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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十七小時工作制 蒼靈 15976 2024-09-05 03:44

  莫名的,被妻子描述的生活弄的有些亢奮,下體可恥的居然硬了。

  “你真無可救藥。”

  晨晨的眼睛里露出鄙夷的目光,面對王昊天那個孱弱的小家伙,搖搖頭說道。

  這個表情神態令王昊天渾身的奴性瞬間的迸發,他瘋了一樣跪在晨晨的面前,瘋狂的舔舐她的鞋底,卻令嘴巴無情的受到晨晨鞋跟的踩踏懲罰。

  “滾開,你這個賤貨連舔我鞋底的資格都沒有”

  晨晨冰冷高貴到到極點的呵斥令王昊天的靈魂都在顫抖。

  “我還能回來嗎?”王昊天可憐兮兮的問。

  “看你的表現,也看我的心情,說不定我被主人操爽了,也會改變決定。”

  “你也可以求求我的主人,如果他願意收留你,我不會反對的。”

  晨晨戲弄的眼神令王昊天無地自容,他內心依然是憋著勁的,他不願意去面對邢諾這個男人,就像是賭氣似的,他很快收拾了換洗的衣服,提著行李箱,居然真的准備離開。

  “我能不能為你帶著這個。”

  王昊天提著那個鍋蓋頭貞操鎖問。

  “哼”晨晨發出一聲性感的冷笑。

  “你想帶就帶,不想帶就不帶,反正就是個玩具,這件事,你一直在欺騙我。”

  “我希望能為你帶著它”

  “如果這樣想能讓你更爽一點,那麼你就這麼想吧,我可攔不住你腦子里想什麼”

  “老婆,我愛你”

  晨晨露出有些不耐煩的神情對外面招招手。

  “快走吧,在公司要好好工作,記住,你是在為我工作,我們只是暫時分開,這是對你的考驗,也是對我們婚姻的考驗。”

  晨晨此時的神情才顯得格外嚴肅。

  “王昊天,我希望你是那個對的人,別讓我失望。”

  晨晨突然衝過來一下子抱住王昊天,一臉的不舍卻又迅速的將他推開。

  “我怕我突然就後悔了,變成一個普通的女人,你要是再不走,我就讓邢諾回去”

  無法捉摸的小妖精,王昊天的心上下起伏被晨晨折騰的無法自拔,他正在沉淪,他設定的規則在一條條打破,居然要將自己的家讓出來,讓那個他不喜歡的男人徹底的霸占自己的妻子。

  這樣的事情如此真實的正在發生,猶如戲劇,而且好像犯了錯誤的人是他,應該受到譴責不是這對奸夫淫婦。

  哦,下體一陣顫抖,他喜歡的不就是奸夫淫婦嗎?

  一陣強烈的肉疼的感覺,深深的疼,難道這也是妻子用心給自己的特別的愛嗎?

  邏輯上似乎沒有任何錯誤。

  他再次虔誠的親吻妻子的腳趾,深情的吻,然後提著自己的行李箱,落寞的消失在電梯口。

  健壯的男人抱著嬌小白皙的女子,卑微的綠帽丈夫則跪在這對男女腳前一臉崇拜。

  他們的性器官毫無羞恥,肆無忌憚,趾高氣昂,完美無缺的媾和在一起,隨著那男人強大的射精的結束,精白液體流淌而出,女子帶著鄙夷的笑容,散發著高貴嫵媚的氣息。

  夢境慢慢的完全崩潰,王昊天終於睜開眼睛,他感覺到了自己的陽具,它自由自在的充血,和一個睡醒後的男人一樣,小帳篷高高的翹起。

  而李小冉的眼睛緊盯著那里。王昊天有些不好意思的把小帳篷抖落平滑,伸了個懶腰,看著李小冉問道

  “我睡了多久?”

  “40分鍾,頭”

  40分鍾,王昊天感覺就像是睡了一整夜似的,他打量著辦公室內,除了李小冉,陳陽也沒有離開。

  “頭,你應該沒有女朋友吧?”李小冉的眼神中帶著好奇,懵懂和自以為是的猜測篤定。

  “怎麼,我看上去像是沒有女朋友?”

  王昊天有些不悅的,從哪個地方看他也不像是條單身狗。

  “你有女朋友怎麼老是和我們糟在一起?這幾晚都不回去,也沒見人打電話關心下,這不是沒女朋友嗎!”李小冉非常符合邏輯的回答道。

  王昊天冷不丁的掏出一根香煙,露出幸福又略微顯擺的目光。

  “這是我老婆”

  王昊天把手機屏幕保護調閱出來遞給李小冉。

  這是一個仙女般的女子在海邊散步的一張照片,長裙輕擺,回眸一笑,顏色姿容和美麗的景色幾乎融為一體。

  “這是你老婆,你老婆能這漂亮!真瞧不出來,不會下載了一張圖片吧”

  李小冉半信半疑的。

  “不像是下載的,沒有精修過,房子的陰影是符合普通相機拍攝光影的。”

  “靠!”

  “這不會是真的吧”

  “頭,這也太美了,比女明星也不差哪嗎?”

  李小冉縝密推斷,卻是送出這馬屁拍的一陣陣的,王昊天倒有些心虛的,這張照片也是上了濾鏡的,要不然,女子的腿怎麼那麼白呢嗎?

  “咋了嘛?這是嫂子?”

  陳陽一聽李小冉這麼高的評價,立刻如餓鬼般搶過手機,毫不矜持,連連親吻照片同時嫉妒的喊著。

  “要讓我有這麼漂亮的女朋友,讓我干什麼都行。”

  “頭,你老婆真漂亮。”

  陳陽一臉意猶未盡的看著王昊天,表情恭敬,這怕是從和這個男人共事以來第一次看到如此作態,這令王昊天的自尊心頓時爆棚。

  有美嬌妻而不為人知則如錦衣夜行,王昊天絕對不是那種金屋藏嬌的男人嗎,或是如同阿拉伯世界的男人用黑頭巾將妻子從頭到腳包起來不給人看的男人。

  “我真羨慕你,王哥,你真幸福,哪里像我這樣的光混漢,只能和五指姑娘做老婆”陳陽繼續賣慘,嫉妒的眼神還是盯著王昊天的手機,口氣十分的可憐。

  王昊天突然自嘲的笑著,他的老婆漂亮是不假,卻此刻正被另一個男人霸占著,而他則必須心甘情願為這個女人加班工作到現在。

  即使這真是幸福,也絕對是酸苦重口的滋味,這小子若是知道真相,怕是要立馬屁滾尿流的搶著逃跑了吧。

  “這手機上都是我這大男人的汗泥嗎?你到不嫌髒了,我剛才上廁所還放地上的嗎?”王昊天一本正經的說嘛,李小冉是先哈哈大笑,陳陽頓時連擦自己的嘴巴。

  “陳陽,小擼怡情,常擼傷身,我看啊,你還是好好工作多掙錢,別老婆沒娶到,人先垮了,你那把武器真指望的時候,別用不上了。”

