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上回說到,知性溫婉的黃梅教授去女兒女婿家驗收水電,卻落入了水電工父子聯合設計的圈套,如一只白天鵝陷入泥淖一般,准備接受命運的審判。
楚楚可憐的黃梅教授已被年輕的水電工趙成龍堵在肮髒的廁所里脫掉了藍色連衣裙,肉色內褲也被褪到大腿膝蓋處,已被指奸出高潮。
女婿意外打來的電話不僅沒有解救他面臨厄運的岳母,反而助長了眼前強奸犯的淫欲。
(接上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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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掉電話後,黃梅半轉身仰望著趙成龍哀求道:“你放我走吧,你也聽到了,我女婿快到了”
“急啥,不是還有一個小時嗎。再說了,黃教授您倒是高潮了,可小弟我這還難受著呢”趙成龍說完指了指自己下體那根油光程亮的肉棒。
“趕緊的,把屁股撅起來,把我伺候好了,自然不會被你的女婿發現”說罷,趙成龍又將肉棒頂到了黃梅教授的陰道口。
“不,不要!只要你不奸汙我,我什麼都答應你”黃梅教授感到厄運即將降臨,一時也是口不擇言。
“哦?什麼都答應?”趙成龍饒有興致的把黃梅教授的身子轉過來,四目相對,托起黃梅教授的下巴細細的端詳了一番,緩緩說道:
“要我不操你也可以,但你也要讓我射出來才行。”說完用力將黃梅的肩膀
往下一按,驚魂未定的教授撲通一聲跪在了自己面前。
看著一步一步逼近自己檀口的巨大肉棒,黃梅教授也明白了眼前這個男人的
意圖,他想要自己為他口交!
可是即便是黃梅教授的愛人,都沒有享受過這位知性端莊教授的口舌服務。
“等,等一下!”黃梅緊張的說道。
“我,我用手……用手給你……弄……弄出來!”
盡管這是黃梅教授所能接受的底线,盡管在她眼中給男人打飛機比給男人口交要更能接受,但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黃梅教授的聲音仍然嗡嗡的含糊不清的,如同蚊子一般。
“那黃教授您可得抓緊了,一會兒你女婿來了可就不得了了”趙成龍像是一名獵人打量著自己的獵物,用手指了指自己蓄勢待發的肉棒:
“來,先替我擼一擼吧!我這發幾把可不太會憐香惜玉,您老不把他伺候好了,回頭免不了吃苦頭啊!”趙成龍掏出褲襠里的家伙說道。
“什麼?”黃梅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作為她家請的裝修工,眼前這個平時沉默寡言年輕竟然會說出這麼粗鄙的話,恐懼讓她的心好象提到了喉嚨口。
“快些決定吧!你可以拒絕,那黃教授剛才被我指奸出高潮的照片,我保證會貼在您的校園里”。
黃梅的心里也很害怕,但是也很猶豫,自己身為大學教授怎麼能做這麼肮髒的事情,但自己又能怎麼辦呢?
對方父子二人看著老實本分其貌不揚,但越是這樣的人越可能是亡命之徒,這個道理黃梅自然明白。
拒絕的話,自己的不雅照片有可能流傳到周圍同事學生,更何況自己的女兒女婿也可能暴露在趙家父子眼下,難保不會陷入危難之中。
趙成龍很有興致地看著半個小時前還高高在上的黃梅臉上那恐懼而痛苦的表情。
腰上勉強還掛著的藍色連衣裙下芳草萋萋已被自己粗糙的手耕耘的有些雜亂,跪在地上的雙膝已被粗糙的地面摩擦出血絲,雙手撐著地面,裙子上方胸脯也在劇烈的起伏。
“沒辦法的,作為母親和教授,自己不慎落到這個境地,都別無選擇!”黃梅低著頭,心中自我安慰道。
“想好了沒?大教授。”趙成龍下流地將自己的內褲扔在黃毛教授臉上,用肮髒的內褲粗暴的擦了擦黃梅教授臉上的淚痕,粗長的黑色生殖器凸著青色的血管就這麼裸露在空氣里。
