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累一夜,在香取老師的穴內射出大量生命精華的我精疲力盡倒在老師的懷里安然熟睡。
沉穩的睡眠一直持續到晌午,肉棒一直被撫摸套弄的快感叫醒了我。
“你醒了?”睜開眼,看到躺在我身邊的香取老師含情脈脈注視著我,長發傾瀉在胸前,臉上滿含笑意,也有些羞於昨夜瘋狂性愛的少女模樣。
“嗯。。老師你。。”
“這種狀況就不要叫我老師了,叫我花憐。”花憐不斷撫摸套弄肉棒,手上的力氣越來越重,擼動肉棒的速度越來越快,就像肉穴自己套上來一樣舒服。
“那個。。昨晚我。。唔。。”話音未落,花憐用肉嫩大腿與穴唇夾住肉棒,開始前後擺動,淫液早已泛濫成災潤滑著干澀的肉棒。
花憐閉著眼,輕輕咬著下唇享受快感。
被不溫不火的挑逗的我心癢難耐,肉棒又硬了幾分,隨即抬起花憐的一條粉腿,龜頭狠狠刺入准備好被插的肉穴奮力抽插。
“啊~❤”花憐縱情高亢,而我則被嚇了一哆嗦,這萬一被有希聽到該怎麼辦。
花憐感受到肉棒操干的速度越來越慢,便察覺到了我的顧慮:“早。。早上。。啊啊~❤我聽到有希。。出門的聲音。。”於是我便打消心中的顧忌,加快抽插速度,重重的將龜頭撞擊在花憐嬌嫩的子宮口。
肉穴如同觸電一般不斷抖動收縮,子宮口也像小嘴一樣吸住龜頭,像孩童吸奶一樣吸吮龜頭,要把精液吸出來似的。
“小穴吸的我好舒服。。唔。。快要射了。。”
“嗯~❤啊~❤射進來,全部給我~❤”經歷昨夜,消除隔閡後,花憐迷上了比假陰莖舒服千倍的肉棒。
最享受的則是滾燙的精液大量被注入子宮的快感。
“啊啊啊~❤我的小穴好淫蕩~❤被建君中出了兩次就徹底上癮了~❤啊啊~❤變成建君的淫蕩小穴了~❤”
此時此刻再也無法忍耐,精液急速射出,被小嘴一樣的宮口全部都“咕嘟咕嘟”吸進子宮里,強大的吸吮力讓我感覺精液是被吸出去的,而不是肉棒到了極限的噴射。
高潮過後,花憐回過神,回想起了剛剛意亂情迷的刺激發言,立馬抱著被子轉過身去背對著我。
“剛剛。。剛剛的話不算數。。”
“誒!”
“難過也沒用!我還是你的老師,你也還是我的學生兼房東。”
“怎麼可以這樣。。”我哭喪著臉,語氣盡顯失落。貼著花憐豐臀的肉棒也疲軟了下來,花憐沒想到自己的話可以讓這個少年這麼難過。
互相都沉浸在失落的氛圍里。
“那。。那如果只是在家的話。。”
“只是在家什麼?”聽到這句話肉棒和我立馬來了精神,又熱挺挺的頂在花憐豐滿的臀肉上龜頭陷入肉里。
花憐用細如蚊吟的聲音說道:“只是在家的話。。”花憐依舊背對著我,調整身姿,抬起腿又把肉棒夾在了肉穴和粉腿中“這里。。就是建君的東西。。❤”
之後又狠狠中出了花憐三次,肉穴不停的吐出精液,直到微微隆起的小腹恢復成原樣。
不僅是周末瘋狂做愛,平日里放學回家的電車內就已經不老實,大庭廣眾之下瞞著其他乘客互相撫慰性器。
回到家要是沒有有希的存在,一進門就在玄關處干個爽。
所以只能立馬回到臥室鎖上門,來不及脫衣服,撕開褲襪撥開內褲就中出一發緩解飢渴。
和有希一起吃晚飯時,花憐的裸足也不斷在桌子下偷偷踩撫肉棒。
洗澡時也總是趁著有希沉迷偶像劇時一起進入浴室,在浴缸里對坐著連接性器,把精液注入進花憐的淫穴里。
有時在二樓的衛生間里,花憐靠坐在便器上打開雙腿用肉穴迎接肉棒與精液。
每當入夜後有希房間傳出關門聲,花憐就微微打開一條透著光的門縫,脫光衣服躺在床上等待著被我中出至高潮。
這樣淫亂瘋狂如新婚燕爾般沉迷對方肉體的日子持續了一整個月,直到我硬不起來的那個周六為止…
前一天夜里,花憐像往常一樣留了門縫暗號。
得到暗示的我又滿滿中出了花憐三次,我關門回臥室的前一秒,花憐還陶醉在被中出的快感之中,嘴角淌著口水,手掌捂著穴口不讓精液流出來,沉溺中出的痴態盡顯。
第二天清晨,我大腦昏疼無比,全身的力氣好似被抽干殆盡。
虛弱的躺在床上,連起身打杯水喝的力氣也沒有。
大腦不斷思索著目前的狀況為什麼出現。
難道是一整個月無節制性愛的原因?
