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恥辱的拍賣會
除了阿亮,其他人在簡單參觀完肉畜中心就被一起送回了院子里。
我們還看到了雯潔被關押的那個小房間,里面裝滿了閉路探頭,而且在馬桶後面的那面鏡子是單向玻璃,任何人站在鏡子的另一側就可以將雯潔如廁的場面看得一清二楚,這個房間就好像是一個可以從任一角度觀察的金絲鳥籠。
但最大的遺憾是,我最終還是沒有機會見到我的雯潔。
一路上,張立一直在嘮嘮叨叨地說阿亮運氣好,送出去一個老婆,可以玩別人幾個老婆,言下之意,張立只恨自己沒有老婆可以賣到肉畜中心。
我也懶得理睬他,下了車就直接去華嬸那領回小傑回到自己的屋子里。
雖然我一直在小傑面前裝作輕松,還督促他早點休息,自己卻時不時地看著牆上的掛鍾,阿亮去參加那個什麼狗屁聚會已經快3個小時了,怎麼還沒回來?
如果他真的將雯潔租回來使用,那我又該如何面對小傑和街坊鄰居?
眼看天色漸暗,院子里突然響起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應該是阿亮回來了,其他幾個人應該是迎上去的張立和阿華吧。
“快,說說看那里怎麼樣?” 果然是張立這個色鬼的聲音,迫不及待地想知道那個聚會的情形。
“你絕對想象不到的,” 阿亮興奮地說,“太刺激了?”
“怎麼?是不是有很多女人?” 張立滿腦子就是女人。
“都是赤裸裸的女人,” 阿亮吞了口唾沫。
“真爽死你了,對了,有沒有看到那個廢物的老婆。” 張立口中廢物的老婆,定然是指雯潔無疑了。
“當然,她可是今天場子里最受歡迎的肉畜了。”
“怎麼個受歡迎法?快給我們詳細說說!” 阿華也忍不住好奇心。
“對,詳細說說,主要是說說雯潔這個小婊子。” 張立恬不知恥地拿雯潔說笑著。
聽到這些人對雯潔的話,我恨不得衝出去揍他們一頓,但此刻我也只能坐在輪椅上,豎起耳朵仔細聽著,深怕錯過一點雯潔的信息。
“你們見過賣豬沒?” 阿亮本身就是個殺豬的,不知為何突然說出賣豬的事情!
“在菜市場見過啊,是不是把豬四肢捆在一起拴在欄杆上?” 這是阿華的聲音。
“那些肉畜,都被拴在一根豎在地上的鐵欄杆上,只要是參加酒會的客人,都可以隨便摸。”
其實我之前在電視里見過這種場面,十幾個一絲不掛的女人被帶到一個展台上,每個女人面前都豎著一個可伸縮的金屬棒,一般會將女人的雙手銬在身體前方,並固定在金屬棒的頭部,然後將女人的雙腳分開固定在地面的鐵環上,這樣女人就只能屁股對著觀眾,而且無法合攏雙腿,任人觀賞玩弄。
只是當初瞞著雯潔看這個節目,只是為了尋求一點點刺激,怎麼會想到有一天我的妻子也會被這樣栓在場上任人玩弄挑選,我腦海中浮現出雯潔被銬在台上,戴著口塞讓貴賓們挑選玩弄的場面,身體竟然有了一種莫名的興奮。
“雯潔呢?她也在里面?” 張立急著問。
“當然了,那騷貨在最中間,就屬她最不安分了,被鎖著還一直在掙扎。”
“掙扎好啊,扭起來感覺更騷。” 張立接過話。
“可不是,那又大又圓的屁股扭起來,下面看的人口水直流啊。”
“那你還不上去好好摸摸。”
“那是當然,不過我只是普通會員,要讓前面的vip先摸。”
“那個廢物要是知道他的老婆被別人這麼摸,還不得氣死。” 張立說的沒錯,心愛的妻子在受著這樣的侮辱,我心里就好像被刀子割過一樣。
“那後來你摸到了嗎?” 阿華只是好奇雯潔的處境,並不像張立那樣口出狂言。
“好不容易等到vip檢查完了才輪到我。” 阿亮得意地說道,“那騷貨看到我竟然還敢瞪我。”
“哈哈,那你不給她點顏色看看?” 張立囂張地說道。
“那是,上次摸了她一把屁股,還被扇了一耳光,這次她手腳都被鎖著,老子還不摸個夠!”
“這騷貨摸起來感覺不錯吧。” 我能想象張立說這話時流著口水的無恥樣子。
“可不是,屁股又軟又有彈性,如果從背後干她肯定很爽。”
“靠,你小子命太好了,老子只能靠她的內褲絲襪打飛機,你居然可以直接這樣摸!” 張立的話讓我想起以前雯潔晾在院子里的內褲和絲襪總是莫名其妙地不見了,果然是張立偷的!
