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茹萍眼睛一亮,萬沒想到會在這里再次見到心愛的兒子,當然同時也看到了一起的瑩瑩,眼神又暗淡了下去,心里一痛,微微皺了下眉頭,“你們怎麼來省城了?”,還沒等說完,小偉一下子跑過來緊緊的抱住了茹萍,“媽媽!真的是媽媽,我找你找的好辛苦,我好想你!嗚嗚!!原來你在省城,你好狠心扔下我一個人,我再也不要放手了,再也讓媽媽離開我了!”,店里所有的人都看著茹萍和小偉,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小偉你先放開媽媽”
“不放!以後我要一直抱著”
“你看你像什麼樣子,都這麼大了,其他人都看著你呢!聽話先放開媽媽”小偉這才看了看周圍,果然所有的人都在看著他們,小偉趕緊放開了手。
“是,是小偉吧,總聽你媽媽說起你,這位是你的朋友?你們趕快一起坐下吧!”成文有些尷尬的說到。
小偉這才發現,旁邊還有一個人,看起來紳士十足,一看就不是一般的人,“小偉,這是媽媽的朋友,叫成叔叔”
“成叔叔好”小偉看了看茹萍,又看了看成文,似乎明白了一些什麼,一下子醋意大發,剛要發作馬上又忍了下來,理智告訴他,這里這麼多人不是說話的地方,於是強顏歡笑坐了下來。
“瑩瑩你也快過來坐下”茹萍看著呆站那里的瑩瑩說到,瑩瑩也頗為尷尬的過來坐了下來,看著小偉,茹萍,還有成文,小腦袋還不斷的分析著這里面錯綜復雜的關系。
“你們吃點什麼?叔叔給你們點,想吃什麼盡管說?叔叔請客!”成文顯然想打破下這尷尬的氣氛。
瑩瑩看小偉沒有說話,自己也就呆坐在那,“怎麼都不說話呀,瑩瑩你想吃什麼?平時都活蹦亂跳的,今天怎麼啦?”
“我,我……”瑩瑩又看了下小偉,小偉依舊沒有說話,“茹萍阿姨,隨,隨便吧,我吃什麼都行”
“是小偉的女朋友吧,長的真可愛!那叔叔給你點些這里的特色,味道挺不錯的”
“恩,恩,謝謝叔叔”,接著又沉默了下來“那個,小偉聽說你高考完了,考的怎麼樣?”成文試圖打破這氣氛。
“還好”,小偉緊緊的抓著茹萍的小手,沒有太理會成文的話。
“小偉,你這樣媽媽怎麼吃東西呀!”
“一個手不也能吃”小偉生怕一放手,茹萍就會從眼前消失。
“可你抓著媽媽的右手呀,你讓媽媽用左手用筷子麼”小偉這才發現,於是站起來和茹萍換了下位置,又緊緊的握住茹萍的左手。
“你先放開媽媽的手,這樣你怎麼吃東西?”茹萍有些哭笑不得。
“沒事,我不餓!”但是小偉的肚子卻叫了出來,不過小偉依然沒有放手,小偉只是想讓成文看看,茹萍是屬於自己的,誰也別想搶走。
成文也很識趣知道這樣下去大家都尷尬,所以主動起身說到“那小偉,瑩瑩你們好好吃,我還有事就先走一步,在省城有什麼事盡管找我”說著成文就起身要離開了。
“真不好意思,本來今天是請你吃飯的,那我就不留你了,改天再請你”茹萍有些不好意思的對成文說。
“沒事,沒事你好好招待他們吧,好久沒見了肯定有很多話說,我先走了88”
“小偉,瑩瑩再見”
“叔叔再見”小偉和瑩瑩也回應了成文。
“好了,放了媽媽的手吧,瑩瑩還在這呢,你肚子都嗷嗷叫了,趕緊吃點東西,媽媽又跑不了”
“我,我沒關系的”瑩瑩趕緊解釋,看了一眼小偉然後又低下頭默默的吃起東西。
小偉這才放開手,低頭猛吃了起來,小偉確實餓壞了。
“慢點吃!著什麼急呀,看你吃的到處都是!還吃點什麼?瑩瑩你呢?”
