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來到晚上,眾女趕到了任務地點。
眾女降落在此地後,一眼望去的景象無疑讓她們覺得十分不適應。
周圍破敗不堪的房屋連成一片,散發出的霉味與汙穢氣息刺激得她們想要干嘔。
這是一個典型的人類貧民窟,到處都是垃圾與令人作嘔的穢物,髒兮兮的小巷里還傳出斷斷續續的唧唧鼠叫聲。
相比之下,眾女華麗的衣飾與如洗玉般的容顏就更加顯得格格不入。
薰兒身穿淡綠色緞面長裙,仿佛置身清涼山林,卻被周圍的汙穢所包圍。
紫妍身上深紫色的緞面長裙此刻也顯得極為不合時宜。
雲韻與納蘭嫣然穿著金色鑲邊的錦衣,仿佛兩個閃著光芒的明珠,卻滾落在這肮髒的泥潭之中。
彩鱗與蕭瀟身著紅艷的華服與紅寶石所做成的裝飾,散發出璀璨的光芒,仿佛也被這片灰暗所吞沒。
彩鱗、薰兒、紫妍、雲韻等人卻都仿佛已經習慣了這樣惡劣的環境,她們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只是冷漠地打量著周圍。
她們在這片破敗肮髒之中猶如仙女與凡人的對比一般鮮明,華服與容顏都成為此處的異類,仿佛不屬於這個世界。
可是她們已經習慣了,習慣了這樣汙穢的地方,經管她們穿的再光鮮亮麗,但她們知道她們的身體已經如同這里的一般汙穢不堪。
唯獨年僅12歲的蕭瀟,這還是她第一次見識到這樣的貧民窟,她忍不住捂住了口鼻,眉頭緊鎖,一臉厭惡。
“咳咳……這里好臭啊……”蕭瀟皺著小臉抱怨道。
薰兒溫柔地笑了笑,安慰她:“沒關系,你慢慢就會習慣了。我們也都經歷過。”
紫妍白了蕭瀟一眼,語氣有些不耐煩:“一個臭味就受不了了?到時候可不只是臭味這麼簡單。”蕭瀟聽見紫妍的話也是小臉一紅。
彩鱗也淡定地說:“蕭瀟,這只是開始,接下來你要面對的東西可能更惡心。不過沒關系,媽媽會保護你的。”說完,彩鱗牽起蕭瀟的小手,和其他女人一起向貧民窟深處走去。
小醫仙看著四周,卻是突然伸手拉住薰兒的手臂,語氣隱隱帶著些許擔憂:薰兒姐姐,你確定要帶蕭瀟來這里嗎?
我們…我們就不能讓她延後一些嗎,徐徐漸進?
薰兒輕輕拍了拍小醫仙的手背,安慰道:妹妹,我們都是這麼經歷過來的,早已見慣這些場景,她也會經歷我們經歷過的,我們不如就將這次任務當是給她實踐的機會,總要習慣才行。
小醫仙聽了薰兒的話,雖然心中還是忍不住擔憂,但是也明白這個任務注定無法逃避。她嘆了口氣,不再說話。
眾女一路向深處走去,華麗的衣飾與容顏立刻吸引了周圍窮苦乞丐們的目光。
他們都呆立在原地,眼睛直直盯著這群美麗的女子,卻也都不敢上前靠近,只是遠遠地觀望著。
見此情景,彩鱗嘴角不禁浮起一絲輕笑。
隨即,她開始慢慢地一件件脫下自己身上的華服。
先是解掉腰間的寶石鑲嵌腰帶,那條腰帶就這樣掉在地上,砸出清脆的響聲,卻也立刻被汙穢所覆蓋。
接著,彩鱗解開了自己胸前的盤扣,隨手一扯,紅色的絲綢上衣就滑落至地,露出了其下白皙柔軟的肌膚。
兩團白花花的乳肉就這麼毫無遮掩地暴露在空氣中,引得周圍乞丐們的目光更加熾熱。
不過彩鱗並不在意這些注目禮,她繼續解開裙子上的扣子,一件件將華麗的紅色緞面長裙脫下,直到赤裸的身體完全暴露在這片肮髒之地。
紅裙散落在地,襯托出彩鱗如雪般白皙的肌膚,就像掉落在泥潭里的一抹白玉,美麗而又格格不入。
見彩鱗已經脫得一絲不掛,其余女子也相繼脫去了自己身上的華服。
先是薰兒,然後是雲韻,紫妍和小醫仙,最後還有蕭瀟。
只是蕭瀟的動作顯得有些遲緩,畢竟這還是她第一次來到這種惡劣的環境,脫去衣服讓她心里多少有些不安。
但是,她看到彩鱗與其他女人的舉動,也只得跟著學著一件件脫掉身上的裙子。
一時間,地上散落的華服組成了一片紅紫相間的海洋,映襯得周圍的破敗不堪更加難看。
眾女絕美的肉體也就這麼毫無遮掩地呈現在眾人面前,引來更加熱烈的注目禮,也引來乞丐們之間的不安的步伐與躁動的情緒。
一些乞丐們已經脫下來各自的褲子,哦,或者說,他們甚至連褲子也沒有,各自的肉棒就這麼明晃晃的暴露出。
他們的肉棒真是形狀各異,尺寸也五花八門,有長有短有粗有細,但都被包皮和垢所覆蓋,散發著一股難耐的臭氣。
有的肉棒顯得枯槁黝黑,就像一根即將爛掉的枯木,有的則肥大得像豬的生殖器,上面布滿粗大的青筋,還有的竟然已經變形,彎曲成奇怪的角度,似乎仍然具有使用功能,實則令人感到害怕。
這些乞丐明顯已許久未曾清洗過身體,更別說清洗下體了。
他們的肉棒上積滿了厚厚一層米黃色包皮垢,發出一股令人作嘔的惡臭味道。
那惡臭味道激得周圍乞丐們的鼻孔一陣陣發癢,卻也同時激起了他們更加急切的欲望,讓周圍的氣氛愈發躁熱起來。
更有甚者,有的乞丐的下體周圍還生滿了膿瘡,青紅的膿血順著大腫的青筋流下來,最後滴落在地上,在這片肮髒之地上又增添幾許汙穢。
這些乞丐的下體就如同他們自己一般,就像生了瘡病的爛泥,散發著令人作嘔的味道,實在讓人不忍直視。
即便距離很遠,也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些肉棒散發出的濃烈臭味。
這股味道就像是腐爛的魚和發酵的奶酪的混合體,又像是廁所里最髒最臭的一堆大便。
讓人非常反胃,甚至想直接嘔吐出來。
更惡心的是,有些乞丐高高揚起自己的肉棒在女人們面前猥褻地搖晃,似乎想借此向她們展示自己雄偉的武器。
這些肉棒,眾女們都看在眼里,這樣的場景她們實在已經見識到太多了,甚至各別特別鍾愛吃肉棒的賤婊子的下體已經開始忍不住流水了,就比如此時的紫妍她下體在看見周圍一根根惡臭生瘡的肉棒後知覺得那些都是一根根美味的棒棒糖,她舔著嘴唇顯然已經迫不及待將它們放進自己嘴里了…
而還有一人也相當渴望,那就是甚至比紫妍舔的還要下賤的彩鱗了,她的眼神仿佛釘死在了那些肉棒上面的包皮垢上目不轉睛,這些表現,蕭瀟都看在眼里,但她反而更加疑惑了,抬頭看著自己的母親彩鱗和姑姑紫妍,她們的眼神就像是飢渴的狼,盯著這群乞丐們下體那根根惡心至極的肉棒,就像是盯上了什麼美味的食物一般。
尤其是彩鱗,她的眼神更是充滿了難耐的渴望,她性感的紅唇不停舔弄,眼神死死盯著那些奇形怪狀的肉棒上惡臭的包皮垢似乎已經迫不及待要將他們含入口中,用自己的唇舌和口腔將它們徹底享受一番。
蕭瀟看得實在是不解,那些肉棒真的是太惡心了,散發出來的味道簡直就像是長久未清洗的廁所里發出的惡臭一般。
而且有的肉棒上還密布著青筋和生瘡,有的甚至已經變形,實在讓人作嘔。
她實在是想不明白,為什麼她的母親和姑姑會如此渴望這樣惡心的東西。
心中不免嘀咕道:這些肉棒看著也太惡心了,為什麼媽媽她看上去這麼渴望呢?
