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日本每晚一泡+N炮的澡堂文化真是太舒服了,”比起家里面那個窄小的浴池,我越來越習慣於去浴場洗澡,不僅為了生育之神的都市傳說能夠流傳下去,更重要的是本道爺目前正在修煉“移山”之術,看著那些可憐的平坦“飛機場”被改建為超規格的違章建築物,我心里就涌現出種莫名其妙的滿足感,果然滿眼都是奇尺大乳的“胸殘”世界非常給力。
赤身裸體的我,邊用浴巾擦著濕淋淋的腦袋,邊喝著裝有母乳的瓶裝飲料走出浴場,沒錯,不是那些加有三氯氰胺的黑心牛奶,而是正正經經的人乳,母乳板載!
母乳板載!
至於從哪里來的,呵呵呵,只要大家的腦袋不是連續被門板夾了都知道答案,本道爺如此辛勤的耕耘,收點戰利品自然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心情愉快地走在返回家的路上,傍晚的微風吹在泡得微紅的皮膚上,十分的舒爽,回歸自然的我懶得穿上衣服,展開隱身力場直接走上街道,但就在快要到家拐彎處,就如同那些狗血無比的棒子劇情,一個滿身酒氣的靚麗女人,搖晃著腦袋撞在了我的身上,接著,軟倒在地上無法起身的她,張開小手四下亂抓,試圖抓到某樣東西能夠讓她扶著起來。
“嗯,相澤致子……不對,比相澤致子年輕了好多,”將我洗白白的干淨身體弄得滿是酒氣,有些惱怒的我用力抓起對方,卻意外的發現眼前這個醉醺醺的靚麗女人,居然和相澤致子有著驚人的相似,難道是她的兄弟姐妹,又或者是某年某月某日,她的母親大人,或者是父親大人,不小心在外面有了第二春,我有點惡趣味地YY起來。
“哈,這……這里怎麼有這樣粗的水管在路上,不管了,剛好人家口渴,”不知道喝了多少酒的靚麗女人,某種程度上做了與武松相同的偉業,被醉鬼無故撞到的我沒等反應過來,胯下好不容易處於待機狀態的“初號機”已經被對方的小手捏住,然後一張艷紅的小嘴哈出陣陣濃烈的酒氣,在主人那不清醒的腦袋指揮下,用力地吸住碩大的龜頭頂端。
“嗯……啊……閥門開關在……在哪里,”滿身酒氣的靚麗女人,不停地摸索著我逐漸膨脹到手臂般粗大的陰莖,老虎不發威,你當本道爺是病貓,原本打算洗洗就睡了的我額頭滿是青筋,四下望望發現昏暗寂靜的街道小巷沒有半個人影後,很干脆地不再啟動被破除掉的隱身力場,一把抓向半扶在我身上的醉酒女人。
武力值MAX 的技安童鞋身體,加上我不斷進化改造,靚麗女人原本對十歲小孩來說十分沉重的身體,此刻就是浮雲(神馬什麼的最討厭了),我邪惡地將靚麗女人背貼著小巷的牆體高高托起,然後,將對方的小褲褲褪下來,露出那粉嫩粉嫩的秘密花園,“不是吧,小熊的卡通褲褲,而且……Oh,No,居然還是一個處女。”摸摸沒有胡子的下巴,從我的角度清晰地看到了花徑內那象征著貞潔的屏障,一個看樣子經常喝得爛醉如泥的女人,居然還是處的,驚異地咳嗽幾聲的我,不知是第幾次感嘆這個世界的純潔,不愧是哆啦A 夢的世界,但今天,本道爺本著好為淫師的良好品質,就給你好好的上一下人生必修,神馬都是浮雲,咳咳,不對,是人生都是十分邪惡滴。
於是,在傍晚空無一人的小巷里面,魁梧的正太挺著手臂般粗大的陰莖,雙手高高托著一個靚麗女人的小蠻腰,然後一點一點地將碩大的龜頭,艱難地沒進對方空無一物的裙子深處,而肥嫩花徑不知道是因為酒精的刺激,或者是如同小夫媽媽那樣的體質,剛吞進半個龜頭就立刻開始分泌出滑膩的淫液,沒有操節地迅速接納了陌生的入侵者。
“痛……嗯,啊,”比起至今沒有對我屈服的相澤致子,靚麗女人顯然是攻略難度為負指數的角色,酒醉中的她在逐漸適應了我強勁尺寸的陰莖後,為追求更大的感官刺激,她的修長大腿如同老樹根似地無恥地緊緊夾住我的腰部,陰道內更是配合著我的攻勢,放松子宮口,讓我沒有花費太大的功夫就將碩大的龜頭頂入柔軟溫和的子宮里面,如果不是那刺眼的處子鮮血還在順著粗長的陰莖流淌著,我還以為是和小夫媽媽那個欲女在火拼。
