就翻出家庭相冊,再一頭扎進房間,主動去回味過去的母子溫情。
不用懷疑,不管是在我房里還是其他任何地方,家里的一切肯定都處在監控中,為了不讓表演露出破綻,我得全情投入,真真正正地去激發出心中那份對母親的愛意。
我愛肖靜媛是不爭的事實,雖然我在表演,但我希望她沒有,這種矛盾的心情,此刻正好又契合了我的表演方式,人本來就是矛盾的生物,只有極少數人可以在任何事情上都不帶任何猶豫,所以他們能看到最最真實的我,一個看起來在是瞻前顧後,且在奮力用腦避免菜坑的三無少年。
除了這件事,我還在思考另一個問題,那就是我如何才能變強。
白蓉家世顯赫,像劉文這種成功人士都可以隨時想捏就能捏死,單憑我個人,就算給我八輩子時間可能都掰不過她一根手指。
照顏斌所說,白蓉之所以不敢在國內太放肆,全是由於白家長輩和劉文那派的大大靠山有交情,太高級的事情我不懂,就假設我也能找個大靠山,或許才能真正地掌控命運。
我要找,就可以找類似於白家死對頭的這種人物,問題是我怎麼找得到,找到了又怎麼能讓他們認為我有價值?
我究竟不過是一個白紙一樣的高中生,要錢沒錢,要權沒權,可能我僅有的籌碼就是知道白蓉想干嘛,或許還能算上她殺那幾人的證據。
不過也可能我是在找死。
死不可怕,怕的是死得憋屈,更怕的是憋屈死。
從我入坑到現在,滿打滿算也才三周時間,我就是自以為是太多,實際知道得太少,先暫時不想,專注於眼下,事情要一件一件去解決。
哐哐。
輕輕的叩門聲響起,聽起來是我的母親送屄來了。
果然緊接著就聽到肖靜媛的聲音,“凡凡?”
“嗯,請進。”
房門被緩緩擰開,她端麗的身影和微笑的面龐隨即出現。
我合上手中的相冊,也對她報以微笑,“爸爸睡了?”
“睡了。”一雙美目盼盼,她抬起溫柔的玉臂,如清風拂水般優雅地合上了房門。
她看起來特別漂亮,臉頰白皙透明,柔唇上粉彩晶光閃閃,我不禁心生疑問,“媽,你化了妝?”
“嗯。”她點了點頭,帶著一身的溫婉氣質邁動蓮步,走到我面前停住,低頭解起了睡衣的紐扣。
淡雅的體香涌進鼻中,老式的睡衣下,是一件極其性感的鏤空內衣,兩團挺拔的美乳上邊還搭著一層半透明的黑色薄紗,蓓蕾和乳暈若隱若現,比起完全袒露,更添幾分幽雅的情趣。
當她脫掉睡褲,讓我看到玉胯上是一條同樣款式的黑色蕾絲花邊鏤空內褲,恥部誘人的毳毛裸露在外,與雪玉般柔嫩的肌膚黑白分明,如同水墨畫卷上的小草般柔美秀麗。
“媽,你好美。”我扣了一手雞巴,嘴里發出由衷的贊嘆。
她美目粼粼,淺淺一笑,放好睡衣,回身走到床前,不待我說話,徑直彎下紅玉般的雙膝,跪在了我的腳下。
我把相冊放在床上,趕忙挪過去扶她,“干嘛啊,怎麼又跪下了。”
她蹙著柳葉蛾眉,螓首輕搖,拒絕了我的攙扶。
“媽媽有些話,想對你說。”
我也蹙起了眉頭,微笑著答道,“有什麼話你就說吧,別這樣。”
“凡凡,媽媽想讓你知道……媽媽想,再告訴你一次。”
“唉,什麼啊?”
“對不起,媽媽錯了。”她垂下美眸,忽然低頭,俯首趴在了我的腳下,“媽媽會永遠對凡凡好,媽媽發誓……老天爺在上,肖靜媛以身為契,永不背誓。”
“你又來了,快起來!不然我生氣了!”我再彎腰去扶她。
她無動於衷,堅持俯趴在我腳下,“求你答應媽媽!求你……讓媽媽再任性一次。”
我無奈起身,口中略帶怨氣,“媽,你真沒必要這樣。顏斌今天找我聊了很久,又跟我說了你的事,你就老實說,是不是又是他叫你這麼做的?”
