廝悅不知道周騏峪怎麼花樣這麼多。
她一直在抑制自己的呻吟,而周騏峪在想方設法讓她叫出聲。
壓著她的腿,就著正面的姿勢一進一出。
她被頂得向上,頭發摩擦著帳篷邊緣,絲毫沒注意幾分鍾前帳篷外的動靜。
但周騏峪聽到了,他沒收斂半分。
低下頭含住那一點紅梅,先是舔兩下,而後含進嘴里,吸咬。
廝悅對這最敏感,她終於忍不住了。
“啊…………周騏峪你能不能別,別咬這。”
“這里軟。”
他話音含糊不清,咬得重了,她又叫出聲。
夜里涼風陣陣,吹得徐青青的心都涼透了。
她不知道自己現在在做什麼,偷聽?偷聽她喜歡的男生和別人在做愛嗎?
她止不住的抖,腳步踉蹌的跑開。
廝悅和周騏峪的“戰局”還在繼續。
他按著廝悅的雙手舉過她頭頂,“腿上來。”
廝悅被他弄得神智不清,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麼,說讓她放腿她就放上去了,雙腿乖乖盤他腰。
這就很方便了。
周騏峪聽著帳篷外的腳步聲遠了之後,便重新抵著廝悅再度進去。
“廝悅,你他媽真是水做的。”他難得爆一句粗口。
身下的女孩眼神迷離,額間都是汗,渾身滾燙。
下身承受著他大力的操弄,周騏峪時而低頭瞄一眼,她潮噴了。
廝悅只覺腦內一束白光劃過,她弓起身子貼近周騏峪,他適時放開她的手,廝悅順勢抱住他的背,用力,指甲在背上劃出幾道紅痕。
周騏峪同樣感受著她的高潮,他也快到了,扯下她一只手,五指緊扣住她的。
兩人在這狹小的一方天地互相抱緊,共同奔赴這場性愛的頂峰。
周騏峪似乎在廝悅耳邊說了什麼,她沒聽清。
……
廝悅覺得周騏峪真是精力十足。
“幾點了,周騏峪?”她困得睜不開眼,被他弄醒。
“五點四十。”他邊親邊答,手撫摸她曲起的一條腿。
“那你他媽這個點又來?泰迪?”廝悅怎麼記得幾個小時前兩人剛結束。
她說這句話時周騏峪正好進入主題,一下把她填滿,廝悅低哼。
“帶你看日出。”
他還記得,這是昨晚廝悅無意間和他提的。
“?那你出去。”
“操著看。”
他半開玩笑半正經地說,還直起身拉開帳篷一半的拉鏈。
天色接近破曉,但日出時間還未到,廝悅懷疑周騏峪是早計劃好了的,時間也是早就算好的。
周騏峪手伸她背後將她摟起來,讓她坐自己身上。
“怎麼不看?不是你說想看?”
她是想看,但不是這麼個看法啊。
“周騏峪,我就想問你不怕精盡人亡或者哪天腎壞了?”
“剛開葷,理解一下?”
廝悅就不信周騏峪從沒接受過哪個女孩子的投懷送抱。
她選擇悶聲不吭,默默受力,在他身上被他頂得上下起伏著。
低頭狠狠咬一口他的左肩,這個動作帶著脾氣。
“廝悅,你才是小狗。”他說。
一場淋漓盡致的性愛發生在清晨,對於剛醒的廝悅來說真的是很要命的事。
她差點兒都沒力氣從帳篷里出來,瞪著周騏峪。
他剛提著一小袋垃圾要走時,廝悅還問了句這是什麼。
這人欠得不行的應了句,你和我的東西,想看?
廝悅幾乎是秒懂,一個滾字罵出口。
一晚上過去,周騏峪在人前對待廝悅時有了別樣的變化。
例如這時她從帳篷走出來,就著帶上山的礦泉水洗漱,洗好後周騏峪當著其他幾人的面給廝悅披了自己的外套。
奇怪的是徐青青這次居然什麼都沒說,唐元卻還是老樣子,她瞪著廝悅,指著廝悅鎖骨那片肌膚。
“廝悅你真的是和流言里說的一模一樣!”
廝悅低頭瞄了眼,衣領上方露出來的那片肌膚有個明顯的吻痕在。
這周騏峪…………
“怎麼一樣?”她不著痕跡拉了下外套,擋住。
“賤!”唐元是認定了廝悅沒男人就跟活不下去似的,這才一晚上,還不知道找誰鬼混去了。
不過她是絕對想不到,廝悅就是和她認為永遠沒可能的那個人鬼混著。
唐元話音剛落,臉上一痛,她不可置信的捂著自己的半邊臉,而廝悅緩緩放下手。
“你少嘴賤。不然下次不止一巴掌。”
剛給完一耳光,周騏峪適時的出現在兩人面前。
他先是看廝悅,“去那邊看日出,相機我拿了。”
兩人並肩走開時,唐元恨恨看著,卻沒想到周騏峪突然回頭,她眼里那點情緒沒來得及收。
周騏峪面無表情的看,那雙眼不帶情緒。但唐元知道了,他在警告自己。
沒有下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