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這麼說,也不能這麼說!”
俞文斌幽幽開口:“背叛這個詞其實用的並不准確,你媽媽跟你姐姐除了親情之外,其他的事情你並不能管!而言心,她早就跟了我,與其說是背叛你,不如說是背叛我!至於瑩瑩嘛……嗯……確實是個好女孩……”
聽他提到陳清瑩,又讓我暗淡的目光有了一絲神采。
“瑩瑩又為什麼會跟你產生交集?她明明都不應該認識你!”
這也是我疑惑的一個點,兩人除了前天晚會時算是真正碰面的之外,應該就沒有其他的交集了才對,怎麼會跟他發生關系的?
“所以我說她是個好女孩,為了你的幸福,居然情願犧牲自己來換取。這也是為什麼當初你來問我如何抉擇的時候,我會建議你兩個一起收了的原因!”
俞文斌感慨道。
犧牲自己?
我有些懵,倒不是說聽不懂,而是信息量太大,腦子有些處理不過來,也不太敢相信。
“犧牲自己?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那天她突然跑來找我,我以為她有什麼心理問題,結果她說你喜歡言心,叫我把她讓給你!”
俞文斌回想起當時的場景,都不由得笑出聲:“當時我的表情跟你現在差不多,一臉的震驚過後我覺得她是不是有病?後來本來只是想要逗逗她,就跟她說讓出言心可以,但是要拿她來換!”
我滿臉的不可置信,心道如果俞文斌不是在編故事的話,那這件事就真離大譜了。
“結果沒想到她居然同意了,後面我也有些無奈,我剛剛也說過了,我比較重承諾,答應了的事就一定會做到!所以我們兩個就達成了協議,她奉獻了自己,而我也讓言心去接近你,跟你談戀愛!”俞文斌繼續說道。
聽完了他的話,我久久無語,沉默著低下了頭。
如果他說的都是真的的話,那這個事情就真的太荒謬了!
原本以為是自己的人格魅力征服了李言心,結果到頭來發現自己是被算計的,她是受人指使才過來跟我談戀愛的。
而原本以為那只是他們之間的所謂“主人的任務”,結果又不完全是,居然是陳清瑩那個傻丫頭促成的這件事……
但是這件事能怪她嗎?如果不是我喜歡李言心的話,她也就不需要跑來跟俞文斌做交易了,這樣也就不會失身,不會導致現在的結局!
如果她不來找俞文斌的話,我雖然得不到所謂的愛情,但是至少不會失去她!但她又完全是為了我才變成現在這樣的,所以我能怪她嗎?
我苦笑了一下,腦子里亂成了一鍋粥!接收到的信息實在是太大了,大到我的腦子快要爆炸!
“故事簡單的聽完了,你要是對具體的有興趣的話,我有記錄事情的習慣,那些經過都有編寫成文檔,到時候可以發你看看。現在我們來談談正事吧!”
聽到他的話,我重新抬起了頭,直勾勾的盯著他,問道:“什麼正事?”
“你覺得她們幾個人怎麼樣?有沒有什麼想法?”俞文斌問道,但隨即又覺得自己的表達不太清楚,又補充了一句:“我的意思是除了言心和瑩瑩之外,你對你姐姐和媽媽有沒有什麼想法?”
我的心一蕩,腦海中不由得出現媽媽和姐姐那那兩道曼妙婀娜的身姿,心中隱隱覺得俞文斌接下來的話會讓我比剛才更加震驚。
“你……你什麼意思?”
“意思還不夠明顯嗎?我是說你有沒有想要將你姐姐和媽媽弄上床的想法,把她們……”
“沒有!”
俞文斌話還沒說完,就被我紅著臉大吼一聲打斷了。
開什麼玩笑?把自己的家人弄上床?那他媽不是亂倫嗎?簡直滑天下之大稽!
“那真是可惜了,本來還想說你要是有想法的話我可以幫你呢,畢竟也是未來的小舅子!”
俞文斌顯得有些遺憾,但是隨即轉而又道:“算了,既然你不想那就不說這個了,現在談談我們吧!事情你已經知道了,現在你打算怎麼辦?繼續想辦法殺了我?”
