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靜媛微微偏著頭,面帶微笑,噘嘴親在龜頭上,花唇蠕動輕吮兩口,突然松開嘴唇,抬眼說道,“跟媽媽說話打趣撒謊可以,等見了白蓉絕對不可以這樣,她問什麼答什麼,叫你做什麼就做什麼,不可以撒謊,也不可以表現出懦弱,她最恨別人虛偽和軟骨頭,只有順了她的意才能少受點罪。”
她這話說得莫名其妙,但一想到那幾段極度血腥的視頻,我還是不由自主打了個冷顫。
“那……你們就不怕我什麼都告訴她?”
“對一個鐵了心要毀掉我們的人來說,講再多實話也改變不了結果。她的眼里沒有好人壞人,是好人她也要逼成壞人。”
我蹙眉一笑,“你這話說得,那撒謊還是不撒謊?”
“凡凡放心,斌斌有辦法。”肖靜媛淡淡一笑,低頭抿住了肉棒。
……又跟我來這套。
顏斌也是,之前說了那麼多調教女人的手段,最後只說辦法之一是把事情鬧大,然後就叫我去猜其他辦法,也不知道猜個什麼。
細想下,他們哪來的底氣跟那白家女人斗?
一個家世顯赫到可以罔顧法律,甚至肆意殺人、幾乎等同於無法無天的狠角色,單靠幾個小鬼和家庭主婦就想扳倒她,怎麼看都是異想天開。
他們倒是信心滿滿的樣子,擱我這兒還是玩謎語人那套,那就不僅是可疑,還是相當可疑。
我忽然想到了一個著名的社會實驗,同一張照片,由用不同角度配上不同的文字說明,則可讓讀者得到截然相反的閱讀體驗,這段時間的遭遇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事實並不完全等同於真相,刨開解讀的客觀事實才能算得上是真相。
我需要思考,認真地思考。
首先,顏斌確實經歷了讓人心寒的家庭慘劇,白蓉的殘暴也不假,這些都是客觀事實。
但白蓉的動機全然來自他的口述,他說他想拯救我們這些無辜的人,終究也是他的一面之詞。
這就是問題所在。
那個“白蓉”不一定是白蓉,她可能是黃蓉,也可能是黑蓉,她殺掉那幾個男的,也許有其他原因。
就算她真是白蓉,顏斌說的話我也沒有辦法去驗證,而且反抗那樣一位能護佑他的大靠山,對他又有什麼好處?
僅僅是因為他看不慣白蓉的殘暴?
從自私的角度去考慮,我更懷疑顏斌是不是在利用我去達到某些目的,搞不好他們現在還在玩我,給我安排個新的劇本,將這部由我主演的《楚門的世界》,進行到了下一個階段。
他和肖靜媛沆瀣一氣,精心設計,操弄我的感情,弄得我是痛不欲生,恨不能一死了之。
回想那晚,我真是恨死了肖靜媛,要不是有那大漢阻攔,我肯定會不顧一切弄死她,顏斌早有准備,又拿芳芳和我家親人說事,逼得我不得不冷靜,那種絕望的無力感,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萬念俱灰下,我一時生出一了百了的想法,現在想,是草率了點。
如今揭露出白蓉這個人物,顏斌一方面是告訴我前面都是在做戲,另一方面是告訴我肖靜媛不是故意傷我,我不應該再恨她。
那退一萬步說,就算他們真是為了從白蓉手中保護所有無辜的人,又何必對我這麼狠?
他們大可告訴我事實真相,尤其是她肖靜媛,我如假包換的親媽,我不信她不知道干那些事會傷我有多深。
……我看,他們就是在玩我。
這事如果我要問她,她肯定會說拍到我最真實的反應白蓉才會信,這點我現在確實無法反駁,但話又說回來,從拿芳芳和親人威脅我,送肖靜媛給我當母狗,逼我吃強效淫藥,再到說出他們要反抗白蓉這一系列操作,似乎都在刻意引導我不要走極端,不知是何原因,他們就是怕我死,需要我好好活著。
無論真相如何,我該做的就一件事,一定要保護好芳芳和親人。
當然,我還是希望一切都是正面的,若肖靜媛真是出於無奈才傷我,我個人都無所謂,就當我欠她,可她若是又在騙我,這一次我不管她是不是我親媽,只要我還有一口氣,我一定要千倍奉還,讓她好看。
嘶簌,滋咕咕咕,簌,簌……
沉思了好一陣子,我低頭看向認真吮吸我雞巴的這位親媽,很多問題縈繞腦海,但直接去問她也無法得到確切的答案。
再略做思索,我換了個旁敲側擊的問法,輕聲開口,“媽,等我過了白蓉那關,斌哥是不是想讓我去對付誰?”