“好,我……答應……你……”黃梅吐出了這幾個字,感覺自己快昏厥。
巨大的肉棒橫在面前,充血得龜頭快要戳到了黃梅的臉,居高臨下的趙成龍露出了淫蕩得表情期待著。
“為什麼!為什麼要讓我受這樣的痛苦!我黃梅這麼些年教書育人,相夫教子,一直是一個外人交口稱贊的賢妻良母,我做錯了什麼,老天爺竟然今天要如此折辱我?”黃梅的心都快被傷的要流出了血。
“快些!”感受著黃梅的不情願,趙成龍催促道,“你要是不把老子伺候好了,有你一家人好看,我這兒可是有你女兒女婿的很多信息的!你那女兒是個大博士吧,這小區外面那片施工的巷道,倒是一個很好的埋伏點……”
“不要!不要再說了,我……我做就是…”黃梅不忍聽到眼前這個男人對自己寶貝女兒的侮辱意淫,無奈緩緩伸出了手,柔軟纖細的手指顫抖地握住了那粗黑的肉棒,這是她第一次主動觸摸丈夫以外男人的生殖器。
“啊!舒服!”小手冰涼的觸感,讓趙成龍呻吟起來。
黃梅只有惡心的感覺,可這樣也是沒有辦法的,她輕柔地用指尖捏住了散發著臭味的龜頭,小心地撫摸著,一手圈住了雞巴的周圍,上下搓動著松弛的包皮,丑陋的陽具在黃梅的操作下顫動了起來。
“唔,好極了,看你的動作,你很熟練啊,在家里一定經常做這樣的性愛前戲吧!”黃梅的臉立刻羞紅到了耳根,竟然被如此侮辱,但是看著趙成龍舒爽的表情,她橫下了一條心,心里默念:反正自己沒有了退路,既然已經做了,那就只能先應付了他,再乘機脫身報警。
黃梅教授收斂了一下心神,一雙玉手上下擼動著,體會著那堅硬的家伙在自己手心里滑動的感覺。
時間一長,她不由有些嘀咕,眼睛向上仰望著赤身裸體的男人,小聲的問:
“你……你怎麼還不射?”
這才哪兒到哪兒啊?如果按照您這種服務程度,我怕是今天晚上都射不出來的,趙成龍戲謔的抖了抖自己的巨根,驕傲的說:
“你當我是你那廢物老公啊?說吧,你平時給你老公擼嘰霸,是不是1分鍾之內就射出來了?可憐黃教授你這徐娘半老,多少年沒有得到滿足了?哈哈哈”
“不!不是這樣的!我老公他平時太忙,我們夫妻很少行房了!”黃梅教授急忙辯解到。
“那正好,今天就讓我趙成龍當一回你的小老公,我也不嫌你丑也不嫌你老,只要你把老公我伺候好了,自然讓你體會坐地吸土的快感,哈哈哈……”年輕男人放肆笑到。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黃梅剛想解釋,趙成龍挺著的嘰霸直突突的往前一捅,幾乎挨著了黃梅有些厚厚的嘴唇,惹得身下的熟女教授急忙腦袋向後仰,搖頭拼命說到:
“我求求你。趕緊射出來吧”黃梅教授幾乎哭了出來。
“求我?那得用教授您的小嘴求啊!”
“用我的嘴?”自小在書香門第長大,黃梅從來沒想過嘴還能伺候人。
“對,用嘴,停下你手中笨拙的動作,用你那小嘴給我口交!”趙成龍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啊?!”黃梅驚呼。“不,我不會,你換個方式吧。”黃梅聽到趙成龍的要求,雙眼一下瞪大,自己的丈夫也從未提出過這種要求。
趙成龍滾燙的陽具一次次拍打在黃梅白皙的臉頰、秀氣的人中、高挺的鼻梁上。
趙成龍顯得有些不耐煩了,他左手扯住黃梅的一頭已經有些發白的齊耳短發,右手掐著她纖細的粉頸,迫使她的頭不能自由搖擺。
“我實在做不到這種事情……”黃梅教授還在苦苦哀求。
“真的嗎?你的嘴巴還沒有含過男人的雞巴?”趙成龍堅挺的陽具聽到這個消息後不可抑制的興奮的抖了抖,像是一匹即將衝鋒陷陣的戰馬。
“真的,求求你饒了我吧。”黃梅天真的以為她這麼說趙成龍就會饒恕她了。
但趙成龍亢奮的說道:“那更不行,我從小到大都是用新不用舊,事事爭第一。現在沒有被其他男人弄髒的地方是你的嘴,我今天不享用你的小嘴,我就不姓趙!”
