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氣晴朗。
“起床啦我的大少爺!”
一道清脆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葉謫模糊糊地睜開眼睛,卻見一席黃色裙擺的翠翠正在屋中,為他整理著衣服。
呆呆看了兩眼,嗯,不得不說,自己的這個侍女還是有兩分姿色的。
十七八歲年齡,比自己高兩頭左右,皮膚白皙,唇紅齒白,發絲直垂腰際,額前卻留著一抹平劉海。
陽光順著門口射進來,她站在門口的陰影處,正在小心的整理衣服,偶爾手臂觸碰到胸前裹得嚴嚴實實的柔軟,都能看到輕輕凹陷。
實際上,翠翠作為葉謫的侍女,已經服侍他好幾年了。
聽阿姐說,這些日子她家里人來過幾次,想將她接回去。
畢竟年齡早已經到了,如花似月的時候,翠翠又被葉府養的細嫩苗條,在他們村提親的人可謂是絡繹不絕。
害怕再拖把年齡拖大就嫁不出去了,所以她家的人也不想再拖了。
葉謫曾就此事問過翠翠,可她的回答始終是模棱兩可,既沒有說要回家嫁人,也沒有說不回家嫁人,每次都這樣,葉謫也就放棄了追問。
他曉得她在猶豫著什麼。
作為他的侍女,她已經把她的所有都給他了,她怕這樣回去嫁人,被夫家發現她清白丟失,更害怕不回去嫁人,繼續跟著他,到他長大,她這個侍女連個名分都沒有。
這幾天不光是葉謫在煩惱,她也在心亂如麻,好幾次葉謫心煩睡不著,深夜偷摸去她屋中,都發現她也沒睡著,被子都哭濕,問她就說是做噩夢了,始終不肯和他軟乎話。
事實上,只要她開口說不想嫁人,想一直在葉府,葉謫是會給她一個名分的,即便不是主母,側室最差也該有的。
不過她不說,心煩葉謫也就不想再多生事端。
“是人都有煩心事啊。”
嘆了口氣,揉了揉眼睛,葉謫打了個哈哈,停止繼續視奸,又再一次閉上了眼睛。
他不想起床。
昨天的爭吵,猶在眼前,阿姐冰山一樣的冷漠,讓他心情煩躁極了,以至於他都不想面對現實,甚至有可能,他願意就這樣睡死得了,與其看著阿姐被別的男人操,還不如死了。
“唔……”
又打了個哈哈,葉謫翻了個身,雙腿夾著被子,側過去繼續睡。
“喂,還裝睡?我都看見你睜眼睛了。”整理好衣服,翠翠走了過來,將其放在床頭一邊,有些不滿地用手扯了扯被子。
“嗯~沒有,我沒有睜眼睛……”葉謫緊拉被子,含糊不清道。
“快起床!”
翠翠拽著被子,想將被子掀開。
一邊拉被子,葉謫一邊道,“翠兒,別鬧,哥的心情不好。”
翠翠一聽這話,臉上頓時出現三道黑线。
叫她什麼?
翠兒?
不叫聲姐就算了,他這個小屁孩還自稱哥?
又扯了扯被子,發現扯不動,看著賴皮一樣睡著的葉謫,翠翠氣不打一出來。
眼睛轉了兩圈,翠翠低下頭將剛整理好的衣服重新抱起,陰笑道,“那便得了,我呢,只是個奴仆,不能管教您,我這就告訴大小姐去,一會大少爺可要當心您的屁股!”
說著,翠翠便朝門外走去。
順帶還帶上了葉謫的衣服,以防葉謫在她請來葉芝之前偷摸再穿上,事後說她汙蔑。
一聽這話,葉謫腦袋就一陣頭疼。
天可憐見,他只是想清淨的睡會,為什麼要這麼煩他?!
把阿姐找來,那還有完沒完了?
在葉謫咬著牙,眼睛緊閉,在做思想斗爭,要不要起床摁住這個可惡的翠翠狠操一頓的時候,翠翠也放慢了腳步,一邊走一邊道,“哎呀,離門口還有五步。”
“又走了一步,還剩四步了。”
“某人真不攔嗎,等奴婢了門,再想攔可就不可能了哦。”
“呀,又邁出了一步呢,還有三步哦。”
聽著翠翠威脅的聲音在耳邊不斷響起,葉謫牙齒咬的咯吱作響,胸中一口惡氣難以平復。
“啊!……”
把身體翻過來,蹬了幾下腿,哼唧了幾聲,而後猛地坐起,有些頹喪道,“我起了還不行嗎?”
