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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完結

金發活物 夢中夢789 9354 2024-09-05 03:31

  1555年秋,回到家中,在小花園的主臥室里,鈴蘭,雪滴,克洛伊,薇拉,4個女奴,已經全身赤裸的排成一排站好,她們就像在奴隸市場上待售的貨物一樣,等待著被主人們挑選,像這樣的場面在我家里很常見,閒暇時我和夫人常會通過扔骰子來決定誰可以優先選奴隸陪床。

  現在又多了小公主愛娜,我們想讓小王子阿巴什也加入這種大人的游戲,他推說受傷了需要休息。

  我和夫人向阿巴什和愛娜姐弟講過,對家中所有的仆人,不管是做什麼的,都要保持必要的尊重,可以表現高傲,不能隨意侮辱。

  如果有性需求,可以找鈴蘭等這4個女奴,她們是主人們的專用性愛工具,其他的女奴不可隨意調戲,因為大部分擔任打掃,紡織等工作的女奴,都是有家庭的,她們的丈夫有的是騎馬侍從,有的是放牧,耕種的農奴,完成了在主人家的工作,會回家養育子女,照顧丈夫。

  如果看上了這4個性奴隸以外的女仆,要先去問問希琳,先確定結婚了沒有,已婚的不必考慮。

  今天將由我們的小公主愛娜優先挑選,愛娜覺得頗為新奇,她走過去看看鈴蘭,鈴蘭低垂著眼睛毫無反應,愛娜伸手想要觸碰鈴蘭,臉一紅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回頭問我們,可以碰奴隸們嗎?

  夫人表示,不但可以碰,還可以打,只要別打傷了,隨便和奴隸怎麼玩。

  愛娜似懂非懂的點點頭,拉起鈴蘭的手對她說:“現在起你是我的了”。

  鈴蘭抬起頭對愛娜回答:“是,主人”,跟隨愛娜離去

  事後愛娜對我說,她對這個和自己同齡的奴隸女孩的身世特別感興趣,想要了解她,想知道鈴蘭在成為奴隸之前是什麼樣子的,鈴蘭全都拒絕回答,她對愛娜全都推脫早就忘了,不記得了。

  愛娜來追問我鈴蘭的身世,我聳聳肩告訴愛娜:“等知道了,你就會後悔的”

  我逗弄鈴蘭的鸚鵡玩時,籠子里的鸚鵡說:“露咪,露咪”。我記得這是鈴蘭當奴隸以前的名字。

  愛娜覺得鈴蘭是個很神秘,但卻很有意思的玩伴,她們同吃同住,一起騎馬,一起練習射箭。

  愛娜很愛護鈴蘭,她給了鈴蘭一樣久違的東西,尊重。

  薇拉抬頭發現主人的坐席上沒有阿巴什,便問起他怎麼樣了,夫人有些戲謔的回答:“被你寶貝女兒打的不輕正在休養。”

  薇拉便提議讓自己去照顧少主子阿巴什,代自己女兒給他陪個不是。

  我對薇拉的心思多少知道一些,阿巴什作為我的養子,是雪滴能夠見到的為數不多的同齡男性,鈴蘭都會在上次看到俄國的年輕將校時思春,雪滴自然也會,這次小軍事演習,雪滴不但沒有怨恨被阿巴什毆打,反而覺得他騎在馬上裝腔作勢的樣子很帥,特有一種在阿斯特拉罕城里,那些鄰街女孩喜歡街頭霸王的感覺。

  加上這次雪滴總共才見了阿巴什三次,第一次阿巴什初到這里時,雪滴去幫他收拾房間,她不小心把行李箱里的東西掉出來,被阿巴什嫌棄“真是沒用的東西”拿著鞭子就抽了雪滴幾下。