黃梅咬緊牙關,抵御著趙成龍堅硬的陽具,但那酸臭的毒物已經撬開她的嘴,研磨在她潔白整齊的牙齒上頂著,她咬緊牙關死死的堅守住最後一道防线,趙成龍大力地捏著她端正的下巴,想迫使她開口,但怎麼也弄不開她的下頜。
趙成龍急中生智,他想起黃片中男人強迫女人口交的方法,趙成龍停止了對黃梅嘴唇的進攻,黃梅瞬間閉緊雙唇,他用手指用力捏住黃梅兩只精致的鼻孔,讓她不能呼吸,迫使她張開嘴。
強烈的求生欲,使得黃梅掙扎了半分鍾後想開口換氣,趙成龍則趁著這個空檔,把滾燙的雞巴整根插進了黃梅的紅唇中,惡臭的龜頭頂在黃梅粉嫩的喉嚨深處。
黃梅感受到一陣陣惡心,她想要嘔吐,但趙成龍死死的抱住黃梅的腦袋,不讓黃梅把陰莖吐出來。
趙成龍的陰莖幾乎把黃梅的小嘴唇撐破了,黃梅用柔軟的香舌試圖想把趙成龍的陰莖往外推,嬌嫩的舌頭摩擦在粗糙的陰莖,這讓趙成龍感受到一陣陣酥麻的快感。
只見黃梅性感的紅唇上,到處都是趙成龍那雜亂不堪,卷曲硬黑的陰毛,這不由得讓人感到有一種聖物被褻瀆的感覺。
趙成龍又把全身的力量集中在屁股上,他那黑黑的大屁股貼在了黃梅充滿彈性的巨乳上。
黃梅非常難受但不能說話只能發出:嗚嗚嗚的痛苦呻吟。
“好好幫我舔,用手一起配合,我就饒了你!”口中還含著趙成龍陰莖的黃梅艱難的微微點頭,趙成龍這才把身體往前傾,稍微用雙腿支撐一部分體重。
黃梅伸出左手,雪白的纖細玉指,戰戰兢兢地套弄著趙成龍陽具的根部。
趙成龍的全身的細胞都被興奮地調動了起來,他覺得不過夠癮,他拽著黃梅正在托住他屁股的右手,強迫她握住自己的兩顆大黑陰囊。
黃梅忽然發出嘔吐聲,是惡心的龜頭觸碰到她喉嚨深處,黃梅生理性的干嘔了起來,忍不住吐出肉棒,臉蛋急劇發紅,不停流出眼淚。
“嗯,這就對了!黃教授不愧為人師表,學習領悟能力就是強”肉棒在口交中粗度、硬度越來越高,趙成龍感覺黃梅的牙齒不時的剮蹭到他逐漸增粗的肉棒,敏感的痛覺讓他不由得叫了起來。
“啊!老騷貨!溫柔一點!你要用你的嘴唇和你的舌頭摩擦它、壓它,然後再往你口中用力吸它!”黃梅像一只溫馴的羔羊一樣,任憑猛虎一般的趙成龍擺布著。
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男人想從這樣以為端莊知性的五十多歲女教授的口中拔出陽具。
趙成龍閉著眼,沉醉銷魂的享受著黃梅溫暖的喉嚨和濕潤的口腔。
黃梅的鞏膜布滿了血絲,胃里產生強烈的嘔吐感。
肉棒在黃梅嘴里摩擦著,不知所措的黃梅小嘴被撐的臉部肌膚腫脹,隨著肉棒的抽插,口水止不住的隨著趙成龍的棒身流出,嘩嘩地往下流。
堅硬的龜頭幾乎每一次都砸中了喉嚨的最深處,黃梅努力地長大嘴,才能勉強吞沒這根粗大的肉棒。
黃梅的心里全是悲傷。
“不掙扎了?聽話了?這才對嘛!那就用舌頭打圈,吮吸!”感覺自己是在被指導如何口交的技巧,黃梅感到頭皮發麻,就要爆炸一樣,但想到可能被更加粗暴的對待,而且會累及自己的女兒女婿,只得含淚按照趙成龍的話,用生疏的舌技去取悅眼前這個男人。
趙成龍爽得不時呻吟出聲,下意識更加用力地把肉棒頂入黃梅純潔的嘴唇,紅潤的唇膏早已殘破不堪,香滑的小舌包著趙成龍的雞巴不斷翻轉著。