她這才緩緩抬起了頭,面無表情地望著我,“不是。不是斌斌的要求,是媽媽自己的決定。”
“干嘛說這些。”我沒好氣地噴出一句,偏頭不去看她,心中不免有些動容,又十分唾棄這是演技。
沉默片刻,她再度俯下身子,磕在我腳下,“……求你,讓媽媽贖罪。”
我放平語調再同她說,“媽,你要怎麼說?你要真為我好就趕緊起來。”
“凡凡……”她緩緩開口,“媽媽知道,你沒有原諒媽媽……”
“我說了好多次我不在意了!”我猛地從床沿站起來,悶哼一聲又坐了下去,“你到底什麼意思,我在跟你演戲?”
她深深吸進一口氣,提高聲調,“媽媽沒有奢求你的原諒,只想求你再給一次機會!”
“當你主人就是給你機會?媽,我始終當你是媽媽,我也只想當你兒子。”
“起來吧。要不馬上出去,誰願意當你主人你就去找誰去。”我冷冷地補充一句。
她緩緩支起身體,一臉心痛地望著我,“凡凡,媽媽今天也一直在想,對你做過的那些事無法饒恕,為什麼會覺得只要做愛就能讓你忘記,為什麼白天還會提出那種要求?媽媽真的變得很奇怪了,之前把你傷得那麼深,居然沒有很難過,滿腦子想的都是為你好為你好,可真的是為你好嗎?媽媽想不清楚到底是在救你還是害你,甚至越想,就越覺得可怕,害怕現在會不會又是傷你的圈套……”
她緩緩低下頭,臉上露出一絲苦澀的微笑,“我已經分不清真假了,我也什麼都做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自己交給你。凡凡,你不相信媽媽沒關系,媽媽能給你的,就只有這個身體和這條命。”
她這一番話,可能是我這些天聽到的最真實、且最誠懇的告白。
是我又被看透了嗎?
應該不是,我今天的演技應該沒有大問題。
那她確實真心實意在向我懺悔?
我陷入了良久的沉默,突然心情變得很煩躁,勃起的肉棒也隨之軟了下去。
我努力放平心境,看向她問道,“媽,既然你都這樣說了,我也就問你一個問題。現在有沒有人在監視這里?”
她略作猶豫,輕聲應道,“……是。”
“哼。果然是這樣。”我笑了笑,“媽,真的沒必要,你們可以放心,我服了,我是真服!”
我仰頭在房間里望起來,笑著說,“攝像頭在哪兒呢?我一直沒找到,跟我說說,我跟斌哥打聲招呼。”
她輕輕的聲音傳來,“凡凡,媽媽也不知道,媽媽覺得,應該有監視。”
“嗯?”我低頭望向她,“你都不知道?那是你猜的?”
她不置可否,“有沒有監視都不重要,媽媽對凡凡的心意不會變。從今往後,你叫媽媽做什麼,媽媽就做什麼,你叫媽媽去死,媽媽就去死。”
我笑著說,“那假如斌哥要你活著,我要你去死呢?媽媽聽誰的?”
她望著我,眉頭微微一簇,隨後答道,“我聽你的。”
“呵。”我抬手指向電腦桌上的美工刀,笑著說,“那好,麻煩媽媽去死吧。”
……
“嗯。”很平靜的回答。
看她抽出刀子,抵向心口,我臉上的玩笑慢慢凝固住。
“凡凡,對不起。”她面帶微笑,輕輕說出一句,雙手同時握住刀靶……
“……!?”我瞳孔猛然一瞪,帶著額上激涌的冷汗一步竄出去,伸手扯住了她要按下去的手臂!用力一打!
嗙當——。
“啊哈,啊哈哈哈……”看著被我打落的美工刀,我不知所謂的笑了起來。
我抬手一掌把她推開,又轉身一腳將刀子推到床下去,扭頭笑著說,“不是不是啊,我想起來了,顏斌說過,你本來還計劃了給我擋刀子的劇情是不?媽,我都說了我服了,沒必要,真必要啊,啊哈哈……”
“謝謝……”她眼含熱淚,臉上露出感動的微笑。
“謝什麼,哈哈哈。”我繼續笑著,回身坐在床沿,余光瞟著她,笑聲漸漸僵住。
她剛才的動作,沒有作假。
她是真的想把刀子插進心口,算計到我會救她?
