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的!臭死人了!”
“死廢物!看到自己老婆性高潮,竟然拉糞出來!”
……這些男人掩著鼻子不停咒罵,我仍然沒辦法停止激烈的排瀉,固體拉完了、就拉液體、到後來沒東西可以拉,肛門還“噗噗噗……”不斷排出空氣,我覺得自己就要虛脫死了。
軟綿綿的身體懸吊在半空中,就像一條死豬,口水滴得全身都是。
“強!你怎麼了?要不要緊?別嚇我……”甜依終於記起還有我這個丈夫,但我一點也不稀罕她的耽心,剛剛她和ABC無恥的游戲讓我不能釋懷,現在我的身體雖然虛弱到連眼睛都快撐不開,但心里還是滿腔憤怒。
“嗚!”就在我體力不支快昏睡過去時,背上突然被藤條或皮鞭之類的東西狠狠抽了下去,一條火辣辣的撕痛從肩頭延伸到屁股,我感到皮肉好像裂開了,沒辦法動的我悲慘地在空中抽搐。
“啊!”我聽到甜依驚慌的喊叫,這時另一個ABC 從我背後繞到面前,他手中握著一根黑色的長皮鞭,想必就是他用皮鞭抽我的!
“不讓你吃點苦頭都不行,隨便拉屎,弄得滿地都是!看來我們要換地方玩了!”那ABC 盛氣凌人地羞辱我,還用皮鞭去挑弄我被縛吊起來的龜頭。
我咬著牙氣憤地瞪著他,要不是被他們暗算,憑我的身手,這些人渣根本不堪一擊!
我想起有一次帶甜依到山上一處幽靜隱密的地方約會,遇到四、五個混混,他們覬覦甜依的美麗,又看我只有一個男人,竟然想制服我非禮她。
那些個混混也是魁梧肌肉型的,還拿著木棍鐵條當武器,結果一樣被我打到躺在地上。
只是做夢都沒想到我這樣的好手,今天竟然著了一群小人的道,被這些混蛋如雞鴨般捆吊著,還眼睜睜看妻子被染指。
“強,你痛不痛?有沒有怎樣?……回我一聲好嗎?人家好擔心你……”甜依著急抽咽的問我情況。
我賭氣地冷哼一聲,不要說我沒辦法開口,就算可以,我也不想回答她,只要想到她剛才無恥地叫著ABC 的名字達到高潮,我就沒辦法原諒她!
“這里臭死了!我們換房間好了!我們先帶這小騷貨到樓上的KTV 房去,你們兩個留下來把這沒用的男人弄干淨點,等一下再押他上來。”陳總吩咐完色虎和勇朋後,一群人站起來准備離開這里。
那叫彼得的ABC 彎下身橫抱起甜依,甜依羞恥地把臉埋進他厚實胸肌上不敢看我,也難怪!
一個女人一絲不掛地被一個只穿丁字褲的男人抱著,在眾目睽睽下從丈夫面前走過,能不羞恥嗎!?
我瞥見她躺在ABC 臂彎中的胴體、修長雪白的小腿垂在外面,兩只柔美的腳丫還有點羞澀地並在一起,好像剛要被人抱進洞房的姿態,這種景像讓我恨不得永遠不去面對,但卻又不能忍住不管!
整廳的人一下子走得只剩四個(我、勇朋、色虎和那個丑女香蓮),勇朋和色虎合力將我從懸空中放下來,雖然沒有了繩索束縛,但被吊著二、三個鍾頭,又大瀉了一通,我渾身早就沒有一點力氣,別說要打贏色虎和勇朋、上去救我妻子,現在就連站都站不起來。
他們把我拖進浴室里用冷水衝洗干淨後,押著我的脖子推我出來,香蓮已經拿著一根約三尺長的木棍在門外等著,這時我因為看不到那群禽獸在對甜依做些什麼,心里非常焦躁。
(其實看到了又怎樣?也救不了她,但我就是不甘心新婚妻子被別的男人玷辱,與其說是擔心她的貞操被奪走,更強烈的感受是吃醋和嫉妒!)
