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掰開妹妹紅腫的小穴
陸殊詞高中畢業,想著從此和初戀羅衾各奔東西,喝得酩酊大醉。
羅衾送他回家,眼眶紅紅離開。
“開房。”
“陸殊詞,趁還在一個城市,把第一次交給羅大美人。”
“哥們,別慫。”
……
耳邊是傻逼盛宇的拱火,陸殊詞一陣燥熱,在自己家里摸牆走,尋到一扇門推開。
“啪嗒……”
他隨後開了光线昏黃的床頭燈,醉眼望著蜷著身體側睡的陸箏,咧嘴一笑,“衾衾,才一會兒沒見,你就躺床上等我了?”
說完,他胡亂扯開襯衣,鑽入被窩,圈住陸箏的腰貼著她。
不安分的手掀開礙眼的棉布睡衣,一路往上,握住柔軟的嬌乳。
又軟又熱。
陸殊詞咬住陸箏的耳垂,“衾衾,你的奶子真軟。肯定很白。怎麼害羞了?我才捏兩下,你就受不了?”
他貼上陸箏時,淺眠的她就驚醒了。
她來不及叫“哥哥”,乳尖就被蹂躪,帶著年少的莽撞與赤忱。
她不懂。
可她喜歡。
她有個難以啟齒的秘密:特別、特別喜歡陸殊詞。
陸殊詞其實沒硬,可他玩夠了奶,又翻過輕顫的陸箏,傾身壓上去。
吻上她花瓣般甜美易折的唇。
吮吸她嬌嫩敏感的奶頭。
當他灼燙的大手要扯陸箏睡褲,她終於急了,按住他,帶著哭腔,“哥哥,是我。”
陸殊詞卻不以為意,“衾衾,終於舍得叫哥哥了,真乖。”
陸箏:“……”
“衾衾,你給我,我會對你負責的。”
害怕至極的陸箏,被“負責”二字蠱惑。
她緩緩松開他。
她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可她想要哥哥這輩子都對她負責。
而陸殊詞褲子脫到一半,突然趴在陸箏身上一動不動。
陸箏:“……”
意識到他睡著了,她艱難地扯開他罩在她右乳的手,顫抖著卷落睡衣,把人抱起,幾乎拖到隔壁房間。
陸殊詞醒來時頭疼欲裂,身上各處詭異地酸疼。
他驚悸坐起,看到破爛髒汙的衣服。
操!
老子醉後被染指了?
“哥哥,吃早飯了。”
陸箏又乖又甜的嗓音,將陸殊詞脫韁的思維拉回現實。
他本能地回:“知道了,箏兒。”
陸殊詞隱約記得些香艷的畫面,他盯了掌心一會,仿佛還有少女甜乳的余香。
沉醉幾秒,他拿出手機。
【衾衾,昨晚我是不是很勇猛?我會對你負責的。】
羅衾秒回:【滾。做春夢別算在我頭上。】
陸殊詞冷哼一聲,翻到盛宇:【傻逼,半個小時後見!】
要不是盛宇說垃圾話,他也不至於做春夢。
……
陸箏忐忑坐在餐桌旁等陸殊詞,掌心滲出細密的汗。
陸殊詞出來,沒察覺她過分緊張,反而注意到煎焦了小半的荷包蛋。
“有沒有受傷?”他皺眉,“下次我起晚了就喊我,我來做早飯。”
她怯生生的,“哥哥,對不起。”
小姑娘低眉順眼道歉,他哪里舍得再凶?
但他仍端著長輩架子,“下不為例。”
陸箏軟軟甜甜應,“好。”
吃到一半,陸殊詞突然目光炯炯看著陸箏,“箏兒,昨晚我喝醉了,有沒有做什麼?”