“當然……我恨不能把你千刀萬剮!”我惡狠狠的盯著他道,猶如一頭惡狼盯上了一頭弱小的獵物。
“你殺了我之後呢,坐牢?是啊,我猜你有膽量坐牢,不能今天也不會拿刀來找我了。但是你姐姐,你媽媽怎麼辦?警察局長的兒子殺人,她們還能在警局繼續呆下去嗎?還有你的家庭怎麼辦?分崩離析?壞名聲傳播很快,到時候他們還有辦法在這個城市待下去嗎?你呢?以後出獄帶著一生的汙點,永遠掛著一個殺人犯的名頭,還有辦法生存嗎?外界的人怎麼看待你?怎麼看待你家?”
俞文斌一連串的反問,讓我的目光又漸漸的暗淡了下來。
是啊,這些問題我一個都沒有考慮過,剛剛只是因為被憤怒衝昏了頭腦,所以不顧一切地想要宰了他,現在聽他說起來,我才知道剛剛的想法有多可笑!
我可以坐牢,但是家里人怎麼辦?
他們會因為我衝動的舉動,而受到無辜的牽連,到時候整個家庭都會因為我的魯莽而破碎,就僅僅因為我想要發泄自己的怒火?
我這樣做,真的值得嗎?
如果俞文斌有罪,那也應該是由法律來懲戒他!
媽媽跟姐姐都不抓他,我一個平民,有什麼資格宣告他的死刑?
“你到底想做什麼?”
我頹然的靠在椅背上,有氣無力的說道。
“就是想讓你放棄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而已,衝動是正常的,但是衝動過頭就不好了。我需要你換個想法,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那樣的話你現在的生活不會有任何改變,家里不會生變故,父母不會離婚,你也依舊能擁有兩個女朋友,何樂而不為呢?我想你也不想因為姚局跟我的事情敗露,導致你的父母離婚吧?”
俞文斌緊緊的盯著我的眼睛,慢悠悠的開口。
又是一個直擊我心靈的軟肋,是啊,一旦他跟媽媽的事情泄露出來,那爸爸媽媽絕對會離婚,整個家都會跟著散了,造成這種結果,真的是我樂意看到的嗎?
我的眼神閃爍不定,所有的後果除了一個坐牢之外,其他的我一個都承受不起,也根本就沒有考慮過,直到現在被俞文斌說出來之後,才讓我的後背全被冷汗打濕。
渾渾噩噩的從俞文斌的心理診療室里出來,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的家?
只知道自己回家之後就渾身無力的倒在了自己的床上,倒頭就睡。
一直到媽媽她們回來,發現我提前回家了之後,來我房間把我叫醒,我才發現自己有一點低燒,好在不算太嚴重。
媽媽貼心的為我准備了退燒藥,吃後又休息了一晚就退了燒。
看著媽媽在我生病時,對我無微不至的關懷,讓我意識到有她在身邊是一件多麼好的事情,以前都從來沒發現!
這一晚,我想了很多的事情,將事情一點點捋順,思考了很多的後果,最後發現,全都不如俞文斌給的建議。
誠如他所說,我不能讓這個家庭破碎掉,我不能失去媽媽,所以我只能選擇對爸爸隱瞞事實的真相,讓他一直蒙在鼓里。
真的要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得過且過嗎?
“退燒了嗎?”
當看到我早起吃早餐的時候,媽媽溫柔的伸手搭在了我的額間,探著我的體溫。
這是媽媽少見的柔情,她並不是不關心家人,相反的,她很關心家里的每一個人,只是平常沒事的沒怎麼表現出來,但卻一直都默默地照顧著所有的人。
“嗯……多虧了媽媽的退燒藥!”
我笑了笑,雖然還有些虛弱,但那是身體剛恢復時的正常表現,並不礙事。
“你昨天說的,還有效嗎?”
早上,當我再次出現在了俞文斌的心理診療室里的時候,態度卻是已經跟昨天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了。
“什麼有效嗎?”俞文斌看著我,面帶疑惑。
他昨天說了很多,看樣子沒一點提示的話,他還真不知道我在說什麼?
我沉默了一會兒,這才小聲開口:“你問我想不想把我媽媽和姐姐她們弄上床……”
說到一半,我就說不下去了,亂倫這種行為說實話我有一點排斥,但與其讓俞文斌這個人渣嚯嚯,不如我自己收了。
“這個啊,可以有效,要做個交易嗎?”
俞文斌聞言立刻就明白了過來,知道經過了昨天之後,我已經想通了,嘴角一挑,笑道。
“什麼交易?”