“我,我吃飽了,不用管我阿姨”,小偉狼吞虎咽的猛吃了一會又趕緊緊緊的握住茹萍的小手。
“哎呀,你這孩子,你不累呀”茹萍拿小偉沒有什麼辦法。
“阿姨,我,我也先走了,小偉你好好陪你媽媽吧,我自己回去了”
“你自己一女孩子怎麼能行呢,小偉你也送瑩瑩一起回去吧”
“沒事的阿姨,我就住在這旁邊,拐了彎就到了,用不上2分鍾,何況外面都是人,沒事的,你和小偉這麼久沒見了,我走了”
“那你小心點,有事給阿姨打電話”
“瑩瑩你自己能行麼?”小偉看見瑩瑩要走也有些擔心。
“哎呀沒事呀,我也不是小孩了,阿姨再見”,說完瑩瑩就起身離開了。
“小偉吃飽了嗎?”
“差不多吧,怎麼了?”
“什麼怎麼了!吃飽了咱們也趕緊走吧,全屋的人都看你,你心里好受啊”
“哦哦”2人也尷尬的離開了燒烤店。
“去哪啊媽媽”小偉依然緊緊的拉著茹萍的手。
“你輕點,媽媽的手都疼了,我跑不了呀,你這孩子”
“對不起”小偉放松了氣度只是輕輕的拉著茹萍的小手。
“去媽媽的美容院吧”說著茹萍叫了個出租車,和小偉一起走了。
“哎呀,我怎麼就沒想到呢!!媽媽早就說要在省城開分店的!!我可真實笨到家了!!”
“知道又怎麼樣,媽媽也不能見你的!”
“我知道,姥姥和姥爺和你說了什麼,媽媽,我昨天去了姥姥家了,我知道媽媽也去過,姥爺和我說,不在反對咱們了,說媽媽哭的很傷心”
“姥爺真這麼說的?”茹萍瞪大了眼睛看著小偉。
“我騙你干嗎,可是媽媽你為什麼哭的那麼傷心,姥姥說你眼睛都哭腫了,而且你怎麼不給我打電話呢,我高考你都不關心,你,你是不要小偉了麼,因為那個成叔叔是麼?”茹萍的眼神一下子暗淡了下去,心里又開始疼了起來,並沒有說話。
“你說話呀,媽媽,真的是因為那個成叔叔麼?媽你說要愛我一輩子的,我不讓別人搶走你,我知道那個成叔叔一定是個很成功的人,可是我將來也一定會有出息的,媽媽你別離開我,沒有你我的人生還有什麼意思”,茹萍聽著眼淚又流了出來,可是依然沒有說話。
“你為什麼不說話!難道你真的和那個姓成的好了?你說啊!是不是!你說話啊”小偉使勁的搖著茹萍的身子,茹萍回頭看著小偉,看著茹萍哭出來的眼睛,小偉一下子鎮住了。
“媽媽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弄疼你了嗎?媽媽對不起”
“那小偉你呢?你會愛媽媽一輩子麼,會一輩子在媽媽身邊麼?”
“當然了!媽媽你還不相信我麼”
“那瑩瑩呢?”小偉略微的怔住了。
“媽媽為什麼哭的那麼傷心,因為有一天媽媽想回家看你,在樓下看見你和瑩瑩在雨中接吻,你都沒有注意到媽媽回去,媽媽心里好疼,疼的媽媽的根本止不住眼淚,一直哭了一宿”
“媽媽,那,那不是……”
“聽媽媽說完,我知道是我讓你多接近瑩瑩,你並沒有做錯什麼,或許這才是正確的選擇,正常的戀愛,正常的結婚,過正常的日子,媽媽老了,沒有資格要求你對媽媽負什麼責任,你是我的兒子,媽媽真心的希望能看到你幸福。”
“媽媽!我,對不起,我錯了,是我自己太笨了,我當時就應該想到你讓我親近瑩瑩那不是真心的,哪個女人會讓心愛的人和別人在一起的,是我不懂的愛,我和爸爸一樣的混蛋!!!我不是個東西”說著小偉就開始狠狠的扇自己嘴巴。
“小偉你干嗎!”茹萍趕緊抓住小偉,“你別這樣,媽媽會難過的”
“讓媽媽為我哭,我不是人,媽媽把一切都給了我,我比爸爸還混蛋!”
