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進入四月,疫情在蔓延,歐美地區的疫情已經呈現出井噴式的征兆。
而在國內,雖然疫情得到了初步的控制,但是狀況依舊很嚴峻。
醫護人員奮勇工作在前线,他們冒著生命的危險,舍棄了和家人團聚的時光,就為了確保疫情減輕,確保國家的安全不會受到威脅,確保中國人民能夠健康的活下去。
然而,就在這樣的時期,有一個剛剛入境不久的黑人,卻在檢測時對ICU一位女護士大打出手,女護士被抓傷了脖頸,臉部也被咬傷。
看著那一道道血痕的傷勢,讓人情不自禁的想到‘加害者到底是人還是一個猩猩?’(取自2020年4月1日廣州女護士被黑人毆打撕咬事件)
該事件發生後,警方迅速的趕到了現場,然而令人不知應該快意還是該惋惜的是,這個黑人被確認為感染者。
趕到快意是因為這家伙很可能就會因此而死掉,但趕到惋惜的是那個女護士也可能因此而被感染,而那個黑人也因此被送到了ICU進行治療。
‘治療個屁,就應該把他扔監獄單間里,死了得了。’這應該是很多正常的中國人在得知後的想法。
可是為了國家形象,政府顯然是不能這麼做的。
如果事情到了這里的話,那麼可能也就此結束了,掀起的風浪可能都維持不了十天。
然而,與此同時還有一個消息被爆料出來。原來那個女護士所在的ICU主任竟然因此而斥責了她,責怪女護士把事情鬧大會給她帶去麻煩。
莫名其妙、難以理解,看到這則消息之後感覺就好像有一口氣堵在胸口難以散開,好像得了什麼瘀結之症一般。
同胞被外國人欺負了而後反抗,這個時候不幫助同胞一起進行反抗,反而斥責這個同胞的反抗行為會給她帶去麻煩?
你能說這個主任枉顧同胞性命嗎?人家可是抗議前线ICU的主任。你能說她跪舔外國人嗎?
人家可沒有幫那個黑人說話。
只能說國情如此,在很多人的印象中,只要涉及到外國人的事情,如果鬧大了的話最終受害的還是中國人。
透過表象看本質,其根部原因就是國家政策為了長期的國際地位而必須拉攏其他國家,因此而造成的外國人在中國地位高出本國國民。
憤怒?憋屈?那又如何,如果沒有超脫法律與國家的力量,那麼在這種事情上就只能做好安分守己,國家級的政策可不會因此而產生半點變動。
所幸的是,在這個世界黃龍有這樣的力量。
話說,同一天他也遇到了一個非常扯淡的事情。
那是他日常溜達時路過一個檢疫站發生的事情,當時他沒有想進檢疫站,但里面突然出現的吵鬧聲吸引了他的目光。
“憑什麼啊!”
“為什麼趕我們走?!”
“這里是什麼地方?你以為你是誰啊?!”
在一片憤怒的聲音中,有一個語調奇怪但非常囂張的聲音。
“chinses get out!”(這句話的意思不能翻譯成‘中國人出去’,get在這里的含義是給我,而get out結合後語境相當於漢語中‘給我滾出去’,某些媒體不知是多麼想舔黑人屁股,竟然刻意淡化這句話的惡劣程度。)
叫囂的是一個黑人,他神態激昂,如同雄獅巡視自己領地一般,一只手不蹲的揮舞著,對著周圍的中國人進行驅趕。
口中“get out!get out!”不斷的重復著。
面對如此無禮而又囂張的黑人,周圍的中國人權都隱忍,一個個要和對方進行講理,言語中竟然連半點叫罵聲都沒有。
不知這些人平日里的態度是不是也如此的儒雅隨和,但當一個外國人,以你國家民族為基礎進行侮辱時,竟然能如此沉得住氣,著實是有風度。
好吧,也許是不得不如此,畢竟如果打起來的話,洋大人打中國人就打了,中國人打洋大人可是會出大事的。
“給個面子,給個面子。”一個防疫站的工作人員還勸阻著周圍理論的中國人,那一臉無奈又非要維護黑人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黑人在理,該滾出去的真是中國人呢。
(取自2020年4月1日青島某防疫站同事件)
周圍有拍照的,有錄像的,但爭執卻逐漸的平息下來。
好像周圍的中國人都已經接受了這樣的結果:給個面子,給一個侮辱中國人的黑人一個面子。
黃龍無奈的搖了搖頭,但他也不好怪這些人,畢竟洋大人打不得,如果打了那那可是罪加一等的結果。
可能很多人一起動手不可能全懲罰,但其中帶頭的必然會被從重懲處,一個聚眾斗毆差不多是跑不了了。
