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墮入情海的白鷺公主,神里綾華的一見鍾情,求愛,渴歡,於絕望中貪戀你的溫柔

  七分飽,三分撐,十分滿意,一百分的懶…

  在庭院中閒逛了一會,神里家遠離街市,每到晚風卷起的時候,遙遠而飄渺的聲音會伴隨著樹葉的梭梭碎響,在空曠的思緒中演繹一場幻想。

  在廊亭中隨意走動,喂喂池魚,招招花葉,月光下甩甩劍,身體里的元素力還無法回應,僵硬的手腕連個像樣的劍花都剜不出來。

  有點失落,打著葦草逗著風,涼了,打個大噴嚏,好在四下無人,只得承認身子還頂不住,裹緊袍子灰溜溜跑回房間,躲在被窩里看書消磨時光,困了,卻不舍得睡覺。

  媽的,我老婆捏!

  一切都閒下來的時候,幼稚的玩心頂上腦門,悄悄走向神里綾華的房間,也許她還有些害羞。

  俗話說,聞香識女人,那最為濃郁的少女芳馥一路指引,我很快就發現了那扇透著暖黃燈光的拉門,本想著開門見山給她一個驚嚇,到了門前,卻見的油紙上投射出她那曼妙玉體的黑色剪影,嬌顫的聲音一陣陣飄繞。

  從門縫里偷眼看,少女的嬌軀躺在敞開的浴衣中,一雙白嫩的仙鶴腿相互交疊,搓揉著大腿根,不染纖塵的白足袋下,那細嫩而飽滿的足趾在相互踩踏。

  “嗯啊啊~嗯!呃嗯~唔…唔嗯~”她叫得可謂是風騷,每一個音節都盡力婉轉,不顯得尖銳,而是在表達極樂的同時含蓄地撒嬌。

  觀察愛妻自慰是一種什麼體驗,大概是被嫌棄後的亢奮吧,分明是我的女人,有需要的時候又不來,看著她一邊揉著奶子,一邊拍打著私處,叫聲越發熟練,挺了胸,弓起腰,收斂美腿踮著腳尖,整個人繃緊了,動作開始加快,水聲也清晰起來。

  “啊啊!哈啊~哈!哈啊!”短促而尖細的喘息中,她的翹臀一抖,雙腿間射出一縷汁液來,從側面偷看,她的手指勾著愛液,肉眼可見的拔出又插入,勾弄著自己汁水充盈的溫香處,而原本還腳尖點地的雙腿,更是在快感中一點點抬起。

  雙腿抬高懸空,她只靠著臀部和肩膀兩個支點穩定身體,如此一來,屬於少女的肉感抖動得更歡快了,小腿,大腿根,翹臀酥乳,她全身上下為數不多的脂肪微微顫動起來,拼了命的展示些豐滿的味道。

  “慢…慢一點,呃啊啊~不行了,夫君…綾華要去了,啊嗯!”爽到深處,她忽然對著天花板說了奇怪的話,還伸出舌頭,翻起白眼,揚起腦袋給它看,“不要!會…會尿出來的啦!不可以再…”

  然後,她那雙並攏於半空中緩緩律動的美腿…忽然間,向兩側打開,呈現出淫蕩的M字體位開腿,那快速的肌肉反應,就像是被人硬生生掰開。

  應該說,被綾華幻想中的那個我硬生生掰開了吧,雖然從第三人稱看…無論怎麼樣那都是她自己撐開的…

  “噫啊啊!被直接看到…生孩子的地方進進出出的,陰蒂和尿道都…不要啊!!小穴被肉棒撐大的樣子,全都被看見,好羞人…”

  會嗎?老實說你自導自演的樣子更羞人一點吧。

  綾華小姐之前是否也是這樣度過每個夜晚呢?

