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疼愛的貞兒,在眾目睽睽下被以強暴的手段殘忍內射後,此刻仍未逃離阿興的爸爸的欺侮。
那可恨的老頭,宛如豬八戒的丑陋肥軀背靠著牆、癱坐在床墊上,貞兒則是仰躺在他臃腫的肚子上,一對玉臂高舉,反勾著老頭的後頸,其實她是被迫的,因為他們將她的手強拉至老頭的後頸,再用繩索將兩手細腕殘暴地捆綁住。
阿興的爸爸一雙長滿厚繭的手則是抓在貞兒雪白大腿的腿彎處,將她兩條玉腿仰天分開成大M 字型,被他們剃光恥毛、禿光的下體中央,那道紅腫濕黏的肉縫被透明膠帶緊密地封住,剛剛阿興爸爸射進她肚子里的濃精,到目前為止都還沒流出來。
那老頭對貞兒美麗的肉體有強烈的占有欲,從剛剛到現在,一張臭口就沒離開我貞兒的小嘴,貪婪地吸住她柔軟的雙唇、舌頭也在她充滿甜美津液的口腔中攪弄。
更可恨的是,他那殘廢的兒子也離開輪椅爬在貞兒張開的雙腿間,吸舔著貞兒無法藏住的粉紅菊肛。
貞兒被這對無恥父子奸淫到連掙扎和呻吟的力氣都用盡了,只能虛弱地扭動身體,任他們隨意取求。
“夠了,先停一下吧!”彼得終於開口。
老頭和阿興萬般不舍地暫停對貞兒的玩弄,貞兒終於能喘息,但悲羞的淚水卻也一顆接一顆的滾落。
彼得故作憐惜的表情看著貞兒,對她說:“可憐的貞兒,我看你注定要懷孕了,不止被丈夫,還有許多人看到內射受孕的過程,這個讓你受孕的男人,還是你前男友的爸爸,這種感覺很羞恥吧?唉!你會不會覺得你的身體很下賤?你的陰道、子宮說不出的肮髒?因為阿興他爸爸的精蟲現在正在占領你的卵子,說不定早就結合,在子宮里著床了。”
“不……我不要……彼得少爺……幫幫我……我只想懷丈夫的孩子……其他人的我都不要……”貞兒傷心欲絕地低泣,聽在我耳里猶如刀割。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呢!而且剛才你被受精的過程,都已經被攝影師拍下來了,我打算幫你出一整集的A 片,這一集的片名我也想好了,就叫做《美人妻貞兒之夫目前強迫妊娠》。”
“不……不能這樣,太過份了……”貞兒仍被阿興的老頭赤裸裸地張著腿抱在肚子上,白皙秀潔的足趾羞恥地微屈著,面無血色、眸閃淚光、發絲凌亂地哀求。
我則是憤怒地搖動身下的桌子(因為這些畜牲又把我換姿勢捆綁了,這次是仰躺在一張長幾上,雙手雙腿被拉到桌面下用麻繩牢縛在一起,嘴也被貞兒以前穿過的絲襪繞到後腦綁起來,發不出聲音)。
“好可憐,你丈夫也好不甘心的樣子。”彼得搖頭嘆道。
“強……我只愛你一個,為什麼我們會遭受到這種命運……”貞兒悲哀的哭泣起來。
我也忍不住哭起來,眼淚、鼻涕和口水流遍了我的臉,我相信貞貞心里只有我,但她的肉體卻要被迫接受別的男人蹂躪、糟蹋、強奸致孕,我目睹這一切很痛苦,但貞貞要在肉體被迫的生理興奮、和丈夫眼前被調教、懷孕的羞恥間飽受折磨,她才是真正可憐的人。
“不過,我倒是有個辦法能讓你不受孕。”彼得忽然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
“彼得少爺,求求你,不要讓我懷孕,我不要懷孕,要我做什麼都願意。”
貞兒美眸噙滿清淚,苦苦地哀求彼得那畜牲。
我雖然恨極貞兒叫那混蛋什麼少爺,更恨彼得這樣羞辱我們夫妻,但如果彼得能讓貞兒的肚子不懷阿興他老頭的種,我是比誰都求之不得。
不過阿興的老頭卻不滿地鬼吼起來:“你們答應我要讓貞兒為我生小孩的,怎麼可以反悔?我絕不會把貞兒還給你們,她是我的!”
