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蜜含香
隨著夕陽緩緩沉落,天際的最後一抹霞光也漸漸消退,取而代之的是逐漸濃厚的寂靜氣息,夏蟲不再沉鳴,林間也安靜的可怕,仿佛都被山中傳來的慘叫所威懾,不敢造次。
只見青松綠石之上,少女正馬不停蹄地踏物而行,一個起落便飛出去十丈有余,只著有一雙鞋襪的勁腿交替運力,眼看已經快到了山門,楚緣心急如焚,不知是出了什麼事情,師父年事已高,也是楚緣唯一的“親人”,師父要是有個三場兩短,自己也就無依無靠了。
楚緣騰起越過院牆,已經可以看到放著水缸的後院,正欲落地奔馳,忽聞背後細微風聲迫近,驟然從側後方竄出一人影,楚緣心系師父何故,哪里有精力關注後背行蹤,只覺胸前幾處一陣滯麻,身形一頓,直直從空中落下,還未落地便被來人雙臂抱起,悄無聲息地落在後院里。
待安然落地後,楚緣借著最後一點霞光,發現此人便是剛剛撈上來的神秘男子,只是見他面色蒼白,想必運功並未完成一周天,便急忙趕了上來,驟然停功導致的內氣紊亂。
然而楚緣依然不明白此人為何阻攔自己,本就著急的她正要抽身質問,發現自己竟不能動彈一根手指,甚至連想發出聲音都毫無辦法。
“噓…”男子比了個襟聲的手勢,便把楚緣依靠在水缸邊上,自己略微探頭,借著窗櫺的縫隙,觀察里屋的情況。
只見楚緣師父左臂血淋淋的一片,染紅了半邊衣袍,靠在門壁之上。
“何必弄得如此下場呢,只要你乖乖交出來,人家大可給你一個痛快。”楚緣只聽里屋進來一個女人如此說道,只覺聲音嫵媚,似是水中鴛鴦撲扇,也不知此女何人,血腥味讓楚緣意識到師父已被此人所傷,掙扎著想要進屋援助,然而身體一動不動,無可奈何。
男子余光瞧了一眼楚緣,便繼續觀察里屋情況,楚緣欲哭無淚,若自己能動一根手指,定要先戳爆此人的眼睛,但此刻,楚緣最擔心莫過於師父安危,自己只能聽到里屋那聽不懂的對話。
“哼!想不到我南雲門數年無人登門,一來就來了個大人物,咳咳……”楚緣師父捂胸咳出幾口鮮血,灰白的胡子被逐漸染紅。
“老夫獨守這破敗的南雲門數十年,可從沒聽說過這玩意兒,咳…”
“你個行將就木的老頭,留著它有什麼用,你一死,這南雲門也就徹底絕了根,不如乖乖交出來,至少也能讓世人知道,曾經還有過這樣一個門派。”女子從屋外緩緩進來,只見逐漸籠罩的夜色之中,一團艷麗的紅映入眼簾。
女子身著鮮紅的衣裙,薄紗裙擺刻意做成火焰流紋邊,腰配一串火紅玉石蜥蜴,再往上是銀絲交織的血紅內襯,有兩團高聳的紅色山障乍現,呼之欲出,凸顯著紅衣接壤的白皙乳肉,越過修長的脖頸,是誘人的紅,瀅潤的唇,仿佛一擠就能溢血,不施粉黛卻稍顯紅潤的臉頰,鑲嵌著深邃的紅寶石般的眼眸,額心一簇焰紋,在紅色瀑布般的波浪長發下若隱若現。
“咳咳…”楚緣師父慢慢向後挪動腳步,虛弱的靠在了中央的茶桌之上。
“嗯?”火紅的女子喉間發出疑惑的聲音。“兩個杯子?”只見桌上擺著兩個茶杯,杯中還盛有白水。
“還有誰來過。”女子盯著老頭喘息的面容,又開始四下打量。突然瞥見左右兩間皆是一間臥室,床褥整齊,必是有人居住。
女子回頭一抓握住楚緣師父脖子,揚起他的腦袋質問道:“我知道你師弟早已下山,還有誰住在這里!”
