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杆獨笑,不知今夕何夕
叩杆獨笑,不知今夕何夕
如果現實告訴你某件事物有著發生的必然,那麼達到它的方式或許有待商榷——題記
今天看來,夕難得的來到了羅德島的食堂,按照常理,夕作為羅德島有名的社恐,很少能看見夕走出自己的房門,更不用說一反常態的來到食堂里面吃飯,一般夕的飯食都是由年或者是令在食堂打好,然後拎到夕的房門口,敲敲夕的房門,然後走開便可,夕五分鍾之內會打開房門,露出的縫隙只足夠將飯盒拿入房間,然後下一個飯點再由年或者令拿走空的飯盒,夕平日里除了出任務,一般都守著自己房里的器具,或許作畫,但有沒有可能只是對著窗外的風景發呆呢?
而今天,夕竟然是出現在了食堂,這一反常讓我端著托盤坐到了夕的對面,作為羅德島的博士,我還是有義務去關注干員的情緒變化,現在夕出現的反常行為,讓我不由得關切,“夕?怎麼了?”夕並不理會我的發問,只是用筷子戳著盤子里的煎雞蛋,但怎麼看也不像是要好好吃飯的樣子,“我說啊…有什麼事和我講講唄…”三兩下把碗里的稀粥撥進嘴里,筷子尖扎進了夕的煎蛋,一挑便將煎蛋串在筷子上,咬出了一個大大的月牙,抬眼看夕,一臉緊張的樣子,看來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才坐在這里的
卻不曾想這樣的惡作劇竟生出意料之外的變化,夕眼圈發紅,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我沒想到一個煎蛋還有著催淚的作用,放慢了咀嚼的速度,“一會來我房間…”夕難得向我發出邀請,“這樣…合適嗎?”我想起夕從來不讓別人進入自己的房間,便很是訝異了,“不來算了…”夕說完便離開了食堂,終究還是不習慣這樣嘈雜的環境,而我卻很享受這樣的感覺
吃完早飯,歸還好兩個人的餐盤,順帶按著夕以前的喜好給夕買了一份早飯,拎著袋子,直接向著夕的單人單間的宿舍走去,“在嗎?我可以進來嗎?”門虛掩著,仿佛是特意為我留下的一般,得到答復後我推門而入,並關上門,里面是一張書桌,上面堆著幾幅畫卷宣紙,一旁掛著幾幅山水和對聯,我遞給夕一份早飯,抬起頭似乎想說聲謝謝,但嘴唇動了動,沒有發聲,“快吃吧…”我靠著牆站著,夕幾乎是風卷殘雲般的吃完了袋中的食物,“還…還有嗎?”我掏了掏口袋,翻出幾塊小餅干扔給夕,“太久…沒吃飯了”夕仔細品嘗著焦糖味的餅干,夕果然還是待在這樣人相對少的的地方更加自由一些
吃喝完畢,夕坐在一張椅子上,示意我就近坐下後,夕緩緩道出了這些天的事情,起因是年和令,本來或許是出於玩笑,將夕綁起來撓腳心,但不知道怎麼便玩過了頭,目前正處於冷戰的狀態,所以從昨天早上開始就沒人負責夕的飲食,直到今天實在受不了了,才強迫著自己走到羅德島的食堂
“所以說…你想讓我幫你解決這個問題?”我試探性的問夕,夕點了點頭,“好啊…我明白了”我很爽快的答應我的請求,而夕臉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大概是沒想到我會答應的如此爽快,甚至連條件都沒有
“好了,冊起,冊起冊起!”夕終究還是喜歡一個人獨處的,見我答應後便下了逐客之令,一邊往外走,一邊通知夕明天就來見我,今天並由我給她帶飯,門在身後被關上並上鎖,我轉身往辦公室走,向著如何幫夕處理這個問題,剛在辦公室的座椅上坐下,我便有了一個基本的想法,“呼…何苦要招攬這種東西哦……”我提筆,在文件上寫下第一個字
