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愛症
大概是沒人會喜歡那樣的結果,女孩兒抱著男人痛哭,豆大的淚水從眼角滴落,砸地上的小水窪里又濺起點點漣漪。
男人緊緊的抱著女孩兒,但是不知道是在抽泣或是怎樣,女孩兒雖然年齡尚幼,但是窮人家的孩子成事早,即使女孩兒的內心想著是怎樣的不相信,其實這個結果好像都是無可奈何而難以改變的了。
媽媽死了,媽媽終是沒有熬過這個寒冷的冬天,充滿生機的春雨透過房頂的漏洞滴在那本就是薄薄一層的“棉被”上,媽媽看著外面如煙的雨絲顫抖著緩緩的闔上了眼睛。
是蒼涼的手的無力垂落,女孩兒似乎親眼目睹了這一切,心底的血肉好像少了一塊兒什麼似的,只是心痛到無法呼吸,嚎啕大哭著。
女孩兒可能根本不懂這些吧……
男人抱起女孩兒有些涼薄的身子,目光朝向遠處的那棟像是大別墅一樣的房子看去,他可能是應該放下自己最後的身段和那無所謂的尊嚴了。
男人倚著牆抽盡了最後一口煙,嘆了口氣,邁著堅實的步伐一步步的朝著那所大房子走去,但是他的背影卻只能說是數不盡的淒涼。
“少爺,我的名字是安娜·特利亞爾索,以後就是您的貼身女仆了……”女孩兒微微躬身,在眼前的這個小男孩兒的面前盡量擺出向下的姿態,兩條瘦弱的小腿死死的繃直,行了一個標准的禮節,但是躬身卻不敢抬頭,只是等待著眼前這個四五歲小男孩兒的命令。
男孩兒的聲音雖然稚嫩,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的原因,男孩兒身上的一股天然的威壓從頭頂上傳來。
可能這就是所謂的“主人”的真正的含義吧。
纖細的小手把自己扶了起來,女孩兒有些惶恐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男孩兒,自己明明還年長他一歲,只不過是這樣溫柔的待遇和之前境況似乎有些不一樣。
男孩兒開心的說到:“身邊都是那些大人,實在是有些無趣不是嗎?既然你比我年長一歲,那我以後就叫你安娜姐姐嘍?”男孩兒嘻笑起來,只是好像真的是發自心底的開心。
“我是艾法爾·克里斯蒙德,你可以叫我艾法爾。”男孩兒帶著溫柔而喜悅的表情看著眼前這個唯唯諾諾的小女孩兒,心中涌出的是如同春天的清泉一般的高興。
女孩兒參拜完自己以後的小主人之後,又連忙向著別墅的客房跑去。
粗糙的咳喘聲從房間內部傳過來,當然還有那個莊園主,這棟房子的主人的怒吼,女孩兒一時間站在門外不知如何是好。
“狗屁東西,你到底是什麼病,怎麼花了我這麼多錢!?”莊園主朝著床上的那個男人咆哮著。
他胖胖的手里死死的攥著一張賬單,那是吊住眼前的男人一口氣的藥品的賬單。
另一只手里則是一張泛黃的羊皮卷,上面有著兩個人的名字,那是莊園主和男人簽訂的契約。
男人嘶啞的聲音橡極了破鑼,好像是從身體里擠出來最後一點點氣一樣:“這是我們的交易,你只需要吊住我最後一口氣,我不是都已經把女兒給你了嗎?”為了給男人治病花的錢,按照契約上的換算,女孩兒要在莊園主家里至少工作十年才能還清本金,如果莊園主不在乎那九牛一毛的利息的話,女孩兒就能重獲自由之身了。
男人的狀況好像越來越不好了,女孩兒不由得在屋外抽泣。
莊園主應聲走過去,一把把房門拉開,穿著粗糙的女仆服的女孩兒坐在地上倚著門抽泣,看到這一幕他又不禁心中升騰起一股股無名之火,莊園主朝著女孩兒咆哮道:“別沒事兒就來看你家那狗屁玩意兒,暫時他還死不了,倒是你,少爺見了麼?”
女孩兒被莊園主這麼一嚇,顫抖著站起身來,用身上的粗布抹了一把自己的臉,恭敬而小心翼翼地說到:“見了……”
“那你就沒事兒做了!?房間打掃了嗎?要是我在少爺的屋子里發現一丁點灰塵,你就給我滾出去要飯!我家可不是善堂!”莊園主粗暴的關上了門,門帶起的風一下子把女孩兒嚇到在地上。
窗外的陽光照了進來,看著自己被水晶幕牆映出來的憔悴而紅彤彤的眼周,可能是委屈而帶著點點堅定的眼神。
女孩兒從地上爬了起來,邁著和父親把她帶到這里的同樣的堅定的步伐朝著少爺的房間緩緩走去。
小男孩兒看到了女孩兒的神情,眼圈是通紅的,小小的臉上寫滿的盡是疲憊。
男孩兒雖然生氣,自己這幾年里當然也把父親的所作所為都好好的看在眼里,自己曾經好像發過誓要做一個疼愛下人的領導者來著不是麼?
男孩兒輕輕的撫摸著女孩兒的頭頂,把那因為靜電而微微飄起的青絲重新按了回去,然而女孩兒卻是突然驚恐的跪在地上說到:“少爺費心了……”
男孩兒輕聲嘆了口氣,趕忙把女孩兒扶起來,自己則是坐在藤木椅上看書。
光芒從窗外的大楊樹的縫隙中照進來,一塊塊的光斑鋪滿了男孩兒的身上和桌椅上,熱氣騰騰的薄荷檸檬茶是女孩兒剛剛添得熱水,清爽翠綠的薄荷葉在熱水中起伏,鮮嫩的檸檬在陽光下泛出金色的光芒,熱氣氤氳著撲向空中。
男孩兒的手上捧著一本古卷,發黃的紙能夠看出這書的年頭一定是不小的。
輕輕嘬了一口茶,男孩兒在陽光下暖著身子,享受著無比寧靜的午後時刻。
過了一會兒,男孩兒把書放在桌子上。
把那杯中盡涼的茶水喝干,滿臉笑意的看著眼前正在認真掃地的女孩兒。
雖然是粗糙的木棒,但是卻能襯得那本來是有些粗糙的手變得稍微細嫩一點,也就是刷了清漆的正常不過的木棍,倒是也把女孩兒的手顯得像是上好的羊脂玉一般。
男孩兒假意咳嗽了一下,看向女孩兒,清脆的聲音向女孩兒做著禮貌的詢問:“還有多久?”一面問著,男孩兒又自顧自的去往茶杯里添了些熱水。
“掃完地就結束了,少爺……”女孩兒抬起頭來,表情有些僵硬的笑著,稍微有些暗淡的淡藍色眸子中的感情被男孩兒盡收眼底。
淡藍的虹膜和黑色的瞳孔,女孩兒的眼睛好像是有些能夠透露出自己的感情來的,男孩兒細細查看,幾個詞依次的出現在了男孩兒的腦海里:恐懼、害怕、緊張……期待?
男孩兒嘆了口氣,輕輕的說到:“要不要和我一起上學?”再次看著女孩兒的臉,看著女孩兒那像是夏日的湖水一樣的眸子。
驚詫、恐慌、釋然……期待……
女孩兒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先不論男孩兒的邀約無論是不是應該的,單是家里那位比天還大點的莊園主就是不可能同意的。
對生病的父親的救治花的錢已經夠多了,如果在加上自己的學費,那就更是一個難以讓人想象的數目,怎麼如何才能成功的在這個家中拿回自己的自由身呢?
