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哥哥掐她腰猛插,她失控呻吟,盛宇懷疑H書桌
“老陸,你怎麼躺箏箏床上?”盛宇進門,率先看到面不改色的陸殊詞,走近了看到陸箏毛茸茸的腦袋,問,“箏箏怎麼縮在你懷里?”
右掌按住陸箏的後腦勺,陸殊詞射精結束,半軟的陰莖還埋在緊致、濕熱的陰道。
鎮定又不耐煩地回:“陸箏生病了。”
作為鄰居,盛宇沒太出力,但也算看著陸箏長大。
是頂乖頂聰明的女孩。
幾年前她高燒不退,是記憶中她唯一一次讓陸殊詞束手無策。
她倒不是鬧,就是離不開陸殊詞。
那會陸殊詞想去打拳,托他照顧陸箏,結果陸箏死活不松開哥哥,誰勸都不聽,就可憐兮兮地哭。
後來陸殊詞沒辦法,背著妹妹去的俱樂部。
聽說是等她睡著,光速干翻對手。
盛宇從回憶中抽離,視线一掃,看到水杯里有兩粒泡軟的藥。
“箏箏不肯吃藥?”
陸殊詞點頭。
因為盛宇在,並且這個跟司慧什麼刺激都玩的傻逼,看到妹妹躺在他懷里,卻沒想過他們正在性交。
陰莖再次硬挺,撐開她軟熱的肉壁,擠出幾滴精液。
陸箏沒想到哥哥會在盛宇進來後,還能在她體內硬,她怕得要死,穴肉絞住他蠢蠢欲動的性器,艱難又無聲地喘息著。
哥哥像是察覺到她的緊張,故意握住她的腰,頂胯深插。
她看不到盛宇剛好轉身跑衛生間,只覺得哥哥瘋了,小手掐他的腰肉,卻阻止不了一次次撞擊子宮口的陰莖,更阻止不了精液混合著淫液隨著他抽插的動作滴滴答答淌到床單上。
“哥哥……”
忍到極致,她細聲細氣地叫他,語氣綿軟,帶著哀求。
見她快哭了,陸殊詞問:“聽不見衝水聲?”
她冷靜下來,確實聽見了。
盛宇也是有毒,特地跑別人家噓噓。
烏眸瀲灩著春情,她氣不過,抬手掐哥哥的乳頭,嬌嗔,“我只聽到哥哥欺負我……”
“撩我?”陸殊詞右掌移到她左乳,輕易罩住微濕的雪團,勾住嬌嫩的奶頭,“盛宇可又要出來了。”
陸箏:“……”
她屏住呼吸,全身緊繃,想要絞得他射。
可惜,層層推擠著陰莖的軟肉,只哥哥稍稍用力,就被粗長的棒身撞得連連撤退,還噴出汩汩春液,方便它凶狠征伐。
陸箏身子一軟,砸在陸殊詞胸口,決定裝病。
她甚至想,要不就掀開被子,讓盛宇看到,哥哥在她體內進出的糜艷場景,直接公開。
但她怕。
她怕哥哥不是這個意思。
只是在找刺激。
也怕盛宇大嘴巴,到時弄得人盡皆知。
而盛宇並不知道,他這趟來被兄妹輪番吐槽,邊擦手邊提議:“老陸,我看箏箏纏著你,我下樓換杯熱水?”
陸殊詞一個深頂,巨根撐開妹妹的小穴,同時冷躁地應盛宇,“行。”
盛宇注意到他眉骨發紅,問:“老陸,你是不是被捂熱了,要不要我給你開空調?”
“滾。”
“好嘞。”
盛宇捂住小心心,連杯子都不敢拿,滾下樓到廚房找新的。
腳步聲遠去,陸殊詞猛地翻身,將妹妹壓在身下,撈住又細又長的白腿,按在腰後,嗓音低啞,“勾著。”
盛宇隨時可能去而復返,可她沒力氣反抗哥哥。
當哥哥沉腰狠狠劈開她的身體,她失控呻吟,短促的音節發出後,哥哥的手指就插進她的小嘴,攪弄她的小舌。
她被迫張開唇瓣,說不出話,口水沾濕哥哥的手指。
如同她的私處,明明是警戒狀態,卻一次次由哥哥的性器深入,拔出時還能勾出一股股白濁。
大概是盛宇在,哥哥掐她腰,緩慢安靜的抽插只是刺激,但不盡興。
趁盛宇下樓,他凶猛操干,幾乎差點撞飛她。她出於求生本能,雙腿緊緊勾住他的腰,導致他們每次都是深深結合。
身下的床嘎吱嘎吱搖晃,像是要坍塌。
“唔唔唔……”
陸箏有點招架不住,試圖說話,結果只是舔著他手指,發出極為淫蕩的求歡聲。
她面紅耳熱,下一秒,果然聽到哥哥促狹地問,“又勾引哥哥?”