“你是我的兒子,媽媽做什麼都是應該的,你別這樣小偉”
“你還只當我是你的兒子麼?媽媽我不要當你的兒子了”
“胡說八道什麼,是我把你生出來的,當然了媽媽愛你,像女人一樣愛你,不然怎麼會哭的那麼傷心,媽媽自己也沒想到”
“媽媽!”小偉緊緊的把茹萍抱住一直到車到了美容院才放開,其他都已經下班,只剩下茹萍小偉2人。
小偉坐到沙發上抱著茹萍,不斷的親著茹萍的漂亮的臉蛋,“好啦,髒死了,都是口水”。
“我要一直親,把這些天的份量都親回來!”說著小偉又開始撫摸茹萍豐滿的胸脯,茹萍制止了小偉。
“別這樣小偉!”
“怎,怎麼了?”
“媽媽現在不能給你,這樣對瑩瑩不公平”
“媽媽!!瑩瑩並沒有要求什麼,她是真心祝福我們的”
“你剛才還說呢,哪個女人會真心的讓心愛的人和別人在一起,她那麼說你就信了麼?”
“可我!!我喜歡的是媽媽啊”
“你和她在一起的時候,不開心麼?你就一點不喜歡瑩瑩麼?而且你和瑩瑩也做那事了吧。”
“恩,恩媽媽對不起,雖然我並不反感和瑩瑩在一起,可是我……”
“所以小偉聽媽媽說,給自己一個選擇的機會,別錯過自己的幸福,瑩瑩是個好女孩,媽媽給你時間,不過不管你怎麼樣,媽媽也不會離開你的,你是我的兒子啊,如果瑩瑩是媽媽的兒媳婦,媽媽祝福你們,這是媽媽的心里話”
“那,那如果我只要媽媽呢,我要你當自己的兒媳婦呢”
“你說呢,你是媽媽一生中最愛的男人”
“可是我……其實瑩瑩她……”
“好啦,先別急著逼自己選擇,你有的是時間去想清楚,別輕易放棄那麼好的女孩,將來後來都來不及”
“那媽媽你不會再消失了吧,還有那個成叔叔,你不許和他交往!不許和他太親密!”
“呵呵,那個成叔叔還真的喜歡媽媽呢,你要是不要媽媽了,媽媽沒准就和成叔叔走了”
“不行!!!不行!!!媽媽是屬於我的,別人誰也不許碰你”說著小偉抱的茹萍更緊了。
“哎呀行了,媽媽都喘不上氣了,你放開,媽媽要去洗洗了,你一會也洗洗,就在這睡吧,不許偷看我洗澡聽見沒有!”
“恩好的,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看,我還要摸,還要……”
“去你的,你個小色狼”茹萍白了一眼小偉就去洗澡了,小偉自己無聊就在美容院里隨便瞎逛著,忽然想到瑩瑩自己一個人,就給瑩瑩打了電話。
“瑩瑩,你回賓館的嗎?”
“恩,早就回來了,你呢?和阿姨在一起嗎?”
“恩,在我媽媽的美容院,原來媽媽一直在省城的美容院這里”
“哦,這樣,那你還給我打電話干嗎?有什麼事呀”
“我……有點擔心就打給你看看回沒回去”
“呵呵,你還有閒心擔心我那,好好擔心你媽媽吧,我沒事的”
“瑩瑩……”
“恩??怎麼了?”
“謝謝你!”
“……小偉!我。我明天想回去了,你好不容易找到你媽媽,我在這也不合適”
“瑩瑩,好不容易來一次,我,我明天去陪你玩,你先別走”
“可是茹萍阿姨呢,你不陪她啊”
“我媽媽白天也得上班,而且我也不能就這麼讓你回去啊,好不容易才想來玩一趟的”
“恩,那好吧,那明天見,你好好的陪阿姨吧”
“恩,88”小偉掛掉,茹萍也洗完出來了,“給瑩瑩打的電話麼?”
