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楊宗保被擒
次日一早楊宗保先醒來,他見母親背身偎在自己的懷里,便要抽身起來,卻發現原來自己的那根雞巴還插在娘親的肉穴里,他這一動便已牽動了那雞巴在娘親的肉穴里抽送了一下,只這一下就把柴郡主給弄醒了過來!
“小壞蛋,昨晚還沒插夠麼?一起床就來插娘的穴。”
“娘,您錯怪孩兒了!孩兒也是剛剛才醒來的。”
楊宗保一邊說著話,一邊又試著抽了抽那肉棒,早晨晨勃,他的雞巴格外的堅挺碩大,這一抽居然沒有抽出來。
“喔!好痛!你輕點行不?”
楊宗保忙道:“孩兒並未用力啊。娘,是您的穴里沒有水所以才會痛的嘛!”
柴郡主正要說話,卻聽得臥室的門被敲響了兩下,門外大娘說道:“二位起來了吧?我這里已備好了熱水,你們洗漱洗漱好用早餐。”
柴郡主忙道:“大娘,我們這就起來。”
說罷,她又回頭小聲說道:“還不快把你那東西弄出去!”
楊宗保又試著抽了抽肉棒,卻還是沒能抽出來,遂道:“娘,不是孩兒不肯出來,是您的肉穴把孩兒的雞巴給卡住了啊!”
“哎呀,你可真是個害人精!”柴郡主急道,“人家大娘都在催咱們了,你說該怎麼辦?”
楊宗保嘿嘿一笑,道:“娘,要怪也只能怪您自己生了個專門愛卡肉棒的肉穴呀,您說是不是?”
柴郡主把臉一紅,道:“都什麼時候了,你還來戲弄娘親!”
“娘,您別急,讓孩兒先抽送抽送,等把娘親的肉穴里弄出水來不就行了?”
說著,楊宗保把手伸到他母親的下面,一邊摸著她的陰蒂,一邊抽送起他的肉棒來。
“喔!啊……小壞蛋,害人精……”
柴郡主被兒子的雙管齊下弄得渾身酥軟,很快下面就濕了。
她里面一出水,兒子的雞巴便由扯動變成了滑動,那根大雞巴在她的陰道里不住地摩擦著她的陰道內壁,弄得她穴癢難耐,便閉口不再催促兒子抽出雞巴了。
楊宗保見母親一聲不吭地任由自己肏弄著她的肉穴,他故意停止了抽插,說道:“娘,現在應該可以抽出來了。”
柴郡主紅著臉兒道:“你……你把娘親弄得不上不下的,知道娘親有多難受麼?”
“那娘親說怎麼辦?”
柴郡主回轉身來,她騎在他身上,用肉穴套住了他那根駭人的大雞巴,說:“壞兒子,娘親要好好地懲罰懲罰你這個害人精。”
說著,她快速地聳動著嬌軀干起她自己的兒子來。
“娘,都是孩兒不好,孩兒該罰。”
楊宗保樂呵呵地摟住了母親的纖腰,舒舒服服地享受著母親對他的懲罰。
用這種女上位的性交姿勢,楊宗保上翹的肉棒正好頂在了母親肉穴中最為敏感的G點上,所以柴郡主很快就迎來了一次極其強烈的性高潮。
“喔喔喔……壞兒子,娘要去了……啊啊啊……”
楊宗保挺起下身,用大雞巴迎合著母親的抽插,在一陣快速的套弄之後,柴郡主終於渾身酥軟地躺在他的身上不動了。
“娘,您是爽夠了,可孩兒還沒有射精呢!”他說。
柴郡主偎在兒子的懷里稍事休息了一會兒,說:“別讓兩位老人家等急了,快起來吧!”
楊宗保抱住母親說道:“娘,孩兒的肉棒還硬著,一時半會軟不下來可怎麼辦呀?”
柴郡主格格一笑,她給了他一個爆栗,然後“啵”的一下抽出了兒子的雞巴,她一邊穿衣一邊說道:“你呀該罰!你就這麼硬邦邦的出去好了!”