她瞪他。
卻又飽含情意。
陸殊詞想,陸箏也許真的很愛他。
那種自然流露的真情,不會是演戲,更不會是錯認。
但……
硬得發痛的陰莖突然杵在她濕軟的陰道,並未再凶殘勾刮。
唇舌取代手指,攪亂妹妹的呼吸。
陸箏驀地睜大眼,看到哥哥投入親吻,閉著眼,長長的睫毛猶如一把黑色的小扇子,輕輕扇過她的心。
只一秒,她便濕得一塌糊塗。
雙腿勾緊他的腰,軟軟的身子往上撞,穴肉主動吞進一大截棒身。
撞得太疼,她眼角冒出碎淚,卻並沒有松開,緩和過後,開始貪婪而純真地吞吐哥哥的陰莖。
“老陸!水來了!”
盛宇煞風景的喊叫,令陸殊詞驀地睜開眼。
她清楚地看到,哥哥眼里褪去熾熱的情欲。
她很慌。
腳步聲逼近,哥哥坐在她身側,將她攬進懷里。
盛宇進來,就見原本躺在陸殊詞懷里的陸箏,躺在被子里,陸殊詞右手搭在被子上,輕輕拍著,似乎在哄她睡覺。
“箏箏睡了?”盛宇放低音量。
陸殊詞“嗯”了聲,“你可以走了。”
盛宇將水杯放在床頭櫃上,“等箏箏醒來,還是得讓她吃藥。”
他半點沒走的意思,“你和申雪真吹了?”
陸殊詞耐心漸失,“吹了。”
嚴格來說。
也不能算吹。
因為是陸箏扮演申雪,趁他中春藥時,將她的身體交付給他。
只能說,“申雪”是不會再出現了。
但無論他是否有勇氣跟妹妹承擔亂倫的後果,妹妹始終會是他生命里極為重要的存在。
盛宇賤兮兮地問:“老陸,過段時間有聯誼,你要去嗎?”
原本陸箏見到哥哥驟然冷淡的眼神,就很慌。
這會聽到盛宇的話,氣得心里狂罵盛宇,更是腦子一熱,張嘴就含住哥哥仍勃起的性器。
陸箏並不擅長口交。
何況現在她縮在被子里,空間有限,看不清楚。
舌頭舔到濕潤、粗大的棒身,她其實就有點後悔了。
但她不想哥哥去聯姻!
於是,軟軟的小手扶住陰莖,她又咬又舔又吸,想用最快的速度讓哥哥快樂。
可惜徒勞。
陸殊詞初初震驚妹妹大膽,很快適應她笨拙的吞吐,搭在被子上的右手持續輕拍,為她打掩護。
盛宇直勾勾看著陸殊詞,倒沒注意到聳動的床被,“老陸,去嗎?”
雖說他是被陸箏甩的,但他總覺得對不起陸殊詞。
他冒死給陸殊詞灌春藥,好不容易陸殊詞喜歡,跟小姑娘又沒長久。
陸殊詞比他帥比他猛,他都能跟司慧玩刺激,陸殊詞單身多慘。
“有誰。”
被妹妹咬了下,陸殊詞平靜地反問。
盛宇說:“你想看照片?身材很好的,不會比上次發你的資源差!”
聽到這話,撩撥的陸箏突然心虛,嘴張到最大,想要吐出哥哥的陰莖,不想它卻突然杵到喉嚨口。
陸箏更確定哥哥生氣了。
果然,聽到他問:“我不是讓你刪資源,你看了?”
操他媽的盛宇。
陸殊詞現在又想操死不聽話的妹妹。
又想戳瞎盛宇的雙眼。
司慧拍的妹妹,哪張不是露奶露穴?
盛宇最怕看似雲淡風輕,一雙眼卻隱隱發紅的陸殊詞。
但凡他說錯話,就能被打得爹娘都不認識。
他戰戰兢兢,“我,我沒看呀……司慧,不是,就組織聯誼的美女,說身材都很好。”
其實是司慧說,她身邊有很多跟申雪一樣的小姑娘。
只要陸殊詞要,她就能給。
陸殊詞心里還有一股莫名的火氣。
妹妹始終是拍了好幾組性感照片。
司慧是女的,也是個玩得很開的女的,萬一她真就能覬覦妹妹呢?