但是看著男孩兒那神采飛揚的眼神,想著這幾個月來男孩兒對自己的所作所為,能做到的男孩兒都以姐姐的禮節給自己好好的供起來了。
女孩兒的心底閃過千絲萬縷的糾結,她害怕的看著眼前這個比自己要矮幾分,但是比自己的氣場強大多了的“小朋友”,內心的憂慮更重了,似乎要扎結成繩,把自己好好的捆起來才好。
女孩兒遲遲沒有回答,男孩兒看著女孩兒的那無比掙扎的眼神微微的笑了,看著男孩兒嘴角彎彎的笑容,女孩兒的心底又是“咯噔”一下子,只聽見的是男孩兒輕輕的說到:“是讓你去做陪讀,不花錢的……”男孩兒頓了頓,緊接著說到:“你在這兒等著我,我去找父親商量一下……”
女孩兒的臉上會綻放如同百合花一般好看的笑容,會映照的這個房間里添上好些的溫柔和清新,會把男孩兒微微的釘在原地,直直的看著女孩兒這純潔無比的笑容。
男孩兒有了這樣的機會當然是要盡自己所能利用起來,這當然也是父親在很久之前教給自己的成功秘訣。
莊園主的書房高大而奢侈,從上到下數排的一系列經商書籍和歷史書籍都包著小牛皮用皮帶好好的綁了起來,就算是桌子上的文件也是擺的整整齊齊,整個房間當然是一塵不染。
莊園主正在參照著之前的合同對賬,把那些看起來好像有些舊了的書輕輕的拉開,可以看到那些書籍的身後的木板已經被完全掏空了,里面放著一個個精致的廣口琉璃瓶,用著一個軟木塞緊緊的塞住,瓶身上有著日期和簽訂人,里面的羊皮卷和當初嶄新的一模一樣。
男孩兒站在一旁靜靜的等著莊園主忙完工作,他比較喜歡靜靜的看自己的父親工作的樣子。
時間在一點點的流逝,本就是年輕的時候,只是之前自己都會靜靜的等著父親把羊皮卷整理完才會去打擾,這次怎麼只是看著父親放下了賬本自己就已經很想去告訴父親自己的想法了?
腦子里突然出現的當然是在一個大大的房間中拄著掃帚等待著他歸來的女孩兒,男孩兒的頭皮瞬間有些發麻,雖然自己很不想打擾父親……但是讓姐姐等久了好像也不好……男孩兒硬著頭皮叫住了正在慢慢悠悠整理合同的莊園主。
男孩兒向父親申請之後的結果,就是原來的老奴換成了女孩兒而已。
男孩兒向父親承諾自己會好好學習,但是前提是自己會帶著和自己同齡的名為安娜的女仆一同學習。
莊園主雖然不明白,但是一想到之後安娜的生活也只能是當作男孩兒的貼身女仆而已,也就皺著眉頭同意了下來。
當然那是前所未有的一種體驗,男孩兒從未覺得自己會跑的這麼快,可能是自己終將是做到了第一次的為了一個家仆而叨擾父親,也可能是第一次遇到一個能留在莊園里陪著自己的玩鬧的小姐姐,還可能是她喜歡看到那位女孩兒的眼中綻出靚麗的棺材,會看見她微微向上彎起的嘴角。
男孩兒飛快地跑到自己的房間里告訴安娜這個好消息,空蕩蕩的房間里當然是一塵不染的,只是自己卻怎麼也看不見那個一直在房間里重復做著家務的小女孩兒了,正當男孩兒慌張之際,從紅木櫃子後面傳出來的一點點壓抑至極的抽泣傳到自己的耳朵里。
那是一個小小的身影,穿著粗布做的已經有些洗褪色了的女仆服,靜靜的蹲在木制的衣櫃旁輕聲的抽泣著,那種努力壓抑自己感情而把臉給漲紅的慘狀在這一瞬被男孩兒全部都看在眼里。
男孩兒是輕聲走過去的,一直沉浸在悲痛中的女孩兒並未察覺到自己的小主人已經回來了,她只是輕輕的掩面哭泣,豆大的淚水順著自己的手臂一滴滴的滴到那價值不菲的羊毛毯上,雪白的羊毛被這沉重的淚水給壓成一條條的。
“你……怎麼了?”男孩兒輕聲問道,盡量放低自己的聲音,卻又不會到讓眼前的小女孩兒聽不到的程度,盡量確保自己的聲音是溫柔的,不會驚嚇到女孩兒。
女孩兒當然是哭的淚眼婆娑,聽到這樣溫柔的聲音還是輕輕的顫抖了一下,轉過頭來看著眼前這個臉上帶著淺淺的微笑的說話如此輕柔的自己的小主人。
女孩兒終於是壓抑不住自己的哭聲,委屈的感覺撲面而來,洶涌澎湃的悲傷涌向男孩兒的心里,女孩兒一下子緊緊的抱住男孩兒痛哭起來。
“好好,怎麼了,難不成有人欺負你麼?”男孩兒輕輕的拍著女孩兒的背,任由那溫潤如玉的身軀在自己的懷里微微顫抖,微微散發著熱量。
任由那淚水打濕自己珍貴無比的西裝,任由女孩兒在自己的懷里找著安慰。
女孩兒揚起自己的小臉,眼睛的周圍已經哭的紅彤彤的,水晶般的眸子里滿是委屈和不甘,委屈巴巴的朝著男孩兒撒嬌道:“我以為你被罵了,你怎麼這麼久才回來啊?我以為你被那麼凶的老爺給罵了……嗚哇哇哇……”女孩兒說到這里又繃不住了,淚水像是斷了线的珠子一樣朝著男孩兒的肩上墜去。
男孩兒的心里無疑是非常的開心的,一陣陣的暖意似乎都通過兩人緊緊貼住的身體從女孩兒的心底跑到男孩兒的心里。
男孩兒把女孩兒的頭給抱住,在女孩兒無比驚詫的目光下狠狠的啃上了那溫潤如鮮嫩的小櫻桃的紅唇。
男孩兒被關在這個巨大的花園里不知幾夕,媽媽因為自己而難產去世,這樣的結果就是自己從小就是一個缺少母愛的人。
雖然自己的院子里當然也有很多妙齡女孩兒給自己做女仆,但是她們總是不像一個真正的媽媽一樣,她們的眼中總是透露著對眼前這個比自己要小很多的小男孩兒透露出無盡的尊敬和討好才好。
他很討厭這樣的眼神,而就在男孩兒的心智剛剛成熟,一切的嗷嗷待哺都達到了頂峰,想找一個小小的雌性發揮自己的一切占有她所有的時候,一個小小的哭著的小女孩兒的身影一股腦的衝進了自己的世界里。
那小女孩兒其實什麼都不懂,她只是胡亂的撞著,但是卻在男孩兒的心頭打開之際,一頭撞上了男孩兒那深深藏在心中的那一小塊兒軟肉,把男孩兒撞得神魂顛倒。
激烈而強硬的吻不是麼?
兩條靈活的小舌頭在彼此的口腔里不斷地交織,交換著屬於他們的愛意和無盡的淫靡。
並沒有誰交給男孩兒,當然也不會是他的親身經歷,這總是要感謝那些一直在自己的房間里無所事事的年輕女仆們不是嗎?
愛情小說在她們之間非常的流行呢。
女孩兒的櫻桃小嘴被眼前這個比自己要小的多的男孩兒死死的壓住,女孩兒本來就是不懂這些的。
恐懼亦或者是害怕,但是無論怎麼說都是會帶著一絲絲的甜蜜不是嗎?
