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現在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我記得我好想變成女生了,接著碰到一群痴漢,那群痴漢是我創辦協會的會員,可是他們都忘記“吳白威”,也就是我的存在。
後來我被自己的迷藥給暈昏過去…沒錯!仔細想想這一定是夢,現在我要起來了,然後我就恢復正常。
我想要揉揉自己眼睛,可是卻發現手拉不下來,唔……
我慢慢睜開自己眼睛,出現在眼前的是天花板,也就是說我是躺著的狀態。
我想要動我的雙手,發現手是處於被綁住的狀態,現在我似乎是躺在床上,所以我的雙手是被綁在床頭。
“這女的奶子真是不錯摸。”一名大叔正摸著我的胸部,旁邊還有另外一名大叔也在摸。
“咦咦咦?”現在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剛剛意識太過於朦朧,沒有注意到有人對我毛手毛腳的。
現在我發現我雙腿被分開,內褲跟鞋子早就被脫下,裙子被掀到腰際,我的下面正有一名男人在舔著。
而我的毛衣也被脫了,制服所有扣子都被解開,露出了讓男人驚艷的雙峰。
再左顧右盼一下,四周竟然都是痴漢協會的會員,大家都在圍觀。
“超淫賤的,不但沒有穿奶罩,下面隨便弄一下就濕了。”現在說話的大叔叫做賀叔,腦滿腸肥的家伙。
“你們快放開我!我可是會長“吳白威”,搞不懂現在是怎麼樣嗎?”我用鳥鳴般的女聲,向他們反應,不過光聽這聲音,自己就感覺很沒說服力。
“你這女的是不是瘋了?會長可是我們雷安先生啊!”一名痴漢叫著。
“我…我才是真正的會長!”
“哈哈…狗屁~”
“那個女高中生說自己是痴漢會長?那麼她就是痴女囉!”
“淫蕩痴女淫蕩痴女!”一群男人都對現在的我抱以嘲笑。
“可惡…你們這群家伙…嗯啊啊~~”正在舔我下面的男人,將舌頭伸了進去,我被這突然的舉動發出聲音來。
“快…快住手…”正在舔我的男人故意裝作沒聽到,接著正在摸我胸部的兩位大叔各捏了我一顆乳頭,用手用力搓著。
“痛…痛啊!”
“小妞,一邊喊痛下面卻又更濕了。”正在舔我的男人說。
“騙…騙人……”而這時雷安走了過來,他拿出我的學生證在手上晃來晃去。
“小淫娃,你不是說你的名字叫做吳白威?可是學生證上寫的是“吳白薇”,你敢騙我們?”
“我…我真的是叫做吳白威…”
“還是狡辯啊……?算了,名字的事情不重要,倒是趕快乖乖說出,你到底是怎麼知道我們“痴漢協會”的?”
“我…我就說這協會是我創辦的……”雷安對於我的回答非常不滿意,他彈了一下手指,一名戴著帽子的男子拿著錄像機拍我,拍我正在被兩名大叔玩弄乳頭,一名男人舔著下體的情況。
雷安還故意拿我的學生證在錄像機前面揮一揮。
“如果不乖乖說的話,我們就要將你被我們凌辱的過程,放到YouTube。”
“我…我……”
怎怎怎怎麼辦!?
這畫面被放到網絡上供大家點閱,我名聲就毀掉了。
不!
我在擔心什麼?
現在我是女生的狀態,又不是原本的樣子,縱使現在這個“吳白薇”毀了,又不影響原本身為我的“吳白威”。
但是…但是…如果我…從此就要以這身分活下去的話……
“我…我真的不知道……”
“還是不肯說?好!賀叔,交給你了。”雷安指示了一下,正在玩弄我的乳頭的賀叔,很性奮的去推開正在舔我下體的男人。
接著迅速的拉下自己的褲子,我都還沒目睹到底長什麼樣子,那東西就插了進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慘叫出來。好痛!真的是痛死了!腦中完全只有痛這種反應。
“干!好緊!”賀叔抓住我的腰,開始抽插起來,我感受到我下面有東西緩緩劉出來。
“喔喔喔喔喔!”
“是處女耶!”
“處女竟然不戴胸罩,正夠淫的。”我抬頭往自己下方望去,我的下體被一個丑陋的巨大物體給插入又拔出,床單染上了一點紅色血絲。
“原來自稱是痴漢協會會長的“吳白薇”是一名處女,哈哈哈哈!”雷安狂笑著。
處女…我竟然是一名處女。
不過這用點理性就很好思考。
雖然我身為男生的時候,做愛無數次,可是以女生姿態做愛卻是第一次,這樣的我難怪是一名處女…等等!
我的處女就這樣被一個惡心的大叔給奪走?