“是啊,就上個月,光看她那穿著褲襪和內褲的屁股,就已經很誘惑了。”
阿華說的難道是雯潔出去應聘的那一天,回來時我發現她的裙子掛在了腰間,大半個屁股都露在了外面。
“那有什麼,場子里的嘉賓都在摸,有的摸奶子屁股,有的摸屄,連屁眼都有人在摸。” 從阿亮的描述中,我的腦海中浮現出這樣一幅場景,雯潔雙手被銬在1米高的鐵杆上,全身上下,尤其是屁股乳房上滿是一只只男人的手在游走著,手腳都被牢牢銬住的雯潔只能在極其有限的空間做著微弱的掙扎,但這樣只會更加激發那些男人探索她身體的興致。
想到這些,我的身體也無恥地有了反應……
“快說說,還摸哪里了?” 小華也耐不住性子了。
“哪里肉多摸哪里啊,哈哈。” 阿亮口中的雯潔肉多的地方,無非就是胸部臀部大腿了,這個混蛋,上次因為偷看雯潔上廁所被我教訓過一次,現在卻可以合法地撫摸雯潔的身體!
“雯潔的奶子摸起來也很爽吧,看起來就是個大奶子。” 可以想象張立流著口水說道。
其實雯潔的胸確實非常豐滿,以至於常常會因為衣服被撐起而走光,所以她只要不是大熱天,都會穿著高領的衣服,這樣還是無法阻止像張立這樣的色狼對她的胸部進行意淫。
“真是的,揉在手里軟綿綿,很舒服,真想含在嘴里啊。” 阿亮的話讓我想起讓出雯潔給小傑喂奶的時候,此刻她的乳房卻被阿亮這樣的混蛋玩弄著。
“那騷貨怎麼樣,沒被你氣哭嗎?”
“哈哈,說出來笑死你們,等老子摸她屄穴的時候,那里已經濕的一塌糊塗了,” 阿亮譏諷道。
阿亮的話像是一把尖刀刺在我的心口,我自然知道雯潔下身出水意味著什麼,只是我不敢相信,雯潔居然在這種羞恥的場合也會興奮,難道她已經忘記自己是我的妻子,小傑的媽媽了嗎?
“不是吧,就是因為被那些客人摸過了嗎?” 阿華似乎還有些不相信。
“我早說這個女人很騷的,一看就是個淫娃,當初還在我們面前裝聖潔,還不是騷性十足。” 張立還在繼續在我心頭的傷口撒鹽。
“是啊,剛開始她還很囂張,整個台上就她在掙扎,不過等我在她屄上摸了幾把就軟了,” 阿亮接著描述道,“要不是聚會上不許操肉畜,老子一定操死這個騷貨!”
“你真爽,媽的我們要是也能摸到就好了。” 張立憤憤不平。
“急啥,等回頭我把她租回來,給你們都好好玩玩。”
“真的?” 張立和阿華幾乎同時發出驚呼。
“是啊,我已經下定金了,不過還要1個月才能輪到我,她實在太搶手了,如果不是非賣品,估計早被人一次性買走了。”
沒錯,我想起了曉琳被裝在籠子里的可憐景象,如果雯潔被賣出去,那也要被裝進那個恐怖的籠子,這是我不願意看到的,但我不知是否應該為此感到慶幸,可是被租用,對雯潔來說就是幸運嗎?
“那第一次是誰租的,一定很有錢吧。” 阿華問出了我的疑問。
“好像是個議員,聽人說他以前是勝國高中的校長,後來靠關系成為了議員,” 阿亮壓低聲音說道,似乎怕我聽到雯潔的下落,“而且,我聽其他貴賓說,他是個ED,他租了肉畜也是給他兒子玩的。”
什麼!
勝國高中?
這是一個熟悉的名詞,那正是雯潔以前教書的地方,就在1年前,雯潔還是學校里一個舞蹈老師,當時也是我們家唯一的經濟來源,後來因為不堪一個流氓學生的騷擾,扇了那學生一個耳光,偏偏這個學生又是當時勝國高中校長的兒子,於是雯潔就被開除出校,我們家也失去了最後的經濟來源。
如果說是這個議員就是原來勝國高中的校長,那他的兒子不就是那個流氓學生嗎?
難道雯潔被租給了一個曾經騷擾她,而且害她失去工作的小年輕?
“學校里那麼多學生,這下那個騷貨可有得玩了。”
“聽說那可是個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可從來不缺女人,不知道要租肉畜干什麼。” 阿亮不解地說道。
一定是為了報復當初雯潔的那一巴掌,我似乎已經猜到了雯潔在勝國高中即將受到的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