“嗯?嗯……”她吐出嘴里的雞巴,換到手里溫柔擼著,“有幾個目標,但媽媽現在也不確定是誰,凡凡就聽斌斌安排,先做好准備。不能猶豫,也不能害怕,一切都是為了將來。”
說完,她抿了抿嘴唇,正准備張口再含進肉棒,突然又抬起頭,“對了,還有一件事媽媽想跟凡凡說說。”
“嗯?”我收回思緒,臉上強行擠出虛偽的笑容。
“凡凡,對不起。最近這段時間,媽媽真的很抱歉,媽媽願意做任何事補償你,可有些事……媽媽真的不行。”她打了個寒顫,咽下一口唾沫,抬手捂住嘴唇,一並輕輕搖頭,“媽媽願意喝你的尿,但是粑粑……媽媽不行,真的不行。”
……說什麼屁話,我哪有那麼變態。
沉下駁雜的念頭,我也佯作臉色同她演起來,“幸虧你說的早,我正有那個打算呢。”
“哎呀討厭!”她媚叫著擰了下我的大腿,想必是看出我在開玩笑。
“好痛!”我也裝模作樣叫喊一聲,眼看她用這副騷浪賤的模樣與我做出親昵的舉動,心口仍止不住翻涌的厭惡。
就算她是本著偉光正的動機去做傷我那些事,我也不是聖人,不會偉大到點頭笑笑就徹底忘記心口的傷疤。
況且我清清楚楚知道,她是顏斌母狗這個事實不會改變,這般諂媚討好,終究是出於顏斌的命令。
手掌不自覺撫上她的奶頭,正准備使勁掐一下泄憤,想到顏斌不能傷她的命令,在最後時刻收了手。
她低頭瞅著我的手指,扭著腦袋眨眨媚眼,“輕點掐,這可是凡凡的奶嘴哦。”
“是你叫掐的,可別怪我。”我笑著輕輕捏了下。
“啊~。”她立刻發出浪叫,嗲嗲地再開酥口,“掐吧,再大力一點也沒關系。”
“……”我心中厭惡更甚,情不自禁繃緊了面皮,瞬間又意識到不該情緒外露,便悄然放松下來,抽回手掌,“呵呵……算了,不掐了。”
她忽然拉住我的手重新放在她的乳房上,臉上收起淫蕩,轉而鋪滿歉意,“凡凡,你不用顧忌媽媽!粗暴一點……媽媽心里才更好受。”
我眉頭微蹙,微笑著再次抽回了手掌,“沒關系的,我都懂了,過去的都過去了。”
她聽到我這句話,目光輕輕躍動,像怔住一樣盯著我,看起來,似乎很感動。
我也看不出她這幅模樣的真假,只知像這樣的發泄毫無意義,還不如簡簡單單保持平靜,繼續與她逢場作戲,走一步,看一步。
片刻後,她突然嗤嗤笑了兩聲,低頭向前拱了拱,用正臉頂著肉棒,托長聲音,嗲聲嗲氣地嚷嚷起來,“爸爸~女兒想吃你的大雞巴~。”
我調整好心情,展顏而笑,“好好的別亂叫,肉麻死了。”
她仰頭用鼻尖蹭著肉棒的腹筋,擺出極盡媚惑低賤的姿態,“爸爸,爸爸……人家是真心實意給您當女兒,好兒子,好爸爸。”
我竟無言以對,瞟向腿間高高挺起的棍棒,心里厭惡,但身體卻很誠實,不得不承認,她這副賤樣,雞巴還挺受用。
看我沒有否認,她俏皮的翻出一個桃花媚眼,撐起身體,雙手握住肉棒,輕輕的將包皮擼到了最下方,噘嘴照著繃緊的龜頭嘬了一口,再翻開兩只柔嫩的指尖按在龜頭頂端,微微使力,將馬眼分開,拉成了一張嗷嗷待哺的小嘴形狀。
她再抬眼狡詰一笑,眉頭微挑,伸出軟薄的舌尖,如微風拂過湖面,輕輕地在尿道邊緣一點。
“爸爸,爽嗎?”
淫詞艷語聽得我有些心煩意亂,一時又不知道說些什麼好,抬手往她頭頂一按,臉上憋出淫笑,“你要舔便舔,別廢話。”
她重新低下頭,雙手將肉棒扶正,先伸長濕潤香舌沿著皮筋上下舔掃一番,再噘嘴對准被她兩根手指掰開的馬眼小嘴,緩緩擠出一小滴唾液,准確的滴進了其中。
“嘶,嘶。”
隨著兩聲吸吮聲響起,她又將剛剛吐進去的唾液輕輕吸回了口中,一邊抬起彎成月牙形狀的眼簾望著我笑,一邊再伸出粉薄的舌尖點在尿道口。
靈巧的小舌尖一陣快速的撩撥,撩得我腹筋繃緊,馬眼小口不斷分泌粘液,她又一次收回紅舌,噘嘴擠出唾液吐進尿道,再“滋滋,嘶嘶”的吸出,繼續伸出舌尖撩撥起來,如此反復,弄得我愈發性欲高漲,龜頭直感酥癢難耐。
我正期待著她進一步的口舌侍奉,她卻停下動作,對著馬眼小嘴蹙眉噘嘴,“可憐的小寶貝,媽媽好想把你一直含在嘴里呀,可是爸爸不肯掐媽媽的奶子,也不肯叫媽媽女兒,哎。”
我暗罵一句,提臀將肉棒往她唇上一挺,磨著牙學起顏斌的語氣,“乖……乖女兒,把爸爸的雞巴……含進去!”
“耶,爸爸肯叫人家啦。”她鼓起粉頰長嘶歡鳴,抬眼對我作出得逞的賤笑。
真是賤!我心中再罵,沉吸一口氣,抬手往她頭頂一按,臉上放開淫笑,“什麼乖女兒!少廢話!快給老子舔!”