說罷,柴郡主先出了臥室。
也不知道是她心虛還是怎麼回事,反正她覺得那兩位老人看她的眼神好像有點不大對勁。
不過,在經歷了那麼多的出乖露丑之後,現在的她臉皮已經不像過去那樣薄了,她心想:兩位老人家莫不是聽見了什麼?
呃,管他呢,反正就要離開了,就算他們知道咱們是一對母子那又如何?
不一會兒,楊宗保也從臥室里出來了。柴郡主偷眼一看,只見他下面凸起好一大塊,不由心中暗笑。
母子二人洗漱完畢,與二位老人一起用過了早餐,又問明了去應州府的路,這便謝過了大爺大娘,又重新上路了。
母子倆一路西行,這一日來到了一座大山前。
眼前的這座山比那龍岩山又要大出許多,山上亂石嶙峋,山道兩側長滿了大樹,樹木間灌木叢生,只有一條山道通往山上。
只是那山道雖蜿蜒曲折,卻並不陡峻。
母子二人走不多時,來到了一處岔路口,一條是山上的路,一條是沿著山澗的路。
“宗寶,咱們休息一會再走吧。”
“嗯!”
母子倆從馬背上下來,宗寶喂馬喝了些水,見不遠處有一口水潭,便道:“娘,你看那水潭里的水清澈見底,要不要去洗個澡呀?”
柴郡主說:“萬一有人來了可怎麼辦?”
宗寶道:“娘不用多慮。這鬼地方連鳥都不拉屎,誰會到這來呀!”
“娘是說萬一嘛。”
“娘,您就別操這份心了,就算是真的有人來了咱也不用怕,反正在這兒也不會有人認得咱。”
宗寶說著,便脫光了身上的衣服,他把衣服放在一塊山石上,走到水潭邊衝母親招手說道:“娘,快過來呀!”
柴郡主覺得兒子的話也不無道理,她遠遠看見兒子光著屁股站在水潭邊,兩腿中間的那根肉棒已經勃然挺立,白白嫩嫩的甚是誘人,於是心中一動,便也脫光衣服跟了過去。
柴郡主走到兒子身邊,被宗寶一把給抱了起來,說:“娘,您這一身的白肉看著就叫人眼饞。”
柴郡主“哎呀”一聲道:“壞兒子,快放娘下來,光天化日的成何體統。”
楊宗寶非但沒有放她下來,反而用雙手架起了她那一雙雪白修長的玉腿兒,然後將龜頭兒一湊一遞,就頂在了她的肉穴口處。
“娘,”宗寶用龜頭研磨著母親的穴口說道,“這一整天只顧著趕路,連練功的時間都沒有,現在咱們就在這里練會功吧。”
柴郡主撲哧一笑道:“你呀,究竟是想練功呢,還是想找個借口插娘的穴呢?”
宗寶道:“娘,既是練功也是插穴,這就叫插穴練功兩不誤嘛,對吧?”
柴郡主道:“你就這麼喜歡插娘的穴麼?”
宗寶道:“娘長得這麼好看,別說是孩兒,就連那野狗見了也忍不住呢!”
柴郡主被兒子這麼一說,不由得臉頰緋紅,她啐道:“壞兒子,別把娘說得那麼下賤行麼?”
宗寶道:“還真不是孩兒說您,娘那天在客棧里不是跟那條野狗干得挺歡的嘛!”
柴郡主把手伸到下面用力握了握宗寶的肉棒,說:“娘叫你亂說話!那天娘還沒醒來,誰知道那野狗就撲倒娘的身上,把它的那根大……大肉棒插到了娘的穴里……”
“這不就是嘛!娘,連野狗見了娘這個大美人都想跟娘插穴,何況是孩兒。”
“宗寶,娘真的有那麼美麼?”
“當然了,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娘親是咱大宋國的第一美女!”
