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咖啡廳的沙發上,白憐漪左手手機右手咖啡,好不自在。
她現在擁有三點綠帽點數,可以解鎖系統新功能“幻想穿越”,此功能能將現實里的人拉進她設定的幻境里,進行角色扮演。
數十公里外,慶都長平區,一棟占地千平的別墅內,喬湘媛躺在主臥床上,卷在被子里抱著手機玩,祁飛翎和喬父喬母在書房里喝茶聊天。
婚後不久,喬湘媛不顧周圍人的反對,將部分股權轉讓給祁飛翎,她認為,如果祁飛翎沒有股份傍身,在父母面前、在公司里都可能被人看不起。
喬父喬母認可祁飛翎的能力和人品,加之女兒不願意管理公司,便順水推舟,像培養接班人一樣培養祁飛翎。
一張張裹在白光中的卡片落下,別墅里的四人驚疑不定地看向浮在眼前的光團,就在四人都看向卡片的瞬間,白光突然擴大,幾人盡數被納入白光之中,頭一歪一齊昏睡過去。
古木參天的原始森林里,二男三女沿著前人開辟的小道前行。
男性均裸露上身,只穿著條修身長褲,襠部破開一個大洞,剛好坦露出濃密黑亮的陰毛和蟄伏其間的巨龍,一人身形高大,年輕健美,另一人身材魁梧,胸脯橫闊,兩鬢夾雜些縷銀絲,多年居於上位的經歷,讓他舉手投足間,有一種成功男人的自信及魅力,像一座不會動搖的山。
喬湘媛掃了眾人一眼便不敢再看,幾人里只有她衣著保守,厚厚的騎士服把身體遮得嚴嚴實實,她的母親身上只有件長至腳踝的黑色半透長衫,隱約能看到身體的輪廓,女兒衣著更加暴露,透明的白色紗衣有著死庫水一般的形狀,但是胸部和陰部都被剪開,只要眼神往下,就能看到她白里透粉的巨乳和光潔的陰戶,性感的身材被情趣內衣一般的衣著襯得更加純潔誘人。
女兒似乎也感到羞澀,雙手端在胸前捂住突起的乳頭,她小巧的手根本捂不住碩大的乳房,白嫩的乳房隨著她前進的步伐不斷晃動,讓留意她的男人有種美人自摸的錯覺,他們不自覺喉嚨干澀,看向四周轉移注意力。
“沒路了。”
越往里,走過的人越少,他們行進的小徑逐漸混入越來越多茂密的雜草,最終完全分辨不出道路了。
“就在這停下吧,我把獨角獸召喚出來。”
喬湘媛從脖子上解下吊墜,生疏地念動咒語。
穿越到這個世界後,她突然多出了一些記憶,比如她是護送四人尋寶的騎士,也是隊伍里唯一擁有超凡力量的人,只有到達藏寶圖指定的地點,他們才能回到現實世界。
一只銀白色的高大獨角獸出現在眾人跟前,它充沛的魔力外顯,散發出朦朧微光,皮毛纖塵不染,四蹄光芒尤其明亮。
“老公,我們先到前面探路吧。”
她解釋道:“獨角獸能構築傳送通道,我已經把這里定為起點,定好終點後,這里會出現傳送陣,你們就可以輕松過來了。”
“媽媽!”不料,白憐漪慌張地打斷她,“我想和你們一起,不要丟下我好不好。”她話音顫抖,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來,可憐極了。
喬湘媛立刻反應過來,自責不已,小時候女兒就是在一次跟他們旅游,被他們要求留在原地等他們時被綁架的,她竟然又想把女兒丟下。
祁飛翎想到過去仍是心有余悸,見女兒無助站在原地,睫毛不停地顫,心疼地抱住女兒,“我們不分開,我們一起走。”
只是白憐漪衣服輕薄又透明,腰部被他的手一碰,敏感地抖了抖,下意識抓住祁飛翎的手。
祁飛翎感受到毫無遮擋貼在自己胸膛上的柔軟和下身貼上的溫熱大腦空白了一瞬,其他人的想法還沒轉變過來,趨利避害的潛意識使得他們選擇性忽視了大家身上怪異的穿著,就算看到他們抱在一起,心中略感不對,也沒敢去深究,只當他倆感情好。