我露出一副警惕的表情,交易,也就意味著我必須付出點什麼東西才行!
“你從現在開始,一切聽我的,五年,五年之後我保證讓她們爬上你的床,讓你享受真正的天倫之樂!”
俞文斌淡淡開口,表情很是平淡,就像再說一件很是稀疏平常的事情一樣。
但是我卻不淡定了,臉色立刻就變了:“你瘋啦?要我等五年?”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而且五年的時間一晃就過去了,別忘了你現在還是個大二學生,五年後你都還沒走出校園呢,怕什麼?”
學醫短則三五年,多則八九年,甚至十幾年也是很常見的事情,所以五年的時間對我們來說還真的不是這個問題,確實屬於一晃眼就過去的那種。
“為什麼是五年?”
只是我有一點不明白,為什麼他要讓我等五年?這里面有什麼意義?
“人說七年之癢,其實大多五六年的時間也就膩了,就是再好的愛情最終也會變成親情,不信你可以觀察一下你的父母,看看他們之間是不是已經變成了親情了?”
俞文斌解釋道:“讓你等五年,一方面是那時候我應該對她們膩了,激情消退之後說不定不只是膩,說不定還會厭煩,所以那時候把她們托付給你是最好的時機。另一方面你也不用擔心我到時候將她們交給你以後會後悔,又會跟她們藕斷絲連,影響到你。還有一方面就是這五年的時間可以讓你拋去雜念,專心讀書。對你來說都是有利的!!”
我聽的嘴角直抽抽,這意思就是我得等到他玩膩了之後才可以接手,那我不成了接盤俠了?
不過仔細想想,這個社會還有哪個不是接盤俠?哪個不是等別人戀情結束後接的手?自己這也不算什麼!
唯一只有一點讓我擔憂:“但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膩?畢竟七年之癢這個東西虛無縹緲,誰也說不准它是不是真的存在?”
我就不信真的有七年之癢這個說法,單單以我自己的性格來說,只要李言心和陳清瑩認定了要跟我的話,我相信我可以跟她們任何一個人白頭到老,除非她們自己提出要離開我,否則我絕對不會率先離開她們!
“從我能讓言心去跟你交朋友你就應該看出來,言心很漂亮吧?跟了我兩年多,我就有些膩了!讓她成為你的女朋友,無論是對你、對我還是對她來說,都是最好的選擇!畢竟肥水不流外人田!有你照顧她,我放心,她也能得到幸福。”
“包括其他人,你也不想看她們再上別的男人的床了吧?”
俞文斌的話,徹底將我體內的最後一點怒火澆滅。
我自然是不願意看到她們投入別的男人的懷抱的,所以基本上俞文斌已經吃定我了,他知道我的性格,知道我肯定會守護她們,所以才會一直這樣心平氣和的跟我談話,跟我提出這種讓我沒有辦法拒絕的條件。
“行,五年就五年,希望你能說到做到!”
我咬了咬牙,最終還是點頭答應了。
“我一直都信守承諾,倒是你,如何才能讓我相信?”俞文斌說道。
“讓你相信什麼?”我皺了皺眉。
“我說過了,交易的條件是這五年時間里你要聽我的,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也就直說了,我不是很喜歡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玷汙,包括言心和瑩瑩,雖然名義上她們是你的女人,但是實際情況你也已經知道了。我希望這五年內你不能碰她們,至少不能上她們!”
俞文斌說著,忽然打開了電腦桌的抽屜,從里面拿出了一個小盒子遞給了我。
我看到外包裝上印著的“男性貞操鎖”字樣,和那印著的男性下體被一個不鏽鋼的小玩意完全鎖住的圖片,嘴角都抽了抽!
“你這太過分了吧?我不可能戴這東西!”
我一把扔回給了他,他媽的居然要我戴這侮辱人的小玩意兒?簡直就是對我人格的侮辱!
“你可以先拿回去考慮一下,不用這麼著急拒絕,這是我跟你達成交易的首要條件之一,拒絕的話前面所說的一切全都作廢!”
俞文斌說著,又把那玩意兒塞到我手里。
“你……”
我緊緊地攥著手里的小盒子,臉色憋得通紅。
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什麼來,其實我根本沒有資格跟他談條件。這一切對我來說或許不對等,但誰讓他處在上風?捏住了我的命門?
