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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白濁液 太太零 12430 2024-09-05 02:57

  再看了眼跪坐在桌下的肖靜媛,她按我的要求脫光了外套,性感的身軀凹凸有致,上面只留著一只茶色的乳罩,兩條光滑圓潤的玉腿並攏靠在一起,一小撮漆黑誘人的陰毛鋪在潔白平坦的小腹下,我恍惚間覺得她的樣子居然有些可愛,就像一只溫順的小貓咪一樣。

  現在可能是我這些天心情最放松的時刻,在得知她有去找顏斌後,我就頗有豁然開朗的感覺,完全不覺有一絲心痛,本來她就被顏斌調教了三年,哪有可能一下子就完全和過去切割?

  況且她與我坦白過要是顏斌找她不會拒絕,我要與她對質她也能說出這個由頭來,反倒暴露了我在監控顏斌的動作。

  不管怎麼說,這下證明顏斌果然在撒謊,我也可以徹底放棄幻想,但話又說回來,我都如此坦誠的告訴他我願意當他復仇的工具人,他還是不肯跟我說實話,那只能表示他給我挖的坑很大,大到不能跟我說實話。

  結合過去的經歷來看,他跟我說的可能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真話,真正的坑就藏在那里真話里,肖靜媛我估計也是這樣,她對我的坦白和告白應該都不會有假,這一點上我還是挺開心的,問題就在於她隱藏的那部分,或許是她內心深處認為顏斌比我重要,或許是其他什麼原因,比方說三年來的PUA 讓她腦子變得不太正常,可能內心不想害我,但臨了顏斌隨便編個什麼理由她可能想都不想就會開開心心地地去害我了,這也是她自己坦白的,此前那一層層圈套大概其就是這個樣子吧。

  我這未知的前路一片混沌凶險,肯定指望不上她,她不再坑我就算好的了,只要此時此刻、當前這里她是真心實意在討好我的雞巴就夠了,我在作大死前,確實也想好好放縱一下。

  我默默笑了笑,繼續把注意力放在眼前屏幕上。

  顏斌白天找到我發來的資料中,名為那位旗袍美婦占了絕大部分的篇幅,其中又分了三個部分,第一部分是她的生平介紹,第二部分是“青山居”的組織架構,第三部分是“青山居”的背景和來歷。

  旗袍美婦的名字叫作秦書君,現年三十九歲,籍貫東海滄平縣,家中排行老麼,上面有兩兄兩姊,父親是國學大師秦暮雲,母親曾靜宜同樣出身國學世家。

  她十六歲考入國內頂級中醫學府,兩年後轉投另一所學院攻讀經濟學專業,二十四歲拿到碩士學位,由此考入體制內,次年與富商王世勛結婚,同年放棄公職下海經商,創立青山居文化傳播有限公司。

  十二年前,由其父秦暮雲掛名創辦青山書院,後改名為青山居女子德育學院,從整體上來看,青山居下轄十九家培訓機構、七家實業企業以及復數的子公司,而在十六家社會機構中,有十三家網癮學校供他們挑選“學員”,另六家面向社會正常開展各類教學培訓任務,七家實業企業則涵蓋了娛樂、金融、餐飲、文旅等行業,主要承擔青山相關配套業務及負責安置該學院的“畢業生”,以種種正當職業掩人耳目。

  青山居本體分為內外兩院,外院面向社會正常營業,內院則是干各種齷齪勾當,專為勛貴人物培養金絲燕雀和鶯臠瘦馬。

  他們挑選學員主要有兩個標准:首先是看家世和社會關系,原則上必須排除家世顯赫以及家庭社會關系復雜的人員;其次是看受害者個人素質,以身高、體型、樣貌、智力以及家族基因等各方面作為硬性指標。

  青山居內院學員總人數常年維持在四十到六十人之間,大部分受害者“入學”時的年紀在十四歲左右,最大不超過十六歲,而她們“畢業”時的年紀,最晚不會超過二十二歲。

  強化服從性,是受害者們來到青山居後最基本的課程。

  此外她們要像常人一樣學習現代知識,然後必須精研經史子集和詩詞歌賦,並且至少要精通一項傳統樂器,同時還要研習黃老之道以及房中秘術,輔以唱腔和舞蹈之類的體術培訓,總之各類課程零零重重,涉獵極多。

  資料接下來提到青山居有五位創始人,大金主是東海商會主席王明德,即是秦書君的公公,另外四位創始人皆為權勢滔天的人物,其中三位已故,一位落馬失勢。

  但這些都未影響青山居的運營和發展,其最初建立的宗旨是為勾結聯絡各個政經高層人物,本質上是一間秘密結社,其創立後的十來年間相繼有多位富商巨賈和權勢政要加入,據稱里面一個小小的酒席,便足以撼動一行乃至一地風雲。

  啪嗒、啪嗒、啪嗒。

  看到此處,又一陣腳步聲傳來。

  我機警地關掉手機屏幕,俯向桌面,裝作在看課本,爸爸慢悠悠地從二樓下來,路過桌旁瞟了一眼,笑嘻嘻地問我,“兒子,在用功呐?”