那老頭緊緊把貞兒抱住,貞兒露出羞苦的神色,微弱的掙扭著。
忽然老頭反身將她壓在下面,瘋渴粗暴地吻住她的嘴。
彼得怒道:“快把這對白痴父子拖下去!”
終於,阿興和他的老頭在四名壯漢又拖又踹下,離開了我的視线。
阿興和他老頭被帶離貞兒後,彼得扔了一件黑色連身的細網緊身“衣”給貞兒:“想不懷孕就要聽話,穿上它。”
貞兒為了能不懷孕,忍著羞在那些禽獸淫穢的注視下,慢慢將誘人的美麗玉足伸進網衣內,將它穿上了身體。
這個連身衣根本無法歸類為衣服的一種,至少絲毫不具備一點衣服遮羞的功能,要我的貞兒穿這個,在我這丈夫眼里看來,倒不如都不穿來得好。
它淫亂地包裹住雪白誘人的美麗胴體,透明的黑色絲網根本掩不住私密的三點被看見。
“不錯啊!真適合你,清純的臉蛋、淫亂的身材,難怪那麼會勾引男人來糟蹋你。”陳總淫笑著說。
貞兒忍羞穿上網衣後,勇朋又從背後用黑布蒙住她的雙眼,在她後腦牢牢綁緊。
過沒多久,彼得的人推進來了一個人,那也是個頗有年紀、年約六十歲的歐吉桑,嘴和我一樣被綁著,肥胖的身體上只穿一條原應是白色,但褲襠卻已泛黃的舊白內褲。
這個人被縛牢在一張婦科檢查椅上,雙腿張開,樣子說不出的丑陋可笑。
當然我是沒資格笑他的,因為我現在的樣子沒比他好,而且我所遭遇到的一切,也遠比他慘好幾倍。
當那個男人被推經過我眼前時,我忽然震了一下,雖然他的樣子狼狽,但我還是認出他是誰了,他是貞兒的爸爸!
我的岳父!
“嗚……”我又急又怒向彼得發出怒叫,但可悲的是聲音根本出不來。
那一刹那,我墮入萬丈無底冰淵。
彼得實在太惡毒了!
不止讓貞兒在我面前被阿興的爸爸內射受孕,竟還把貞兒的爸爸也綁來!
他接下來有什麼企圖,我想都不敢想,此刻我全身的血液都充到腦了,巴不得能立刻死去,不要看到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
兩名高大的助手已經在貞兒雪白纖細的頸項上扣住一個頸環,再接上狗鏈,然後又將貞兒的雙手扭到腰後綁住。
“你只有一次機會,在你面前有一個只穿一條內褲的老伯伯,他被我們綁起來了,不過在他身上的某個地方藏著一粒避孕的事後丸,你只能用嘴和舌頭將它找出來。”
我瘋了似的掙扭,卻逃離不了身體牢固的繩縛,口中也只能發出“嗚嗚嗚”
含混不清的怒吼。
(不要!貞貞,千萬別上當啊!那是你爸爸,彼得要騙你!騙你在我面前和你爸爸……)最後會怎麼樣,連我想都不敢想。
貞兒在勇朋的牽引下,羞怯地來到她爸爸被綁的檢查椅前,勇朋按住她香肩要她跪下。
“我教你,由男人的腳往上找,每個地方都不能放過,你要是自己漏掉,懷孕了可別怪我。”
他把貞兒的頭推向她爸爸的腳掌,可能腳的味道並不好聞,貞兒羞淒地蹙了眉心、微微偏開臉。
勇朋抖了抖他手上的狗鏈,道:“再不快點你就等著大肚子吧!”
貞兒咬了咬唇,終於忍耐著把臉靠上去。
“對!嘴要貼上去,舌頭也必須用到,連腳趾縫都要伸進去舔,不然可能會遺漏掉喔!”
