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落的牆皮,略帶昏暗的樓道,貼著小廣告的牆壁,沒有電梯,這是一個普通的居民小區。
窗外的陽光照射進來,窄小的臥室,少年從床上蘇醒,看了看老舊的手機,6點半。
少年的家住的離學校不遠,做公交十分鍾就到,所以時間還早。
不過少年沒有一點賴床的意思,他打著哈欠從床上爬起來,整理自己的書桌和書包,而後來到客廳。
到冰箱里取點昨夜的剩菜剩飯,用微波爐熱了一下開始吃。
自始至終,少年都可以的不去看隔壁另一個臥室。
而他避開視线的那個臥室,臥室門開著,從客廳能看到里面的床。
床上躺著一個樣貌普通的婦人,那是少年的媽媽。
床上還躺著一個黑人,按照他媽媽的說法,那是他的干爹…
少年一個人吃著隔夜的早餐,全程盡量小點聲音。
吃晚飯,洗漱,看看牆上的時鍾,也不過是6點50。
“我上學去了。”少年說完,沒有等他的媽媽回應,就開門離開了。
他知道自己媽媽現在已經醒了,不過他也知道他媽媽不會回應他。
他已經多久沒有和自己媽媽正常的對話過了?
自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好像是從大半年前,他媽媽和黑人在客廳毫不顧忌他在場就做愛開始的。
如果說源頭,可能是自從自己一年前自己多次抱怨同學因此嘲笑他而被媽媽扇了一巴掌開始的。
坐著公交,低著頭,少年不喜歡看其他的臉,他怕看到什麼特殊的表情。
雖然他知道公交一般都是陌生人,應該是不認識他的,但他就是怕看到憐憫、厭惡、嘲諷之類的表情,就算不是對他,他也會感覺到難受。
到了學校,他在安靜的教室里默默的自習。
過了一陣,同學一個接著一個到來。
“嘿,你媽和你那個黑人後爸現在怎麼了?”一個同學走過來好奇的問到。
少年沒有回應,他低著頭看著書本,雖然他目無焦距,沒有看上面任何一個字,任何一句話,但是他只能看著書。
之後又有幾個同學對此進行了詢問或者嘲諷,其中有的詢問是嘲諷,有的詢問是真的好奇。
不過,他不想去分辨,他不想去聽。
“過兩天開家長會,同學們叫自己家長過來,別叫自己哥哥姐姐過來,否則我就只能打電話給你們父母了。”班主任說到。
“唉?為什麼高中還要開家長會啊?”一個同學抱怨。
“唉什麼唉?注意一下你們現在是高幾了,開家長會是對你們好,就算我是為了我的獎金,但你們應該也應該明白這個家長會對你們的好處。還悠悠哉哉懶懶散散的,你們想去搬磚嗎?”班主任生氣的說到。
教室亂糟糟了一陣,而後正常的上課放學。
放學的時候,少年猶豫了一會,而後前往了班主任的辦公室,到了門口他卻又停了下來,最後想了想又離開了。
回到家後,他吧家長會的事情告訴了媽媽,然後得到了一個意料之中的回答。
“家長會?開什麼家長會?”如此隨意的應付了一句,而後就沒有其他的事情了,他的媽媽懶洋洋的和那黑人靠在一起,親密的看著電視。
少年默默的走回臥室,他不知道自己現在什麼心情,好像有些無所謂,他好像也不在乎什麼家長會之類的。
或者說,他不在乎他媽媽的這種回應,就好像他媽媽不在乎他一樣。
‘好無聊啊。’少年心中想到。
他寫著作業。但是寫到一半就停下來了,他不知道自己努力學習是為了什麼。
‘好無聊啊…’
第二天,少年照常是上學點出門了,不過他沒有帶書包,也沒有去上學。
他在市里走了一圈,而後在傍晚的時候來到了一個大橋。
他在橋邊走著,看著下面湍急的流水。
而後,他沒有一絲猶豫的跳了下去。
當天夜里,少年的媽媽下班回家。和黑人老公吃晚飯,玩著手機。
“幽靈摩托?”她看到了一條新聞,說是本市出現了一個時隱時現的摩托車,被稱之為幽靈摩托。
不過有的專家說,這是海市蜃樓的一種。
女子看了個樂呵,而後就沒有在乎。
而後女子在和黑人老公啪啪啪一番之後就去睡覺了,直到睡覺她都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兒子沒有回來。
她並不在乎自己的這個兒子,她現在只在乎自己的黑人老公。
兒子算的了什麼?這個黑人老公能給她快樂,經常會討好她,有著外國配偶在其他女人面前也顯得倍有面子。這些是兒子能帶給她的?