“嗚哇……”她剛想再說話的嘴巴被大肉棒堵住,隨即嗚嗚嚶嚶吞咽幾口,低頭輕輕吮了起來。
“嗚滋,嗚……哇哇的雞哇(爸爸的雞巴),嗯咕……真好七啊……呼呼。”她口齒不清,邊吸邊抬起玄月媚眼望著我呼呼作笑。
淫賤的模樣瞬間激起我心底的暴戾欲,兩手重重把住她的腦袋,主動挺起了腰,“叫親兒子爸爸,你是有多賤!”
我倒是看明白自己的缺點,全然偽裝並不是我的強項,不如直截了當表現出心中的怨念,唯有做到九層真,才能藏住我那最後一層真實的想法。
“嗚!嗚!嗚!嗚!嗚!”她被我突如其來的暴力抽插弄得沒有余力再說話,只得雙手扶住我的腰以穩住身體,梗著雪白修長的脖子,認真接下我突刺的肉棒。
毒龍般的陽物在兩片濕唇中進進出出,抽得棒身晶潤,帶出唾液橫飛,我屁股繼續高速聳動,手上也發力搖起了她的腦袋,借機淫笑著將心中的怨念一股腦盡數吐出,“什麼乖女兒!你就是個騷逼賤貨!你騙得老子好慘……看老子不肏爛你的狗嘴!”
“嗚嗚嗚——!”她嘴上發出激烈的鳴叫,我並不理會,反將雙手把住她的後腦,將肉棒捅向她喉嚨深處!
我能感覺到龜頭擠開檀口內蠕動的小口,衝進了食道,其間的嫩肉比起口腔要更為濕滑而富有彈性,龜頭卡在里面,與她緊致的陰道有異曲同工之妙!
爽——!
一道道炙熱的鼻息不停噴在我腹部,低頭看著她痛苦的表情,我臉上扭曲的淫笑更甚,雙手死死壓住她腦後的秀發,讓肉棒盡情享受她喉頭吞咽帶來擠壓快感,直到她雙目向上翻出眼白,按在我腰間的雙手開始亂抓,我這才掰著她的腦袋猛地一推,抽出了黏黏糊糊的肉棒。
這般發泄讓我神清氣爽,這幾日的壓抑從心理上得到極大的疏解,若不是害怕她閉口咬下,我一定不會這麼輕易放開她。
當然,我也擔心做得過火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我與這位好媽媽的恩怨,現在還不到解決的時候。
這樣想著,我又故意掛起了一看就很虛偽的笑臉,搖著濕漉漉的大龜頭往她紅彤彤的臉頰上蹭,“媽,對不起,我一下沒控制住。”
看她憋得眼淚和唾液橫流,我設想過她會就此同我翻臉,沒想到她聳了聳鼻頭,又朝我露出諂媚的笑顏,“沒事,女兒沒事的~,爸爸再來。”
說完,她抬起雙手,分別將兩根手指扣進嘴中大大拉開嘴角,囫圇不清地衝我說,“哇哇,噫一!(爸爸,繼續!)”
……看起來,顏斌的話對她來說就是金科玉律,她是鐵了心來演好母狗這一角色。
面對如此賤樣,雞巴先我做出反應,我也不多想,身體向後一倒,兩腿大大咧咧地叉開,手指著高高挺起的雞巴淫笑道,“那麻煩媽,再給我吃吃。”
她立刻伸長了脖子吃住肉棒,不用我再說就哇哇嗚呻吟著朝肉棒根部含去。
房間沒有開燈,我看不太清她的臉色,但想必此時她兩頰已經憋得通紅,可不知為何,她依然堅持向前,最終含到肉棒根部。
“嗚……嗚……”她艱難的呼吸著,像是要把肉棒吞進胃里那般,喉頭不停進行吞咽的動作。
食道內的嫩肉不斷擠壓按摩著我的大龜頭,我只管享受她這溫軟的狗嘴,笑吟吟的看她堅持了一陣,眼角再度涌出兩行淚水。
“咕……咕嗚!”她突然干嘔兩聲,眼睛大大一睜,後仰著頭吐出了肉棒。
“姆啊……啊,啊……哈。”她嘴巴大大張開喘息著,一絲絲粘稠的唾液從唇邊垂下,緩緩滴落到了我大腿上。
片刻後,她又對我揚起了笑臉,抬起手背抹了抹凌亂的嘴角,迅速調整好呼吸,低頭要再次含住巨龍。
“媽,看你這麼難受,不用了。”我故作溫柔,伸手扶住了她的額頭。
她抬眼一頓,臉上露出溫婉的笑容,“凡凡……爸爸,媽媽是你的母狗,不要心疼媽媽。”
我嘴角輕輕抽搐一下,恨不能騎她臉上就一頓爆肏,可我自覺現在還是要收斂些,欲望的陷阱有毒,絕不能輕易陷進去,況且顏斌那小子八成有在通過監控看著,雖然他說憑我做什麼,但誰知道他會不會突然又翻臉。