別看聚眾斗毆這個罪名貌似不算太大,但其實嚴重起來是可以和殺人罪類比的,情節嚴重的可以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這里是公共場所,而對方是洋大人,還有人錄像可能會造成巨大的社會影響,這些林林總總加起來,想要判罰還真能判個情節嚴重。
但是,其他人忍了,給面子了,黃龍卻是不准備給這個面子。
他擠過幾個人,來到那個黑人和那工作人員的面前。
“給你媽逼面子?!”一聲怒喝之後,黃龍直接動手。
秉著先處理內奸的原則,一腳先將那個說給面子的工作人員踹飛出去,接著一拳嘭的一下就將那黑人揍趴在地。
黃龍的體魄已經達到人類頂級水准,這一拳的力道堪比拳王,黑人的下巴直接脫臼了,躺在地上直接昏迷過去。
“啊!”突然的暴力衝突讓周圍的人尖叫了出來,而後驚慌中趕緊的散開一個圓圈,免得被無傷。
“喂!別亂來啊!”防疫站里的工作人員還有人出聲想制止。
黃龍看看那人,抄起旁邊的一個花盆就砸了過去,那人在黃龍拿花盆的時候就躲到了櫃台後面所以沒有被砸到,不過就算沒有被砸到也不敢出聲了。
“fuck u!”防疫站里另外還有兩個黑人,見自己的同伴被打,他們急忙衝過來。
但是,他們的動作在黃龍的眼中看來是那麼的簡單而又無力。
躲都不需要躲,抬起胳膊輕松錯開一個人的拳頭,一記爆肝拳法將對方懟的跪在地上口吐白沫,而另一個則是被黃龍抓著腦袋直接砸了旁邊的玻璃上。
“啪!嘩啦啦啦--!”這玻璃也不是鋼化玻璃,直接碎了一地。
“aaaaa!Help!help me!”滿臉玻璃碴的黑人掙扎的呼救。
一個聖母心泛濫的大媽走上前來。
“小伙子,行了,別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他已經知道錯了。”大媽一臉心疼的看著那個黑人說到。
黃龍轉頭看了看她,而後笑了起來。
“好吧,你過來把他扶起來吧。”黃龍指了指地上的黑人說。
“誒。”大媽歡喜的走了過來,准備扶起那個黑人。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黃龍卻從旁邊直接抓住她的頭發,而後狠狠的一拽一踹,踹飛出去兩三米,和剛剛那個工作人員疊在了一起。
“啊--!”慘叫聲多一人,黃龍的面色卻也再冷一分 。
他看了看周圍,圍觀之人一時間全都噤聲,每個看到黃龍眼神的人都感受到了一股恐怖的精神壓力,此時黃龍就如同山中之虎,而他們就如同圈中豬玀一般。
再次抓起慘叫求救中的黑人腦袋,而後開始用力的將其往地面上砸。
“嘭嘭嘭!”連續的砸了好幾下之後,黃龍用盡全力來一記狠的。
“咔!”的一聲碎裂之音,圍觀的人很多都驚恐的散去,而剩下的都感受到了一股透徹心脾的震撼。
那腦袋已經有些變形了,那脖子也有些扭曲了,這個黑人顯然是活不成了。
本來就以為最多是一場打斗,卻沒想到竟然鬧出了人命?!
然而,這還沒有完。
黃龍又來到另外兩個黑人旁邊,這回他沒有繼續用手砸,而是換了一種方式。
對於另一個向他衝過來的黑人,他直接一腳踩碎了他的喉嚨,而對於最開始叫囂中國人滾出去的那個黑人,他則是一腳踩在了他的手腕上 。
“咔嚓!”骨骼碎裂之聲再次響起,那個黑人也從昏迷衝被痛醒。
“a--!fuck,hlep!”他慘叫著,求救著,但是在黃龍踩著他的手腕不斷的搓著腳之下,他很快就再次疼昏過去。
接下來是另一只胳膊,還有兩條腿,接著是戳瞎了他的眼睛、撕下了他的耳朵、踢碎他的卵蛋。
一次又一次的疼醒,然後一次又一次的痛到昏迷,來回幾次之後黃龍終於用踩碎肋骨的方式結果了他。
遠處傳來警笛聲,也不知是誰報的警。
黃龍看了看警車來的方向,而後向著一個工作人員走去,這個人是想制止他的那個工作人員。
“你!你別過來啊!”那個工作人員帶著哭腔的尖叫著。
“在你接下來的人生中,病痛將折磨著你,直到你殺死一個黑人。”黃龍一只手按在他的腦袋上看著他的眼睛說道,一邊說著,一邊將詛咒種下。
“在你接下來的人生中,尊嚴將離你而去,直到你殺死一個黑人。”黃龍抓起那個給黑人求情的大媽看著她的眼睛說道,再次種下一道詛咒。
“在你接下來的人生中,恐懼將折磨著你,直到你殺死一個黑人。”這是最開始說給面子的那個工作人員。
做完這一切,黃龍順著窗戶離開了,警車將此地為成了一個圈,但在他們的圍堵中,黃龍隱身從他們的身邊走過,無一人發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