今天的文件同樣繁雜,新買來的裝置已經到了,搬到了另一個實驗室里,現在終於有磁約束裝置來存放“那種東西”,或許以後可以改進蝕刻子彈,使之具有更大的威力;蔓德拉的店生意似乎不錯,每天都有五六個人來光顧;還有便是幾封與龍門高層的私人信件,里面敘述了龍門選舉的流程和時間……
處理完文件,我難得的按時去食堂吃飯,主要還是為了稍稍拉近自己和夕之間的距離,順便問問她是否需要添置什麼新的器物
翌日
早上一起來,我提前半個小時便起了床,在食堂准備好早飯便站在門口等待著夕平時起床的時間,夕推開房門,接過我手中的飯盒,“那麼,一會和我去實驗室?”看著夕疑惑的樣子,“我想你也不想讓她們進這個房間吧?”夕賭氣似的點點頭,隨機答應和我一起去實驗室,一路上,我盡量挑平時沒什麼干員走的地方,夕半個身子藏在我身後,一路上像怕被誰撞見一般,但那天或許對夕來說是個幸運日,一路上都沒遇到干員,就這樣算是順利的到達了實驗室,推開實驗室的大門,里面還是像往常一樣收拾的干干淨淨,桌上擺放的也都是各種各樣的實驗器材,夕也是第一次來到這個地方,陌生之余還有點好奇,正如她現在正在端詳一個玻璃容器,里面有一塊一立方厘米左右的物質,正穩穩當當的飄在容器中間,不與四壁接觸,“這個是反物質…還是離這個危險的物質遠一些…”安排著夕在一張帶著軟墊的椅子上坐下,“接下來,我就開始處理你的事情吧?”坐在離夕有一段距離的位置上,“可是,她們還沒來……”整個實驗室只有我和夕兩個人,夕張望著四周,而四周不見年和令,“沒事沒事,解決問題的方法也只和你有關…”夕對於所謂的方法也是一臉茫然,疑惑之中,一些問題尚未來得及說出口,夕便緩緩的靠在椅子上,不省人事了
這樣也好,反正這大概也合乎年和令的心意,我運用源石技藝將空氣替換成乙醚,很順利的放倒了夕,如今坐在椅子上,已經是任我擺布的狀態,我像扛面口袋一樣把夕放倒一旁的老虎凳上,端詳著夕的容顏,其實如果不是她突如其來的委托,我也早就饞她很久了,想必屆時也會將其收入囊中吧
沒有急著叫醒她,只是將其手腳牢牢的捆縛住,記憶里的她總是一副不開心的表情,畫里畫外全然沒有變化,一種冰山美人的氣質,我曾想要套她的近乎,但她似乎絲毫不關心,說話還帶著一股不耐煩的氣息,而得不到的永遠都在騷動,這次也不例外,況且我總還覺得,人總喜歡小小的抗拒一下,以便為接下來的行為找到良心上的安慰
她總是藏在自己的畫里,在那個光怪陸離的世界里,很多規則都不一樣,你寸步難行,而她卻可以為所欲為,你心里清楚,想要對她下手,絕對不能在她的主場,而現在,正式一個絕佳的機會,我堅信,以我的源石技藝,也堪稱為半神
朱紅色的劍似乎是沒有帶來,沒了畫筆的她真的就像一個普通少女一樣,甚至更弱,再也不用擔心夕會有什麼像樣的反抗
在夕的身邊,我支起若干個三腳架,調整好攝像機的角度,剛好可以拍到夕的整個身體,於是,從鏡頭里看去,她便成為了現在的樣子,雙手和腳腕都被繩子牢牢拴住,在背後綁到一起,一會醒來,夕是會驚慌失措,還是生氣惱怒,還是無動於衷?對這個問題我也沒有定論,不過這樣的不確定性更加的讓人著迷,唯一的期望便是夕的身體不要讓我失望,可以順順利利的讓我解決好她的委托