很多中國女性都有這樣的想法,她們有孩子的,在選擇了和黑人在一起的時候,就在心中將孩子的地位放在了黑人之下。
不管她們原本是多麼的賢妻良母,但只要和黑人在一起,家人的尊嚴和黑人帶給她們的快樂這之間矛盾性,必然會讓 她們變成爛女人。
孩子可能會讓她們以後安穩快樂,但是她們想要的是現在就快樂。
在她們看來,黑人有錢,性能力強,風趣幽默,還會討好人,和其他女人聊天時還可以炫耀。
就算是別人和她們說,那些黑人和她們在一起只是為了中國的永久居留身份證,她們也不在乎。
五年,在這五年期間黑人會盡力的討好她們,那麼她們就在這五年時間中盡情享受唄。
五年之後?如果對方跑了,大不了再換個黑人就好了。
她們不在乎中國的黑人會因此越來越多,她們不會在乎自己的子女因此而受到多少嘲諷和壓力,她們只會在乎自己的享樂。
惡心的政策,給與了她們便利。讓她們可以用民族的生存空間與公共生存資源來換取自身的享受。
女人天生缺少國家民族意識,而和黑人在一起的女人更是如此。
如果問一下老一輩的女性,可能連漢朝與清朝的根本性差異是什麼都說不出來,如果問一下年輕的女子,對於滿清的看法,她們的第一印象可能就算她們喜歡看的清宮劇。
對於後代的重視程度也是與此相關,男性從小就接觸傳宗接代的概念,而現代女性很多都是想著‘反正不是跟我姓’,更甚者連自己的姓氏都不會在乎。
自然的,她們也不在乎子女因為她們找個黑人老公會有怎樣的屈辱。
第二天。
少年的母親接到了電話,公安局傳來了少年的死訊。
她先是愣了一下,心中念頭變化,表情有些復雜。
她不是痛苦後悔,而是感覺到了解脫。
兒子沒了好啊,如果不是有法定的撫養義務,她早把這兒子扔了,省得還耽誤她的享樂。
現在那礙眼的小子死了,她能玩的更爽了。
心中歡喜的她將這個好消息告訴黑人老公,而後兩人就慶祝的滾床單去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他們的房門門鎖上黑色的影子蠕動,而後只聽咔的一聲,房門打開了。
臥室沒有關門,但兩個證在啪啪啪的家伙顯然沒有發現屋子里多出了入侵者。
“嘭!”的一聲槍響。
正在聳動的黑人腦袋炸開了花,紅的白的飛濺,在下面的女人愣了一下,極度的驚恐襲上心頭,剛准備尖叫,卻只聽又是一聲槍響…
“嘭!”
女人的腦袋也炸開了花。
丹火如水一般的流動,將兩人包裹,而後煉化成丹藥。
黃龍轉身離開,下樓騎上摩托。
在他感應中,小白的位置已經離開了數百米,正在向著下一個目標奔去。
油門擰動,嗡嗡的聲音彰顯著強勁的動力,霸氣的摩托車宛如猛獸一般在發出低吼與咆哮。
黑公雞的高層都被抓了,那些家伙基本都是死刑了。
但是還有一些黑人沒有被抓,他們位於黑公雞的底層,在之前劃分的五個層級中屬於從下至上的第二層級,也就是馬仔。
這些馬仔有上千人,在交接的時候大多都是隱藏身份的,就連組織里的頭目都不知道他們真實的身份,所以警方的抓捕並沒有完全展開。
等警方行動顯然是太慢了,而且這些馬仔很可能也不會被判死刑,大多都是十幾年而已。
而這樣的刑罰對於黃龍來說,顯然是不會滿意的。
既然官方層面上無法給與這些黑雜們應有的死亡,那麼就又他來動手吧。
黑公雞這個組織已經被揭發了出來,主體也已經被摧毀,那麼他的行動也無需顧忌了,直接一個又一個的殺上門去就好了。
有著小白,只需要定義一個黑公雞成員的信息,那麼那些雜種就無所遁形。
“噫~--嗚--噫~--嗚--噫~--嗚--”,不遠處警笛聲傳來,兩輛警車從前方的十字路口出現。
帶著摩托車投靠的黃龍隨意的一笑,隱身發動,他和摩托車的身影迅速的消失,輕而易舉的從兩個警車的中間穿過離去。
沒錯,網上被當做趣聞的幽靈摩托就是他。
【隱身】這個技能升級到了2級,不僅持續時間達到一小時,隱身和連帶的物體體積也增加增加了。
一開始也不過是連同衣物罷了,但現在連整個摩托車都能包裹進去了,如果升級到3級,轎車的體積應該都沒有問題了。
於是,就在這警察被到處出現的槍擊聲以及失蹤案件忙的到處亂竄時,黃龍就這麼仗著隱身能力不斷的和警車擦肩而過,襲殺著一個又一個黑雜。
憑借著超強的車技和小白精准的定位,黃龍一天的時間差不多能跑五六多個城市,每天都能夠干掉三十個左右的黑雜。
每天一個兩個的死亡可能還不會有什麼大問題,但每天都是幾十人的失蹤以及死亡,這可就不可能不引起轟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