廝悅就像顆長在枝頭的果實,被周騏峪恰好在她成熟之時摘下,一層一層剝開外衣。
最真實的樣子浮現在他眼前,嬌艷欲滴,玲瓏剔透。
此時,廝悅已經感覺自己要被他搗壞了,汁水不停的往外濺。
他沒戴套,最真實的觸感在她身體里,毫無隔閡的與她交合著。
周騏峪將她的手指咬在嘴里,含著她的指頭。
那模樣又欲又色氣。
一手扣著她的手腕,拉近,手指穿插進指縫,緊貼在一起。
另只手往下探索,劃過胸乳,掠過腰腹,直抵令他欲罷不能的秘密花園。
拇指和食指一起摁向頂端,揉捏她的敏感點,使她的喘息更為急促,叫床聲也經久不息。
她到了一次,但他還沒,退出時低頭看著她的私處往外噴著花汁,床單瞬間被浸濕。
等到那兒不再往外流水之後,周騏峪復又猛地插了進去。
高潮後她的內壁緊縮著,再一次被他破開,兩人皆是一聲長吟。
周騏峪一和她上床就不正經。
“看到了嗎?”
“什…………什麼?”
“好多水,寶貝。”
廝悅惱得不行,她的小腹鼓起一個包,偏偏周騏峪還抓著她的手去摸索,去感受他在她體內抽動時的動作。
“今天我很開心,悅悅。”
“嗯?”
“我以為,你不喜歡做那樣的事兒。”他開始解釋。
“怕你會嫌棄,所以之前問過一次之後就沒再問。但沒想到你會主動,我很開心,真的。”
他的眼里皆是笑意,邊吻她側臉邊說。
“我以前是不會,沒有很抗拒。但你也別得寸進尺,我下次再也不要了。”
廝悅打死都沒想到就稍稍主動那麼一次,周騏峪的反應那麼大。
現在還堵在她那兒不肯出來。
…………
一次。
周騏峪要了她一次後便摟著她睡午覺。
結果睡了還沒半小時,曾晟衍就來敲門了,“起床了你倆,不就睡個午覺嗎,你倆打算睡到天荒地老?”
周騏峪看了眼時間,三點十五。
埋頭,在廝悅胸前細細舔舐著,“起床了,悅悅。”
“好困,別鬧。”
廝悅推著胸前那顆腦袋。
門外,曾晟衍還不死心的擱那兒拍門。
江景西看不下去了,過來,手攬過他脖子將他整個人往後拖。
“行了,別吵了,一會兒人興致都被你吵沒了。”
這話說得意有所指,房內的兩人都聽見了。
廝悅瞬間清醒,睜開眼,“幾點了周騏峪?”
“三點。”
“不是要出去嗎,你起來。”
“別動,親會兒。”
他正吻在她肩頭,吸咬出一個又一個吻痕。
這時,江景西也過來敲門了。
但他沒曾晟衍那麼急性子加大嗓門,他只敲兩下,說了句:“二位,不是我要打擾你們休息的興致,只不過咱哥幾個都在樓下等著呢,別讓我們等太久,趕緊完事兒。”說完他便走了。
廝悅一把推開周騏峪,掀開被子下床,頭也不回。
從床頭櫃那拿了鯊魚夾,邊挽頭發邊進洗手間。
她圍了條浴巾在身上,周騏峪也走進洗手間。
這天殺的周騏峪,一件衣服也不給她穿,好歹他還穿了條褲子。
廝悅沒好氣的白他一眼,指使他:“周騏峪你給我拿衣服去。”
手也將他往洗手間外推。
周騏峪確實要得過分了,自知理虧,他摸摸鼻子,到行李箱前翻找。
“哪件?”
“要件短袖T和那條拖地牛仔長褲。bra給我拿白色那套。”
“嗯,還有嗎?”
“把桌上的水乳和化妝品給我拿來。”
“還有呢?口紅要哪個色號。”
“隨便,溫柔點的吧,就你送的那個豆沙色,哎呀你能不能快點兒。”
明明是她提出一個又一個要求,到最後反而還嫌周騏峪磨嘰。
在洗手間門外等她,等她衝好澡穿衣服,才拉開門。
廝悅正對著鏡子描摹眉形,她後腦的頭發沒挽好,松松掉下一縷。
周騏峪捏起鯊魚夾,重新給她挽好。
廝悅描摹完眉毛又塗口紅,塗好後,雙唇貼合上下一碰,發出一聲“啵”。
她照鏡子左看右看他挽的發,“周騏峪你是不是經常給女孩兒挽頭發?”
挽得還不賴。
彼時他在給她戴項鏈,聞言,抬眼看向鏡子里的她,兩人視线相碰。
“你就不能想成是我專門為你學的?”
怎麼淨想成他是為了別人。
“真的?”什麼時候的事兒,她怎麼不知道。
“真的,這不是隨便看兩視頻,有手就行?”
“奇特了,你還知道有手就行這個梗。”
廝悅取下衣帽架上的包包,挎到左肩,拉開門往外走。
“我又不是老年人。”
“嘁。”
這回兩人下樓時,江景西和曾晟衍沒調侃,反而是等到不耐煩的池立森說話了。
“你倆真能睡啊這是,不是說三點出去?現在快四點了哥們。”
“那是你不行。”
周騏峪懶懶回應,拿起桌上的車鑰匙,在手心里一拋一拋的,往外走。
池立森等人都走出去了才反應過來,笑著搖頭,摟過邊上的梁奚,在她耳邊說了句只有二人能聽到的話。
梁奚臉紅著打了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