  “瞧老大你說的,哪能呢?我這家伙,不弄個幾十分鍾也出不來的嗎?就是泄泄火嗎,怎麼弄也能保證以後不讓女朋友失望的嗎。”

  兩個雄性程序猿說話喜歡了直來直去的,絲毫沒把旁邊的李小冉真當回事,這女子臉紅的很,一言不發的終於被兩個男人發現她一副如同上課受教般認真聽講的樣子,卻讓兩個男人終於啞了口。

  “女孩子在嗎,胡說什麼嗎?好好工作,我可告訴你啊,陳陽,今天咱必須把程序架構先弄出來”

  王昊天將迷亂的工作氛圍再次調整回來,眼見得眾人再次認真工作起來,眼光卻莫名的就落在李小冉的腳上。

  一雙普通的帆布鞋邊緣露出的一抹光滑裸色,卻依然能將王昊天的戀足情懷莫名調動了起來。

  他的雞兒有些脹脹的,脫離了貞操鎖束縛的它仿佛要抓住這難得自由時間,拼命的用充血的方式想讓這具身體的男主人做點什麼似的。

  王昊天當然不會喜歡李小冉這個干癟且完全沒有風情的女孩子,嘗過晨晨這種風情萬種女人的滋味,怕是再難對普通姿色的女人產生興趣的。

  他打開了微信,點開自己老婆的頭像。幾十條寫過去的信息石沉大海。相對於他對妻子時時刻刻的思念,晨晨似乎在將他淡忘。

  這種滋味令他五味雜陳,心酸的痛快。

  他再次卑微的用手機發送文字問候過去,依然杳無音訊。

  這種無聲的折磨居然讓王昊天有種精神奔潰的狀態,哪怕從手機里得來是責罵聲,就算晨晨罵他傻逼,那也能當成精神糧食啊。

  可惜,就這也是沒有的。

  白茫茫干巴巴的手機屏幕上,除了自己一條條跪舔的話是休想得到妻子半句回復。

  這女人就這般絕情的嗎,只要邢諾一出現在她的身邊就變得這樣子,哪個男人不惱嗎。

  王昊天已經是千錘百煉了,想當初第一次出現這種情況的時候,他一路哭著喝下了半瓶白酒,坐在路牙上差點招來警察的嗎?

  可是現在他已經擁有足夠忍耐力了,享受這酸澀的苦果,笑著發送過去最後一條短信,狠狠的吸了一口煙,正准備關閉手機回去工作。

  破天荒的,居然從手機里傳過來一個回復。

  “她已經睡了”

  這句回復就像是用針管的狠狠的扎進王昊天的心里,注射了一大管山西陳醋,再也笑不起來了。

  是那個男人回復過來的,他突然升起濃濃的無力感,他不知道該如何回復過去,似乎不回復顯得十分的無禮。

  她已經睡了,這五個字表達著這個男人的猖狂和對自己的不屑。

  綠帽子的痛苦毫無遮攔的涌出來,伴隨著自己孤苦伶仃工作的同時是那個男人對自己嬌妻的霸占。

  這種酸爽如同永遠也消滅不掉的心中的野草,瞬間就填滿了欲望的溝壑。

  “能讓我看她一眼嗎?”

  王昊天不知道該如何描述自己的心情,雖然這條信息不是自己老婆發送的,但是也好過什麼信息沒有,他的內心居然有一種感激。

  他用短信表達自己的卑微,用詞用語都不希望惹惱那個男人,可他才是晨晨貨真價實的丈夫啊,可惜這個卑微的綠帽丈夫生不出絲毫和這個男人對抗的想法,只是小心翼翼的祈求對方千萬別把手機丟到一邊不管,他真的想看一看自己的妻子,這是兩天來,日日夜夜他最想得到的獎勵嗎。

  一張照片如約而至,在看到照片的瞬間,懸在半空中的心終於落了下來也令他生出感激。

  他滿足的看著這張照片,這是妻子側躺依偎的半個身子,能看到她光滑的兩條大腿和這個男人的大腿交疊在一起,最關鍵的,畫面的邊緣,那個男人的陽具毫無遮攔的暴露在畫面中被妻子的玉手輕輕的握著,她是如此的愛這個男人的陽具,照片並沒有暴露出兩個人的上半身,卻讓王昊天能夠實實在在的感受到綠帽就戴在自己頭頂。

  “謝謝”

  毫無尊嚴,字里行間充滿了那濃濃的酸爽,令他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這陽台上的風似乎更大了一些。

  “我只配為她掙錢”

  近乎於自我洗腦的,王昊天小聲的念叨,卻令他有一種達到精神上的高潮。

  對方再也沒有任何回復過來,這個男人似乎就是要炫耀一下,才沒有要持續獎勵自己的意思,就像是雄獅稍微宣誓一下自己的領地然後離開。

  不過,這里並沒有任何人需要得到同情,被妻子漠不關心的綠帽老公同樣能得到精神享受,甚至更爽。

  哪個倒霉催難受的失戀者會是如同王昊天一般深吸著冰冷的空氣,臉色帶著潮紅,滿足的回到辦公室嗎!