“啊……”趙成龍發出了野獸的嘶鳴,臉上的肌肉瞬間緊繃起來,刀削般俊朗的臉龐充滿了瘋狂。
黃梅心知不妙,但卻無力掙脫,果然,嘴里的陽具瘋狂地穿刺起來,一陣膨脹般的抽搐後拔了出去,腥臭的液體一下噴在了自己的臉上。
“啊!”肉棒一被拔出,黃梅就慘叫起來。
原本典雅高潔的知名大學年逾五十的女教授竟然被一個年輕的裝修工射在了臉上,這是怎樣的反差,怎樣的場景……
渾濁的乳色液體像是給黃梅教授的眼鏡抹了一層漿糊,眼鏡下方的精液順著黃梅光滑的臉頰臉頰往下流去,從肉肉的下巴往下滴落,在身前還沒完工,肮髒甚至有些泥濘的地上留下明顯的印記。
黃梅的知覺已變得有些模糊混亂。
“嗚……嗚嗚”她只覺得心仿佛撕裂般疼痛。
趙成龍看著自己的精液從那張原本驕傲清麗的臉上滑落,有一種殘忍的舒暢,想要伸出手幫她擦拭一下。
“不,絕不能再讓他碰我!”心底有一道聲音在呼喊,黃梅突然掙脫了趙成龍粗大的手掌,坐在地上向後挪去。
“不!別過來。”趙成龍先是一愣,隨即咧開嘴笑了起來,高大身軀下的粗大雞巴不知何時又豎了起來,如眼鏡蛇一般紫黑色的龜頭在充血下抖動了起來。
“好久沒有這麼刺激了,女教授就是不一樣啊!老騷貨,你這個年齡散發的誘惑,我這樣的男人真是抵抗不了啊,你真是活該被我操到啊!”趙成龍說完逼近黃梅,雙手像鉗子一般牢牢的抓住黃梅的兩只胳膊。
“不!放了我,我要報警的!”黃梅一聲驚呼後掙扎著,但被抓住手臂的力量仿佛鐵箍一樣難以掙脫。
趙成龍巨人般的身體已經逼近,粗大的手指抓住了黃梅光潔的下巴:
“好了,別再假正經了!你們這些女人,外表再高傲,脫光了都一樣!教授?教授又怎麼樣?在學校里不知道有多少學生對著你打飛機,回到家里還不是要被男人干!說,你們學校都有哪些男人操過你?校長還是學生,五個還是十個?”趙成龍現在有些瘋狂,拽起黃梅教授的頭發,惡狠狠的問道。
“你胡說!我沒有!”事關自己的清譽,盡管此時此刻已狼狽不堪,黃梅教授還是用盡全部力氣正聲說道。
“裝!還在裝貞潔烈婦!你連嘴都被我操過了,還有什麼可驕傲的?要怪,就怪你長著一張挨操的臉吧!來吧,我會讓你爽的!”趙成龍伸手抓住黃梅豐滿的酥胸,發出難以自持的笑聲。
“放手!我已經替你做過了,你就放了我!你知道的,我女婿馬上就到了!”黃梅一邊扭動著誘人的身體躲避著趙成龍的手一邊哭著哀求。
這句話倒是提醒了趙成龍,他已經用手機記錄下了口交的整個過程,來日方長。
今天能到這個地步,已經是出乎意料了。
“好吧,老子今天就放過你,不過黃教授,這里搞得這麼亂,傳出去了對你可不太好呢,你懂我的意思吧”
“我知道,我不會報警”驚魂未定的黃梅淒慘的點了點頭,大口大口的喘著顫抖的說出了這句話。
在內心里,黃梅教授之前想要報警的念頭也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恐懼和委屈。
黃梅教授臉上的精液還在一滴一滴的滴落,她吃力的站起身來,走向水槽邊想要伸手勾一勾水龍頭。
趙成龍卻擋在了她身前,拿起地上黃梅教授的內褲,將內褲沾濕了,裝模作樣認認真真的擦拭著黃梅頭發上,臉龐上的精液,邊做邊說
“黃教授,春宵一夜值千金呐,您的內褲也濕了,胸罩也在地上弄髒了,就留下來做個紀念吧”。