一聽這話,翠翠頓時喜笑顏開,走了過來將衣服遞給葉謫,笑嘻嘻道,“行,可行了,我就相信少爺不會賴床的。”
接過衣服,葉謫有些“怨恨”地看了翠翠兩眼,而後一邊穿衣服,一邊嘟著嘴道,“就知道拿阿姐來壓我。”
翠翠眨巴了兩下眼睛,笑著道,“那誰讓我們的少爺那麼懂事、孝順,只聽你阿姐的呢?”
在翠翠的伺候下,葉謫穿好衣服,而後站在床榻上,與翠翠同高,解開兩個扣子,道,“跪下,少爺要撒尿!”
翠翠沒有驚訝,反而彎腰,故意漏出里面一抹深深的溝壑,將一旁的夜壺拿了過來,放在了葉謫床前,笑著道,“一晚上都沒那個,少爺憋壞了吧,快來吧。”
看著翠翠笑意吟吟,話里有話,又仿佛要看他笑話的模樣,葉謫肚子里憋了一股氣,心里暗罵一聲,“真是三天不干你,又要上天了。”
“怎麼啦少爺?”看著葉謫怒瞪的眼神,翠翠也沒有畏懼,反而故作疑惑,眨巴了下眼睛說道,“少爺不是要那個嗎,奴婢給少爺拿來了,少爺快點吧,一會要吃飯了。”
“媽的!”葉謫忍不了了,暗罵一聲,從床上一躍而下,直接掛在了翠翠的上半身。
“哎呀!”
突如其來的衝擊,讓翠翠猝不及防,直接摔在了地上。
滾圓的屁股泛起陣陣漣漪,摔得生疼,翠翠頓時有些怒了,瞪著趴在她胸脯上的葉謫,杏眼圓睜,道,“你干嘛!”
“干你!”葉謫往前爬了爬,雙腿按住翠翠的胳膊,褪下了褲子,與身高和年齡極度不符、接近十八厘米的陽具抵在了翠翠的嘴唇,道,“含進去!”
翠翠聞著帶著腥味的粗壯雞巴,將頭扭向一邊,臉頰有些發紅,卻依舊用手想要將葉謫推開,嘴硬道,“快起來,惡心死了!”
“嘖。”葉謫一只手扶著肉棒,一只收將翠翠的臉扭過來,讓她與自己對視。
看著翠翠眼睛逐漸水靈靈,怒氣漸漸消散,葉謫就知道她也有些情動了,今天故意捉弄自己,可能就是想挨操,又不好意思說。
“張嘴,聽話。”葉謫溫聲道。
翠翠白了他一眼,再次將頭扭向一邊,道,“不張,撞疼人家也不說句道歉。”
扶著巨大的肉棒,在翠翠精致的臉頰上游走,一會來到翠翠緊閉的嘴唇,一會又到翠翠高聳的瓊鼻,聽到翠翠的聲音越來越急促,葉謫道,“行了,對不起行了吧,翠翠乖,快張嘴,哥等不及了。”
聽到這話,翠翠才冷哼一聲,將頭重新扭過來,瞪了葉謫一眼,而後粉紅的嘴唇輕輕張開一條縫。
葉謫順勢插入,頓時雞巴感覺到被一股溫潤的軟肉包裹,一瞬間有種想飛入雲端的感覺。
葉謫的肉棒很大,翠翠整個嘴都含不完,塞了個鼓鼓囊囊,像是想要說什麼話,拍了拍葉謫,於是葉謫將雞巴稍稍抽出了一些,帶起一陣黏糊糊的液體。
“怎麼了?”葉謫有些疑惑地問道。
翠翠此刻被騎在脖頸上,剛剛發育隆起來的胸脯被葉謫坐在屁股下,鮮紅的唇邊沾著一些粘液,看著葉謫,上下打量了一番,而後認真道,“你和大小姐吵架了?”
看到翠翠水靈靈眼睛里放出的狡黠,葉謫就知道她沒憋什麼好屁,原本他還以為翠翠今天對他的挑釁是因為想被他大雞巴干,現在看來並非如此。
“管你什麼事,吃你的。”葉謫重新挺腹,想將肉棒重新塞到翠翠嘴里。
翠翠兩顆唇瓣卻閉在一起,拒絕接受。
“干嘛?”葉謫有些心煩,將雞巴挪到一旁。
翠翠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葉謫,再次詢問道,“是不是吵架了?”