好在有喬湘媛替他倆解圍。喬湘媛在獨角獸背上坐穩,便喊兩人上來。
喬湘媛需要足夠的視野和空間查驗路线以及施咒,自然坐在最前面,祁飛翎坐在最後,白憐漪被他倆夾在中間保護著。
沒多耽擱,獨角獸飛馳離去,走過的地方留下星屑般的痕跡。
獨角獸是騎士的專屬戰獸,因此只有一根韁繩。喬湘媛牽著韁繩,白憐漪和祁飛翎只能一個抱著一個以免自己摔下。
作為魔法生物,自然的寵兒,獨角獸速度極快,能自動避障,在樹木間穿行穩當且迅疾。
起初三人還能欣賞原始森林獨特的景色,但獨角獸奔行得越來越快,周遭景物都生出殘影一閃即逝,蟲鳴鳥叫樹葉搖曳聲俱是消失不見,耳邊只余下“呼呼呼”厚重的風聲。
令後排抱在一起的父女尷尬的是,就算獨角獸較之馬匹更穩當,皮毛細軟像毛毯一樣更舒服不磨腿,但耐不住森林地形復雜,獨角獸時常需要轉向或者躍起,他們為了坐得更穩,都漸漸身體前傾降低重心。
這樣一來,白憐漪的屁股無可避免地壓上了祁飛翎的襠部,身體隨著獨角獸疾行晃動,屁股在祁飛翎襠部碾壓摩擦。
他們的衣服都沒有遮住關鍵部位,白憐漪才磨沒兩下,便感受到身下軟趴趴的陰莖腫大硬起,很快達到了硬如棒槌的程度,根本看不出這已是其主人盡力忍耐的結果。
顯然祁飛翎在路上沒少偷看白憐漪,積攢了不少性興奮度。
實際上,在這樣的騎行中,開口的服裝有獨特的便利。
肌膚與布料的體感區別明顯,白憐漪可以更容易找准位置,用自己的陰唇摩擦祁飛翎露在外面的陰莖。
“我怎麼能對女兒起性欲…”祁飛翎心虛地想,他甚至不敢移動屁股,怕女兒覺得他是在主動蹭她,也不好讓妻子停下,怕被妻子發現,只能繼續緊緊抱住女兒,任兩人下身緊貼在一起。
“不知道女兒會怎麼看待我…她的爸爸像禽獸一樣猥褻親生女兒…”
負罪感過去,不容忽視的快感傳遍全身。
祁飛翎無法欺騙自己,他在時緩時疾的摩擦中感受到越來越強烈的快感。
女兒純潔的身體被她的禽獸爸爸牢牢控制住,只能被動承受爸爸的索取。
奶白的皮膚在微暗的森林里像光源一樣顯眼,光滑細膩的脊背像牛奶糖吸引他啃咬吮吸,身前的人,軟得不可思議。
這是他的女兒,他怎麼能不愛女兒?
明明妻子就在跟前,祁飛翎此時卻完全看不到妻子,她的妻子穿著一身裹得嚴實的厚衣服坐在前面,和周圍的景物一樣成了女兒的陪襯。
獨角獸躍起又落下,祁飛翎身體一挺,竟然在獨角獸落地的衝擊中,射在了女兒屁股上。
一股股粘稠的精液噴射在白憐漪屁股上,在光滑的肌膚上順著屁股曲线快速下滑,留下一條條白色痕跡,又在反復的撞擊拍打中,被打散開來,變成一張粘稠透明的膜敷在白憐漪臀上。
祁飛翎看著純潔的女兒像是什麼都沒察覺到一般安靜地趴在媽媽背上,白嫩的小屁股上全是他的精水,原本乖巧收縮的花瓣也被磨得泛紅張開。
這麼美麗乖巧的尤物任他玩弄,他感受到遠比和妻子做愛更強烈的刺激感和滿足感,沒多久再次一柱擎天,堅硬的肉棒不停戳弄女兒光潔的下體。
喬湘媛從操縱獨角獸的狀態中醒來,獨角獸前進的速度也因此減緩,變得同尋常馬匹相當。她扭頭關切得問:“能坐穩嗎?要不要休息會兒?”
【常識修改:獨角獸會為年輕女性提供固定身體用的木棍,女性坐在木棍上即可固定身體】
白憐漪貼著喬湘媛撒嬌,“媽媽~我老是撞上一根棍子,打得我屁股疼。”
喬湘媛還以為白憐漪說的是獨角獸的魔法木棍,魔法木棍會橫著漂浮在年輕女性屁股下方,既能固定身體也能減少顛簸。
她忍住笑向女兒解釋,“這是用來固定身體的魔法木棍,你要坐在它上面,而不是坐在它前面。”
白憐漪聽完,撅起嘴,支吾著問:“…一定要坐上去嗎?”