小小的嘴唇相互交融著,在無盡的時間的流逝中化成一道道春水緩緩地從兩人的嘴角流下,然後在空中拉出無比淫靡的細絲,在空氣中被春風撫的斷開,然後再微微分開。
男孩兒把女孩兒扶到自己的床上,輕輕的揉著那硬中帶軟的小小的胸脯,敏感的指尖就像是男孩兒的一樣,只是不斷地輕輕揉動著就能感受到自己指尖多了一點小小的凸起,身下小女孩兒的呼吸開始變得粗重,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看著眼前的男孩兒。
緊接著又是輕吻,男孩兒的指尖一路向下,當然也是一路剝著女孩兒身上的衣物,那粗布做的簡易女仆服只要輕輕的把布繩解開後好像就什麼也不剩了,女孩兒那如同上好的羊脂玉一般的嬌小的身子出現在男孩兒眼前。
男孩兒的喉頭動了一下,肉眼可見的咽了一大口口水下去。
多麼美妙的情形啊,女孩兒的身軀在自己的身下微微顫抖,。
結果只是滿臉的羞紅,是長發微微掩住了胸前那粉嫩的一點。
男孩兒向著女孩兒身下的肉縫微微探去,干澀但是細小的肉縫當然是還沒有成熟的。
長長的陰蒂包皮緊緊的包住了女孩兒那無比敏感的一點,男孩兒玩弄著陰蒂包皮,時不時的輕輕掐弄那在包皮下的陰核,女孩兒已是滿臉羞紅而身子柔軟若水任男孩兒的方圓。
真是不得了的淫靡場景,男孩兒的身下當然也是高高腫起,肉色的小青莖在頭上不斷地分泌著先走汁,這都是眼前女孩兒的觸覺加上視覺上刺激的效果。
身下的女孩兒在微微發抖,自己作為一個男人尚未成長,男孩兒笑著吻了吻女孩兒的脖頸,在上面印出一個個紫青色的紋章。
女孩兒的眸子似乎要流出水來,深深的黑絲瞳孔里滿是對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的不解,對未知的害怕,男孩兒微笑著看著身下的這個已經打算任人采擷的女孩兒。
“我到你成年的時候要了你……好不好?”男孩兒看著她,像是對自己說的一樣:“你還太小了……”。
男孩兒輕輕的把女孩兒從床上扶了起來,自己則是躺在床上,讓兩人擺出九六式的動作。
男孩兒一只手把女孩兒的屁股往下壓,方便自己能夠舔舐到女孩兒的花穴,一只手則是扶好自己尚未發育完全的青莖,緩緩地把包皮褪下來,雙眼直勾勾的頂著眼前這無比美好的淫靡場景。
男孩兒搖動著自己的玉莖,向女孩兒示意道:“親吻它,舔舐它,吸允它……不要咬哦……”女孩兒收到了的是那樣的命令。
輕薄的身子緩緩地向下拂去,把那飽含著子孫汁的小巧玉莖給牢牢的含住,自肺部向上在口腔里造成了窒壓,然後又用小小的舌頭去舔舐那從包皮里微微探出來頭的鮮紅色的龜頭。
男孩兒幸福的叫了一聲,感受著那從喉嚨深處不斷擠壓而研磨的致命快感。
自身好像也不知道是哪里突然冒出來的好勝心,自己的臉就往那因為大腿分開而微微分開的小肉縫上給蹭了上去。
柔軟的嘴唇合著粘膩的唾液,一點點的把女孩兒緊緊閉合的小肉縫給舔舐開。
粉紅色的嫩肉出現在眼前,女孩兒的小穴口因為男孩兒的舔舐而顯得無比的有活力,一張一翕的往外面瘋狂的分泌著花蜜,黏黏膩膩的在陽光的照耀下而閃出來點點星光。
男孩兒緊緊的忍耐住身下要命的快感,一邊把女孩兒整個柔軟的陰戶而盡數吞到自己的嘴里,感受著那柔軟的像是剛剛出爐的小饅頭在自己的嘴里化掉的感覺,一方面自己的舌尖則是重點對准了那尚未完全從包皮里蛻出來的小小陰核和那不斷地吞吐著花蜜的窒穴口的周邊。
那些粉嫩如鮮艷正開,花蜜香甜濃厚的小小軟肉上面不斷地照顧著。
而是粗大的肉塊不斷地刺激著自己下身的敏感地帶,小女孩兒在前面雖然會盡心盡力的服侍著自己的主人,會不由自身的依著他的命令,但是無論如何也是,那小小的玉莖分泌出來的先走汁好像是那樣的清澈而甘甜。
先不論根本沒有那些女仆姐姐們說的那樣的腥臊和臭不可聞,單是被自己的舌尖在龜頭上研磨成白漿,然後散發著點點誘人的香氣盡數被自己吞進肚子里,這樣的享受不可謂不是上等的。
男人的肉莖是好吃的,女孩兒的花穴當然也是好吃的。
兩人互相的不斷舔弄玩弄著對方的性器,無論是自己的性器還是自己性器的周圍都或多或少的沾上了自己的液體和對方的口水。
被潤滑液一下子潤滑之後的結果就是更加巨大的刺激和更加淫靡的想法。
男孩兒的舌尖刺激的女孩兒雖然含著玉莖,但是從嘴角的唇齒間不斷流出的嬌喘卻是怎麼也壓制不住的。
自己的腰腹微微用力,女孩兒的身體好象是被通了電一樣在男孩兒的身上不斷地顫抖著,自己的身體的深處好像是有一團永遠也無法澆滅的火焰一般,圍繞著灼燒著自己的身軀,灼燒著自己清澈的靈魂,她揚起的煙塵終將自己在這看不見的未知深淵中徹底沉下去一樣的感覺讓女孩兒實在是忍不住的發抖。
只是這樣的刺激使得男孩兒更加奮力的舔下去,這樣男孩兒和女孩兒之間似乎形成了一種看不見的角斗場。
女孩兒漸漸的對玉莖的敏感點了如指掌,亦或者是那微微抖著的龜頭,亦或者是那微微翻出來的冠狀溝,再或者是那和卵蛋交界的地方。
女孩兒把把玉莖似乎都要吞吃下去才好,讓那炙熱而充血發硬的龜頭死死的頂住自己的喉嚨,然後自己用嘴唇和舌頭不斷地刺激那卵蛋和玉莖相交的那根敏感點。
如此,男孩兒的腰眼也在這一瞬間猛然繃緊。
雙方好似都不甘示弱,一面強硬的忍著自己身下那有些足以讓自己喪失感覺昏過去快感,一面用盡全身解數讓對方能趕在自己之前繳械。
女孩兒微微張開的粉嫩的菊門不知道被哪里來的熱氣微微刺激,腰眼死死的鎖住,小腰挺直了,身體內部好像有什麼擰巴在了一起,又好像在不斷的缺失什麼,只能感覺到一股股細小的熱流從自己的身體內部不斷地流逝,眼前好像突然出現了一束白色的光芒,自己自身所經歷的一切的壓力和痛苦好像都在這一刻徹底被釋放,她忍不住的仰起頭來,任由那腫脹著的小肉莖從自己的小嘴里掉出來,仰著頭引吭嬌吟,婉轉而蘊含著無窮的幸福。
在男孩兒的眼里,他狠狠的吸了一口那微微張開的小穴口,而後就是清澈透明的液體像是開著閘一般大股大股的從花穴中被擠出,粘膩的在通道中,在女孩兒的陰唇旁,在女孩兒的花穴和男孩兒的嘴間拉出無比淫靡的銀色細絲,然後盡數被男孩吞吃下去。
“她高潮了……”這四個字好像就是魔咒一般,自己的肉棒也開始不斷地發癢,腰眼一麻,精關大開,一股股帶著無比強力的衝勁的精液像是不要錢一樣從男孩兒的馬眼噴射出去。
男孩兒的精液並沒有多麼濃厚,但是精液不斷地從玉莖里衝出來然後拍打在女孩兒的臉上,女孩兒的胸前和男孩兒自己的肚子上。
女孩兒已然好像是從自己的高潮中緩過神來,看到因為自己無意間吐出的玉莖在向外面不斷地噴射著珍貴的精液,又趕忙用自己的小嘴含住,任由那精液再在自己的嘴里噴射一會兒。