啪。
我一掌按在臉上,不自主地把臉埋在手心里揉了揉,又默默笑了笑,輕聲嘆道,“媽,我信你了,以後不要這樣了。”
她緩步走到我正前方,微笑俯視著我,突然又緩緩曲下雙膝,再度跪在了我身前,變成了仰視我的姿勢。
“不用相信媽媽,只要看媽媽怎麼做。”
氣氛有些尷尬,我又同她開起了玩笑,“那我和斌哥你到底更聽誰的?他叫你害我怎麼辦?”
她立刻答道,“其他事我會聽,但要害凡凡我絕對不會聽。”
“也不能害其他人。”我立馬接話,又輕嘆一聲,瞟著她說,“別跪,起來吧。”
“凡凡,媽媽想最後任性一次,繼續完成剛才的儀式。”
我咧嘴笑道,“為啥啊?有什麼意義?”
“是媽媽不好,可這樣做了,媽媽心里會好受。這是媽媽最後的請求,希望凡凡能答應,媽媽以後不會再提任何要求。”
看著她一臉認真的表情,我終究也是笑不出來,她今晚的作為的確打動了我。
“哈——。”我低頭重重嘆出一口氣,同樣一臉認真的看向她,“我想再問你幾個問題,你發誓不會撒謊,我就答應你。”
她輕輕點頭,“嗯。”
“你們真的想從白蓉手里救人?”我立刻搖了搖頭,再問道,“你是不是想救人?還是因為其他什麼理由才這麼聽顏斌話?”
她略作思索,緩緩答道,“我想救人,但我真正關心的人只有凡凡,還有你外公。我相信斌斌,所以他的話我都聽,但很長時間內,我都沒有去思考過對和錯。我只是想聽他的話,讓他開心。”
“大概意思,就是你愛他?”
“對。過去發生的很多事讓我愛上了斌斌,甚至一度把他放在最重要的位置。直到現在……直到今天我才意識到,凡凡才是我最重要的人。”她一臉誠摯之色,輕聲開口,“凡凡,請允許媽媽向你坦白,媽媽真的很感激斌斌。如果……斌斌想要媽媽的身體,媽媽不會拒絕。”
“今天他說過以後不再碰你,如果他沒撒謊的話。”
“嗯……”她輕輕應了一聲,相比之前的回答,似乎不是那麼堅決。
“沒事,他想碰你也關系,我都看開了,那……”我想了想,突然想不到該問什麼,便改口道,“你還有沒有什麼騙我的,或者沒有坦白的事?”
“……有。”
“可以說嗎?”
“斌斌下面要凡凡做的事,可能會有危險。”
“哦……有危險。”我暗忖片刻,再問道,“就是叫我去調教誰這事?”
“對。斌斌想要報復其他傷害過小穎的人,可能是一些官員的妻子,媽媽暫時不清楚具體是誰。但那些當官的,就連白蓉也不能動……”
“原來如此。”要我去給他當復仇的工具人,搞不好會送死,這事很可信。
“好吧!”我拍腿笑了笑,大聲答道,“冤有頭債有主,憑什麼不報仇,很合理啊!我可以的,沒問題!”
“凡凡,媽媽還有一件事向你坦白。”
“嗯,說!”我抖腿笑道。
“媽媽以前……”她臉上流露出糾結痛苦的神色,聲音也變得更小,“懷過……斌斌的孩子……不過孩子打掉了。”
“呵呵!懷過就懷過,有什麼奇怪的,你說你吃過他的屎我都不奇怪!”