似乎是吸入的藥量有些大,夕便到了現在也沒醒來,站在一旁的Mon3tr已經有一些不耐煩,等待著玩具清醒過來確乎是煎熬的,但也給了我一點時間去端詳夕的外貌,青色的角,青色的尾巴,青色的手臂,青色的旗袍。協調的顏色給你帶來一種裸露的錯覺
曾經的神明竟然也會有如此軟弱無力的時刻,這倒也有幾分出乎我的意料,她閉不見人的生活並不能帶給她外界生活的經驗,否則大概也不會上我的當了
以前幻想過的場景如今就在眼前了,以前有過夢幻的感覺,不過,現在這一切都是你的了,思及至此,我的心里又不由得升起一種邪惡的滿足感,我早就饞她很久了,有很多想要對她做的事情,那就從頭開始吧,撫摸著夕柔嫩如蒸蛋般的臉頰,真實的觸感讓我明白,曾經那個高高在上冷若冰霜的夕,馬上就要遭到我的蹂躪,或許是我的動作觸醒了她,夕的眼皮動了幾下,隨後又睜開了眼睛
看來是一時半會不能明白發生了什麼,怎麼突然就失去了意識並被綁在老虎凳上,但她可以確定一點,始作俑者必然是我,看向我的眼神也逐漸犀利起來,看著她,怒火與柔弱並存的眼神,邪惡的欲望逐漸占據了我的內心,狠狠的抓住她的劉海,在她吃痛的驚叫聲中將她的腦袋拎了起來,強迫她正對上你的視线
神明的洞察力果然不一般,也許,就像伊內絲一樣,她也可以讀到你的心,那麼她現在讀到了什麼呢?是自己接下來的命運嗎?或許從我的臉上沒讀出什麼有效的信息,只是被綁成這樣一定沒什麼好事會發生,看到她眼角逐漸變得晶瑩,委屈的淚水暈花了紅色的眼影
“你!你這個畜生!你到底想干什麼!!”
看來她還沒有學會該怎麼說話。也好,仔細想想,這或許就是她引起你興趣的源頭,看來,得先讓夕明白一下自己的處境,我打開攝像機開始錄像,確保拾音設備的正常運行,一邊讓Mon3tr開始准備給夕用的各種工具,Mon3tr似乎還是很喜歡和我參加這種活動的,“那麼下面,我們可就要開始直播咯~”湊近攝像頭,面對著直播間里不斷涌入的人——全部是那些在蔓德拉那里的VIP用戶——如同潮水一般涌入直播間,差點使網絡連接陷入癱瘓,屏幕的彈幕上全都是,“夕小姐,讓我操爛你”,“夕小姐欠調教”這樣的粗鄙字眼,我付之一笑,今天又是羅德島的創收日子
“不要拍…不要!”夕立刻明白的自己的處境,偌大的房間里雖然只有我和她兩個人,但是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終端的背後看著夕,多少雙眼球粘在夕的身上,“那麼我們先來第一項吧…”我舉著麥克風,對著鏡頭向著屏幕那端大聲宣布,“可以開始打賞哦,超過一百萬我們就脫下夕小姐的旗袍哦…”來觀看的人大多是龍門的富商大賈政要,這些錢對於隨便哪一個都是個小數目,夕很絕望的看見眼前計數器上的數字像坐了火箭一樣向上漲,很快就到了預設的數值,“不要…求求你…求求你們…”夕向我哀求,向那些人哀求,而那些人正在興頭上,怎麼可能輕易的放棄,倒反而是夕軟糯的聲調更加激發起別人的欲望,而我,作為最大的受益者,更不可能幫助她的了
夕的衣服很快被Mon3tr靈活的金屬絲扒下,或許有部分出現了損壞,但是今天的收益,完全可以到時候再給夕買一件,很快夕光潔的酮體便裸露在眾多的視线之下,無處可躲,只能被迫感受目光的舔舐,羞憤爬上了夕的臉頰,致使這樣的夕更加嬌羞動人,無數的彈幕劃過,清一色對夕的軀體的聯想,“今天…由觀眾來選定工具哦~”一個投票發出,很快計票的結果出現,我看著排在前幾位的工具,吩咐Mon3tr按照以往的經驗使用在夕的身上,幾根超出常規劑量的針劑也為了直播效果而注射進夕的體內,夕的目光依然有些木,仿佛靈魂飄忽天外
