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街道寂靜,街邊的小吃攤早已各自收攤回家,整條街道只剩下周騏峪這輛車在路邊。
在婆娑樹影的遮擋下,車身偶爾晃動一下,時而劇烈,時而緩慢。
周騏峪車震的技術真的很差勁。
將她壓在後座,撞得她頂到車門,還不止一下。
“不行就回家再搞好嗎?這技術真的很爛。”
廝悅忍不住吐槽他。
周騏峪伸手護住她的頭,撈她左腿掛到自己後腰,動作不停,“你說什麼?”
力道未減半分,甚至還加重了。
“我…………我他媽說你輕點兒,啊…………”
“輕不了。”
她和周騏峪做過很多次,但大都在床上,這是最刺激的一次,這他媽直接在車里,還不知道半夜會不會有人從車外經過。
被他抱起來,背對著坐他腿上,手也被他領著去扶前座的椅背。
周騏峪的一進一出都帶著下體的些許白沫,他手往邊上撐著座位,腰部聳動,肉體的撞擊聲混合著水聲啪啪作響。
廝悅現在煩的就是車上沒套,平時周騏峪戴套的時候就感覺尺寸被限制了,現在直接沒戴。
是最原始的樣子,堅硬就在她柔軟的甬道里肆意撞擊著。
她被頂得想呻吟,但又怕外邊有人路過會聽到,於是想去咬那皮椅,抑制將要到喉嚨的叫喊。
周騏峪適時伸手過去,讓她咬著自己的虎口,說了句:“別咬,這車也是你的。”
“???”就篤定了她不舍得。
果然,廝悅真低頭往他手上咬了。
結束時車內熱烘烘的,廝悅被他做得渾身是汗,熱得不行。
Bra和內褲丟在後座,她只穿回了衛衣和短裙,真空著坐在副駕,周騏峪的外套系在她腰間,他的T恤和褲子好好兒的穿在身上。
廝悅的頭發凌亂,還有幾縷黏在額間。
他倒是穿戴整齊,一本正經的開著車,只是左手虎口青紫,脖頸的一側也多了幾道新添的抓痕。
剛剛,她說自己強迫症,為了和諧性,往他另一邊脖子撓了。
廝悅還能從後視鏡那看到躺在後座的內衣褲,十分鍾前真皮座椅上還有兩灘痕跡,一白一透明,周騏峪的和她的,過後全被他擦干淨了。
下車的時候廝悅腿軟,被他抱著下,腿盤著他的腰。
手搭他脖頸那兒摟著,小區里也安靜,只剩路燈在路兩旁亮著,昏黃燈光照在二人身上。
廝悅感到渾身不適,她現在是真空狀態,被周騏峪抱著,怎麼都覺著不對勁兒。
電梯緩緩上升,二人四目相對。
他的眼里是濃重的欲望,湊近咬她下唇。
“不太夠。”
“兩次還不夠??周騏峪你遲早腎要壞。”
“那也是在你身上壞的。”
關上公寓門的第一時間,廝悅就被他抵到門板上,她這時候才反應過來剛為什麼哄著她不讓她穿bra了,這樣方便他進來。
幾乎是剛沒入的那一瞬間,周騏峪便說了句,“我說了兩次不太夠的。”
這個姿勢她不舒服,沒有著落點,只能攀著他的肩膀。
廝悅皺起眉,周騏峪則抱著她離開門邊。
走的時候也沒抽出來,直挺挺的在她體內,系在腰間的外套隨著他的動作而松動,掉在地上時接了幾滴從廝悅腿根處落下的液體。
來到沙發邊,他坐下之後就不動了,只吻她,一遍遍的描摹著她的唇形。
“哥哥,你動不動了,好難受。”
她癟著嘴,下體的空虛讓她難受不已。
“你動。”
“我不會。”
“昨晚那樣就行。”
周騏峪還真手把手教她了,讓她扶著自己動。
廝悅咬牙切齒的,撒嬌也不管用,這關頭要說不做了,還不知道誰要瘋。
她只能扶著周騏峪的肩膀,緩緩起來再坐下。
周騏峪就這麼看著面前的她,衛衣領口歪斜著,露出半邊鎖骨,鎖骨上邊是他在車內按著她親時留下的吻痕,身下短裙裙擺撐起又落下,蓋住他的欲望,那是一種視覺衝擊。
再一次起來時,周騏峪忽而把控她的腰重重一摁,她被按得使勁兒往下一坐,堅硬一頂到底,這感覺爽得她一瞬間眼淚往外飈。
他們倆之間是他先忍不了了。
周騏峪的頻率比她剛剛那慢吞吞的樣兒快了幾倍,撞得她差點兒坐不住,死死抓著他的肩。
幾十下之後慢下來,是節奏緩慢的抽插。
每當周騏峪這樣的時候,廝悅就知道他的感覺到了。
可這人還沒完,抱起她走到臥室,讓她仰躺在床上。
隨即才抽出,抵著她的大腿射出來,一股又一股濃重的白濁噴在她腿根。
“寶貝,現在夠了。”
他抱著廝悅去洗澡,在她耳邊低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