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錯了,菀菀。”一手攬著細軟的腰肢,一手輕輕撫摸她的脊背,陸齊忍著劇痛,道歉的聲音極盡溫柔。
安撫之下,顧菀清的牙齒終於離開他的脖子,還未烘干的衣服褲子被拿走。
陸齊躺在床上,用鏡子查看脖子上被咬的位置,兩排牙印清晰可見,紅紅的,還沾著口水。
伸手揉了揉,疼痛感漸漸消失。
真幸福啊,能被心愛的女人如此牽掛,他知道,自己在她心里的位置一定很重要。
陸齊笑了“阿嚏。”打了個噴嚏,他脫下外套,拉起被子蓋住身子。
等他醒來時,王嬸正在廚房做菜,卻不見顧菀清的身影。禮貌詢問後才得知,她正在書房檢查兩個孩子的檢討。
陸齊走向書房,經過顧菀清臥室時不經意一瞟,發現門微微敞著,電子鎖沒關上。
房間里燈光亮著,目光穿過門縫,看到電腦旁邊的木桌上放著一個白色外殼的電熨斗,電熨斗旁邊是一件暗藍色……
陸齊揉了揉眼睛,貼近門縫觀察,才意外地發現那是一件西服,旁邊規整疊放著同款的褲子。
沒有看錯,顧菀清的房間里有一套暗藍色西服,而且是男款的。
她怎麼會有男人的西服?是為自己准備的?
意外,猜疑,嫉妒。陸齊心中五味雜陳。
他只能確定,這件西服不可能是顧菀清剛剛買的。可如果送給他的,為什麼現在還不告訴他。
目光再次盯著那套西服,陸齊看了看書房的方向,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悄悄走進顧菀清的臥室。
暗藍色的西服,用料很高級,款式大氣,對穿的人身材很有要求。矮一點,胖一分,都會破壞這套西服整體高貴奢華的韻味。
陸齊提起西服,站在房間的一塊落地鏡前比了比,似乎挺合他的身材。
翻開西服內部,陸齊看到了一塊標簽。
“Giorgio Armani”
亮銀色字體。
對於這個標簽,陸齊並不陌生,一位意大利知名手工西服設計師的名字。他有一套西服就是出自於這位名師。
不知道為什麼,陸齊總覺得這套西服有一種厚重的年份感。他凝視了半天。
算了,大概是顧菀清為他准備的吧。韓安銘的衣服比較小,陸齊穿著總覺得緊。於是,他關上臥室門,在鏡子前換上這套暗藍色的西服。
理順衣領,陸齊滿意地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這套西服簡直就是為他量身定做一樣,完美搭配他高大有型的身材。
“王嬸,你看到陸齊了嗎?”
“好像去你房間了。”
“嗯……什麼?”
女人的聲音很驚訝,腳步聲急促地朝臥室逼近。
陸齊轉身,准備給顧菀清一個驚喜。
“咔噠。”門開了。
“陸……”
“菀菀。”
倆人幾乎同時開口,顧菀清看著穿上西服的陸齊,卻瞬間呆立在原地,聲音也戛然而止。
那雙明媚的眸子看著對她微笑的男人,既無驚喜,也無因他擅自闖入臥室的布滿,卻是淚光閃爍,欲言又止。
男人高大的身子走近,影子淹沒她的面容。
陸齊側身把門關上,順手摟住女人的腰肢。她抬起頭看向那張臉,身體不自覺地顫抖著。
“怎麼樣,菀菀,是不是很帥氣?”溫柔的聲音在耳畔說,“是不是悄悄為我准備的?沒辦法,韓安銘的衣服有些緊,不合身。看到這套西服,我就穿上了。”
陸齊正想再問她,何時為他准備的這套西服,卻聽到她喉嚨間那破碎的嗚咽聲。
“大……大混蛋。”
“什麼?”陸齊聽得不是很清楚。
“大混蛋。”
下一刻,她忽然主動抱緊他,把臉貼著他溫暖又堅實的胸膛。
“菀菀。”沉浸在幸福的陸齊輕輕喚了聲,女人的身子忽然瞬間一滯,抱著他的小手用力抓了一下,又迅速離開他的身體。
這一切的變化是如此突然,還未待陸齊詢問,顧菀清就把他推出房門。
女人看著熨燙衣服的桌子,才清楚知道那套西服還穿在小混蛋身上。
怪她太粗心,還是命運的安排,怎麼就讓陸齊穿上了這套西服?