然而令安娜後悔的事,自己剛才好像沉進了毫無意識的階段,自己的下身好像射出了一股股熱液,自己不會在少爺的嘴里尿了出來吧……女孩兒的清潔口角,是幸福和驚喜還有不安的混合物。
自己把龜頭上殘留的精液盡數卷到了嘴里,然後又把青莖里殘余的精液也盡數吸出來,男孩兒肚子上的精液則是一點點的舔舐,用舌頭卷到自己的小嘴里去。
一時間,女孩兒的小嘴里不是精液就是口水,一大口的生命精華只聽女孩兒的喉頭發出“咕噔”一聲,本來那在嘴里的精液一瞬間全部進到了女孩兒的小肚子里面。
女孩兒的高潮是強烈的,她像是被完全卸掉了力氣一般趴在男孩兒的身上,柔軟的臉頰枕著男孩兒尚未完全回復疲軟還有些彈彈硬硬的肉棒和已經軟軟的像是棉花一樣的卵蛋上了。
男孩兒似乎也從人生中的第一次射精中回過神來,看著那近到眼前的流著花蜜的小穴,男孩兒的精神一顫。
女孩兒回過神來,嬌媚的臉頰上又被加上了幾分艷紅,漂亮的眼眸眼波流轉,整個身子因為充血活肌嫩的似乎要掐出水來。
男孩兒抱住女孩兒的頭,兩人輕輕的吻在了一起,纏綿著,交換著彼此的愛液和體液,品嘗著屬於對方的愛意。
“好喝嗎?”男孩兒打趣道,他當然是知道精液是不會好喝的。
女孩兒沉思了一會兒說到:“有點甜……主人的牛奶很好喝……”緊接著又羞紅了臉趴在男孩兒的懷里蹭著自己發紅了臉頰。
聞言,男孩兒微微的怔了一下,只是覺得眼前的女孩兒的這句話實在是淫靡溫柔到了極致,尤其是在剛剛經歷完人事的男孩兒和女孩兒來說更是如此。
“以後這就是我們兩個的秘密嘍?不能外泄……”男孩兒撫摸著女孩兒的頭發輕輕說到,看著女孩兒給自己清理完寬好衣,而是邁著自己的小皮鞋又“噔噔噔”的跑到女仆專用的浴室里面和里面的其他女孩兒們打成一團。
男孩兒給自己衝泡了一杯薄荷檸檬茶,看著外面已經升起來月亮的夜,望向那未曾有人想象過的遠方。
男孩兒當然已經把女孩兒當成了自己的東西,他們兩個一齊上學,一齊去鑽研那不被人所知的歷史,一齊去嘗試在大街上和那些普通人們做交易以此來學習跟商業有關的知識。
他們的想法可能是單純的一起進步,但是無論如何說的就是每次上學完學後在不經意間對女孩兒屁股的猥褻,亦或者是說在牆根的調情,都讓那似乎有些無聊的上學時光變成粉色光景的樣子。
穿著精美的制服的公子身邊常常跟著一個有些姿色的貧民孩子,這件事情在身邊似乎都已經傳開了。
這樣的時間會飛快地流逝,男孩兒其實在這個階段好像還不是如何的明顯,只是那本來年齡雖然比自己大,但是身材比自己要嬌小的多的小女孩兒在短短的三四年的時間里似乎就要長過自己了。
學院里的飯是統一配發的,更何況還有莊園主那樣的一個背後的大金主在。
孩子張的都很好,女孩兒的胸脯開始發育,本來是平平的胸膛開始不由自主的往里面填充脂肪,女孩兒的胸脯還是漸漸變的鼓起來,也就是變得更加的圓滑和柔軟。
男孩兒當然是愛不釋手的,柔軟的像是棉花一樣,挺立的乳房頂上的那小小的微微勃起的粉嫩的小乳頭,又硬硬的,如此形成巨大反差似乎才是男孩兒一直在追求的東西。
揉捏捻搓帶去的刺激感又何止是帶給男孩兒快樂,伴隨著女孩兒的發育,乳房上分布的神經末梢越來越多,因而不斷地刺激產生的快感當然也是越來越多。
原來的女孩兒可能只是被刺激下面的花穴,順帶著上面的小小乳房可能會隱隱的有些麻癢,而現在則是只是揉捏乳房的話,自身的快感就會遠遠不斷的從胸前傳來,近乎讓女孩兒俯下身去的快感不斷地刺激這大腦,是敏感到會揉捏著到達一個小高潮的類型。
可能是這樣的吧,一切似乎都逃不過命運的掌控。
暫且拋去男人本身,也就是女孩兒安娜的爸爸自己本身的身體狀況不談。
久勞成疾的他似乎好像再也撐不住了,好像似乎再也邁不出那樣堅定結實的腳步了。
莊園主的治療好像只是不斷地吊著父親的命,但是完全沒有任何好轉的跡象,這件事就算是安娜也是知道的。
正是因為她在莊園主的家里雖然作為一個女仆是很累的,但是無論是比自己年長些許的其他女仆亦或者是莊園主的公子,也就是自己的主人,對自己那樣的好,不只是讓女仆沉浸在父親病危的苦痛之中,安慰著她,滿足著她,愛著她。
也就是因為有這些充滿愛意的溫柔,所以只是安娜的獨身一人,也能挺直了疲憊不堪的脊背背負著整個家族的希望吧……
“父親……”女孩兒輕輕的握住父親的手,感受著眼前的父親的手的蒼涼,想傳遞一點屬於自己的溫暖給他。
男人的臉上似乎有著一點點滿足的笑容,只是以目前男人的狀態來看的話,似乎是有些瘮人了,但他還是輕聲的呼喚著自己女兒,自己在這個世界上剩下的唯一一個親人的名字:“安娜……”。
女孩兒從之前的每天都要抽時間來看一次父親,到遇到男孩兒之後的兩天一次,再到之後父親病危的消息從年長的女仆們的口中無意得知後的一天一次的探望。
女孩兒緊緊的握住男人的手,似乎是想要從上面感受到任何一點點屬於眼前的這個男人的手心應有的溫暖。
但是很可惜的就是……這似乎有些太難了。
男人突然精神了些,一只手緩緩的放在安娜的頭頂,撫摸著那飄著淡淡幽香的松軟的發絲,看著眼前這個淺藍色的眼眸,他微笑著道:“安娜,你長的真的很像你的母親,你還記得你的母親長得是什麼樣子嗎?”女孩兒重重的點了點頭,像是想起那早就逝去的母親,心底又是一陣抽痛,眼周肉眼可見的紅腫了起來。
“你要在瑞德家好好的,好好的做自己的本職工作,這個工作掙錢不少,就算是你以後如果想要嫁人了,你就跟瑞德請個假,然後去結婚……”男人重重的咳嗽了一下,瑞德,也就是這座莊園的主人,靜靜的站在門口,聽著里面的對話。
“有什麼事,你就去找艾法爾,他懂得多,你直接去問他……”男人的眼皮像是被掛上了千斤的秤砣,就連他自己也是感覺就像是被死神拽著一樣的沉重。
男人的眸子是棕色的,是基因變異的結果,男人似乎在微笑,男人又似乎在哭泣,只是微微的表情僵在了那里,把自己的眼睛闔上,手從安娜的手里無力的脫出來垂了下去。
“爸爸!!!!!”女孩兒的嘶吼著叫道,“爸爸你醒醒……爸爸……”豆大的淚水抑制不住的化作一道道小流從安娜的臉上嘩嘩的往下面掉,鼻子就像是被掐住一樣難受,周圍的眼眶在一瞬間就變得通紅,就連女孩兒的白眼球上好像都扯出來了一根根紅色的血絲。
女孩兒靜靜的跪趴在地上,眼前是已經完全失去了生機的男人的屍體,只是在抽泣,只是任由那晶瑩而苦澀的悲痛的淚水瘋狂的打濕大理石做的地面,仿佛大理石都要被這千斤重的淚水給擊穿一樣。
所說“大寒無雪,大悲無淚……”
女孩兒眼神呆滯的看著眼前男人的屍體,身邊的鬧鍾在咯咯噠噠的響著,已經是寒冬臘月,外面的風一吹,琉璃窗的外面飄起了漫天的鵝毛飛雪。
女孩兒輕輕的把臉附上了男人的胸膛,那本來是熟悉的心跳聲已經完全的消失了,男人剩余的熱量在隨著世界的瓜分而逐漸消散,男人的靈魂伴隨著刮起來的北風飛翔那無盡的南部的黑暗之淵里去才好。