真有那麼好吃嗎?
和爸爸的肉棒又有什麼區別呢?
蕭瀟實在是無法理解這種欲望。
她的父親蕭炎的肉棒還算干淨,至少不會讓人作嘔,而這些乞丐的肉棒散發出的味道和外表都令人無法忍受,她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麼她的母親和姑姑會對此表現出如此強烈的渴望。
但蕭瀟的心底也不免升起來一絲好奇,母親和姑姑如此著迷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味道呢?
難道真的很好吃嗎?
這樣想著,蕭瀟也期待了起來,她抬起頭看著目前彩鱗,而彩鱗的眼神再此時也恢復了過來,她低頭對視上了蕭瀟的眼神,瞬間她就從蕭瀟的眼神中讀出了她的疑惑,彩鱗歡歡蹲下,撫摸著蕭瀟的秀發卻一言不發,只是迷惑的笑著。
彩鱗白皙修長的手指穿過蕭瀟柔軟的秀發,撫摸著屬於女兒的頭皮,彩鱗的手指輕柔卻又帶著一絲曖昧的情愫,蕭瀟感覺到彩鱗手指的溫度和柔軟,一種舒適的感覺從皮膚上傳來。
然而,那種迷惑的微笑和曖昧眼神卻讓蕭瀟心中涌起一絲不安,她實在是無法理解彩鱗此刻的興奮與期待。
最後她說道:蕭瀟,你會明白媽媽的興奮的彩鱗的聲音如同天籟,蕭瀟卻從中聽出一絲隱秘的期待和興奮,這讓她心中越發不安起來。
她不明白那些又髒又臭的乞丐和他們惡臭的肉棒到底有何值得期待的?
可是看著彩鱗那灼灼的眼神,蕭瀟也不禁隱隱地產生了一絲期待——或許,那些東西真的很美味吧?
接著,彩鱗站立起身,修長的白皙雙腿和紅唇襯托著她的妖嬈嫵媚。
她朝著其余的幾個女人點了點頭,紫妍和其余人看到彩鱗的示意後,立刻明白過來,紛紛朝著周圍乞丐走去。
他們的眼神變得迷離而貪婪,仿佛飢渴的野獸終於看到了美味的食物一般——那些乞丐下體的肉棒似乎在他們眼中已經成了最美味的糕點。
這時候,蕭瀟才如夢初醒,她清楚地看見彩鱗和其他女人臉上那興奮難耐的表情,以及朝著乞丐們走過去時輕輕擺動的細腰和圓潤白嫩的臀部。
她們的動作,就像是獵人發現獵物一般迫不及待想要享用。
蕭瀟這才明白,彩鱗口中的興奮到底是什麼——那是對肉欲的渴望,是對性愛的最原始的期待!
然而,蕭瀟卻依舊無法理解,她還是想不明白,那些東西到底有何吸引力,竟然能讓她的母親和姑姑們如此興奮不已,迫不及待想要享用。
事到如今,也剩下親自去品嘗一番才知道了。
蕭瀟又看了眼四周的乞丐們,一些乞丐的眼神也一直放在她的嬌小的身上,蕭瀟不自覺的往後退了一步,接著她又轉頭看向周圍的其她人,粗略的掃視一周看見她們都已經迫不及待服侍那些乞丐後。
蕭瀟最後才看向了自己的母親彩鱗正跪倒在那些惡心的乞丐中間,而那些乞丐們則迫不及待地將他們那些比武器還粗大的肉棒拿出來,圍繞著彩鱗。
彩鱗的臉上是迷醉的神情,她張開紅唇,伸出舌頭像是在舔舐什麼美味似的,但蕭瀟清楚地知道,她舔舐著的只是那些肉棒散發出的怪異氣味。
彩鱗修長的手指輕撫著那些肉棒,深色的眼珠里滿是期待,她恨不得立刻將那些肉棒吞入口中,享受那種被填滿的感覺。
彩鱗伸出紅潤的舌尖,一點點的從龜頭舔舐過柱身,最後來到肉棒的根部。
她用指尖撫摸著肉棒下面的兩個囊袋,感受到囊袋中儲存著的精華。
嗯…這個肉棒的主人應該有幾個月沒洗澡了,包皮垢已經開始堆積,而且散發出一股很濃重的惡心氣味。
但是,這種強烈的惡臭味道並沒有讓彩鱗皺眉,相反,她的眼中閃著欲望的光芒。
彩鱗伸出紅色的舌頭,沿著莖體一直向上爬行,最後來到龜頭下面的包皮垢最豐富的地方停了下來。
她像享用美味佳肴一般,伸出舌尖一點一點的挖出包皮垢,然後放入口中細細品嘗。
那些硬硬的包皮垢上面覆蓋著黃白色的髒物,散發出惡臭微酸的味道,讓人作嘔。
但是,彩鱗卻閉上眼睛一副陶醉其中的模樣,她的舌尖舔舐過包皮垢,細細的清理著最敏感的龜頭下方,然後一點一點的將包皮垢送入口中咀嚼。
接著彩鱗用舌頭仔細的舔過龜頭下方所有地方,舌尖不放過任何一個地方,劃過每個髒兮兮的褶皺,將所有的包皮垢一一清理干淨。
然後,她將多月未洗澡積累的包皮垢一點點的舔入口中,細細品嘗著這份美味。
入口的一瞬間,那股極度腥膻的氣體就涌上心頭,熏的彩鱗身體一陣反胃。
她的身體本能地想要嘔吐,想要將口中的東西吐出,但是彩鱗卻死死的將包皮垢含在口中,努力的壓抑住身體的本能反應。
彩鱗細細的品嘗著,那股惡臭的氣味讓她的鼻子和喉嚨都產生一股強烈的惡心感,接著便是一股酸水從喉嚨中涌上,她感覺自己隨時都會嘔吐出來。
但是,彩鱗卻極力的抑制住自己的身體,她的心里卻因為咀嚼著這份惡心的美味而感到無比的興奮和歡愉。
包皮垢的質感也同樣十分惡心,那是一種粘軟卻又有嚼勁的感覺,似乎要粘在她的牙齒上,讓她根本無法吞咽。
但是,彩鱗卻吃的很是快樂,她細細的咀嚼著口中的包皮垢,盡管她的身體已經處於極度反胃的狀態,但是她的心里卻因品嘗這份禁果而感到興奮無比。
彩鱗閉上眼睛,她的身體雖然被這股強烈的腥臭氣息熏的難受,但是她的心里卻因為完成這份淫蕩任務而高興異常。
她細細的品嘗著口中惡臭的美味,盡管她的身體已經處於極度的不適,但卻因此獲得一種禁斷的快樂,這種身體的抗拒與心理的興奮完全不同,形成一種強烈的反差感。
彩鱗細細的品嘗著口中的包皮垢,她的身體雖然被這股強烈的腥臭氣息熏的難受,但是她的心里卻因為完成這份淫蕩任務而高興異常。
她閉上眼睛,腦海中卻浮現出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塔戈爾大沙漠的蛇人部落美杜莎女王和炎盟夫人,她那高貴的身份和美如天仙的面容,在世人面前簡直就是至高無上的存在。
而現在,她這位高高在上的美杜莎女王,這位在蛇人部落的至高無上,世人面前炎盟最高貴的夫人,卻正跪在這群社會最底層的下賤乞丐們面前,口中滿是包皮垢的惡臭味道。
這種天差地別的反差感,讓彩鱗感受到了更為強烈的快感,這種身份和地位的鮮明對比,讓彩鱗興奮無比。
她一邊細細的咀嚼口中的包皮垢,一邊想象著如果蛇人部落的子民們看見女王殿下此刻的樣子會是何等的震驚——他們心中的女王,永遠高貴威嚴,端莊優雅,但現在她卻滿口包皮垢跪在最下賤的乞丐面前,這種形象的對比讓彩鱗感受到一股強烈的羞恥與快感。
這種身份的反差,這種形象的鮮明對比,就是她這十年來的淫蕩任務經歷中偶然悟出的——她渴望踐踏自己的身份與地位,渴望玷汙自己心中的至高無上,她渴望通過如此淫蕩下流的行為來達到精神上的極致快感,這種精神上的快感遠比肉體上的要強烈得多。
彩鱗的身體在這種極致的精神快感下顫抖不止,她的小腹劇烈收縮,雙腿之間流出一股淫糜的液體,滴落在這汙穢的地面上。