“啊!恩恩”
“呵呵你緊張什麼”
“沒有,怕媽媽不高興”
“沒事的,瑩瑩自己在這你當然得多照顧照顧,要不你晚上回去吧”
“不用了,我說明天陪她出去玩,媽媽你要不讓,我就不去了”
“呵呵,媽媽還得上班呢,哪有時間陪你呀,你去吧,好好的陪她玩”
“媽媽對不起,又讓你難受了,我知道你心里肯定是不願意的,可是就像你說的,瑩瑩是個好女孩,我只有盡量的去補償她,然後才能安心的和媽媽在一起,我的內心始終是屬於媽媽的”
“理由還一套一套的,媽媽都傷透心了,都哭夠了,以後才不會為了你個小壞蛋傷心呢,你快去洗洗吧,折騰一天都臭了”
“恩,好的”小偉也跑進去洗了洗,等洗完出來一看了茹萍不在了,嚇得小偉挨個屋找,“媽媽!!媽媽!!你又哪去了啊,別嚇我啊!!你怎麼又離開小偉了!媽媽!!!!”
“你瞎喊什麼!!”茹萍從外面回來了,拿著新買的內褲,和衣服毛巾牙刷,一次性的刮胡刀等等。
“哦,我還以為媽媽又跑了呢”小偉終於把心放下。
“你什麼都沒拿就過來了不得去買麼!!你怎麼光著身子就出來,趕緊換上!”茹萍把內褲衣服扔給了小偉,自己紅著臉扭過頭去。
“媽媽又不是沒看過,害羞什麼!以前還說喜歡吃人家的肉棒呢,媽媽看這些日子是不是又大了”
“去你的,誰吃你那髒東西,趕緊衣服穿上別得瑟感冒了”,小偉趕緊穿好又跑過來抱住了茹萍,“哎呀,小祖宗你不累啊,多熱啊!”
“不累,媽媽身上香死了,真好聞”
“這孩子怎麼能這麼色呢,真是我生出來的麼,是不是後來讓人調包了”
“遺傳啊,媽媽做愛的時候不也是色色的,叫的比誰都大聲,哎呀……好疼啊”
茹萍狠狠的掐了小偉一下,“我讓你胡說八道!!”。
“哎呀,謀殺親夫啊!”
“你是誰親夫啊,你個小兔崽子!!”
“萍兒的親夫啊,小偉是萍兒的親夫,哈哈哈哈”
“你還敢叫我萍兒,你給站住!!”母子二人在屋里邊跑邊鬧玩的不亦樂乎。
“你個小壞蛋,媽媽白洗了,又出一身汗,等會媽媽再去洗洗,你去屋里躺著吧,晚了該睡覺了”
“哎呀,媽媽的汗也是香的,不用洗了,真是有潔癖啊你”
“去你的,你趕緊去躺著吧”小偉走進茹萍的臥室,一股熟悉的香味撲鼻而來,“果然是媽媽的味道!”小偉在床上躺好,等著茹萍,不一會茹萍洗完進來了。
“媽媽,快過來”小偉趕緊把茹萍抱在自己懷里,不斷的聞著茹萍的體香。
“好啦,好好睡覺”
“要是能一直這麼抱著媽媽就好了”
“不吃飯啊,不上班啊,不上學啊!看你那色狼樣!”
“媽媽,我能摸你的奶麼?”
“不許摸!媽媽不都說了麼!”
“那看看也不行啊”
“不行!趕緊睡覺!”
“切!媽你的裸照我都看過了哦!”
“你少胡說八道,媽媽哪來的裸照!”
“你還不承認!你在河里玩,沒穿衣服,還有幾個小屁孩一起的”
“呵呵,那媽媽小時候叫什麼裸照,你有戀童癖啊”
“恩,我有戀萍癖”
“又胡說,媽媽的照片你都看了?”
“恩,媽媽你看”說著小偉把錢包里茹萍高中時的照片拿出來“你怎麼還放錢包里了呢”
“當然啊,和別人說是我的女朋友!”