  “嗯。”我轉頭笑著回道,“小考,復習一下。”

  肖靜媛仍在桌下默默嗅吸我的龜頭,馬眼頂著鼻腔,一道道熱息不斷噴在尿道口的四周讓我倍感舒爽,與爸爸說這一句話也帶起了心底偷奸的亢奮感,雞巴隨之一跳,一道粘液涌出尿道口,抹在了肖靜媛的鼻腔處。

  “加油啊,爭取考個第一名,讓你媽媽好好看看!”爸爸撓了撓我的腦袋,沒多停留,繼續向廚房方向走去。

  我立刻撩開桌布,俯頭興奮一笑,肖靜媛也抬頭用微笑回應我。

  看到她紅紅的臉蛋就像熟透的苹果,我有些意外,顯然她不是緊張,桌下也不熱,難道是我雞巴的味道對她有強烈的刺激,完全打開了她身上的情欲開關?

  肖靜媛微微俯首,再將鼻頭靠近輕輕一嗅,喉頭出現微不可查的吞咽動作,一對誘人的紅唇析出一條小縫,仿佛迫不及待就想將龜頭含進口中品嘗。

  不過我轉念一想,這幾天我的肉棒她聞過許多次,也沒見過她像今天這樣忘情投入,搞不好是白天和顏斌私會沒有滿足她,於是她那敏感的體質便催使她在我這大雞巴上尋求安慰吧。

  聽到廚房門口出現響動,我趕忙低聲說了“吸吧”兩字,整理好桌布,抬頭再看向桌面上的書本。

  不多一會兒,爸爸手里拿著瓶蘇打水走了回來,龜頭上也傳來一陣溫柔濕滑的觸感,桌下的美唇已迫不及待開始了品嘗。

  我不動聲色注意著爸爸踏上二樓,也不多干涉肖靜媛,拿過手機繼續看上面的資料,里面的內容著實勾起了我的興趣。

  顏斌在上面提到其實也有不少其他大人物看不慣青山居,但因其牽扯極廣、能量極大,那些大人物出於穩定各方勢力的考慮,也就默認了青山居的存在,由此達成了一種極為微妙的平衡狀態。

  劉文知曉青山居的內幕,因此他才有恃無恐地去干了那些傷天害理的事,因為他知道他的靠山一定會保他,畢竟只要青山居不倒,他的靠山便不會倒,他要出事,勢必會影響到他的靠山,也會影響到他靠山的諸多關聯人物。

  就靠著這一層層比蛛網還密的關系網,無形中催生出了比青山居本身還多得多的罪惡,劉文本可高枕無憂,但由於白蓉突然介入使得局面有所變化,很簡單的道理,就算是他靠山的靠山也絕不會輕易得罪白家。

  按照顏斌之前透露的信息來說,就在劉文不知情的情況下,青山居和白家兩方高層大人物私下談妥並立了一些規矩,允許白蓉在不把事情鬧大的前提下,可以在暗地里、在最小范圍內隨意搞我們兩家。

  之前我還不太懂顏斌說的去搞秦書君具體會怎麼影響到白蓉,這里的資料倒是給我解了惑,他是白蓉的義子,他去搞秦書君,就是假借白蓉的名義去打破“規矩”,相當於是把白蓉推上風口浪尖,也是把白家推到青山居的對立面。

  按照那些大人物求穩的做派,最終的結果肯定不會把事情鬧大,但他們為了維護自身權威一定會強勢介入死保劉文,與此同時,白家也一定會追究白蓉的責任,不會再放任她插手。

  聽起來計劃很完美,僅僅是聽起來,我思索片刻,低頭向著桌下輕聲問道,“媽,剛我看了斌哥給的資料,你說照這麼搞,萬一白蓉惱羞成怒怎麼辦?她對付不了大人物還對付不了我們?感覺她這人什麼事都干得出來。”

  桌布後的柔唇輕輕放開龜頭,緩緩答道,“媽媽認為……不會的。青山居保下了劉文,就等同於於保護了我們,白蓉為了家族利益,也絕不會胡來。唯一有危險的人只有斌斌,畢竟斌斌才是始作俑者。”

  唯一有危險的人只有他……這話說得。

  我又沉默片刻,微蹙眉頭再問道,“既然會有危險,他又為什麼要這麼做?”

  “白蓉一定不會讓斌斌有事。”

  “是這樣啊。”我喃喃道,“……這樣的結局自然很好,可他真打算放過劉文?”