她嘴里仍舊在細細咀嚼著那股惡臭的包皮垢,但她的腦海已經被這種精神上的高潮占據,整個人仿佛陷入了一種恍惚的狀態。
這群乞丐們看著彩鱗突然停下來,抬起頭來一動不動,都有些不解。
他們本來還有些顧慮,害怕此刻面前這位美麗的女人會是什麼大人物,但一想到自己這種社會最底層的下賤命一條,能玩到這樣的美人,就算死在這里也值得。
於是他們一個個急不可耐,用自己那皺縮布滿肮髒包皮垢的雞巴,摩擦著彩鱗俊美的臉龐。
一根根溢出惡臭液體的肉棒不斷蹭著彩鱗的臉,試圖將她拉回現實。
她嘴邊那兩片紅唇被這群乞丐們的雞巴蹭的到處都是米黃色的包皮垢,那張天生麗質的面容也沾染上了乞丐們肮髒的體液和包皮垢,此刻彩鱗的臉龐就像這些乞丐們的畫布任由他們隨意創作。
乞丐們粗魯的行為終於將彩鱗的意識拉回了現實,她睜開雙眼,看著眼前這張已然肮髒不堪的臉,心中涌起一股說不出的快感。
她伸出鮮紅的小舌,緩緩的品嘗著嘴邊的包皮垢,臉上依舊是那種迷離恍惚的神情,像是不再屬於這個世界。
這種形象的鮮明對比和精神的極樂,是這些年來彩鱗最為享受的事物。
蕭瀟看著母親如此淫靡的模樣,她臉上那洋溢著幸福的表情,簡直讓蕭瀟不敢相信,那是母親的臉,雖然母親一直都是這麼教她的,但這還是蕭瀟第一次看見母親在外人面前露出這樣的下賤的表情。
蕭瀟的小臉上帶著一絲羞澀,和幾許好奇母親到底嘗到了什麼樣的味道,雖然母親就是那麼教她的,她也知道母親是一個下賤的婊子,這是母親自己說的,但親眼所見。
尤其是,母親臉上的表情,那是她從未在母親面前見過的。
母親那高傲的臉上充滿了洋溢著一種極致的快樂與放松,這種形象的轉換讓蕭瀟感到十分不適。
她一邊看著母親,一邊努力說服自己接受眼前的這一切,這是母親教給自己的,這是她該習得的……然而,親眼所見的這一幕,特別是聞著周圍惡臭的氣體,聽著周圍其她父親的下賤妻妾們服侍乞丐們發出的浪叫的聲音,還是讓蕭瀟的心中掠過一絲不安與眩暈。
而後她又看見母親雙手各自握著一根肉棒,接著她看見母親又將自己面前的一根肉棒吞下,這肉棒的長度在彩鱗看來簡直就是小兒科,對比蕭炎的40cm大雞巴簡直沒法比,但乞丐的肉棒上的味道簡直讓人上癮,她吮吸的動作像飢渴的嬰兒在吸奶,雙頰往里凹陷,口中的響動回蕩在蕭瀟耳邊久久不散。
彩鱗的紅唇被撐開成一個恰到好處的圓型,她的小舌不停舔舐著口中的肉棒,像品嘗什麼美味佳肴。
她的雙頰往里深陷,那是她在吸吮的力度,口中的水聲讓蕭瀟輕輕顫栗。
蕭瀟看見彩鱗的脖子隨著吞咽的動作輕輕顫抖,乳白的肉棒在彩鱗紅唇之間快速進出,帶出的透明液體流淌在她的下巴和脖子上,有些甚至流淌過了胸前。
這些液體將她美麗的面龐襯托的分外誘人。
她的脖子也不停的顫栗,那是她加快吸吮頻率時的自然反應。
蕭瀟看著母親這幅淫靡的模樣,心中掠過的不安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說不清的感覺。
她知道,這就是母親教給自己的,這也是她該習得的,自己接下來也將成為像母親這般下賤的婊子…
彩鱗似乎急不可耐地想要品嘗更多,她的口腔里一次塞入兩根,舌頭來回摩挲,讓兩根肉棒在她口中互相磨蹭,直到兩根肉棒都開始劇烈抽動,濃厚的白色液體將彩鱗的口腔填滿……彩鱗雙手輕撫著自己的雙乳,頭高高仰起,臉上欣喜若狂的模樣像是享受到了極致的快感,她的小腹劇烈收縮,雙腿之間不停的流淌著更多的淫液,在她的身下都快積累成小池了。
這樣淫靡的場面讓蕭瀟不禁面紅耳熱,卻又有一絲無法抑制的驚奇和好奇——她開始理解,為何她的母親和姑姑們會如此沉迷其中了。
蕭瀟深吸了口氣,但吸入肺中的卻是濃郁刺激的腥膻惡臭味,這味道險些讓蕭瀟當場嘔吐,但她還是忍住了,就是臉色有些不好。
她定了定神,看向一旁沒有圍住其他女人的乞丐們,他們顯然是想和自己做,從剛走進這里後,這些乞丐就盯著她。
強忍著惡心,蕭瀟開始朝著一個老態龍鍾的老乞丐走去。
蕭瀟一邊走著,一邊看著老乞丐的肉棒,如同其他乞丐一般布滿著惡臭的包皮垢,但不是米黃色的,而是微微發黑的顏色,簡直不敢相信老人到底有多久沒有清理過了。
而老乞丐在看清蕭瀟走向自己後,更是興奮,他那骨瘦如柴的手不停的擼動著自己的肉棒,粗大的龜頭上不停流下滾燙的前列液,滴落在地面上。
這惡臭味實在讓蕭瀟無從應對,她有了一絲想退卻的念頭,然而她又想起了母親給自己的教誨——她該習得的,就是成為一個淫靡放蕩,聽任他人玩弄的下賤婊子。
蕭瀟咬緊牙關,強迫自己繼續朝著老乞丐走去。
來到老乞丐面前,她顫顫巍巍的抬起頭看向她,只見老乞丐也色眯眯的看著她,他的手卻不停的抓著自己的肉棒擼動。
蕭瀟又咬了咬牙雙手顫抖著握住了老乞丐那根惡臭的肉棒,只覺它又粗又硬,龜頭上的包皮垢與前列液讓它顯得滑膩不堪。
老乞丐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他混濁的眼眸牢牢鎖定在蕭瀟身上,蕭瀟的胸口緊繃,根本不知該如何下口——這實在太惡心了,她一時之間產生了一種自己永遠無法習慣這些的錯覺。
然而她沒有其他選擇,蕭瀟閉上雙眼,試圖屏蔽視覺上的刺激,她深吸一口氣,然後慢慢跪下身軀將自己高傲的頭顱低下,將老乞丐發黑發臭的肉棒放在唇邊,老乞丐頓時發出惡心的呻吟與低喘,龜頭猛的吐出大量滾燙腥臭的汁水,那氣味簡直讓蕭瀟。
這一刻,她感覺到了無比的煎熬與屈辱,她曾經引以為傲的高傲與清冷在這一刻碎成了渣滓。
此刻蕭瀟無助的想,她早已掉進了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洞,而她再也找不到出路。
從出生開始她的命運就被她的母親敲定——成為一個受人驅使的最廉價肉便器。
此時此刻蕭瀟的內心充斥著復雜的情緒,她既感到屈辱和惡心,又有一絲黯淡的期待。
但她不恨自己的母親,因為她也能感受到自己這下賤的身體也開始漸漸產生了反應。
當她深吸入那根惡臭肉棒散發出的氣味時,自己的身體就不由自主的變得更加敏感起來。
蕭瀟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而紊亂,她的心髒也開始加速跳動,仿佛在期待著什麼即將到來的快感。
那些氣味讓她的大腦開始混亂,她的視线也變得迷離而渙散,最後只能盯著那根肉棒上布滿的、發黑的包皮垢出神。
她的腦海難以控制地去想象,如果將那些東西吃下去,會給自己帶來怎樣的體驗。
蕭瀟的雙腿之間已經開始泛濫成災,前所未有的空虛感緊緊包裹住她,讓她渴望被什麼填滿。