“去,不要臉的,誰是你女朋友”
“他們都驚呆了,說從來沒見過這麼清純的女孩!到處打聽是誰呢,哈哈”
“那時候媽媽收的情書都能堆成山了,天天都能收到”
“我看見了,那些人真不要臉,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高中就學著寫情書,不要臉!”
“那些連千分之一都不到呢,你還說別人不要臉,那你呢,你不也才高中剛畢業”
“那不一樣,你是我媽媽,他們沒資格!”
“這會又是你媽媽了,你個小色狼,沒事就想輕薄自己的媽媽”
“媽!!!!誰輕薄你了,我那是愛你,我愛你”
“德行!!!你看媽那會多漂亮,現在都老了”
“才不是呢,現在更有女人味,更漂亮,而且胸也更大,屁股也更圓,媽你上高中那會肯定是校花吧”
“媽媽不光是校花,別的學校也有好多想和媽媽做朋友的呢”
“哼,不要臉!看見美女就走不動道”
“呵呵,你還看見什麼啦”
“媽媽的日記,寫的全都是我!我,媽媽你有多愛我,我以後就有多愛你!相信我媽媽!”
“那你以後也寫日記吧,像媽媽那樣,都寫媽媽好不”
“好,我每天就只寫一句話,我愛你茹萍!”
“說話算話啊”
“恩呢,對了媽媽,那個成叔叔知道我們的事麼……他看我的眼神不大對勁”
“他……知道。”
“啊??知道他還敢對你有非分之想!!!”
“怎麼了,吃醋了?誰說媽媽就一定是你的了呢,你有備胎,媽媽就不能有了呀”
“當然吃醋了!不過媽媽肯定是我的,別人想搶走,沒門!!我以後會比他們都有錢,都有出息!只有我才能配得起媽媽”
“行了,別在那慷慨陳詞了!”茹萍靠在小偉的懷里聊著聊著慢慢的睡著了,小偉輕輕的抱著茹萍慢慢的也進入的夢鄉。
第二天,美容院剛開門,成文就過來了,依舊坐在那喝茶,小偉看見了也過去一起坐了下來。
“恩恩!!!成叔叔好”
“哦,小偉啊!怎麼樣,昨天吃的還好吧”
“恩,還行,您一大早過來有事啊”
“沒,沒什麼,隨便過來坐坐”
“不像是隨便吧,看我媽媽的?”
“小偉!!別胡說!”茹萍說了小偉一句。
“沒事,成叔叔那你慢慢坐,我有事先走了,順便說一句,茹萍是我的,你搶不走的,哈哈”
“小偉,我,我不是那個……”
“沒關系成叔叔我懂的,我媽媽這麼漂亮要是沒有追求者那就怪了,放心雖然不是公平競爭,因為你根本就有機會,不過我也是表示歡迎,再見成叔叔!”說完小偉就跑了出去“這死孩子!!你別在意,他從小就胡說八道的”
“沒事!呵呵,這孩子到有幾分我年輕時的樣子,勇敢,無拘無束,將來是個好苗子”
“恩,小偉高考估分700多,上個好大學沒有任何問題!”
“真的???那可太了不起了,往年省狀元也就6百7,8上下吧,我還真是低估小偉的能力了”
“還只是估分,正式的成績要報考完大學才會出來”
“哎,看來我是真的希望渺茫了,你有個這麼優秀的兒子,又年輕!”
“你看你說的,昨天還真是抱歉啊,你說我請你吃飯,結果你還先走了”
“沒事的,那你還好吧,看見小偉和瑩瑩一起……”
“說不難受是假的,不過也沒什麼了,我都哭夠了,現在都適應了”
“那你怎麼打算的??”