我還記著戴貞操帶那三天有多難受,肖靜媛對他如此忠誠,這要再來一次,她大概率不會心疼我這虛假的“爸爸”。
暗自嘆笑兩聲,我擺出一副淫棍的模樣,手握肉棒輕輕拍在肖靜媛的嘴唇上,“爸爸不是心疼你,是嫌不夠爽,還是老老實實吸著爽。”
“哦……好的爸。”她笑著抿住龜頭,埋頭開始的正常的吞咽。
拋開其他不談,她這口滑舌軟,快感倒是來的真切,我背靠沙發放松身體,抬頭望著天花板,暗忖這幾天戴貞操帶,倒是讓我的自控能力強了不少,要是強忍不射,她就是吸一個小時也別想吸出來。
聽著滋滋唧唧的吮吸聲,我低眼用余光瞟著她賣力口交的下賤模樣,快感之余,心底還是有一絲小小的傷感,曾經幻想過和她真正的相親相愛,現在……多少有些可悲可嘆。
放空心思享受了一會兒,肚子咕咕的叫喚起來,我隨即抽出肉棒,俯身扣住她肥軟的乳房,摸著笑道,“騷媽媽,兒子肚子餓了。去給弄點吃的來。”
“好的。”她停下撥弄唇邊唾液的手指,笑盈盈的打直腰肢,抬手要扣好身上的睡衣。
看著她高聳的胸脯,我心念一動,雙手拉著她的衣擺往兩邊用一扯,一排紐扣噼里啪啦全部被扯斷。
“呀。”她低呼一聲,低頭看向吊在她胸口的兩團美肉。
“奶子這麼漂亮,別捂著了。”我笑道。
她抬頭嫵媚一笑,兩下沉肩剝下睡衣,捏成一團,囫圇擦了把臉。
剛准備轉身走開,她停下撇我一眼,又媚笑著轉身正面向我,雙手插進褲腰,一邊慢慢地扭動肥臀,一邊將睡褲往下拉開。
我捏著雞巴微笑道,“褲子不用脫,天氣涼,穿著吧。你順便去漱個口,待會兒爸爸還想親嘴。”
“好的爸,您等等。”她站起身來,衝我晃動香肩,抖了抖胸口兩團美乳,轉身向著衛生間的方向快步小跳而去。
眼睛盯著她曲线玲瓏的背影,我用力抓了一把有些酥麻的雞巴。
人是真的賤,但這身體也確實是夠贊。
認親兒子當爹,給親兒子當母狗,真是毫無底线,可笑到極點。
到底她只是顏斌的母狗,要是我真能把她變成我的母狗,我一定把她玩個底朝天。
她對我那麼狠,那我要怎麼折磨她才算解氣呢……算了不想了,現在想這些,屁用沒有。
肖靜媛從衛生間出來,一頭扎進廚房搗鼓了一陣,很快扭著軟腰和大奶走回到客廳。
她手里端著一盤奶油蛋糕,卻沒有遞給我,反而挺奶坐在我身旁,拿著小勺,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怎麼只顧自己吃?不管你兒子了?”我笑著問道。
“唔。”她抿了一口勺子,嘴里含著蛋糕微笑道,“別急嘛。”
微微仰頭嚼了幾口,她放下蛋糕盤,彎著眸子俯趴到我身上,微笑著將美唇湊了過來。
原來是這樣的打算。
我張口接下被她嚼勻的蛋糕,順便吮了兩口香舌,浸潤了奶油的糖分,她這軟薄的舌片變得實打實的香甜。
四唇分開,我邊嚼邊笑,“肯定又是斌哥教你的吧。”
“呼呼。”她眯著美眸不置可否,抬手端起蛋糕盤,用小勺子分割出一塊,緩緩道,“不是哦,媽媽早就喂過你啦。爸爸很小的時候,吃魚不會吐魚刺,經常卡喉嚨……啊嗚。”
她含進切出來的奶油蛋糕,嘟著臉頰繼續說道,“女兒就像這樣,把魚肉放在嘴里嚼碎了,再嘴對嘴的喂給你。”
“哦。咕……啊啊——。”我依稀記得有那麼一兩個場景,吞下口中的蛋糕漿,我立刻再大大張嘴,像一只嗷嗷待哺的小鳥那樣朝她邀食。
她眯眼笑著快速嚼了幾下,再次朝我親了過來。
等我張口接過喂來的蛋糕,這回她主動伸出舌片讓我吸,並將美唇貼我的嘴上輕吻,等我就著她的唾液吞下蛋糕,她又支著舌頭舔干淨粘我嘴角的奶油和碎屑。
“爸爸嘴上在吃,也喂下人家下面這張嘴嘛。”唇分之際,她跨腿騎在我身上,往前挪了挪身子,用胯間軟綿的肉鮑壓我的肉棒。
“嚯。”肉棒似被兩團海綿壓住,讓我甚感舒爽,抬手撫摸美乳,笑著罵道,“騷貨,屁股都好了?”