“沒有!”她眉頭皺得更緊,面露痛苦之色,悄然咽下一口唾沫,“沒有……真的沒有,當時白蓉確實要我……”
她臉上露出極度惡心的表情,聲音都跟著顫抖起來,“最後,多虧了斌斌,這也是我最感激他的地方之一。凡凡,請允許媽媽再說一次……希望你不會要媽媽這樣做……除了這件事,其他任何事媽媽真的都答應你,這件事……媽媽情願,去死……”
“唉,呵呵。”我無奈地笑了笑,放低語調安慰她,“你把我當什麼人了,就算我再恨你也不會叫你去做這麼變態的事啊。”
“謝謝。”肖靜媛露出舒心的微笑,胸脯劇烈起伏幾下,調整好呼吸和神色,緩緩埋頭俯趴在我腳下,“凡凡,媽媽沒有要坦白的了,最後……請你允許媽媽用余生向你贖罪。”
“等等!”說完我騰的從床沿站起來,仰頭望向天花板,笑著大喊道,“斌哥!顏斌!我不知道你有沒有在聽,在聽就請勞煩聽我講幾句!”
我沉吸一口氣,笑著再喊,“我服!我是真服你!我爸欠你家的債該我來還,我認!你想再整我也沒關系,我都認!我就想說一件事,請你不牽連到無辜的人,可以嗎斌哥!我幫你報仇,不要傷害無辜的人,特別是我身邊的人!你聽我這事,我就都聽你的!”
……
“這孩子也很有意思呢。”大洋彼岸,白蓉笑盈盈地盯著屏幕。
“小茜,你說,賤女人對這孩子是真心的嗎?”
“一定是的!這個世界上哪有媽媽會這麼害孩子!”
“嗯?”白蓉揚起意味不明的笑臉。
“誒額……”小女仆吐了吐嬌俏的小舌頭,低頭說,“小姐,我胡說的。”
她將畫面切換到另一處,顏斌恍然不覺,正裸身趴在一具白花花的肉體上。
“我的好兒子會怎麼做呢,越來越有意思了……呼呼呼。”
“小姐,Mr. Whiteson剛剛問您,今天的安排有變動嗎?”
她眼睛不抬,微笑著答道,“告訴他我下午過去。你再去聯系惠文,說我下個月不回國了,讓她找個理由,嚇嚇斌斌。”
“好的小姐。”
嘭。
顏斌吹破唇邊的鼻涕泡,打了個寒顫,支著半夢半醒的睡眼抬頭望向天花板。
“哎呦呼。小雪,小雪?”他推了推床上另一具嬌小些的胴體,扭頭望著天花板上的出風口,聳搭著聲音說,“去把空調開高點,好他媽冷……老子還以為那臭婆娘在背後呢。”
……
我望著天花板,沒有得到絲毫回應,等了片刻,低下頭笑著看向肖靜媛,“好了,那什麼儀式,要我怎麼弄?”
她嫣然一笑,“凡凡答應了就行。”
“我答應就是。可你以後不許亂叫爸爸什麼的,明白嗎?”
“明白。”她鄭重地點了點頭。
“那好。我也有幾句話跟你說。”我緩緩坐下,“你要覺得認什麼勞什子主心里好受,我應了,就當是陪你玩游戲。如果將來證明你說的和做的都一樣,我十倍還給你,如果你再和顏斌害人,對不起,就算你是我媽我也會弄死你,完了我自己會去死,聽清楚了嗎!?”