痛苦,亦或者是無盡的孤獨和難以讓人感覺到的淡淡的仇怨,但是事實已經是不可避免的發生了。
女孩兒會在男孩兒的懷里盡情的痛苦,豆大的淚水帶著淡淡的苦味抒發著女孩兒心中的苦悶,就是那樣的淚水,揮灑在男孩兒的衣服上,把那高貴而價值不菲的西裝給盡數暈染弄髒。
但是無論是女孩兒是否能注意到這是不符合禮節的,無論男孩兒能否注意到他的衣服是價值不菲的。
但是現在的女孩兒心底想法只是想著能有一個人陪她抒發這樣的苦悶,能有一個堅實肩膀讓自己依靠。
男孩兒的心中也是如何才能感同身受的知曉女孩兒心中的難受,以便自己能夠安慰眼前這個總算是對自己有些好感的女孩兒。
兩人好似緊緊的相擁在一起。似乎什麼都被兩人給停止了,兩人相擁的時空似乎都在無盡的感情之間被無盡拉大,自此始終。
時間不可能停止,它只能是朝著一個方向勻速前進。
自然是生活在時間之中的人兒,無論是自己公子亦或者是女仆大人似乎都長大了些許,莊園主臉上的老態也是逐漸加深而漸漸變得明顯起來。
但是我們可憐的安娜,也就是這個世界上安娜一家唯一的存活的安娜,卻是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就像是所有在幼年時期就失去了家人的小孩子們一樣,安娜的淡藍色眼睛隨著年齡的增長而加深,但是眼中蒙蒙的那一抹霧靄卻是怎樣都好像掩飾不掉的。
女孩兒初長成,實在玲瓏美貌,肌膚甚玉,身性如水任方圓;但卻霧靄蒙眸,心神難寧,孤身一人唯泣嘆。
倒不是說安娜被艾法爾給寵成了只是在深閨不斷抹淚泣垂柳嘆落花的大小姐,倒是沒想到的是不僅僅是在公子的房間里能頻繁的看見哪個穿著粗布女仆裝的身影,同樣的是在樓梯口、廁所、客房,都能看見那揮灑著汗水的小小的身影,倒是溫潤如玉的臉頰帶上好些潮紅,可愛的沾不上一點點汙物,自身的工作量增加到了兩倍之多。
“腦袋好像是暈暈的,但確實也是得好好的完成今天的工作才可以。”女孩兒會這樣想到,父親的去世對自己來說可能是個很大的打擊,但是自己似乎不是那種能夠為了這個而歇斯底里的人兒,看著父親安然下葬之後的,就是面對著莊園主的債務上再添甚筆。
自己雖然只是個十來歲的小孩子,但是如此這般也只能是安安穩穩的才好。
幫別的女仆干活就能賺到他們的錢,這樣的事請何樂而不為呢?
不斷地離自己的自由越來越近,不斷地超越自己的極限,瘋狂的壓縮自己的時間。
而後隨之而來的就是艾爾法對自己的抱怨,那是她從未見過的艾爾法的樣子,真是橡極了一個不慎被人丟棄的小貓。
公子這兩天的心情實在是差得很,到不是什麼天大的事情,只是那每天都要和他一起來上學的小姑娘自己實在是找不到了。
安娜趁著艾爾法去上學而去打掃自家主人的房間,而後的就是在整個大得很的房子里來回亂跑干活兒,再晚些,那就是會女仆房睡覺了,那是主人和莊園主都進不去的地方。
“安娜……”艾爾法在地上發現了安娜獨有的一根金色長發,男孩兒只是直直的盯著那根金色的,似乎還帶著點點香氣的長發。
艾爾法把那一根長發含進嘴里,長長的頭發上隨即被包上了一層淡淡的粘液,在蠟燭的燈光下散發著光亮。
男人的思想是那樣的簡單,他其實只想讓自己的小東西能夠好好的陪伴自己而已。
女孩兒實在是太累了不是麼?
她一個人,而且是小小的一個人就干了好多成年女仆才會做的工作。
女孩兒在走廊上渾渾噩噩的走著,只覺得自身的腳步越來越沉,只覺得渾身難看。
而後又想到了已經去世的那個男人……
男人臉的輪廓緩緩的出現在了自己的腦海里,先不論是否是那樣的清晰,亦或者是和藹一類,但是那驚心動魄的悲痛總是難以裝出來的。
晶瑩的淚水就像是斷了线的珠子,在那清秀的臉頰上一下子匯成小流“啪嗒啪嗒”從臉上滑落。
女孩兒無疑是痛苦的,眼前似是閃過了一道光,而後又是無盡的黑暗,重物狠狠落地的聲音,瓷瓶破碎的聲音,而後就是一個有些沉重而蒼老的怒吼聲。
“你在做什麼!”莊園主的怒吼和著瓷瓶破碎的聲音一下子把女孩兒從慌亂的邊緣給拉了過來。
那漂亮而華貴的東方青花瓷已經在地上碎成了一片一片,帶著滿地的水痕和莊園主實在是歡喜的很的純金玫瑰花。
莊園主憤怒的從腰間抽出來鞭子,嘴里喊著極為難聽的言語,極為狠心的朝著女孩兒揮舞過去。
鞭子似是要徹底抽裂空氣,尖嘯著朝著女孩兒的身上飛而去。
伴隨著“啪”的一聲,當然的是還有女孩兒的慘叫。
那是多麼響亮至極的鞭聲,像是驚雷把大地劈裂一般,女孩兒如同脂玉一般的臉上頓時出現了好一道鮮艷的紅色,那是綻開皮肉的傷口,鮮艷的血肉在莊園主的鞭打下甚至翻了出來,有些涼沁沁的血液從女孩兒的傷口不要命似的爭先恐後涌出,鮮紅色的血肉旁邊是青黑色的於痕。
女孩兒本事渾渾噩噩的,但是經歷了這一鞭,才知曉這世界上不是所有的痛苦都是不可避免的。
自己的身體像是要徹底裂成兩半似的,渾身止不住的顫抖起來,淚水大股大股的從眸子中涌出,內心受到的委屈和痛苦在這一刻似是要徹底爆發一般的感覺,女孩兒的鼻子止不住的酸痛,傷口是炙熱的灼燒感,簡直是不能更加痛苦的事情了不是麼?
莊園主舉鞭意要再打,鞭子再次呼嘯著往女孩兒的肌膚上飛去,一道淡藍色的身影從女孩兒的身旁飛撲而來,當然是同樣的驚雷劈裂大地,只是這次吃驚的是女孩兒是莊園主,莊園主一時間站在原地不知道該干些什麼才好。
那是多麼溫暖的懷抱啊,這樣的時間可不在少數,只是這一次為什麼自己的內心竟是如此的著急和痛苦,她趕忙抱住了那個飛撲過來幫自己擋了一鞭的小男孩兒,小男孩兒的背上已經多了一條血紅色的傷痕了不是麼?
那跟著女孩兒的眸子是同一個顏色的淡藍色的西裝已經被這一鞭子給抽打的破破爛爛不是麼?
那個平時的臉上只有開心和關愛的男孩兒的臉上第一次露出了如此扭曲的痛苦不是麼?
“艾爾法!!!!”女孩兒驚叫了一聲,也不顧自己胳膊上的傷口,連忙接住了那個還在空中飛撲的身影。
男孩兒的眉頭都要皺成數千萬條才好,在女孩兒的懷中忍不住的大口呼吸著:“安娜姐姐……我保護你了哦……”男孩兒的額頭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分泌著汗水,而後又凝成小流一股一股的往下滴著。
男孩兒在這一刻似乎是變得虛弱無比,本來是泛著健康的紅色的小臉都在挨了這一鞭子後變得蒼白無比。
“艾爾法!你做什麼!”莊園主的吼叫從頭頂傳來,莊園主臉上的怒意就像是要凝結成實質一般,暫且不論那些打碎的花瓶和價值連城的玫瑰,自己這輩子最是珍惜的寶物竟然狠狠的挨了一鞭子,甚至說還是自己讓他挨得。
莊園主現在內心何止是悲憤,如果憤怒真的可以化為實質的話,那麼現在跪在地上的安娜可能早就被殺死千萬遍了吧?