她的乳尖也變得敏感而挺立,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尖叫著想要高潮。
然而她的理智還在試圖阻止她,告訴她那東西實在太惡心了,如果真的將它吞下去,一定會後悔的。
然而她的身體已經開始理解不了這些,它只想要更多,想要釋放,想要高潮。
蕭瀟的手指抓住了老乞丐的肉棒,她的頭部無意識地向前傾斜,唇舌也開始不受控制地舔舐吸吮著那根惡臭的東西。
她只覺得自己幾乎快要失去理智,身體里所有的細胞都在叫囂著要將這根肉棒全部吞下,想要將那里面所有的東西盡數吸走,填滿自己渴望已久的空虛。
蕭瀟終於沒有再理會理智的警告,啊…她發出一聲輕哼,然後就將老乞丐的肉棒含入口中,舌頭立刻開始貪婪地舔舐吸吮著,想要將其上的每一滴汁液都卷入口中,然後吞咽下肚。
理智已經徹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欲望的狂風暴雨。
入口的一瞬間,一股仿佛從下水道撈出後的襪子味道一樣,猛得衝進蕭瀟的口中,那味道,簡直就像強奸了她的味覺一般,惡臭不已,讓人作嘔。
沒錯,蕭瀟還是嘔了,她真的受不了了,她想要吐出老乞丐的龜頭,但就在此時老乞丐的手突然抓住她的後腦勺,猛的將自己的肉棒按下,布滿了包皮垢惡臭的肉棒就這麼摩擦著她嬌嫩的小嘴插入她的深喉直達食道口,早上來貧民窟時吃的東西瞬間想要嘔出。
蕭瀟只覺得自己的口腔中充斥著一股下水道的惡臭味,那味道讓她的胃部陣陣翻江倒海,想要將一切都嘔出來。
然而老乞丐的肉棒牢牢堵住了她的嘴,讓她根本發不出任何聲音,只能感覺到胃液逆流到口腔中,又被重新吞回,這滋味簡直難以言喻。
蕭瀟的眼淚開始不受控制地流出,咽喉中的嘔吐感越來越強烈,但就是無法將任何東西吐出來,只能感覺它們在她的咽喉和胃里翻滾,這種感覺幾乎要將她逼瘋。
她的手指胡亂抓撓著老乞丐的大腿,希望他能放開她,讓她有機會將胃里的東西全部嘔出來。
然而老乞丐只是更加興奮,他的肉棒在蕭瀟的口腔和喉中不斷翻攪,故意將她逼到近乎窒息的程度, 僅有一絲喉部的收縮,才稍微退出一點,又立刻插回深處,這種在半窒息邊緣的折磨,讓蕭瀟幾乎要昏厥過去。
她只能無助地跪在地上,任由這個惡臭的東西在她嘴里為所欲為,一點力氣也剩不下來反抗了。
老乞丐那布滿包皮垢的肉棒在蕭瀟的食道中又是一陣猛烈地頂弄,蕭瀟的胃部立刻就像打翻的化學試劑瓶一般,里面的嘔吐物開始劇烈翻滾,接著又被老乞丐的肉棒的冠口挖出,從她的食道口噴出,將她的小嘴、臉頰全部弄髒,一部分甚至從鼻孔噴出,也弄髒了她白嫩頸子。
蕭瀟的面部表情在這一刻變得極為扭曲可怖,她原本嫣紅的小嘴現在被嘔吐物和肉棒撐得極大,眼淚和鼻涕隨著老乞丐的抽插而飛濺,和嘔吐物混合在一起,將她的整張臉弄得亂七八糟。
她的眼睛里充滿了痛苦,絕望和屈辱,卻又無能為力地任由老乞丐在她嘴里肆意妄為。
更讓蕭瀟無法忍受的是,隨著老乞丐的肉棒在她嘴里攪弄,那上面的包皮垢居然也開始脫落,掉入她的口腔和食道之中,立刻帶來一股更為強烈難以言喻的惡臭味,那味道簡直就像直接將她的鼻腔燒穿一般,讓她只想找個地方將自己全部的胃內容吐出來。
但老乞丐的肉棒牢牢地堵住了她的嘴,讓嘔吐物和包皮垢只能在她的口腔和食道中翻滾,無法吐出,造成的惡心感幾乎要將她逼瘋。
她的臉因為嘔吐而憋得通紅,眼睛也充血得像要爆出來一般,當然更別提那些混合在一起的嘔吐物、鼻涕、眼淚和包皮垢已經徹底將她的臉弄成了一片狼藉。
蕭瀟在這一刻真切地體會到了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老乞丐仿佛渾然不覺蕭瀟的痛苦,他那布滿斑駁皺紋的臉上露出一絲扭曲的興奮表情,象征性地抱著蕭瀟的頭顱,實際上他的雙手已經緊緊抓住她柔軟的黑發,就這樣用力地將她的頭顱牢牢地扯向自己的胯下。
老乞丐那根渾身包皮垢的肉棒仿佛瘋了一般,一次又一次地將自己撞進蕭瀟的喉嚨深處,讓她本能的嘔吐反射被完全觸發,可嘔吐物卻無處可去,被老乞丐的肉棒死死堵在她的口腔內,隨著他的每一次抽插而四濺開來,將她的整張小臉覆蓋。
蕭瀟的身體已經無力掙扎,她那嬌軀軟軟地下垂,任由老乞丐的雙手支配,只能隨著他的動作搖擺。
她的小臉與眼白早已被嘔吐物、鼻涕、眼淚浸透,變成一片狼藉,那張還未完全長開的嬌嫩臉龐此刻變得扭曲可怖。
她已經無力睜開雙眼,只能任憑老乞丐在眼前肆意妄為。
老乞丐那雙布滿老繭的手就這樣死死抓著蕭瀟柔軟的黑發,在她嘴里發瘋地抽插。
他那黑色的肥碩肉棒正在蕭瀟喉嚨里來回摩擦,激起的嘔吐感幾乎將她撕裂。
老乞丐的速度越來越快,仿佛要將蕭瀟整個頭顱都撞碎一般,將她的平整白齒完全撐開,直捅入食道中。
蕭瀟的眼眶里早已盈滿淚水,可她已經無力哭泣,任憑那些淚水與鼻涕混合著嘔吐物,將她的臉淹沒。
蕭瀟就這樣被老乞丐死死抓住頭顱,生生摧殘了很長時間。
當老乞丐終於抵達高潮,將自己的濃稠精華灌入蕭瀟嘴里時,蕭瀟的意識早已游離,她那張小臉也早已變得搖搖欲墜。
老乞丐那根肥碩的肉棒里早已積存了不知多少年的精液,此刻終於在蕭瀟嘴里獲得宣泄。
巨量、滾燙的精液就這樣源源不斷地從老乞丐的馬眼里噴涌而出,仿佛打開的水管一般。
那股濃稠的精液散發出極為刺鼻的氣味,就像腐爛多年的死魚與屍體的氣息混合在一起。
蕭瀟的鼻腔很快就被這股惡臭填滿,她本能地想要嘔吐,卻被老乞丐的肉棒死死堵住,只能眼睜睜地任那些黏稠的精液源源不斷地灌入她的食道。
老乞丐的精液就像膠水一般粘稠,黏稠得就像濃度極高的膠水,一股股從老乞丐的馬眼中噴涌而出,直接射進了蕭瀟的嘴里和食道。
一波又一波地注入蕭瀟的嘴里,很快整個食道被那些黏稠的精液完全堵塞,她連吞咽的動作都無法完成,那些精液就這樣黏在她的食道壁上,一點點向下滑落,卻十分緩慢,簡直像一團粘稠的腥臭之極的史萊姆在她的食道中蠕動。
那股精液的味道簡直無法言喻,比起昨日父親射在她嘴里的精液,這股簡直想讓她立刻將自己的五髒六腑都嘔出來。
仿佛整個味覺中樞被熏穿了一般,整個人都仿佛處在一片死亡的氣息籠罩之中。
胃袋因為這股味道而劇烈翻滾,想要將一切都嘔出,卻被老乞丐的肉棒死死堵住,只能眼睜睜地任那些黏稠的充滿了死魚氣息的精液在她的食道里緩緩下滑,簡直達到了生不如死的境地。
此時此刻別提蕭瀟有沒有力氣掙脫了,她就連以前最簡單的吞咽也無法做到,她的身體在射精後變得更加虛弱,整個身子簡直就要垂在地面上,但唯獨只有她的頭顱高高懸掛在老乞丐的腹部,被老乞丐的雙手死死扣住,任憑他在她嘴里肆意抽插。