她恭恭敬敬地再給我磕了一頭,“肖靜媛,會銘記在心。”
“好了,起來。”我轉怒為笑,俯身輕輕擁住她,撫著她腦後的秀發,柔聲道,“不提那些了,現在就來玩吧。總之只要你是真心,我也一定真心對你。”
是吧,正是這個道理,我這話說的是天衣無縫,應該找不到任何瑕疵。
“嗯!”她重重應了一聲,抱起玉臂,與我緊緊相擁在一起。
我余光瞟到床面上的相冊,溫柔地推開她,抬手刮了下她欣慰朦朧的淚眼,攬著她一同坐下床沿,微笑著說,“剛才我在看以前的照片,想到了很多以前的事,比如這張……”
我摸到相冊,翻開其中一頁,對她指著上面的一張老照片。
那是我三歲的生日,小腦袋上戴著生日皇冠,面前是大大的奶油蛋糕,一只小手正往上面扒,弄得小嘴四周像長了一圈白胡子。
年輕的肖靜媛就坐在我身邊,看我滑稽的模樣,笑得眼兒彎彎,抬手捂住了合不攏的嘴。
我偏頭親她臉頰一口,把著她柔軟的腰肢笑道,“看,那時你笑得多開心,希望我們以後也能開心。以後別哭了,我也不哭,我們都不許哭。”
她抬起玉指,輕輕撫摸著相片上的白胡子,目中柔光閃閃滿含愛意,柔唇微張,吐出一道沁人心脾的香氛,“嗯,不哭不哭,要開心。”
我眼睛再看到相頁上旁邊另一張照片,臉上掛起了淫笑,抬手將褲子一撥,露出半挺的大肉棒,“坐這邊,坐我懷里。”
她美目一揚,輕抬玉臀和美腿,挪動嬌軀到我腿間,叉腿低手,扶住肉棒,對准穴口緩緩坐了下去。
大腿被她彈軟厚實的大屁股壓著,我俯頭靠在她肩上,雙手環過柳腰,再將相冊摸到她身前,手指著那張相片笑道,“以前媽媽抱我,現在我抱媽媽。”
那相片上半大的我一臉憨相,正是幼時的我坐在她懷里。
她滿臉青春秀美,甜蜜的微笑像花兒一樣,只是她叉開退坐在沙發上,小時候的我並腿靠在她懷里,而如今形勢反轉,我是並著腿,她換成了張腿的姿勢坐我腿上,並將我已發育成熟的肉棒吞進了她生我的屄里。
我不由嘿嘿笑了笑,享受著肉棒在綿密的花徑中慢慢膨脹,張口吸了一嘴肩頭肉,眼睛盯著相片上她年輕的面容,又開口贊道,“媽,我怎麼覺得你越長越年輕了?皮膚又嫩又滑,看起來和相片上都差不多,除了奶子和屁股變大了,嘿嘿嘿。”
她微微偏頭,將側臉與我靠著,柔聲答道,“這兩年,媽媽每周都會和珍珍去SPA 會所做一兩次保養,沒有特殊情況,每天早晚也會做塑性操,都是……斌斌的要求。”
“原來是這樣。”我轉頭親吻香腮,暗忖常年的保養加上鍛煉,因此才能保持腰細臀圓肌膚如玉,她作為雌性,有著絕頂的吸引力。
這樣也對,若她人老珠黃姿色不再,我肯定連她的外在都不會有興趣,這是很現實的問題。
我環抱嬌軀,手指將相冊翻到下一頁,“哈哈,媽你快看,這張照片我好搞笑……”
照片上的我以狗啃屎的姿勢趴在沙土對上,咬了一嘴沙子,正仰著頭哇哇大哭。
她垂下目光,露出美麗的笑顏,“都怪媽媽沒把你看好。”
“是我太皮了,不怪你。”我挺了挺身子,笑著說,“媽,還是想問問你,有沒有想讓我做的?”
她微笑著輕輕搖頭。
我張嘴輕輕要在她香滑的肩頭肉上,再舔了一口,抬頭笑著說,“告訴我,不然你就當成主人的命令。”
“那媽媽想要……騎馬馬。”
“騎馬馬啊,可以。”我托了托她的身體,笑著說,“你這麼重,有的我受的。”
“不是的。”她搖了搖頭,“媽媽想要被你騎。”
“哈?早知道我不問你了,腦子里想什麼呐?”