將東西放入口袋後,我又說了一句:“把你昨天說的整理的文檔發給我……”
“可以!”
離開了他的診療室後不久,我就收到了他發過來的兩條消息。
那是兩個文檔,一個被命名為《單純小丫頭––陳清瑩!》
另一個叫《母女警花的三兩事!》
看得出來他有一點惡趣味,不過命名倒是很貼切,讓我一看就知道這里面描述的是關於誰的事情!
我沒有馬上點開這兩個文檔,而是默默收起手機,先去上了課。
中午的時候面對兩個神色如常的女人,我也表現得鎮定自若,沒有露出任何異常的神情。
直到現在我才徹底明白什麼叫做:“人生如戲,全靠演技!”
每個人都在盡力的隱瞞著自己的事情,盡可能的不讓別人發現。
安安靜靜的在學校待了一整天,我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異常,依舊該吃吃該喝喝,該上課上課,該約會約會。
一直到回到家後,將口袋里一直放著那個男性貞操鎖放到了房間書桌的抽屜里,然後簡單洗了個澡,重新回到房間,這才打開了手機,正准備查看早上俞文斌發來的那兩個文檔,但是卻發現手機就能下載不了,一看才知道每一個文檔都幾百個G,手機的內存都不夠。
我暗自驚嘆,這他媽什麼文檔,一個這麼大的體積?
無奈只能打開電腦,用電腦下載。
我有一個筆記本電腦,不過有些老舊了,一般是我用來查資料用的,里面存的都是學習資料,真真正正的學習資料!
沒有游戲,也沒有一些雜七雜八的軟件,所以顯得很是干淨。
經過一番操作,等了將近一個多小時,終於是把兩個文檔給下載到了電腦里。
當聽到下載完成的聲音提示之後,我反而有些猶豫了,不知道該不該打開這些文檔?
我知道打開這些文檔意味著什麼,可能會徹底顛覆我的三觀,可能會導致我再也無法用正常的眼光去看待身邊的女性,可能……
握著鼠標的手不受控制的有些顫抖了起來,指針在屏幕上亂晃。
經過了一番的思想斗爭後,最終還是深呼吸了幾口氣,移動鼠標雙擊了兩下那個有著《單純小丫頭––陳清瑩》標題的文檔。
我不太敢點開那個跟媽媽和姐姐有關的文檔,怕里面記錄的一些關於她們的事情會讓我接受不了,所以還是決定先看看跟陳清瑩有關的文檔,讓自己提前有個心理准備。
【第一次遇到這個小丫頭的時候,是在學校的食堂里。】
文檔開篇只是一句非常簡短的話,往下便帶著一張陳清瑩的日常生活照。
站在樹蔭下,挽著一個男人的胳膊,笑得很是開心!
看她身上的衣服,應該是很久以前拍的了,長袖加長褲,應該是秋季的時候,大概是大一的時候拍的,挽著的胳膊應該是我的,只不過我的人沒有出現在照片里,只有一只胳膊出了鏡,或許是被他專門截掉了。
【之所以會注意到她,是因為她經常出現在我女朋友她弟弟的身邊,經常會讓我誤以為兩人是情侶!不過雖然不是情侶,但也差不多了!】
俞文斌繼續用文字記錄介紹著他是怎麼知道和認識陳清瑩的!
【第一次正式接觸,說實話讓我有些意外!】
【那天,她第一次跑到我的治療室,我還以為她是來看病的,沒想到她剛開口就震驚到了我!】
這一段話記錄完之後,後面居然帶著一個視頻,也是直到這時,我才終於知道為什麼這些文檔會有這麼多G了,感情里面又塞了照片,又塞了視頻,不大才怪!
“這位同學,有什麼心事嗎?”
視頻的視角很是奇怪,或者說也並不奇怪,就好像鏡頭直接長在了俞文斌的身上一樣,是以他為視角拍攝的,甚至還有一點視角可以看到他面部的一些表情。
我知道現在有很多的小型運動相機,可以直接粘在衣服上或者額頭,用來拍攝一些第一人稱的視頻,但我好像沒有見他用過啊?
不過這並不足以讓我糾結,說不准只是一些比較先進的拍攝設備,而我不認識而已,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確實有一些心事!”