  第二次我讓雪滴給阿巴什和愛娜送點水果時,阿巴什向她道謝。

  這三次碰面讓雪滴陷入了對阿巴什少爺的憧憬和崇拜中,從少主子那里所接受的事物,不論是幾句責罵或是一頓鞭打,都會讓她覺得像是甜蜜的賜予,而且少主子還沒結婚,這是多麼強大的誘惑啊,雪滴相信以自己的品性和容貌,是可以競爭一下的。

  奧斯曼帝國的許蕾姆蘇丹,出身不也是被俘虜變賣的奴隸嗎?都可以成為一個帝國的皇後。

  但是雪滴非常怯懦,她沒有鈴蘭那樣敢於直接向我提這種要求的勇氣,於是讓母親探探我的意思。

  對於薇拉代女兒向我提的請求,我向薇拉表示:我可以把雪滴送給阿巴什,只要他向我要了就可以。

  於是雪滴又讓母親薇拉去求少主子,薇拉抱著一種看望未來女婿的心思去找了阿巴什。

  我在薇拉去之前,有些惡作劇的讓薇拉保持全身赤裸,並在她的肛門里,塞了一串後庭珠,故意留了幾顆在外面。

  阿巴什看到薇拉來找他,趴在枕頭上有些不好意思,薇拉倒是表現的很大方,光著屁股給阿巴什問好,敷藥,按摩。

  都完全沒有任何膽怯,在陌生男人面前裸露身體並不讓她覺得羞恥,再說薇拉也並沒有把阿巴什當男人看,她的大女兒和阿巴什一樣大,現在這個小男孩能對他做什麼。

  阿巴什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讓薇拉多少穿點,薇拉就在腰上系了一條圍裙,正好把她挺拔的大乳房和滾圓誘惑的臀部襯托出來了。

  阿巴什看的眼睛直勾勾的,這是第一個在他面前全裸的女性,還是個30多歲完全長開了的漂亮熟女。

  阿巴什留著口水傻笑說:“你怎麼什麼也不穿啊”

  薇拉很平靜的回答:“因為你的養父母不讓啊,這樣可以方便他們打我,摸我,操我 ”

  阿巴什收起口水繼續追問:“那我也可以嗎”

  薇拉很平靜的回答:“當然可以,我是性奴隸,就是給你們玩的,但是……你這麼小,現在說這個還早。”

  阿巴什辯駁道,他已經不小了,現在也能玩奴隸。薇拉只當他是氣話,敷衍的恭維幾句。

  薇拉彎腰撿東西時,阿巴什發現了薇拉肛門里插著的後庭珠,問這是什麼,薇拉像哄小孩一樣給阿巴什講解:“這是後庭珠,是主人訓練我的工具,可以擴張女人的肛門,讓女人的肛門更適合插入”

  阿巴什好奇的點點頭,繼續問:“那你為什麼要擴張肛門呢”

  薇拉覺得這個小鬼問題實在太多了,有點不耐煩的說:“主人可以用自己的大雞巴插進來和女人肛交,也可以插上尾巴,讓我扮成小狗。”

  阿巴什突然從床上跳起來,他本來也沒受什麼傷,休息大半天早就不疼了,這嚇了薇拉一跳。

  阿巴什站在床上,以便顯得比薇拉這個少婦還要高,眼睛放光的逼問道:“那你願意做我的小狗嗎?”

  薇拉一愣,她意識到了小主人這是跟她說真的。

  阿巴什拿起旁邊的馬鞭,對著空氣揮了一下,讓薇拉跪下,回答他的問題。

  薇拉感到害怕了,條件反射的膝蓋一軟跪了下去。

  阿巴什這個大男孩感到更加興奮,他現在可以讓眼前這個論年齡可以當他媽媽的女人感到害怕,這種滋味可真是太美妙了。

  阿巴什跳下床,伸手給了薇拉一耳光:“你這個賤人,願意給我當小狗嗎”

  薇拉鼻子一酸有點想哭,順從的回答:“是,主人,賤奴願意”