黃梅教授已不想辯駁,更無力反駁。
只得放棄內褲和胸罩,匆匆的穿上已經皺巴巴的連衣裙,兩顆乳頭若隱若現。
“趙成龍,今天的事就當我被狗咬了一口。你給我記住,把這事兒爛在肚子里,否則你一定會受到法律的制裁”黃梅教授仍然不減教育差生的風采,扔下一句話,拖著疲憊的身體就要離開裝修間。
此時,有一個魁梧的身影又擋住了她的去路,原來是趙老漢。
在黃梅教授被自己兒子侵犯的全過程中,趙老漢一直充當著看門者的角色,他本想也參與其中,未曾料兒子玩弄的時間這麼長。
此時眼見教授要走了,他自然也依依不舍。
黃梅自然也看出了其中的道理,想著平日裝修期間對趙老漢的尊重和照顧,不禁怒從中來,一巴掌就扇在了趙老漢的臉上。
“還不快滾開”黃梅教授一輩子也沒發過這麼大的火。
本以為眼前的男人會讓開,不料他將計就計,撲通一下跪倒在黃梅教授身下,臉貼著黃梅的小腿,可憐巴巴的給黃梅道歉。
“對不起啊黃教授,是老頭子我管教不嚴,我兒子他血氣方剛,衝撞了您,我趙家上有80老母要照顧,您觀音在世,可大人不記小人過,放我們爺倆一條生路,老頭子我給您磕頭了”說完砰砰砰的在黃梅教授面前磕了幾個響頭。
黃梅教授面對著突如其來的狀況也不知如何是好,啞巴吃黃連一般,想要挪動腳步,小腿卻被老頭緊緊抱住,似乎不開口答應就不放她走。
黃梅心地善良,卻怒中難平,走也不是,立也不是。
趙老頭見控制住了局面,變本加厲的伸出舌頭去舔黃梅教授的小腿。
“你干什麼!還不快滾!”黃梅一陣驚呼,她著實沒想到,身下跪著的這個男人還有這樣變態得舉動。
趙老頭哪里會輕易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頭埋進黃梅教授裙底,舌頭一路向上,添上了黃梅已經磕壞紅腫的膝蓋。
“啊!疼!”老男人厚厚的舌尖摩擦到紅腫的傷口,唾液浸潤帶來了巨大的疼痛感,黃梅教授不禁疼出聲,雙膝一軟,踉蹌一下就要向後倒。
趙老頭提前預判到黃梅教授的體態,雙手向上一把抓住了黃梅的玉臀,猛的一捏,反而讓黃梅教授找回了重心。
趙老頭直起身子,頭部正好來到了黃梅下體處。
由於沒穿內褲,黃梅教授飽滿的陰阜和濃密的陰毛清晰可見,陰唇由於剛才自己兒子的指奸還稍有外翻,濕答答紅彤彤的垂涎欲滴。
趙老頭深呼吸,猛的將頭扎進了黃梅教授芳草地中一陣舔弄。
黃梅的情欲被趙成龍一陣挑動本來就未平息,才離虎穴又入狼口。
她感受到自己的小穴在這個老男人的舔弄下猶如一口幽幽深井,隨時會噴發。
黃梅教授死死的用手抵住趙老頭的腦袋,試圖不讓他的舌頭再次進犯。
由於趙老頭此時身在黃梅教授的裙中,圓圓的腦袋頂著黃梅教授的小腹處,黃梅教授的雙手又死死抵住頭,這場景從外面看就像一個身懷六甲的熟婦在摸著自己腹中的胎兒一般。
美女與野獸的較量,最終還是邪惡戰勝了善良。在趙老漢的不斷口交下,黃梅教授的防线最終再次潰敗。
“啊啊啊啊啊啊!”黃梅教授試圖用尖叫聲掩蓋下體的窘迫,但一股股瓊漿玉液卻一瀉千里,打在了趙老頭的臉上。
趙老頭變態的享受著眼前女神的賞賜,投桃報李一般,脫下自己的褲衩,抬起下體的炮架,掀起黃梅教授的裙擺,對著教授的陰戶,發出一陣水炮!