“沒難度的東西,吃著真有點不爽,”將手伸進靚麗女人的衣服中,褪掉對方的內衣,感覺還有點不夠的我又伸手解開上衣的紐扣,讓一對雪白的豐滿美乳暴露在空氣中,然後,我順手把小熊的卡通褲褲,卷成團塞進艷紅的小嘴里,一番處理下來,在感覺上才有了所謂強暴的味道,接著我叼住對方的乳頭,高頻率的聳動著腰身,以滿足她的飢渴欲望。
“奇怪,好像有什麼滴水的聲音?沒人?算了,肚子好餓,回家去吧,”正當我和靚麗女人親密無間的交合在一起的時候,戴著個眼睛的巡警騎著單車穿過小巷,不過,明顯這家伙是個高度近視,耳朵隱約聽到隨著粗大陰莖滴落淫液的他,伸頭在小巷里面看了半天,愣是沒有發現就在翻過矮小的院牆後,正繼續著性質十分惡劣的當街強暴。
“好燙,好舒服,嗯……你……你是什麼人!”巡警剛走不久,已然達到高潮的靚麗女人發出陣低沉的滿足聲,她的小腹不停地抽搐著,飢渴地將我強勁噴射出的黏稠精液,納入她柔軟溫和的子宮里面,不過沒等我排空彈藥,略微酒醒的靚麗女人,猛然發現她竟然被強暴後,像是變了一個人格,用力的試圖掙扎出我的控制,給我一種異常熟悉的感覺。
“優子,你怎麼現在才回來,已經……不,惡……惡鬼,”小腹明顯漲起的相澤致子,握著與丈夫拍照的結婚照暗自悲痛,在聽到開門的聲響,她才偷偷抹去眼角的淚水,強打著精神走出客廳,不過,眼前熟悉的一幕讓她吃驚的握住嘴巴,然後,猛然爆發的她如同保護幼小孩子的母雞,猛的撲向滿身都是黏稠精液的靚麗女人,顯然對於自身的悲慘遭遇又再度發生在妹妹,讓這個貞潔的少婦陷入悲憤絕望的境界。
“OK,完成,”手拿一個怪異相框的我,隱身站在距離相澤致子姐妹不遠的地方,順利地將她們兩個的影像攝入其中,本道爺本質上肯定是好人,所以只是偶爾玩玩黑暗系的重口凌辱調教,這不,為了構建和諧的社會,構建和諧的家庭,我花了一個小時的研究,制造出了手中的怪異相框,“河蟹相框,攝入目標的影像,使之與使用者締結河蟹無比的婚姻關系,注意如果目標和已有的結婚對象相遇,思維影響將被破除。”
“嘶嘶,思維修正開始,”
怪異相框發出刺耳的轟鳴聲,相框原本空白的相片里,緩慢地出現穿著整齊西裝的技安童鞋,以及一左一右小鳥依人般伏在兩邊的相澤致子姐妹,當相片完成的那一刻,悲憤護在妹妹身上的相澤致子眼中一片迷茫,接著,恢復清明的她露出扭捏的神色,責怪似地幽怨盯住解除隱身狀態的我,“老公,你怎麼老是喜歡和優子在這里做。”
“偶爾也考慮下人家的感受,”幽怨的相澤致子將小手伸入我的衣服中,三下五除二就把衣服脫了個精光,然後,妖媚將頭發扶向耳後,有點迫不及待地張開小嘴吻住我,與先前貞潔的頑固神情,簡直就是判若兩人,果然,和我預料的一樣,對方明顯是那種傳說中的極品女人,帶出去像貴婦,在家里面像蕩婦……就這樣數日之後,作為一家之主的我坐在被爐前,一臉舒坦擺弄著毛筆,寫下日式的緋句和歌,而四個修長的美腿則漏出在被爐外,至於將大半個身體都沒在被爐里的相澤致子姐妹在做什麼呢?
自然是在盡她們做人妻的義務,“愛一個人就把她做成肉便器,恨一個人就把他送到那個奇怪的世界里面去。”作為一個智商MAX 的角色,我可不會做哪些反派角色的烏龍錯誤,手中拿起原來相澤致子的結婚照,本道爺嫻熟地將照片中的相澤致子去除掉,然後,冷笑著邊注視著照片上那個英俊陽光的可憐家伙,邊把從街上買來的美國時尚雜志裁剪開,將頭版上的某個強力人物剪下,最後將兩者的照片一同放進備用的河蟹相框里面。
“致子……不,阿諾子,你終於來了,”當相框內重新生成照片的那一刻,在遙遠的美國某州教堂前,某個一臉幸福的日本男人穿著莊重禮服,張開雙臂,而某個身高九尺,肌肉宛如鋼鐵的冷酷面癱新娘,則也是同樣幸福的張開雙臂,然後,兩者抱在一起的時候,可憐的日本男人,臉色窒息到鐵青,全身骨骼發出嘰喳的呻吟聲。
“在全能全知的偉大上帝面前,此時此刻,沒有國界的限制,沒有性別的限制,偉大的上帝允許,眼前一對真心相愛的新人,品嘗伊甸園的禁果,請兩位相互交換戒指,以及進行定情的一吻……”站在櫃台上的大胡子修女,莊嚴地將手放在聖經上,然後,英俊陽光的日本男人和身高九尺,肌肉宛如鋼鐵的冷酷面癱新娘面對面,兩者越來越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