“啪……”
陸箏一緊張,筷子從手里滑落,摔在桌面上。
“你手怎麼了?”陸殊詞撿起筷子,板起臉教訓,“以後別熬夜寫題。”
陸箏乖乖接過筷子,“知道了哥哥。”
一打岔,陸殊詞沒再追問,挑走荷包蛋邊緣的焦黑,夾到她碗里,“多吃點,你太瘦了。”
她從善如流,一小口一小口咬著。
陸殊詞迅速解決早餐,嘴里全是苦味,卻象征性鼓勵她,“箏兒,你早飯做得不錯。”
見她烏眸瀲灩,他馬上補充:“但以後,做飯都讓我來。”
陸箏:“……”
陸殊詞洗碗時,陸箏叼起皮筋,熟練綁起馬尾,側眸看他。
她從來知道,哥哥的手指修長漂亮,也極具力量。
誰欺負她,他就暴打。
被教育,被請去警察局,都不會改。
昨晚,就是這雙手,握住了她初初發育的胸部。
陸箏凝神片刻。
陸殊詞洗好碗,見她安靜等著,拍拍她頭頂,“走,哥哥送你上學。”
不等陸箏感動,他又說:“你怎麼只跳級,不長個?”
陸箏:“……”
市一高中。
自行車停在梧桐樹下,高了她兩個頭的陸殊詞,單手扶著車座,舉手投足都是少年意氣。
陸箏攥了攥他衣角,“哥哥,你彎腰,昨晚的事,我想起來了。”
陸殊詞照做,“嗯?”
“哥哥,你喝醉了被扔在門口,渾身髒兮兮的。我把你扶到房間的。”
老子被誰打了?
還是被強上了?
陸殊詞頓時無語凝噎。
“哥哥,我得走了。”說完,她轉身就往青蔥校園跑。
……
放學。
在同一顆梧桐樹下,陸箏只找到嘴角淤青的盛宇。
她飛奔過去,“盛宇哥哥。”
甜軟的嗓音,聽得盛宇心神蕩漾。
他薅了薅貼頭皮的發茬,“箏箏,老陸奴役我來接你。不過我一見你,就很開心。”
陸箏坐在後座,小腿輕晃。
“扶穩。”
她勾住一點點坐墊下方,“盛宇哥哥,可以了。”
怕陸箏受傷,盛宇騎得又慢又穩。
快到家,陸箏輕輕拽了拽盛宇衣擺,“盛宇哥哥,我可以去你家嗎?”
盛宇驚訝,“乖妹妹,你做了什麼,惹老陸生氣了?”
還挺稀奇。
在盛宇眼里,陸箏不僅漂亮可愛,而且聰明乖巧。
陸殊詞打他一百次,都不見得對陸箏說一句重話。
陸箏不答。
但盛宇大方地領她到家,都是鄰居,陸殊詞忙著賺錢時,他沒少照顧陸箏。
“盛宇哥哥,你喜歡我嗎?”
陸箏一席話,驚得盛宇“啪”地摔上門。
他低頭看她靈動的嬌顏,心有余悸,“箏箏,這話要是老陸聽見,真會打斷我的狗腿!”
她輕聲追問:“盛宇哥哥,你喜歡我嗎?”
“喜歡。”盛宇坦誠,“但你跟我早戀,我一定死在你哥手里。”
嚴格來說,他不是喜歡陸箏,而是喜歡陸箏這類女孩。
“那我們偷偷的。”陸箏挺了挺鼓鼓的小胸脯,“盛宇哥哥,你想摸我的胸嗎?”
盛宇只覺鼻孔一熱,本能仰起臉。
“盛宇,你想死就摸!”