“咳嗯…!”楚緣師父喉間受控,啞著嗓子回敬道:“老夫白天睡左邊,晚上睡右邊,就我一人,又有何妨?”
“哼。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女子一邊說著,一邊散發著氣場感知附近的氣息。
屋外的男子見狀,立刻調整收斂氣息,而楚緣本就被點穴閉脈,二人此狀氣息與林間的夏蟲不無二異。
女子見感測不到活人氣息,稍微松開指間,面色已略微漲紅的師父得以喘息。
“楚門主,看你抗著這搖搖欲墜的南雲門這麼多年,我尊稱你一聲楚門主,正如我所說,這南雲門今日氣運已盡,血墨之戰後數不盡的江湖門派銷聲匿跡,能活下來的也是寥寥無幾,沒有了“蕩劍”柳葉舟的南雲門,又與那些門派有何異。”楚門主眼神死死地盯著女子:“難道要像你一樣,做一條朝廷的走狗,轉戈武林嗎?紅袍火鬼…”楚緣在屋外清晰地聽到師父在掩蓋她的存在,心中已是滴血,卻聽師父叫她紅袍火鬼,便眼中一顫。
卻說當年血墨之戰後,確實有不少江湖門派依順朝廷,或散門入編,而收入朝廷門下的,又有專門的管理機構,那些曾經的江湖高手,自然而然就成了朝廷的打手,而其中又有十人,戰功顯赫,但又多為奇人異士或鮮性怪癖。
而這“紅袍火鬼”便是其中之一。
“紅炮火鬼”花焰瑾。
絕火門弟子,天資聰慧,盡得宗門真傳,但在五年前叛出宗門,投靠朝廷,五年間立下赫赫戰績,而失去了花焰瑾的絕火門,卻在之後的某一夜殆盡於一場三天三夜的大火,以火為宗的宗門卻消失於火,令人唏噓,但其中故事,又有誰敢去知道呢?
花焰瑾火紅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光芒,喉間一陣吞吐,艷麗的紅唇撅起,突出一股如煙帶霧的紅色香氣。
“既如此,我就送你去和師門團聚吧。不過在這之前,就把你們南雲門僅存的一點功法,統統交於我手吧。”楚門主本就年事已高,南雲門在血墨之戰後,門中高手早就死的死,離的離,自己當時也不過是不起眼的一員,雖持之以恒地修習門中功法,但資質有限,成不了絕世高手,全憑一腔熱愛,硬生生扛著南雲門浮沉,如今鶴發鬢白,那里是這些江湖新星的對手。
只見房間里紅霧彌漫,連杯中清水都染成淡淡的淺紅。
楚門主無法提運真氣,只能任由霧氣貼著皮膚滲入,花焰瑾伸出香舌舔了舔嘴角,便放下手,楚門主撐在桌子上,喉間感覺黏膩無比,香甜襲人,五髒六腑似是燃起的火苗,連自己的心髒跳動聲都細膩可聞。
“呃…啊…你這…妖女”,倏然間,楚門主身形巨顫,依稀可見薄薄霧氣從衣杉里逸出,已經浮現老人體態的皮膚逐漸篷起緊致,鬢角的白發竟從發根開始轉黑,空氣里噼里啪啦傳來迸裂的聲響,楚門主忍不住仰頭狂嘯,略顯佝僂的背脊驟然繃直。
“啊!!!!!!!”回過神來,楚門主竟變得如同壯碩的中年人,寬大的衣袍已經被健碩的身軀撐的滿滿當當,幾處肌肉強勁之處更是衣不蔽體,只是披頭散發,目光渙散,粗重的呼吸聲回響在房屋之中。
楚緣哪知道花焰瑾做了什麼手腳,只道師父又為妖女所傷,恨不得元神出竅,手刃仇敵,卻未曾想師父的哀嚎之後,花焰瑾卻傳來一聲嬌呼。