陳清瑩走進了俞文斌的心理診療室,直面著他,臉上帶著一絲糾結。
“請坐!”俞文斌臉上帶笑,一如既往地讓人先坐下再說,同時為她倒了一杯白開水,然後自己也坐在了她旁邊的另外一張單人沙發上,問道:“有什麼我可以幫你的?”
“我想讓一個女人跟一個男人談戀愛,希望你可以幫我!”
陳清瑩表情有些復雜,似乎是在內心斟酌了一番後,這才開口道。
“那個女人是你嗎?”
俞文斌卻是對這件事見怪不怪,似乎是經歷的多了,並不感到意外。
我猜他是把陳清瑩當成是他自己的仰慕者了,時不時被人表白的事他早就見得多了。
為情所困的男男女女他也見得多了,早就已經習以為常了。
“不是,女的你認識,叫李言心……”
陳清瑩搖了搖頭。
“哦?”俞文斌也似乎終於有了一些興趣,比起剛剛說話的語調要提高了一些:“你認識言心?”
“這學校認識她的人還少嗎?”
俞文斌點點頭,又問道:“那你想讓她跟誰談戀愛?”
“跟英才,紀英才,一個大二的學生!”
“紀英才?紀曉嵐的紀?”俞文斌挑了挑眉。
“對,你認識他?”陳清瑩點點頭。
“算是認識吧,我想起來你是誰了?你是那個一直在他身邊的小女朋友,不過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
俞文斌直到這時才恍然大悟,多虧了陳清瑩說出了我的名字,立刻就讓他聯想到了姐姐的名字,猜出了我們的身份。
“我叫陳清瑩!清澈的清,瑩玉的瑩。”
陳清瑩簡單介紹了一下自己。
“哦,陳同學你好!”俞文斌隨口客套了一聲,隨即就轉入了正題:“我沒記錯的話,你跟紀英才經常形影不離,看得出來你們感情不錯,而且你應該喜歡他吧?怎麼會想到要讓別的女人跟他談戀愛?”
在回憶起陳清瑩是誰之後,他對她最先提起的話題更感興趣了!
如果他猜的不錯,陳清瑩應該喜歡著他未來的小舅子,也就是我,那又怎麼會提出讓別的女人去跟我談戀愛的想法呢?這讓俞文斌百思不得解。
“因為他喜歡李言心!”
“所以你不喜歡他?”俞文斌反問。
陳清瑩沉默了,猶豫許久,這才輕輕搖了搖頭:“喜歡,但他喜歡別的女人,我想成全他!”
“那你呢?”
“我不重要!他能幸福就行!”
坐在書桌前,聽到耳機里傳來陳清瑩說的話,讓我感動的差點落淚,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這個傻丫頭!
“為了自己喜歡的男人能夠幸福,你情願他跟別的女人談戀愛?自己退出?”
俞文斌也有些震驚,就如同他之前所說。
見慣了男男女女為了所謂的愛情要死要活的,但是像陳清瑩這樣的為了自己的男人幸福,甘願退出競爭,撮合他跟別的女人的,還是頭一次見。
什麼時候現代女性能有這麼寬廣的心胸了?
陳清瑩點了點頭,默認了這個說法。
“那我應該明白了,你為了成全自己心愛的男人的幸福,自願放棄自己的幸福,但是內心壓力過大,所以想找個人開導一下?是這樣嗎?”
俞文斌嘗試著說出自己對兩人對話的梳理,但很快他就看到坐在他旁邊的陳清瑩搖了搖頭,否定了他的推論。
“我是想讓你放棄李言心,然後讓她去跟英才談戀愛!”
陳清瑩鄭重其事地說道。
“我?我有什麼能力能左右言心?你是在外面聽到什麼謠言了吧?其實我跟言心只是合作伙伴的關系……”
俞文斌話說到一半,忽然被陳清瑩給打斷:“我看到過,你們在天台做……”
只不過她話到一半,臉色就漲得通紅,有些說不下去了。
“哦?”俞文斌輕疑了一聲,隨即臉上的笑容消失,換成了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直勾勾地盯著陳清瑩:“原來如此,我說你為什麼會說出那種莫名其妙的話!”
他似乎並沒有多少意外,也不見得有什麼緊張感,只不過語氣跟神色的轉變,還是能夠看出來他只是在強裝鎮定,其實內心已經有些慌了。
顯然陳清瑩曾經撞破過他跟李言心之間的事,這樣的話我曾經也在李言心口中聽到過,所以自然知道陳清瑩指的是什麼?