  這可把我們這幾個在門外偷聽的也嚇到了。

  鈴蘭一手扶著額頭,她這個怯懦膽小的媽媽,讓她都感到丟臉。

  於是庭院里出現了奇妙的一幕,阿巴什這個大男孩,牽著比他高一頭的女奴薇拉到處逛游,見到我們很高興的展示這頭他新收的小狗。

  我贊許的摸摸阿巴什的頭,讓他把小狗薇拉牽到小花園去玩,性愛玩具都放在那,而且別干擾其他人正常工作。

  我和夫人跟在阿巴什的後面,旁觀他們的游戲,愛娜想要阻止自己弟弟的無禮行為,被我勸阻,我和夫人看來讓薇拉這個少婦給阿巴什這個處男破處沒什麼,他以後也是要結婚的,他對這些知識怎麼都會好奇,讓他自己去探索一番,可能反而比較好。

  阿巴什在小花園里找到狗項圈,和肛塞尾巴給薇拉裝扮上,在花園里像模像樣的遛狗,事情到這時,薇拉也反應過來,開始迎合自己的小主人。

  阿巴什詢問薇拉,怎麼操她時,薇拉說現在戶外有點冷,進屋吧,在主臥室鋪的地毯上,薇拉半躺著分開自己的雙腿,分開自己的陰唇,指著里面的小洞告訴阿巴什,那是尿道,這是陰道,操女人,就是把男人的的大雞巴插進女人的陰道里,雙方都會很舒服。

  阿巴什撓撓頭想起了什麼,問薇拉,肛門呢?薇拉說,肛門也可以,但很髒要浣腸後,塗滿潤滑液才行。

  阿巴什,於是又領著薇拉到廁所里,在薇拉的講解下給她浣腸。

  回到房間里,薇拉雙腿打開,趴在枕頭上,讓阿巴什操她,隨便怎麼做都行,阿巴什似乎過於緊張,幾次都沒有對准正確的陰道口。

  夫人於是上前幫忙,伸手握住阿巴什的大雞巴,在阿巴什有些恍惚的神情中,對准了少婦薇拉的淫穴,然後夫人推了一把阿巴什,這個大男孩完成了和女人的第一次交合,阿巴什隨後按照薇拉的提示做起抽插運動,薇拉眼神迷離的享受著大男孩給她的高潮,嘴里性福的說道:“天啊,雞巴都這麼大了,我還當你是小孩那”

  阿巴什內射了薇拉一發,兩人都休息了一會兒,薇拉主動爬上去給阿巴什口交,阿巴什的小寶貝又挺拔起來,薇拉主動跨做上去,她慢慢前後搖動屁股,輕輕抬起屁股又輕輕放下去。

  兩人面對面做愛,阿巴什可以看到薇拉挺拔的大乳房,伸手在上面撫摸,讓薇拉更興奮,她的汗珠從雪白的脖子流到乳溝上。

  之後的日子里,阿巴什都迷上了和薇拉這個熟女阿姨做愛,薇拉的積極主動,正好彌補了大男孩的青澀和不知所措。

  樹木落葉的一天,我看到雪滴落寞的看著窗外,又失望的走開,窗外是阿巴什取來了自己的馬鞍和馬羈口,不知道從拿學的,阿巴什和薇拉現在迷上了玩騎馬游戲。

  阿巴什把馬羈口給薇拉套上,把馬鞍放在薇拉背上,用馬鞭抽打薇拉的屁股,牽著薇拉遛馬,薇拉學著馬的鳴叫聲,在鋪著地毯的室內爬行。

  雪滴的心也好像樹木的落葉一樣,她主動去找阿巴什,想要給少主子陪睡的時候,阿巴什嫌棄她太嫩了。

  可憐的雪滴,她愛著少主子,而少主子喜歡的女人……是她媽。

  在阿巴什和薇拉的游戲旁邊,我把雪滴的雙手從後面拷上,讓她跪著雙腿叉開,上身趴在靠枕上,抓著她的胳膊操她的騷逼,對她說:“至少我還願意操你,不是嗎”