  “頭,你的臉怎麼這麼紅。”李小冉好奇的問。

  “王哥,你不會也跑去廁所里和五指姑娘快活去的吧。”陳陽大嗓門笑問。

  “什麼是五指姑娘?”李小冉終於忍不住好奇的問出來。

  “好好工作,今晚要把基本架設做不出來,陳陽,我晚上用如來神掌給你瀉火。”

  王昊天無力的揮了揮拳頭,依然是漲紅了臉,憤怒的呵斥。

  經過17個小時的工作一整天,王昊天終於可以癱倒在這張狹小的床鋪上,這已經是第三次了,他想在臨睡前將這個貞操鎖再佩戴上去,卻是如此的困難。

  沒有鑰匙,只能通過反操作來佩戴,稍顯膨脹的陽具無論如何都放不進去這個鍋蓋頭貞操鎖中。

  這簡直是無法相信的,這麼大的肉家伙,怎麼就能塞進去的嗎,就像是從巴掌大阿拉丁神燈中鑽出來一頭牛,現在要讓它再鑽回去,扯蛋嗎不是。

  王昊天偏偏現在就在扯蛋,他要把睾丸塞進卡環里,卻怎麼也做不到了,真是用盡了力氣拽自己的卵蛋,就算是他完全不顧忌自己的生育能力瘋狂的虐待它,卻依然是不能成功,那肉棒還偏偏有越來越大的趨勢,將鳥籠子高高的掛在龜頭上,卻怎麼也不可能老實的呆著呢。

  王昊天又折騰了一次,最後說服了自己,沒有鑰匙,這是做不到的。

  他放棄了。

  這意味著他已經連續兩天再也不是一個鎖奴,就像是一條無主的狗,心高高的飄著無處安放。

  強烈的負罪感令他忐忑不安,從婚姻最開始定下的規則中,丈夫的小牙簽就必須被束縛在貞操鎖里。

  他不是個食言的男人,事實上這些年他非常享受禁欲的日子,和他背德妻子夜夜笙歌形成鮮明的對比,他的陽具被鎖在這個鐵籠子里這個事實,既是從婚姻開始就定下的規則也是他心甘情願兌現的諾言,他的性追求之一。

  一個不能將雞兒鎖起來的綠奴怎麼能爽嗎?

  他曾經引以為傲的綠奴級別,卻因為這個貞操鎖的逃逸面臨降級的風險。如他這樣榮譽感極強的資深綠奴怎麼可能接受嗎。

  他十分不甘的把這個玩具丟在一旁,失去了禁欲,綠帽的快樂就像是被閹割了一般,就算是不停的直接撫摸器官也除了帶來麻木刺激感覺外,那種綠帽心理上的高潮全部都沒有了。

  這就像是一塊老牛肉被炭火烤焦,沒有香料,沒有醬汁,生嚼硬咽。

  這哪里是他這樣一個講究的男人能夠接受的烹飪方式呢?

  妻子和別的男人盡情做愛,丈夫卻連射精的權利也沒有,這樣鎖奴的人生才是打開綠帽婚姻的正確方式呀!

  “應該佩戴一個無法作弊的貞操鎖?”

  他自言自問,翻開了淘寶的購買頁面,一頁一頁翻看關於貞操鎖的搜索,最後十分遺憾的放下了手機。

  他確信,只要是管筒卡環式的貞操鎖,都無法逃避作弊的可能。

  一夜醒來,居然做的是關於貞操鎖的夢,王昊天現在滿腦子就是想要找到一款無法作弊逃逸的鐵家伙。

  只有瘋子才會有這樣的想法。

  王昊天不是瘋子,整個公司的技術部在他的帶領下工作業績不斷提升,連連得到領導表揚,而他本人更是已經躍居公司的中層。

  他無比清醒他想要得到是什麼。

  正躊躇中,手機上突然又發送過來一張圖片,那是晨晨在廚房間忙碌制作早餐的身影,一雙男人的腳出現在畫面中。

  這個男人深諳王昊天這樣一個綠奴的心理,這張照片是這個男人用來調情的方式也是對王昊天的一種慰藉獎賞。

  令王昊天對這個男人恨不得。

  彼之蜜糖,吾之砒霜,不是經歷過的,又有誰能理解王昊天的內心世界。

  痛快淋漓的綠帽之爽,那是難以名狀的痛和求之不得的美混合出的洗滌靈魂的高湯。

  過了半晌,一條微信的震動讓王昊天再次期待的打開手機,轉瞬他便發現這不是關於妻子的訊息,不過依然令他有些激動的,這是刺青店老板發送過來的信息。

  “你訂的舌釘到貨了”

  王昊天請了幾個小時的假,離開公司,走不了多遠便是這家刺青店,它藏在鬧市中,卻幾乎不會被普通人發現,店名也起的非常唯美。

  紋美閣。

  迎面和一個朋克風的女孩子擁擠而過,王昊天的眼神不由自主的落在這個女孩子赤裸的胸口。

  雪白的肌膚上紋著一朵黑桃,他並不知道這個黑桃的含義卻莫名的覺得好看。

  “一會就好,你等會。”

  女紋身師聲音很好聽,她回頭和王昊天溫馨的一笑,然後繼續給手里這個女顧客在腳踝上紋一只蝴蝶,還缺了最後幾筆,這個女人性感雪白的小腿和玉足就這樣高高的翹在凳子上,完全無遮無攔的進入王昊天的眼簾中。

  甚至都沒有看清這個女人的臉,只是女人腳底的視覺誘惑瞬間就喚醒了他的某處位置,小家伙莫名的動了動。

  該死的,這個女顧客卻正好盯著王昊天的褲襠。

  她嘲笑了兩聲,和王昊天無處躲藏的眼神交匯了兩秒,終於無趣的回避了過去。

  這個女人和晨晨比起來差了十萬八千里,眼神中卻一副根本瞧不上王昊天的樣子。

  令王昊天真想讓對方知道自己的老婆是個怎樣的美人兒。

  王昊天在一種幼稚的鼓舞中等待了十幾分鍾,女老板終於完成了手頭的工作,她從貨架上取出一個簡單包裝的白色小盒,打開,取出舌釘,遞給王昊天。

  不鏽鋼的質地,鋼珠上還有微小的凸起,令這個舌釘如同一個縮小版的骨朵,散發著濃濃的武器的味道。

  沒有錯,這就是王昊天特意訂制的款式,他要的是令自己的舌頭能帶給妻子的快感不亞於那些昂揚的肉棒。

  十分鍾後,王昊天的舌頭中部便多了這個圓釘,釘孔時的瞬間疼痛已經消逝,除了麻木感卻到現在令整個口腔內不斷在分泌口水,這說話都帶著大舌頭的味道。

  “壓傻嗎要句意的嗎?”王昊天問道。

  女紋身師笑著回答。

  “沒什麼特別要注意的,二天內注意不要吃辛辣的食物,抗生素一天吃一顆,五天後差不多就能夠和正常舌頭一樣使用了。”