滾燙的尿液無情的擊打著黃梅的黑森林,黃梅如觸電一般抽搐起來。
過了半分鍾才停下來,裝修間瞬間無比安靜,只剩下老男人沉重的喘氣聲,還有尿液從陰戶順著大腿滴落的聲音。
……
黃梅教授大腦一片空白,視线一片模糊,連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走出裝修間,走出小區,又是怎麼走上了一輛出租車。
一路上,一位發鬢凌亂的中年女士,雙手死死的抓住自己的裙邊,讓裙擺蓋住自己紅腫的膝蓋,雙眼無神的望著窗外,而司機卻不時的從後視鏡中偷看著她。
從事出租行業十幾年,他也曾搭載過許多美女,但眼前這位中年婦女氣質還不多見,胸部在連衣裙的映襯下依然挺拔,兩顆乳頭在後視鏡下似乎還若隱若現。
知性的模樣卻掩蓋不住悲傷憔悴的神色,這令得司機甚至懷疑這位乘客是不是遭遇了什麼難以言說的經歷。
旁邊一聲刺耳的鳴笛聲,無奈司機只能強鎮心神,因為稍有差池就會發生交通意外,但他卻根本無法抵擋蘇茹動人心魄的魅力,依然抽空從後視鏡中偷偷欣賞這個年過半百的尤物。
他不敢明目張膽的看,更不敢開口交談,生怕自己褻瀆了後排女士那高貴典雅的氣質。
好不容易挨到了XX大學家屬院門口,在黃梅下車後,司機終於松了一口氣,但是他並沒有馬上開走,而是靜靜的欣賞著蘇茹遠去的背影直到消失。
看著自己那被已經發硬的陰莖頂得高高的褲襠,司機無奈的感嘆:“真是時光不敗美人啊,應該還是這所大學的教師吧,若是能跟她上一次床,那就是死也值了。”完了司機才緩緩的發動汽車,依依不舍的離開這個地方,和那個他自己都認為遙不可及的夢想。
他如果更加好奇一些,轉身用手摸摸眼中女神坐過的位置,就會感受到一攤水漬,如果手指放到鼻尖,還會聞到一股尿騷味。
新房子這邊,黃梅的女婿陸鳴終於趕到了裝修間,打開門一看,只有趙家父子二人,不見岳母身影。
此時趙家父子已匆忙打掃完戰場,開窗通風,心中也是萬分忐忑,見陸到家,笑臉相迎,直接推著他進到廚房進行驗收。
天真的陸鳴還不知道短短一個小時前在屬於他發這套新房里發生了什麼屈辱的事情,還客氣的問岳母是不是已經來過了。
“啊,是呢,黃教授好早就來過了,不過她好像有個會,半個小時前接了個電話就走了,她沒告訴您?”趙成龍朝他父親遞了個眼神,說出了父子二人剛編的理由。
“這倒沒跟我說呀,岳母她是不是已經看過了,可有不滿意的地方?”陸鳴仔細詢問道。
“對對,黃教授已經檢查過了,需要改的地方已經做了標記”趙老頭指了指牆角黃梅教授之前認真檢查時留下的標記說到。
“兄弟,你就放心吧,黃教授檢查的可仔細了,弄得她嘴巴都干了”趙成龍一句雙關,此時還。
“不行,我得給她打個電話,確認下還有沒有其他注意的地方”。聽到女婿要給岳母打電話,趙氏父子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嘟嘟嘟…嘟嘟嘟…”一連打了兩次,電話都沒有接通。趙家父子懸著的心稍微放了下來。
“兄弟,你若信不過咱爺倆,還信不過過你岳母嗎?”趙老頭故作委屈的皺眉頭,添油加醋的說到,“我實話給你講吧,剛才黃老師仔仔細細的檢查了很久,連衛生不干淨的意見都提了,你看這不,我們才剛把廁所衛生又打掃了一遍”
“是啊,陸哥”趙成龍接過話“黃教授說的問題我們都記下來了,肯定好好整改,給您辦妥帖了,而且啊,價格上還會再給您優惠一些,是吧,老爸?”說完父子二人又領著陸四處看了看。