  雪滴不知道是傷心了,還是被我操哭了,流著淚說:“是,主人,能被主人操,是性奴雪滴最大的幸福。”

  阿巴什小少爺很迷戀薇拉這個小少婦系著圍裙的樣子,每天使喚薇拉光屁股只穿著圍裙做各種家務,薇拉彎著腰屁股一扭一扭的,淫穴若隱若現,一雙雪白的大長腿晃來晃去,一起身就是兩個小白兔一樣活潑的大奶子,充滿了成熟女性的風騷。

  做完家務,小少爺又跟著小少婦去洗衣服,掃院子,劈柴,燒火,做飯,不管薇拉做什麼都是那麼迷人,想要幫著做。

  薇拉也有意會故意撩騷的勾引,一臉淫笑著要伺候小少爺洗澡,在這里阿巴什還發現了另一件好玩的,薇拉的玉足肉感白嫩,十只珠圓玉潤的腳趾上塗抹著紅色的指甲油,像是十顆甜美的葡萄。

  小少爺忍不住就會捧起來捧起來親吻,舔著薇拉的腳心,薇拉的身體劇烈的顫抖,發出嗚嗚的聲音,不久變成風鈴一樣爽朗的笑聲,想要掙脫時,小少爺撲上去把小少婦壓在身下,在乳溝里猛吸,抱著大奶子啃啃。

  有一天阿巴什起夜,看到薇拉在油燈下正在縫補他白天打獵時扯壞的衣服,小少爺迷糊間了叫了聲媽,薇拉也是一驚,摸摸小少爺的頭讓他早點睡。

  第二天便把早餐送到阿巴什的房間里,阿巴什於是問道薇拉會做菜嗎?

  這可戳中了薇拉的爽點,點燃了薇拉作為家庭主婦的熱情,從此阿巴什小少爺就每天看著薇拉做一堆以前沒見過,但好像挺不錯的食物,充滿期待的看著小少爺吃下去,然後一手包辦了小少爺的生活日常,小日子過得逐漸讓薇拉找到了一種養兒子的感覺。

  1555年冬,阿巴什在被鈴蘭擊敗後,並未表現出氣餒和消沉,他更加積極投入軍事訓練,在阿里汗王主持的冬季狩獵活動中表現出色,受到了雅爾王子的賞識,被雅爾王子招入麾下成為親兵。

  雅爾王子在和我的談話中,對阿斯特拉罕汗國的未來表示了十分悲觀的態度,他預測,克里米亞和莫斯科不久將在阿斯特拉罕爆發爭奪戰,從後勤角度看,戰場條件明顯對莫斯科更有利。

  阿巴什帶著雅爾王子賞賜的盔甲,志得意滿的向我們炫耀,在家宴上阿巴什走到赤裸著在旁服侍的鈴蘭面前,要求鈴蘭向他跪下,鈴蘭看了他一眼順從的照做了,性別和階級帶來的差異,不會因為一次偶然的勝利而改變,阿巴什要求鈴蘭爬到茶幾上,雙腿分開跪下,雙手背到後面去,捧著鈴蘭的乳房愛撫起來,鈴蘭的嘴里發出了甜美的呻吟,阿巴什看起來很享受這種把曾打敗過他的女奴掌握在自己手心里的快感。

  阿巴什把鈴蘭撩撥的臉色緋紅,逐漸發情後,一只手繼續有節奏的擠壓鈴蘭的乳房,一只手伸向鈴蘭的兩腿之間,把手指伸進鈴蘭的騷穴,熟練的揉搓鈴蘭的陰唇,讓鈴蘭在高潮的邊緣徘徊,卻無法達到,鈴蘭的身體發軟無法維持跪姿,向阿巴什的方向倒下去,阿巴什把她的上身摟在懷里,慢慢把她擺成了身體前傾屁股翹起的姿勢,雙手掰開鈴蘭的屁股,在鈴蘭的淫穴里插了一根蠟燭,然後揪著鈴蘭的頭發,把自己的陽具伸到鈴蘭的面前,鈴蘭會意的把小主人的陽具含在嘴里吸吮,阿巴什在感到滿意的時候,把一股白漿噴在了鈴蘭臉上。