我憤怒又心痛地目睹著貞兒用她軟嫩滑膩的舌尖在自己父親的腳底板上慢慢地游移,腳板上當然找不到什麼事後丸,濕潤的舌瓣又鑽進粗糙的腳趾縫里仔細地掃動。
“唔……”貞兒的爸爸稀疏的眉毛緊皺,彎起脖子看著正在舔自己光腳的女兒,臉上又是羞赧又是著急,卻又夾雜一絲怪異的神色。
我明白那是強忍著舒服與亢奮所致,因為任何男人都懂,被貞兒這樣的美女用她柔軟舌頭舔腳服務的快感,那會令男人興奮到打自內心深處發出顫抖的刺激,不止是觸覺上的享受,視覺上更會讓男人受不了。
我美麗的貞兒被迫穿得如此淫蕩性感,兩團堅挺飽滿的乳峰不時在絲網下微微顫抖,乳尖不知是不是又開始充血了,乳頭比剛才立起了一些,彷佛會網眼中擠出來。
纖細勻平的腰腹延伸到毫無遮掩的光禿山谷、修長的雙腿延伸到美麗的腳趾,從肩到腳完美誘人的曲线全被這件淫亂的網衣密密包裹住。
雪白清秀的臉蛋和玉一般的粉頸,對應著胸部以下黑色的網衣,形成讓人血脈賁張、欲火狂燒的對比。
貞兒雖是他女兒,但相信他已經十幾年沒見過女兒的裸體,也無法想象女兒的胴體已經發育得如此成熟而誘人。
“嘿嘿……褲子前面已經有濕點了。”彼得走到貞貞的爸爸旁邊,指著他白內褲的褲襠中央,那里已經有一個一圓硬幣大小的明顯濕痕。
彼得戴起外科醫生用的薄手套,用手指沾了那個濕點往上提,竟然牽起一條透明的黏液。
“唔……”貞貞的爸爸搖頭悶吼,瞪著彼得,眼中除了憤怒、屈辱,還有哀求。
但從他渾身肥肉抖顫、腳趾在貞兒溫柔舔舐下不斷彎屈又張開的不爭事實來看,很難讓人不相信他已經動了欲念,至少是處於忍耐著快感的窘態。
“兩片臭腳丫都沒有吧?那麼你只能再往上找了。”彼得不懷好意地獰笑著說。
(停下來!停止這一切!貞兒,他們要你舔的是你自己爸爸啊!)我悲怒地掙扎,想發出一點有意義的聲音,但嘴里只能“咿咿哦哦”的叫著。
“往上……”貞兒羞嘆了一聲,還是必須忍著羞淒慢慢沿著她爸爸的小腿吻索而上。
貞兒的爸爸忍不住整個肥軀往後仰,腳掌也向前繃直,應是貞兒柔軟的小嘴帶給他十分強烈的刺激。
那些禽獸看得津津有味,都跑下來圍在貞兒和她爸爸四周,睜大眼睛淫穢地盯著看。
(貞貞,你都還沒這麼對我過!我不准你這樣讓別的男人舒服!就算是你爸爸也沒有資格這樣享受你!)我心在嘶吼。
貞兒是那麼楚楚動人,以前一看到她靈動的雙眸和清麗的臉龐,連要她替我含雞巴我都會於心不忍,更別說舍得讓貞兒舔我的腳趾頭,即始她願意這麼做,我也不會答應。
但如今我所有舍不得她做的事,她全在我面前替不同的男人一一做了,積壓至今的嫉妒和不甘,在目睹貞兒與她爸爸的這一刻被引爆,令我五髒六腑都似被狂燒、眼里也快噴出火來。
貞兒舔完她爸爸的兩條腿,我看那老頭已全身都是汗光,褲襠中央隆起了一座小山,上面的濕痕愈來愈大,那些禽獸不時去沾起上面的黏液來開玩笑,不斷戲弄那個那和我一樣可悲的老人。
“都沒有……”貞兒羞怯發抖地說。
“那只好繼續再往上找了。”彼得笑著說。
“往上……就是那里了……”她低著頭,聲音小得像嘆息。
“干!你又不是沒碰過男人那里!這兩個月來你每天都在把男人的雞巴含大根,好插進你犯賤的濕穴,現在還裝羞嗎?”
