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的一天,從一個美好的清晨開始。
吉里安從床上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男人,露出幸福的微笑。
結婚五年,她們夫妻生活非常的恩愛。
她的丈夫非常的優秀,有著密歇根大學教授的工作,平日里也非常的愛她。
“早上好,親愛的。”丈夫埃里克醒了,微笑的看著打著招呼。
“我愛你,親愛的。”吉里安回應著。
兩人親吻著對方,吉里安感覺到了丈夫下體因晨勃而產生的堅硬,對他露出一抹媚笑,而後掀開被單,俯身低頭含住了丈夫的肉棒開始進行口交。
“哦,你真是太棒了,親愛的。”埃里克舒服滿足的說到。
親熱、溫存,洗漱、吃早餐。
一個美妙的早晨…
如果沒有之後發生的事情。
丈夫下樓去取車,而吉里安則是化妝打扮一下,又找了找東西之後,才下樓去停車場。
因為稍微耽誤了點時間,讓時間有些緊張,於是吉里安出門比較急切,而在快要到停車場的時候,她和一對黑人母女擦肩而過。
“嘿!”丑胖丑胖的黑人母親憤怒的叫住了她。
吉里安有些疑惑的停下轉頭看向這對黑人母女。
“你撞到我的女兒了!”那黑人母親憤怒的叫到。
“我沒有。”吉里安皺著眉頭回應。
如果撞到她會有感覺的,剛剛那一下最多就是擦肩而過的程度。
黑人母女堅持說她撞到了,而吉里安堅持說自己沒有撞到。她們的爭執引來了一個路人,而這個路人也是個黑人女子。
黑人女子拿起了手機,開始了錄像,吉里安見此有些無奈,連爭執的話都有些說不出口了。
而見到有人錄像,那黑人母親也更加的囂張起來,她開始罵那白人女人是白痴,不讓她上車,指責白人女人是該死的種族主義者。
埃里克走了過來,要吉里安不要和她們爭吵了,趕緊上車離開。
見埃里克一個壯漢走過來,黑人母親也不敢再攔截吉里安,但是依舊不斷的罵著她白痴。
“她已經道歉了,你他媽的還要她怎麼樣?”埃里克也怒了。
而埃里克的話語中那不服輸的反抗也讓黑人母親再次來勁了。
“如果你要再說這種話,我就揍你個白人。”
“…她沒有對你們做什麼,你們不能這麼罵她是種族主義者。”埃里克也有些認慫了,收斂自己的痞氣,平和的說到。
“不,你們做了。”
“你們就是該死的種族主義者。”
“我不是,抱歉,我理解你,但我不是種族主義者。”吉里安在車里對著外面的黑人母親說到。
“不,你是種族主義者。”
“我不是,我沒有,你不能看到一個白人就說她是種族主義者。”吉里安繼續辯解。
“你就是種族主義者。”
“我不是。”
“你就是!”
“…”吉里安無奈又頭疼的看著完全是一副胡攪蠻纏模樣的黑人母親,不再和她爭辯。
她的丈夫埃里克這時也已經上車了,准備開車離開。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車子剛剛發動,一聲嘭的巨響從車的一側響起,卻是那黑人母親對著車狠狠的踹了一腳。
本來就已經夠受氣的了,被罵了這麼多句沒有還嘴准備躲避,結果就是對方的得寸進尺。
(值得一說,中國人的謙遜在國外,尤其的對黑人,真的不好使,黑人的小腦仁根本就不懂這些。)
“你他嗎在干什麼!”埃里克生氣的下車大叫。
而吉里安則是反應更加的激烈,畢竟被一直罵的就是她,攝像頭一直對准的也是她,憋屈的怒火早已經集滿了,此時瞬間引爆。
之間吉里安掏槍下車,就將槍口對准了黑人母女。
“滾開,離開我們的車!”吉里安憤怒的大叫著。
而此時,那個黑人母親好消息也得逞了,她不再進行辱罵,而是開始在鏡頭前擺出一副可憐樣。
“哦,看啊,這個女人,她正拿槍指著我們。”