話說兩處,陸鳴給她岳母打電話的時候,黃梅教授正在淋浴房里洗澡,仔細的清理身上和因為趙家父子帶來的髒東西和飽滿乳房上斑駁的精斑。
她站在花灑下不斷的用水衝著自己的身子,淚水隨著水流輕柔的流過黃梅教授的嬌軀。
淒美的黃梅教授用水不斷的衝著自己的身體私處,可是黃梅感覺怎麼也衝不掉自己身上的汙濁,衝不去心中的痛苦。
感受到下體的灼熱感,黃梅教授不由的沾濕了毛巾仔細清洗,但她怎麼洗也洗不掉她腦海里的噩夢,怎麼也洗刷不清這刻骨銘心的屈辱。
此刻的她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大學教授、也不是知書達理的賢妻良母,而只是一個剛被流氓父子強行猥褻的弱不禁風的中年婦人,她不禁發出嚶嚶的哭泣聲,上次聽到這哭泣聲,還是在黃梅教授父親的葬禮之上,她和自己一夜白頭的教授母親抱頭痛哭。
一向端莊靜雅的黃梅任由淋雨如大雨一般打在自己的嬌軀,不經思緒萬千。
她想起了自己初見自己老公吳啟雄的情景、想起了大學期間年少輕狂的戀人是如何對她發起了猛烈的追求,那時的自己,潔白如雛菊,溫潤如璞玉。
她又想起吳啟雄成為自己丈夫之後的情景,她想起夫妻二人伉儷情深、事業上相互扶持,扶搖而上,成為生活的知己伴侶,工作的堅定同志,一步一步從地方走到了北京的象牙塔,成為了羨煞眾人的模范夫妻。
她又想起了自己的女兒吳佳慧,自己女兒從小就展現出了過人的學習天賦,現在已經是中科院的博士。
突然間,陸鳴的樣貌闖進了她的腦海,黃梅教授的女婿,也是一個研究機構的青年才俊,一家四口春節期間和和睦睦共度除夕的美好場景仿佛就在昨天。
而此時此刻,熱水依舊止不住的拍打著她的身體,蒸騰起來的霧氣擋住了鏡子。
黃梅下意識的伸出手擦了擦,鏡子里顯現出自己憔悴的面容,一對玉乳到處皆是抓痕,脖子上由於自己不停的清洗也是紅彤彤的一篇,膝蓋處已經見紅,手指上也有一些皮外傷。
她不禁擔心起來,千萬不能讓老公和女兒女婿知道今晚發生的事情。
特別是女婿陸鳴,他說好今天驗收完水電就回來吃完飯,我這突然離開事先沒有告知他,可千萬別露出什麼破綻了。
這個家如白玉一般這麼圓滿,可禁不起這些風浪。
趙家父子這兩個畜生還沒有離開,也不知道他倆嘴上有沒有個把門的,還有那些照片……不,我不能有任何的異常。
至於趙家父子,以後定要將他繩之以法,哦不,不只是法律上的懲罰,我黃梅定要讓他倆付出應得的代價。
想到這里,黃梅關掉淋雨,拿起干淨的毛巾小心的擦拭完自己的身體,胸罩和內褲還在趙家父子手上,自己也未曾拿新的進來,只好赤裸著離開淋浴間,回到自己的臥室。
黃梅在櫃子前猶豫著,雖然正值盛夏,但自己脖子上的痕跡、膝蓋上的紅色如果被家人撞見了該如何解釋,黃梅還是拿出了一身帶領子的長款睡衣。
她回到淋浴室拿起了那件早已被趙家父子二人凌辱得皺巴巴的連衣裙,她很想扔到連衣裙,忘掉這一切。
可是這條裙子是在她五十歲生日的時候女兒女婿送的禮物,她是在是舍不得,只得扔進洗衣機里不停的加洗衣液反反復復的清洗了好幾次,直到確定衣服上沒有一丁點異味,才小心翼翼的掛在陽台上。
傍晚7點,客廳的門開了,女兒吳佳慧和女婿陸鳴笑嘻嘻的從外面走了進來。
黃梅教授趕緊系好居家服最上方的一顆扣子,在鏡子前確認脖子上恥辱的印記已經被完全遮擋,打起十二分精神,迎了上去。
“媽,您在家呢?”女婿陸鳴熱情的問候到,“我還去裝修間找您,趙師傅說您已經驗收完先回去了……”