一切准備工作已經就緒,有些人似乎已是等的不耐煩,我陪著笑臉,“馬上就開始哦,保證讓你們看到夕小姐的絕世笑顏…”轉頭揮手讓Mon3tr開始,Mon3tr伸出的金屬絲逐漸靠近夕的腳心,夕感覺到了危險的靠近,十根玉蔥般的腳趾不住的“磕頭”,仿佛在請Mon3tr高抬貴手,而金屬絲最終還是觸碰到了夕的足底,在腳心處猛的一刮,“嗚哈哈哈…”看著僅僅是金屬絲刮了一下,那一下的癢感幾乎掀翻了夕的天靈蓋,一雙玉足抖動的更加厲害,Mon3tr空閒的金屬絲在夕的腳底排列成耙狀,犁地一般在夕的足底滑動,“嘿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哈哈哈哈哈癢哈哈哈哈”,夕在怕癢這方面也是數一數二的極品,僅僅開始的熱身便已經受不了了,劇烈的掙扎雖然使老虎凳的接頭處吱嘎作響,但從根基上沒辦法撼動分毫,一切努力,也只是徒勞罷了
聽到夕的笑聲,看到夕的掙扎的看客變得更加瘋狂,連續的大大小小的打賞數不勝數,我示意著Mon3tr可以循序漸進的開始,金屬絲開始延伸,擴展它們的業務范圍,從夕的腳擴展到了夕的大腿根部,金屬絲在上面游走,從大腿內側劃到腳心,然後與其他金屬絲匯聚,一起在腳下游走,“咿呀哈哈哈哈哈哈嘿哈哈哈哈…”夕大概這才明白什麼叫撓癢,原先年和令的行為大抵不過是玩鬧,夕多麼想和年和令說聲抱歉,一個將永遠延期的對不起
我走到夕的身後,輕觸夕的肌膚,嫩滑到讓我心生妒忌,夕一直不出門,很少曬過陽光,也造就著極好的肌膚,慢慢將手指從夕抬起的手臂下挪到夕的腋窩中,從此刻起,夕的噩夢就真正開始
我聽著夕那急促的呼吸聲,或許是剛才的撓癢過於激烈,也或許是因為夕持續保持在高度緊張的狀態下,讓夕連喘息都快成了一種奢求,今天的任務比較特殊,如果一味的追求撓癢的強度,那麼夕很可能因為體力不支而使得效果變差,況且夕向來體弱,雖然提前注射了藥物,但還是盡可能避免為好,我思來想去,決定用夕的呼吸聲作為我判斷的依據,夕雖然還在受癢而大笑,但已經委屈的帶上了哭腔,“嗚哇哈哈哈哈哈嘿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輕輕的湊到了夕的耳邊,朝夕的耳朵里吹入一口氣,悄聲道,“夕,別哭了啊,哭了就不好看了哦”,先是蹭了蹭夕的腋窩作為警告,隨後雙手順著夕光滑的側身滑向了夕的側腰
遭到過先前的撓癢,夕已經明白了我的意圖,左右搖擺著身體,寄希望於把我的雙手抖落下來,這反而讓我在向下移動的過程中用力的點了幾下夕的肋骨,引得夕爆發出了更大的笑聲,到達了預定的位置,手指抬起而又落下,確保始終有一根手指留在夕的腰部,十指翩飛有如蝴蝶一般,夕受癢不過,只能一邊大笑一邊左右躲避,而往哪邊躲,最終還是碰上我靈活的手指,帶給夕一陣欲仙欲死的癢,夕的身體時不時的輕顫著,所有的表現都驗證著夕的怕癢程度,想來所有人都和我一樣滿意,除了夕,她或許正在拼命痛恨自己的敏感程度