俞文斌也知道,當陳清瑩點明了地點和兩人所做的事情後,他就已經相信了她是真的看到過,所以沒有什麼懷疑,聲音也變得嚴肅了起來。
“但就算你看到了又怎麼樣?我憑什麼聽你的?”俞文斌說道。
“我是來跟你談條件的,我想讓你離開李言心,當然了,你要多少錢可以說,不會讓你吃虧的!”
陳清瑩直接了當的說,她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也就剩錢了,而且錢對她來說並不是什麼事。
作為家里的獨生女,她被從小寵到大,信用卡里的錢就沒有限額過,只要她不亂花,根本就花不完,每次跟我出去逛街,她光是買衣服什麼的,一刷就是幾千上萬,而就這,還只能算她節約呢!
我知道她一直在克制著自己的消費欲望,讓自己的消費能力看起來跟我差不多,不會形成太大的差距,就是為了盡可能地拉近跟我之間彼此的距離,所以她情願每天跟我一起擠公交,也不願意打車或者自己開車。
“談錢的話意義就變了,既然是談條件,那就必須要有相等或者高於的籌碼,言心很漂亮,不過我看你也長得挺可愛,要不就用你來交換怎麼樣?”
面對陳清瑩提出的想法,俞文斌卻是搖頭拒絕了,轉而提出了一個更加過分的想法。
“什麼?”陳清瑩都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了,不由得開口問道。
“我現在對你很有興趣,一個甘願犧牲自己的幸福,去成全心愛的男人的幸福的偉大女人。我很想知道這種女人是怎麼樣的?所以你跟了我,然後我讓言心去跟你的男人交往,這就是我的條件!”
俞文斌淡淡開口,已經從剛才被陳清瑩發現小秘密的緊張狀態中回過神來,再次變得淡然並且重新掌控了局面。
“不行……”
“別忙著拒絕,你可以先考慮一下。你放心,我只要你的人,不要你的心,你還是可以把你的心放在紀英才那!我不干涉你的自由,有需要的時候我會叫你!”
俞文斌打斷了她的拒絕,用了他習慣性的讓人抉擇的想法。
陳清瑩皺著眉頭,久久無語。
顯然她也在考量對方提出的這個條件自己能不能夠接受?但是目前來看好像也只能接受,除非她放棄自己今天來的目的。
她那里在考慮,而正在看視頻的我卻是已經快急死了,恨不能衝進視頻里讓她別答應!這樣自己才不至於失去她。
可惜的是我已經知道陳清瑩必然會答應了,不然後面也不會有那張被撤回的照片了。
陳清瑩沒有當場答應她,顯然這個決定對她來說也是相當沉重的,所以當天她並沒有給俞文斌答復,只是兩人互換了聯系方式後就離開了。
視頻之後,俞文斌還寫了一段話。
【兩人的初次見面,讓我發現這個外表看起來挺可愛的丫頭還有著一副偉大的心胸,也不知道該夸她還是該罵她傻了?】
【起初只是想要逗逗她,因為第一次跟她的交談,讓我有種被她拿捏的感覺,所以為了翻盤掌控局勢,這才提出了讓她用自己作為條件來交換,結果沒想到她隔天就答應了!倒是大出我的意料之外!】
【後來我想了想,或許她從來見我的第一天開始,內心就已經有了覺悟,畢竟她提出的要求本身就很過分。】
【之後遵照跟她的約定,我讓言心去接近她的那個小男朋友,也就是我女朋友的弟弟!讓他們成為朋友之後慢慢相處。】
【而陳清瑩這邊,我倒是沒有急於對她下手,反而是給了她三天的時間,讓她好好休息,並且做好心理准備,三天之後,她的這具身體,就要被一個她不熟也不喜歡的男人侵占了!】
看到這里的時候,我的心不由得一揪,雖然早就知道兩人發生過關系,但是現在真正看到的時候,還是會忍不住的心痛。
尤其是當這些事情還被清晰地記錄下來,以一個相當完整的過程呈現給我的那種痛苦,估計沒有幾個人能體會。
以俞文斌連這種第一次見面,但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的視頻都會保留的性格,再加上他還有拍人家裸體照的習慣,我絲毫不懷疑,他會把兩人之間所發生的一切全都記錄下來。
【三天之後,她也如約來找我,並沒有毀約,也讓我高看了她幾分。】
【畢竟已經知道了自己即將要失身了,卻還肯來,說明她不僅有膽識,而且也守承諾,確實是個不錯的女孩!】
【所以我也打消了第一次就直接跟她上床的想法!只是讓她用嘴幫我簡單的口交一次!不過讓我沒想到的是她居然連口交都不會,跟著她的小男朋友那麼久,居然沒被玩弄過,這讓我有些意外!】
感覺俞文斌寫下的這些文字,讓我有些慚愧,也有一些悔恨,要是自己不那麼優柔寡斷的話就好了。
以前總想著盡可能的不要傷害到陳清瑩,卻沒想到自己的這一念頭,反而把她推向了無底的深淵。
點開了文檔的第二個視頻,就看到俞文斌穩坐在他的電腦桌前,面向門口,大門緊閉著。
陳清瑩則是在他面前,不情不願的蹲了下來,剛要伸手去脫他的褲子,卻是被俞文斌按著肩膀,強行壓著跪在了地板上。
陳清瑩臉色變了變,但是沒有說什麼,繼續緩緩伸手去拉他的褲子。
看得出來她有些緊張,一條褲子都脫了大半天,要不是俞文斌最後自己動手的話,她可能得研究上一個小時!