  心底有一絲絲小虛榮,或許我先前放置愛情的態度,讓她的寂寞和幻想都得到了進步,這小尤物拼命將自己催熟,借此來展現,那個可以被稱作女人的白鷺公主。

  左右扭擺,和不存在的男人纏綿繾倦,練習著每一個嬌羞的角度,每一次愛撫的滾燙,雙腿之間一片泛濫,發白的粘漿順著飽脹的女陰流淌,被手指攪動到發泡的白漿沿著會陰沒入,被那蜜桃臀一口吸入,淤在墊身的衣物上。

  泛著纖細的蔥指摸著肉縫上下搓揉,柔軟的饅頭丘在指縫中抖動,捻起一縷蛋清般的液體,她喘息著仰起頭,粉唇輕啟,紅舌撩繞…

  “唔姆❤~是…是綾華自己的味道…吱…誒?什麼味道…這種話怎麼好意思…”

  指尖順著唇瓣滑出,濕潤的撫摸將她白嫩的臉蛋抹上櫻紅,少女輕聲喘息著,掌心的柔軟之物在翻涌,雙腿交叉於半空,白襪中的足趾交纏起來,像是被羽毛撓了腳心,她一邊扭著腰一邊翹起腳,將那不存在的背膀鎖住,弓腰一挺…

  “嗯哈!嗚…夫君壞,不說就不肏我嗎?綾華自己動…嗯嗯~嗯哈~”

  她眼中的我應該是發怒了,擅自討要寵愛的妻子失去了愛撫,轉而被他扼住脖頸,無法承受如此激烈的快感,綾華干嘔一聲,揚起腦袋,吐出舌頭,翻了白眼奮力迎合,另一手更是僅僅扣住乳房。

  “呃!咳…好猛,好舒服~要被夫君干死了…救命,我會說的…”

  求饒過後,她松開掐緊自己的手,隨後又給了自己一記可愛的耳光,她腦袋一歪,那痴醉的容顏正好對准了門縫中的我。

  “哈~哈啊!綾華的味道,咸咸的…騷死…了。”

  四目相對的時候,她的表情僵住了,燭火搖晃了一下,庭院中有蟲鳴,那個清醒到旁人可知的春夢一觸即碎。

  她一口吞下自己的舌頭,夾緊雙腿,調整表情,放在胸口的手不敢抓捏,又不好意思不遮,上下摸索了一陣,她像個嬰兒似的縮起來,滾過身,背對我。

  拉開門,我踏入她的幻想世界。

  榻榻米在腳底沙沙作響,對著外院的窗戶中滲入月光,照耀她的戎裝和長刀,橫列在牆上的字畫,矮桌上的插花,白鷺屏風和筆墨紙硯,四下靜謐,凸顯武家兒女的閨中秀氣,裸身橫臥的小公主卻好似一介風塵女,貪戀紅妝,渴鴛鴦。

  好似被捉到小黃書的孩子,蜷縮著的幼鳥不願抬頭,逃避現實,又不能反駁自己確實很想要來一次。

  “綾華?”

  “……”

  “精神能凌駕於肉體,卻一樣的淫亂,呀…”我坐在她背身,用欺負人的口吻。

  “……”

  “今天下午,就憋得不行了吧?”走近一步,她的玉體靜止不動,像是睡了,澎湃的香氣卻鑽入鼻腔,“寧可在自導自演的劇情中,當一個騷貨。”

  聽得我的辱罵,她渾身一顫,溫度又升高些,反而縮得更緊了。

  “是真的有在好好學做愛呀?還是我的小綾華,本來就是個…”

  “嗚噫…”

  我將手放在她肥嫩的大腿上,橫陳於我眼前的肉體曲线優美,大腿到臀部猶如山脊般柔緩,指尖從胯骨上一躍而下,陡峭而光滑的腰线墜入谷底,乘著肌膚的滑膩慣性再爬上肋骨,停在側乳,腋下…

  從她的背後已經明顯能感受到躁動,夾在兩瓣俏臀中的小肉鮑吐出愛液,順著臀部的互動落在榻榻米上,雙腿緊夾,扭捏,摩擦,噗嘰作響。

  接著,細若蚊嚀的嬌喘,帶著顫抖的訴求。

  “要,要老公肏肏…”