她連最基本的吞咽動作都無法完成,只能眼睜睜地感覺到自己的胃袋被老乞丐噴出的巨量精液迅速填滿。
很快,那些過剩的精液開始從她的胃里反涌而上,源源不斷地向上涌入她的食道與口腔。
只見蕭瀟深埋在老乞丐腹部的臉頰迅速鼓脹起來,腥臭異常、黏稠至極的精液正在她的口腔內匯聚,但她的嘴唇仍然牢牢地粘在老乞丐的肉棒上,讓這些精液無法從口中涌出,只能在她的口腔中激增。
很快,整個口腔都被這些精液完全充滿,於是這些精液便開始從蕭瀟的鼻孔中源源不斷地噴涌而出,就像開啟了水龍頭一般。
蕭瀟的臉頰因為口腔中過量的精液而鼓脹異常,像兩個氣球一般膨大,但她的嘴唇卻仍然死死地粘在老乞丐的肉棒上,讓精液只能從鼻孔中噴出。
那些精液黏稠至極,就像濃厚的膠水一般源源不斷地從蕭瀟的鼻孔中噴出,並與她臉上的嘔吐物、鼻涕與眼淚混合在一起,將她的整張臉完全弄成一片狼藉。
鼻孔很快就被這些精液完全堵塞,但更多的精液還是源源不斷地從她的鼻孔中涌出,讓她感覺整個鼻腔都被這些精液填滿。
她的意識已經開始模糊,但身體卻仍然被老乞丐牢牢控制著,任他在她嘴中肆意妄為。
老乞丐舒坦的呼出一口氣,這一射仿佛耗干了他這老態龍鍾的身體最後一口氣,嘆完起後他的身子就無力的向後仰倒。
只見老乞丐頭部後仰,雙眼圓睜,嘴巴大張,表情十分痛苦。
他那滿是褶皺的脖頸像被人掐住似的,喉結急速上下滾動。
他那雙枯槁如枝的手臂無力的向身體兩側攤開,手指也漸漸松開了蕭瀟頭顱的抓握。
隨著老乞丐倒地,蕭瀟的身體也跟著趴伏在他的腹部。
她的嘴唇仍然牢牢粘在老乞丐插入她嘴中的肉棒上,隨著老乞丐身體的倒地,她的腦袋也在力道作用下與老乞丐的腹部狠狠撞擊,口腔中的肉棒也因此在她嘴里進出了好幾次。
蕭瀟用僅存的一口氣,終於將嘴唇從老乞丐的肉棒上掙脫開來。
她艱難地抬起沉重的頭顱,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用雙手抵著老乞丐的腹部,將身子慢慢推離老乞丐的下體。
當她的嘴唇終於從老乞丐的肉棒上徹底脫離的那一刻,她立馬張大嘴巴,吐出那根深埋在她食道中的巨物。
那根肉棒“啵”的一聲從蕭瀟嘴中滑出,上面全是她的口水、胃液與精液,散發著一股難聞的味道。
蕭瀟吐出肉棒的同時,一大陣髒器中的氣體也隨之噴出,發出“噗噗”的聲響。
兩側臉頰中堆滿的精液也被蕭瀟一並吐出那些精液吐出砸在汙穢的地上碎成一塊又一塊,混著嘔吐物和胃液將整個臉蛋糊成一團白黃相間的糊狀物,臉上除了那雙眼睛之外已經不再有任何皮膚顏色和特征。
但就在她吐出口腔中的精液團後,一團黏稠無比的精液團慢慢的從她的喉嚨推出,但蕭瀟又無法吐出,這讓她十分難受,伸出手將這團精液一點點的挖出,但挖出的精液也只是冰山一角,隨著喉嚨吐出的精液挖出,只見蕭瀟的整個深喉和食道壁上已經全部粘黏著大團打團的精液了。
這些精液團被喉嚨吐出後,蕭瀟的喉嚨口處就如同一個黑洞一般,深不可測。
喉嚨內壁上覆蓋著厚厚的一層精液,將整個喉嚨管都染成乳白色,這些精液正隨著蕭瀟的呼吸從喉嚨口流出,幸虧蕭瀟此時還能呼吸,要不然這些精液很有可能會將她噎死。
食道入口處也是如此,原本桃紅色的食道壁上覆蓋著無數團粘稠的精液,將整個食道入口塞得嚴嚴實實,使得蕭瀟每吞一口唾液都要費盡力氣。
呸!
…好難受~……蕭瀟有些氣息不穩的撐著自己的身體,此時她的身體無力的倒在地上,任由地面上汙穢的弄髒她的乳白的肌膚,感受著喉嚨和更深處的地方那黏糊糊的精液,和仿佛只能感受到的惡臭氣體,簡直讓蕭瀟現在就想離開,這些精液和惡臭的氣體一點就不好,為什麼媽媽和其她人都這麼喜歡呢?
蕭瀟百思不得其解。
蕭瀟艱難地撐起身子,低頭看向自己的脖子和胸口,只見她那原本雪白的肌膚上到處都是乳白色的精液汙漬,就像被人用白色的油漆隨意潑灑了一般。
她的乳頭也沾滿了精液,兩點紅櫻在白色的覆蓋下若隱若現。
她抬起手,把擋在眼前的頭發推到腦後,感到頭皮上也全是精液的黏膩觸感。
她的臉上除了雙眼以外,幾乎已經看不出任何人的特征,那張小臉就像被糊上一層厚厚的白色面具。
她羞憤而痛苦地眯起雙眼,用手背抹了抹嘴角,試圖擦去那些糊住她唇邊的精液,卻發現自己的手背也已經被精液弄得一片狼藉。
她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感到自己的喉嚨和肚子里還殘留著大量精液,那黏稠惡心的觸感讓她一陣陣反胃。
她看向此時圍著媽媽的乞丐群們,隱隱約約的看見母親正在一邊吃一根渾身沾滿了米黃色包皮垢的雞巴,一邊下面也麼有閒著任由其他兩名乞丐進入肏弄,而且此時彩鱗的頭上也被各種顏色的精液鋪滿了。
彩鱗那張與生俱來的絕美容貌已然看不出原本的樣子,取而代之的是一張被精液糊成白色的臉。
她的頭發也變成了白色,上面黏附著的精液塊令人作嘔。
看著母親此時的模樣,蕭瀟真是感嘆萬千,早在很小的時候,母親就告誡過自己,自己要成為在爹爹面前的乖乖小棉襖,背後就是任何男人的精液抹布,如今她也真的成為了男人的精液抹布,而且肚子還有著父親的骨肉,想起父親溫柔的笑容,蕭瀟突然又有了動力。
畢竟母親們做這些淫蕩任務除了一開始的迫不得已,獲得的獎勵也十分喜人,也不見為什麼父親為什麼短短幾年就成為了高階斗皇,蕭瀟鼓起信心,舔了舔嘴唇邊的精液,一如既往的難吃和惡心,那股惡臭的味道讓她連吞咽的動作都十分艱難。
但蕭瀟清楚的知道,這些都只是開始,以後只會有更多更惡臭更難吃的精液等待她去品嘗和吃下。
她知道,只要她完成了系統的任務,那麼不僅會獲得豐厚的獎勵,還能讓父親快速突破,成就大業。
雖然這條路會十分艱難,但是為了父親,為了母親,這些艱苦她都願意去面對。
而就在蕭瀟下定決心後,周圍那些本來就盯著蕭瀟的乞丐們在見到蕭瀟處理完一名乞丐後也是一個接著一個走上前,將各自的肉棒樹立在她的面前。
惡臭無比的肉棒送上來,蕭瀟立即就感到一股強烈的反胃感涌上喉頭,她輕輕地干嘔了幾聲,胃袋翻江倒海的厭惡感幾乎讓她想立刻逃離此處。
她呆呆地看著那一根根幾乎與剛才那老乞丐的肉棒無異的惡臭肉棒,上面覆蓋的包皮垢顏色不一,有黃色,棕色,甚至黑色,而且每一根上都聚集了過多的包皮垢,散發出的惡臭味讓她簡直想立刻嘔吐出來。
那些包皮垢質地干巴巴的,粗糙不堪,讓她想起吃下它們時那種惡心的嘎吱嘎吱聲,以及嘴里那種惡心的口感,簡直難以忍受。
她輕輕地閉上雙眼,深呼吸了幾口氣,試圖壓下心中的反胃感,讓自己平靜下來。
她告訴自己,這些惡心的東西她之前都吃過,這次也不會有什麼不同。
她要為了父親,為了母親,完成這個任務,收集更多的精液!