“給小偉時間讓他考慮,不管他怎麼選擇,我都一樣是他媽媽,自己兒子娶到好老婆,我當然也為他高興”
“哎!!茹萍,你要真這麼想就好了,我也有希望,我也挺喜歡小偉的,如果有可能,我也願意照顧他,當親生兒子一樣”
“成文,我。對不起,我暫時還是沒有辦法接受其他人,對不起”
“沒關系,你不用放心上,呵呵”
“其實你是個好男人,可是說是優秀的好男人,希望你不要為了我耽誤了自己的幸福。”
小偉打開門,看見瑩瑩還沒有起床,剛想叫,看見瑩瑩的枕頭上有一些淚痕,心里頓時有點心疼,“瑩瑩……你真的不值得這樣對我,對不起瑩瑩,如果有來世,我一定好好的愛你,對不起……”小偉重新振作了下精神。
“瑩瑩起來了!!!太陽都曬屁股了!天天起這麼晚,睡的真難看,像豬一樣”
瑩瑩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啊!!你什麼時候來的,啊!你干嘛啊!!掀人家被子,人還沒穿衣服呢!!”
“行了,你又沒光著,就算光著我也不是沒見過,趕緊起來洗洗,出去玩啊,不去啊”
“去!去!”說著瑩瑩趕緊起來去了浴室,順便回頭和小偉說了一句“哼!流氓色狼!”
“哇,人好多啊,咱們趕緊進去吧”小偉帶著瑩瑩來到了游樂場,很多學生結束了高考,這里的人比平時要多一些。
“哇,我要吃那個,大棉花糖,快走!!”
“那是小孩吃的!你都多大了!”
“小朋友買一個吧,多給你放點糖,整個大大的”賣棉花糖的半天沒有生意好不容易來個人。
“他不是小朋友哦,你不要為了做生意就瞎說”
“看著也就是13,4歲的樣子啊,也算是小朋友吧”
“13,4歲胸部有這麼大麼?”小偉指著瑩瑩的胸部說到,瑩瑩狠狠的瞪了小偉一眼,“有誰規定就得小孩吃棉花糖麼,我就要吃你管著麼!!!給我來個大大的!!”
“哦哦,好的”賣棉花糖的不禁偷偷的看了看瑩瑩的胸部暗想“確實挺大的,現在的孩子發育的可真好!”
“啊哈哈哈,好大!好好吃”
“行了趕緊進去吧,要不說沒人信你18歲呢”
“切!我這叫童顏巨乳!你管的著麼?”
“哇,這詞你都知道……哪學的啊”
“啊這個……你們那些雜志,我也偷偷的看過”瑩瑩有些臉紅。
“還真是個小色女!”
“你們看就行,我看就不行麼!哇你看那個好高啊”
“咱們去玩吧瑩瑩!肯定老刺激了”
“不行,我害怕,你自己去吧,我等你”
“來都一起來的,得一起行動,來沒事的,多刺激”
“哎呀,不行,小偉,你別啦我啊,會死人的”小偉沒管瑩瑩,拉著就去坐了過山車,等坐下來,瑩瑩腿都軟了。
“嗚嗚!嚇死我了,嗚嗚!我說我不坐,你非拉著我,嗚嗚!!”
“哎呀這個你就哭了啊,還有更嚇人的呢”
“啊??那你殺了我吧,反正我不坐了”小偉又硬拉著瑩瑩游樂園里玩了一天,到了下午才出來。
“怎麼樣瑩瑩,玩的開心不?”
“開心個屁!你除了欺負我還會點別的不,再也不理你了”說完瑩瑩扭頭就走,小偉趕忙跟上去。
“游樂園嘛,本來就是刺激的地方呀”
“才不是呢,人家要去做旋轉木馬你死活不去”
“那都是大人帶著小孩玩的呀,你怎麼就喜歡小孩的東西呢,你的心里年齡和你外貌還真是挺像的,除了胸部屁股,你哪也不像18歲”
“我樂意!!也不知道誰天天哭著喊著找媽媽的,你更小!”
“行行,大小姐,我小,吃飯去吧”吃完飯,小偉又陪著瑩瑩到省城的步行街逛了逛,然後送瑩瑩回了賓館。
“你,你回去吧,你媽媽等你該著急了”
“那我走了啊,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自己晚上別出去嚇跑”
“我知道了,走吧!”小偉慢慢的走出了房間,關上了門。
“小偉!別走!”瑩瑩又低聲的說了一句,聲音小的只有自己能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