  她還是背對著躲我,卻輕輕抬起一條腿,那冒著熱氣的濕潤蜜穴露出來,從身後要一個側位的性愛,她很自然地將姿勢擺好。

  月光和燭火自在流連,順應浪漫的氛圍,支離,搖晃,衣料摩挲。

  側躺下去,藏在她的影子里,猶如某種掠食動物般,伸出爪臂,露出尖牙,她順從的抬起手,撫摸從腋下侵略,揪緊了心跳,她乖巧地露出側頸,刺痛滲入呼吸,銳利了嬌吟。

  發絲在臉上,香氣在胸腔,呼出的白霧在渲染,她的身體酥軟下來,燃燒起來,溫軟無骨的嬌軀在曖昧中沉淀,她像是一只被獵殺的小鹿,接受了命運,轉而去享受獵殺者的尖牙利爪,用殘喘來催促他享用自己。

  松口,注視著她脖子上的牙印,舌尖順著耳後舔舐,口中是軟糯的肉感,眼前是她因為缺氧而泛著粉紅的側臉,臉頰上落著汗珠,細膩的小絨毛,緊蹙的眉眼,水蜜桃一般可人的臉蛋讓我情不自禁湊上去。

  鮮嫩,猶如布丁在唇間晃動,她嬌小的臉蛋禁不起品嘗,只一吻就滾燙起來,她細弱地悶哼著,把我的臂彎當作枕頭,肉嘟嘟的索吻唇輕咬住衣袖,如鳶尾般俏長的眼尾和精巧的小鼻子,美艷而幼嫩的緋色芳澤,惹人心癢。

  只想好好疼愛懷中的甜軟嬌妻,手上動作加重幾分,她的胸部有著飽滿而優美的弧线,填滿一只手的蜜桃美乳,揉捏幾下就溢出指縫,掂量幾下乳頭又彈起,在掌心跳動翻滾,小腹隨著急促的呼吸而起伏,全身上下每一寸甜美都在律動,比起幻想,實戰才是激發女人味的捷徑。

  “哼嗯❤~嗚…”枕在手臂上的她發出小貓般的叫聲,有些著急,抬起手將我按摩乳房的動作打斷。

  原以為這個小情種要和我十指相纏,沒想到她直接將我的手按到臀部,有些使壞地拍打了一下我早已膨脹的褲襠。

  “很急嗎?”在她耳邊吹息,而她回應的方式則是扭動臀部,用飽滿的臀肉摩擦我雙腿間的昂揚,又自顧自地蹂躪起自己可愛的奶子,揪起乳頭,側頭咬著我的袖口,呼吸的波動更加躁動。

  臀部和大腿上柔嫩的軟肉讓我愛不釋手,反復揉捏幾下,托起膝蓋,抬高了她一條腿,而她撫摸著我鼓起的襠部,掏出硬挺的陽具,壓住自己對著空氣流水的蜜穴。

  “憋得不難受嗎?要是射在褲子里面…我,我怎麼洗呀。”她喘著嘆著,悄悄看向被我抬起的美腿,注視著雙腿間那粗壯的龍槍,纖細的小手撩著龜頭,直到滲出些清水來,她那粉嫩的饅頭鮑硬起來,兩瓣膨起的陰唇分開來,輕輕夾住柱身,摩擦著,濡潤著,猶如蝶翼般的小櫻唇貼著肉棒,像是舌頭一般舔舐。

  占據主導地位的終究是我,側臥玉體的愛妻不再動作,她放松下來,開始等待那極樂一刻的進入。

  可我卻忽然想欺負一下她,因為她實在太乖巧,即便被我抬起一條腿擺出最淫蕩的姿勢,即便這一間和室很單薄,月光會把春房艷景塗抹在窗戶紙上,只要神里家的仆人們願意,白鷺公主的呻吟就能響徹。

  “你頭發亂了,寶貝。”

  “他們不會介意的…綾華已經,在那麼多人面前和你做了。”

  “所以你想說…”再一次咬住她的耳垂,毫無掩飾的欲望下,我發覺自己的侵略性像是毒蛇,“你想說,你很喜歡這種危險的感覺?”

