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凡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還在約我今晚去情人酒店,我一邊答應他,一邊看天驕發給我的照片。
“媽媽?”
照片上是秦可彤的屍體,她躺在自己的家的床上,呈大字型。我覺得糟糕透了。
“媽媽!”
“什麼?”
“絲襪。”
“嗯?”
“你右腿穿了絲襪,左腿沒有。”
“哦。”我脫掉包臀的職業套裙,穿上左腿的絲襪,用吊襪帶將它拉住。
凡說:“能穿褲里絲嗎?”
“我穿的是吊帶襪。”
“吊帶襪也可以穿褲子。”
“褲里絲應該用連褲襪。”
“為什麼?”凡笑著,拿著一條黑色修身西裝褲走過來,“又沒有法律規定。”
我探過頭去,他親了我,我接過他手上的褲子,穿到身上,讓被黑絲襪包裹的腳從褲管下伸出來。
“工作很忙嗎?”他問。
“出了點特殊事件。”
“那晚上之前能辦完嗎?”
“肯定可以。”
“你選哪種房間?”他拿起手機給我看,屏幕上是訂酒店的APP,那是一個情趣酒店,俗稱炮房,照片上有各種各樣風格的房間,包括監獄主題、花園主題、古風主題、原始叢林、海洋世界、皇宮等等,每個都有巨大浴缸和性愛椅,它們大多數配圓床,床的前後方都有鐵欄杆,可以用於拘束。
我問他:“你喜歡哪種?”
“我不知道。”
“你想選監獄?”
“你怎麼知道的?”
“不行,我不能讓你這麼簡單如願。”我在APP上翻了翻,說:“我選鋼管舞。”
那是一個有鋼管舞舞台的房間,照片中有模特兒演示,表面那鋼管不是擺設,真的可以用。
除此之外它也有性愛椅、大浴缸、可用於拘束的圓床、落地窗,還有一面牆上有鐐銬。
“真的嗎?”凡有些興奮。
我說:“我平時在健身房都是用鋼管舞練核心的,你不知道?”
凡有些欣喜,我拿起包,拍拍他胸口,“房號發給我。”
“好的,我去等你!”
我出了門,開車用最快速度前往秦可彤的公寓。
我不想在凡面前表現出那種失落,就在前天我還在監視秦可彤,我已經意識到了事情不對勁,明子豪來找我就是一種絕望下的求助,可我沒有幫到他們,我眼睜睜看著秦可彤死,而明子豪將陷入痛苦。
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越開越快,不停地超速,但趕到那所大平層公寓的時候,秦可彤的屍體已經移走了。
天驕給我說:“你猜死因是什麼?”
“……自殺?”
天驕用力搖頭,說:“脫陰。”
“什麼意思?脫陰?”
天驕拿起一張紙,讀著上面的文字:“性器官長時間過度興奮導致腎上腺素過量分泌,體液大量流失,心髒驟停,休克,腦垂體受損,引發多器官衰竭。”
我張開嘴說不出話來。
天驕說:“這是法醫的初步判斷。”
我說:“她是!也就是說,她是在……”
“是在高強度性愛中猝死的,直白點說就是被干死了。”
秦可彤是被肏到死的,這既不是玩笑,也不是夸張的說法,而是事實,僅僅只是事實。
我問:“殺死她的人是誰?有线索嗎?”
“那個人在醫院。”
聽她這麼說我很驚訝,我原本以為殺死秦可彤的就是我拍到的那個矮個子男人,但聽天驕的口氣,似乎還另有其人。
她說:“是一個籃球運動員,叫李陸。”
“籃球運動員?”
“他把秦可彤那個到死之後,自己也昏迷了。”
“有沒有吸毒?”