勇朋和色虎把長棍架在我的後頸骨和肩膀上,再把我兩條胳臂抬上木棍,從手掌開始,用堅固的麻繩一路捆上來,我就像背負十字架的耶穌,全身精赤地張著雙臂。
他們這時怎麼對我都不在乎,一心只想趕快見到甜依,要是她被那AB C給奸了,我一定會氣炸的!
我被他們半踹半推的進到甜依和那群禽獸所在的卡拉OK廳,一進門就看到十幾個男人打著赤膊、衣衫不整地圍住那里的茶幾,興奮的歡呼和笑叫聲不斷。
我的心頓時冷到谷底,強烈的不安和嫉怒讓我踉蹌地奔過去,想知道他們在對甜依做些什麼無恥的事!
但色虎和勇朋及時抓住我,一腳踢到我的膝窩,我兩腿一軟,不爭氣的就跪了下去。
“想看你老婆在Happy 嗎?等一下會讓你看到爽,現在先別急~~”色虎變態地刺激著我,我更是無法忍耐的掙扎,但被捆成這種狼狽樣,根本無法逃離他們兩人的押制。
勇朋又拿出繩索,這次他要做的是把我的小腿和大腿捆在一起,如此我不但手失去自由,兩腿也只能用跪的。
就在他們在綁我的時候,那群圍著茶幾禽獸又發出興奮的歡呼:“要來了!她又要來了!”
“快點舒服地叫啊!你丈夫不在這里,盡管叫出淫蕩的聲音沒關系!他聽不到……”
“啊~~不……不要了……噢~~”
“噴出來了!噴出來了!喔~~噴好多……”
“嗯……啊……”
“喔~~還在噴呢……這次量比剛剛還多。還是彼得厲害,讓你噴這麼多出來。”
“繼續弄她,她還有!”
“嗚……不!不要……噢……”
……他們無恥地鼓噪夾雜著我妻子無助的哀吟,我簡直快氣炸了!
當勇朋和色虎放開我後,我就跌跌撞撞的跪爬到茶幾前,透過人腿的縫隙,總算看到那ABC 在對我妻子做什麼事!
應該說一共有四個人在欺負我妻子!
其他人則是圍觀。
甜依兩條光溜的玉臂舉到頭頂,雙手手腕交迭,被屠胖子用一只手壓死在茶幾桌面,屠胖子的另一張手也沒閒著,肥短的五指抓住我妻子柔軟雪白的乳房又揉又捏,甜依痛苦地挺動曼妙身體回應。
更淫亂的是那兩條曾迷死無數男人的玉腿,現在被抬了起來,分別勾搭在左右兩邊的兩個男人肩膀上,下體門戶完全洞開,而那個可恨的ABC 就在中間的位置,一腿跪在茶幾上,正用手指激烈戳弄甜依的恥穴,甜依似乎已經丟了好幾次,美麗的肌膚上香汗淋漓,小嘴根本沒機會合起來,一直放情又痛苦的叫著。
“啊……彼得……少爺……人家不行……原諒我……”她羞苦地搖頭乞憐,但那ABC 根本不憐香惜玉,不知用幾根手指放進她的陰道猛烈地摳插,屠胖子也跟著節奏揉弄她的乳房,甜依放在兩邊男人肩上的腳掌都快抽筋的樣子,雪白腳趾用力地屈握。
“怎麼不行?你可以……”那ABC 也全身汗光,他強壯的胳臂閃跳著肌肉线條,指節碰撞到我妻子肥嫩的下體,發出“啪滋!啪咑!”的響亮肉聲。
“噢!要來……要來了……嗚~~”我的甜依挺高柳腰哀鳴,我簡直不敢相信!
從她兩腿間竟然濺出晶瑩的水珠,那群男人又興奮的叫囂起來:“又噴了!又噴了!真是個騷貨!”