  1556年初,諾蓋汗國的親克里米亞派決定刺殺現在親莫斯科的諾蓋盟主,阿里汗認為是擺脫諾蓋人控制的好機會,於是雙方合謀在阿里汗舉行的宴會上將其刺殺,諾蓋盟主的親信或逃亡,或被殺,諾蓋汗國將從此走向公開分裂。

  逃亡的諾蓋貴族向俄國通報了此事,要求俄國介入,俄國的伊凡皇帝對此大為不滿,讓使者質問阿里汗的用意,發誓將對此進行報復。

  阿里汗表示不能容忍俄國對阿斯特拉罕汗國的肆意干涉,但仍希望能談判解決問題,畢竟阿斯特拉罕並無軍力和莫斯科抗衡,而克里米亞尚未對是否派兵前來給出明確表示。

  1556年春,草木生長,萬物勃發,距離我參與北征芬蘭回來,正好一年。

  雅爾王子已經決意要前往布哈拉汗國投奔,以躲避即將到來的戰火,他向阿巴什發出了一同前往的邀請。

  (作者注:布哈拉汗國伊斯坎德爾汗王的收留了雅爾王子,雅爾王子的兒子扎尼伯娶了布哈拉公主,布哈拉汗國昔班尼王朝絕嗣後,由扎尼伯和布哈拉公主所生的兒子繼承,建立了布哈拉汗國阿斯特拉罕王朝)

  阿巴什詢問我的意見,我向阿巴什表示,現在能夠離開阿斯特拉罕是件好事,這里早晚要爆發一場戰爭,去布拉哈投奔是個很好的選項。

  考慮多日,阿巴什決定答應雅爾王子的邀請,他生父的一些舊部也願意追隨少主前往。

  他向我提出想要把女奴薇拉帶走,我在征求薇拉的同意後,答應了阿巴什的請求。

  阿巴什給薇拉的鼻子穿個一個小鼻環,在乳頭上穿孔穿了乳環,在陰唇上穿孔掛了一個小鈴鐺,都是白銀制品,這些裝飾品讓小少婦薇拉看起來更加淫亂。

  在小花園的那間木屋里,鈴蘭,雪滴和她們的母親道別,母女三人赤裸相擁在一起,這一次將成為今生的訣別,以後將再無法相見了,薇拉說,她現在很放心把女兒交給現在的主人,女兒終歸有長大,要離開母親的時候,以後要多聽主人的話,好好恪盡本分,鈴蘭和雪滴只是一直在哭,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薇拉讓兩個女兒跪在了克洛伊面前,薇拉感謝了克洛伊一直以來對她兩個女兒的照顧,以後就只能拜托克洛伊繼續照顧她們了。

  和我在一起時,薇拉說,她覺得自己是個失敗的母親,無法給孩子們帶來好運,也許還是走遠一點可能更好,這里有太多她熟悉的人,她看多了只會覺得傷心,也許換個新地方可能更好,苦難對她是贖罪。