色虎吐了一口口水,粗鄙地侮辱著我的貞兒。
貞兒屈辱地發著抖,慢慢將嘴靠上去,“嗚……”當她柔軟的雙唇隔著一層薄薄布料碰觸到中央隆起的地方時,所有人都聽見她爸爸混濁的喘氣聲。
貞兒顯然也感覺到那層薄布下有根火燙的巨物在蠢動,羞得停了下來。
“怎麼不弄了?快點啊!難道你想懷孕嗎?要用舌頭去找啊!我可是藏得很好,你不認真是找不出來的。”彼得絲毫不放松地催促。
貞兒只好再伸出粉紅的舌尖,羞怯地舔了下去。
那一舔,竟正好舔到滲出黏液的地方,下面應該就是龜頭的馬眼處,只見被綁在檢查椅上的松垮肥軀像被電到一般震了一下,發出難聽的呻吟。
那些圍觀的畜牲都大笑了起來,但他們都極有默契,沒人說出貞兒在不知情狀況下,正與自己的爸爸做著淫穢不堪的事。
貞兒的舌尖來回掃動,她爸爸咬著牙、卻還是忍不住斷斷續續地呻吟,白色內褲沾滿貞兒甜美的口水,褲襠中央高高的隆起。
“還……還是沒有……”貞兒臉色蒼白,近乎啜泣的說。
她雖然被蒙著眼,看不見她正在舔的人、也看不到那些禽獸正淫笑著盯著她看,但仍羞得抬不起頭來,或許她也正感受那股淫亂的氛圍愈來愈濃烈所致。
“那就用你可愛的小嘴把他的褲子脫下來,仔細在他的肉棍和屁股間找一找啊!”
貞兒的父親聽見彼得要貞兒用嘴幫他脫掉內褲,忍不住驚慌地搖著頭。
“唔!”我也又氣又急地悶吼。
“我……我會害羞……”貞貞終於忍不住作了最卑微的抗拒。
“她說她會害羞呢!哈哈哈……”彼得放聲地大笑,其他人也跟著取笑我可憐的貞貞。
“脫不脫隨你啦!反正我是不會幫你的,我只喜歡扒光你的衣服,可不喜歡扒男人的內褲,相信在座的客人都是一樣的。”
貞兒已經快哭出來了,她那樣子楚楚可憐,卻更讓那些禽獸興奮到不行。
“去吧!還等什麼?真的要大肚子嗎?”色虎推著她的脖子,半強迫地讓她低下頭去。
貞兒終於還是張啟了雙唇,用她雪白的兩排貝齒咬住緊繃在肥肉上的褲頭,慢慢往下拉。
(貞兒!停下來……千萬不可以……)我把身下的桌子搖得“嘎嘎”作響,但根本沒人來理我,他們看我美麗的妻子光著肉體表演淫戲都來不及了,又怎有空理我?
貞兒辛苦地將他爸爸的內褲咬下,那條雖老卻還很粗大的肉棒從褲子里彈了出來,馬眼里全是透明的黏液。
彼得拿了把剪刀,幫忙將貞兒爸爸的內褲剪斷,脫下來丟到一旁,“你現在可以慢慢含……噢,是慢慢地找了。哈哈!”
彼得說。
貞兒羞喘了一聲,順從地俯下臉,用她讓男人銷魂的舌尖舔在自己父親松弛的肉袋上。
“噢……唔……”貞兒的爸爸又彎起脖子,呼吸濃濁,眼中全是血絲地看著正在做近乎亂倫之事的美麗女兒,他的肉棒舉在肚皮上興奮地抖動,馬眼里涌出的黏液沾住貞兒微亂的發絲。
這時忽然密室的門打開了,二男二女走進來,他們都穿著某高中的制服,兩個男的胸前鈕扣前兩顆沒扣,嘴里還叼著煙,一看就是不良少年。
那兩個女的也好不到哪去,裙子短到極限,雖然長得還不錯,但臉上抹著濃妝,嘴里咬著口香糖,也是小太妹的模樣。
陳總看到他們進來,皺著眉頭對其中一名少年說:“不是叫你早點來嗎,這麼晚來,好戲都演一半了。”
“不就來嗎?怎樣,就是這一對夫妻嗎?靠!女的果然正點,他們可被玩得真慘啊!哈哈……”那少年眼中散發著凶狠和好色的淫光,看了一絲不掛被綁在長幾上的我一眼,目光就移開,一直緊盯在貞兒混圓誘人的屁股中央沒離開過。
“各位,他是我兒子正飛,我想今天的調教場面很難得,所以叫他帶一些同學來玩一玩。”
我聽了憤怒地狂扭悶吼,這可惡的畜牲,他玩我的貞兒、百般的羞辱我也就夠了,竟然連他兒子和兒子的同學都一起找來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