“好啦。”她立刻支起兩根大腿站到沙發下,兩手一滑就把睡褲脫到膝蓋以下,雙足再交替蹬下褲腿,轉身撅起繃著紗布的肥臀,“爸,你幫女兒拆開。”
“……”早先顏斌說我能肏,恍惚又記得他好像說過只有他能肏,橫豎現在還違抗不得他,一時我有些踟躕不決,到底是肏她不肏. 肖靜媛對我的心思洞若觀火,寬大如盆的美臀撅得更高,微笑道,“斌斌說可以的。”
“那……好吧。”我伸手在繃帶邊緣一扣,扣出粘合的膠條,一圈一圈將紗布取下。
鼻頭能聞到濃郁的藥香,光线較暗,眼睛看不大清楚,只隱隱能看出肥臀被藥水滋潤成淡紅色,待到翻開最後一圈紗布,我伸過右手四根指頭,輕輕按在臀蛋上撫摸,指尖除去一絲絲細微的結痂感,並沒有摸到太多異常,看來確實已無大礙。
“騷屁股恢復得不錯嘛。”我笑著攤開五指,輕輕按在上面。
她仿佛得到贊賞,一蹦跳轉身,沒待胸口兩只大肉球停穩便俯身親了我臉頰一口,立刻張開雙腿挎上沙發,低頭手扶肉龍,咕唧一聲坐了下去。
蜜肉層巒疊嶂,愈發緊實溫軟,比之深喉又是不同的爽快感觸,肉棒寸寸深入,剛剛沒入半截,她肥臀再往下一頓,陰道像小嘴一樣將我的肉腸吸到更深處,直到馬眼頂到一處軟乎乎的阻礙才停下。
“啊!頂到子宮啦……”她仰頭發出悠揚的感嘆。
“呵呵。”我低聲笑了笑,雞巴夠長夠大,如今是我為數不多能聊以自慰的地方,顏斌的小屌可別想如此深入,是你的母狗又如何,你可享受不了乳交和口交一起上。
肖靜媛垂下螓首,回手拿起蛋糕盤,嬌喘著咬下一口,再度朝我嘴湊過來,剛將蛋糕喂進我嘴里,她看我兩手空著,便挺著硬硬的奶頭來蹭我胸口,媚笑著開口,“爸,快揉揉媽媽女兒的奶子。”
粘稠濕熱的花芯小口一張一合,溫柔觸感仿佛就是在與馬眼小嘴接吻,我含笑嚼著香甜的蛋糕,憋著屄里堅挺的肉棒,雙手同時一抓,立刻使勁搓揉起兩團熱水球般膨脹的美乳。
她配合著我慢慢搖曳著腰肢,不忘一口接一口繼續喂我蛋糕,不多一會兒就把把我喂得半飽,我吞嚼了半天,嘴里有些干渴,雙手按著肉彈大力劃了幾個圓圈,松手把住了她的後腦,狠狠貼住她的嘴唇,大力吸吮起檀口內的香津滋潤口舌。
“嗯……嗚……啊!快,快干啊,臭爸爸!嗚姆!”她立刻用狂吻回應我,源源不斷擠出甘甜的唾液送進我口中,腰肢一並快速搖動著,牝戶內的嫩肉也似活物般四面蠕動,仿佛要把精液擠出來那般,熱情而激烈地按摩著肉棒每一寸表皮。
她這一通操作弄得我淫心肆起,嘴里吸夠潤喉香津,我雙手再發力,狠狠抱住身前的美肉,腰腹同時上挺,奮力撬動穴里的巨龍,一次次用巨大的力道去衝擊陰道盡頭的花芯小口。
龍頭次次深入,猶如搗動粘稠米漿,搗出蜜水潺潺不斷,蜜肉溫熱異常,霎時收得更緊,我欣喜異常,不由得邊肏邊罵,“肏,干死你……干死你!”
“嗯!干死媽媽呀……”她也呻吟著接上話,美乳肉彈緊貼我胸膛,雙手抱在我的背上一通亂抓,嘴巴用力親了我臉頰兩口,伏在我耳邊,發出了肆無忌憚的浪叫,“啊,啊……干!爸爸用力!”
“呵呼,呼……”我雙手也環抱在她後背的軟肉上使勁揉捏,喘著笑道,“肏……肏!斌哥還是厲害,把你調教成這樣,呼……我佩服他,真佩服,呵呵。”
她繼續搖曳腰肢,伏在我耳邊媚笑道,“媽媽可是合格的母狗,不騷怎麼能行……但是啦,額嗚……媽媽只,只會對斌斌和凡凡爸的雞巴發騷……”
“長這一身浪肉,真是又騷又賤,不知廉恥。”我再開口笑罵,雙手沿著她肉嘟嘟的軟腰向下移動,摸到她圓肥的大屁股使勁一掰,“再怎麼說我也是你兒子,難道你就沒一點羞恥心?”
“凡凡,媽媽知道,嗚,嗚……你心里還有怨氣,但將來……”她嬌喘不止,肥軟的身體上下坐落,嘴里含著呻吟斷斷續續地說,“將來我們會怎樣,很難說……媽媽想明白了,能快樂一天,就多享受一天。”
“嗚,嗚……啊,希望凡凡也一樣,啊啊……只要凡凡喜歡,媽媽隨便給你玩……”她繼續搖曳肥臀,忽然揚起天鵝般修長的脖子,高聲浪叫起來,“用力……肏媽媽,肏女兒……把女兒肏死……啊,啊!”
肏我媽的,她說的好像有幾分道理。
我今日處境也只能隨波逐流,今夜有免費的大屁股肏,那就盡情的肏便好。
心思一通,我兩手再往肥臀上狠狠一扣,十指陷進軟肉中掰揉著問道,“屁股真好透了?那能不能趴著,讓老子從後面來干你?”
“嗯!”她笑著應了一聲,抬腿離開我的堅挺的肉棒,撲通一聲雙膝跪地,身體貼著沙發面趴在了一旁。
“爸爸,女兒准備好了!”她高高撅起熟透的蜜桃臀,轉頭媚笑道。
我淫笑著翻轉身體,站到她身後,低頭看去,尻肉圓滾滾,牝口微微張開,露出一抹嫣紅的花肉,她整個人趴在那的樣子,好像一只肉嘟嘟的大白蛤蟆。
“那我來了。”我張開兩腿,手按龍頭按向這濕露露的鮑縫,輕輕滑動著笑問道,“媽,說起來,萬一你真要懷上我的種,今後怎麼辦?”