“醫生還在化驗。”
我用手機搜索了那個叫李陸的人,他是一個身高兩米的籃球運動員,身強體壯,初出茅廬,今年21歲。
天驕說:“秦可彤的助理說,昨晚秦可彤和李陸在一個夜店里認識的,後來他們叫了網約車離開,然後就發生了這個事。”
“看起來像一場意外,一個模特和一個籃球運動員在夜店遇見了,互相吸引,於是決定一夜情,『干一炮』,然後做的時候太激烈,女方猝死,男方昏迷。”
“我猜最後會化驗出他們兩個的體內都有毒品。”
我也同意這個預測:“那一切就順理成章了,沒有人會懷疑。但很不巧,明子豪很愛秦可彤,他發現了不對勁雖然自己都不敢相信,但還是提前告訴了我們,而我們提前一天監視了秦可彤。”
“是的。月兒小姐,你的望遠鏡還開著嗎?”
我無奈地點點頭,透過公寓的落地窗,我看著不遠處的萬國酒店,說:“我繼續租著那個房間,攝像機一直開著。”
我們進入萬國酒店我租的那個套房,打開筆記本電腦,里面記錄了幾十個小時的視頻。
我們打開視頻,拖動進度條到昨天晚上。
我們看到秦可彤和李陸進入公寓,那籃球運動員果然好高,肩膀又寬,穿著高跟鞋、身高174厘米的秦可彤在他身邊就像個小女孩兒。
他們性愛,過程非常激烈,李陸像和人搏斗一樣瘋狂肏干她。
我盯著屏幕,不斷咽下口水,沒看多久陰蒂和乳頭就勃起了,脹得厲害,到後來我莫名其妙地開始幻想自己才是被李陸狠肏的那個女人,我被他像打樁一樣撞擊,又被他抱著肏得飛起來。
我和天驕都目不轉睛,她不停地摸著自己的頸窩,呼吸沉重,身體發熱,她的體溫讓香水的茉莉香味變得濃郁,她的耳朵也紅了。
屏幕中瘋狂的性交持續了兩個小時,那兩個人像不要命一樣地干,絕非強奸,男女雙方都是主動的。
我覺得要以這種強度打完一場籃球也是很難的,但他們就是不知道累,一直做,一直做,直到兩個小時後秦可彤突然失去力氣,向後一仰倒在床上。
而李陸像沒有察覺一樣,繼續奸淫了她40分鍾,這40分鍾里秦可彤就像具屍體一樣,沒有給他任何回應,最後李陸終於崩潰了,昏迷倒下,壓在了秦可彤身上。
“你怎麼看?”天驕問我。
“這不是自然的過程。”
我走到落地窗前,腦子里亂糟糟的,說不出話來。
天驕問我:“月兒小姐,你在想什麼?”
她這麼一問,我的思緒突然串成了一條线,我說:“我本來該在這里的,昨晚我本來該在這里。”
“這不怪你。”
“我去咨詢高昊,然後我該來看一眼,如果我來了一定會發現他們兩個不對勁,整個過程持續了這麼久,兩個小時四十分鍾,任何時候我打斷他們秦可彤都有救。”
“您這是在鑽牛角尖,我們沒有任何人能預計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或許是吧。”
本該救秦可彤性命的時候,我在做什麼了呢?我在做愛,和自己的兒子。
今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我沒有後悔,因為我還抱著他,我還被他的體溫溫暖著,全身都體會著和他皮膚觸碰的感覺,我覺得很舒服,甚至不想放開他,我著迷,貪戀,失去了理智。
但現在,我看到的是屍體,凶殺,犯罪現場,我的心冷了下來,我覺得一種巨大的疑問開始包裹我,它在逼我回答,問我做對了嗎?
“月兒小姐。”
“我們去警局嗎?”
“去刑偵檢測中心,我們必須去見見法醫。”
刑偵實驗室看起來像個舊醫院,牆上貼著白瓷磚,天上裝著吊扇,桌子上放著播放音樂的收音機,好像時間在這里停滯了,讓人覺得熟悉又陌生,難言的壓抑。
秦可彤體內果然化驗出毒品,初步判斷是甲基苯丙胺一類的強效中樞神經興奮劑,我預測警方很快就會結案,結論就是一場意外。
然而法醫在檢查秦可彤陰道的時候發現了異物,那是一根睫毛,睫毛上非常幸運地留著毛囊。
秦可彤問法醫:“你打算怎麼辦?”