“是。”葉謫無奈,從地上起身,順帶著扶起翠翠,將其按在了床邊,使其上半身趴在床上,下半身撅著。
翠翠很聽話的服從,並且主動掀開了自己的裙擺,就在葉謫扶著雞巴要插入的時候,她突然回頭,再次問道,“是不是因為你阿姐要嫁人的事?”
“不是。”葉謫撒謊,同時將雞巴擠進翠翠粉嫩的穴中,同時用手伸進翠翠的肚兜里面,握住兩顆堅挺的奶子,雞巴緩緩往前推進,頓時感覺到一股阻力,宛如要破開浪潮的船,艱難前行。
“嗯…”感受到下體被巨大的肉棒塞滿,好幾天沒有嘗到滋味的翠翠,頓時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幸福,俏臉一下變得通紅起來,雪白的屁股開始主動迎合起葉謫,同時還不忘打探消息,“還…還騙我,嗯…嗯…你個小壞種,我把身子都給了你…嗷…還…還不和我說實話。”
掀開翠翠的裙子,葉謫“啪”的一聲,一個大掌狠狠打了下去,雪白的屁股蛋頓時出現五個鮮紅的手掌印,“叫誰小壞種呢,叫哥哥!”
“啊!”翠翠輕叫了一聲,屁股火辣辣的疼痛,繼續迎接著雞巴帶來的爽感,將頭埋在床邊,聲音有些嫵媚,“嗯嗯…深…就你,你就是個小壞種,姐姐來的第一天,你個小壞種就強奸了我,現在還對你阿姐打主意,你就是小壞種…好爽…好癢…快點……”
雞巴與翠翠的小穴連接處,一股股白漿不斷滲出,有的粘在葉謫雞巴上,有的從翠翠陰毛處滴落而下。
“小騷貨,你流的好多啊,你看地上,都是你的。”葉謫從後面插夠了,將肉棒拿了出來,而後拍了拍翠翠的屁股。
翠翠提起裙子,很是聽話的站起身,掃了一眼地上的白漿以及她噴出的淫液,面紅耳赤,水汪汪地不由得風情萬種地看了葉謫一眼,帶著三分嗔怪,七分的喜愛。
“你怎麼知道是我的,說不定是你的呢,就是你這小壞種尿的。”
翠翠屁股坐在床邊,兩條雪白苗條的腿被葉謫掰開,順著窗戶射進來光线,葉謫看到了她的下體。
少女剛剛發育完成的陰苞此刻被強力破開了一道口子,兩枚暗紅的肉瓣往兩邊耷拉著,葉謫看到,里面的軟肉像是在蠕動一般,隨著翠翠的呼吸,不斷地往外張縮,伴隨而來的是濃稠的漿液也隨之流淌出來,最終落在地上。
“翠翠姐,你變老了。”葉謫突然開口說道。
翠翠躺在床上,正准備迎接下一波升天之旅,被葉謫的這番話說的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抬起上半邊身子,有些疑惑地看著葉謫,“你個小壞種又在打什麼壞主意。”
葉謫伸出手,撥弄著翠翠的兩枚肉瓣,每一次撥弄,翠翠心中的癢癢便加重幾分,葉謫卻是笑著道,“你看,我記得翠翠姐剛來的時候,這兩個地方還是粉紅粉紅的,白里透紅,你看現在,都暗紅了。”
順著葉謫的手看去,翠翠也看到了自己的兩枚肉瓣,確實,現在已經呈現暗紅色了。
沒來由的,翠翠心里升起一絲悵然。
是啊,一晃眼,自己被這個小屁孩干了好幾年了,就連下體都由粉紅變成了暗紅…
沒有分神多久,翠翠回過神來,“無聊。你還來不來了,不來我走了。”
“來。”葉謫也不廢話了,將雞巴重新擠進翠翠的肉穴之中,翠翠也重新躺下,感受著這個比自己弟弟都小的家伙,用他的大雞巴狠插著她的小穴。
“嗯…小壞種,真是個小壞種…好深…你個小壞種人這麼小,嗯……那里確那麼大……天生就是個壞種…”翠翠一邊挨操,一邊還不忘奚落葉謫。
“這里不大怎麼干的小翠兒高潮連連呢,你看,又噴了。”葉謫將雞巴拿出,翠翠渾身痙攣,小口微張,腹部和屁股都不由自主挺了起來,“噗嗤”一聲,一股白色水柱從翠翠陰道里噴射了出來,“滋滋”聲不斷,伴隨著翠翠的“嗯”的沉吟聲,打在地面上。
外面,天氣正好,陽光落在地面,暖洋洋的,風也是暖洋洋的,從窗戶邊吹進,窗簾微微晃動。
然而就在這暖洋洋的天氣中,葉謫的屋子里,葉謫卻和翠翠在白日宣淫,翠翠雪白細嫩的長腿高高翹起,高潮之下,再次噴出了一股淫液,幸虧葉謫很有經驗,閃的及時,要不好歹都要喝上一壺。
痙攣顫抖了許久,翠翠才平復下來,眼神復雜地看著這個只有她一半高的家伙。
葉謫重新將雞巴插入翠翠小穴里,翠翠被干的下體已經極其敏感,他的肉棒剛剛觸碰,就又是一股淫液滲了出來。
“噗嗤!噗嗤!”