“女兒有避孕,但要真懷上爸爸的種……”她呼呼一笑,“只要爸爸想要,懷上也就懷上,生下來就是。”
“可我是您親兒子誒。”
她左右扭起了碩大的淫臀,嬌聲笑道,“人家是爸爸的母狗,母狗的一切都屬於爸爸,包括子宮哦。”
“真不要臉!”嘴里笑罵著,但她這番斬釘截鐵的回答聽得我心口隱隱悸動,當即腰杆向下一沉,讓龍頭刺入陰道!
……啪啪啪啪!
我立刻搖擺腰肢奮力抽擊起來,肉棒撐開蜜壺,蜜徑順滑無比,一進一出,帶出源源不斷的愛液,卵袋前後狂甩,大腿不停向前撞去,肥臀也是彈力十足,直被撞出陣陣心曠神怡的啪啪聲響!
“啊,嗯!爸爸用力,啊,啊啊!肏死女兒的騷屁股!”她再度放開離譜的浪叫,得虧我家是獨棟的別墅,隔音也做得好,否則必然會惹來投訴。
我將雙腿張開,擺出半馬步的姿勢,低頭望著聳動的巨臀,忍不住抬手一巴掌扇上去,笑罵道,“說!賤屁股怎麼長這麼大!”
“騷屁股是為,為,額啊……為了給爸爸肏才長這麼大!”
啪、啪、啪、啪——!
“哦,哦哦……嘶!”我嗤著氣繼續挺腰,手上也繼續拍在肥軟的蜜桃臀上,淫笑著又問,“爽嗎?嗯?親愛的媽媽,兒子的雞巴肏得你爽嗎!?”
“爽!啊、啊……兒子好棒,媽媽爽死了!”
“呵呵!”看著肥臀上涌起的一層層肉浪,我加大力度直搗黃龍,爽得不禁哈哈浪叫起來,“說!是老子肏你爽還是顏斌爽!?”
喊完我就後悔,暗忖這番耿直的挑釁過了火,肖靜媛倒是沒有反應,只是撅著屁股大聲答道,“爽!都爽!啊,啊,啊!!”
“嗯……”我沉下心思不再亂說,雙手把住肥臀,只隨著她叫春的聲音,專心用力抽刺起來。
啪、啪、啪、啪……
夜空靜逸,路燈昏黃,城郊別墅區一棟三層小洋樓內,諾大的客廳中回蕩著持續不斷的啪嘰響。
經過約莫十來分鍾的激烈的抽插,我略微感到有些疲憊,漸漸放緩了擺腰的速度。
她這蜜壺與我的大雞巴簡直是天作之合,兩者緊緊結合,仿佛天然一體,我擺腰的幅度抑揚頓挫,時而舒緩,時而急促,她的脖頸上的發絲也被汗水打濕,豐滿的胴體上散發出一股股混合著汗液的淫香,我聳鼻深深的吸進一口氣,欲望在醇厚的香氣驅使下愈發水漲船高,不禁俯身下去,把整個上身貼她的後背上。
“啊……”溫軟的肉體讓我的疲憊瞬間得到緩解,嘴唇和舌頭去舔舐著奶背上的香汗,鼻腔繼續貪婪嗅吸醇厚的體香,雞巴也繼續緩慢聳動,慢慢享受甜美蜜汁和花肉。
如此軟香溫玉,讓我精神一陣恍惚,忍不住再發感嘆,“媽,你好美啊……啵,啵,嗯……要是你不騙我,該有多好……兒子願意天天肏你,天天讓你也爽,唔。”
肖靜媛沉默小片刻,緩緩答道,“……凡凡,之前都是拍給白蓉看啊,媽媽真不是故意傷你。”
我暗忖片刻,干脆裝成無助又可憐,趁勢跟她撒嬌,“你要是真為我好,干嘛不直說,非要傷我……你不懂我有多難過,我多想你愛我,為什麼……你要那麼狠心。”
“凡凡……”她一下子著急起來,“媽媽真的愛你,絕對沒有再騙你!再騙你,媽媽……媽媽把心掏出來給你看!”
“沒事,我懂,我就是發牢騷。”我暗暗作笑,心中不斷騷浪賤的罵,閉著雙眼發出淺吟,臉頰貼住瓷滑的肌膚細細研磨,雙臀鎖緊憋住精關,慢慢攪動牝戶內的肉棒,渾身舒服得仿佛要融化在她這具完美的肉體上。
她聲音微顫,似在抽泣,“凡凡,對不起,對不起……你要想打想罵,媽媽都受著……”
我緩緩喘息著,委委屈屈地又同她說,“媽,別這樣,沒必要再演戲了……兒子認輸了,不會再反抗你們。”
“胡說什麼,媽媽哪在跟你演戲!”她似乎有些承受不住我的體重,雙手努力撐起滾燙的身體,艱難地呼吸了兩口氣。
“真沒關系的,能這樣肏你,兒子就很滿足了。”我偏頭吸吻了幾口她後背柔滑的肌膚,抬頭柔聲道,“媽,你要覺得難受,我起來了。”
她用微笑回應我,“沒……沒事,就這樣,別起來。”
看她難受,我心中就暗爽不已,當然是選擇繼續趴在奶背上壓迫她,“謝謝媽媽,你背上好舒服啊。”
“嗯……嗯。”她回頭輕聲道,“凡凡,現在……好像那天晚上。”
我懟著肥臀緩緩蠕動身體,愜意地閉上雙眼再去親舔她的後背,抬起兩手胡亂撫揉她的腦袋,“哪天晚上啊?”