  少女喘著氣躲開,我看見它咬緊了唇角,“夫婦和情侶,就算旁人都噤口,也一定都知道他們昨晚發生了什麼,那個女孩子…一定被男人肏了,肚子里一定有他的精液,她乳頭的顏色,私處的緊致,嬌喘的時候會不會流口水…”

  “你啊…”

  “嗯…對,身邊有一個人對你無所不知,其他人又知道,這個女人的秘密都已經被他掠取,夫婦…真的很刺激不是嗎。赤裸裸的…又要一起裝純。”

  忽然間,有一種冰涼而細膩的感覺壓住了我的下身,低頭去看,被我抬起的那條美腿悄悄地向內收起,折疊起來將我的手加載大腿和小腿之間,而那只雪糕一樣的嬌嫩玉足套著白襪,踩住了她流著水的小穴,將我的陽具夾在陰唇和腳心的雙重軟嫩中。

  猶如某種高難度瑜伽姿勢,內收起一條腿擋住私處,小腿輕輕擺弄起來,緊嫩的腳掌抵著肉棒反復摩擦,和愛液滿溢的肉穴一起包夾。

  “所以,我有時候覺得,妻子就和游女一樣,陪在男人身邊擺出一副美麗風流的樣貌,可無論她多麼…就算是白鷺公主,只要她和男人手挽手,那些比婚姻更加淫蕩的想法就會出現在民眾眼中。”

  “諸如,那位潔雅端麗的少女也已經品嘗過,最下流的甘美?”

  “嗯。”她嬌滴滴的樣子像是要哭了,擺動的玉足將小穴中溢出的愛液塗抹在陽具上,“我也,我也不想裝…”

  “那為什麼?下午喝半醉不做,晚上又忍不住了?”

  “你身體不好,不能太激烈的…可我們又,家里外的事情也多,我…我。”

  解釋令人心疼,她真的在盡力成為女人,連撒嬌都要帶著肉體上的安慰,付出些什麼來才能安心,而我已經受夠了拘謹的樣子,湊上去一吻,阻斷了她的支吾亂語。

  只是碰了臉蛋,她卻伸了舌頭,對視一瞥有些愣神,沒有得到最渴望的親昵,愛妻的眼簾垂落了些。

  “對不起,是綾華不懂事…”

  “沒有的事情。”急忙補上一吻,趁著她還未縮起粉舌,呼吸交纏起來。

  兩條舌頭在半空中盤繞,閉上眼睛去感受,柔嫩的唇瓣在吸吮,她輕巧的悶哼,臉頰上的溫度,縮起的腮幫子將空氣和口水全部吸入。

  她回吻,扭動著腦袋一次次抿唇吮咬,仰起頭,玉頸蠕動著吞咽。

  與此同時,抬架在半空的右腿也快速搓動起來,布料和皮膚帶來兩種不同層次的摩擦感,愛液潤滑了接觸面,使得她那雙嬌小玉足更加滑嫩,小腿一擺一蕩,腳心的軟肉刮過柱身,足跟的肥厚壓在睾丸上,龜頭從足袋的分趾口中滑出,幾個來回之後發出“咕吱咕吱”的響聲,夾在陰唇中的肉棒開始搏動,卡在腳趾中的龜頭被剝開外衣,她再一踩,一顆顆圓潤的腳趾順著柱身滑動,好似一串珍珠鏈子掠過馬眼,細滑的觸感讓我無法抵抗。

  “噗啾~”沉重的一發射精砸在地上,套在白襪中的腳丫還在撩弄,斷斷續續的射精從她的陰唇中,趾縫中飛射出來,粘連在大腿和腳掌上。

  意猶未盡,射出些多余的阻塞,昂揚之物才剛剛進入狀態,下身被她肥嫩的蜜唇吻著,輕輕抖動的肉棒撥弄著陰唇,加重了手勁兒,掐著她軟嫩的大腿肉抖動幾下,再抬高些,她的蓮花小足離了陰部,腳趾間還牽連出一串兒精液水絲。

  也許是突如其來的抬腿,她的蜜穴也隨之掰開些,緊閉的一线天險在陽具的摩擦撥弄下“滋滋”流水,扯開些許,翻出內里的嫩肉,刮蹭柱身帶來一種緊繃的感覺。

  她有些委屈,余光撇來,小腿抖了抖,甩著精液在空中伸展,而我順勢托起她的小腿肚子,握住腳踝,更進一步掰直了她的右腿,直到側臥玉體的嬌妻因為拉筋而蹙眉,雙腿撐開九十度角的溫柔,喘息的抵抗都放肆地驕縱。