“呃,是呢……單位突然有個急事要回去處理一下,沒來得及給你打電話就先走了。快來嘗嘗,我拌了兩個涼菜”黃梅不等女婿把話說完,又轉向了新的話題,轉身走進廚房,端出已經拌好的蒜蓉黃瓜和涼拌海蜇。
很顯然,黃梅清楚今天下午發生的事情說得太多必然有破綻,她心里希望的是盡快結束這頓晚餐,不要讓女兒女婿發現破綻,待夜晚來臨,讓自己的身心都好好休息,再獨自舔舐自己的傷口。
可女婿陸鳴偏偏哪壺不開提哪壺,繼續向岳母黃梅獻殷情:
“今天真是太辛苦您了,趙師傅說您檢查的特別仔細,連他這個老水電工都佩服不已”陸鳴的話是由衷的贊美,在他心里,岳母黃梅不僅是個知書達理的高知教授,更是一個溫柔顧家的婦女典范,在長期相處的中,他也掌握了博取岳母歡心的竅門:平淡如水的贊美,往往能在黃梅臉上綻放出玫瑰的微笑。
然而這次,氣氛卻有些不一樣,黃梅教授沒有接過話茬,只是默默的回到廚房,又從鍋里乘出幾碗粥,輕聲說到“你倆也累了吧,吃飯吧。”
陸鳴看著岳母有些蹣跚的身影,不知怎麼覺得有些異樣,這和平時在廚房里健朗的岳母有些不同,步伐竟然有些顫抖。
看來岳母真是累了吧,陸鳴在心底嘀咕。
身旁的女兒吳佳慧顯然也沒看出有任何端倪,朝著身旁的丈夫半開玩笑:“我媽還用得著一個老水電工佩服,你不問問學校里,哪個人不佩服咱家老太太”。
說完就摟上了黃梅的脖子要親吻臉頰。
黃梅下午受到不少驚嚇,竟然也是條件反射般的推開了女兒的投懷送抱,急忙說到“小陸在呢,沒大沒小的樣”。
黃梅下意識的動作惹得吳佳慧一陣嬌嗔:“媽,咱都是一家人,有啥見外的。再說了,您為我們這個小家付出了這麼多,我怎麼感謝您都不為過的”
“是啊,媽。下午老趙師傅還說呢,您是他見過的最難忘的業主了,他還說結算的時候便宜500塊錢,當做對您的一點心意”陸鳴附和到。
黃梅聽到這里,先是一愣,隨後心里一陣悲涼。
500塊錢,這哪是一點心意,這分明是……黃梅不願去想,但“嫖資”兩個字抑制不住的浮上心頭。
下午的自己,那麼多屈辱,在趙家父子二人眼中難道就值500塊錢?
她不禁又有些愣神。
“對了,媽,天氣這麼熱,您怎麼還穿上長袖了?”女兒吳佳慧突然一句話驚醒了黃梅,也讓丈夫陸鳴有些疑惑。
“哦……那什麼……今天東跑西跑的,出了一身汗,我回來趕忙把衣服洗了,洗了個澡,覺得身體有些發涼,就換上了長袖”
陸鳴一向有著非常好的直覺和第六感。
聽完岳母的解釋,他無意識的朝著陽台瞟了一眼,看見黃梅換下來的裙子正安安靜靜的掛在衣架上,一滴滴水還輕輕的滴在陽台上。
陸鳴心思覺得有些異樣,岳母顫顫巍巍的身影、大熱天長袖長褲的裝扮、陽台上還沒擰干的裙子,他總覺得這一切都不太尋常,但是也沒有一點頭緒能串聯起來。
興許是自己又把工作上的神經質帶到單位了吧,陸鳴搖搖頭。
這一夜黃梅睡得異常的早,丈夫還沒回家,她就已經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她甚至在睡夢里做了一個從未做過的夢:自己四肢被固定在一間大床上,有一個堅硬灼熱的物體抵著她的下體,她努力的想要睜開眼睛,卻看見另一個巨物正杵在她的鼻梁上方。
這個東西她見過,也摸過,甚至嘗過,是趙成龍的肉棒……
黃梅教授猛然驚醒過來,發現自己躺在熟悉而溫暖的床上,窗外已有一抹魚肚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