推開門的一瞬間,她還以為他回來了。
“大混蛋,大混蛋,大……小混蛋。”她看著被關上的門,一顆顆淚珠流出。
她的大混蛋沒了,門外是她的小混蛋。
顧菀清奇怪的反應讓陸齊始料未及,他站在門外,想要敲門,舉起的手還是放下。他想,應該讓她平靜些。自己也應該冷靜一下。
然而,他的冷靜很快就被打破。
登錄“Giorgio Armani”的官網,一番查詢之後,陸齊驚奇地了解到他身上這套西服至少已經有了二十年的歷史。
因外上面標簽的字體在2000年之後制作的西服上就不再使用了。
難怪,陸齊總覺得這套西服似乎存在了許久。
是誰曾今穿過它,為什麼顧菀清會保存著一件二十多年前的西服,是她的大混蛋嗎?
心中越發煩躁,陸齊脫下這套西服,整齊地碼好。
“大混蛋,小混蛋,大混蛋……”
陸齊冷著臉,無聲地反復念叨著,一瞬間明白了什麼。目光再次盯著被碼好的西服,憤怒的情緒瞬間涌上心頭。
是離開,還是找她問個清楚?突然,陸齊一聲冷笑,眼神變得冰冷孤傲,人不寒而栗。
他拿起西服,嗅著上面的氣息,下一刻又把它穿上,然後裝作若無其事地走到客廳。
晚飯在平靜氛圍中結束。
畏懼媽媽威嚴的兩個孩子小心翼翼地夾著菜,動作方的很輕。
倒是陸齊,渾然不在意的模樣,偶爾還會給兩個孩子夾菜。
一千字的反省對於十一歲的孩子實在有些難度,吃飯前,兩人才東拼西湊,生拉硬扯堆出五百多字。
吃完飯,想主動洗碗來討好媽媽,被她一句話嚇得趕緊回書房。
小星看著小雨,苦瓜臉對苦瓜臉,媽媽生氣的樣子太可怕了。
陸齊結果王嬸手里的碗,“王嬸,我來吧,您先休息。”
“哎,好。”王嬸應了聲。
進入廚房前,陸齊還特意衣服脫下來,放在沙發上。
放水,擠洗潔精,他開始刷碗,胸前系著圍裙。
顧菀清進入廚房,站在陸齊身邊,把他洗過的碗放入清水中洗干淨。兩人配合得很默契。
“陸齊。”
“嗯?”陸齊微笑著,把洗干淨的一摞碗放在碗架上,扯過掛在牆上的干毛巾擦了擦手。
“衣服,還……合身嗎?”
“很合身,與我的身材很搭配。”陸齊低下頭,在顧菀清耳垂迅速親了一口。
“你……”顧菀清紅著臉,顧忌到客廳有人,只好壓低著聲音說,“別亂來。”
“亂來?哼哼。”陸齊笑了,笑容看起來令顧菀清感到莫名的恐懼。
欺身將女人堵在洗碗池與他的身體之間,一手摟住女人的腰,一手握住她無處安放的右手。
他盯著她的眼睛,“謝謝菀菀送我的禮物,這套西服,應該是菀菀為我准備的吧?”