“送實驗室,做短縱列重復實驗。”法醫說。
“能測出DNA嗎?”
“能有DNA的片段。”
她拜托法醫將這次測試排在前面,法醫告訴她24小時內能拿到結果。
檢測中心的飯菜很好,但我們一刻都不想停留,走出去的時候,我長長出了口氣。
天黑透了,又開始飄雨,我們坐到車里,我說:“我現在更懷疑這一切都和催眠術有關。”
天驕直言不諱:“我不相信催眠是真實存在的,至少不可能用來殺人。”
她這麼想我能理解,如果不是親身體會過,我自己也很難相信,但現在我也不可能把凡叫過來給她演示,所以我打算暫時避開這個話題。
我問她:“你的看法是什麼?”
“我不想先入為主,這件案子太離奇了,又涉及到公眾人物,局里一定會受到各方壓力,不會允許我私自調查的。月兒小姐,我不知道怎麼去和明子豪說,我只能等他自己通過媒體知道這件事情,我不知道怎麼面對他。”
“這不是你的錯,一切都發生得太快了。”
天驕拿出手機,翻看了幾條信息,說:“媒體已經得到消息了,一些大V在自媒體里發了一些只言片語。秦可彤和李陸的粉絲團在辟謠。這些人真可惡!”
“怎麼了?”
“他們在從香艷韻事的角度說這個事情,那些大V。”
隨後明子豪的電話打了過來,天驕走出去站在一棵樹下和他通話十分鍾。
她回到車里,我問:“你要去陪陪他嗎?”
她搖頭:“我不去,我要去調查。”
“有思路嗎?”
“沒有。”
“我有一個想法。”我說:“你可以先查一下秦可彤和李陸最近的行動軌跡,然後找他們的交匯處,也就是他們都去過的地方。”
“我明白了,找關聯點,看看為什麼是他們兩個。”
“我會再去咨詢高昊。”
“那個催眠專家?”
“是的。”
“當心點。”她說。
“你不是不相信催眠術嗎?”
“我擔心他是騙子。”
我們分開了,她回警局加班,我開車去了和凡約好的酒店。
一路上我越來越懷疑自己和凡的關系,我們的親密沒有給我帶來安心的感覺,反而讓我覺得忐忑。
那種感覺在和他一起的時候會慢慢消失,一個人的時候又漸漸強烈。當我把車停到酒店樓下的時候,我突然不想上去,就打電話給他。
“媽媽?”他的聲音在笑。
“寶貝,我在樓下,現在不想上去。”
“累嗎?”
“有點。”
他停了一會兒沒說話,問:“想喝一杯嗎?”
“想。”
“一樓商場背後那條街有家夜店。”
“我們又沒預約。”
“那家店的老板我認識,他很神經的,是個中二病,特別喜歡西方風格夜店,所以他有個規矩,就是漂亮女士進店不需要預約,酒水還免單。”
“他怎麼判斷那個女士漂不漂亮?”
