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及時行樂
翌日清晨,睡得香甜的馮瑤是被舔醒的。
肥厚的舌頭擠進她經過一夜後水水潤潤的陰道,到處嗦舔,酥胸被男人的手指溫柔捻弄,馮瑤在一陣又一陣的快感中醒來,半眯著眼,腿心熟練地分開,柔軟的手掌摸上一旁手感緊實的胸肌。
男人們察覺她的動作,灼熱的吻從兩邊襲來,吻上她的側臉和頸項,“睡醒了嗎?”
她嬌嬌地嗯了一聲,甚至懶得抬眼去看是誰在吻她,慵懶地問道:“誰在給我舔?”
“俊言呀。”俊生湊上來,親她嘴唇,“你的大老公。”
她被癢地笑出聲,縮在俊生懷里,渾身酸軟,“嗯,真舒服。”
逼肉被含得濕噠噠的,馮瑤身體舒暢,俊一從背後纏上來撒嬌:“姐姐,今天別走了好不好?一起玩,老公們肯定伺候得你舒舒服服。”
“唔…”下面又吹了一波水,陰戶大喇喇地暴露著,逼肉震顫。
馮瑤毫不在意地袒露身體,婉轉地嬌吟一聲,又像是在思考,半晌,沉醉於肉體的快感下,想起是周末,應道:“好啊。”
她推推身邊的俊一,他下床拉開窗簾後,露台的整面玻璃窗便向室內灑入了藍天和陽光。
為了照顧客人的隱私,窗戶都是單向玻璃,不用擔心會被偷窺。
馮瑤掩住唇,伸了個攔腰,身下舔逼的人已經換了,她伸開腿,門戶大開,繼續享受溫柔和緩的舔弄,這樣白日宣淫也很有快感。
這是他們的默契,每次馮瑤留下過夜,第二天他們都會給她提供舔醒服務,讓她舒服又爽利地醒來。
三個人把她舔的浪叫噴水,騷水噴得到處都是,馮瑤才臉蛋著潮紅,伸著胳膊要起來。
趁著她洗漱的功夫,床單和地毯已經被服務生換了。
馮瑤披上絲滑的睡袍,腰帶松松垮垮系著,內里真空,她的三個男人也是同樣裝扮。
馮瑤一步都不想走,被他們抱著去了隔壁的房間,這間房是影音室,可以玩游戲也可以看電影,馮瑤坐在三個男人身上,一邊挑逗他們一邊不認真地看完了一部電影。
又和他們玩淫蕩的小游戲,玩著玩著又脫了外衣滾到一起,汗水和精液尿液灑滿了沙發,馮瑤氣喘吁吁,下面被操得逼洞大開流著濃精,才不讓他們繼續操了。
三個男人便換著法子哄她開心,又親遍她全身,哄得馮瑤顫著奶子笑個不停。
理所當然地晚上又過夜了,馮瑤身體酥軟,小逼被喂得飽飽的,連日來的工作疲憊都緩解了。
周日被美男環繞著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時,情不自禁地想:這才是人生啊,就該及時行樂,享受欲望。
然而,身為樊家的兒媳,又在公公已經出差回來的前提下,馮瑤還是有點心虛的。
雖然她覺得樊信未必會在乎她的行蹤,但萬一樊信心血來潮問起,發現她在外面鬼混了一整個周末都不著家……
想想就覺得麻煩。
所以中午在會所吃了飯後,她換了身新衣服,拒絕了經理要讓人送她的好意,自行回家,准備扮演一下午的得體兒媳。
車停在樊家別墅外,馮瑤頂著張艷麗奪目的臉蛋,搖曳生姿地穿過花園,又踏進厚重的大門。
里面一片靜悄悄,連傭人也沒見,馮瑤放松了幾分,暗想公公應該不在。
剛脫下高跟鞋,身後卻遠遠傳來男人慢條斯理的聲音:“回來了?”
馮瑤背僵了一下,轉過身來。
一樓的空間太大,馮瑤走了幾步,繞過一個過道,才看到坐在拐角沙發處的公公。
男人膝上放著電腦,戴了一副眼鏡,隨意地向她看來。
真是見鬼,樊信居然沒有去公司,也沒有出去和他的商業伙伴打球交際,居然就穩穩坐在家里辦公。
她露出恰到好處的驚訝,“爸爸,你也在。”
樊信把電腦推到一邊的邊桌上,微微挑眉,看著兒媳桃頰紅潤,春風滿面,問了一句:“出去玩了?”
又指指沙發,吩咐道:“坐。”
“對。”馮瑤微微笑著,神色自然地走過來,坐到一旁的單人沙發上,從容道:“前段時間工作太忙,這個周末就放松了一下。”
“嗯,你還年輕,貪玩很正常。”樊信一雙眼睛看著她,態度溫和,語氣善解人意。
然後如馮瑤所料,又轉了個彎。
“不過,你知道,阿樹已經不在了,你又長得漂亮,一個人出去交朋友要小心些,兩三天不回來,家里人總會擔心。”他緩緩說。
果然,她夜不歸宿被發現了。
墨菲定律無處不在,馮瑤暗恨自己不走運。
但他說的合情合理,像一個關心她的長輩,而且很顯然,要給他一個能讓人放心的說法。
馮瑤想起來,自從樊樹離世後,可能是因為,失去兒子的父親和失去丈夫的妻子,在某種程度上是同病相憐,而她也沒有一喪夫就再找下家,他就對她更多關照了一些。
樊信不喜歡家里人太多,原本別墅里其他傭人只有白天在,晚上都不住這邊,但因為她那段時間情緒不好,他不僅請了張姨住下來專門照料她,還每個月給她賬戶打一筆客觀的零花錢,這兩年從不間斷,他確實也有偶爾關心她。
所以,為了讓他放心,馮瑤撒了一個小謊,“我知道的,我這兩天都是和倩倩一起玩,爸爸也見過她。”
樊信聽著,哦了一聲,似乎了然,便不再說話,也沒挪開眼,視线依舊繞著她。
馮瑤很少被他這麼帶著審視般地打量,她一時都開始心虛地猜想,是不是露出來的肌膚上留下了什麼痕跡。
可是她檢查過了,而且她也不許他們在她身上顯眼的地方留痕跡,印記都在私密處和奶尖,不可能被看到。
如果他發現了會所的事,按理也不會這麼平靜。
馮瑤定了定神,站起身,鎮定道:“爸爸,我有點累了,先上樓休息了。”
穿著淺色西裝裙的兒媳一閃而過,留下一陣香風,樊信偏頭看過去時,只看到了她踏上樓梯的一截小腿和細瘦的腳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