只是當俞文斌的褲子和內褲都雙雙脫掉的那一刻,陳清瑩的呼吸突然一滯,雙眼也跟著瞪大,臉色也是一下子漲得通紅。
一根巨無霸就這樣疲軟著耷拉在她的面前,就連我看到都不由得贊嘆了一聲,光是還沒硬起來就已經跟我硬起來時一樣大了,我都不敢想象,他這要是完全硬起來的話,該有多恐怖?
只有男人才知道,這玩意兒疲軟時跟硬起來完全是兩回事,甚至可以當成是兩個不同的物種來看待!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玩弄的女性太多了還是怎麼一回事?
俞文斌的肉棒看起來有些黑,至少比我的要黑,根部有著一團稀疏的雜亂陰毛,底下則是兩顆卵蛋,有些大,垂在雙腿間幾乎都快觸碰到椅子了。
陳清瑩比我還要驚訝,我知道她是處女,所以對男人的見識應該不多,可能除了我之外,俞文斌就是第二個讓她如此近距離接觸的男人了。
所以她不僅驚訝,而且還很慌,大腦可能都一片空白了,呆呆的盯著俞文斌的肉棒,不知道接下來該干嘛?
還是俞文斌看出了她的窘迫,想到了她可能都不會口交,便主動按著她的腦袋往自己的胯間壓去。
“嗯……唔……”
他猜對了,陳清瑩確實不會口交,連我都沒有有幸體會過,他反而成了第一人。
隨著腦袋被慢慢往下壓,那根黝黑的肉棒也慢慢在她的面前逐漸放大,直到面部完全貼在了肉棒之上。
一股男人身上特有的味道彌漫在周圍,熏得陳清瑩有些頭暈目眩。
但還沒來得及掙扎,就被俞文斌握著那逐漸有抬頭跡象的肉棒堵住了嘴,大紅的龜頭慢慢擠開了她的嘴唇,一點點插了進去。
陳清瑩輕皺著眉頭,大張著嘴,一動不敢動,眼睜睜的看著那根有些味道的肉棒插了大半根進自己嘴巴里,並且有逐漸脹大的跡象。
不……不只是跡象!
受到柔軟的雙唇含著的刺激,肉棒在她的口腔內迅速膨脹開,眼睜睜的看著剛剛只有兩指粗細的肉棒,將她的小嘴逐漸填滿,嘴巴幾乎被撐到了極限,再也沒有辦法再撐大後才勉強停下。
再一看的時候,簡直驚掉了我的下巴,原本只有兩指粗細的肉棒,此刻已經膨脹到了至少三指寬,長度更是驚人,陳清瑩只能勉強含著肉棒前端,光是露在外面的棒身,目測都至少有十五公分往上了,簡直恐怖至極。
乍一看,陳清瑩的嘴里就好像含了一塊又粗又長的黑鐵疙瘩。
她緊皺起眉頭,這次並不是因為肉棒有些味道,而是因為肉棒把她的小嘴占滿了,不僅僅是雙唇被撐到極限,口腔也幾乎完全被填滿,讓她有些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