門外,陸殊詞陰沉沉的警告響起。
盛宇聽到陸殊詞的聲音,就感覺渾身都疼。
是了。
陸殊詞拳頭這麼硬,他覬覦誰家妹妹,都不能覬覦陸箏。
他忙開門,撓頭笑笑,“老陸,你別生氣,箏箏跟我開玩笑呢。”
試圖蒙混過關。
陸殊詞撞開盛宇碩大的身軀,怒氣騰騰想要訓陸箏幾句。
可看到她低垂頭顱的可憐模樣,又熄火了。
他抓住少女細弱的手腕,“跟我回家。”
陸箏輕輕應,“嗯。”
耳畔回蕩陸箏求盛宇摸胸的話,陸殊詞心頭躁火難消。
到家後,他甩開她的手,臉色陰沉,“先吃飯。”
陸箏摩挲發疼的腕骨,怯怯看了他眼,彎腰脫鞋。
而陸殊詞背靠門,眸色晦暗地盯住她。
在他眼里,她一直是甜糯糯喊他哥哥的小團子。
他們還小時,有段時間吃不飽穿不暖。
可能是後遺症,她發育遲緩,一直瘦瘦小小的,已經15歲了,兩個月前才來初潮。
現在,她彎腰時,他居然看到她鼓起的胸乳,蕩過勾人的弧线。
按照她這小矮子的比例,一雙細腿又長又直。
她好像長大了。
三年前,他15歲時遇到英姿颯爽的羅衾,也在盛宇的鼓動下,給羅衾送過奶茶。
羅衾性子爽朗灑脫,更像把他當兄弟。
高考前一晚,羅衾突然敲響他家的門,撲到他懷里哭,說要交往。
他同意了。
昨晚是盛宇拱火,他喝多了酒,才會做春夢。
平時,他更多心思放在賺錢養陸箏。
他自認做了好榜樣,沒想過陸箏會早戀,戀的還是傻逼盛宇,並且求盛宇摸胸。
雪白小巧的腳丫闖入視线,他又發現,她即使穿著他買的十塊錢兩雙的劣質拖鞋,也有招惹男人的資本。
躁火更甚。
陸箏自知理虧,看到陸殊詞做好了菜:紅燒排骨,清炒奶白菜,番茄豆腐湯。
都是她愛吃的。
更愧疚了。
她走進廚房,洗手,洗碗筷,瀝干,再走到餐桌旁,擺放整齊,烏眸望向仍站在門口的陸殊詞,嗓音甜甜,“哥哥,吃飯了。”
罪魁禍首倒像個沒事人。
陸殊詞氣笑,洗手吃飯。
他飛快吃完,放下筷子,打量她安靜秀氣的吃相。
明明還跟小時候似的,小鳥胃,不愛吃飯。
卻已經知道挺胸求摸了。
真跟盛宇在一起,是不是岔開細腿求操了?
陸殊詞又氣了,心里把盛宇揍得半死不活。
陸箏吃完,主動說:“哥哥,我來收拾。”
陸殊詞意味不明地哼了聲,算是默認。
兩人各懷心思,都沒胃口。
排骨幾乎沒動過。
她緩慢細致地用保鮮膜封好,放進冰箱,又將髒的碗盤拿到水槽,戴上橡膠手套,笨拙卻仔細地洗著。
聽到瓷器碰撞聲,陸殊詞終於記起她不太會做家務,起身走進廚房。
卻看見,陸箏雙腿間的布料,洇著淡色的血跡。
盛宇強奸了陸箏?
所以向來乖巧的陸箏才會問出“盛宇哥哥,你喜歡我嗎”這種話?
他單手撈手機,質問盛宇:【傻逼,你對陸箏做了什麼?】
盛宇秒回:【老陸,什麼都沒做。我哪敢?我發誓,我跟箏箏真的一清二白!】
陸殊詞眼底的躁火消了,手機插進口袋,捉起陸箏雙腕,“你去洗澡,用熱水。”
起初她還奇怪,難道陸殊詞想等她洗干淨,再打她?