“啊~死老頭這麼著急,輕點拿捏啊,要給人家揉壞了~”房間內卻攻勢互換,楚門主低吟一聲,吐出滾燙的霧氣,無神的眼眸卻慢慢聚焦在那一團紅色之上,按耐不住獸性,猛地上前摟住嬌軀,轉身放到了茶桌之上,兩手抄出,電光火石間握住了飽滿的兩團軟肉,只覺滿掌溫軟,如握凝脂,從指縫間溢出。
像是要揉個痛快,楚門主扯住內襯,狠狠一拉,頓時那兩團軟玉陡然彈跳出來,亮晃晃的乳肉蕩起波浪,嬌艷的乳尖如瑪瑙般點綴在山巒之上,惹得人目不轉睛,口干舌燥。
“啊~死鬼…輕點咬啊~”楚門主未曾停歇,埋頭深入乳間,張開大口叼住一顆櫻桃,臉頰凹陷,只求得吸出一些汁水來緩解干燥的喉嚨。
牙齒摩挲在圈圈紅暈上,又輕輕拉起,叼得乳袋蕩漾,媚香四散。
花焰瑾微揚玉脖,含目里如三月氤氳,一邊隨著嘬弄聲喘息,一邊撩起纖細玉足,沿著大腿內側向上撩動。
豈料楚門主探手一握,捉住柔嫩的腳踝,一把撕開下體已經破爛的衣物,一根巨物驟然彈出,“啪”的一下打在光滑的腳背上。
花焰瑾楞了一下,想不到秘法竟刺激得他雄壯無比,心中暗喜。
這種秘法稱為“蜜含香”,傳聞是西域秘法,但源起何地、如何制造已不詳,此法在催動情欲的基礎之上,添加了數味強補之藥,普通人接觸,輕則五內經脈迸裂、腎睾腫淤難治,重則陽物爆裂,肝髒溢口而亡。
但最重要的功效,莫過於精元采補,強勢的淫糜之氣若游走於身懷武藝之人的經脈之上,自身的氣海自然會主動防御其攻勢,身體的主人無法運功清除體內混雜之氣,氣海便會自動匯集,濃縮於丹田,固守壁壘,全力抵御外侵。
而這一刻也是“蜜含香”所期待的一刻…傳聞“蜜含香”盛行的時代,正是信奉肉體淫樂的合歡宗消失於血墨之戰後的幾年,江湖出現了不少采補導致的命案,據傳聞都是原合歡宗的子弟四處作案,死者無一例外都是身中“蜜含香”的死狀。
宗門已散,無法與同門雙修,按耐不住本門心法,便在民間四處尋找尚可的爐鼎,出現在民間的“蜜含香”自然成為風口浪尖,一時真品仿制品層出不窮,直到朝廷出手,才再也見不得“蜜含香”的消息。
不知花焰瑾如何得到此秘法,腳背托起雄壯的巨陽,余光盯著正沉迷於乳色肉香的楚掌門說道:“你可要好好的守好你的氣真哦~不要讓人家失望呢。”說著腳背摩挲在巨物根部,惹得楚門主開始扭動胯下。
楚緣在屋外聽的面紅耳赤,這妖女竟如此對待師父,眼神中的憤恨漸漸強烈,卻沒主要到窗櫺間絲絲不易察覺的淡淡香味,不經意間溜進了瑤鼻之間…房間里,花焰瑾腳背貼著滾燙的巨物磨蹭了一陣,終於分開晶瑩圓潤的,塗著紅色甲油的纖足玉指,將身下這根粗大的龜頭扶在前腳心,怒張的馬眼早已分泌出粘稠的漿液,悉數塗抹在了嫩足之上,隨著高翹的肉棒順莖淌下。
花焰瑾見狀,呵呵一笑,另一只玉足也迅速抬起,足尖接住即將淌落的漿液,沿著莖身慢慢撈回馬眼出,大拇指覆在上面,輕揉又抹入進去。
突感足尖的肉棒強而有力的勃跳了幾下,隨後花焰瑾“嚶嚀”一聲,被楚門主推到在了茶桌之上,瓷杯在地上破碎,連同正在被撕開的下裙,飄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