  說來奇怪,被她侍奉之後仿佛怎麼也不滿足,下午才泄火,這會居然又能滿上,而且被足交弄射只是一瞬間,我一動念竟然憋住最猛烈的奔流,只是流出細小的濃漿來,壓住高潮的浪頭,在那種緊繃而酥軟,一觸即潰的的極樂邊緣衝浪,綿延,進一寸則溢出些許,退一步又惹得快感衝涮全身。

  “不能隨便射在里面…”她躲我,沒法用腳來榨精,就扭動腰身,私處咬著肉棒前後搓動,盼望著能在進入之前讓我射干淨。

  “為什麼不能?”享受著她有些著急的素股,我也迎合著挺腰,同時繃緊了身體,硬生生將懸於寸前的半碗水憋住,灼熱的細流一點點滲出,再壓抑一秒鍾…再一秒…

  “都說了,你身體…也,還,還不能…”她言語軟糯,分明是連自己的欲望都說服不了,只能犟嘴,用誠實的身體來撒嬌,“還是,射在外面吧,或者…”

  “或者什麼?老婆。”

  “膩歪死了,妻子就是…丈夫的妓女,所以…”她的眼角忽然嬌柔起來,嫣紅的眼尾如絲般嫵媚,藍色的眼眸中晃動著渴望,粉唇含羞,暗香氤氳。

  她顫巍巍地低吟道…

  “內射,要加錢~”

  心一顫,欲望衝破理智,一發狠,回擺腰身,滑過她放松警惕的蜜穴,搏動難耐的巨龍一挺而入,撕開緊嫩多褶的肉腔,龜頭撞上花心,震得她腰腹上的軟肉一顫,彈韌的洞口被撞開,如嘴唇一般死死吸住冠頭,再然後便是“咕咚咕咚”地灌注聲。

  月光沉默,燭火寂寞,我們的喘息卻融化在一起,詭詐多變是小女人的可愛,既然她做出了最淫賤的挑逗,就必然等待著最猛烈的愛欲。

  她看著我,喘著粗氣,我埋頭於她的肩膀和脖頸,感受著睾丸一陣陣的緊縮,她熾熱的包裹不留一絲空隙,逐漸被填滿的身體在懷中發熱,發軟。

  “咕唔…嗯…好燙,好幸福…”妻子的喘息吹過耳邊,“這種程度,絕對…哈嗯❤~絕對能懷上寶寶吧…唔…肚子沉甸甸的感覺,乳頭硬硬的,脹脹的感覺…”

  她撫摸著自己小腹上柱狀凸起,我能感受到,隔著肚皮上緊嫩的皮膚,她的手順著陰道的走勢向上按壓,將每一寸被填滿的身體都確認,壓實。

  “果然做的還不夠。”她忽然這樣說,伸手摸向根莖處的一雙卵果,撥弄著陰毛,輕輕挑逗著會陰連接處,那最為敏感的精脈,“頂到子宮里面吧…還差一個指節,直接插在里面射吧,搞壞她,塞滿她…我想要你的孩子…”

  得到妻子的包容,我一點點抽回,她用手丈量著小腹上逐漸坍陷下去的痕跡,摸了摸被精液注滿的下腹部,已經被頂撞到撕裂的皮膚泛著粉紅,滲出汗液,被肉莖撐到圓滿的唇口緩緩吐出晶瑩的寶具,沾染在上的愛液被月光映照,好似麥芽糖的拉絲。

  蓄勢待發,龜頭卡在穴口,被她緊嫩的唇瓣吮咬住,面前是濕潤暢爽的花徑,我將她的腿又掰高了些,連帶著陰道的肌肉也跟著敞開些,懷中愛妻悶哼一聲,轉頭罵羞,眯起眼躲去,舌頭已經懸在唇邊,不看我,只痴痴地低頭看私處,咽了口唾沫。