隨著他的話說出口,他摟住女人腰肢,握著她右手的力度不斷加大。
她究竟會如實相告,還是編造謊言。
“不是。”猶豫片刻後,顧菀清說出答案。
真實的答案,卻叫人聽來不是很高興。
“可以告訴我,是送給誰的嗎?”他在極力壓抑著自己的情緒。一雙漆黑深邃的眸子迸發出冰冷的寒意。他很嫉妒,嫉妒到驚呼發狂。
是她的大混蛋嗎?他究竟擁有怎樣的魅力,讓她愛了他這麼多年。
“我們先出去好嗎?”顧菀清哀求道。
“菀菀,為什麼要逃避?你連謊言也不願意編造一個來哄我嗎?”
“不是的,我……這是我的隱私,對不起。”
“好,去我……不,去你的房間。”
“等等……”
陸齊不由分手,拉著顧菀清的右手,拉開廚房的門,快步朝顧菀清的房間走去。經過沙發是順手拿起被他脫下的暗藍色西服。
顧菀清是被陸齊抓,強迫用指紋打開電子鎖的。
“嘭。”進入臥室後,陸齊猛地關上門。
他想發火,可當看到女人淚眼朦朧的雙眸,委屈憐人的神情,忍不住一把將她抱在懷里。
“菀菀,告訴我,這套西服的主人是誰,為什麼,為什麼,你保存了它二十多年。求求你,告訴我。”
“對不起,至少現在還不行,給我時間,好嗎?”
“到了現在還要對我隱瞞嗎?”
“不是的,我……唔唔。”
霸道又強勢的吻止住她的話,還未來得及反應,男人的舌頭鑽進口腔中。
堅實的臂膀把女人牢牢禁錮在懷中,恨不得與她融入一體。
嫉妒心在一點一點瓦解陸齊的理智,他不允許自己的女人心里還有別的男人。占有不了她的心,就占有她的身子,狠狠地占有。
陸齊一邊吻著,一邊把顧菀清壓倒在床上。
寬松柔軟的羽絨被被壓出深深的人形凹痕,又很快卷起凌亂的皺褶。
當她精疲力竭,淚水一顆又一顆涌出,他才坐在她的雙腿上,有條不紊地脫下身上的衣服,褲子,鞋。
接著,是她的。
“陸齊,別這樣。”她抓著解開胸前衣服扣子的大手,苦苦哀求。
“菀菀,如果你想讓小星和小雨聽到他們的爸爸媽媽在做愛,就盡量叫大聲,我很期待菀菀被我干到呻吟的樣子。”
衣服被一件一件剝落,白皙如玉的上半身猶如巧奪天工的玉雕一般赤裸裸地出現在陸齊眼前。
低頭吻著她的眼睛,溫熱微咸的味道始終沒有消失。她一直在無聲地哭泣。
感知到陸齊的大手摸向腰間的裙帶,她還是努力里抓著他的手。
“求求你,陸齊,求求你,聽話好不好。”聲音破碎而嘶啞,眼神中除了恐懼,對兒子的溫柔母愛依然沒有消失。
她希望用自己的聲音能喚醒陸齊的理智。
她失敗了,裙子脫離下體,露出兩條筆直修長,比例完美的黑絲美腿。
她嘗試坐起來,卻被陸齊粗魯地推到。
接著,只聽“嘶啦”一聲,黑色保暖絲襪被陸齊從右邊的大腿根部撕破。
雪白玉腿瞬間暴露在空氣中,瞬間令陸齊瞳孔大開。血液沸騰,欲火燃燒。
她被迫躺著,淚眼漣漣,右手臂護著暴露的一對美乳,左手死死掩蓋著內褲的三角地帶。破損的絲襪更增加了幾分殘缺的美感。
令人忍不住侵犯的美人,眼淚成了她痛苦的言語。
就在陸齊要脫掉僅存的內褲時,一聲破碎的嗚咽徹底澆滅了他的欲火。
“小齊。”
長久的凝視後,他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伏在她的耳邊,陸齊開口道:“或許,我出現在你的生活中,就是一個錯誤。我以為,我已經得到了你的心,最後才發現,可憐的其實是我,一個一無所知的笨蛋。對不起。”
顧菀清知道他要說什麼,咳嗽兩聲後,用喑啞的嗓子說,“你答應過我,不許再說永遠不再見的話。”
“然後呢,繼續被你玩弄,被你的眼淚欺騙?”
