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關於處男叔叔在深夜的女廁偷拍卻意外撿到醉酒校花這件事(4)
王舒樹把手伸向盧藝菲的屁眼,重新開始摳弄擴張,感覺自己的性欲漸漸提高,插在她體內的雞巴也逐漸暴漲。
王舒樹抱著盧藝菲的大屁股,把她的身體抬起來,然後重重地落下!
子宮口直接正面撞擊龜頭,嬌嫩的子宮被頂得向上一跳,盧藝菲的嘴里發出細微的悶哼。
王舒樹不斷地抬起落下,雞巴不斷肏干盧藝菲的嫩屄,他和她都滿身大汗,緊緊貼在一起。
盧藝菲嬌嫩細滑的皮膚像搓澡巾一樣摩擦著王舒樹的身體,兩顆大奶子被王舒樹的胸膛擠得扁扁的。
兩粒充血的奶頭在他胸前刮來刮去,刮得他邪火直冒,實在是飢渴死了。
感覺屁眼擴張得差不多了,王舒樹從盧藝菲的屄離拔出雞巴,轉頭就插進她的屁眼。
依然非常的緊致,沒有因為之前的凌虐和擴張而變得松弛。王舒樹抱著她的兩條大腿,就這樣在雞巴插著屁眼的狀態下站了起來。
他背靠隔板,以火車便當的姿勢抱著盧藝菲的肉體,開始上下起伏,瘋狂肏她的屁眼。
盧藝菲的腦袋趴在王舒樹的肩上,嘴里哼哼著,濕淋淋的嫩屄摩擦著王舒樹的小腹,分泌出大量淫液。
王舒樹濃密的陰毛吸飽了盧藝菲的淫液,變得粘連起來,一撮一撮隨著抽插的動作不斷往下滴著汁。
感覺手臂有點酸麻,王舒樹又轉過身,把盧藝菲的身體壓在隔板上,繼續不知疲倦地挺動著腰。
而且還是和之前那次一樣,輪流抽插盧藝菲的前後兩個肉洞。
因為之前射的有點多,這次王舒樹堅持了很久,感覺雞巴都有點插麻木了。
火車便當式確實很消耗體力,王舒樹只是抱著盧藝菲肏了百來下,感覺就像爬了三十層樓那麼累。
還是缺乏鍛煉啊……
王舒樹吃力地將盧藝菲的身體放在地上,活動了一下酸麻的手臂,感覺還遠遠沒到要射精的程度。
這次不能射得太快,要省著點射,嘗試一下更多花樣!
回想起腦海中看過的各種本子和AV片段,里面的玩法一個個浮現出來。
第一個要嘗試的當然是乳交!這騷貨的奶子這麼大,肯定得物盡其用!
他整個人跪坐在盧藝菲胸口,把雞巴夾在乳溝間,抓著那兩顆巨乳用力向中間推擠。
盧藝菲的乳溝十分深邃,哪怕王舒樹的雞巴尺寸不小,也僅僅只能露出前面一小截,剛好頂到盧藝菲的下巴。
王舒樹用手死命擠壓著奶子給自己增加快感,偶爾還捏住那兩顆粉嫩的乳頭,用力向上提起,好像要把乳頭拉斷一樣。
一邊向上挺著腰,龜頭一下一下撞擊著盧藝菲的下巴,馬眼里分泌出的前列腺液黏得她滿下巴都是。
在感到略微有點射精衝動時,王舒樹立刻停止動作站起來,把盧藝菲的兩條長腿並攏抬高,雞巴插進兩條大腿根之間的三角區。
這又是股交的姿勢,在大腿嫩肉的包夾下,棒身不斷摩擦著濕滑的屄口,帶出的一股股淫液正好當作潤滑劑。
然後他又看上了眼前的一對嫩足,把之前脫下來的白絲小腿襪又重新穿好,站起身抓著兩只絲足給自己做絲襪足交……
就這樣,王舒樹把盧藝菲身上的每一個部位都玩弄了一遍,然後將積蓄滿滿的精液統統射在她的臉上,給她做了個精液面膜。
王舒樹把盧藝菲的腦袋枕在自己胯間,將射過的雞巴擱在她臉上,用手機拍下她滿是精液的俏臉和雞巴的合影。
甚至還惡作劇似的從盧藝菲包包里翻出她隨身的一些化妝品:有潤唇膏、小瓶爽膚水、眼线筆等等,把這些一個個塞進她的屄里,直到塞不下為止。
看著自己的傑作,王舒樹開心地拍起了肚皮……
就這樣玩了一個小時,王舒樹已經累得快要站不起來了,而盧藝菲的樣子也無比淒慘:
她的發絲凌亂,臉上身上到處都是斑駁的精斑與蹂躪過的痕跡。
下身一片狼藉,屄口外翻,屁眼紅腫,而且都往外流著精液。