宗寶說著,下身用力往上挺了一挺,龜頭兒就擠開了母親的兩片肉唇兒,進入到了她的體內。
柴郡主肉穴夾緊了兒子的肉棒,她“喔”的一聲浪叫道:“宗寶,娘的親肉兒子,你也是全天下最帥的小帥哥呐。”
說完,她雙手抱緊了兒子的脖頸,兩腿緊緊地纏在兒子的腰上,嬌軀一起一伏地套弄起兒子的雞巴來。
楊宗保站在那水潭邊,用大雞巴在他母親的肉穴里插進抽出的干了有三四百下,然後說道:“娘,這樣干得不是很舒坦,咱們還是到那塊山石上去弄吧!”
柴郡主道:“娘要你抱著過去。”
宗寶道:“這個自然。”
於是楊宗保把母親柴郡主抱到了一塊大山石上,那石頭很是平整,比尋常人家的床還要大上好幾倍。
楊宗保先“呲溜”的一下從他母親的肉穴里抽出了大雞巴,然後將她放下來,自己在山石上打了個坐。
他說:“娘,咱們是先插穴還是先練功?”
柴郡主嬌笑著坐到兒子的懷里,她伸出一只手握住了兒子的雞巴根部,肉穴湊過去一套一坐就把那尺來長的肉棍子坐入了她的肉穴里。
她說:“傻孩子,什麼插穴干屄的,咱們這是在練功。”
“對,娘,是練功,陰陽和合功對吧?”
“嗯,不錯,是叫陰陽和合功。”
母子二人先自行調節好呼吸,將體內的真氣沿著任督二脈運行了一個周天,然後氣沉丹田!
“宗寶。”
“嗯,什麼事,娘親?”
“你現在准備好了麼?”
“准備好了。”
柴郡主雙手摟住了兒子,將櫻唇遞過去吻住了他的嘴唇。
母子倆這一記長吻直吻得二人是激情澎湃,欲火焚身!
柴郡主美麗性感的嬌軀開始了以自己親生兒子肉棒為軸心的扭挺和旋磨。
隨著她陰道內壁大量淫液的滲出,母子二人的性器官合奏出了一曲美妙動人的樂章!
噗嗤噗嗤噗嗤!
吧唧吧唧吧唧!
“宗寶,你的肉棒好燙,燙得娘親好舒服呀!”
“娘親的穴水好冷,正好可以給孩兒的肉棒降溫呢!”
“喔喔喔……好兒子,爽死娘親了……啊啊啊……又頂到了……哦哦哦……”
“娘,頂到您哪兒了呀?”
“頂到娘的……喔喔喔……花心了……”
這陰陽和合功實乃天下第一奇功!
楊宗保練的是純陽神功,而柴郡主練的是姹女陰陽功,一個肉棒滾燙,一個陰道奇冷,一冷一熱,一陰一陽,正好是陰陽調和,天生一對。
此時,這母子二人已經練到了第五層,也就是第二階段。
在這一階段,每一次練功都需要男女交合,通過相互刺激使男性一方射出陽精,女性一方泄出陰精,然後各自吸取對方的陰精和陽精,再練精化氣!
練至第七層時,男女雙方可以互通有無,兩股真氣會在雙方體內互相流轉!
練至第八層時,雙方體內的真氣可以在流轉中合二為一,成為一股非常強大的真氣!
到了第九層的最高境界時,男女雙方只要性器官一交合,體內真氣就會生生不息,無窮無盡。
話說這母子兩個正在練功之際,卻聽見一陣雜亂的腳步聲由遠及近,似乎有人正朝著這邊走過來。
“娘,好像有人來了!”宗寶道。
此刻正處在高潮邊緣的柴郡主猶如一匹脫了韁的野馬,巨大的快感正一陣一陣地向她襲來,她已是根本就停不下來了,她一邊加快了套弄的速度,一邊說道:“宗寶,先別管那麼多,哦哦……娘就要來了……”
楊宗保知道娘親此時已到了緊要關頭,他只需再努力一把就可以把她送上美妙的天堂,於是他索性抄起了母親的雙腿,忽地一下站了起來,他快速地挺動著下身,大雞巴飛快地在母親嬌嫩的肉穴里進出著!
“娘,孩兒肏得您爽不爽?”
“爽,爽死娘親了!啊啊啊……好兒子,娘的親肉兒子,喔喔喔……會插娘穴的大雞巴親兒子……”
柴郡主高聲浪叫著終於達到了性高潮!