  如果他會為了我們敢以身犯險,還要放過他殺父辱母的頭號仇人,那他真是高尚到不正常,呵呵呵。

  肖靜媛輕輕搖頭,“事情不會結束,劉文會被身邊最親的人背叛,他終究會為他犯下的罪行付出代價。”

  這個解釋聽著倒也合情合理,“倒也是。估計斌哥也早就安排好了。”

  我微微揚起嘴角,將左手撩到桌布下,輕輕撫摸著肖靜媛的腦袋,“犯了錯就一定要受到懲罰,爸爸也是活該。”

  秦書君身著旗袍的艷熟身姿忽然浮現在腦海中,我又輕笑著問道,“媽,記得你也有旗袍吧?我想看你穿旗袍的樣子。”

  “嗯。”她聲中蘊含淺笑,答完便埋下腦袋含住肉棒,忘情陶醉地繼續香吻輕吮。

  “凡凡。”

  忽然間聽到樓上傳來一聲喊,我小小地嚇了一跳,仰頭看去,爸爸不知怎麼滴又從二樓慢慢走了下來。

  我立刻整理好臉色,偷偷抽回桌布下的手掌,微笑著答道,“爸?什麼事?”

  爸爸繼續下樓向我走來,“看到你媽沒?”

  我咧嘴笑了笑,輕輕搖頭,“沒看到。”

  “真是奇了怪了……人跑哪去了?”爸爸小小聲嘟噥著,走到餐桌對面。

  我默默理了理蓋在腿上的桌布,“在樓頂洗衣服吧。”

  爸爸一臉疑惑,拉開椅子坐了下去,“我去找過,也沒在那,就是到處都找不到。”

  說完便不看我,手撐著腮幫,開始發呆。

  呵呵。

  人性很復雜,不用懷疑,面前這個男人深愛著我和肖靜媛,在家里,他就是一個完美的好丈夫和好爸爸。

  可他背地里又做過那麼多壞事,單說淫人妻母這項惡行,不說比劉文,就算比肖靜媛和顏斌對我做的惡事也好不了多少。

  所以爸,我不會告訴你,你老婆現在就在桌下,用她說愛你的嘴舔你兒子腥臭的大雞巴。

  我用雞巴感受著你老婆香舌上舌苔細密的紋理,光滑的口腔內壁將溫暖和舒適不斷傳到我體內,漆黑的欲望慢慢在腹中積蓄,催出一道道粘稠的汁液不斷涌出尿道。

  這幾天回家後偷偷摸摸背著爸爸玩,這種背德的刺激感真的很美妙。

  關於顏斌戴綠帽子的要求我也理解了不少,畢竟天天在家里和媽媽偷情這種事,他做不到。

  管他的呢。

  眼前爸爸還在發呆,我的性欲和膽子一並大了起來,偷偷伸手撩開桌布,微笑著輕撫一把肖靜媛光滑的臉頰,她也對我舒心一笑,揚起遍布春潮的秀美容顏,雙手握住大肉棒,像吃棒冰一樣,繼續親吻起我漲紅發亮的龜頭來。

  話說這一會兒的吸吻已讓我肉棒干淨了不少,包皮和肉冠上面除了她的口水就是我的新鮮淫液,一日積累的黏糊汙穢已盡數被她吃進了口中。

  她這嘴巴當真是一頂一的極品啊,我暗嘆著地呼出一口爽氣,再抬頭瞟向爸爸,雙腿偷偷蹬掉拖鞋,光著兩腳,放在了她跪坐在地的大腿面上。

  足心在她光滑圓潤的腿根處摩挲幾下,我緩緩抬起右腳,舉到她高聳的酥胸正前方,用腳趾扣了扣乳罩。

  她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迅速回手解下了乳罩,再用溫柔地捧住我的腳踝,放在了她剛剛解放出的豪乳上。

  乳球飽滿挺拔,乳肉如溫水袋一般豐滿彈滑,表面的肌膚如嬰兒肌膚般細膩,嬌美的乳暈磨得我腳心微癢,我默默微笑著哈出一口氣,控制好表情,望著爸爸開口,“爸,你怎麼坐那發呆啊?你找媽有事?”

  “噢?……噢,沒什麼事。”爸爸回過神來,微笑著答道,“就是想找你媽問下她把我灰色那件西服給收哪了。”

  我繼續揮腳輕揉彈軟的奶球,慢慢變硬的乳頭讓腳心持續感受到欲罷不能的酥癢,也讓我臉上繃不住笑意,借著談話釋放了出來,“媽這兩天有些鬧肚子,可能出去藥店了吧。我看你這麼來來回回找了這麼幾圈,要不給她打個電話?”