“我說了,給我時間,小混蛋,為什麼要一次一次傷害我,難道我還能消失嗎?你就一點耐心都沒有?”
“我馬上就走。”陸齊站起來,他沒有說永不再見之類的話,但顧菀清明白他一旦離開,會意味著什麼。
或許在之前,她會暫時接受這樣的分別。
但知道他已經被他父親的二舅差點認出來後,危機感立刻襲來。
說不定明天,他的爺爺,或者那幾個叔叔就會發現他。
他們很容易就能確認他是不是易展恒的兒子,同樣很容易就能讓他像他父親一樣消失。
她必須守護在他的身邊。
顧菀清似乎下定了決心,一把拉住陸齊的手腕。
“別再作弄我了。”陸齊沒有回頭,他不耐煩地說道。
“只要不弄進,其他都……都可以。”
“夠了……”
然後是“啪”的一聲悶響。
顧菀清左手捧著兩顆乳球,兩條穿著殘破絲襪的玉腿交疊著,右手握拳使勁砸在陸齊腰上。
委屈,更多的是憤怒,她都放下了身為母親的尊嚴矜持,他卻還在發脾氣。
還別說,砸的挺痛的。
“喂,你……”
陸齊轉過身,看到美人的第一眼,瞬間呆滯。
或許是剛才情緒上涌,讓他暫時忽略了美人玉體的誘惑。
此刻再看,美人淚光盈盈,眉目含羞,怒意盡顯。
頎長的天鵝頸支撐著秀發散亂的螓首,似乎有股子不服輸的傲氣。
再往下,便是雪緞一樣的香肩,精致發明的鎖骨,以及勉強玉臂被遮住頂峰的高聳乳球。
被撕破的絲襪和交疊在一起的美腿,完美構造了一副充滿破碎感的美人畫卷。
“別……太過分。”
“小混蛋,究竟是…..啊,輕點。”
陸齊把玩著兩顆豐盈高挺的乳球,肆意捏成各種形狀。
“你剛才說什麼?”
“別弄進去就行,嗯哼……輕點。”
“說清楚,是不能射進去,還是不能把我的雞巴插進去?”
“不能插進去。”聲音細若蚊蠅,幾乎聽不見。
陸齊放開女人,站在床邊,在她疑惑的目光中將才穿好不久的衣服一件一件脫下。
挺著高聳的胯部,他抓起女人的小手放在上面,那條同款的暗藍色西褲被慢慢脫下。
內褲也被脫下,一根堅硬熾熱燒紅鐵柱的大肉棒直挺挺,以四十五度角衝向顧菀清的緋紅的玉顏。
棒身散發著的強烈氣息引發她身體的躁動。
身子進入動情的狀態。
這輩子,只有兩個男人能輕易勾起她的情欲。
一個大混蛋,一個小混蛋。
而現在,小混蛋那並不小的混蛋幾乎占據了她大半個視线,偉岸又有氣勢。
足足二十厘米長的肉棒,猶如兒臂一半粗大,通體紅色,散發著灼熱的氣息,青色的血管盤旋在柱體上,頂端的龜頭像個大傘菇一樣,已經比雞蛋還大。
根部那兩顆脹鼓鼓的陰囊則顯示著他的驚人的存精量。
“菀菀,自己動手。”陸齊晃了晃肉棒,故意朝女人的臉湊了湊,幾乎頂到她的鼻尖。
顧菀清瞪了他一眼,抬起白淨纖細的小手握住粗大的棒身,微微用力,緩緩擼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