腳步聲已經越來越近了,楊宗保已經沒有時間來達到他期盼已久的性高潮了,他於是輕輕放下了母親全裸的嬌軀。
就在母親的肉穴脫離他雞巴的那一刻,楊宗保聽見身後一聲吆喝道:“嘚,哪里來的一對狗男女,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在此野合!”
楊宗保回頭一瞧,只見離他們母子數丈遠的山道上站著一人,此人身材高大威猛,面孔黝黑,手里握著一根長近一丈的木棒,那木棒通體黑黢黢的,細的一頭只有碗口來粗,可以用一只手握住,粗的一頭比那漢子的大腿還要粗。
別看只是一根木棒,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十分的沉重,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好兵器。
“哎呀!”
柴郡主滿面通紅地從地上拿起一件衣服擋在了胸前。
楊宗保好不懊惱,他衝來人說道:“你是何人?卻來管小爺的閒事。”
那黑漢子高舉木棒吼道:“你又是何人,卻敢來此撒野?”
宗寶“呸”地一聲道:“這山又不是你家的,小爺想來就來,想去就去,與你何干?”
黑漢嘿嘿一陣冷笑道:“你正好說中了,這山就是我家的,你們這對狗男女在此苟合就是汙了我家的地兒。”
宗寶道:“莫說這山不是你家的,就算是,小爺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卻要怎的?”
那黑漢一聽氣得哇哇大叫,道:“好個狂妄的淫賊,看爺爺怎麼教訓你!”
說時遲那時快,那黑漢飛身撲了過來,揚手就是一棒!
木棒嗚的一聲響,聽風聲就知道力道小不了。
楊宗寶身子一側就躲過了那一棒,他說:“你別不識好歹,惹惱了我可沒你的好處。”
那黑漢見楊宗保年齡不大口氣卻不小,便哼了一聲,道:“看在你毛還沒長齊,我也不討你的便宜,快去拿器械來,咱們斗上一斗。”
宗寶尋思這黑漢倒還地道,便去到拴馬的樹旁拿了他的那杆銀槍,說:“我先讓你三招。”
那黑漢喝道:“哪來的狂小子,看棍!”
呼的一聲,丈余長的木棍夾著風聲兜頭就罩了過來。
楊宗寶不敢怠慢,忙用銀槍去擋,只聽得“啪”的一聲響,兩個人都各退了一步。
宗寶吃了一驚,心道:這黑漢力氣可真大呀!
那黑漢更是吃驚,他自出道以來,還沒遇到過能硬生生接下他這一棍的人!
眼前此人看上去還不到二十歲,居然能夠硬接他這一棍,實在是了不得。
黑漢對楊宗保已是刮目相看,他攔腰又是一棍橫掃了過去,卻又被宗寶用槍一挑給撥了開去。
這二人轉瞬之間就過了四五招,一旁的柴郡主已經看得明了,原來這黑漢的招數並不怎麼樣,只是仰仗著臂力和又粗又長的黑木棍兒,一般的人還真不是他的對手。
但她兒子楊宗保可不是什麼一般的人,他年齡雖小,但卻武藝高強,更兼有一身好力氣,贏他只須在十招上下。
她說:“宗寶,看他也不是壞人,休要傷了他的性命。”
宗寶道:“我知道。”
兩人又過了幾招,宗寶已看出那黑漢的路數,他賣了個破綻,一槍便戳在了那黑漢的屁股上,只戳得他鮮血飈將出來,那黑漢“啊”的一聲慘叫,一手捂著屁股,一手拖著木棍一瘸一拐地往山上跑去。
他邊跑邊道:“有種你們就別逃,看我叫我妹來收拾你。”
楊宗保一聽哈哈大笑,他對母親說道:“這人真是有趣,自己打不贏,卻要叫他妹子來幫忙。”
柴郡主道:“他既這麼說,想必他妹子必有過人之處,這里咱們人生地不熟的,還是小心為上。”
宗寶不以為然道:“一個姑娘家的能有什麼過人之處。娘,您不用過慮,以咱們母子兩個的功夫,就是千軍萬馬又能奈我何。”
柴郡主忽然“哎呀”一聲道:“不好了,咱們的衣服被弄髒了!”