在腰間停留一會,我的手指殺了個回馬槍,手指離開夕的腰,重新撲向夕的腋窩,雖然夕極力地夾緊雙臂,想阻止我的手指,但在繩索的禁錮下,夕只不過是在白費氣力,到頭來或許只能有點曾經努力過的安慰和無奈,為了讓夕好好體驗癢點被觸摸的感受,我刻意放慢了速度,讓夕好好的感受到自己的身體早已不是自己可以控制的,正在一點點的被蠶食,淪陷在我的手指之下,夕這樣的絕望感對我來說,無疑是很好的正向刺激,盡管已經速度很慢,但還是能到達終點,手指停在了夕的腋下,指尖感受著夕腋下比體表略高一些的溫度
我的手指怎麼可能會在她的腋下保持不動呢?夕的身體此刻完完全全裸露在空氣中,對於我這雙沾著精油的手簡直是個不小的誘惑,在我揉捏夕腋窩最中間的嫩肉時,夕如同觸電了一般,身子猛的向前一挺,向上聳起香肩,企圖讓腋窩的中心脫離我的手指,而聳肩造成的腋下的凹陷的最深處,也正是夕作為敏感的地方,本來打算逃避撓癢的方式倒成了手指的指路人,夕著實是苦不堪言,而又不敢放松下來讓自己的腋窩與我的手指親密接觸,與其說此刻是我在折磨夕,倒不如說有一半是夕在折磨自己,夕嘗試夾緊雙臂,而雙手早已被銬在橫木兩端的皮銬上,雖然皮銬有一定的柔韌性,但僅僅幾毫米的移動不足以解決夕所面臨的撓癢,足底Mon3tr的撓癢還沒有停止,可以說夕要用上全身的力量才可以維持這個動作
我的十指在夕身體兩側開始了無規則的運動,但始終圍繞著夕腋窩的中心點打轉,用盡我能想到的各種方法,在夕的身體上留下指尖劃過的痕跡,或許是根本沒有辦法在這樣的撓癢中忍耐一秒,夕的嘴里發出各種笑聲,完全隨著我和Mon3tr的節奏,好比是人體樂器似的,夕的呼吸節奏被打亂,身體扭動和掙扎的力度也明顯有所增加,我留意著夕的生理變化,憑經驗判斷什麼時候應該停下,而什麼時候應該進行追擊,在夕的喘息粗重的時候暫且減緩撓癢的速率,而這樣的休息也不過是幾秒,隨後看著夕氣息恢復,又是一陣報復性的抓撓,夕原本潔白如玉的腋窩很快就發紅,大概加快了血液流通,反而讓夕有種越撓越癢的感受,夕的姿態簡直可以說是狼狽,而在那些人看來簡直就是赤裸裸的挑逗了,彈幕上一片都是要求加大力度的,我暗示著Mon3tr取過一旁的梳子毛筆等工具,綁住夕的腳趾後挨個的向夕的腳上招呼,毛筆較軟,用於折磨夕同樣嬌柔的腳趾縫,而相對堅硬的梳子則在前腳掌上來回拉鋸,幾把電動牙刷像在清潔夕腳上那看不見的汙垢一般,在夕的腳上來回游走,打磨著夕的足底,夕拼命晃動唯一可以靈活運動的頭部,原本梳理整齊的頭發也散亂無序幾縷貼在額前,昭示著夕目前的混亂與無助
一番撓癢下來,夕的嗓子也幾乎笑啞了,給夕剝了一粒薄荷糖,夕也沒怎麼抗拒,張嘴含在舌下,享受著苦難中的一絲甜,或許她也不再奢望什麼,對著我一言不發,我也不在意夕的態度,轉身面對攝像頭,有著不少人表示繼續,或許這樣的直播在整個泰拉還是唯一一個,庶幾引起了大家的興趣
給夕留出了五分鍾的寶貴的休息時間,我揮手示意我們的直播即將繼續,屏幕上又是一陣打賞的特效,和Mon3tr交換了一下各自的位置,由我再來享用一下夕的雙腳,感嘆著夕這雙如玉的裸足,我滿意的打量著這雙腳,早已按耐不住內心的渴望,雙手開始在夕的左右腳上開始施為,左手輕車熟路的摸上了夕的腳背,感受著夕的體溫,輕嗅著那一絲夕的體香,夕太害怕被撓腳心了,雖然已經被我握住,但仍不死心的在我手中扭動,我的右手也停在了左腳後跟處,手指開始在夕的腳跟處畫圈,不一會兒又順著夕完美的足弓向上,撫摸著左腳的腳心,夕的腳有如受驚的小獸,陷入困境不能自拔,在我的輕撫的前奏下顫抖著,生怕在下一秒,我的動作就會從撫摸變成撓癢,已經被牢牢的鎖定的夕,只好任由我的手指在她最敏感的地