  見她抬手,輕點陰柔花蒂芯,繞指三分柔,昂首鶯啼,醉是甘美極樂,玉乳顛,酥胸顫,縮肩揚頸再頷首,裙下有急,蹙了眉,緊了眼,小喘綿綿倒澆蓮。

  橫扼纖頸,倒折玉竹,挺身送入花廊盡處,酒滿琉璃瓶,亂息搖金燭,破了界,犯了險,不敢高聲苦皺眉,長睫亂,媚骨軟,幾欲昏暈還貪歡。

  “呃!!!啊…哈嗯❤~啊…疼…再,再…再來一次…” 綾華擠出碎語,緊咬著我的袖口忍痛,被拉直的右腿微微發抖,腳趾已經扣緊了,橫臥著的玉體因為子宮奸的撕裂感而泛紅,顫栗,腹部更是凸起一條小丘。

  於是我再一次蓄勢,毫無憐惜地頂入那滿溢著精液的小肉壺…

  只聽得咚地一聲,我頓時感到一股極大的飽足,一整根陽具都藏進了她的身體,龜頭撞上一層圓滑而柔韌的薄壁,倒灌而出的精液被她蠕動著的肉壁研磨,溫熱而細膩的混合白漿從穴口溢出,雙腿間泥濘一片,“卟嘰”地吹出一個乳白的泡泡。

  被貫穿了的少女張大嘴巴,啞然失聲,癱軟在我的臂彎中,美眸迷離而泛白,燒紅的小臉沁出汗水,仰著頭,緊咬住唇瓣,終究壓抑不住喉嚨中鼓動的天籟。

  “嗯啊啊!!哈…噫呃!”顫抖,繚繞,綿長而婉轉的尾音,仿佛這麼一下就要背過氣,斷了神智。

  就在這麼一個節骨眼,房門外傳來了腳步聲。

  我們沉默下來,自知無法掩飾更無法停止,反倒是又射出三兩滴精液,將她小小的子宮徹底填滿。

  “小姐,發生什麼事兒了?”拉門外的女聲問道,許是看到油紙上投射出的剪影,她頓了頓,悻悻地開口,“呃…在下先告退…”

  “不必拘禮…哈…哈啊…夫妻圓房,這麼平常的事情,你們就當無事,且看且聽,忙自己的。”她鼻息紊亂,有點發怒的意思,“不用那麼維護我,照顧我…”

  “可…可是…”

  “怎麼了?又沒人說你們的不是…哈啊…哈,以後綾華每晚都會這樣,你們難道要挖了眼睛,割了耳朵,再來盡忠嗎?”

  門外人不再發聲,懷中的少女也收斂了怒意,我只覺得好笑。

  常在某些雍容華貴的文學作品中見到這種,富婆太太~綾華剛才的樣子就像極了,要凶一點,有主人家的氣場,窩在男人懷中又是軟糯,滾燙多情,她覺著仆人都煩俗,自己倒又弄著風月。

  你說她怕,又有情緒,在最美的時候被人斷了,便是兔子都有脾氣,發泄出來點,點破陰郁的面子功夫,她當真是成長了,如她所說的成為她母親那般的女人。

  還有些未褪去的幼稚名叫尷尬,這過程被我瞅見,享用了,又不能不去安慰她,撫摸著她酒燒紅一樣的臉蛋,聽她噥噥軟語一陣,也不知說了什麼,反正是扭捏起來,用屁股拱了拱身後的我,閉了眼,嗚嗚地哼唧著。

  起個話頭要問,她只悶悶地用喉嚨振出聲,嘆口氣,摸著自己的肚子,像是母親撫慰肚中骨肉一般的,將那微微隆起的龍脊捏在指間,順一順,壓一壓,隔著薄嫩的皮膚確認子宮中頂天貫地的龍頭。

  “嗯嗯❤~里面亂七八糟的,精液…肉棒…嗯~快點吧,再灌進來一發,一直頂在里面癢死了。”跳過剛才的插曲,她全身心投入二人世界,“嗯~怎麼了…都過去了,你掃興了?哼…”

  “沒,剛好休息一會。”

  喘了一口氣,感受某種深邃的欲望從心底攀升,被外人打攪之後,心底有些淤塞,我不知該如何解決這份尷尬。

  掃興談不上,我反倒想讓更加猛烈的性愛吞噬她。

  欲火奔涌,病後第一次主導性愛,你的選擇是:

  1.聽從她的渴求,灌滿直到溢出————————第9頁2.命令她用嘴巴清理干淨———————————第10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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