“店門口有個說英語的黑人保安,他專門請的,那個黑人會用自己的本能進行主觀判斷。”
我們都笑起來,我同意了,決定在夜店門口匯合。
我用車上的化妝鏡檢查妝容,又脫了西裝外套。
現在我只穿著白色的無袖襯衫和黑色修身長褲,長褲里是吊帶襪褲里絲。
然後我走到商場背面,在那里看到了凡。
凡牽著我的手,和我一起走到夜店門口的黑人保安那里,我明明穿得不暴露,那黑人卻眼睛都直了,他放我們進去。
我發現自己心跳很快,因為凡一直握著我的手,我很喜歡這種感覺。
凡找人給我們安排了一個暗處的卡座,我們坐下來喝酒,而夜店里還在暖場。
燈光很暗,凡用手臂勾住我的肩,親密地靠過來,我拉開他,說:“這是公開場合,我是你媽媽,我們會被看到。”
“沒人看得到的,你看,他們都在各忙各的。”
他觸摸到我的背上,溫暖的接觸讓我渾身一抖,我沒想到輕輕一次觸碰給我的刺激會如此強烈。
“不行。”
我用力拉開他的手,他的右臂又圍過來抱我,我側過臉,想用長發遮住臉,他就親到我臉上。
我面紅心跳,心里很興奮,我責怪他、埋怨他、拉開他、推搡他,但卻又一直在笑,心里沒來由地美滋滋的。
最後我還是允許他把手放在我腰上抱住我,他的頭和我靠在一起,我咬住下唇,和他對視。
他說:“我要親嘴了。”
“這個不行。”我不想讓他誤會,又補充說:“不能在這里。”
這回他真的放開了我,讓我有些失望,但是他的手臂還搭在我身後的沙發靠背上,他在我耳邊說:“你剛才忙什麼去了?”
“工作。”
“什麼工作?”
“你現在連媽媽的工作都要管了嗎?”
“就是很好奇。”
我很想傾訴,我想秦可彤和李陸的消息現在應該已經在網上到處傳了,已經不是秘密,於是我說:“我原本有一個節目,請了一個叫秦可彤的模特。”說到這里我突然很驚訝,因為我撒謊了,我沒有什麼節目,我是去調查秦可彤的隱私的。
我已經撒謊成習慣了嗎?
是的,這是成年人的世界。
但我為什麼會驚訝?
因為我在和自己的兒子說話。
凡說:“我知道那個模特兒,她經常在電影里演那種女神角色。”
“嗯。但是她死了。”
“死了?”
“嗯,網上已經有消息了。”
“是怎麼回事?”
“昨天晚上,她在夜店,也許就是個像這里這樣的地方,認識了一個叫李陸的籃球手。”
“陸地的陸嗎?”
“是。”
“我知道他。然後呢?”
“他們發生了性關系,秦可彤猝死了。”
我不知道小男孩兒會怎麼看待這樣的消息,我害怕他像有些老男人一樣嘻嘻嘻地笑起來,因為那會破壞他在我心中的形象。
但他沒笑,卻一臉疑惑。
他問:“體內有毒品嗎?”
“有。秦可彤體內有。”
“那李陸體內也該有,是毒品害了他們。”
“我不這麼看。”說出這句話之後我就猶豫了,我想,我在說什麼呢?為什麼要告訴他?
“你認為發生了什麼?”
“催眠。和催眠有關。”
“為什麼?”
“沒什麼。”我握住他的手,說:“這是工作上的事情,我不想把它帶到生活里面去。”
凡問我:“那可以接吻了嗎?”
“不可以。會被人看到。”
他的鼻子在我臉上滑動,我能聞到他的呼吸,我很想接吻,很想。
他的手伸到我後面,隔著襯衣摸到我的吊襪帶上,又摸到我的腰窩,摸到我的背溝。他又突然向下,伸進我褲子里。
我突然很想脫掉褲子,讓他摸我,親我,但我還是抓住他的手,叫他不要這樣。
“我是你媽媽。”我再次強調。但這句話已經無力得像一張白紙。
凡說:“你心里好些了嗎?我本來在房間等你,你說你不想上來,是因為那件事吧?秦可彤的死。你現在好些了嗎?”