  我的夫人抱來一個小嬰兒,那時薇拉剛來這里時生下的孩子,剛學會走路,薇拉最後一次抱著自己的小女兒,親吻她的小臉,充滿不舍的還給了夫人。

  夫人說,她很喜歡這個小女孩,將收做自己的養女,而不會讓她繼續做奴隸。

  薇拉感謝了女主人的仁慈,說自己會每天為兩個好心的主人向神祈禱。

  說完這些,薇拉故作平靜的走向了阿巴什為她准備的木頭籠子,那是專屬於她的,里面鋪著厚實的毯子,阿巴什一臉嚴肅的給薇拉套上項圈,給薇拉的屁眼塞上肛塞,尿道插上導尿管,導尿管的末端伸出籠子外面,薇拉的項圈鎖在籠子里的鎖鏈上,腳上帶著腳鐐,手上帶著手銬,嘴里塞著口球,陰道里插著一根木頭的假陽具,薇拉看起來還算舒服的躺在里面,手銬留下的空間能讓她夠到自己騷逼里的假陽具自慰,然後在籠子外面罩上多層遮光的黑布,讓人抬走。

  薇拉事先禁食了1天,腸道浣洗干淨,旅途中的薇拉將過上幾天只能喝水的籠中人生活,阿巴什說服了薇拉,這次旅行帶著女人很不方便,他只能這麼做。

  在和阿巴什一行人告別時,小主人看到了,人群里也有穿著農家女孩打扮的鈴蘭,他招呼鈴蘭過去,突然給了鈴蘭一個過肩摔,鈴蘭木然的不知道怎麼回事,阿巴什像小孩打架贏了一樣很高興的跳起來,對鈴蘭說:“這下扯平了。”

  然後扶起鈴蘭拍拍她身上的土,像鈴蘭道歉,請不要在意他的惡作劇。

  鈴蘭沒有回應阿巴什的道歉,她一臉莊重的對小少爺說:“請善待我的母親。”

  阿巴什感到很意外,他想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鈴蘭說的是誰,於是很疑惑的問道:“你是說……那條叫薇拉的母狗是你的母親嗎?”

  鈴蘭轉過身,覺得自己干了件很蠢的事情,充滿懊悔的說:“不,不是,是我記錯了,請你忘記這件事。”

  說完了鈴蘭飛快的跑走,直到被愛娜追上,愛娜把失魂落魄的鈴蘭推到牆上,然後吻了上去。

  雅爾王子的離開,帶動了阿斯特拉罕一次移民潮,很多市民擔憂戰爭的到來,而選擇了跟隨雅爾王子一行,一起前往他國避難。

  看著漫長的移民隊伍,雅爾王子對我說:“你看,我給克里米亞汗國和羅斯帝國留下了一片多麼好的戰場。”

  雅爾王子走後1個月,我和夫人亞爾金離婚了,我們的結婚是一次家族之間的政治聯姻,我們的離婚同樣是雙方家族進行政治考量的結果,我的家族所效忠的帳國(作者注:游牧系諸侯國)貝依(高級封建王公領主)閣下,最終決定選擇了效忠羅斯帝國,而亞爾金女士的家族所效忠的帳國貝依,選擇了帶著封臣和領民移居克里米亞汗國,岳父在走的時候帶走了女兒,亞爾金帶走了薇拉在這里生的那個女兒。

  夫人亞爾金走了,整個家園城堡,一下子冷清了很多,也許更多是我的心理作用,我們在一起生活多年,談不上多麼相親相愛,也可說彼此適應,並不互相討厭。

  我強迫自己去想,我還有很多工作要做,要為開戰做准備。

  我的首席衛隊長阿比亞茲也察覺了我的變化,他建議我多去休息,我在武裝侍從和封臣面前表現出失落的樣子是不好的。

  回到小花園里,我摟著依然馴服的光屁屁等著我的鈴蘭和雪滴,強做鎮定的對她們說:“現在你們兩個小美人都是我的了。”