她輕輕蹙眉,側過歉意的笑臉,“凡凡,媽媽始終覺得你在壓抑自己,不要忍著,把怨氣通通發泄到媽媽身上吧。”
“我可沒有壓抑自己,現在心情好得很。屄屄里的雞巴有多硬,你能感覺得到才是。”
“那凡凡如果有想玩的一定要告訴媽媽,媽媽一定會做到。”
“唉,我會好好玩你的,別操心了。不說了,看照片吧。”
她美美地笑了笑,“嗯。”
我與她繼續翻看相冊,很有默契的無視了照片中的爸爸,能夠享受著她一身的香氛和美肉去回憶過去,暫時忘記一切,這種感覺真的很美好。
但當我翻到一張她懷胎六月的孕照時,看著那圓滾滾的肚子,一時又百感交集,暗生感慨。
我想到了芳芳,我美好的初戀。
之前經歷過被背叛的絕望,我愈發覺得芳芳純潔善良的品性有多珍貴,如果沒有那一切發生,也許很快我會向她告白,或許等到大學畢業我們就會結婚,然後她會懷上我的孩子,肚子一天天大起來,就像照片中的肖靜媛一樣。
我明白,這些念頭和懷念過去一樣都是虛無縹緲的幻想,擺在我面前的是一條黑暗扭曲的道路,它會導向何處仍未可知,我絕不應該再妄想擁有幸福人生。
徹底放棄對人生正常的幻想,不要再接近芳芳,守護她不被世俗汙染,確保她能夠擁有平淡幸福的人生,這才是我該做的。
我不壞,我也不會自詡高尚,但要徹底和過去分割,心里總會有那麼點淡淡的哀傷。
本來肖靜媛在我心中的地位可與芳芳媲美,可如今我們的人格和關系都扭曲得不像樣,只有蜜穴內的雞巴硬似鐵棍,讓我對混沌的將來有了另一種大逆不道的念想。
我眼睛死死盯著相片上她懷我的孕肚,下一刻就迫不及待地挺了挺身,用力肏弄早已泥濘的蜜穴。
“喝……”我嘆出一聲爽快,放開握住相冊的一手,轉而撫住了她平坦的小腹,俯在她耳邊,輕聲問道,“媽,關於孩子那事……你是不是,很想給顏斌生孩子?”
她輕輕搖頭,“不是。都是給你演戲,拍給白蓉看的。”
“真的?打掉他的孩子你不覺得很遺憾?”
“懷孕是意外,媽媽覺得很慚愧,但是不覺得打掉不對。”她面帶紅霞,抿嘴藏住喉頭的情欲,輕舒一只玉臂,讓柔軟無骨的指尖撫上我的側臉,再低下愛意綿濃的美眸,柔聲同我說,“孩子是無辜的,沒有將來,我不能冒險。斌斌是好孩子,他知道對和錯,他也沒有想法。不過……”
“不過什麼?”我左手中指輕輕扣著她的肚幾眼,右手稍微使力往下按了按,尋找著我撐在她肚子里的鐵棍。
“梁麗珍,也有懷上斌斌的孩子。而且,她生了。”
“啊?梁麗珍真給斌哥生了孩子?可這怎麼可能,劉文不知道嗎?”
“珍珍當時去外地躲了大半年,偷偷把孩子生下來才回來。”
“哦……是這樣。生孩子啊……”我眼睛盯著相片上的孕肚,手心繼續撫摸她的小腹,同時翹了翹蜜穴內的雞巴,咧嘴笑道,“好神奇,我從里面出來的,現在我又回去了。那如果有將來的話……”
我頓了頓,問出了真正想問的話,“媽,你願不願意給我生個孩子?”
“凡凡,你真的想,讓媽媽……給你,生孩子?”她的語氣有些猶疑。
我沉默小片刻,開口笑道,“是啊,我突然就好想。要不要給兒子生個兒子?”
“嗯!”她重重地應了一聲,展顏而笑,“媽媽的一切都是你的,當然願意!只要凡凡不嫌棄,多少孩子媽媽都生!”
她溫柔的心跳從貼在我胸上的後背傳進了我的心房,聽到這樣誠懇的回答,我仿佛打了一針強心劑,雙手將她摟得更緊,“謝謝啊媽,我很開心。”
“凡凡……媽媽才要謝謝你!”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想讓她給我生孩子,可漆黑的欲望不會有假,一想到與母親生兒育女的可能性,蜜穴內的雞巴就變得更加亢奮。
“媽,你想過將來嗎?我不知道將來是什麼樣的。”
“凡凡,媽媽說了,你不要生氣。”
我笑著說,“我都被你氣夠了,還生什麼氣。是實話我就喜歡聽。”
“嗯。”她緩緩垂下美眸,低頭盯著自己的小腹,“媽媽以前想,就和斌斌到一個沒人認識的地方,照顧他一輩子。”
我調笑道,“拋夫棄子,不錯,不錯。”
她低頭羞愧一笑,“媽媽現在就想和凡凡一起,每天都能做愛,給你生好多孩子。”
“呵呵,好啊。如果將來我還活著,如果你沒有變壞,我就真想和你生孩子。”
說完,我丟下相冊,摟著她的肚子向後一倒,霎時間開始奮力聳臀,指揮著肉棒瘋狂撬動蜜穴,聳動的身體將床墊搖得嘎吱作響。
她的陰道似乎天生就契合我這兒子的肉棒,蜜汁裹裹,綿糯悠長,我帶著滿臉淫笑,喘息著說,“媽……我是你肚子里出來的孩子,我長大了……又用雞巴把孩子送回你肚子里,呵呵……這種感覺好奇怪啊。”
“嗯……媽媽好開心……以前做夢都想不到能和凡凡做愛,而且……凡凡還願意,讓媽媽生孩子……”
“啊,啊哈哈……現在有哪件事是正常的……不說了,我要……射了!”