喬湘媛耐心為女兒說明,“我們離扎營點有點遠,所以需要趕路了。我會集中注意力控制獨角獸,獨角獸速度會是剛才的數倍,接下來會更顛簸。”
“乖女兒,坐到木棍上去。獨角獸速度那麼快,掉下去可能就危險了,媽媽會擔心的。”
聽聞還要加速,白憐漪連忙挺身,一只手撐在喬湘媛身上,一只手往下摸到祁飛翎的肉棒,對准自己濕潤的小穴,一點點坐下。
“唔~坐上去了…媽媽~這根棒子好大…憐漪感覺好奇怪…”
“魔法木棍肯定跟普通木棍不一樣。”喬湘媛自然地回應,“坐上面會很舒服的。”
見女兒坐穩,喬湘媛放下心,開始加速。
祁飛翎不敢告訴老婆女兒說的棍子其實是他的雞巴,只能眼睜睜看著兩人討論著截然不同的東西達成一致,女兒竟在妻子的勸說下坐到他的雞巴上,用他的雞巴固定身形。
太荒謬了,一切都很荒謬。
或許這里只是他的夢境。
一定是夢境吧,現實里怎麼可能如此荒唐?
他明明應該在跟爸媽聊天,而不是在一片森林里當著妻子的面抱住近乎赤裸的女兒,雞巴還埋在女兒穴里。
獨角獸載著三人穿過古木林,它總能發覺最合適的突進路线,轉向和跳躍並沒有讓它減速幾分,幾番加速後,幾乎已經快成一道殘影。
太刺激了……
白憐漪騎在獨角獸背上俏臉通紅,眼神迷離,嘴里不斷吐出嗯嗯啊啊的呻吟。
獨角獸跳躍時,她被甩得凌空數秒,雞巴在極短時間內擦過內壁拔出,只剩龜頭還粘連不舍的有部分插在穴口淺處。
獨角獸落地時,粗大的肉棒由於巨大的落地衝擊瞬間重重地直插到底。
不同的轉向也別有韻味,雞巴頭被帶動往各個方向頂,時輕時重,陰道里的每一處敏感點都被頂到。
白憐漪的胸在喬湘媛背上摩擦,每次擦過衣服上的硬塊,都能感到一陣酥麻。
劇烈顛簸間,祁飛翎環住白憐漪的手也在上下滑動,不時劃過胸脯把奶頭連同奶肉擠壓變形,仿佛他在粗暴地玩弄白憐漪的奶子。
在獨角獸背上做愛的感覺,既有禁忌的刺激,又有機器的力道和速度,白憐漪被插得欲仙欲死,顧不得坐在前面的喬湘媛,大聲浪叫,“啊啊啊要被棒子干死了……太深了啊~又頂到了~~啊啊……不行了……又要高潮了……謝謝媽媽唔~真的很舒服~”。
風聲還在呼嘯,喬湘媛為了避免風聲的干擾,干脆封閉了自己的耳朵,專注操控獨角獸。
祁飛翎察覺到妻子此時注意不到外界發生的事,心下一松,忘情地低吼出聲,他的身體不由他控制,全靠妻子操縱的獨角獸帶動,他第一次體驗這般瘋狂的、不需要出力就能享受的性愛,完全沉淪在快感中。
喬湘媛沒有想到,她在前面專心帶路,為一家人努力,她的丈夫卻在後面爆奸自己的女兒,女兒也絲毫不顧忌她這個母親,大膽地在她耳邊騷叫,而這場景甚至是她促成的。
這場性愛開始了就不能自主停下,白憐漪在獨角獸背上被接連的高潮淹沒,淫水將她整條腿內側都打濕,最後只能靠在喬湘媛身上,弱聲呼喊著,“不行了……”。
祁飛翎連射數次,已經學會微調身形,讓自己以更舒服的姿勢插穴,手劃過女兒乳房時,還會小幅度收縮手心揉捏女兒的綿軟的豐乳,大拇指上下劃動撥動挺立的奶頭。
獨角獸保持高速行進了一個多小時,喬湘媛仍然沒有動靜,但她的臉色愈加蒼白,突然,她抬起頭,眉頭緊皺,這時的她面白如紙,唇色泛青,仿佛正遭受著莫大的痛苦。
她虛弱地說:“前面就是森心湖了…獨角獸停下傳送陣就會自動開始構建,我魔力耗盡,先進吊墜休息了…老公,照顧好女兒。”
說完,她來不及看丈夫女兒一眼,就合上眼暈了過去,化為一道流光飛進吊墜里,吊墜落下掉在白憐漪手里。
獨角獸的速度逐漸減慢,最後停在湖邊,白憐漪將吊墜戴在脖子上,踉蹌著爬下,她的胸乳被磨得通紅,雙腿暫時無法合攏,粘膩的淫液混著精液順腿滑下。
祁飛翎此時也很狼狽,褲子破開一個洞,濃密黑亮的陰毛沾滿粘稠液體,半軟的性器上白精與黏液混合,裹滿整個莖身,褲子也被他的汗打濕,皺巴巴地貼在腿上,淫穢極了。
兩人來不及尷尬,不約而同先到湖邊清洗身體。幸好遠距離傳送陣搭建需要半個小時,兩人才得以在喬父喬母傳送過前掩飾好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