  王昊天非常滿意的張開嘴巴,仔細欣賞著這個圓釘存在於舌頭中部的狀態,他並非是一個真正的穿孔愛好者,穿孔的目的不是為了展示什麼,他做這一切只是為了取悅自己的妻子。

  “幫我拍張照”王昊天把手機遞給女紋身師。

  隨著一聲拍照的聲響,王昊天突然想到了關於貞操鎖的事情便忍不住問道。

  “老板娘,你賣給我的鎖脫落下來了。”

  “我很好奇,它是為你量身定做的,除非你故意作弊”

  “是的,我沒忍住。”

  王昊天慚愧的點點頭,從口袋里取出那個貞操鎖,這玩意因為晨晨拒絕提供鑰匙打開,就這樣保持著完整的形狀,既不能再帶上身體起到守貞的作用,也無法拆解下來。

  像個眼鏡蛇頭探頭探腦的落在桌面上,發出清脆的金屬響聲。

  女老板再次和王昊天確認了眼神,露出無奈笑容問道:“你打算怎麼辦?讓我幫你把這個玩具分解開嗎?”

  老板娘笑著邊拿出工具。

  王昊天點點頭問道,“有沒有無法作弊的貞操鎖,絕對無法反悔的?”

  這個男人說道這些的時候,眼神中露出一副莫名的亢奮。

  這些話若是被一個普通人聽見怕是要驚呆,可在這卻是可以放心暢談的話題。

  “我還是那句話,沒有pa鎖的都是玩具”

  女刺青師用手中的工具非常輕易的就將鎖芯打開出來,然後把分解開來的金屬零件丟在王昊天的面前。

  “你是現在戴起來還是回去自己戴。”

  王昊天沒想到這個貞操鎖在這個刺青師面前居然被如此簡單就破解了,那這個所謂的貞操鎖的禁欲意義何在?

  “這只是一個玩具,你要玩真的,必須打孔,穿環。”

  女刺青師的話帶著一種無法抗拒的誘惑,她顯然深深清楚這些顧客的心理需要,她很快就從王昊天的神情中看到了她需要的答案。

  “有現貨嗎?”

  “現貨沒有,這個必須訂制,不過我這里有一個視頻,你先看看。”

  一段自拍的視頻很快出現在王昊天的眼前。

  豎條籠式的套筒,彎弧型卡環,佩戴者的龜頭處和陰囊處帶著pa環鎖,金屬條穿過pa環鎖將睾丸分割成兩邊,除非將pa環鎖暴力破解開,否則無論是龜頭和睾丸都無法逃脫束縛。

  視屏下還有一段介紹的文字。

  除非切掉,絕無逃脫。

  王昊天有一些莫名的興奮,腦海中幻想著自己的廢物雞巴將要被真正的束縛起來,配合晨晨送給自己的綠帽,這簡直是他最想要得到的結果。

  “這款真的很不錯,用的人都說完美,先生”

  女刺青師熱情推銷的神情讓王昊天幾乎馬上就要決定購買,一絲理智阻止了他的想法。

  “穿孔這事要先征求我老婆同意的,我回家問一下。”王昊天盯著視頻中這個貞操鎖有些不舍的又看了兩眼。

  “先生,要不先幫你測量一下尺寸。”

  “好吧”

  從刺青店出來,王昊天便迫不及待的將pa環貞操鎖的視頻發送給晨晨。

  “我想過了,我要穿戴這款貞操鎖,徹底做一個鎖奴丈夫”

  話語中表達著他對晨晨的依戀,帶著一絲撒嬌,也透著對那個現在正霸占著晨晨的男人的順服,又何嘗不是一種討好。

  如此卑微的姿態終於很快收獲了回復。

  二個小時後,晨晨的語音回復過來。

  “你真是個賤王八,才自由了兩天就這樣迫不及待的要把你那個廢物雞巴鎖起來了”

  “我看干脆將你的廢物雞巴割掉,做一個無吊無蛋的太監”

  “賤貨,是不是聽我說這些你就硬了”

  “我同意你的想法,你趕緊把自己的廢物雞巴穿孔,我希望你回來的時候,能帶著這個鐵籠子回來。”

  晨晨的聲音很好聽,語氣嚴厲而絕情,濃濃的鄙夷風格,絲毫沒有對王昊天一絲一毫的憐憫,王昊天甚至能夠想象到,自己的妻子正伺候在那個男人的身邊在說這些話。

  毫無意外的,正如他的妻子描述的,下體可恥的堅硬著,在幻想中,做一個無吊無蛋的太監,這也未必是不可能的假設。

  這時候最需要什麼呢?

  妻子那嬌媚酸臭的腳照,是的,王昊天幾乎立刻從手機里翻找出妻子的腳照,鞋底照,眼睛死死的被這些圖片,大腦被強奸著,精神上和肉體上到達了高潮,再也憋不住了,狠狠的射了出來。

  夜在不知不覺中來臨,王昊天卻覺得這一天格外漫長,他終於站在家門口,整整一個星期,自己這個丈夫就必須要騰出窩來滿足這個男人對自己妻子的霸占。

  這就是他的婚姻,他的喜好,他孜孜不倦追求的綠帽生活。

  打開房門,妻子果然不在家,這個貪玩的女人,總能把自己的夜生活安排的豐富多彩。

  王昊天現在顧不得這些,凌亂的客廳和臥室四處都是痕跡和线索,令他亢奮的匍匐在地上,像一條警犬還原著這里發生過的一切。

  沙發上,陽台上,廁所間,廚房間,臥室里。

  這處掌印明白無誤的勾勒著妻子被摁在窗戶上被後入的景象,對應地板上已經成了黑色黏團的汁液能夠讓王昊天知道,妻子在那一刻是多麼的興奮和快活,已經絲毫不顧忌這個位置可能被旁人偷看到了。

  沒有哪個丈夫敢如此不顧忌的使用妻子,完全不顧忌晨晨的尊嚴,幾乎可以用糟踐來形容,可就是這樣的男人才是晨晨骨子里願意臣服的主人,令她如同母狗般任由這些男人擺布,她的大腦也早就如同被那男人的陽具後入了,已經不會再有理智出現。