趴在他懷里,小嘴承受不住他性器的妹妹,騙了他好久。
“我去。”陸殊詞應下,掌心隔著被子摁住妹妹的後腦勺,近乎粗暴地在妹妹口腔里抽插數次,最後抵在她喉嚨口,射出一股股白濁。
盛宇喜上眉梢,“那我去安排!”
“滾。”
哥哥的精液滾燙又洶涌,嗆得她咳嗽,顧不上盛宇走沒走,就嗚嗚咽咽哭起來。
陸殊詞在她嘴里射精!
卻答應盛宇去聯姻!
她以為哥哥需要時間去消化親兄妹亂倫,還是會給她時間給她機會給她位置。
可他沒有。
陸箏忽然覺得哥哥殘忍至極,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本來就吞不下精液,這會兒更是從嘴角流出來。
陸殊詞掀開被子,就見妹妹小臉漲紅,遍布淚水和濃精。
手指輕抵她微微凹陷的臉蛋,他抽出濕淋淋的性器,輕輕拍打沾染白濁的唇瓣,“哭得這麼慘?”
陸箏打了個哭嗝,咽下殘留的精液,眼睫濕透,慘兮兮地求,“哥哥,你能別去聯姻嗎?女朋友可以做的事情,我都可以。我永遠不會放棄你。”
說著,她爬上他的身體,緋紅的嬌軀緊貼著他,雪白豐盈的雙乳碾過他的陰毛,停在他繃緊的小腹,軟熱的奶頭摩擦他的腹肌。
她更為熱切,“哥哥,你接受我吧。”
“陸箏。”
陸殊詞把她提起,讓她面朝他坐著。
陸箏順著他的力道,雙腿被迫岔開,架著枕頭累,勾著他的肩也累。
卻因為他手掌罩住她後腰,她兩瓣穴肉貼著他的陰莖,它稍微凶殘點,就插進去了。
但沒有性交。
只是面對面,特別親昵的坐姿。
“你可以為我生孩子嗎?”
“你跟我在一起,你敢牽著我的手走在路上嗎?”
“不說我們那些便宜親戚,你敢告訴盛宇嗎?”
“陸箏,除了你,我談哪個女朋友,需要顧慮這些?”
陸箏知道,陸殊詞是認真的。
因他過分理智,她抬起小屁股,往他大鳥處砸,小穴直接吞進一大截棒身,痛吟兩聲,才抬起濕漉漉的眼,“哥哥,我,我們……”
陸殊詞驟然掐住她的屁股,整個將她端起,陰莖隨之深插,戳刺著她的子宮口,“你想說,我們做愛了?”
陸箏氣息不穩,攀住他肩膀,可憐兮兮點頭。
“如果我知道申雪是你。”陸殊詞見她的床搖搖欲墜,下床踩在沁涼的地板,走動間插得她兩張嘴都合不攏,才繼續,“我他媽中了春藥,找盛宇都不找申雪。”
一聽這,陸箏就委屈了,“哥哥,你寧願出櫃,都不願意跟我在一起嗎?”
挺好看的一張小嘴,唇瓣粉粉嫩嫩,勾著瑩潤的光澤。
就是說話招人煩。
陸殊詞低頭,吮了吮她下唇,“我睡了盛宇,他敢找我負責嗎?”
陸箏哽住。
盛宇當然是不敢的。
哥哥那晚純粹是發泄藥性。
盛宇恐怕一句怨言都沒有。
也不會跟她似的,現在病得軟綿綿,還被哥哥抱著,邊走邊插。
陸殊詞忽然一個深頂,她招架不住,穴口收縮,春水汩汩涌出,沿著交合的性器,滴滴答答往下淌。
在半身鏡里看到她渾身透著薄紅,掛在哥哥身上,她羞恥感爆棚,咬得更緊,水噴得更多。
過了高潮的勁兒,她受好奇心驅使,悄悄去看鏡面,哥哥粗長的陰莖凶狠地進出她的私處,時不時勾出淡粉的穴肉和清透的液體。
她很喜歡哥哥的身體。
當他雙臂虬結有力地托舉著她時,對比下顯得她格外嬌小,而他如同莽漢。
這種強烈的視覺衝突,她同樣貪戀。
“喜歡?”