“到底是尿還是淫水?每次都能噴這麼多,我第一次見過這樣的女人!以前看她這麼漂亮有氣質,真想不到呢!”
“嗚!咕!”我氣憤的想撲到茶幾上去,他們終於發現我已經來了。
“把他弄過來這里!”ABC 停下了動作,從甜依的小穴中拔出濕漉漉的手指,要勇朋和色虎將我帶過去。
我被拖到ABC跟前,正好面對甜依完全敞開的兩腿中間。
“唔!”我怒不可遏地發抖,恬依粉紅色的嫩縫微微張啟著,那些嬌嫩的肉片就像被暴雨打亂的花瓣,充血且黏滿了分泌物,更難以相信的是茶幾桌上狼藉一片,都是一灘灘、一道道騷黏的液體。
“你知道你老婆這種反應叫做什麼嗎?”ABC 沾起一滴桌上的黏液,抹在我臉上問道。
我閃開他的手憤怒地看著他,這個人竟然把我美麗的妻子糟蹋成這樣!
我發誓如果我得到自由,一定會找他報仇!
“告訴你吧!這種反應在日本A 片中就叫“潮吹”。嘿嘿……是女人很爽的時後才會有的反應!”屠胖子接口邪惡的說道,他的髒手仍然不停揉著甜依的乳房。
甜依羞顫地扭著身體,聽到屠胖子的話更是緊張的想把腿收回夾住,但卻被那兩個男人緊按在肩頭而無法動彈。
“屠老,您是日本通,聽說不是每個女人都會潮吹,一般會潮吹的女人,都是體質很敏感、而且好色的“痴女”,不知道是不是這樣?”色虎諂媚地問道。
“嗚!”我怒不可遏地吼叫,我美麗動人的妻子哪里是什麼痴女?
甜依聽到他們對她的評論,也羞得哼了一聲,卻沒有出言辯解,這和我認識的她根本是兩個人啊!
“看!尤其是我碰她的時候她最敏感。”ABC 的手指又伸去觸碰我妻子勃出來肉芽,甜依像觸電般哀吟一聲,被侵犯的黏膜收縮了一下,一股溫熱的液體竟從尿孔釋出來,沿著裂縫下緣流上桌面。
“尿了!彼得你真行!……這小妞以前像個女神,被你一碰就什麼事都做得出來!”陳總驚奇地叫道,其他人也嘖嘖稱嘆。
我簡直要氣炸了!就連ABC 自己也不知道她會有那麼大的反應。
甜依發覺自己失常淫蕩的生理現象,更是哀羞到無地自容,尤其不知道如何面對我這個丈夫。
“我不知道……怎麼會這樣,我不是故意的……”她只能無助心虛地解釋,希望我原諒她。
但那個時候說什麼我都不會相信!
“把這個廢物安頓好!讓他在旁邊安份的看,別在這里礙手礙腳。”陳總踢了我一腳,再命勇朋和色虎把我押離開茶幾前。
色虎突然露出不懷好意的奸笑,跑到屠胖子旁邊問道:“屠老,可不可以用那個東西了?”
屠胖子一時會不過意頓了半秒,才恍然想起似的大笑:“可以!差點忘了,你們去搬進來吧!”
我不曉得他們又再想什麼卑劣的陰謀,只看到四個人出去,約半分鍾後,推著一輛推車進來,推車上有一個長寬都約一公尺的巨大物體,用白布蓋著,見他們推著托車的感覺好像很沉重的樣子。
“一、二、三、嘿咻!”他們費力將那物體搬下推車,揭開白布,在我面前出現的是一座銅制的台座,擦拭得金黃閃亮。
那台座的左右兩邊稍微陷落,我直覺判斷那是給人跪時膝蓋放置的地方,中間高起的那一部份約50公分寬,上面還有兩根長得怪異的東西。
一根是約筷子粗細,長約二十至三十公分的銅棒,棒身磨得十分圓潤,以約70度的斜角立在銅台上,在離那根銅柱約十公分遠的地方,矗立著另一小支柱形物,高度大約也是十公分,頂端有一個細銅线圍成的线圈。
“把他抬上去!”屠胖子興衝衝的使喚色虎和勇朋把我拖到銅台上。
果然和我所想的沒太大出入,我的膝蓋被迫跪在銅台兩側的凹陷上,他們調整我屁股放下的角度強壓我坐下去,一支冰涼的硬物鑽進肛門,我不肯就范地掙扎,但根本難敵他們人多力大,那條筷子粗細的銅棒一直伸到我的直腸內才停下來。
面對這樣的恥辱和濫刑,我憤怒得全身漲紅!