  我讓克洛伊去勸說她弟弟,埃迪騎士,現在阿里汗看來要倒向克里米亞一方,他是雇傭軍,不必為阿里汗去死,隨時可以拋下他一走了之。

  埃迪的回復是:德意志人,永不背叛。

  1556年夏,第二次阿斯特拉罕戰爭。

  阿斯特拉罕汗國,屬於親克里米亞派的王後衛隊首先攔截了向莫斯科運送貢品的船隊,阿里汗正式宣布斷絕和莫斯科的宗主關系,全面倒向克里米亞汗國。

  隨後阿斯特拉罕汗國的親克里米亞派貴族和王後衛隊,一起襲擊了阿斯特拉罕汗國的親莫斯科派貴族,阿斯特拉罕內戰爆發。

  附近的諾蓋人和切爾克斯人也分成了親莫斯科派和親克里米亞派,彼此混戰。

  我的城堡也受到了多次圍攻,在貝爾騎士主持下加固的城防經受了戰火的考驗,貝爾騎士作為客卿,也登上城牆和我的部下一起奮戰,擊退敵軍的進攻。

  阿里汗的克里米亞人王後所期盼的援軍也終於現身,共有步騎兵2萬,攜帶了攻城大炮十幾門,其中有一支幾千人的奧斯曼步兵,是一支不可小覷的大軍,他們的到來打破了阿斯特拉罕內戰的天平,在克里米亞汗國軍隊的攻擊下,親莫斯科派各勢力紛紛敗退,很多城堡失守。

  我的城堡也不敵克里米亞大軍的進攻而陷落,在倉促的敗退時城中到處燃起大火,我和鈴蘭,愛娜失散了,我暫時沒空去尋找她們,我有我的責任,我帶著部眾和附庸民向北撤退,沿途會集各路親莫斯科派人馬,重整潰軍的秩序,建立臨時指揮體系,與克里米亞人回身再戰。

  得知阿斯特拉罕內戰,莫斯科的羅斯皇帝,伊凡大帝也派來大軍3萬多人,羅斯軍隊在舍梅雅捷夫將軍的指揮下,沿途聚集各路人馬,一同向阿斯特拉罕城下進攻。

  阿斯特拉罕城中居民再次全部坐船全部逃亡到海上,其中許多人不再幻想能回到城中,直接遷移去了波斯。

  在阿斯特拉罕城附近的平原上,克里米亞汗國和羅斯帝國雙方軍隊進行了決戰,克里米亞軍隊敗退,但並未退回本土,大部分克里米亞軍隊經過修整後繼續襲擾俄軍,少部分退入阿斯特拉罕城中,決定依托城牆固守待援。

  俄國軍隊將阿斯特拉罕城全面包圍起來,通過伏爾加河水運,俄國船只順流而下運來了許多重型火炮,建造野戰工事的木材,和各種工程技術人員。

  俄軍使用火炮轟擊城牆,建造攻城塔壓制城頭守軍,挖掘塹壕接近城牆,派出數十艘戰船切斷城中和外部的水路聯系,使用各種辦法攻打阿斯特拉罕城,俄軍還挖掘了多條地道通往城牆下,將城牆炸塌,但打開的缺口都很快被守軍堵上,打了1個月阿斯特拉罕城仍未被攻下,克里米亞騎兵在城外對俄軍的襲擊也日益嚴重,看來戰局陷入了僵持。

  舍梅雅捷夫將軍決定進行戰役調整,他派出少量軍隊引誘城外克里米亞騎兵來進攻,讓這支小部隊且戰且退,將克軍引誘進俄軍大部隊的包圍圈,將這部分克軍就地殲滅,解除了城外敵軍的後顧之憂。

  然後俄軍集中全部兵力,向阿斯特拉罕城牆上被地道炸開的新缺口發起總攻,俄軍終於攻入城內,與守軍展開巷戰,打到這時阿斯特拉罕城的守軍也放棄了,打算棄城逃走,這時守軍發現,進城後的俄軍只顧搶劫財物,掠奪戰利品,奸淫城中少數沒來及逃走的婦女,陷入混亂和無秩序,於是守軍決定不再逃走,向城中俄軍發起拼死反擊,正在忙於干強盜事業的俄軍,一下子被打蒙了,爭前恐後的倉皇出逃。