  “不用了。”爸爸笑了笑,擺正身體,接著說道,“有件事,爸爸想爭取下凡凡的意見。”

  “嗯?什麼事啊?”我順勢向後躺了一點,抬高了右腳。

  肖靜媛隨即托住我的後腳跟,張口就將嘴邊的大拇趾吸進了口中,輕柔的口腔內壁與趾甲蓋貼合在一起,腳趾恍惚間好像被一團果凍包裹住,有些溫熱且很是順滑,仿佛只要稍一用力,腳趾頭就能陷進濕滑的果肉。

  “你梁姨周末邀請我們家一起去郊游,就是爸爸上司家里那位。她家兒子和凡凡年紀差不多大,現在也上一中。”

  爸爸說得很委婉,話里話外似乎很擔心我會拒絕,想一想也就明白,由於這些年我一直對所謂的家庭聚會不感興趣,所以從來沒參加過,一定是梁麗珍在劉文耳邊吹風,說過務必要將我叫上之類的話。

  我記得前些年有過類似的對話,那時的我正處在最叛逆的階段,根本沒有興趣參加這種聚會,所以就一口回絕了他。

  當時爸爸臉上露出了有些難做的表情,但是也沒有強迫我,不得不說爸爸一向都很遷就我,在我面前不會擺臉色,自小到大也從來沒有打罵過我,單單對我而言,他確確實實是個好爸爸。

  “嗯,那一起去吧。”當然,爸爸不知道我早已認識劉晨北和梁麗珍,這次我肯定也不會再拒絕他。

  “那太好了。”爸爸臉上果然露出了放心的笑容,“還以為凡凡不肯去,本想找你媽來說說。”

  腳趾被肖靜媛吮得正爽,我笑了笑,頓時理解到爸爸為何走來走去到處找她。

  “我也想出去散散心,周末打算去哪啊?”雞巴空閒了片刻,迫切需要美唇撫慰,我便抽回腳趾放下右足,足尖掠過巨乳之時,輕輕在奶頭上彎腳一點。

  我這久經調教的美母果然聰慧過人,一點就透,跟著也向前挪了挪身體,奉上胸口兩只碩大的肉球,雙手往中間一擠,牢牢夾住了我擎立的大雞巴。

  桌上的爸爸笑著說,“你梁姨在水溪古鎮邊上訂了一間民宿,聽說里邊兒還有溫泉。”

  “溫泉民宿,聽起來不錯。”我笑著答道,回手拉下椅子向前坐了一點,大大張開雙腿,讓桌下這對無與倫比的美巨乳能更好地夾住我的肉棒。

  “那周六下午放學就回來,爸爸在家等你們。”說完,爸爸撓了撓腦袋,眼瞟著我,臉上又露出不太自然的微笑。

  “爸,你還有事?”我笑著將一只手伸到桌下,輕輕按住肖靜媛的腦袋,示意她在乳交的同時也把嘴巴給用上,這是我的特權,至今為止只有我一人體驗過的專門享受。

  “……嗯,嗯。”爸爸一把年紀,居然作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樣,他雙手附在桌上,腦袋往我這邊湊近一點,放低聲調,神秘兮兮地說,“趁著你媽不在,爸爸還有件事想征詢下你的意見。”

  桌下溫暖的口舌也在悄悄抿住我敏感的龜頭,一夾一吸,一摩一舔,我不禁“啊”的輕呼出一聲爽快,微笑著說,“哦嗚哈哈哈……什麼事這麼神秘啊。”

  爸爸低頭一笑,“爸爸就是想問問你,想不想要個弟弟或妹妹?”

  原來是這事。

  我故作驚訝,桌下的雞巴一跳,“啊?你們打算要二胎啊?”

  “凡凡……你不同意?”爸爸臉上的表情有些失落。

  “也不是不同意,只是突然聽到有些驚訝。”我換了一只手伸到桌下,輕撫肖靜媛頭頂絲綢般順滑的秀發,順著她搖乳的節奏去按著她腦袋吸我的雞巴,“我同意不同意又不重要,反正這事也由不得我。”

  爸爸聽到放松了些,“爸爸這不是征求你的意見嗎。不會鬧情緒吧?”

  快感迅速以指數級增長,我再將腿張大,身體向後靠著攤在椅子背上,好讓我胯下的肉腸在奶子和嘴巴里更好地滑動,此情此景著實讓我興奮,看著爸爸一臉無恥地答道,“唉,爸啊,我怎麼會鬧情緒,有個弟弟妹妹挺好的。不過生二胎這事你跟媽商量過了嗎?跟我說沒用,你得問問她的意見。”

  爸爸見我絲毫沒有反對的意思,臉上露出更加放松的微笑,也回身背靠椅子做好,緩緩答道,“其實這件事是你媽提的,她害怕等幾年你去上大學後家里空落落的,就和爸爸商量了下再要個小的。養孩子可不輕松,但你媽就是天生愛照顧人的辛苦命,一天也閒不下來。”

  “爸,你一天也挺辛苦的,還是要保重身體。嗚,嗚呼……”乳交和口交的威力果然大,我又忍不住呼出兩聲,但我不打算再忍,干脆伸手到桌下拍了拍肖靜媛的腦袋,示意她速度再加快。

  肖靜媛即可做出回應,竭力加快搖乳和吮吸的速度,這邊桌上的爸爸恍然不覺,面露欣慰的微笑,“爸爸再辛苦,也比不過你媽的辛苦啊。爸爸生病那兩年你媽過得很辛苦,一人照顧我們父子兩個,硬是撐起了這個家。這麼多年她都沒跟我們訴過苦,很多心酸事情你都不知道,唉,都怪老爸。”