  否則怎麼會把100萬借給那個男人,一個被欲望左右的女人能做出的事情是多麼的可怕,興奮之余,王昊天難得能冷靜下來。

  邢諾可以是一個炮友,但絕對不能是晨晨的主人,他不愛晨晨。

  可即使如此,每一處男女媾戰的遺留痕跡都讓王昊天可以還原出現場,這依然令他無可遏制的興奮高潮。

  哪怕那個男人絕不是他真心臣服的綠帽主人。

  欲望和理智到底誰才能決定命運,答案已經沒有人知道。

  王昊天可恥的撅起了屁股,盡可能的幻想著自己的腦袋被妻子高貴的鞋底踩踏在地板上,那地板上黑色黏團的汁液被他一舌頭一舌頭的舔舐著,逐漸露出干淨的地板顏色,而他的陽具在這個新貞操鎖下被束縛的又紅又紫,卻連將套筒稍微頂出陰莖半寸也是做不到的,pa鎖和腰帶將這個鐵籠子緊緊的壓在他的卵蛋上,就像是一個死死摁在下體上的鐵手。

  不過效果確實非常的理想,即使沒有得到任何撫摸,僅僅是依靠鐵籠子的束縛,王昊天已經感覺自己要高潮了。

  一個不配進入妻子陰道的丈夫的小雞巴,能夠得到鎖奴的完美人生,何嘗不是一種幸福。

  王昊天沒有讓自己射出來,他漲紅了臉開始真正的打掃衛生,清洗妻子的衣物,整理房間,將一大堆餐廚垃圾清掃出去,最後坐在沙發上,靜靜的等待妻子的到來。

  唯一遺憾的,一個避孕套也沒有發現。

  這是在預料之中的,慶祝這個男人重獲自由,這樣的機會還不是任意的使用妻子的小穴,毫無顧忌的往里面射精,也不用顧忌是否會讓對方懷孕。

  王昊天有權利阻止嗎?

  和晨晨婚姻的三條基本規則的第一條,就是她可以和任何喜歡的男人做愛,包括內射,甚至可以因此懷孕。

  可是一想到自己的財產和女人都被這個男人霸占,居然還很可能要替他養孩子,這心就更被狠狠的扎了。

  不,絕對不能。

  王昊天開始知道自己的綠帽底线在哪里了,就是絕對不能讓妻子懷上邢諾的野種。

  他內心不由得有些慌亂,開始禱告,真心的希望千萬不要弄出孩子來。

  “應該不會懷上的,要是真能懷上,早就懷上了。”

  差不多等待到9點的樣子,王昊天終於聽清妻子腳步聲,那高跟鞋的節奏和水泥地面的踢踏響動,熟悉的令王昊天無可遏制的透過貓眼看了一眼。

  不正是仿若仙女般的妻子款款的走來了嗎?

  他有些手足無措的,再打開房門的瞬間,幾乎是熱淚盈眶的一把摟住了妻子。

  “老婆,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我有多愛你,再看不到你,我就要瘋了。”

  晨晨的眼中透著一個妻子理所應當的關心和溫柔,她輕輕的拍拍王昊天的後背。

  “老公,我知道你愛我,我怎麼會不知道呢?”

  語氣神情和一個賢妻沒有任何二樣,很難讓人想象,這是一個說出讓王昊天做無吊無蛋太監的狠毒話的女人。

  “好老公,別哭了,我不是回來了嗎?你想讓我一直站在門口?高跟鞋穿的累死了,我想你幫我揉揉腳呢。咯咯”

  只瞬間,王昊天這幾天來的委屈便消失無蹤影,他幾乎是立刻拉著妻子的手立刻關上門,第一時間跪下給妻子做一個人肉凳子。

  晨晨也毫不客氣的坐在王昊天的背上,這算是一種獎賞,令丈夫高興的動作,她微微的抬起右腳,自然有王昊天恭敬的將她高貴的玉足從鞋子里捧出來,就這樣蕩漾在王八肩頭。

  這一瞬間,晨晨感受到溫馨,無論風箏在空中如何搖曳飛舞,只有回到這兒,晨晨才有腳踏實地回家的感覺。

  “你們公司買車的錢怎麼還沒打到卡上?我還想讓邢諾陪我去買車呢?我想買一輛他喜歡的。”

  晨晨晃蕩著雪白的腳丫,任由丈夫的鼻子嘴巴追逐親吻,貪婪的吸那酸臭的絲襪味道。

  這個可憐的丈夫應該得到這些獎勵,不過她更關心的還是買車的事情。

  一雙玉足如同翻飛的蝴蝶挑逗著王昊天的視覺神經,腳丫的酸臭味道如同毒品更是麻痹著他的大腦思維,原本想好的說辭已經全部都忘記了,除了原始的本能,他只剩下對妻子絕對的順從。

  “周霞說,這錢不能打到工資卡上,說是為了避稅,要另外准備一張卡,我回來正准備和你商量呢?”

  王昊天幫晨晨將鞋子換好,便再也舍不得讓她的雙腳落地了,像條小馬一樣馱著妻子爬到沙發邊。

  這姿勢看起來相當的熟練,晨晨的小腿勾著他的脖子,一手抓著他的頭發,一手抓著他的皮帶,不但坐的十分的安穩,也真有幾分騎著人馬的高貴氣質,尤其笑起來更是百媚叢生。

  “被我騎著,爽嗎?”晨晨拍一拍王昊天的屁股,咯咯的笑。

  “爽,真爽,老婆,能被您騎著,太爽了。”王昊天毫不猶豫的回答。

  “賤貨,我要這樣騎你一輩子,以後我生出來的孩子也要騎你,你這輩子就是我潘晨晨的腳底泥,我的掙錢工具,被我騎,我讓你干啥就干啥,哈哈哈。”

  王昊天興奮著,如同一匹真正的小馬駒,目標再也不是沙發,而是所有空暇的地面,動作越發的迅捷,也本就是晨晨算不得重量,不過他也練就了膝蓋上的一層厚皮。

  夫妻倆正玩得暢快,一陣電話鈴聲打來,晨晨接完了電話,便從王昊天的身上下來,赤腳踩在地板上,一臉嚴肅的看著王昊天問道。

  “把褲子脫了,讓我看看你的新籠子。”

  王昊天早就准備著這個時刻,就像是考了100分的孩子等待著向自己的父母匯報的滋味,他快速的脫下衣褲,露出這個新的貞操鎖。

  晨晨拿著手機,從不同的角度拍攝,她甚至扯動pa環的洞口,那新生的龜頭肉還尚未完全彌合,微微滲出的血跡令拍攝中的畫面帶著絲絲的殘忍,卻絕對配的上無法逃脫這種介紹。

  無論是睾丸還是陰莖,都被pa鎖徹底的束縛住。

  “真的無法逃脫嗎?”