楊宗保一看可不是,他和母親的衣服原來擱在一塊山石上,此刻卻沾滿了那黑漢的鮮血。母子倆就這麼一套衣服,連個換洗的都沒有。
宗寶道:“娘,這可怎麼辦呀?”
柴郡主道:“沒辦法,只好先洗干淨了再走。”
“可是這一時半會的也干不了啊!”
柴郡主笑道:“還好娘身上還有一件干淨衣服,你就只好先光著身子,等衣服干了再穿。”
楊宗寶嘆了口氣,光著屁股在一塊山石上坐了下來,柴郡主怕把身上唯一的一件衣服弄濕了,便也脫光了身子,捧起那幾件衣服去水潭邊洗起衣服來。
不一會,衣服都洗干淨了,柴郡主把洗好的衣服擰干晾在山石上,便也坐了下來。
宗寶看著他母親說道:“娘,這樣干坐著多無聊啊,咱們接著練功吧!”
柴郡主俏臉兒一紅,道:“你沒聽那黑漢說麼,不定什麼時候他妹子就要來了。”
宗寶道:“來了又如何?咱做咱的,他們管得著嗎?”
柴郡主羞道:“明知道有人要來,還做那事兒,娘可做不來。”
楊宗寶見母親面泛桃紅,眼含春色,性致愈發高漲,他手握著勃起的大肉棒走到娘親的身邊,說道:“娘,孩兒這里脹得難受,您就發發慈悲,幫孩兒泄個火吧!”
柴郡主嬌嗔著道:“不是跟你說了麼,一會就會有人來了,娘……娘可不想出那丑。”
楊宗保心說,哦,你現在怕出丑了呀?
那天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跟一條野狗性交,那才叫出丑呢!
不過他可什麼都沒說,只是伸手去摸他娘親的肥奶,柴郡主擋了一下沒擋住,就由著他摸了。
楊宗保一只手輕捏著母親柴美容的乳頭,另一只手伸到她下面揉弄著她的陰蒂,不一會兒,柴郡主便被他摸得嬌喘連連,穴水直流,把身下的石頭都給打濕了一大片。
楊宗保趁機將龜頭一遞,說:“娘,您就可憐可憐孩兒罷。”
柴郡主先前就沒有弄過癮,此刻被兒子弄得春情勃發,欲火焚身,她口里說不要,人卻半推半就的又坐到了她親生兒子的肉棒上。
兒子那又粗又長、又大又挺的雞巴把柴郡主的浪穴兒撐得滿滿的,脹滿的感覺令她渾身舒爽,加上他又含住了她的奶頭在口里猛吮,她很快就爽得浪叫出聲了。
“哦!啊!宗寶,娘的親肉兒……”
柴郡主捧著兒子的臉頰就是一頓猛親,同時嬌軀又搖又聳的,浪穴兒快速地套弄著她親生兒子的大肉棒,由於她肉穴里的穴水太多,母子倆的性器在抽插之際發出了一陣陣“噗嗤噗嗤”、“吧唧吧唧”的水聲,這聲音在這空曠的山澗里顯得格外清晰入耳。
就在這母子兩個正銷魂之時,卻聽得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柴郡主心說不妙,肯定是那黑漢子搬救兵來了!