  “我知道,那時候有不少人勸媽媽改嫁嘛。還有外婆那段時間正好也得了病,媽媽她要管我們就離不開家,所以就沒去照顧外婆,誰知道外婆突然走了,最後一面都沒見上。就因為這事外公挺生氣的,唉,唉呼……”

  肖靜媛弄得我太爽了,她以不發出聲音的前提下以最大速度在我肉棒上使著大奶和香唇,我不得不停下呼出兩口氣,臉上裝出一副傷心的模樣,繼續說道,“外公……到現在還怨媽媽。”

  爸爸聽得滿面愧疚,低下了頭。

  沉默片刻,他再抬起頭,語重心長地對我說,“兒子,你媽雖然整天話多,你也知道,都是為你好。千萬別嫌她煩,多順著她。”

  “嗯。”我輕輕答道,“我會好好孝順媽媽的。”

  此時此刻,就用兒子這根大雞巴。

  其實我也挺奇怪的,爸爸一直給我一種鐵漢子的正人君子印象,實在不像是會背叛結發妻子那種人,可視頻里他凌辱關穎時也是真真的滿臉淫笑,那模樣我都不好形容,只能說,人性真的很復雜。

  “兒子懂事了。”他臉上露出舒心的微笑,“爸爸不求你將來有多大本事,將來能夠娶個好老婆,好好對她,踏踏實實過日子,爸爸就滿足了。”

  “嗯……嗯。”這話我實在聽得有些不爽,知曉他背地里干的那些齷齪事,現在再聽他滿懷情意、情真意切的叮囑,我心里真的很不舒服,不亞於此前被肖靜媛欺騙後的感受。

  他本是一個很受我崇拜的好父親,一直言傳身教告訴我要成為一個在事業上勤奮上進,在感情上忠貞如一的好青年,然而他確是一個實打實的偽君子,錢是害人得來的,忠貞也不存在,我現在看到他的臉,就想到他玩弄關穎時那一臉的惡心和淫蕩。

  所以肖靜媛背叛了你,現在我也背叛了你,算是你的現世報吧。

  我不是為我的現在淫行找理由,我就是單純的覺得偽君子比純粹的惡人要更惡心,至少我有一點比爸爸強,我絕對不會為了一己私利去干傷天害理的事。

  “兒子,你臉怎麼這麼紅?”爸爸突然盯著我的臉笑道。

  雞巴被奶子夾嘴巴吸,還要裝作沒事人跟你說話,別提我忍得很辛苦。

  我抬手揉了揉自己滾燙的臉頰,咧嘴笑道,“爸爸你提什麼女朋友,我就在想啊。”

  爸爸一下來了興致,“兒子加油啊,個人問題越早解決越好,這一點一定要聽老爸的,女朋友比成績重要!要不是老爸當年天天纏著你媽,哪能娶到她?看准了人就早些發動攻勢,免得哪天被外人拐跑咯!”

  “這話可別讓媽媽聽到了,不然她又要對你叨叨叨個大半天,我看您還是別管我,加油給我添個弟弟妹妹吧。”

  他聽得朝我擠眉弄眼,“嘿嘿,那是當然。”

  老爸啊,就算將來肖靜媛懷上,肚子里的孩子也絕不可能是你的。

  他哪知道我心里怎麼想,撐過老臉再朝我逗趣,“爸爸努力,你也要努力啊,我兒子這麼帥,肯定能娶個大美女回家!”

  大美女就在桌下啊,一看他那樣,我埋在奶子和嘴里的雞巴瞬間彪出一大股淫水,爽得我呵呵笑道,“好好,我們都努力……啊——。”

  奶子綿滑,口腔水潤,雞巴就像捂在溫水里的雪糕,爽得已經快要化掉,我不得不努力繃緊臉,竭力不讓他看出端倪,這種擔心被發現同時又樂在其中的感覺真他媽的美妙。

  媽,你就用力吃我的雞巴,用力吸,大口地吃!

  繼續同爸爸掰扯了幾句,我實在快要繃不住,憋著聲音說,“那……爸,沒事的話,我繼續看書了,你還是去給媽打個電話吧,問問她在哪。”

  他樂呵呵地從桌上找起來,“好,兒子你也早些休息。”

  我憋著呼吸看他爬上二樓,終於消失在視线外,臉上唰地就露出一副快感上頭的表情,放肆地翻出個爽快的白眼,撩開桌布就把肖靜媛從桌下拉了出來。

  話說爸爸就像薛定諤的貓一樣隨時可能再往這邊冒頭,我也不管那麼多,捏開肖靜媛的下巴,下一刻就把肉棒插進了她喉嚨深處。

  “嗚、嗚、嗚……”

  我抱著她的腦袋開始劇烈擺腰,她喉頭止不住發出了不斷的嗚嗚聲,很快她的腦門就冒起一層細密的汗珠,低頭看著她胸口兩只甩動的大奶,我心底的暴戾欲更是水漲船高,沒有絲毫憐惜,繼續把她的小嘴和喉嚨當成陰道一樣暴力地抽插!