兩只蒼白的小手緊緊的相握,女孩兒和男孩兒的心在這一刻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男孩兒勉強帶著蒼白的微笑看著自己的父親:“父親大人,我能和你商量一些事情嗎?”安娜把艾爾法緩緩的從地上扶了起來,甚是讓人吃驚的倒是這兩個小孩子在挨了莊園主的馬鞭之後竟然還能從地上站起來。
男孩兒的眼神中帶著近十年莊園主從未看到過的不羈和堅定。
樓上的書房里,火焰跳著愉悅的舞蹈,甚數光亮和熱量從玻璃罩子里透出來,照著眼前的一大一小,一老一少的兩人的身上。
安娜已經被莊園主和艾爾法請了出去,這畢竟是父子倆近十年來的第一次對話不是麼?
“你護著那個小蹄子做什麼!!!”莊園主怒吼,他可能不是不相信,但只是接受不了,這樣的貴族和普通平民家女子之間的感情。
“父親,父親,暫且不論,我更希望那些東西能讓安娜姐姐照價賠償……”艾爾法的臉上露出了微笑。
本來是蒼白的臉被火燭照的恢復了點血色,男孩兒的提議也只是讓莊園主冷哼了一聲。
“父親……您也看到了……讓安娜姐姐陪我睡吧……”男孩兒的眼中充滿了淚水,他抽泣了一聲,附而說道:“很早之前,媽媽就走了,我是如何也忘不了的……”男孩兒開始大哭起來。
莊園主這一生怕些什麼?
怕的是王國首都那些人,所以他搬走了,怕的是臨終前的妻子,他淚眼婆娑的說不要走,他已經四十歲了,自己的陽壽還有多久他自己是根本不知道的。
他最後怕的就是自己的小祖宗哭。
看到艾爾法淚眼婆娑的樣子,簡直是想起了臨終前的孩子他媽,單論孩子他媽哭著說不要死,要看著兒子長大的時候,莊園主又何嘗不是內心一陣抽痛而痛恨自己的無能呢?
小祖宗哭了,那是什麼事情都是要滿足的。
莊園主咬了咬牙,其實就算是這個年紀對自己的未來有些幻想倒是很正常的事情,而且自己兒子這個時候也做不了什麼事,也便是同意了。
父子倆相擁著,倒是異常的和諧,男孩兒在自家父親的懷里大哭,父親緊緊的抱這兒子,內心滿是愧疚與自責,倒也是眼睛里閃爍著淚花,多麼感人而令人動心的場面啊。
男孩兒帶著濃重的紅眼圈除了父親的木門,那簡直是委屈到了極點的模樣。
一直守在門外的安娜還是第一次見到男孩兒那樣委屈的樣子,趕忙跑過去抱住他。
倒是一言不發,只是緊緊的抱住了男孩兒。
“安娜姐姐……今晚我想和你一起睡覺……我害怕……”男孩兒把手輕輕的環上了女孩兒的柳腰,語氣中倒是滿是委屈。
女孩兒的心神一動,何止是前所未有的衝擊,只覺得胸前越來越濕,男孩兒的淚水竟是在自己的胸前暈染開來。
女孩兒的心神像是被衝擊到了一般,女孩兒拽著男孩兒的手,一步一個腳印的朝著男孩兒的寢房走去。
女孩兒的背影橡極了三年的男人,堅定而帶著無盡的渴望,但是卻又薄的很。
“安娜姐……”男孩兒被拽的生疼,但是只見女孩兒在月光下的臉,溫潤而透明著,上面有點點的像是星光一樣的存在著,像是一道小小的銀河劃過女孩兒的臉頰,真是可愛的女孩兒,而且,那在月光下的,那就是女孩兒的淚水嗎?
薄薄的嘴唇親了上來,就算老謀深算如同男孩兒,但也是一時間驚在了原地。
是盡了自己所能,是渴望著無盡的吞噬著自己的意識,是相愛著然後看不見自己眼前的霧靄。
兩人在月華下相擁,在那里交換著屬於彼此的粘液,感受著對方身上的每一處溫柔,感受著對方的溫潤。
真是美妙的場景不是嗎?
可愛的讓人想要盡力把她狠狠的壓在身子底下好好的疼愛一番。
想知道,想知道對方身體的每一處細節,想狠狠的嗅著對方的頭發,然後感覺那令人目眩神迷的究極香味。
想知道對方身體的每一處敏感帶,那前所未有的炙熱的求知欲在兩人的腦袋里迸發,又何止是愛意,是無盡的憐憫和疼愛和喜愛,是兩人互相妄圖自私的占有欲和驚人的像是要把對方吞噬掉的保護欲。
“就是這樣……安娜姐姐……”小小的男孩兒坐在床上,他的身後是皎白的月華,月華輕輕的灑在她的傷口上,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女孩兒用口舌服侍的原因,男孩兒的傷口上在一點點的滲著血珠。
男孩兒死死的壓著女孩兒的頭,讓自己的敏感的小龜頭能緊緊的抵住女孩兒柔軟的咽喉,感受著那比上女孩兒身下的窒穴之外最是讓人沉迷的地方。
女孩兒無意識的抬頭看著男孩兒,那樣的奇異的眼神,像是感謝,又帶了點點的畏懼,也是臣服和關愛,真是多麼令人難以把持的住的眼神啊。
男孩兒死死的抓著女孩兒的頭發,那金色的頭發讓男孩兒愛不釋手。
他輕輕捏起幾縷,在鼻尖嗅著,在身上摩擦著,又如何的去玩弄那女孩兒身前的在空氣中微微顫抖著的粉嫩色的乳尖,男孩兒的心底當然滿是失而復得的感激與驚喜。
真是無盡的享受不是麼?
他也是會感受女孩兒的身上的完美之處的。
金色的頭發指引著女孩兒的玉臀,就算是女孩兒知道自己的頭發是男孩兒喜歡的東西,讓自己金色的頭發牽引著自己的雪臀這樣的事情之前還從未發生過。
但是,他或許喜歡的就是這樣的東西呢?
真是令人難以琢磨的孩子呢……女孩兒擺動著雪臀,男孩兒把自己和女孩兒擺成了九六的體位,但是這次的好像稍微有些粗暴就是了。
身下的玉莖被眼前的女孩兒服侍著,唇舌的刺激劃過他的每一個敏感點,亦或者是冠狀溝,又或者是包皮系帶的敏感地帶,經過了這麼多日日夜夜的服侍,男孩兒身下的每一處敏感帶都逃不過女孩兒的掌握。
真是無盡的快感涌上男孩兒的大腦,是不是的含住卵蛋,然後是好好的舔弄棒身,讓那龜頭暴露在有些寒冷的空氣中微微顫抖。
男孩兒把小小的手盡數撫在女孩兒那微微發育的小穴上,白嫩的就像是幾年前的情況一模一樣,是兩片緊緊的白貝殼死死的包住里面粉嫩的陰肉,是沾著花露在空氣中微微一張一翕的粉嫩的小穴口。
男孩兒用自己的手掌頂住了女孩兒敏感的陰核,而後就是快速而大力的搓弄。
一陣陣強烈的快感像是潮水一般一波接一波的向著女孩兒的大腦涌去。
“今晚的艾爾法……好激烈……”從女孩兒的心底會涌上這樣的想法。
沒曾想的是,強烈的快感似是要在腦內盡力的打上一個記號,一個獨屬於男孩兒的記號。
就像是男孩兒在背後那樣說的一樣:“我的安娜姐姐,你如果以後再在我眼前不明不白的消失了,我就會像今晚一樣狠狠的懲罰你……”男孩兒的話語和下身強烈的快感狠狠的綁定在一起,女孩兒只是沒由來的吐出一句難得的淫言浪語:“我的好主人,好主人……讓我高潮吧……”男孩兒聞言,只覺得下身很是一陣酥麻,一股股炙熱滾燙的精液死死的頂住女孩兒的喉頭就是那樣的澆灌在了女孩兒的身體里面。
而是喉頭被身下男孩兒的生命精華狠狠的燙了一下,女孩兒似是要顫抖著身軀,粉紅色一下子布滿了女孩兒的整個嬌軀,而是一陣陣清澈的淫水混合著白色的子宮液從女孩兒的花穴噴涌而出,炙熱的高潮的愛液一下子澆灌在了男孩兒的臉上。
女孩兒高潮後無力的趴在男孩兒的身上嗎,兩人一面用自己的臉頰感受著對方性器的形狀,一面在這昏昏沉沉的夜里緩緩地感受著對方的體溫,感受著對方的情愫,感受著對方實在是難得的片刻安靜和溫柔。
然後而是清水洗濯全身,而是綿軟的蠶絲被蓋在兩人的身上,而是伴著柔軟的月華深深的睡在無盡的溫柔鄉之中。
快樂的日子是不斷累積的,兩人又恢復了一同上學,一同放學,一同吃飯,一同作息,而是沒抽出,或得空閒,就是愛愛的幸福日子。
兩個人似乎成了真正的連體姐弟,無時無刻好像不是黏在一起的,真是可愛而溫柔的一對未來的夫婦啊,不是麼?