方徘徊著,肆意感受著夕的柔軟,上半身的撓癢一直沒有停止過,夕的笑聲自然也是被源源不斷的榨取,不過我能料到,此刻那些觀眾更為關心的,還是我手里的這雙腳,夕的腳趾用力向下壓,純屬是正常的應激反應,但隨著夕左腳的腳趾被捏住,然後輕輕用力向後扳起,整個前腳掌逐漸的向外凸起,最後的結局便是完全的暴露在我面前,使夕原本制造的用於抵擋癢感的褶皺完全的去除了,夕大概也想不到我會是這樣的富有經驗,這樣,無論夕再做出什麼抵抗都是徒勞,只能乖乖的貢獻自己的癢點給我搔癢,眼看著時機已然成熟,內心熾熱的的欲望灼燒著我的理智,我的手指不滿足於只是撫摸,略微彎曲手指,帶著指套的手指剛好可以抵住夕的足底,然後,隨著一陣金屬和皮膚摩擦發出的哧哧聲,五根手指在夕的涌泉穴上開始進行舞蹈,夕突然變大了好幾倍的笑聲再次調動起了觀眾的熱情
夕原本就忍受不了上半身的癢感,Mon3tr的手法或許不是很好,但是夕一是特別敏感,二是架不住數量上的狂轟濫炸,大笑和掙扎,甚至於少量的尖叫,這些原本應該和夕沾不上邊的詞,今天一個接一個的發生在夕的身上,不知道她可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或許是經受了較長時間的撓癢,也或許是原本就社恐的她暴露在攝像頭下正在遭受精神上的折磨,被我鉗制住的左腳沒有絲毫反抗的能力,只能眼睜睜看著我搔著自己的前腳掌,順帶發出笑聲作為我勞動的報酬,雖然夕還有一只右腳沒有被束縛,但是同樣怕癢的右腳此刻也是自身難保,夕實在忍受不了撓腳心之苦時,唯一可以嘗試的是用右腳擋住正在遭受襲擊的左腳,雖然重點關注的對象肯定是左腳,但只要右腳靠近,進入我的打擊范圍,我就伸出手指在夕右腳的腳心處狠狠的剜一下,夕會附贈一聲驚叫,然後知難而退,蜷縮著躲開,擊退了試圖救援左腳於水火的右腳,又繼續用指套劃過無法閃躲的左腳腳心,並不是夕喜歡無謂的嘗試和慘痛的失敗,而是受癢不過,本能的反應又驅使著右腳為左腳擋去幾下攻擊,不過反正怎麼躲,被撓的也還是夕的雙腳,在總數上我毫不在意哪只腳少撓了幾下的,或許夕的內心已經是疲於奔命,到底要不要去當左腳呢?這個問題始終在夕的腦海中盤旋不去,但是夕始終沒有辦法克服自己的本能,在對搔癢的恐懼中,夕的腳不斷被我的金屬指套劃過,右腳東躲西藏,而左腳只能老老實實的接受撓癢,一雙怪手和一對玉足,如同做著天底下最好玩的游戲,只不過好玩的意指是不一樣的,而被不間斷撓癢的夕,只能隨著我的手指一次次劃過腳心,一邊被榨取出悲鳴,一邊又是“快樂”的笑聲
看似只是十五分鍾的時間,而對於夕來說近乎是一個世紀,隨著夕的笑聲越發的嬌俏,我感覺單是控制住夕的一只腳已經不能夠滿足我,在夕想要用右腳來擋住左腳的時候,我的左手環住夕兩只腳的大拇趾,夕抽動了兩下右腳,發現無法掙脫便也只好作罷,於是,夕再也沒有另外的行為可以阻止我對她的足底百般挑逗,金屬指套上下飛舞翩躚,如同五只金黃色的蝴蝶,采食夕足底的癢穴
似乎只是用手指不能讓夕笑的更加瘋狂,我想到之前書上所寫的“善假於物”我雖然不是君子,但想來也是可以借助外物的,再讓夕休息了一小會之後,我從一旁的桌子上拿出一罐膏藥,據設計者華法琳的介紹,這款軟膏可以短時間內提升敏感的,我用手指挑取一部分,薄薄的塗抹在夕的雙腳,腳趾縫也被我扳開,往里面填充膏藥,此過程中手指甲有意無意的觸碰到夕的癢處,但反正上半身的撓癢一直沒停,足底突增的癢感也一並笑掉了吧