她睜開雙眼,抬起頭來面對那些肉棒。
她伸出雙手,輕輕握住兩根離她最近的肉棒,感到肉棒上傳來的熱度,以及表面干巴巴的粗糙感。
她努力壓下心中的不適,低下頭,張開小嘴,將兩頭肉棒放入口中,開始賣力吮吸。
兩根肉棒同時進入她的口中,本就小小的口腔更加狹窄,而且兩根肉棒惡臭的氣息也讓她十分難以適應。
她費盡力氣吮吸舔弄,卻感到自己的口腔簡直要被填得滿滿的,口水順著嘴角流下,和剛才的精液混合在一起。
她努力放松喉嚨,讓兩根肉棒進入更深處,即便已經盡力卻仍感到吞咽困難。
她拼命忍耐著,卻突然感到一股惡心的泛酸感涌上胸口。
她立刻推開兩根肉棒,扭過身子,“哇”地一聲吐了出來,結果吐出的全是剛才吃下的精液,以及之前吃下去的惡臭的包皮垢。
蕭瀟還是忍受不了,嘔吐之後就是不停的嘔吐,但她深喉深的精液實在是頑強,就像真的膠水一般粘在上面根本吐出去,而她的嘔吐反而讓胃袋中的黏稠精液也隨之嘔出黏在一起,仿佛要堵住食道一般幾發了蕭瀟更為強強烈的嘔吐咳嗽,唔唔唔!!!
咳!!
水!
……給我水~!
……
蕭瀟拉出左邊自己剛剛還吃著肉棒的乞丐手臂求道,但乞丐他們也沒有辦法啊,這里哪有什麼水啊,水要到老遠的地方才有了,看著面前美人仿佛快斷氣,以及自己突然漲起的膀胱,一個想法浮上了乞丐的腦海:直接尿在美人嘴里怎麼樣?
蕭瀟一邊嘔吐,一邊咳嗽,嘴里的精液越來越多,口水和嘔吐物混在一起,黏稠至極。
她感覺自己的喉嚨快要被堵死,氧氣也越來越少。
她控制不住地干嘔,卻只能吐出更多的精液,那些惡臭的液體黏在她的舌頭、牙齒和口腔各處。
一股難以言喻的惡心感直逼頂端,讓她簡直想立刻昏過去。
她拼命向乞丐伸手,眼里滿是懇求。她需要水,立刻,馬上!她感覺自己就要窒息在這些惡臭的體液里了。
乞丐低頭看著蕭瀟,只見她滿臉通紅,眼神恍惚,嘴唇邊掛著剛才吐出來的精液和嘔吐物,簡直慘不忍睹。
但她的雙唇還微微張開,仿佛在無聲地懇求著什麼。
乞丐看了看自己的下身,只見自己的肉棒還硬挺著,而膀胱也突突直跳,實在憋得慌了。
蕭瀟的窘迫讓乞丐腦中的想法更甚了,要是直接尿在她嘴里,也可以算是給她水,對不對?
而且自己也已經憋得很難受了,來一發應該也會很爽。
乞丐忽然惡意地笑了,他彎下腰,扶住蕭瀟的後腦,將她的頭部稍稍抬高,然後將自己的肉棒對准她的口中,隨即不管不顧地放水了。
一股黃色的尿液從他的尿道口激射出來,直射進蕭瀟的口中。
蕭瀟立刻被嗆得一陣猛咳,尿液濺向四周,但大部分還是灌進了她的口中和胃里。
她用雙手抓著乞丐的手腕,想要將他推開,但實在推不動。
乞丐的尿液狠狠淋在她的口腔和食道上,灼熱辛辣,而且滿是腥臊之氣。
蕭瀟簡直想立刻暈厥過去,但她的意識還是清醒的,一邊被迫喝下惡臭的尿液,一邊慘叫呻吟。
乞丐終於尿完,將肉棒從蕭瀟口中抽出。
蕭瀟立刻側身吐得更厲害,汙黃的尿液從她口中噴出,胃也翻江倒海著,終於吐出了一些之前吃下的精液,但大部分還是被困在她的胃里,讓她感到十分不適。
她抬頭看著乞丐,雙眼流出絕望的淚水,但乞丐只是興奮地盯著她,似乎對她的遭遇非常滿意。
蕭瀟很想斥責這名乞丐,但她卻不知從何說起,要說起來也是她自己去求別人的,但再怎麼樣也不能這麼…不能……不能尿在自己嘴里吧?
蕭瀟不由自主的砸吧嘴,嘔~!
一股腥臊味混合著黏稠精液的惡臭味,簡直讓自己再次嘔吐起來。
蕭瀟此時又想起了任務,收集精液和尿液……雖然是任務,但此時還有些心悸的蕭瀟依然有些惡心,被一個又一個惡心的乞丐按在地上尿在嘴里,這實在是太令人作嘔了。
喉嚨里那些黏稠的精液和混著尿液無時無刻不在提醒她剛剛所做的惡心事,一股難以言喻的惡心感直衝大腦,讓她簡直想立刻暈過去。
但是任務……
咳~!!……咳……蕭瀟咳嗽幾聲,試圖清理喉嚨里的汙穢,卻只能吐出更多剛才吃下的體液。
她抬頭看著乞丐,雙眼紅腫著,眼神迷離絕望。
她知道自己必須繼續任務,必須繼續讓他們使用她……但是,喝尿實在太過分了,可憐的小蕭瀟花了好些時間才下定決心開口,請……請在我嘴里尿……
蕭瀟羞恥地低著頭,並不是恥於開口,這些羞恥的話她以前每天都要訓練,但這還是她第一次在外人面前開口,蕭瀟抬眼看去發現乞丐們好似沒有聽清她的話,她不由地再次開口懇求道,而這次她早已有了心里埋伏,請……請都尿在我嘴里……我需要……需要尿液……
聽聞蕭瀟的話,乞丐們對蕭瀟的請求顯然非常滿意。
哈哈哈,小婊子是不是要渴死了呀?