腳上的被口水浸濕的小腿襪也皺巴巴的,包包里的零碎散落一地……
這場面看著像是被十幾個大漢輪奸過一樣,實際上卻只是由王舒樹一個人造成的。
看了看時間,離天亮還有大概不到一小時,差不多該收拾了一下准備撤了。
王舒樹先把自己的衣服穿好,把電量耗盡的攝像頭裝進自己的兜里,來到公廁門口,從卷紙筒里抽了一大堆廁紙。
看到門口的垃圾桶里有一個空礦泉水瓶,於是撿起來裝了一瓶自來水。
他拿著這些東西回到隔間,先把盧藝菲嫩屄和屁眼里殘留的精液都摳出來,然後用自來水清洗干淨。
再用水沾濕廁紙,幫她擦掉身上的汙漬,理了理凌亂的秀發。
最後幫她穿好內衣褲、熱褲、T恤、外套、帆布鞋,整理好包包。
打理完後的盧藝菲,根本看不出剛剛經受過一晚上慘無人道的蹂躪,依然是那副清純可人的樣子。
王舒樹把她抱回那個滿是嘔吐物的隔間,又把勞苦功高的桶子放回原位,走出公廁大門,天已經蒙蒙亮。
“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玩到這麼極品的女人……”
王舒樹伸了個懶腰,有點意猶未盡,走了幾步,忽然又停了下來。
難道就這樣結束嗎?明明還有一點時間……
雖然理智告訴他應該趕快走人,但是下身微微有點脹痛的雞巴卻告訴他:我還想再干一炮!
看了眼時間,現在是5點半,街上只有環衛工,只要射得快一點,應該還來得及!
終於,性欲還是戰勝了理智,王舒樹轉頭又回到了公廁,打開了那個充滿誘惑的隔間。
美麗的盧藝菲依然坐在那里,毫無知覺,就跟昨晚他第一次見到她時一樣。
時間緊迫,他也顧不得搬什麼桶子了,抱起盧藝菲的身體就進了一個隔間……
他解開褲子,放出已經再次勃起的雞巴,從背後抱住盧藝菲。
外套不用脫,把T恤掀到胸部以上即可,胸罩也不用解開,直接推上去,就能露出兩顆完美的巨乳。
再把熱褲褪到膝蓋,然後把內褲的褲襠撥開,露出下面的屄縫,這樣准備就完成了。
王舒樹把龜頭在盧藝菲的屄口蹭了蹭,然後緩緩擠了進去,發出舒爽的呻吟。
他慢慢坐到地上,抱著盧藝菲的身體就開始上下起伏,因為兩條腿並攏的關系,感覺屄內也更加緊窄了。
然而王舒樹肏了半天,感覺屄內也沒多濕潤,恐怕昨晚一夜的折騰,讓盧藝菲的淫水都流干了吧……
突然,王舒樹聽到公廁外面有走路的聲音,嚇得他趕緊停止動作!
只聽到一個人走進了女廁,拖走了那個桶子,緊接著外面傳來嘩嘩的水聲和刷子刷地板的聲音。
看來是保潔員來清掃廁所,王舒樹心都提到嗓子眼,還插在盧藝菲體內的雞巴都嚇軟了,生怕自己的強奸女大學生的淫行被撞破……
不過好在過了一會,刷地板的聲音就轉到隔壁男廁去了,看來是要先從隔壁開始清潔。
正常人這會肯定趕緊抓住機會逃跑,然而王舒樹經過一番天人交戰,毅然決定繼續做!
“這麼好的機會以後可能再也遇不到了,怎麼也得把這一炮打完!”
完全沒有想過自己已經肏了盧藝菲整整一個晚上……
王舒樹雙手拼命揉著盧藝菲胸前的大奶,不顧雞巴還半軟著,就開始抽送起來。
雪上加霜的是,盧藝菲的酒好像也有點醒了,嘴里正發出“嗚~~嗚~~”的聲音,身體也開始有了活動。
王舒樹精神緊繃,一邊肏著盧藝菲的嫩屄,一邊時刻注意她的狀態。
她很難受似地輕輕掙扎,來自下體的撞擊讓她嘴里不斷發出呻吟,聲音越來越大。
“胡 #……嗯嗯~~~你個%# 負心……渣男#* %啊~~啊~~~”
好像還在罵著什麼,看來是她那個劈腿男友。
她一邊無意識地罵男友,眼角又流下眼淚,似乎夢到了傷心的事情。
王舒樹心念一動,掰過她的臉,溫柔地吻去她的淚痕,在她耳邊低語。
“菲菲,是我不好,我不該騙你,求你原諒我這一次吧!”