  “啊嘶!啊啊……啊嘶!!”我也跟著低喘起來,胯下的春袋前後甩動,不停甩在她柔軟的下巴上,我突然覺得還不夠爽快,雙手一翻,死死壓住她的後腦,肉棒再次深入,破開喉頭的軟肉,滋溜一聲就插進了食道!

  肖靜媛雙手抱著我的大腿後側,胸口兩只大奶壓著我的屁股,紅艷艷的嘴唇直接貼在我的陰毛上,一雙明媚動人的大眼睛泛著隱隱的水光,她努力抬高螓首仰望著我,桃花臉漲得更紅,仿佛隨時都能燒起來,而她的喉頭不斷吞咽,滾燙緊致的食道內壁無時無刻不在蠕動著,帶給我無與倫比的深喉體驗!

  她顫動的嘴唇也在不停摩擦著我的陰毛,這樣持續了小兩分鍾,自她鼻腔里噴出的熱氣變得像蒸汽一樣炙熱滾燙,秀美修長的眼睫毛也開始不停抽搐抖動,我心知她已臨近極限,便雙手一松,讓她高高仰起天鵝般修長的玉頸,仰天吐了粗長的肉棒。

  我那堅挺如柱的毒龍掛滿了粘稠的香津,銀线慢慢匯聚滾落在卵袋外沿,吊成一根粗壯的銀线向著地板垂落,肖靜媛的嘴角也布滿了凌亂的唾液,她大口大口喘息著,抬眼看到我俯視的目光,抬起手背往紅唇上抹了兩下,香腮微揚,露出兩排皓如白雪的貝齒,對我投來諂媚的微笑。

  我彎腰拉起她一只胳膊,推著她肥臀靠向桌沿,她似乎有些疑惑,還是踮起腳尖坐上了半邊桃臀。

  我幫著把她另一只玉腿也抬了上去,雙手再淫笑著壓向她比例完美的香肩,“媽,你躺桌上,讓我好好肏你。”

  肖靜媛聞言,蛾眉微微一擰,抬頭瞟了一眼樓上,居然抬手護住了乳房,“凡凡,回房間吧,萬一你爸再下來……”

  我也抬頭望了樓上一眼,呵呵一笑,雙手繼續推住她的肩膀往下壓,“可我就想在這肏你,這樣才夠刺激。”

  她還是僵著身體不肯躺下去,眼睛不停往樓上瞟,表情顯得很是猶豫,反復看了半天,她轉頭蹙眉盯著我,小小聲說,“不能讓你爸知道……萬一,萬一……”

  “爸爸發現就發現了唄,反正他遲早都要知道,晚知道不如早知道。”我一臉戲謔地盯著她,伸手往她胯下一扣,摸出滿手的愛液舉到她面前開起了玩笑,“媽你就別犟了,你看看,你下面濕成什麼樣了?我看干脆就讓爸爸知道,明明白白告訴他利害關系,拉他入伙一起對付白蓉!”

  我再翻手扣入濕穴,手指咕嘰咕嘰地摳挖起了花徑內壁,湊近她嘿嘿笑著說,“我們也讓爸爸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你要給我生孩子,媽,你說是不是?你是不是我的女人?”

  肖靜媛的身體異常敏感,被我簡單摳挖幾下,淫水就潺潺地往外冒,她臉上紅霞翻飛,頂在美巨乳前端的兩顆大奶頭想觸電一樣微微顫抖,輕聲答了一句,“……是。”

  “可你爸書房出來幾步就能看到樓下……這樣真的很危險啊。”她蹙著一對柳葉眉,就是不肯倒下去躺好。

  我暗中笑了笑,也發誓今天就要在這桌子上肏到她,且不說是表演給顏斌看,我自己就想敞開發泄下,畢竟我明天打算干的事要更過火,搞不好今後就再也肏不到她。

  要肏就肏個夠本,肏就肏個爽!

  我臉上笑容更甚,手指更加猛烈地摳挖起蜜穴,肖靜媛雙腿並在一起不斷嘶磨,狠咬著嘴唇不讓口中漏出喘息,我俯頭親吻她膝蓋一口,笑盈盈地說,“斌哥估計也在看,他也沒阻止我不是?再說爸爸也不一定發現,我們這樣給他戴綠帽子斌哥指定開心,要不我就問問斌哥,他說不干我就不干咯。”

  說完,我拿到桌上的手機,撥通顏斌的電話。

  “唉?凡哥啊,有什麼事?”電話那頭傳出他的笑聲。

  我也笑著問道,“斌哥你在看我家監控沒?”

  “沒有誒,我現在在小白家玩,怎麼了兄弟?”

  “噢,是這樣的斌哥……”

  我簡短地將當下的情況與他說了下,他聽到呵呵笑了起來,似乎還很興奮,“好啊兄弟,就是要狠狠給他戴綠帽子!干吧干吧,怎麼爽怎麼干!跟你媽說沒事,要不電話給她,我跟她說!”