哈哈…他們起哄大笑,一個個蹭上前來,渾身上下散發著惡臭的氣味,那滿嘴金黃汙垢的嘴只是簡簡單單的看上一眼就能激發人最原始的惡心。
畢竟蕭瀟還是第一次和母親一起參與這種淫蕩的群交任務,雖然任務內容每天都要訓練,但真正實施起來還是會有所不適,尤其真的向外人面前展示自己那下賤的行為。
可乞丐們顯然沒有給蕭瀟任何自我調整的時間,見她開口懇求後就急不可耐地圍了上來。
一個個掏出早已漲得發紫的肉棒,對准蕭瀟的小嘴就放水。
無數道黃色的水柱閃電般射進蕭瀟口中,拍打在一起,頓時冒出白沫。
蕭瀟不得不張大嘴巴,讓這些尿液盡量灌進她的喉嚨和胃里。
口中的尿液混合著她的口水、剛才吃下的精液等,頓成一灘混雜的液體,散發出極其惡臭的氣味,仿佛一壺尿壺一般堆滿成了尿池。
尿液池中,漂浮著數斷彎曲的黑色呲毛,以及無數條黏糊糊的白色精液,以及包皮垢被撕成碎片散落其中。
金黃色的尿液反射著詭異的光,散發著一股令人作嘔的惡臭,連同蕭瀟那張張大的O型小嘴,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再喝入新的體液。
蕭瀟只覺得胃里翻江倒海,胃酸灼燒著她的食道,引發一陣陣撕心裂肺的疼痛,仿佛隨時會將剛才吃下的東西全都吐出來。
可她卻連一點變通的機會也沒有,只能被動地接受更多惡臭的尿液傾瀉而入。
實在難以忍受,她用指甲猛抓著乞丐們的手臂,試圖抵擋更多的液體灌入,卻依然無濟於事,只能承受著被動的被那惡臭液體滑過自己俊秀的小臉,接著尿液又從她的嘴角、鼻子里流出,糊滿她的下巴和脖子。
特別讓蕭瀟注意的是,她甚至還瞥見了乞丐群中一個和自己年齡相仿的小乞丐也朝著自己嘴里尿尿,但還沒等她細看,眼睛就被一道金黃的尿液射入。
蕭瀟被射入眼中的那一刻,只覺得眼前一陣金黃,一股強烈的刺痛瞬間從眼球深處鑽出。
那股尿液進入眼眶的感覺如同有兩根粗大的針狠狠地刺入了眼珠深處,令人無法忍受。
蕭瀟想吐出口中所有尿液,但最終還是忍住了。
眼前一片漆黑,蕭瀟卻清晰地感覺到有更多的尿液打濕了她的全身。
乞丐們的嘲笑與辱罵聲此起彼伏,蕭瀟的耳邊只聽得見“小婊子”“小騷貨”之類的汙言穢語。
張開眼,眼中的尿液在加速流動,很快就覆蓋了整個眼球表面,蕭瀟的視野頓時一片金黃。
她嘗試著眨眼,卻只感到眼球表面黏膩的摩擦感,那些尿液黏附在她的眼皮和眼球上,隨著她的眨眼動作發出“咕咕”的輕響。
蕭瀟的眼球表面火辣辣地疼,那些尿液仿佛在不停地侵蝕她的眼球一般。
她用手指輕輕按住眼皮,試圖將眼中積攢的尿液擠出,卻只感到有更多的尿液源源不斷地從眼眶涌入,很快將她的手指也打濕。
她只覺得眼球和眼眶處一片濕黏,仿佛整個眼窩都被填滿了尿液。
眼中的刺痛感越來越強烈,蕭瀟終於忍不住哽咽起來。
她原本還在強忍住不讓自己哭出來,以免引起乞丐們更多的嘲笑,但眼中積攢的尿液實在太過磨人,加上長時間的刺痛感,她終於忍不住掉下淚來。
然而眼中的尿液卻進一步滲入了她的淚道,和眼淚混合在一起,從眼角流出,蕭瀟哭泣的表情顯得極為淒慘。
乞丐們見狀,越發興奮。
一個個又掏出惡臭的肉棒,對准蕭瀟的眼窩就摩擦揉搓,試圖再次射入些精液。
蕭瀟哽咽的搖頭躲閃,張大的口中尿液池也隨之一陣搖晃。
從口中尿液池拋灑出的尿液四濺在周圍汙穢的地面上,但乞丐們任憑蕭瀟如何搖晃,他們依然用自己惡心的肉棒對准蕭瀟的眼睛快速聳動摩擦,而且力度越來越大。
蕭瀟只覺得眼窩處一片濕黏,但眼球卻仿佛要從眼眶里翻出來一般,疼痛到了極致。
她哀嚎著,搖著頭想要躲開那些惡臭的肉棒,卻被乞丐們死死按住,只能任憑他們在眼窩處發泄。
此時剛剛朝著蕭瀟眼睛尿尿的罪魁禍首那名小乞丐,他站在一旁興奮的看著此時被乞丐們強奸眼睛的蕭瀟,也許是因為長期以來的營養問題,他的身材很是瘦小,簡直就像一具移動的骷髏架子,渾身上下也是一副邋遢模樣。
但他最飽滿的地方卻是他胯下的肉棒,一如其他乞丐一樣常年沒有清理的惡臭肉棒,他的肉棒卻十分粗大,直徑有差不多8cm,讓人有理由懷疑他身體所有的營養都給了下半身。
而此時小乞丐卻是趁著其他乞丐們還在玩蕭瀟臉的空隙,悄悄來到了蕭瀟的身後,不知要做什麼。
蕭瀟無意中瞥見他瘦骨嶙峋的身影快速移動到自己身後,心底頓時一陣發寒。
她渾身上下都被乞丐們弄得一片狼藉,唯獨身後那個入口還未遭到侵犯,她隱隱覺得小乞丐來到自己身後,恐怕就是為了那里。
這樣的想法讓蕭瀟不由的將雙膝跪的更用力了,就是不想讓小乞丐能夠撬動自己的身體。
而就在蕭瀟的心思都在身後小乞丐時,突然一股熱流噴撒在她的眼中,原本已經金黃的眼睛此時也被乞丐們灌入了汙濁的精液!
乞丐們興奮的挺動腰身,將自己積攢已久的精液全部射入蕭瀟的眼窩中。
黏稠的白色液體混著尿液,無情的灌入眼眶,很快便將蕭瀟的雙眼填滿。
蕭瀟只覺得一陣刺痛,眼前一片漆黑,接著一股惡臭的氣味充斥著她的鼻端。
那些乞丐們發泄完畢,紛紛從蕭瀟臉上退開。蕭瀟雙眼都被他們的精液填塞,什麼也看不見。她渾身顫抖,小心翼翼的跪坐在原地。
原本蕭瀟臉上的嘔吐物和精液,在剛剛乞丐們齊齊尿尿後已經被衝刷的相差無幾,但喜憂參半,此時蕭瀟整張小臉雖然沒有了嘔吐物和精液,但也被乞丐們的尿液弄得一塌糊塗,通體金黃。
原本白皙的皮膚都被他們的體液染得泛著淫靡的光澤。
而且蕭瀟那對似水的桃花眼此時也被乞丐們渾濁的精液徹底覆蓋,那白色黏稠的液體擠滿了她的眼眶,密不透光,讓她無法再瞧見任何事物。
她的長睫毛也都黏在一起,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蕭瀟那張小嘴還沒來得及吞下口中的尿液池,一根深色包皮垢的粗大肉棒無情地捅開她的嘴唇,塞入她的喉嚨,將她那張小嘴喉嚨撐得鼓脹變形。
突然被捅入的肉棒在她喉嚨里用力抽插了幾下,很快便拔出。
只聽“嘩嘩”的水聲,原本堆積在蕭瀟口中的尿液池立刻如同開了閘門的水壩一般,滾滾向下流去。
原來蕭瀟並非無法吞下這麼多尿液,而是一直故意用喉嚨將其堵住,不讓向下流動。
現在肉棒在她喉嚨里搗弄了幾下,讓她無法再堅持,尿液池才得以傾瀉而出。
哈~嗝!…唔!待蕭瀟終於將口中的尿液池全部吞咽下肚後,她竟猛地打了一個響亮的嗝。
周圍的乞丐們聽見她的嗝聲後也是一陣頻頻嬉笑。
啊哈哈!
小母狗,吃飽了嗎?
還要不要吃啊~?