他學著聊天記錄里的稱呼,假裝成盧藝菲的男友,舒緩她的情緒,下身的雞巴卻插得更急了!
因為長時間勃起,雞巴有些麻木了,導致他的射精感被大大延遲。
男人從來都是嫌自己不夠持久,而王舒樹這會卻恨自己射得不夠快……
聽到王舒樹的低語,盧藝菲的掙扎的動作減緩了下來,似乎是對他的回應……
“渣男&* 嗯~~啊——我明 %*喜歡#&*啊——你壞死了 #%嗯嗯~~~”
盧藝菲夢囈著,屄內一陣陣縮緊,干涸的淫液又開始流了出來
這什麼情況?難道她做夢和男友和好了?還是個春夢?
“果然夢里什麼都有!”
這傻妞把自己當成了她的男友,居然還被肏出了感覺,這誰能想到啊?
王舒樹興奮起來,麻木的雞巴慢慢積累起快感,隱隱有射精的衝動了。
他突然感到盧藝菲的屄內一陣收縮,子宮口像嬰兒的小嘴一樣吸吮著馬眼,一股熱流澆在龜頭上,讓本已松動的精關頓時大開!
胯下的兩顆蛋蛋一陣痙攣,努力擠壓著所剩無幾的存貨,將它們全部射進盧藝菲的屄內。
兩人同時達到高潮,身體一起癱軟下來……
沒時間回味余韻,隔壁洗刷的聲音已經停了,王舒樹抽出雞巴,伸手在盧藝菲屄里挖了挖,只有一些稀薄到透明的液體流了出來。
“還真是一滴也沒有了啊……”
稍等了一會,見再也沒有液體流出,王舒樹用廁紙把盧藝菲的陰部擦干淨。
也來不及用水清洗,就這樣幫她把內褲整理好,提上熱褲,又把胸罩和T恤拉下來,抱著她放回原來的隔間。
然後才穿好自己的褲子,探頭看了看外面,見沒有人,三步並作兩步飛快逃離了這間公廁。
王舒樹並沒有走遠,而是在遠處偷偷觀察,只見從男廁里走出一個大媽,手里提著清潔工具進入女廁所。
“好險,差一點就被堵在里面出不來了!”
王舒樹暗暗慶幸自己的運氣,並表示下次還敢!
又過了一會,那個大媽扶著盧藝菲從公廁里走出來,讓她坐在馬路牙子上,低著頭似乎是在關心詢問她的身體情況。
王舒樹從藏身處走出,裝作是路過此地的路人,朝她們靠過去。
“阿姨,出什麼事了啊?”
王舒樹假裝熱心的路人上前詢問。
“這妹子喝醉了撒,躺在廁所里面 %#*&~”
大媽用摻雜著口音的普通話絮絮叨叨。
“小姐姐沒事吧?要不要我幫忙叫救護車?”
王舒樹彎下腰,嘴上關切著,其實在透過盧藝菲的領口偷看里面的乳溝……
雖然昨天已經把玩了一晚上了,但看起來還是很讓人雞動。
“額不用了,我只是喝醉了頭有點暈,身上有點熱”
盧藝菲擺擺手,扶著額頭一副很難受的樣子。
不止身上熱,你的小屄里更熱捏~~~
王舒樹當然沒有把心里猥瑣的念頭說出來,他走到不遠處的自動售貨機買了一瓶水,回來遞給盧藝菲。
“真不用叫救護車嗎?”
“沒事,不用了,謝謝你!”
盧藝菲接過水,朝他道了聲謝,想要擰開瓶蓋,卻發現根本使不上力氣。
王舒樹拿過瓶子替她擰開,然後遞回她手上。
她朝王舒樹投來一個感激的眼神,又說了好多謝謝,大口大口喝了起來。
王舒樹和大媽就在路邊照顧了她一會,終於有力氣站起來走路了。
盧藝菲很禮貌地朝兩人鞠了一躬,然後才轉頭打了一輛車離開。
目送車輛遠去,王舒樹這才雙手插著兜,慢悠悠地離開這里,深藏功與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