  晨晨好奇的抓住套筒,用力往外扯,卻拉的王昊天疼的皺起了眉頭,強忍著擠出笑容回答。

  “老婆,這個絕對無法逃脫,除了切掉,而且這是鈦鋼的”

  “啊,疼,疼”

  晨晨此刻就如同立刻換了一個人,她露出鄙夷的眼神,語氣中也透著冰冷。

  “賤貨,這幾天,是不是背著我偷偷擼管了,有沒有射精?”

  王昊天無法說謊,他顫顫巍巍的點頭,同時解釋。

  “我忍不住,就一次,老婆,我看著您的鞋底照射出來的,對不起,老婆。”

  “別喊我老婆,你這個綠奴賤王八,居然敢背著我射精,說,應該則呢懲罰你。”

  “任由您懲罰。”

  “我要踢你的廢物雞巴,狠狠的踢,直到我的男主人滿意為止”

  晨晨的眼中露出一絲施虐的欲望,享受過男主人虐待她的經驗自然也知道該如何虐待一個雄性的廢物,看著這個廢物的雞巴躲在鐵籠子里居然流淌出液體,她就有一種衝動, 就是徹底的廢了它,和情郎哥哥真正的漂亮的雞巴相比,這個鐵籠子里的肉家伙根本沒有存在的必要。

  王昊天不知道該如何描述,他意識到自己的妻子應該是和那個男人在現場直播,和他表面的緊張完全不匹配的,他的下體居然硬的發燙,有一種即將要射精的衝動,他的內心居然是如此的渴望。

  “請您賞賜我”

  話音剛落,這報復就來的如此之快。

  可是身體卻老老實實的跪在地上,屁股高高的崛起,兩腿分開,小雞巴瑟瑟發抖卻在鐵籠子硬的滾燙。

  晨晨可不會用自己的裸足去踢那個鐵籠子,她找到一雙運動鞋赤腳穿進去,然後毫無征兆的走到王昊天的身後,也沒有打一聲招呼,狠狠的一腳就踢了上去。

  “啊……”

  劇烈的疼痛令王昊天想要卻不敢蜷縮起身子,這個姿勢就更加的怪異可笑,晨晨忍不住笑出聲音來。

  “哈哈哈哈”

  這笑聲落到王昊天的耳中,完美的映襯著黑心女人的樣子,偏這清純如同仙女的外貌,強烈的反差令王昊天腦袋貼著地面忍不住大喊。

  “老婆,我愛你,狠狠虐我。”

  一條騷狗的胡言亂語絲毫不會打擾晨晨的動作,她舉著手機拍攝的同時第二腳已經落了下去。

  微信中她和自己的男主人親密的交談著,商量著下一腳的位置。

  “踢出血來”

  男主人的命令從手機上傳達了出來,雖然令晨晨有些震撼卻絲毫沒有違背的想法,連打個折扣都不會有的,只會為了達成任務狠狠的來上一下。

  “砰”

  連晨晨都有些因為用力過猛而站立不穩,同時伴隨著王昊天痛苦的閉眼在地板上像狗一樣掙扎,他的兩腿間的廢物馬眼中終於流出來鮮血和莫名的精白物質。

  那個正在觀看現場直播的男人似乎終於滿足了。

  而作為丈夫,則只能觀看者妻子和情郎的一臉打情罵俏,屈辱的感受到戀人之間才會有的你儂我儂表情,強烈的帶著綠帽的即視感伴隨著兩腿之間的痛苦,他等來的是晨晨有些嫌棄的揮手驅逐。

  “從今天開始,你不能再睡到我的床上去,那張床只能我和我的情郎使用,你將失去和我同睡的權利。”

  她隨意的一句算是給王昊天下了終身宣判的,她的表情輕松隨意的就像是隨口說出的玩笑似的,便將一雙運動鞋甩到一旁,赤腳玉足踏著地板來到王昊天的頭前。

  一只沁人心魄的玉足的腳底從上而下直抵王昊天的眼前,瞬間就撫慰了王昊天的痛苦,而此時,晨晨手中的電話終於是掛斷了,那溫柔的神情終於立刻回到她的臉上。

  這一幕落在王昊天的視野里,就只剩下那玉足高蹺的樣子,卻高貴的無法讓他不敢觸碰。

  “賤王八,從今往後,你將被徹底鎖住,你再也不能隨意釋放,你的一切都屬於我,你的欲望和財產甚至你的生命,綠奴,這條路是你選的,你怕嗎?”

  晨晨並沒有讓王昊天回答,她的玉足便踩在他的口鼻上,她喜歡看自己的腳被丈夫崇拜的樣子,也喜歡聽那腳下發出的猶如豬玀般的賤貨的呼吸聲。

  “老婆,我有一個禮物送給你”

  王昊天終於可以張開嘴巴讓自己的妻子看到舌釘。

  “我說怎麼今天舔我的腳怪怪的,都忘了這事了。”晨晨露出好奇。

  “用這個舔下面,很爽的,老婆,你要不要試一試。”

  晨晨露出好奇試探的神情,迷離的點了點頭。

  鬼扯的,誰說不能上床的嗎?五分鍾後,這條規矩就被晨晨打破了,她被王昊天的舌頭舔的緊緊的抓住他的頭發。

  “王八,你這條舌頭太厲害了,好爽,這太舒服了”

  整個臥室內,除了妻子快活的叫聲,還有那條綠王八同樣激動的神情,如同幸福的鴛鴦,男人緊緊的抱著女人雪白的屁股,腦袋緊緊埋在女人纖細的兩腿之間,腦袋配合舌頭一陣快速的左右抖動,令女人忘情的弓起了細腰。

  “啊……,不要,不要”

  “啊,不要停,不要,我要高潮了。”