隨著葉謫每一次插入,水流的吉打,噗嗤聲不斷,葉謫知道,她的體內又產生了不少液體,只要他一拔出來,就又會噴出來。
葉謫此刻也不想再干下去了,已經耽擱了太長時間了,雖然昨天和阿姐爭吵,今天起晚點是正常情況,但是太晚了也會讓阿姐懷疑。
“來了。”葉謫低吼一聲,開始加速。
“嗯…嗯…好…好舒服…快點…再快點……”
翠翠也意亂情迷了起來,雙手不由自主地攀上自己的雙峰,不停揉搓,發絲雲亂,眼睛閉著,咬著嘴唇,俏臉緋紅,口齒中含糊不清地說著一些話。
“噗嗤!噗嗤!”
房間里回蕩著淫靡的聲音,地上落著淫靡的白漿,淫靡的氣息彌漫在空氣中。
終於,葉謫感覺到了射意,精關開始松動,在即將要射入翠翠體內的時候,將雞巴往外拔了一下。
頓時,翠翠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纖細白皙的手一下握住了葉謫的雞巴,看著葉謫,大眼睛水汪汪的,臉蛋通紅,似是還沒有平復下來,聲音帶著一抹難得的溫柔,道,“射進去吧,斷了我的念想,不然我就得嫁人了。”
看著翠翠帶著一絲懇求的神色,葉謫想了一會,而後笑著道,“是啊,小翠兒年齡還小,還不能嫁人。”說罷,將雞巴重新往里送去,精關大松,一股濃稠的精液瞬間射了進去。
“哦……”滾燙的精液,頓時讓原本還想說些什麼的翠翠閉上了嘴巴,下體被塞的滿滿的,花宮口在每一次撞擊下,都能感受到極致的刺激,如今又被火一般龐大的精液注入。
舒服…
真是好舒服……
翠翠曉得,自己怕是離不開這個小壞種了,不光是情感上的糾葛,就是這般大的肉棒,欲仙欲死的床上功夫,自己也離不開了。
前兩天回家省親,幾天都感覺不對勁,哪哪都不舒服,她暗自猜想可能是頭天晚上沒有被干,第二天早上沒有喝他的尿,可是並不想承認,只把原因歸結於是舟車勞頓。
可今天重新被他干了之後,她才不得不承認,好吧,確實是因為他。
提上褲子,翠翠跪在地上,手握著葉謫地雞巴,櫻唇微張,重新將肉棒含了進去,而後用舌頭輕輕將上面的濃漿給清理干淨。
“來吧。”跪在地上,雪白的脖領仰著,翠翠的小口盡力長大,看著站在床榻上的葉謫。
“滋……”一股黃色尿液從葉謫陽具里射了出來,憋了一個晚上,他早就想尿了。
“滋…啪啪啪…”剛開始尿液尿的並不准,翠翠的臉上也被噴濺了一些,隨後葉謫矯正了方向,這才將其准確無誤地射在了翠翠的小嘴里面,一開始並沒有聲音,隨後翠翠的嘴里囤積了一些尿液,便產生水珠觸碰之聲,將滿未滿的時候,只聽“咕嘟”一聲,翠翠將其一下咽了下去,重新清空。
尿了好一會,翠翠吞咽了七八口,尿液才漸漸小了下去,而後緩緩停住。
用一旁的毛巾擦了擦嘴角,翠翠也有些忍不住了,她今天本來也是憋著尿來的,好久沒有被干了,下體癢得一個晚上都睡不著,一大清早天剛蒙蒙亮就跑了過來,並沒有排空體內的尿液,現在腹部集聚了許多,竟有些忍不住的感覺。
“你先穿衣服,穿好衣服洗漱。”翠翠將干淨的毛巾放在梳洗台上,“弄好了就趕緊去見大小姐,別讓大小姐等急了,我現在有些事,等會再回來。”
說罷,翠翠捂著小肚子,連忙朝門外跑了出去。
“翠翠姐,你是不是也想尿尿?”葉謫拉住翠翠的胳膊。
翠翠回眸,居高臨下俯視了葉謫一眼,而後道,“管得著嗎,趕緊松開。”拽了拽,沒有拽動。
葉謫抓著翠翠黃色的袖子,抬著頭道,“其實,我挺想喝你的尿的。”
翠翠:??