剛才Mon3tr用過的毛筆還散落在地上,我撿起它們,運用源石技藝,操縱著它們在夕的腳上各司其職,毛筆對於夕來說是尋常事物,而用途卻很是出乎夕的料想了,幾支狼毫筆,尖端略微有些散開,蘸著精油,在瓶口的邊沿上將筆鋒聚攏,再再夕的腳心處,沿著腳底的紋路描著,仿佛以精油為墨,以足底為宣紙,已然是在作畫了,夕足底的柔軟讓我起了練字的念頭,在接連不斷的癢感中,我並不奢求她能注意到我在寫什麼,恐怕夕腦中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讓我和那群人玩盡興了,好趕緊的還她自由,而或許是痛苦磨平了感知的棱角,每一分每一秒對於夕來說都是如此的漫長,讓人來不及等待,也不那麼想等待,精油逐漸塗滿了夕的雙腳,多余的正在夕的足跟處聚成一滴較大的液滴,然後承受不住地面的誘惑,在地上濺起水花,“呵呵哈哈哈哈哈弗要哈哈哈哈哈哈”夕的”弗要”喊得棉花似的柔軟,沒有一點拒絕該有的威懾力
我拿起了電動牙刷,沒有給夕絲毫的准備,打開到最大檔,用精油沾濕後用力的按在夕的腳掌上,飛速轉動的刷頭帶來的癢感比毛筆更勝一籌,敲打著夕原本就一片空白的大腦,此刻彈幕里正為夕的表現感到滿意,希望更進一步的時刻,我無視夕極力地搖頭,將電動牙刷鑽進夕的腳趾縫,轉動刷頭的位置使整個腳趾縫都被掃蕩,夕口中發出一連串瘋狂的哭笑聲,我特意的在夕最嫩最怕癢的腳心處多照顧了十分鍾,夕整個人都快在這樣的劇烈刺激中升天,Mon3tr不失時機的加快戳夕的腋窩和肋骨的速度,這讓已經力竭的夕幾乎想要通過失去意識來躲避這樣的撓癢地獄,此刻的我只想著要讓夕感受到更多的癢感,哪里還顧得上夕是不是可以喘得上氣,一直到夕出現了半昏迷的狀況,對我的電動牙刷反應沒那麼劇烈的時候,我才回過神來,再給夕一會休整的時間
“求求了…讓我去…”夕臉紅的快要冒出蒸汽,兩腿試圖往中間靠攏,我微微一笑,卻讓夕毛骨悚然,“舉起潤滑過的尿道塞,從夕的尿道緩緩頂入,直到完全沒入,隨手打開頂端的震動功能,“你們說?鎖多久?”夕的命運完全掌握在那些素未謀面的人手中,“嗯哼…二十分鍾,還可以承受吧?”其實夕別提承受了,現在到達了警戒水位的膀胱不斷向大腦皮層告急,但被堵住的通道強硬的把夕的尿憋在體內,“不要哈啊…身上的撓癢還沒有停止,現在加入的痛覺讓夕反而清醒不少,一邊是讓人迷離的撓癢,一邊是讓人回到現實的陣痛,Mon3tr靈活的金屬絲甚至伸向了夕的盆骨,有規則的律動讓夕的下半身仿佛融化了一般癱倒在老虎凳上
幾根金屬絲盤踞在夕的小穴和臀部,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膨脹變粗,很快就有了正常男性的大小,甚至還要更粗一些,而這樣的大小,對於一個未經人事的少女,帶來的更多是驚恐,屏幕上閃現過一串驚嘆號,然而我想他們更多表達的或許是興奮,“這是今天最後的重頭戲哦…”我不再掩飾自己的語氣,轉而看向夕,夕的淚眼在哀求,而眼淚感化不了石頭,我的內心在此刻對外封閉,金屬特有的涼意降低了夕穴內的溫度,引發夕的收縮,而金屬尖端的楔形結構很輕易的克服了收縮帶來的阻力,撕裂的疼痛讓夕此刻的心情難以言說,她會不會哀嘆自己的第一次呢?我不去想這個問題,取過一旁的淫文,做成了貼紙的模樣,只要粘在夕的腳底,四周用橡膠錘輕輕敲打,淫文便牢牢的貼在夕的足底,一個緋紅而妖艷的印記,夕終於是做了這項發明的第一個體驗者,而一旦貼上去的淫文,除非以特殊的溶劑洗去,其余無法被抹除