吉里安和埃里克還是成功離開了,但是,這一段視頻卻被發到了網上。只不過是刪減之後的,就是保留了吉里安拿槍指著黑人母女的那個片段。
於是,吉里安和她的丈夫埃里克就出名了。
她們被指控種族歧視和槍械威脅等罪名,如果罪名成立的話,將會被判四年有期徒刑。
雖然之後完整版的視頻也在網上爆出來了,但是,她的丈夫埃里克卻丟掉了自己工作。
(真實事件改編,搜索‘吉里安*烏森伯格’即可,我他媽是真的服了)
網上很多人對此表示氣憤,但結果就是如此。
“這個世界真是瘋了,白人等於種族歧視者,黑人等於神聖不可侵犯。這樣發展下去,以後只要是黑人就能為所欲為了,你不支持我你就是種族歧視。”這條網上評論完美的展現了美國現狀。
黑人現在已經陷入了一種狂熱的思潮當中,他們拿著政治正確的大刀隨意的砍伐著那些不符合她們心意的事物,不管是荊棘,還是茁壯的小樹,只要不符合他們的心意,那就是要砍倒的東西。
不過要說到政治正確,也要說一下什麼是政治正確。
很多人有個誤區,以為政治正確是理想主義的極端化。
但並不是,種族平等是政治正確,反華也是政治正確,民主自由是政治正確,反對共產主義也是政治正確。
政治正確很簡單,就是符合國際大利益集團利益的一個標准。
為什麼反對共產主義和中國?
因為這兩個都是威脅歐美老牌資本家的東西。
為什麼講究種族平等?
因為種族平等的大旗是他們手中最有利的工具,他們可以通過這個工具將自己的商品推銷到全世界,他們可以通過這個工具打擊那些自己看不順眼的東西。
為什麼放任黑人的猖獗?
因為黑人的種族情緒最為高漲,因為黑人在美國的數量夠多,迎合黑人的情緒能夠給政治家帶來選票,能夠給資本家帶來市場。
尤其是市場這點,你不占領別人會去占領,而等別人占領了之後,反過來就會打壓你,所以大家都在迎合黑人的情緒。
政治正確不是基於理想理念而出現的東西,是基於利益而出現的東西。
而說到底,這就是那些歐美人自己搞出來的東西,他們先是用這一套統一對俄對華的抵抗思想,披荊斬棘刺傷別人,但現在他們沒有注意到這是一把雙刃劍,而現在這把雙刃劍劃傷了他們自己。
一個字:該!
電影必須有黑人?政治正確!
黑人的命也是命?政治正確!
又是黑人又是變性又是同性戀又是胖子的廣告模特?政治正確!
如果說前面兩個都能算是有趣,那麼最後這個可真的是惡心了。
…
站在美國的街頭,看著那大樓上令人作嘔的廣告模特,黃龍情不自禁的皺起了眉頭。
他現在很強,強到當今社會已經沒有什麼人能夠對他造成實質性的傷害了。但是,就在剛剛他受到了傷害,一波精神上的傷害。
就算是已經像他這麼強了,還是忍不住的反胃惡心。
惡心過後,黃龍又忍不住慶幸。
幸好自己牛逼了,開始在這個世界清理黑人了。
不然按照中國那種各方跪舔黑人的情況,可能要不了幾年,這樣的廣告也會出現在中國的媒體上。
黑人對於文明社會的侵蝕與破壞實在是太強了,任何一個國家一個社會如果開始接納他們,都會被他們的所扭曲。
五胡亂華的教訓已經非常的深刻了,但是,中國之前在這方面卻並沒有吸取歷史的教訓。
五胡亂華的真正原因不是外界民族變強了,也不是晉國八王之亂導致的內部衰弱,這雖然很重要但只是導火索。
真正根本的原因是,自從漢帝國開始就開始不斷吸納北方的異族,別說晉朝,在漢朝的時候,北方的很多軍隊士兵絕大多數都是異族。
古代,互相征戰的工具是軍隊。
而現在,要考慮的不僅僅是軍隊,政治、商業、科技、教育,這些都是非常重要的的戰場。
那些提議引進黑人的,要麼就是黑孝子,要麼就是少數民族中懷有狠毒之心的人,目的就是為了侵蝕漢族血統,讓漢族的民族文化被破壞,當一群黑皮膚的混血雜種自稱漢族之時,我們可還能自豪的稱自己為漢人?