嗙嗙嗙嗙嗙!
腿根用力抽擊著肥臀,我再努力聳動十幾下,屁股猛地向上一提,肉棒一哆嗦,緊接著就將一道道濃烈的精漿灌進了她體內。
她憋著氣,沒有呻吟叫喚,可能是怕爸爸聽到,也可能還是在投我所好,總之她這副沉靜如水的穩重姿態精准地抓住我的性癖,抱著讓她為我產子的念想去內射,更是讓我倍感刺激。
高潮的快感褪去,我搬過她妍嫵紅潤的臉頰,找准紅唇一口就親了過去,嘴上狂吻的同時,兩腿不停夾揉她的玉胯,手上也在不停揉捏綿彈的巨乳,她柔軟的身軀就像一朵純白的牡丹花,被我這暴風雨擁攬著不斷蹂躪。
隔了好幾分鍾,我帶著滿腔的舒爽,漸漸放松了繃緊的身體。
又躺了一小會兒,我抽身從床上爬了起來,低頭望著眼下這幅性感柔美的肉體,臉上再度浮現出笑意,“媽,舒服嗎?”
“嗯。”她帶著滿臉春潮和微笑,輕輕應道。
盯著溫婉的柔唇,我的心口嘭咚嘭咚直跳,她這副優雅含蓄、又性感到沒邊沒際的盈盈媚態總能激發出我體內的愛欲。
要說她刻意獻媚的時候我絕不會如此動情,現在看她水一般的溫柔,實打實的撩起了我的真性情。
我伸手捏住她柔滑細膩的臉頰,將兩片紅唇捏起來後俯頭吻了下去,吻完我又伸出舌頭使勁舔了舔,慢慢松開手,抬頭笑著說,“你要承認,兒子的雞巴可比你小情人的小弟弟大多了,他能給你的,我都能給你。”
我仰頭笑道,“斌哥,我說實話,你別介意哈。”
說完,我再低下頭去,“你舒服叫出來,沒事的,只要別叫太夸張就行啦。”
“嗯。”她還是微笑著輕輕應聲,懸在床沿的兩條美腿微微張開了一些,同時向著空中支出玉臂,溫柔地撫摸我的胸膛。
我低頭看向玉胯,看到玉壺口中正不斷涌出濃稠的白濁液,胯下的肉棒瞬時再度挺起。
再盯向黑紗覆蓋下的高聳胸脯,我狂咽幾口口水,一掌就將布料撕開,握住奶白的肉球使勁揉捏。
看著紅艷的大奶頭,我不禁聯想到上面涌出潔白奶水的畫面,俯頭重重地吮吸了一口,伸手輕輕拍了拍肖靜媛的面頰,“我休息會兒,你去洗洗,洗完回來我們繼續生孩子。”
她緩緩坐了起來,手掌輕放在小腹上,眼角閃著淚花,臉上洋溢出幸福的微笑,“媽媽一定會為寶寶懷上寶寶。”
……
白蓉興致勃勃地盯著屏幕,一只手掌不由自主地放進了兩腿之間。
“生孩子……生孩子啊,呵呵呵。”她保持著微笑,緩緩抬頭,“小茜,通知惠文,肖靜媛停止避孕。”
“小姐,我要跟惠文姐說……讓她懷斌斌的孩子嗎?”
“呼呼。”白蓉笑而不語,不作應答,低頭看向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