“就是,凡凡發高燒,被媽媽背著……”她勻出兩口氣,繼續說道,“媽媽背你,去醫院的那天晚上。”
“醫院?”我睜開雙眼,看向她汗氣氤氳的後頸,蜜肉間的肉棒輕輕一縮,暫且停下了聳動。
“呃……呃。”她努力撐了撐身體,偏過腦袋,微笑道,“凡凡那年還很小,還,記得嗎……那晚,雨下得很大……”
聽她這麼一說,我依稀記起十來年前一個滂沱大雨的夜晚,我們一家還住在老房子里,我貪玩淋了雨,半夜發高燒,上吐下瀉。
滴答、滴答、滴答。
牆頭的時鍾靜靜流轉,驟起的回憶如月夜涌來的潮水,惶惶漫漫,涌進了腦海。
我記起了更多,那年爸爸還沒有病倒,他在外面通宵加班,家里就我和肖靜媛。
她在床邊手忙腳亂,急得快要落淚,慌慌張張把我抱到樓下。
深夜打不到車,她只得頂著雨傘,背著我一路跑去最近的醫院。
當時的我還太小,沒有留下太多詳細的記憶,但此時此刻,我清晰地記起了她後背上的觸感。
“凡凡……凡凡……凡凡堅持住,就快到了!”
年幼的我癱在她寬闊偉岸的後背上,身體很難受,心里卻感覺到了無比的安心。
漸漸地,我記起了更多,雨滴落在扇上的聲音,雨靴踏水的聲音,她急促的心跳和喘息,還有她後背上被汗水完全浸濕的衣衫,以及她肩頭急速起伏的弧度……
一股難以抑制的悲傷沒來由的涌上心頭,我重重閉上雙眼,偏頭下去,吻向她的後頸,情不自禁叫出了一聲,“媽。”
我以為我不會再對她有愛的感覺了,這可惡的回憶又將我拉到了過去。
因為她無微不至的關懷,我才能健康長大,因為她無私的奉獻,我才立志要去做一個對社會有貢獻的好青年。
曾經,她就是我心中完美的存在,我也無數次為她的墮落扼腕哀嘆。
我傾慕她,想要挽救她,我努力過,也嘗試去理解她。
直到她一次次將我背叛,並且親手把我愛她的心推入了絕望的深淵。
愛得有多深,傷得就有多痛。
“寶寶……”她嘴里發出一聲嬌喘,聳著肥臀,媚惑開口,“別停,繼續肏啊~”
淫蕩的話語更讓我認清現實,眼下不再是被汗水打濕的衣衫,而是散發著淫香的裸背和側臉。
一股極大厭惡感不可抑制地涌上心頭,我苦笑著暗罵,去他媽的愛。
“哈——。”抬頭深呼吸一口氣,我撐起了身體,抽出肥臀中的肉棒,緩緩站了起來。
“凡凡?”她依然撅著淫臀,側開緋紅的臉龐疑惑的望著我。
看我沒有回應,她手撐沙發面,半仰嬌軀,又叫了一聲,“爸?”
爸?
呵呵。
眼下這具性感的胴體,那是美乳豐臀,那是長腿細腰,那還有葫蘆形的身材曲线,它們有著無與倫比的誘惑力,但怎麼看,它們的主人都不像我以前那位溫婉含蓄的媽媽。
可再看向這個女人的臉,的確就是她,就是那個曾經背著我在雨夜中奔跑,累得氣喘吁吁、汗流浹背的偉大媽媽。
我再低頭看了眼堅挺的雞巴,臉上掛起了微笑,輕聲道,“媽,你起來。”
她媚眼眨了眨,帶著幾分疑惑,緩緩站起身。
我挺著胯下爆挺的巨龍向前一步,雙手搭在她肩上,推著她背轉身,慢慢將她推向一旁。
她踏著小碎步,回頭微笑道,“爸,突然怎麼了?”
我在客廳中央的空蕩處把著她停下,放開搭在她背上的雙手,撫到寬如滿月的翹臀上輕輕一掰,“媽,勞煩你……彎下腰。”
“哦~爸爸想站著干人家啊。”她俯下胸口兩只滾圓的巨乳,雙手背向身後,分別扣住一只濕漉漉的美巨臀,向著兩側大大掰開。
我沉聲不語,默默打量著被手指掰開的粉鮑,握住肉棒,向前一步。
剛准備插進陰道,視线停留在了穴口上方那一輪微微張合、玲瓏細膩菊眼上,頓時惡從心頭起,調整龜頭的方向,向上一舉。
“啊?”她的語氣中有一絲驚訝,回頭問道,“爸爸,想要肏女兒的屁眼?”