  我把電話遞給肖靜媛,她一手抱胸,一手小心翼翼接過電話,靜靜聽了一小會兒,她輕輕應了一聲“嗯”,輕舒玉臂,就將電話還給了我。

  我看她還是蹙眉低頭,依然沒躺下去,眼睛耳朵還時刻留心著樓上的動靜,心中不免有些奇怪,難道連顏斌的話她也不肯聽了?

  正想著,顏斌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唉呀兄弟,剛才聽你媽那聲音估計就不是很情願,但這事其實也都怪我,當年我們跟她談現在這事的時候,她也跟我提了說,我和她的關系不希望讓外人知道,尤其是不想讓你爸知道。我當時看她願意答應我們的條件就很開心啊,也沒多想就答應了她。兄弟你要理解,你媽就是特別在乎形象的那種人,我們一開始也沒少拿這點去威脅他,對不起啊兄弟。”

  他嘆聲笑了笑,繼續同我說,“我當年也不是空口無憑答應她,我就想著她這個要求也不是不能滿足,就順口答應了下來,現在想確實欠考慮了。當時我就以為拍的視頻白蓉會自己看,哪知道她會放暗網上去,我也是後來聽她說我才知道那事。但你別看這幾年的拍的視頻玩的凶,我可是很注意的,要不是白蓉點名要整你,你到現在都肯定什麼不會知道。我就不說了,別看你媽現在夠放得開,那是因為很多事她已經熟悉習慣了,本質上她還是膽子小。你就跟你媽好好再說說,小心一點玩,不讓你爸發現就是,白蓉那里我確實沒有辦法,但我一定會努力的,你媽心里其實也很清楚很難,估計就是事情還沒確實暴露之前,放不下心里的念想吧。”

  我笑著答道,“好的斌哥,我會小心一點玩,不讓我爸發現。我也希望這些事誰都不知道,那樣最完美,要不我們就只能跑哪躲一輩子了。”

  “唉……”顏斌又嘆一口氣,“雖然大家都不想,但我估計最後也只能這樣了,齊叔這邊之前就安排好了你們今後生活的地方,現在不想這麼多,到時候再看吧。”

  “那好,我就不打攪斌哥了……”我頓了頓,咧嘴笑道,“哦對了斌哥,還有件事我想問問你。”

  “嗯你說。”

  我將模仿他小游戲,運行出要大白天要去教室門口做的結果告訴了他。

  “啊哈哈哈,可以啊兄弟!”他笑得哈嗤哈嗤直喘,連連贊道,“不錯不錯,看來你這回真真地放開了,這事能干好,將來干那些個臭婆娘肯定也沒問題!去玩吧,好好玩!話說你看過我和你媽晚自習玩那個視頻沒有?”

  “額……沒看過。”

  “噢不好意思啊兄弟,是我莽撞了,放心,我以後不會再碰你媽,但我真希望你看看,那可刺激了!保准你玩了一次還想二次!我這就打算找楊老師再去玩玩呢,今後肯定也會好好玩秦書君那婆娘,嘿嘿嘿!!!不說了不說了,免得耽擱你們,拜拜!”

  顏斌掛掉了電話,我轉頭對著肖靜媛一笑,輕聲道,“媽,我們就小心一點,如果待會兒聽到樓上有動靜你就趕緊藏桌下。”

  這次她終於點頭,放開遮擋豪乳的手臂,眼神小心翼翼地盯著樓上,雙手撐著桌面,自己緩緩躺下。

  我走到她張成M 形的兩條美腿前,彎腰下去,一肩扛住一只小腿,送過蠢蠢欲動的大肉棒到蜜穴口外。

  “媽,如果我們沒躲過去,還是讓爸爸看見了,那你怎麼辦?”我一臉壞笑地問道。

  她柳腰一張,也小聲同我開起了玩笑,“別說了……你不怕他打死你。”

  “不怕啊,我那時都沒打死你,爸爸這麼愛我,肯定也舍不得。他要看到了,我就說媽媽是我的母狗,非要勾引我和你生孩子……嘿!”我突然向前挺腰,將龜頭擠進了蜜穴口。

  “嗚!”肖靜媛發出一聲呻吟,立刻閉上嘴,略顯緊張地看向樓上。

  我偏頭吻了她的小腿一口,緩緩開始聳動屁股,淫笑著說,“媽,說你勾引我,要給我生孩子。”

  “凡凡,小聲些啊……”她壓低聲音,蹙眉笑著說,“快點吧,早些回房……真的很容易被發現……”

  “不急不急。”我悠然笑道,繼續挺腰。

  她被我插了幾下,朱唇止不住張開發出幾聲低喘,一對杏目中很快翻涌出春潮,胸口的一雙豪乳也順著身體的晃動擺處了養眼的乳浪。

  她的一對玉足漸漸繃直,柳腰也在不知不覺間抬高離開桌面,並著胸口的巨乳形成極度誘人的S 形狀,看到我再與她比出問話的口型,她輕輕咬了咬下唇,斷斷續續地說出了我問她的話,“老公,對不起……是我勾引的兒子,我,我要……我要跟兒子生孩子!”