要開始了
直播間的打賞數量已經相當可觀,我一開始也沒料到冷冰冰的夕會有這麼大的吸引力,舉起兩把刷子,在夕的足底刷動,淫文的作用在物理的刺激下展現出效果,夕的流汗量增加,笑聲之中夾雜著越來越多的嬌喘,“咿呀~哈哈哈嘿哈~再哈哈哈哈來一點哈哈哈”夕眼里浮現出愛心,隨著Mon3tr的金屬棒一下子頂到夕的子宮口,夕雙眼圓睜,原本癢到極點的身體,忽然間傳來劇痛,又是一陣爽到不行的快感,幾乎熔融了夕的延髓,“嘿哈哈哈哈要哈哈哈哈哈哈…”現在夕顧不上自己是不是還在被人看著,只在乎追求觀感的刺激,“還要?Mon3tr…”我壞笑著給她遞了個眼神,Mon3tr心領神會,隨即又是兩個一樣粗的,陽具樣式的金屬棒,分別從夕的菊穴和口腔進入
兩根棒子設計的長度剛剛好,口腔里的那根,雖然說Mon3tr的金屬不會有很靈敏的觸覺,但是夕還是先含住了金屬棒的前端,然後迎合著Mon3tr的運動,逐漸的將一根完整的金屬棒吞入口中,丁香小舌來回的舔舐,貝齒輕柔的啃嚙那根金屬棒,完全把它當作一根真實的肉棒來對待,夕來不及咽下的唾液完全流出,在空氣中牽絲,雖然這樣聽不見夕的笑聲,但夕此刻淫靡的神態動作似乎更加有衝擊力,夕的表情迷離,被深喉口爆的窒息感讓夕產生一種瀕死的快感
菊穴處的金屬棒有了動作,沾滿潤滑油的金屬棒開始深入夕的肛門,抵達夕的直腸,被擴張的感覺艱難的從凌亂的感覺中被分辨出來,這根金屬棒又有所不同,上面密布著凸起的圓點,強烈的刺激夕的神經,伴隨著適當的擴張和縮小,而夕的肌肉隨著金屬棒的變化而適應它,緊緊的貼著金屬棒,沒有絲毫的松離,金屬棒稍稍抽出一點,夕立刻便會卑微的請求填滿她,內心的空洞,大概需要肉體的充盈吧?隨著金屬棒的抽插,夕的身下已經是水流成河,尿道塞被拔出,夕顧不上自尊,直接對著攝像頭一瀉千里,淡黃色的液體飛出兩米多遠,夕舌頭外凸,瞳仁上翻,完全是被玩壞的樣子了,在最後,我提起一支大號的毛筆,蘸墨在夕的身體上寫下,“羅德島的癢奴夕”
“感謝大家的觀看,另外,有五份錄像帶贈送,按照打榜的前五名來計算…”相當於把夕明碼實價,進行最後一次無恥的分贓,而此刻的夕,要不就是沒聽見,聽見了也不會在意,她完全的沉醉在了那淫亂的快感里,越陷越深,終於,幾位富豪一擲千金,一場激烈的爭奪落下帷幕,“好的,錄影帶會裝在密碼箱里配送上門,請勿外傳哦…”留下一個含蓄的威脅,他們明白違反會有什麼後果
隨著直播人群接連退出,剛才的喧嘩完全散盡,“好啦,帶她休息一下吧……”夕的全身變得一塌糊塗,看來打掃衛生又是一件辛苦的事情
不過任務也算完美完成,既然要解決夕的委托,干脆就讓夕喜歡上被人撓癢的感覺好了,我替昏睡著的夕洗去足底的淫文,一邊安排著給夕做記憶修改
夕沒問怎樣實現,是我擅自做出的決定,她的願望實現了,但絕對不是她所能承受的代價,“睡吧…忘了就好了”摸著夕的發絲,說著道歉的話,內心卻絲毫沒有波瀾,不過是無用的嘴上功夫罷了,等到年和令看到夕對於撓癢的態度,大概也只會認為是夕開始接受了吧,而絕不會想到有這樣的事,降臨在夕身上,縱然夕變得不同,但,不知今夕何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