她趕緊從兒子身上抽身起來,說道:“宗寶,有人來了。”
說著話,她把唯一干淨的一件衣服穿在了身上。
楊宗寶也聽到了馬蹄聲響,他剛從地上站起身來,還沒來得及去拿晾在山石上面的濕衣服,就見山道上由遠及近奔過來一飆人馬。
只一眨眼的功夫,來人已到了近前,卻是一主四仆共五個人。
只見那當先一人穿著一身翠綠色的裙子,腰間緊束著一條粉紅色的腰帶,美麗的秀發扎成一個辮子盤在頭頂上,此人圓圓的臉蛋,紅紅的嘴唇,丹鳳眼,柳葉眉,鼻梁挺直,皮膚白里透紅,又大又黑的眼睛炯炯有神。
此女胯下騎著一匹高大健壯的桃花馬,手握一杆杯口粗的梨花槍,看上去英姿颯爽,好不威風。
楊宗保一時看傻了眼,他萬萬沒想到在這荒僻的山野里居然還有這般人物。
那位女將一見楊宗保赤身裸體地站在山石之上,肉棒勃然挺立,上面還泛著水光,不由臉上一紅,說道:“你,你是何人,膽敢傷我哥哥。”
她雖為女流,但論膽識、論胸襟、論眼光都非尋常男人可比,所以雖然有些害羞,卻也並不慌亂。
“我……我……”
楊宗保不知道為什麼,居然有點不知所措了。
還是柴郡主更加鎮定,她上前一步說道:“這位姑娘,方才都是誤會,我……他是誤傷了你哥哥。”
那位姑娘道:“你又是何人?你們兩個是什麼關系?”
柴郡主俏臉兒一紅,心說這姑娘好大的口氣,我憑什麼要告訴你呢?
不過她見對方人多,再說她們又不是什麼壞人,能不動手最好是不要動手,便道:“我們也是路過寶地,得罪之處請多擔待。”
那姑娘見柴郡主話說得挺客氣,她上下打量了一下柴郡主,心想:看她的年齡似乎比那男的要大一些,嗯,她雖衣冠不整,蓬頭散發,但卻掩不住一股雍容華貴之氣,必不是一般的尋常百姓。
想到這里,姑娘說道:“兩位既是路過此地,卻又為何要打傷我哥哥?”
柴郡主道:“姑娘誤會了!方才我二人正在這里洗衣服,打算休息一下再走,卻不料你哥哥過來了,是他先動的手。”
那姑娘沉吟了片刻,說道:“兩位既傷了我哥哥,總得告訴一聲姓甚名誰,我也好回去跟我哥哥回個話。”
宗保插嘴道:“不說又怎的?”
姑娘道:“那就煩請二位上山向我哥哥陪個不是。”
楊宗保冷笑道:“是你哥哥先出手打的人,卻要我去跟他陪不是,真是豈有此理。”
姑娘道:“既然如此,也請二位上山把事情了結清楚。”
宗寶道:“我若不去又待如何?”
姑娘把眼一瞪,說道:“那就休怪姑娘我無禮了!你快把衣服穿上,咱們兩個比劃比劃,你若贏了我自是沒話說,若是我贏得一招半式,就請你們二位隨我上山。”
楊宗保說:“好男不跟女斗,我可不跟你打。”
那姑娘一聽勃然大怒,道:“你敢輕視女人!姑娘今日就讓你長長見識。”
她長槍一擺,就往楊宗保的身上刺了過來。
楊宗保並未把她放在眼里,他一個閃身就躲了過去。不想姑娘這一槍是個虛招,槍在半路便已轉了向,直接衝他小腹刺了過來。
楊宗保吃了一驚,心里贊了聲好槍法,連退幾步這才躲了過去。
姑娘沒等宗寶站穩腳跟,又一槍刺了過來,只一眨眼的功夫,她就接連刺出了十余槍,且一槍快過一槍,楊宗保竟然沒認出她使的是什麼槍法,他左躲右閃的雖然沒有被刺著,卻躲得很是狼狽。
柴郡主在一旁看得清切,忙對宗寶說道:“你快上馬拿槍啊,這姑娘身手不凡,你千萬別大意了!”
楊宗保說:“姑娘非要逼我出手是嗎?”
姑娘道:“正是。”
楊宗保遂提槍上馬,他依然光著身子,兩個人就在山澗旁纏斗了起來。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
兩個人一來二去地斗了三五十個回合,竟然打了個平手。
二人均是心下吃驚,那姑娘自幼便好習武,她機緣巧合拜了一位大師習練槍法,練成之後從未遇見過敵手,今日與楊宗保斗了個旗鼓相當,心里便已有了主意;那楊宗保年輕氣盛,卻未曾想被一個姑娘家給打得占不到絲毫便宜,心中自是十分懊惱。
又斗了數合,那姑娘忽然撥馬回走,說:“你敢來追我麼?”