“嗯。”我心里好受多了,並不是因為懂了什麼道理或者被某種言語說服,只是一些感性的東西在軟化。
凡說:“所以我想讓你開心一下。媽媽。”
“你做到了。”
“我現在就想親你。”
這次我沒躲,我們就親了一下。
他很喜歡我嘴上的味道,不斷用鼻尖試探我。
我張開嘴,這次他把舌頭伸進了我嘴里。我好想要,用力吮吸他,糾纏他,用手臂勾住他的脖子。
“我們走。”他說。
“可是我們才來。”
“已經夠了,我們走。”
我也想走,於是結了帳,走出夜店,我們進入寫字樓的入口,他突然忍不住了,把我拉進安全通道。
他看了一眼,這里沒有攝像頭,就把我按在牆上,用力吻我。
我被他親吻得大腦一片空白,除了和他接吻什麼也不知道做。
他的手就往下,很直接地摸到了我的襠部,他手指插進我兩腿間,隔著褲子和內褲在我下面揉摸。
他的手滑進滑出,有的時候手掌捂著我的大陰唇揉,有的時候用手指點我的會陰,又探入我的股溝,隔著褲子想觸碰我的肛門。
我被揉得亂了情,聳動著胯部,將舒服的地方往他手上送。
我好熱,特別是下襠好熱,我流了好多水,股間濕漉漉的。我在他吻我的間歇說:“你怎麼這麼會?你不害羞了?”
“因為媽媽已經是我女朋友了,我對女朋友才不害羞。”
“媽媽還沒答應你。”
“但是你已經和我做過了。”
“那也不代表是你的女朋友。”
他離開我,有些驚訝地看著我,問我:“我們的關系還沒確定嗎?”
“我是你媽媽,18年前就確定了,我生了你,這點永遠都不會變。”
“還有呢?”
“我和你做過一次,昨天晚上。因為我身體有點不對勁,我控制不住。”
“還有呢?”
“我不確定。”
“什麼意思?”
“就是不確定的意思。”
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說這些,就像在挑戰他。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真的准備拒絕他,還是想刺激他來征服我,懲罰我。
他用力把我按到牆上,狠狠地親我,我用手去推他,他就抓住我的手腕,把它們按在牆上。
他的膝蓋頂上來,頂到我私密處,我胯下突然一爽,嘴張成O形發出“啊——”一聲嘆息。
他抱緊我,將我連著雙臂一起束縛著抱緊,他激烈地吻我,我受不了了就張開嘴接受他。
我不知道一個吻還能這麼用力,他的手摸到我屁股上,沿著股溝探入到深處,然後用力勾我。
我叫出來,下體爽得簡直要失禁。
不敢想象我現在看起來有多糟糕,我不行了,就自己抱住他,靠在他身上說:“媽媽不行了,凡,媽媽想要,我想要。”
他在我背上用力地摸,我又說:“我們上去,上去好不好?”
我們分開,讓呼吸恢復平穩,我整理了一下頭發,然後我們走向電梯間。很幸運,電梯正在一樓。
我們上電梯,門一關他就來抱我,我拼命推他,說:“有監控!”
到二樓的時候電梯門又開了,這次七八個人走了進來,將電梯塞得滿滿的。
我和凡退到最後,凡的手在我屁股上,一直在我下襠里摸。
電梯的門是鏡面的,幾個男的,有大有小,都通過鏡面瞟我的臉。
我的臉靠腮紅和粉底掩蓋了紅暈,他們應該看不出來,他們瞟看我,大概只是因為覺得我漂亮,所以忍不住想看吧。
凡的手指就頂在我屁眼上,用力頂。我抿了一下嘴唇,讓表情保持平靜。
凡的手指又向前滑過我會陰,摸我陰道口的位置,我又抿了一下嘴唇,眼睛盯著鏡面中的自己,確保自己沒有做出奇怪的表情。
然後凡說:“媽媽,你按了電梯的吧?”
明明就是他按的,他想逼我說話。
我“嗯。”了一聲,聲音已經有點不對勁了。
“你帶了身份證了嗎?”他又問。
“嗯。”我說。
他的手指在我陰道口上頂,我的淫水在瘋狂地流,陰蒂勃起著,褲子緊繃繃的,勒在了陰蒂上。
他再問我:“那個房間有浴缸吧?”
天哪凡!你是想報復媽媽嗎?!
我受不了了,我想高潮,好想高潮!
想要高潮!高潮!讓我高潮!讓我高潮吧!好像要!