未來,如果不想自己的女兒、孫女被一個黑皮雜種壓在身下草的啊啊直叫的話,那麼就必須坐正自己的屁股,否則我們就是那罪人中的一個。
五胡、蒙元、滿清,因為人種差不多,所以留給我們的是歷史文化上的恥辱。
而如果黑人入侵了,那麼將會是留下根植在血脈上的恥辱,永久留存在血脈中的恥辱。
如果未來是那樣的結局,那麼對於可能已經呆在骨灰盒里的我們來說,只能有一句話來概括:不得好死。
不能團結對外,那麼結果就是毀滅。
美國的黑人為什麼能夠鬧到現在這種程度,因為美國的黑人團結起來爭奪平等與特權,而白人沒有團結起來打壓黑人,所以才會讓黑人如此的囂張,連美國的白人英雄雕塑都會被推到。
被推到的雕像里很多是欺壓黑人的奴隸主,但其中也有很多並不是。
很難想想,如果黑人不斷的在中國國內獲得地位、增加數量,到時候來一個黑人運動,被推到的雕像是哪些偉人,又或者,被撕毀的畫像中又是哪些偉人?
我為什麼是種族主義者?
因為我恐懼那樣的未來。
…
吉里安最近幾天非常的抑郁,她的丈夫埃里克連續酗酒數日,每天都是醉的一灘爛泥一樣。
喝醉了之後就會各種罵,罵黑人,罵政府,罵公司的領導,還會和她吵架。
他們是非常恩愛的父親,一年都很難吵一次,但這次他們連續吵了三天。
吵架,煩心,吃飯都憋悶,睡覺都難受。
連續數日,吉里安感覺自己快要瘋了。
就在這樣的情況下,她得知了神龍教。而後她做夢了,在夢中她得知了獻祭儀式,以及殺黑人能換淬體丹的事情。
不過,在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她以為自己只是在做夢,有些神經衰弱的她,並沒有去深究。
“嘿,番茄醬沒有了,去樓下便利店去買兩瓶回來。嘿,埃里克!”叫了兩聲,吉里安沒有得到回應,來到臥室一看,卻是酒鬼丈夫在這大白天的又睡著了。
吉里安有些生氣的抓腦袋,不過最後還是沒有叫醒埃里克,准備自己去買番茄醬。
不過,在出門前,也許是心血來潮,也許是不安全感所致,吉里安想了想從抽屜里掏出一把女士手槍揣在懷里。
下樓,前往便利店。
便利店的距離並不遠,畢竟這是方便人們購買日用品的商店,走幾步就到了。
然而,就在這麼短的距離,吉里安還是遇到了讓她惡心的家伙。
就是那個黑人母親,而她的身邊還多了幾個黑人女性,看她們相談甚歡,好像那個黑人母親在炫耀著什麼。
“該死…”吉里安低罵了一聲,而後轉頭離開,她不想和那些惡心的黑人女性走在一起。
然而,她躲避,那些黑人女性看到她卻是興奮了起來,幾個快跑就來到她的身邊,而後就開始嘲諷她。
“種族主義者!”
“嘿,聽說你們夫妻的工作丟了?”
“該死的種族主義者!”
“你看起來非常的不舒服,要不要去醫院啊,哈哈哈。”
“該死的白人種族主義者!”
幾個黑人女性不斷的嘲諷著她。
吉里安聽著,忍著,憋屈著,憤怒著。
而後,她停了下來。
“你說我是種族主義者?”吉里安扭頭,看著幾個黑人女性咬牙反問到。
“怎麼了?我說的不對嗎?”
“你就是種族主義者。”
“該死的種族主義者。”
吉里安看著幾個黑人女性,咬著牙、憋著氣、顫抖的不斷點著頭。
“是,你們說的對,我是種族主義者。”
掏槍,抬手,瞄准。
“怎麼了?!”
吉里安的眼中蘊含著凶光,而那幾個囂張的黑人女性卻露出了恐懼。
快速而又果斷的扣動扳機。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