楊宗保道:“你有什麼絕招盡管使出來,小爺我還怕你不成。”
柴郡主見宗寶欲追那姑娘,忙道:“宗寶,你千萬小心別著了她的道。”
楊宗保說:“我知道。”
姑娘在前面跑,宗寶在後面追,追了一程,那姑娘忽然回身過來,手上揮出一個物件;楊宗保早就留上意了,他一閃身躲開了飛來之物,見是一根繩索,便要伸手去奪,不料那繩索居然彈性極好,一下子就繞到了他的身後,把他給圈住了,姑娘用力一拉,宗寶便摔下馬來。
楊宗保還想掙扎,不想卻越掙越緊,整個人被捆住了,一動也不能動。
“小子,你別掙扎了,我這條繩索乃是用千年蛇皮做成的,名叫捆仙索,你再掙扎也是白搭,只會越掙越緊,到時候吃苦的還是你自己。”
楊宗保十分懊喪,想他一個大宋國的副元帥,又是天波府楊家的男兒,如今卻敗在一個姑娘的手上,一時間心頭萬念俱灰,只想死了算了。
他說:“你殺了我吧。”
姑娘笑道:“你我無冤無仇,我干嘛要殺你?”
宗寶道:“我今天敗在你手上,你就是不殺我,我自己也無顏活在這個世上。”
姑娘道:“你這人怎麼如此小家子氣啊?打不贏就想去死,你有幾條命呀?”
這時姑娘的四個隨從也追了上來,她吩咐隨從們將楊宗保捆在他的馬背上,將他帶上了山。
再說柴郡主在山澗旁等了半天還不見兒子回來,心下暗自焦慮,擔心兒子會出事,遂收拾好衣服,拿了兵器沿著山路上了山。
這山倒也不算太高,約莫半個時辰柴郡主就爬到了山頂,她遠遠瞧見那山頂上是一塊平整的高地,山路的盡頭有一座高大的木門,門楣上書著三個大字:穆柯寨。
柴郡主來到木門前,她高聲叫道:“有人嗎?”
門很快打開了,從里面出來一個嘍囉,手里提著一把朴刀。那嘍囉一見柴郡主貌美如花,便腆著臉笑道:“小美人兒,你來此做甚?”
柴郡主和顏悅色地問道:“這位小哥,你們寨主可是一位黑臉的漢子?”
那嘍囉道:“不是。”
“那就是一位穿著翠綠色裙子的小姑娘羅?”
“也不是。”
“那你們寨主是誰?”
那嘍囉嘿嘿一笑,道:“美人兒,咱們寨主姓穆,單名一個羽字。你說的黑臉漢子是咱們寨主的兒子,叫穆春;那位穿翠綠色裙子的姑娘是咱們寨主的女兒,叫穆桂英。”
柴郡主道:“這就是了!我正要找你們寨主,小哥可以通報一聲麼?”
那嘍囉道:“這可難辦了!咱們寨主有傷在身,寨里的大小事務全由咱們小姐做主。”
柴郡主道:“那就勞煩小哥通報一聲你們小姐行麼?”
那嘍囉道:“美人兒,你叫什麼名字?”
柴郡主猶豫了一下,說道:“你們小姐可有回來?”
“當然,小姐現在就在寨子里。”
“那她回來的時候可帶著一個人?”
“不錯,是帶著一個男人,全身赤裸地被咱們小姐用繩子捆著的。哦,我知道了,美人兒,你是跟那裸體男人一伙的,對嗎?”
柴郡主臉上一紅,說道:“算是吧。”
那嘍囉道:“瞧你這可憐的小樣,我就幫你通報一聲,你先在這里等著。”
說完,他把寨門一關就進去了。
只過了一小會兒,寨門又打開了,只見剛才那個嘍囉出來說道:“美人兒,我帶你去見我家小姐吧。”
柴郡主說聲多謝了,便跟在他身後進了寨子。
她剛一進寨,就見前面有一排木屋,屋前俏立著一位如花似玉的美少女,正是那位穿著翠綠色裙子的姑娘,穆柯寨寨主穆羽的女兒穆桂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