我沒有答話,挺棒抵在細密精致的菊環上,碩大的龍頭緩緩擠進含苞小口,突入不及半寸,立刻感受到巨大的阻力。
“啊,啊啊……”她口中發出顫抖的聲調,卻站定腳步沒有逃開。
菊環細密的褶皺被完全撐開,猶如一圈被繃開的粉色薄膜,散發出紅鄒鄒的光亮。
我雙手把住她柔美的兩胯,挺著肉棒繼續深入,小半顆龜頭沒入肛道,慢慢撐開括約肌,阻力變得更大。
“好大,好大啊……”肖靜媛顫聲呻吟,雙腿跟著打顫,她強忍著痛撅起肥臀,雙手死命像兩側掰開,努力吃進我的大肉棒。
菊環不斷蠕動,用力擠壓推搡半截龍頭,似乎本能地想將異物排出體外,肛道內壁燥熱非常,燙得馬眼也慢慢變得滾燙。
“哈……”我大大的呼出一口氣,雙手用力把住她的大腿,再閉上一口氣……
“喝!”我猛地向前一挺,強行將整顆龜頭擠入了了肛道!
“呃啊!啊,啊啊!”她發出悠揚的痛呼,立刻打著顫聲叫嚷起來,“進,進來了!爸爸的大雞巴……進來了!”
菊環如繃大的橡皮筋那般緊緊扣住肉冠,緊致的觸感甚至遠遠強過蜜穴深處,火熱的直腸有著無與倫比的緊致和濕熱,它們一刻不停的蠕動排擠,甚至堪比最為激烈的抽插!
我閉眼輕嘆,憋住澎湃的快感,身體向前一靠,胸口貼著她軟柔的後背,雙手輕輕搭上她的雙肩,低頭輕吻一口她溫滑的肩頭肉,一點一點繼續挺進肉棍,直至完全深入了菊眼。
她漸漸適應了我肉棒的尺寸,微顫中呼呼喘道,“早,早知道爸爸想玩屁眼,人家就准備了……呼呼。”
“嘖。”我聽得五味雜陳,不禁咂舌,默默搖了搖頭,雙手環抱住玉頸,右腿貼著她的大腿外側,慢慢抬起。
“爸,爸爸?”她疑惑道。
我仍不理會她,繼續抬高右腿,蜷起勾住了她右胯。等右腳放穩,我再慢慢掂起左腳尖,抬高身體的重心,一點一點,慢慢放到了她背上……
“啊!”她身體一晃,差點被我的體重壓倒。
我左腳掂地,雙手抱住她穩住身體,嘴唇湊近她耳邊,低聲道,“媽,背我。”
“啊?這樣的玩法,媽媽還是第一次呢,斌斌……斌斌都沒這樣玩過。”她用力喘了幾口氣,擺好了架勢,繃緊了大腿和腰部的肌肉,回頭咯咯笑著說,“來吧,讓媽媽……背背小寶寶。”
胴體劇烈顫抖,我心中終究還是有一絲不忍,但怨念還是占據了上風,催時著我繼續掂起左腳,一寸一寸向上抬起,直到腳尖離地,懸在空中。
“啊呼……啊呼……呼,呼!”她大口大口的喘息著,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在顫抖。
最終,雞巴插在屁眼中,兩條腿都勾在了她的腰間,我把身體完完全全懸在她的背上。
“啊……”我雙眼迷離,張嘴吐出舒爽的嘆息,沒有想到她真能背起了早已長大的我,一個超過她自身體重的“小寶寶”。
媽媽,媽媽。
我輕輕閉上雙眼,把腦袋靠在她的肩上,繼續回憶著逝去的美好,仿佛回到了那個雨夜,被她背著走在讓我安心的道路上。
聽著她急促的呼吸聲,感受著她劇烈跳動的脈搏,我臉上露出滿意的微笑,嘴唇輕吻著她滾燙的臉頰,緩緩挪動雙手,爬到她胸前,握住了兩只溫潤的巨乳。
她身上光滑細膩的肌膚,體表沁人心脾的芳馨和醇厚甜蜜的溫度,包括肛門內極致的緊湊和滾燙,一切一切,都讓我感到平靜和舒爽。
精液來到關口,我憋緊圈在她腰間的雙腿,阻止最終的發泄,想要多享受一點、多感受一點此刻身心上的美妙。
時間一點一滴緩緩流逝,聽她心跳如鼓,雙腿顫抖越來越激烈,我才意猶未盡地張開雙眼,停下了虛幻的回憶。
淡淡的憂傷涌上心頭,我抿了口她軟糯的耳垂,雙手繼續搓揉美乳,“媽,為什麼,你這麼努力。”
“凡,凡凡……”她艱難的說出幾個字,不得不放棄回答,專心調整呼吸。
“為什麼,你不把我放下?為什麼……你還不放棄?”我再輕輕問道,不知道此刻我臉上是怎樣的表情,但我想一定是帶著些許糾結,就像我的心情一樣。
“因為,媽媽……是凡凡的母狗呀……”她頭上和背上冒著蒸騰的熱氣,咬著牙,繼續說道,“媽媽……要,要……努力,啊……呼,呼……讓凡凡玩得,開心……”
她這樣的回答,讓我很難受。
也許我該就此打住,但此刻若是退縮,終究只是蹩腳的偽裝,還是應該繼續釋放感情,就做我想做的,說我想說的話,表現出真情實意,才是最好的偽裝。
我夾住肥臀里的雞巴,帶著滿腔的哀傷,緩緩開口,“你,不是我媽。你,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