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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想怎麼揉都行

見色起欲~淫蕩的兒媳 時分 2154 2024-09-05 03:46

  馮瑤最近可謂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樊信雖然沒再對她發火,也沒有做什麼她瞎想的那些壞事。

  但是,他不搭理她了。

  如果說,他們以前本本分分的公媳關系里他是正常的50度,前段時間纏著她的他是滾燙的90度,那麼現在的他就是冷冰冰的零下20度。

  她一早一晚若無其事地和他問好打招呼,他視而不見,完全不在乎她的感受,導致她想接著說幾句好話哄哄他都沒了下文。

  他居然把她這麼一個大活人,大美人,當做透明人!

  馮瑤從小到大都沒這麼被人忽略過,對她來說,多少增添了點抓心撓肝的煩躁。

  飯桌上,馮瑤試圖笑意盈盈,夾了一筷子醃篤鮮里的春筍放他餐盤里,熱情道:“張姨做的這個特別鮮,爸爸也試試。”

  樊信沒什麼表情,對上菜的張姨說:“張姨,給我換個盤子。”

  “好的,先生。”張姨略帶同情地瞅了一眼馮瑤,迅速地拿了個新餐盤換上。

  馮瑤撇撇唇,輕輕瞪了一眼對面人平直的面孔。

  他這麼不給她面子,連張姨都看出來他對她的差勁。

  她戳了戳碗里的米飯,垂著眼賭氣道:“我想回家住幾天。”

  她說的是父母家。

  對面的男人拿濕巾擦著手,這回淡淡地應了,“可以,你回去就別再回來了。”

  “……”

  他說的什麼話?他是在趕她還是在囚禁她?

  馮瑤想想他過去對她又摸又親的嘴臉,再和現在一對比,就覺得男人真善變。

  但她可能也有點欠,或許有過了身體的相互探索,她委實不能接受他這麼對她冷言冷語。

  而且她發現,這個月他的助理沒有給她打錢,以往比發工資還准時的月初就到賬的零花錢,這個月大概是泡湯了,或許將長期泡湯。

  盡管她客觀上不缺這筆錢花,但這表明了他的態度。

  他可能會因為這件事,不再像以前一樣照拂她,給她照顧和幫助。

  可他還是她的大股東,是能對她的公司產生重大影響的人,她早不是小女孩,總得想得長遠些,和他恢復良性關系。

  馮瑤知道他應當是很喜歡她的身體。

  因此,她在玄關換鞋時,故意磨磨蹭蹭,復制了那天的不小心。

  隨著彎腰撅臀的動作,豐腴奶白的臀部露出來,她不知羞恥地把自己的蜜地給他看,女人溝壑縱橫的私處神秘又銷魂,泛著肉粉色,穴中央夾著可以忽略不計的丁字褲。

  可能是和他又蹭又親過,馮瑤做這些也不勉強,反而心里有點火熱,身體久曠,要是他能順勢撲上來,那就一箭雙雕了。

  但直到她慢悠悠站起身,他也沒動靜,兀自在餐桌低頭看著雜志,馮瑤悻悻地走了。

  日子如流水般過,兩人工作都忙碌,僵持幾天,加起來也沒見幾面。

  馮瑤這天下班得早,一回家,聽張姨說樊信在茶室,她猶豫兩秒,放了包去茶室。

  茶室是推拉門,半拉著,馮瑤走到門口,就看到樊信半彎腰在儲物架上里找東西,合身的西褲貼著他的腰臀,看起來很緊實,下面一雙長腿。

  他雖然四十多了,但到處都是鍛煉的痕跡,想到他之前壓著自己那股緊繃的力量,馮瑤有點眼饞。

  她壓了壓心思,象征性敲了一下門。

  樊信因為這點動靜轉過頭,也只看了一眼,沒理會她。

  他找到想要的茶葉後坐回原位,撥好茶葉,開始泡茶。

  馮瑤這幾年學會最多的就是臉皮厚,她也不介意,碎步蹭到他身旁,軟語殷勤道:“爸爸,我學過一點茶藝,我來泡吧。”

  樊信睨一眼她,吐出兩個字:“不用。”

  “試試嘛。”馮瑤按住他壺蓋上的手。

  樊信手被一陣軟膩覆著,頓了片刻,收回手,抱起手臂一副看她表演的架勢。

  馮瑤還真會一點,她在學校時學過,記性好,現在也沒忘大概的操作。

  原本應該對坐,但馮瑤也不過去,就屈膝蹲坐在他雙腿旁邊,彎腰十五度行了個主客禮。

  她的禮不標准,著裝更是缺少端方,抹胸裙的布料隨著她的動作微微掀開,露出乳間的一抹白膩,更隨著她彎身的動作,兩只碩大的嬌乳搖了一搖。

  樊信收回視线,懷疑這不是茶藝表演,而是別有用心的情色表演。

  馮瑤只開頭看了看他,接下來便細心地開始溫器,扣住蓋碗搖香聞香,溫杯潤茶。

  纖手裊裊,玉液回壺,茶香陣陣,一套流程下來,她雖然很不專業,但細白的手臂配合看似行雲流水的動作,倒有幾分觀賞性。

  看她對他做了個請茶的動作,樊信端起茶盞,慢慢啜飲。

  “怎麼樣?”馮瑤扭頭仰視他,一張嬌俏的臉上寫滿期待。

  “不怎麼樣,水溫太高,茶湯太淡,浪費了我的茶。”他淡淡說。

  馮瑤本來也不是為了給他泡壺好茶來的,她伸出手,腦袋快伏在他的膝上,張著五指可憐兮兮:“我的手都燙紅了,還惦記著幾兩茶,你怎麼這麼小氣?”

  她很久沒泡茶,被蓋碗燙得差點脫了手,現在手指都是紅的。

  樊信低頭看她,“不會泡你進來干什麼?”

  “當然是來討好你。”她看著他沒有推開她的跡象,又更近一步,把半個身體伏在了他膝上,臉頰蹭上他西褲光滑的面料,把手塞到他掌心,撒嬌道:“我手疼,爸爸,你幫我揉揉好不好?”

  她像個柔弱無骨的狐狸精一樣把她自己往他懷里塞,樊信手被她抓著,說不出是想離開還是想更近,捏住了她的手,“你能耐得很,不必討好我。”

  這話意有所指,馮瑤兩條腿趴坐起,大半個身子倚在他懷里,另一手空著的手玩他襯衫上的紐扣,無辜道,“我最近很乖呀,不要對我這麼凶。”

  樊信宛如被一條美人蛇纏住,他想扯開她起來,卻該死地能感受到她乳房的飽滿,和屁股落在他腿上輕輕的扭動。

  他的假面快維持不住,按住她扭來蹭去的細腰和翹臀,掃過她裙擺下兩條動來動去的白腿,沉聲問:“你想干什麼?就揉手這麼簡單?”

  馮瑤笑了笑,媚聲道:“揉其他地方也可以的,爸爸想怎麼揉都行,不要生我氣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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