這樣的想法已經占據滿大腦。
簡直要瘋了,度秒如年,好想下面動起來迎合他的手指,好想脫光衣服勾引他,對他做出各種下賤的動作,擺出各種性感的姿勢,然後讓他忍不住撲倒我,插入我,狠狠地肏我。
電梯門打開了,那一行七八人走出電梯。門關上之前有人在小聲議論,說:“原來他們是母子啊?”
“媽媽好年輕啊。”
“媽媽是個大美女啊。”
“像明星一樣。”
“她穿的褲里絲。”
“你眼睛這麼尖啊?別靠近我,色狼。”
電梯繼續上行,門再次打開的時候我幾乎是跑出去的。
凡說走右邊,我就往右邊快步走,他定的房間在走廊盡頭,打卡進門,插卡讓燈全亮,同時音樂也響了起來。
這就是那個房間,鋼管舞套房。
很好,步凡,你要那麼對我,我當然要報復你。
他坐到床上,喊我:“媽媽,過來。”
我不理他,走到鋼管舞舞台上,背靠在鋼管上,解開褲子的扣子,然後當著他的面慢慢向下拉開拉鏈。
他眼睛睜圓了,我就在他注視下脫掉褲子,露出穿著吊帶襪的雙腿,然後把褲子扔給他。
他把臉伸進我褲子內側聞,我說他這是戀物癖,他還笑著回應我。
這是情趣酒店,他們在播放機里預留的不是情歌就是催情音樂,我就順著音樂靠著鋼管扭動身體,一顆一顆地解開無袖襯衫的扣子。
等全解完,就把襯衫又扔給他。
現在我身上只穿著黑色性感文胸、內褲、吊襪帶、黑絲襪、高跟鞋。房間里到處都是鏡子,我能清楚地看到自己精心打造的性感身體。
我跳上鋼管,就像平時訓練一樣,抓住它一圈一圈地旋轉,我張開腿,將發情的燥熱陰部以最優雅的方式展示出來。
今天凡毫不避諱地直直盯著我,盯我的襠部和絲腿,盯我的腰、乳房、臉和舞動的頭發。
我落下來,扶著鋼管,將屁股對准他,然後高高翹起,讓他把我看個清楚。
他的目光落在我最私密的地方,那種凝視讓我內心發狂。
我轉過來,背靠鋼管,左手舉過頭頂抓住它,雙腿分開,跟著音樂扭動,右手張開,放在胯間,撫揉兩下,然後一把抓住,在他面前自慰。
胯襠里全是水,不但將內褲濕透了還流到大腿內側,我用手揉,胯部做出做愛時的聳動動作,臉也做出性愛中受不了的表情。
看著我這個樣子,凡在沒受到任何外力刺激的情況下竟然就叫出來。
我知道他有多渴望我,我卻繼續忍著,刺激他,我不知道這是為了懲罰他,還是逼他來懲罰我。
他衝過來,我才知道自己玩過火了。我轉身跑,他抓住我,抱住我,把我抱起來扔到床上。
他扯掉我的吊襪帶,撕扯著脫掉我的內褲,然後脫了褲子用陰莖插入了我。
我慘叫出來,他的陰莖同時插到了底,他太用力了,我們下面發出啪一聲重響。
然後他開始肏我,狠狠地,重重地,毫不憐香惜玉地肏我,在我陰道里毫無章法地抽插。
他按我的頭,掐我的脖子,把我的手往床上壓。
我推他,打他,尖叫著叫他不要,但越這樣他似乎就越興奮。
我哭叫著掙扎,懇求著對他搖頭,他繼續操我,很快就讓我放棄了抵抗。
下體被肏干的感覺太舒服了,爽到我無法再反抗,我舒服得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心里突然想到,這個孩子是18年前從我那里生出來的,現在他正在干著我的那里,讓我欲仙欲死。
他撲下來,瘋狂地吻我,我勾住他的頭吮吸。