突然在鏡中與哥哥對視,她像是偷吃被抓的小孩,怯生生回過頭,“我喜歡哥哥的一切。”
“陸箏,這十多年,我把你當妹妹,我對你很好。你喜歡那樣的我,我可以理解。你喜歡本來的我嗎?”
陸箏回想起,哥哥那晚對“申雪”的粗狂。
哥哥暴揍盛宇的記憶,更是不缺。
連羅衾,對他最好的印象就是對妹妹好。
她能理解陸殊詞的話。
又似乎沒那麼理解。
可她急於表達真心,“哥哥,我喜歡的!”
“是嗎?”手指擠進被撐開甬道,勾挑出不少液體,他說,“那我只圖爽跟你做愛,我要去聯誼,找別的女人給我生孩子呢?”
“我不信!”
陸箏突然明白過來,哥哥應該是在逼她。
逼她放棄他。
陸殊詞抽出濕潤的手指,同時拔出性器,走到書桌旁,拂開雜物,將她橫放在桌面,分別握起她細瘦伶仃的腳踝,高高拎起,黑沉的眼眸盯住裂開一道細縫的粉嫩穴口。
“你快被我操壞了。”
他驀地開口。
陸箏面紅耳赤,“我,我……”
確實,她痛感比平時遲鈍,只能感覺爽,哥哥今早凶猛的動作很多,估計再弄下去,等她好了,得疼。
但她是想讓哥哥再狠點的。
忌憚的無非是哥哥非人的體力。
陸殊詞似乎看穿她,扛起她的腿按在他脖子上,提起她半個身子,陰莖直接劈進她泥濘的陰道。
“如果我是男人。我不會體諒你。我只想滿足我的欲望,插死你。”
仿佛是印證他的話,哥哥說話時,操干得激烈,撞倒她幾本書,甚至讓她察覺到痛意。
“如果你是我妹妹。我會打死侵犯你的人,照顧你到好,到老。”
話說得溫柔,他倒是沒停止抽插頂弄。
陸箏猶豫了。
比起永遠的陪伴與寵愛,也許會如同煙火般絢爛卻短暫的背德愛情,在她心里的分量,不再遙遙領先。
自從她鬼迷心竅扮演了申雪。
身心都為哥哥痴迷,忘了理智,忘了現實。
“哥哥,我……”
陸箏明顯是猶豫的,但一聲哥哥,就表明太多。
其實,陸殊詞最後一句是:如果你能接受惡劣的我,等你畢業,我就跟你在一起。
既然陸箏已經做出選擇,他拔出瀕臨射精的陰莖,體外激射,胡亂抹了兩下,抱著她去浴室洗澡。
妹妹身上遍布指痕、精液,穴肉外翻,流著淫水。
他沒再硬,心無邪念地給妹妹洗澡。
陸箏疲倦極了。
熱水溫柔撫過身體,睡意漸濃,腦袋一歪,砸在陸殊詞胳膊上,睡著了。
陸殊詞不受影響,給她洗澡,塗藥,換睡衣,最後抱回床。
跪在床側,他戳了戳她面頰,“箏兒,醒醒。”
陸箏迷迷瞪瞪睜眼,“哥哥……”
“別學壞,好好准備高考,知道嗎?”
“嗯。”
陸箏含糊不清地應了聲,眼皮再次合上。
陸殊詞親了親她的額頭,遛鳥走回自己房間。
兩個月過去。
陸箏為自己,也為陸殊詞,心無旁騖,更努力學習,期末拿了校第一。
她記得生病時兵荒馬亂的早晨,因為思維遲鈍,她被哥哥唬住。
醒來,她每每回憶,都覺得錯過了一個好機會。
可哥哥不願再跟她深談,不是岔開話題就是說忙。
司慧經不住她的哀求,故意撒謊說小姑娘湊不齊,聯誼一拖再拖。
前兩天,司慧被盛宇纏得不行,又給安排了。
是今晚。
陸箏不想哥哥去。
她背起書包就衝出教室。
夏天熱。
她跑回家後,渾身虛軟,跪坐在玄關處,汗水浸透輕薄的衣衫,大口大口喘息。
“哥哥!”只緩了兩秒,她便聲嘶力竭地喊。
無人應答。
“哥哥……”
她聲音輕了很多,憋了兩個月的委屈在這個瞬間爆發,眼淚決堤。
“陸箏?”
她崩潰大哭時,忽然聽到哥哥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