脫褲子發現星點血跡後,她雙頰漲紅。
她初潮比較尷尬,所以她不僅百度,還跟同桌蘇穗取經。
第二次來時,她已經能不動聲色處理了。
可昨晚被陸殊詞揉奶,她整天都心不在焉,血滲出來都沒顧及。
還是陸殊詞提醒的。
陸箏洗過澡,在床上烙煎餅。
左等右等陸殊詞都沒來教育,她裹緊睡衣,忐忑下樓。
客廳僅亮著一盞壁燈,餐桌上放著杯牛奶。
她摸了摸,溫的。
下面墊著便利貼,有他龍飛鳳舞的字:我去兼職,別等我。箏兒,好夢。
……
陸殊詞去打拳前,先找盛宇練手。
盛宇比他壯,卻被揍得得鼻青臉腫。
知道他動真格,盛宇痛得嗷嗷叫,也不忘認錯,反復強調不會染指陸箏。
他打夠了,舌尖抵了抵右臉,“要是箏兒真的非你不可,你喜歡她就不要拒絕她。接吻這種事,等她成年再考慮。”
盛宇:“……”
真的很想跟陸殊詞說:你這樣妹控,以後箏箏會嫁不出去。
但陸殊詞拳頭硬,他不敢。
深夜。
衝過澡,陸殊詞換上常服,手指擦了擦嘴角的淤青,確認兩萬到賬,才大步流星走出俱樂部。
“小陸。”
陸殊詞循聲望去,看到衣冠楚楚的羅書瑜。
羅衾的父親。
他嚇一跳,連忙斂起眼中的狠躁,“羅叔叔。”
羅書瑜笑意溫和,遞給他一張名片,“小陸,我知道你要賺錢養家,迫於無奈才會打拳。但這太危險了,我怕你受傷,衾衾難受。我朋友開了個小公司,你願意的話,可以去做兼職。收入會穩定些,但機遇更多。”
年輕氣盛的陸殊詞,感受到了久違的羞辱。
羅書瑜居高臨下的施舍姿態,像極了父母出事時,所謂親戚的嘴臉。
不同的是,那些親戚惦記賠償金,而羅書瑜是為了羅衾有個體面的男朋友。
他很想冷笑拒絕這張名片。
但他想起了陸箏。
陸箏很聰明,他希望可以一直供她讀書。
誠然,現在他在俱樂部當紅,打拳一次收入再起伏,也不會低。
可等有更厲害的打手呢?
幾秒後,陸殊詞接過名片,“謝謝羅叔叔。”
羅書瑜忽然面露難色,“小陸,我是瞞著衾衾的。”
他說:“我不會告訴羅衾。”
到家後,陸殊詞摸出鑰匙,想到羅書瑜的話,嗤笑一聲。
“哥哥……”
突然聽到陸箏的輕喚,他的躁郁之氣頓時散盡。
轉而,他冷聲訓斥,“不是讓你早睡,怎麼還等我。”
陸箏撲到他懷里,沒穿內衣,軟軟嬌嬌的乳肉隔著布料碾著他的下腹。
父母離開得早,陸殊詞還是個孩子時,就學著照顧陸箏了。
他喂她吃飯,幫她洗澡、洗衣服。
從笨拙到熟練。
等到她能自理,他就不幫了。
十三歲那年她知羞了,會悄悄洗好內衣褲,掛在最邊上,用她的衣服擋住。
他第一晚就看到,笑她跟哥哥生分,怕她手殘洗不干淨,每次都會扯下來再洗一遍。
他做這些,從未有過邪念。
但此時此刻,陸殊詞敏銳地隔著布料分辨出摩擦著他陰莖頭部的軟粒,是她的奶頭。
陸箏的。
他妹妹的。
可以吮出奶水的地方。
他硬了。
在妹妹小巧卻柔軟的胸乳擠壓下。
陸殊詞拎開陸箏,准備明天再去揍傻逼盛宇。
要不是盛宇灌醉他,他不會喝醉做春夢,更不會隨時隨地發情。
陸箏卻軟噠噠掛在他手臂,綿軟的乳兒擦過他暴起的青筋。
“陸箏!”
一時燥火怒火齊齊涌上,陸殊詞厲聲警告。
原本他臉上掛彩,是不敢給陸箏看見的。
而陸箏熱乎乎的小胸脯,緊貼涼涼的手臂,像是苦行沙漠的人終於尋到水源,熱切地碾磨著。
“哥哥……”
陸箏此刻的聲音又軟又嬌,余音綿綿。
像是有把小鈎子,在撓著他的心。
不知覺時,硬挺的棒身輕輕怕打她嬌嫩的腿肉。
他終於嗅到淡淡的酒香,單手提起陸箏,右手開燈。
柔和的光线下,少女臉蛋瓷白勝雪,烏眸濕漉漉,顯出迷離。
屈指勾劃她唇瓣的濕意,他放進嘴里嘗了嘗。
辣的。
還挺厲害。
偷偷喝白酒。
他照顧她生理期,延後跟她算早戀這筆賬。
她倒好,枉顧身體買醉。
陸殊詞氣笑,捏捏她微熱的耳垂,“陸箏,就這麼喜歡盛宇?”