他跪起來,拔出陰莖,我下體突然就射液了,一道水從我下面射出來,飛得高高的,灑在我的小腹和胸口上。
他脫光衣褲,抓住我讓我在床上滾一圈,然後解開我的文胸扯掉。他打我的屁股,用拇指按壓我的屁眼,把我翻回來,咬我的乳房。
我不停尖叫,有時想推開他,有時想抱緊他,他洶涌地撲向我,親吻我的脖子和鎖骨,他揉我的乳房,吸吮我的乳頭,就像18年前,就像要吸出奶來。
心髒瘋狂地跳,我張開嘴呼吸,雙眼失焦,注意力全都在觸覺上。
他摸我大腿,舔我的絲襪,把我的兩只腳都抓起來,按在他臉上,他拼命呼吸我腳上的味道,用臉在我腳底摩擦。
終於,他把我的腿扛在雙肩上,再次插入了我。
我看著自己的絲足就在兒子臉的兩邊,他滿臉通紅,重重地操著自己的媽媽。
我控制不住地淫叫,雙眼和他對視,聲音越叫越慘。他的手伸下來,我就也去抓他,我們就十指交錯,緊扣著,看著對方的臉性愛。
我舒服得像要升天了,他突然叫我:“月兒。”
我心里一陣震顫,我想命令他不要這樣叫,但被肏得太急說不出話來,他又叫我:“月兒。”
我達到了高潮。
胯襠里的感覺舒服得不可思議,我雙眼突然翻白,陰道猛烈抽搐著收縮。
我一直用鋼管舞練習核心力量,連帶著也練到了陰道括約肌,我高潮時的收縮比處女還緊,更何況除了昨晚外,我的陰道七八年沒被男人碰過,已經“飢渴”了很久。
凡被我一夾就控制不住了,他從深喉處發出一聲粗吼,胯部聳動著,身體顫抖著,在我體內射精了。
他精液撞擊的共振在我體內回響,讓我生理和心理受到雙重刺激,我的高潮一直延續,像不會停一樣延續,我張大嘴,在痙攣中發不出一點聲音,死死盯著凡,被他射得瘋狂泄體。
然後我崩潰了,全身脫力癱倒在床上,凡撲下來,抱著我用力壓著,在我體內射出最後一點。
他抱著我,讓高潮的余韻緩緩褪去,時不時的我們又抽搐幾下,似乎又泄出了一點體液。
不知道這樣抱了多久,我們又開始接吻。
我脫了吊襪帶,和他抱在一起纏綿,我們互相愛撫身體,互相親吻,他說:“月兒,我愛你。”這次我暫時不想阻止他,就讓他說。
剛才心里那種自我懷疑的感覺怎麼都找不回來了。我本來隱隱有一種預感,覺得我和凡的關系會招來不幸,但現在,至少現在,我不想去想。
凡親吻我身體的每一寸,從頭到腳,我閉上眼睛享受。就在那個時候,在城市的另一邊,不幸的事情發生了。
那時,天驕確定了她的第一個調查目標。
她按照我的建議調取了秦可彤和李陸的行動路线,並且對照了所有的共同地點。
還真不少,包括酒吧,餐館,時尚秀和派對。
天驕選取了一個叫做輕夢催眠SPA的地方第一個調查。
選這個地方的原因很簡單,因為它名字里面有“催眠”兩個字。
天驕不相信催眠,她認為那只是裝神弄鬼騙錢的伎倆,正因為如此她才大意了,而且不但大意,她似乎偏偏要去那個地方,為了揭穿他們的把戲似的。
她給自己換了一套偽裝,穿上黑色抹胸連衣短裙,黑絲褲襪,尖頭漆皮高跟鞋,披上一件黑色西裝,用護發油將黑色長直發抹得亮晶晶的,然後補了一個美艷的夜店妝,戴上耳釘和手環。
現在無論誰來看,都不會相信她是一個警察,只會當她是才從夜店出來的時尚女郎。
她打車來到輕夢催眠SPA,那里通宵營業,她毫不遲疑地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