反應過來的翠翠,原本平靜下來的俏臉上,再次爬升一絲紅霞,輕啐了一口,道,“呸!你個小壞種就是不要臉!這種話也能說的出來!”
…
梳洗完畢,葉謫朝著阿姐的屋子走去,本來經過翠翠的消火,他心情已經平復了下來,可越靠近那座屋子,不知為何,他的心里越有些煩躁。
“少爺。”
“少爺早上好。”
“好。”
一路上,下人們都遠遠的打招呼,葉謫也都面無表情的回應。
葉府的侍女只有翠翠一個,但干粗活的大媽們卻有不少,可笑阿姐還禁止她們和自己接觸,就算真給他干,這種皮膚粗糙,曬得黑黃的婦人,他也沒有半分興趣。
路過大門,葉謫看到了兩匹馬,嗯,那是兩匹馬,沒有理會多少,他朝前繼續走去。可剛走了兩步,葉謫回過了神來了,往後又倒退了兩步。
“?”看著門口拴的兩匹馬兒,葉謫腦袋上浮現一個問號,攔住一個大媽,問道,“今天有人來了?”
大媽手里正拿著菠菜,看樣是剛剛從地里薅的,根子還帶著泥土,一邊摘掉上面上面的枯黃葉子,一邊笑著道,“是金大娘子和她的小公子來了。”
“金大娘子?”葉謫愣了一下,而後臉上頓時浮現一抹驚喜,道,“是金姨?”
大媽點頭離去。
金姨原名金玉蓮,是阿姐從小玩到大的朋友,也是阿姐的至交好友兼心腹之人,平時見了面,連阿姐都要叫她一聲姐姐。
據說,當年阿姐在這開元城剛剛支撐龐大基業的時候,很是困難,就是這金姨在不離不棄,在家族基業最危險的時候,始終陪在阿姐身邊。
家族強大起來之後,金姨也早已經過了嫁人的年齡,阿姐不忍心看她孤獨終老,就為她尋了一門親事。
可誰知天不遂人願,好好的一個良配,沒過幾年,那男人竟然離奇地一命嗚呼了。
仵作也查驗了屍體,並沒有發現中毒或者一些其他的症狀,也沒有給出什麼合理的說法,只能說是天意弄人。
時至今日,只剩下了她和膝下幼子兩人,孤兒寡母,在城中難免受到欺負,阿姐顧念著往日恩情,便時常照拂一二。
金姨也是懂得知恩圖報的人,受到阿姐恩惠,心里總是過意不去,家里基業小也沒有拿得出手的東西,只得把這份恩情都盡力地償還給葉謫,有時候葉謫和她兒子同時看中的東西,她都會優先供給葉謫。
因此,葉謫對金姨可以說感覺特好,兩人的關系也是特別的好,年關的時候,葉謫也常常在翠翠的陪伴下,前往金姨家去拜年。
反倒是她那個兒子,對葉謫的態度並不算好,每次見了他的面,都一副死人臉。葉謫也並不在意,基於金姨的關系,始終拿他當兄弟。
現在聽到金姨來了,葉謫的第一反應就是高興!
她欠自己的那根北漠狼毫筆還沒拿過來呢,她承諾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