但是就像是那一句名言:“幸福的日子不會太久,不幸一定會到來。”好像是為了驗證這句名言的威力,不幸的日子似乎終於來臨,那似乎又是前所未有的悲痛和令人的難以啟齒。
那是一個十三歲少男的生日晚會,哪怕是之後的之後,亦或者是更加久遠的時間里,男孩兒似乎都不會忘掉那噩夢般的生日宴會。
少男的父親,也就是這個莊園真正的主人。
一個年邁的父親,一個王國的貴族,又或者是一個從王都逃出來的懦夫,我們親愛的瑞德,在慶祝兒子十四歲的生日上霎然去世。
瑞德在切兒子蛋糕的時候切到一半只覺的切不動了,而後就是雙眼一黑昏然倒地。
一直輔佐瑞德,甚至於是從瑞德小時候就開始給瑞德當管家的老管家看到這一幕只是不斷地抹淚。
瑞德的葬禮是盛大的,至少在平民們看來是無比的盛大。
而是以瑞德的地位,本來王宮里那些皇宮貴族們總該派個代表來看看才是,而是一宮盡帶五爵,別說是一點慰問了,就是一個人也都看不見。
倒是地方官員都來吊唁,在瑞德家工作的女仆的家人們也都紛紛來吊唁。
這一幕被艾爾法極為清楚的看在了眼里,只是更加堅定了自己的信心。
父親的竇然去世,帶給自己的除了無盡的悲痛之外當然還有數不清的權力和金錢,父親的人脈當然也盡數歸自己所有。
面對自己的當然是責任,若是自己在這樣盛大的葬禮上哭哭啼啼,倒也是難免的被人詬病,反而會對自己的未來留下好些個隱患。
男孩兒安靜的坐在座位上,只是一言不發的看著遠方,好像是看著已經歸去遠方的人兒。
真是令人痛苦的場景,女孩兒安安靜靜的站在一旁,看著眼前這個雙眼無神的男人。
人們會為了莊園主的逝去而舉行盛大的儀式,會著為了新的莊園主的誕生而表示自己的服從與御下。
不難看出,男孩兒是真的快要到極限了,是這樣的,所以女孩兒會不顧著管家抑或是女仆們的暗示性的眼光,而是執意的走上前去,讓眼前這個似乎一夜之間徹底長大了的孩子好好的休憩一下才好。
莊園主已經逝去很久了,強大如同即使是剛剛參與到商場而為了祖輩奮斗的小男人,竟然也是會端著酒杯一步步的走向那位於二樓的祖傳的圖書館,然後參與到家族事務的處理之中。
抑或殺伐果斷,又如何才能說是溫柔鄉,眾人們,也就是瑞德家的傭人們,都是可以輕松的看出來眼前的這個小男人的心上人,心頭肉到底是哪個?
艾爾法正在外面處理事務,安娜躺在床上只覺的渾身發燙,前所未有的恐懼頓時籠罩了她的心神。
現在的安娜可是不一樣咯,怎麼會是粗布的丑陋的女仆服?
而是華貴的絲緞的貴婦裙,只不過平時她還是喜歡一些比較寬松的,布料比較舒服的褲子和襯衣罷了。
只是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渾身就是要被烈焰盡數燒盡才好的感覺。
艾爾法剛剛處理完家族的事務回來,一進門聽見的就是少奶奶躺在床上甚是不適的消息,平時沉重安詳的大少爺什麼時候這麼著急忙慌過?
領帶也是隨手一交,身上筆挺的西服也是隨意的皺成一團丟給身邊的女仆。
打開堅實的木門,穿過層層的布料看到了在床上大口大口喘著氣的安娜,自己最最心愛的安娜姐姐。
昨天晚上還和安娜在床上鬢角撕磨,怎麼今天一回來就看到自家小媳婦兒在床上成了生著重病的人兒了?
安娜小姐的臉上紅撲撲的,真是可愛極了,但是那令人要退避三舍的炙熱的體溫,卻是艾爾法就算是心底著急也是無可奈何的。
艾爾法被醫師叫了出去,但且是凝重的目光。
“少……少爺……安娜小姐的病實在是有些棘手的……”醫師站在一旁顫顫巍巍的說到。
艾爾法的眉頭狠狠的皺了起來,一言不發,醫師把艾爾法拉到一邊悄悄的說到:“安娜小姐的病症和安娜小姐的父親的病症一樣……我看,怕不是一種病,而是安娜小姐的父親也是我救治的,安娜小姐雖然還年輕,但是我也不知道對安娜小姐父親用的藥能不能醫治安娜小姐,還希望少爺多做打算……”醫師說完就進入安娜的房間里為她調配醫藥了。
但是這個時候的艾爾法卻只是單單的站在原地,剛才醫師的消息無疑是一道晴天霹靂,把艾爾法的心神劈的皆碎,他想起了幾年前自家特利亞爾索叔叔的去世的時候安娜的慘狀,心里是止不住的一陣陣抽痛。
“少爺……少爺……安娜小姐他醒過來了……”一位女仆著急忙慌的從兩人的屋子里出來。
艾爾法聞言,趕忙就是衝進房間,然後雙眸死死的盯著安娜的眸子,雙手緊緊的握住她的手,像是如果就此放手的話,女孩兒就會永遠而徹底的消失在自己的眼前一樣。
安娜真的向他傾訴了很多,她表明自己也知道了自己病症難以醫治的程度,但是她並不願意妥協,就連她,就連艾爾法自己最愛的安娜,都說出要做好足夠的心理准備的建議。
艾爾法當然是不願意相信自己的至愛之人,一直陪伴自己長大的安娜小姐姐就這麼在自己的眼前撒手人寰。
少男女孩兒的眼周在這一刻都變得通紅,互相傾訴著對方的心意,互相感受著彼此的溫暖。
“安娜……別離開我好嗎?等你好起來,我們就結婚……”簡單而堅定的諾言,這是對此時的安娜最大的祝福和強心針。
雖然這樣的話語實在是橡極了那不可言語之物。
但是單單是這樣的,那樣的溫柔,那樣的堅定,那樣的浪漫的一個詞——“結婚”。
安娜體內似乎要涌出千萬種力量,那是安娜追求了一生的東西,不是眷戀艾爾法家的財產,自己在這個家里辛辛苦苦干了這麼多年,愛著自己最心愛的艾爾法在這個家隱忍了這麼多年,自己期望的不就是這一個簡簡單單的“結婚”嗎。
可能是天神在做主吧,安娜的身體在一點點的好轉,安娜的精神在一點點的恢復,艾爾法除了在處理公務之外,不斷地時間里就是陪伴著安娜。
兩人的一程已經走過了許多的挫折和坎坷,一路上近乎是在小小的年級里就經歷了和其慘烈的事情和人生的酸甜苦辣。
終是要在這絕對的時空中修成真正的正果。
安娜的身體在漸漸好轉,隨之而來的除了驚喜和快慰,當然也還有久病初愈的兩人那難以抑制的性欲。
兩人做愛的頻率也隨著女孩兒的康復而逐漸增多。
但也只是口交而已,兩人不約而同的想把自己能夠帶給對方最大的快慰而留到那最接近兩人最後的的時光,也就是兩人幸福真正的頂點的時候。