  什麼才是一個綠帽賤王八內心最渴望的。

  王昊天無數次問自己,答案只有一個,那就是貌若仙女的妻子卻腹黑心狠,她可以和男人約會,丈夫卻要在心酸中全力為妻子工作著。

  這個幻想一旦在腦海中形成,便是王昊天精蟲上腦的時候,智商全無,大腦近乎於癱瘓,在最極致的高潮之下,會有願意一輩子為晨晨這樣奉獻下去的瘋狂念頭。

  也幸好有貞操鎖的存在,這讓王昊天可以保持時不時的清醒。

  若一個正常男人的射精高潮的最高快感是10,持續時間是5秒,那麼王昊天現在的最高快感不會超過6,卻能持續24小時。

  膨脹著,一點點的充血便感覺插入猶如一個鐵質的陰道,鐵籠子稍微摩擦一下龜頭便你感覺到快感,這是一件幸福的事情也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尤其在每次睡夢中被勃起疼醒。

  這個過程持續了一個多月的時間,小牙簽終於適應了這個新家,它開始變得老實,這也讓它少受折磨。

  算不得逼迫和誘導,一切都是他自我追求的,從選擇晨晨作為自己的老婆到成為綠奴。

  規矩一條條被打破,底线一點點被撕裂,人設也一點點的坍塌。

  “你越壞一點,我就更愛你。”王昊天摟著晨晨的玉足,感受著妻子嬌嫩的腳底略有些冰涼,在黑暗中卻白的更加明顯。

  他忍不住親了一口。

  “我是你的妻子,所以,我實在想象不出來,要壞成什麼樣子你才能滿足,你心中完美的妻子應該是什麼樣子的。”

  晨晨略有些鄙夷的口氣助長了宛如調教的氣氛,夫妻間隨隨便便的談話也令王昊天無可遏制的堅硬著。

  “你現在還不夠滿足嗎?”

  “我想和你的情人,我們三人,在同一個地點,同一個時間,共同感受性高潮。”

  “你們盡情的做愛,你們可以隨便的羞辱我,讓我參加一次怎麼樣?”

  王昊天近乎於祈求的口吻,在晨晨的玉足上再次落下了唇,這玉足便顯得更加的白皙,黑夜中也無法掩蓋那幾乎透明的指甲透出暗紅的肌膚顏色,一塵不染的腳背令它在自己的眼中美的炫目,完全充斥著他的視野。

  連呼吸撞擊到晨晨的腳底上都帶著力度,至少潘晨晨可以百分之百確定,自己下賤的老公已經進入到腦癱白痴狀態,用邢諾的話形容就是精蟲上腦了,這個時候的賤男人,讓他們干什麼就能干什麼,除了真正的男主人,一般都沒有智商存在的。

  “你還記得我們婚前的約定嗎?”

  晨晨深呼吸令自己更加的冷靜,相對於自己丈夫的此刻喪志模式,她則無比清醒的駕控著丈夫的欲望。

  她知道,這個提問會令自己的丈夫更加的喪志,腦癱,陷入為她奉獻而不求回報的心甘情願狀態,更重要,賤老公的下面會更硬的。

  王昊天的呼吸變得急促,看不清的黑夜中的他的臉漲紅而下賤。

  “丈夫必須禁欲,佩戴貞操鎖,除了妻子,不可以喜歡上任何其她女人,要將妻子當成最高貴的主人去崇拜,聽從妻子的任何命令。”

  “妻子掌控家庭的所有財產。”

  “妻子可以隨意和任何她喜歡的男人約會,做愛,包括受孕或生下其他男人的野種”

  “丈夫應主動拒絕加入妻子的性愛游戲,包括但不限於窺視,打聽,觀看,伺候妻子和情人的約會過程,應主動為妻子營造自由戀愛約會的不被人打擾的環境。”

  “若妻子的背德行為被不知真相的第三者發現,丈夫應主動維護妻子的社會尊嚴,主動承擔責任,解釋並消除社會影響。”

  “丈夫應承擔家庭所有家務”

  …………

  以上所有約定,丈夫均心甘情願滿心歡愉,絕無受任何人脅迫誘導,真誠並慎重思考而允諾。

  一條條的約定從王昊天的口中被他背誦出來,卻令盤晨晨忍不住用兩條腿夾住了自己丈夫的腦袋也同時令王昊天猶如信徒被洗腦一般的露出喪志迷惘的虔誠神情。

  “你喜歡壞壞的妻子,是不是,我對你腹黑手狠你卻更加興奮,對嗎?”

  王昊天毫無遲疑的點頭。

  “我的一切都是你的,我愛你,晨晨,我想親眼目睹你和其他男人做愛,真的,你們的交合部就在我的頭頂,你的情人踩著我的腦袋,用他的大雞巴深深的插入你的小穴,你們的淫水落在我的嘴里,我便達到了人生的巔峰”

  “所有男人都可以使用你的小穴,除了我,在你們享受高潮之後,再狠狠的將我的小牙簽揍一頓,你依偎在男人的懷里,用冷漠的眼神命令我給你們磕頭,舔你的鞋底”

  晨晨聽著自己老公說出幻想,忍不住冷笑一聲,用不了那麼久,她現在就忍不住想把這個賤貨揍一頓了。

  此刻的王昊天和一個喪志腦癱的貢奴說出的精蟲上腦的話有何不同,也許天下間的賤男人都是一樣的,有那麼一瞬間,潘晨晨真想遂了這個賤貨老公的心願,大不了毀了這個男人,再找一個丈夫算了。

  但是只瞬間她便再次恢復了清醒,相對於此刻無智的丈夫,她顯然是個明白人,推動綠帽婚姻的升級無異於飲鴆止渴,貪得無厭的男人的性欲望會將婚姻推向深淵,如果她是對王昊天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就應該任由他的自我毀滅,任由這段婚姻成為她攫取財富的方式手段。

  事實上,一個強壯威猛的男人很容易得到,刺激的做愛也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而一個真正將自己奉為女主的綠奴丈夫,願意一輩子伺候在自己腳下契合的如此完美的老公實在也是難尋。

  “沒有比你更合適的老公”

  晨晨像是下了決斷似的,她突然冰冷的表情又變得溫柔起來。

  “我不能讓你加入我和那些男人的活動,老公,除了性生活的方式,我們在任何地方都和普通夫妻是一樣的,不要打破現狀,我怕我忍不住毀了你。”

  晨晨委婉的拒絕卻透著不可駁斥,王昊天慢慢的冷靜下來。

  讓丈夫加入她的性生活游戲,他知道那是妻子不允許打破的規矩。

  她的大多數情人不會喜歡有他存在的現場,哪怕老公願意跪著像那些男人已經拍著胸口發誓保證卻也是多此一舉僅僅是滿足綠奴丈夫的單方面獎賞。

  真正願意一邊羞辱對方的丈夫同時做愛的男主人並非沒有,晨晨給王昊天留了一個選擇,那就是邢諾。

  那是唯一一個似乎願意接受王昊天加入的男人,至少是潘晨晨公開暗示過的。

  但是今天似乎連這個男人的途徑也被封殺了,三人行在妻子這邊被果斷的拒絕了,是因為什麼呢?