“喜歡……”
陸箏纏抱他的腰,軟軟的小手精准握住跳動的棒身,無知無畏地抓弄,語氣含糊,“喜歡這個。”
嗓音聽起來纏綿又熾熱。
陸殊詞黑臉。
操他媽的盛宇,一天天的不知道教她妹妹多少髒東西。
只陸箏輕輕一套弄,怒火就變成了滔天駭浪般的欲火。
陸殊詞邊罵盛宇,邊撥開黏糊的小手。
“箏兒,你再鬧,醒來不會哭嗎?”
明明最怕羞了。
陸箏找不到熱騰騰的大鳥生氣,掐了把他腰肉,嘟囔一聲“哥哥”,又繼續掛在他身上。
這會兒陸殊詞早記不起羅書瑜,踢掉球鞋換上拖鞋,見她身體搖搖欲墜,他伸手扶住她後腰。
卻因為她往上一蹭,掌心嚴絲合縫包住她撅起的屁股蛋,一小截中指更是隔著布料貼上熱熱的縫隙。
陸殊詞不動聲色移開,大掌貼著她的細腰,“陸箏,別亂動。”
小姑娘像是聽懂了,綿綿軟軟倚靠在他身上。
陸箏變成乖巧的妹妹。
可他的邪火還沒散。
走動間,陰莖磨蹭著她細嫩的腿縫。
似乎還在留念柔軟溫熱的手心。
他“操”了聲,手臂橫在她腹部,高高提起,遠離他發情的凶獸。
主臥。
陸殊詞輕輕放下陸箏,給她蓋好被子。
下一秒,白生生的細腿蹬開薄被。
裙擺卷起,露出內褲邊緣。
是他買的。
女孩子內衣不能馬虎,他還腆著老臉問櫃姐哪款舒服。
他也心無波瀾地洗過幾次。
可現在,純白的布料包著她白里透粉的臀瓣,居然讓他更硬了。
陸殊詞狂罵傻逼盛宇,彎腰扯落裙擺。
視线卻落在頂起睡衣的粉嫩奶頭。
她的青春期,因為盛宇,開始了?
舌尖抵了抵後槽牙,陸殊詞冷笑一聲,扯起薄被,藏住她春情四溢的嬌軀。
正要走,手腕被柔若無骨的小手抓住。
燥火再生,陸殊詞嗓音粗啞,“陸箏,你要做什麼?”
“盛宇哥哥,”陸箏雙眼緊閉,睫毛抖得厲害,“我,我濕了……”
操他媽的盛宇!
殺千刀的盛宇!
陸殊詞很想潑醒陸箏,厲聲教育她潔身自好。
終歸舍不得。
右手掰開她軟嫩的小手,粗聲粗氣地哄,“箏兒,聽話。”
她再次哭濕睫毛,“哥哥,真的濕了……”
余光瞥見陸箏岔開雙腿,流出的血跡染紅內褲。
陸殊詞:“……”
他一把拎起她,搶救了床單。
當陸箏跪坐在浴缸,眼睛似睜非睜,朦朧地看著他時,他居然想把發硬發燙的陰莖,插進她只會喊“盛宇哥哥”的小嘴。
“啪……”
陸殊詞重重扇自己一耳光,眼底猩紅的血絲散去。
他終於正常些,走近浴缸,撈起她下巴,輕拍細滑的臉蛋,“陸箏,能自己洗澡嗎?”
她轉過臉,迷迷瞪瞪含住他的手指,舔吸吮弄。
就他媽醉得不輕。
陸殊詞抽回手,面無表情地剝光陸箏的衣服,用溫水給她衝澡。
洗到汩汩流血的私處時,他擰眉,粗長的手指掰開輕顫細嫩的兩瓣穴肉,水柱對准,衝淋干淨。
他凝神專注,沒有錯過她痙攣著流出清透的液體。
放開濕穴,他漆黑的瞳仁映著她嬌紅的小臉,“陸箏,你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