那無疑是一個盛大的婚禮,在這個鄉鎮里的所有人幾乎都參與了,而是出人意料地是。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人們覺得艾爾法的年齡尚幼,亦或者艾爾法在他有限的年齡里做出了令人瞠目結舌的作用,家族的事業空前勝後,近乎是莊園主這個家族能達到的事業頂峰。
也就是有著這樣的成果,就算是遠在迢迢千萬之里之外的皇城都派了好些人來賀禮。
艾爾法的臉上意氣風發,那是安娜服侍,嗯……也是愛著艾爾法這麼多年來第一次看到艾爾法的臉上真正的露出那樣明媚的笑容。
他在別人面前本來就沒有多少身段,此時的他何止是大排筵席宴請賓客,甚是平民們,亦或者是女仆們,都是這場婚禮被宴請的賓客。
但是當人們望著空空的四個擺在正中間的座位,突然也覺得是好一陣傷感。
無論如何,對於這一段小新婚夫婦來說,之後的路當然是無盡的曲折,而他們之前所經歷的痛苦和他們的雙親的在天之靈,也是一定會保佑他們平安無事的。
當夜,那是燭光漫天。
人世無不散的宴席,第一場的宴席當然都是那些尊貴人物才能到達的場所,因而倒是兩人並沒有因為接待賓客而變得渾身疲勞,相比之下,兩人的精神……兩人都是神采飛揚,精神奕奕。
“安娜……”男人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眼前一絲不掛的女孩兒,肉眼可見的咽了一口口水,腦袋里似乎在想著一會兒就會發生的香艷之事。
棉被雖然掩蓋住了大部分的春光,但是那只是被被角微微掩蓋的酥乳,亦或者是楚楚可憐任人采擷的表情,再或者是那紅撲撲的臉頰,在燈光下似乎溫度都升高了好幾分。
“艾爾法……”男人輕輕的吻了上去,感受著對方嘴唇的柔軟。
安娜的嘴唇是典型的櫻桃小嘴,柔軟而細膩,男人甚至能感覺道對方香軟的小舌頭的不斷地索取。
兩人互相交換著對方的涎水,男人因為常常和檸檬薄荷茶的原因,男人的嘴里是香的,而女孩兒自不必說,嘴里當然也是帶著一絲絲的甜膩,兩個極為干淨的人兒互相表達著自己的愛意。
男人的嘴唇漸漸離開,不舍的卻是女孩兒的小舌頭,就算是伸到嘴的外面也要和男人的舌頭交纏上一陣兒。
男人把衣物盡數脫下,看著眼前羞澀的小女孩兒,心中是無盡的愛意和興奮。
想到剛才女孩兒把舌頭伸出來和男孩兒交纏的情形,男孩兒打趣說到:“喜歡接吻?”。
女孩兒的臉頰肉眼可見的變得羞紅,只是撅起小嘴暗示眼前的男人。
男人的手開始不老實的動起來,舌頭與舌頭的交纏,而是手卻附上了那雪白的柔腴,另一只手則是慢慢的伸向了那在微微分開的小小的,嫩的能掐出水來的粉色肉縫。
女孩兒的陰蒂包皮是在男人的注視下慢慢發育變短的。
經過男人簡單的揉荏就變得有些發硬,開始從那粉色的肉皮兒中探出頭來。
女孩兒的乳頭也開始發硬,粉嫩的傲然挺立在一大片雪白之中。
好喜歡,男人放棄了上面的小香舌,溫柔的向下不斷地吻著,知道那小小的乳尖。
男人嗷嗚一口含住了那小小勃起的乳尖,女孩兒當然也是配合的仰起頭來。
下身小肉縫傳來的快感,還有胸前的快感,還有不斷地頂撞這自己粉嫩的陰戶的那道粗壯的炙熱。
女孩兒是在男人的眼皮子底下發育的,男人又何嘗不是?
男人的粗壯當然也是一點點在她的嘴里發育出來的。
艾爾法溫柔的臉靠近了過來,然後溫柔的說到:“安娜姐……一會兒就好了,你要忍住哦……”
女孩兒被男人熟稔的手法玩弄的神智不清,只是蒙蒙的輕聲喘著:“安娜……姐……”。
女孩兒的窒道已經被女孩兒的淫水經歷了極為充分潤滑了。
炙熱的龜頭先是一點點的開拓出那小小的陰道口,而後用女孩兒的淫水均勻的塗滿整個棒身。
男人猛地一頂腰,已經經歷了充分潤滑的兩人的性器不耗費吹灰之力的死死的結合在一起,炙熱的龜頭在深入的一瞬間就狠狠的撞上了那敏感的子宮頸。
女孩兒本來還在享受著男人炙熱的肉棒帶給自己下身的溫暖,而後的便是像是撕裂一般的疼痛。
但是……這又算的了什麼呢?
身下的女孩兒眼角帶淚,只是輕聲的痛哼,沒有推搡男人,死死夾住的小穴反而是不想就這樣讓男人把肉棒抽出去。
炙熱的龜頭燙著女孩兒敏感的子宮頸,一陣陣的快感開始涌上女孩兒的大腦,和那些痛苦都結合在一起然後消散在時空里。
下身是前所未有的充實感,當然也是女孩兒似乎一直在追求的東西。
眼前的是男人堅實胸膛,安全感、縱欲的感覺,讓女孩兒夾了一下小穴,暗示男人動作的繼續。
艾爾法能明顯的感受到下身的小穴窒壓的變化,輕輕的笑了一聲。
一只手撐著床,另一只手則是撫弄著女孩兒胸前的豐腴,下身開始緩緩的動了起來了。
炙熱的龜頭頂撞這女孩兒的子宮,指尖玩弄的快感混合著下身的快感一齊涌上女孩兒的大腦。
是這樣的,當然是的,自己下身被男人瘋狂的頂撞這,子宮口在這一刻到底為誰大開?
男人不著急吻著女孩兒,也不著急將眼前的小女孩兒徹底占為己有,而是看著女孩兒的表情,那樣的羞澀,那樣的為自己的技術著迷。
他喜歡這樣的感覺,喜歡女孩兒在自己身下不斷承歡的表情,喜歡自己的肉棒抽動,而是手指揉稔,身下的女孩兒不斷變化著的,不斷隱忍著的令人恨不得好好憐惜一番的表情。
男人的速度竇然加快,經過這些年的鍛煉,男人的定力已經到達了一個極為恐怖的程度。
只是不斷的抽插,身下的女孩兒都已經尖叫著高潮了幾次了?
龜頭頂撞著子宮,恨不得把子宮里的每一點子宮液都榨出來。
男人只覺得腰眼一麻,而後就是本能的死死的頂死了子宮頸,那是大力的衝撞,女孩兒的快感當然也在腦內徹底爆發,強烈的快感讓女孩兒的身體止不住的顫抖,而且小穴把男人的肉棒絞死了,那一股股滾燙的子宮熱液直接從子宮中噴射出來澆在那敏感的龜頭上。
男人的精關大開,一股股粘稠而充滿生命力的乳白色精液在女孩兒的子宮中鑄成生命的形狀。
炙熱的粘液澆在了子宮壁上,女孩兒尖叫著達到了今晚不知道第幾個高潮。
他們是幸福的,兩人的嘴唇緊緊的貼合在一齊。
直到第二天清晨的陽光,照在了那雪白的玉體上,那昏昏睡著的人兒,身下還插著一根發硬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