他們說著,一邊晃動著自己那根根紅腫丑陋的肉棒,上面還沾染著剛剛射在蕭瀟臉上的金黃色尿漬和精液,以及一些暗黑色的包皮垢。
蕭瀟撐著身體站起,顯然對此時自己的手掌在觸碰地面汙穢物後變得漏黑渾不在意。
另一只手卻是抱著自己的小腹,似乎剛剛吞下的大量尿液讓她有些不適。
她抬起頭,望向周圍圍著她的這群惡心的乞丐。
就在此時,突然從蕭瀟身後傳來一陣大力推搡。
蕭瀟的身體猛地趴倒在地,整個人都沾染上了黑色的汙泥。
原來是剛才朝著她眼睛尿尿的那個小乞丐,將她推倒在地。
蕭瀟趴在髒汙的地面上,小乞丐則站在她身後,居高臨下望著她。
其他乞丐見狀,也都圍了上來,饒有興致地等待小乞丐接下來要對蕭瀟做什麼。
蕭瀟渾身都沾滿了黑色汙泥,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趴在地上。
而小乞丐則目不轉睛地盯著她圓潤挺翹的臀部,一副按耐不住的模樣。
蕭瀟察覺到小乞丐的視线,不禁渾身一顫,心知接下來肯定會遭遇什麼。
小乞丐蹲下身子,將蕭瀟光裸的大腿分開。目光火熱地盯著……盯著蕭瀟的菊花?!
蕭瀟回頭看了一眼小乞丐,發現他的視线竟然直勾勾地盯在她的菊花上,她頓時驚恐萬分。
她還以為小乞丐會看上她的小穴,沒想到他竟然看上的是她尚未開苞的菊花!
雖然以往的訓練也曾對她的菊花進行過開發,但面對小乞丐那粗達8厘米的肉棒,她還真沒有體驗過這麼粗大的。
一想到待會會被這麼粗大的肉棒捅開菊花,蕭瀟的菊花就禁不住絞緊了。而小乞丐也看見了蕭瀟菊花的突然收縮,他的眼神頓時更加興奮起來。
小乞丐一手撫上蕭瀟的菊花,指尖按壓著那密密麻麻的褶皺。
他用手指輕輕撥開蕭瀟的菊花,探入其中一根手指。
蕭瀟的菊花緊緊夾住他的手指,他感受到里面又熱又滑。
一想到待會自己的肉棒會進入這里,小乞丐的雞巴就硬得發痛。
小母狗,你的菊花真緊,我要好好開發它!小乞丐說著,眼神里露出一絲興奮的惡意。
蕭瀟聽到小乞丐的話,心中恐懼萬分。
可是身體卻像是最下賤的妓女一般不聽使喚的抬高了起來,菊口經過剛剛小乞丐的挑撥正一張一合的吐出絲絲腸液!
原來蕭瀟的敏感處竟是她的菊花!
回想起以前每次都訓練都是被肏自己菊花的玩具擊敗,菊花被粗大雞巴撐開的觸感簡直讓她欲罷不能,這是比將自己的屄撐開還要刺激的!
蕭瀟的臉上不由浮現出淫蕩的表情,小舌頭下意識舔過唇邊,她的目光再次落在小乞丐的粗大肉棒上,心中興奮不已。
蕭瀟忍不住又多看了小乞丐粗大的肉棒幾眼。
小乞丐一眼就發現了蕭瀟的目光,他大笑著說:原本還以為你是個矜持的婊子呢,原來我們只是用錯了地方啊!
看我怎麼好好使用你的屁眼!
說著,小乞丐用力拍打蕭瀟翹起的臀部,發出“啪啪”的聲響。
其他乞丐們看見蕭瀟表現出的欲求不滿,也都明白了,紛紛大笑起來。
他們一邊擼動著自己的肉棒,一邊附和著小乞丐的話,哈哈,原來是屁眼啊!這小母狗的菊花一定很舒服!
小乞丐拍打蕭瀟臀部的手愈發用力,蕭瀟的屁股很快就變得通紅。
你這母狗的菊眼又濕又緊,真是是下賤臭母狗,就知道來找我們乞丐的下面吃!
小乞丐一手撫上蕭瀟的菊花,指尖沾取了少許腸液,在她的菊口蹭來蹭去,感受到里面一縮一縮的熱情,知道這小母狗已經迫不及待了。
別急,等會兒我會用我的大肉棒連根捅進你的屁眼,日得你直翻白眼!。
小乞丐的話激得蕭瀟一身酥軟。
她腦海中浮現出剛才小乞丐粗大的肉棒捅開她菊花的畫面,心跳加速,菊花一陣痙攣,她已經迫不及待想要被小乞丐狠狠肏干了!
其他乞丐們見狀,也都圍了上來,肉棒在手中興奮地跳動。
他們都想親自感受這小母狗的菊花會給人怎樣的快感,一個個的目光都集中在蕭瀟那已經開始一收一放的菊口上。
蕭瀟感覺得到小乞丐手指按壓著自己菊口的力度愈來愈大,知道他已經按耐不住要將粗大肉棒插進來了。
她也迫不及待的想要被填滿菊花,全身都泛起一層情欲的粉紅。
她的目光飛速掃過周圍眾乞丐胯下那根根脹大的肉棒,不由自主的舔舐起自己的嘴唇……
從開始的惡心厭惡到現在對尿液和精液的渴望,蕭瀟的心態出現了180度的轉變。
原本還覺得惡臭的尿液和精液包皮垢在即將到來的爆肏菊花,在此時蕭瀟竟覺得意外的美味,不知不覺間蕭瀟因為肛交的原因,竟然終於放開了心神。
蕭瀟的嘴唇原本布滿了泛黃的尿漬,在她不停的舔弄下竟然完全舔干淨了。
但在此時蕭瀟的飢渴的內心,她還想要更多尿液,嗚嗚給我…給我水蕭瀟雙眼迷離的看著乞丐和周圍的乞丐們,請求道。
周圍的乞丐們見到前後反差如此大的蕭瀟也是一驚,剛剛還一副厭惡的表情,現在竟然主動擺出如此表情求人往嘴里尿,這轉變實在太大了。
但是聽到蕭瀟的請求後,也是何樂不為呢,本來沒有尿的此時也都來了尿意,一個個再次對准蕭瀟的嘴和臉射出熱尿。
蕭瀟感受著一股股熱尿射在自己身上,尤其喜歡那些射進嘴里和臉上的。
她貪婪的張口接受,還不忘伸出舌頭去舔弄那些落在唇邊的尿液。
她整個人都沉浸在接受他人體液的快感當中,絲毫沒有了最開始的反感和厭惡。
小乞丐見蕭瀟如此飢渴,知道這小母狗已經准備好了。他握著自己的粗大肉棒在蕭瀟的菊口磨蹭。只消輕輕一頂,頭部就擠進了些許。
嗚…來了…終於來了…感覺到菊口被異物侵入,蕭瀟顫抖著發出滿足的呻吟,她扭動著屁股,渴望小乞丐的粗大肉棒能插得更深。
小乞丐的肉棒實在太粗大了,8厘米粗的柱身,更是在末端鼓起一個比拳頭還大的龜頭,足有9厘米寬!
這恐怖的大小比成人男子的拳頭還要大上一圈。
只是這巨大的龜頭前端擠開菊花一點點,蕭瀟就感覺下身一陣撕裂般的痛感襲來。
她的菊花被迫張開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緊致的褶皺全部展平,形成一個小口試圖吞入頭部。
但疼痛之余,是更多涌出的腸液,大量清液從菊花深處分泌出來,很快就浸潤了龜頭表面。
這些腸液猶如最好的潤滑劑,讓龜頭能夠更順利的擠入這難以想象的小口中。
小乞丐也不打算停下,趁熱打鐵一個用力,那恐怖的大頭“噗呲”一聲整個擠入了菊口。
9厘米寬的龜頭瞬間將蕭瀟那已經撐到極限的菊花再次撐大,她的後庭此刻就像一個被完全撐開的洞,只要有一點收縮,都能清晰看見里面嫣紅的腸肉。
而整根沒入的大頭更是將她的腸道完全撐開,她整個人都被釘在這根巨大的肉刃上,前所未有的充實感讓蕭瀟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高昂的驚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