  “嘿嘿!好!”我立馬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肖靜媛兩只小腿繃得更直,蜜穴內的花汁被插得嘩嘩地往外涌,她嘴上也是又哼唧出聲,慌里慌張地用雙手捂住嘴唇,並竭力昂起脖子,全神貫注地盯著樓上的動向。

  看她那緊張樣子,只要是發現樓上一點風吹草動她就立馬會翻身藏到桌下,我不禁想到了她當年被小顏斌迷奸的畫面,開始也是這樣繃著臉不肯叫出聲,最後還不是哭得噼里啪啦的響?

  媽,你的好兒子今天就不管了,非要把你肏得憋不住!

  我猛地一聳腰,大腿“啪”的一聲撞到了寬厚綿彈的蜜桃臀上!

  “額——!凡凡輕點,輕點……”

  ……

  地球另一邊。

  剛剛吃完早餐的白蓉盯著屏幕中母子交媾的畫面,瑞麗的雙目中閃現出深邃的光華。

  她隱隱覺得少年的表現有些不自然,不過也沒多想,就憑他再掙扎,也不可能翻出自己的五指山。

  她倒是覺得桌上這女人的表現很有趣,當年因為秋月的事,她恨不能親手將陳劉兩家不分男女老幼全都千刀萬剮,只是後面也冷靜下來,無差別的報復也沒有什麼必要,就將這女人和梁麗珍一起當成玩弄關穎生那小子的工具也就作罷。

  回想梁麗珍後來的表現,就算她一貫鐵石心腸都免不了有些感動,可她就對肖靜媛喜歡不起來。

  具體來說,白蓉討厭的是肖靜媛那像聖母一樣的性格,好像生來就是為了他人而活的一樣。

  肖靜媛越是這樣,白蓉就越是樂得看到她變得淫蕩下賤,這幾年下來,白蓉從她身上找了很多樂子,看她一步步墮落實在很有成就感,可她也給白蓉帶來不少焦慮,就好比一面鏡子,照得白蓉只能靠更多的折磨她來發泄心底的挫敗感。

  白蓉內心深處十分唾棄各類聖母白蓮花,她見識過很多這種女人,十有八九都是在自我陶醉,骨子里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但凡給點刺激就會露出本性,可肖靜媛是真的讓白蓉好好地懷疑過自己,每每以為她要露出本性了,面對暗里丟去的考驗,每一次她都毫不猶豫選擇犧牲自我去保全毫不相干的外人。

  白蓉也私底下直接去找她過,告訴她說,只要去殺掉一個壞女人,就還她自由,不答應,就要她死。

  可她還是選擇自己死,甚至面對吃屎的威脅還是不答應,當時直接就暈了過去,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想方設法去自殺。

  那女人動不動就尋死,白蓉反倒是想方設法不讓她死,前後弄得白蓉真是氣餒了,深感讓她變得淫蕩就已經是極限。

  可那女人自始至終沒有主動跑去找男人,時至今日也還沒有放棄救她的丈夫,前段時間看她和顏家小子演戲,本以為這次她是假戲真做到要完全丟掉理智,終於到了要靠折磨自己親兒子來取悅顏小子的程度了。

  誰知轉眼間,她又跪在親兒子面前滿嘴以死謝罪,說什麼願意奉獻自己的一切來贖罪。

  白蓉閱人無數,可就連她都搞不懂肖靜媛到底是心向著顏斌還是親兒子,這也是她現在最感興趣的地方之一,她想看到肖靜媛的真實想法,也很好奇兩個小子會不會爭起來。

  不過對於顏斌,白蓉多少有些後悔,最初只是想把小子玩壞,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今天這樣,小子明里暗里還受到肖靜媛不少影響。

  如果再讓白蓉選擇一次,她可能就不會讓小顏斌再接觸肖靜媛,後來也不會逼肖靜媛說發誓要照顧顏小子一輩子這種話。

  不過白蓉覺得現在的情況也不差,其他先不談,肖靜媛在聽話這一點上沒得說,也不用擔心她會背叛,今後應該會幫上不少忙,就讓她再給自己找些樂子吧。

  想到這里,白蓉看向屏幕中那個滿臉淫笑、快速擺腰抽插生母的生猛少年,腦海中不禁出現前些日子他痛不欲生的畫面,結合他此後謹小慎微的一系列表現,白蓉眼中的疑問之色也越來越重。

  他突然這麼放得開,是自暴自棄了,還是完全相信了顏小子?

  白蓉越想越覺得不對,仰頭吐出冷峻的聲調,“小茜。”

  “小姐,您有什麼吩咐?”守在門邊的小女仆乖巧恭敬地問道。

  “叫惠文多派人盯著陳一凡這小子,一有發現馬上通知我。”

  “好的小姐,還有什麼吩咐?”

  “把禮物清單給我拿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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