  舍梅雅捷夫將軍看到俄軍在勝利唾手可得時,依然被打出城外,怒不可遏,騎馬上前用鞭子抽打敗退的俄軍官兵。

  第二天在將軍嚴令下,俄軍集中火炮轟擊出多個城牆缺口,俄軍再次壓上全部兵力發起進攻。

  阿斯特拉罕守軍在城市即將陷落時發起的決死反擊,在巷戰中擊退了俄軍,但也讓自己錯失了逃跑的時機,這一次俄軍從城市的各個方向全面進攻,已經沒有缺口可以利用。

  阿斯特拉罕最後的守軍,全體戰死於守衛汗王宮的戰斗,為這個小國的歷史書寫了最後一頁。

  (作者注:阿里汗在圍城前逃亡,他拋棄了所有的一切,前往麥加朝聖,以苦行僧身份過完了後半生。)

  攻下阿斯特拉罕城後,俄國將軍宣布了對阿斯特拉罕汗國的處分:

  城市被廢棄,遷往別處重建新城,新城延續阿斯特拉罕的名字。

  阿斯特拉罕汗國並入俄羅斯帝國,沙皇伊凡大帝兼任阿斯特拉罕汗王。

  這次參戰的所有的韃靼,諾蓋和切爾克斯人,親俄派和戰敗被俘的親克里米亞派王公貴族,被要求離開南方草原,全體轉封到諾夫哥羅德南部地區,在那獲得沙皇賞賜的,新的封地和農奴,在俄國的西北地區重建家園。

  阿斯特拉罕被圍城時,愛娜帶著鈴蘭好不容易找到我,這兩個女人機敏的躲過了追兵,在荒野上過了一段缺衣少食的逃亡苦日子。

  這次見面鈴蘭緊緊的抱著我,從來沒有過的熱情,原來真的離開了我,才知道我之前有多寵著她。

  阿斯特拉罕城破後,我在守軍的屍體里找到了埃迪,他生來只是貧民,死時是個真正的騎士,我讓克洛伊以他們德意志人的方式安葬她的弟弟。

  我給了克洛伊自由,解除了她的奴隸身份,讓她的舊相識貝爾先生帶她走,這也是對貝爾先生對我幫助的一種感謝。

  我也隨著這次向北的移民,收拾東西准備遷移,這次搬家是在俄軍的武裝保護強迫進行,不願意走的人,會被剝奪全部財產流放。

  我對鈴蘭說:“等到了諾夫哥羅德的新領地,離你家也近了。”

  鈴蘭看似輕松的回答:“可是我……已經沒有家了。”

  我試著想要安慰鈴蘭:“我的國家,現在也沒有了。”

  ……休止符……

  二十多年後,這個家族的一位後人,發現了這本私人記錄,可是並不完整,也許是後面都散失了,也許是記錄者後面不再寫了,於是他決定去找了明白人問問。

  一個黃頭發的少年拿著這本家族記錄,追問一個看起來應該是他母親的女人:“姐姐,這里的鈴蘭就是我的母親嗎?”

  這個中年的韃靼女人,看著眼前的少年,他有著一頭和其他韃靼人都不一樣的金色頭發。

  韃靼女人回答少年:“寫這個東西的人是你的父親,你的母親是里面的雪滴,她生下你,就產後熱死了。”

  韃靼女人陷入了對往事的追憶中,她坐在搖椅上悠閒的給後輩講故事:“你的大姨鈴蘭是個優秀的女人,也是我珍貴的戀人。在利沃尼亞戰爭中,你父親有一次帶回了一把匕首,那是鈴蘭父母的定情之物,鈴蘭的父親一直隨身帶著。於是鈴蘭認定你父親殺了她的爸爸,她殺了你父親,然後自殺。”

  這個黃頭少年繼續追問:“那這個故事里有姐姐你嗎”

  韃靼女人嘴角一翹:“我以前的名字叫愛娜”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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