可又不像是這麼回事,再怎麼無節制,花憐來例假的時候我也老老實實的沒有求歡。
況且昨晚是花憐的例假剛走我才交付出了精華。
在這之前也好歹算是養精蓄銳了一周,再加上身為茁壯成長的青少年,不應該會發生這樣的狀況。
喉嚨干澀嘶啞,想要呼喚有希或者花憐來幫我取水來,但聲音如同朽木般沙啞無力。
如果不是花憐來叫我吃早飯敲門沒有回應便推門進來,或許我會就這麼在這小床上離開人世。
“建!你怎麼了!”花憐看著虛弱不堪的我驚恐的叫喊出來,急切的趴在我床邊,又是摸摸額頭確認發燒了沒,又是渾身上下都摸來摸去確認有沒有被人襲擊缺胳膊少腿。
最後拉下我的睡衣與內褲,才發現一切的根源出在這里。
曾經荏苒狂暴的巨龍也變成了枯瘦如柴的樹枝,飽滿腫脹蘊藏無限精力的蛋蛋也變得干癟微小。
我奮力張開開裂的嘴唇從腐朽的喉嚨里喊出:“水。。給我水。。”
花憐聽到我模糊不堪的聲音一瞬間情緒崩潰流下淚、哭出聲來。幫我蓋好被子便急忙起身出去幫我取水。
而聽到二樓騷動的有希收好自己的碗筷,回自己臥室時路過我的門口,用不屑與鄙夷的余光瞥了我一眼之後回到臥室。
像看垃圾一樣看著自己的哥哥。
接下來的兩天,花憐對我無微不至,喂飯喂水,為我擦拭身體,找來附近診所的醫生來查看我的狀況。
看著這個美人為了我焦急落淚,心里很不是滋味但又暖暖的,被人重視照顧的感覺真好。
花憐這兩天一直忙東忙西,人也憔悴了幾分,反而我的親生妹妹卻對我的狀況並不上心,著實讓我非常難過。
醫生看過我的狀況,說我是精力空虛,吃些補藥與食物,少打幾次手槍就會好轉。
走之前還鄙夷的看了我幾眼,思春期的少年就這麼不節制的尻槍把自己搞成這幅熊樣也屬實變態。
我看透不說透,心里暗笑,我可不是尻槍成這樣,而是你自從進門就一直色眯眯偷看的花憐,用她的淫穴把我榨成這樣。
送走了醫生,花憐回到我床前,喂我吃過藥和飯,幫我蓋好被子輕輕在我額頭上一吻,像是下了很大決心一樣,悄悄和我說:“建的專屬淫穴要暫時剝奪建的使用權,直到建的身體好起來。”
“我。。我也。。”花憐紅著臉不好意思的扭頭說道:“我也封印玩具忍耐。。等建好起來再。。再中出我吧❤”
恢復身體的一周里,照常去上學,回家,吃飯,睡覺。
只是沒了和花憐的縱情歡愛,花憐也一副忍耐依舊的樣子,獨處時隔著衣服摸著肉棒,還是硬不起來。
花憐蹲下去對著肉棒祈禱“一定要快好起來”。
低頭就看到花憐雪嫩的巨乳透過衣領不斷泄露春光,如此美景我卻、肉棒卻無動於衷,我開始有些害怕我會不會一輩子都變成這樣。
胸口緊的發疼,剛剛才和花憐建立了肉體關系,卻看得到吃不到,要是這樣…
要是這樣…
還不如死了算了…
時間飛逝又過了一周,我伸手關上了鬧鍾,坐起身來,迷迷糊糊發現被子被什麼東西頂了起來。
我瞬間震驚,掀開被子發現我自豪的狂暴巨龍惡狠狠的抬起頭。
“耶!”
眼淚一滴一滴滑落在衣服上,我人生中第一次體會到了什麼是喜極而泣。
“哼哼哼~哼哼~”一邊哼歌一邊蹦跳著走到餐廳,滿臉的笑意把五官都擠在一起。
花憐和有希看著我滿臉疑惑,隨後花憐似乎明白了什麼“好。。了嗎。。!”
“好了!全好了!”
“嘖。。”有希嘖麼一聲充滿了不愉快,繼續埋頭干飯。
我拉著花憐的雙手從餐廳轉著圈崩到客廳,從客廳崩到臥室。
想了想今天是上學的日子,而且肉棒大病初愈,還是過兩天再繼續中出我的專屬淫穴吧。
就拉著花憐的手從臥室轉著圈蹦到客廳,從客廳蹦回餐廳。
連早飯也多吃了幾碗,盡快想讓肉棒恢復到全盛狀態,花憐也不斷往我碗里夾著自己的肉丸讓我多吃點。整個早上其樂融融。
狗男女。
有希在心里毫無顧忌的、貼合實際的講出完美描述我和花憐的詞語。
但這一切又有什麼關系呢。
周五的夜晚,花憐留了門縫暗號,穿上了黑色蕾絲內衣和吊帶絲襪,畫好精致的妝容,盤起頭發,像新婚妻子等待著丈夫中出她的淫穴。
我也沒有負人所望,在花憐粉嫩膩滑的淫穴里連續中出了五次。
花憐的淫穴里汩汩流出粘稠濃白的精液,沾染在絲襪上、雙腿間,最後流到床單上。
巨龍依舊翹立猙獰,蛋蛋里也充滿了活力,再中出花憐十次都綽綽有余。而花憐已經在連續的極樂中失去意識,滿足的微笑沉眠。
為花憐蓋好被子,在臉頰上輕輕一吻後,回到自己的臥室。
喝了一杯擺放在床頭的牛奶躺回床上。
回想花憐剛剛近乎癲狂的痴淫表情,我就心滿意足了。
在幻想明天和花憐用什麼體位做愛時陷入沉睡。
清晨,本該是迎來美好且淫亂的新一天,但我卻渾身酸痛,大腦昏沉,喉嚨腐朽沙啞,連如孩童學語時“呀呀”的簡單音節也沒力氣發出聲。
花憐叫早時發現我的驚叫,有希看垃圾一樣的眼神,胯下干枯的樹枝,干癟的蛋蛋,還有那個和有希一樣看垃圾眼神的醫生。
完美的復刻了上次的情況。
我,早乙女 建。
陷入了死循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