  “我希望,我們的家庭,我們的婚姻,不要被那些渣男破壞,游戲和生活最好分開,你知道嗎?”

  “昨天一個炮友最後問我,願不願意做他的女朋友?”

  晨晨只稍微轉圜了話題,王昊天被拒絕的難受便消失了許多,他立刻好奇的按揉著妻子的腳趾問道。

  “你怎麼回答的?”

  晨晨咯咯的笑著。

  “我告訴他,不要讓愛情玷汙了我們純潔的炮友感情,哈哈哈”

  晨晨倒是先忍不住笑了起來,然後是王昊天一臉懵逼的,他從來也沒有和哪個女人是炮友,幾乎相當於處男身份的他哪里能明白一個久閱情場的自己妻子這般女人的性愛邏輯。

  “不過,最後和他親吻的時候我還是有些忍不住動心的,這個男人很喜歡我”

  一絲酸酸的醋意從王昊天的心中升起,他似乎差點失去了什麼重要寶貝似的,若是老婆真的答應做他的女朋友呢?

  也許連和自己坦白的可能都不會吧。

  “你會愛上自己的炮友嗎?”

  王昊天有些不知所措的問道。

  這個問題似乎也是潘晨晨想要告訴王昊天的,但是看起來她並沒有什麼答案。

  “我不知道,昨天,我差點就想答應他了,像我這樣的女人,身體容易愛上別的男人,早晚連心也會綠了你,若真的那天出現,我恐怕真會成為你心中壞女人的樣子,將你的錢財榨取干淨了然後和別的男人跑掉,你真的希望我是那樣的女人嗎?”

  晨晨突然將王昊天拉到自己的身邊,依偎在他的懷抱中,哪里是一個女主人的樣子,小鳥依人的,就是一個溫柔的妻子模樣的。

  “我愛你,昊天,我對你的愛和對那些男人的愛不同,所以我只能給你這個答案,我不想讓性愛玷汙了我們的愛情”

  “所以你會禁欲,不僅僅是戴上這個鐵籠子,也包括你渴望的那些場面,那絕對不會是你能輕易得到的,我不想在你我容易高潮滿足之後,漸漸毀了我們的愛情和婚姻。”

  王昊天算是聽明白了,他的智商開始回來。

  他知道晨晨是因為珍惜這個家庭,她不希望她任何和別的男人的性愛調教過程讓自己丈夫受到冒犯,她清楚丈夫的喜好,他是一個標准的女權主義者,他喜歡跪舔漂亮的妻子,而如果相反呢?

  他的漂亮的妻子跪舔另一個男人呢?一個這樣的丈夫會喜歡母狗般存在的下賤女人嗎?一絲一毫的冒險都不會存在的。

  人心險惡,哪里是個個如同王昊天這般淳朴的性格。

  晨晨明確的再次拒絕。

  所以王昊天有些悲哀的,雙方真誠的溝通,他深愛著晨晨同時他也十分的確信,自己的妻子同樣深愛著自己。

  會十分遺憾的,卑微的丈夫提出了現場伺候妻子和情人做愛的請求,但是遭到了拒絕。這會令王昊天的性幻想少了很多快感。

  他幻想晨晨是個極端腹黑心狠的女人,會答應他的這些性幻想,他甚至願意接受,晨晨提出更苛刻的條件狠狠的將自己再壓榨一遍用來換取,可惜她沒有,她和一個真正的妻子一樣摟著自己的丈夫勸說不要有這個想法。

  這種溫柔會令減少了許多的快活,理智卻讓王昊天知道妻子的決定是對的,可是欲望卻令他十分不滿的,雖然他除了為妻子工作卻連射精的權利也是沒有的,卻不妨礙他想要把意淫變成現實。

  晨晨的推諉卻像一個半打開的潘多拉魔盒,充滿了誘惑又讓人明知道是不好的結果,卻更想去嘗試。

  “我知道你是不甘心的,我越是不給你,你就越想。”晨晨猜出了丈夫的想法,又一次將王昊天推開。

  “舔我”

  她冷漠的命令,猶如真正的女王。

  王昊天瞬間開始行動,捧住自己妻子雪白的臀部,將頭埋進她腥臊的襠下,伸出舌頭,慢慢的舔舐令她愉快的地方。

  “等我們買了房子,寫上我的名字,我想也許可以和邢諾試一試”

  “但是,如果我變得對你越來越壞,你可不要怨我。”

  “我曾經設想過,我和邢諾生活在一起,你像一個奴隸一樣伺候我們倆,我是他的妻子,他是我的老公,而你被我們踩在腳下。”

  “這個場面然我想到一副畫面。”

  “你赤裸著拉著一輛車輪,我和邢諾坐在車後,邢諾的手中揚著皮鞭,你則淒苦而心甘情願的拉著我倆疾馳。”

  極度的完美對應的是極度的殘忍,晨晨在享受王昊天舌頭帶來的快感的同時也進入了性幻想的狀態。

  王昊天更加賣力的舔舐著,至少看上去,妻子說出如此惡毒邪惡幻想的卻並沒有令他反感。

  “有時候我真想綠了你的人還綠了你的心”

  “你真的要過這樣的生活嗎?”

  王昊天聽了下來,他不得不回答妻子的問題,像伺候自己妻子一樣伺候另一個男人,允許他們像夫妻一樣生活在一起,而自己則像奴隸一樣伺候他們。

  但是這樣的自己還是晨晨的老公嗎?

  “精蟲上腦的時候就想,冷靜的時候就罵自己傻逼”王昊天自嘲著回答。

  “你確實夠傻的,要不是,姑奶奶我怎能看上你的,我又怎麼可能擁有那麼多男人呢。”

  話說到要緊處,一絲酸澀的甜蜜令王昊天緊緊的摟著自己的妻子的臀,在黑暗中,這張床笫之上,濃濃的愛液令他不自覺的顫抖。

  “賤貨,你願意一輩子和我這樣過下去”

  “我願意,下輩子還娶你。”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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