但這還只是第一步,很快我又知道那支上面有個圓圈圈的東西是做什麼的,它是用來箍緊我的生殖器!
勇朋抓起我的老二,將龜頭拉過线圈,不知調整了什麼地方,线圈馬上縮小箍緊龜頸,這比用线綁還要牢固,龜頭上的馬眼脹得裂了開來,里面粉紅的肉都看到了。
“呃……”我痛苦地呻吟,屠胖子奸笑著道:“這可是我收藏的古董,中古世紀歐洲的刑具,今天聽說要懲罰一個自大的家伙,我特別要他們從我的收藏室搬出來用的。”
“你們住手!別再這樣對他……”甜依爬在茶幾上傷心的為我哭求,那AB C摟著她披散發絲的赤裸玉肩不讓她下桌。
“袁醫生,換你了,讓這娶了原屬於我們大家女人的廢物嘗嘗更多苦頭!”
陳董轉向在場的一個男人說道。
我隱約記得稍早陳董介紹過,那個男人是某家泌尿科醫院的院長。
這時雖然我仍不屈服的怒視著他們,但心中還是有點恐懼。
那個醫生從口袋拿出一條只有筆蕊粗細的透明軟管,走近我面前蹲下,把軟管的頭端插入我龜頭前緣的裂口。
“呃!噢!!~~”我痛得全身痙攣,色虎和勇朋用力抓住我肩上背著的木棍,讓我沒辦法激烈掙扎。
“住手!你們在干什麼?!聽到沒有?住手!”甜依嚇得一臉慘白,在AB C強壯的臂彎中奮力抵抗,想掙脫他的摟抱來阻止那些人對我的殘害。
“你給我安份一點!不然我馬上讓樓下那些高利貸帶走你老公!到時你連完整的屍體都找不到!”ABC 凶惡地恐嚇我妻子。
甜依聽了停下反抗,她的發絲分亂、淒眸中涌滿淚水,哀傷的望著ABC 乞求:“彼得少爺,你來玩我吧!放過他……要我用什麼姿勢和行為來配合你都可以……求求你……”
那ABC 不屑的笑著道:“哼!要讓你這浪蹄子配合我,還用得著拿這廢物來威脅你嗎?你光是被我摟著就開始發浪了!”
“是……我愛你……你放過他好嗎?”甜依委屈求全的顫聲取悅著ABC.我還一直在痛苦地悶嚎,因為那個醫生手中的軟管還不斷深入我的尿道,難以承受的脹痛令我冷汗直沁、幾乎昏厥。
“只要你一直這麼配合,我們是不會傷害他的,袁醫生只是讓你丈夫吃點苦頭而已。一般醫院幫病人導尿也有用這種方式,不會弄壞他的命根子,你放心好了。”陳總走過去安撫著甜依。
甜依仍然半信半疑,一直問:“是真的嗎……這樣不會弄傷他……”在陳總再三保證和姓袁的醫師親口證實下,她才逐漸肯信。
“你要答應我……不可以傷害他……人家……才要和你在一起……”甜依哽咽羞慚地抱緊ABC ,對他低聲下氣的乞求。
看到她對那ABC 的這種態度和行為,我的痛楚比被插尿管更甚!
這時我膀胱里的尿水已經不受自由肌控制,一直從尿管的另一頭汩汩滴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