不要…這一定是騙人的。
“喔喔喔喔!真爽,竟然上了一個這麼正點的處女。”賀叔抓住我的腰持續進行抽插當中。
“啊…啊…啊…嗯…啊…拔出來…快拔出來!你這臭大叔!”我可是一名男生,怎麼可以跟男人做愛,真是太惡心了。
“敢叫我臭大叔?看我干死你!”賀叔將他的男根抽離我下體,完全拔出後,又重重插了進來,一口氣頂到最深的地方。
“啊~~~~”我叫的特別大聲。
“再來!再來!再來!”賀叔持續使用這種方式,每次都干得非常大力。
“啊~~~~啊~~~~啊~~~~”我隨著賀叔每次干得用力,也都因此被干得喊很大聲,這個賀叔的男根,我可以感受到非常粗大,不論是寬度或是長度,都弄得我受不了。
“哈哈哈!是不是受不了了啊?”賀叔停了下來,問了問我。
因為被他接連干了這麼用力,使我喊很大聲,嘴角不自覺流下了口水,我喘息著回答他。
“拜托你…饒了我吧!”
“啊…可愛女高中生跟我求饒,請問我該答應她嗎?”賀叔問著雷安,雷安很自然的搖頭。
“該問的都還沒問出,怎麼放過她?”
“好!”賀叔這次將手伸到我屁股底下,然後抓住我的屁股,稍微將我下半身抬起後,快速的進行抽插動作。
“嗯…嗯啊~~停停…求求你…停下來!”但是賀叔並不理會我,還是持續快速抽插。
他每次抽插,男根還是有一半留在我體內,這種小幅度的快速抽插,弄得我下面十分快感……
等等!我竟然感受到快感!?我從這個痴肥大叔身上感受到快感…。這一定是騙人的!
“嗯啊…嗯啊~~嗯啊~~”痛覺已經轉變成快感了,怎麼會變成這種樣子?
我想起身為男生的我,是非常好色的,當初我跟女生做愛,我第一次就駕輕就熟,把女生弄得死去活來。
性欲望強烈,一個禮拜總是要大干好幾次,難不成變成女生的我,也承襲了原本好色的身體,所以我才會這麼快就有性快感……
“哈哈!嘴巴雖然一直說不要,結果一下就臣服了,淫蕩的處女。”賀叔一邊嘲弄我,一邊持續干著。
“別…別說這種話…嗯…啊~~”
“你越是不要老子說,老子就是偏要說。”賀叔抓住我的乳房。
“你這淫蕩女,欠干的小淫娃!”
“討厭…我才沒有…我…啊~~~嗯…。啊!!”我絕對不要在這群痴漢面前承認,而且我現在正被錄像機給拍攝著,怎麼可以讓別人知道我有好色的身體。
“每個男人都可以上的公交車,是不是很舒服啊?公交車薇!”
“不…我才不是…呀~~嗯啊……!我…啊~啊~~才不是公交車!”
“明明就爽翻了不是嗎?公交車薇!公交車薇!”賀叔用手抓捏我的乳房,整個都被他弄得變形。
“噢…操!越罵越濕了。”不知道為何,我越被這樣羞辱,就越是趕到性奮。
我想起以前在捷運(電車)上進行痴漢的時候,也是喜歡一邊摸女生的性感帶,用話語羞辱她,在說話的我都非常性奮,討厭…這麼變成女生後,反而喜歡聽男人對我說這種話。
“既然他搶了我的位置,那我就只好使用這邊啦!”原本是在舔我下體的男人,自從開始干起後,就被賀叔推到一邊,從剛才他就一直摸我乳房,一邊自慰著,現在他抓起我的頭,讓我頭側著,接著捏住我鼻子。
“啊哈?”因為鼻子被捏住,所以嘴巴很自然的就打開呼吸,男人迅速將下體插入我嘴巴。
“好好吸我的肉棒,公交車薇!”
“嗚…嗚嗯~~”因為嘴巴被塞入男人的東西,所以沒有辦法說話。
“要是敢弄痛我,就要你好看!”
“嗚!”那男人用跪的方式,抓住我的頭當成陰道,快速的抽插起來。現在我上下兩個洞都受到攻擊,快感也開始侵襲我的神經。
“來~看這邊!”戴鴨舌帽的痴漢,拿著錄像機對我的臉進行特寫,我想要去抵擋那攝影機,可是我雙手被綁住了,根本無可奈何。
“喂!看鏡頭!”將男根插入我口中男人,用手拍了一下我的臉。他要我看鏡頭,我偏偏不看,所以我就把眼睛閉起來。
“怎麼辦?她不看鏡頭。”用男根插我嘴巴的男人說。
“竟然給我裝睡,不給老子面子。”賀叔說道。
“還不簡單…你就這樣好啦!”雷安不知道跟賀叔說了些什麼,賀叔回了聲“贊!”
接著我感到下體一陣空虛,賀叔將男根抽離了我的下體,而我口中的肉棒也拔開了,不知道他們在打什麼玩意兒。
接著過沒幾秒鍾,我感到身上毛茸茸的,還用粗糙的舌頭舔我身體,到底是什麼東西……
這真的讓我困惑了,我忍不住張開眼睛看。
“!”
“哈哈!這不就睜開眼睛了!”雷安得意的笑著。
我感到自己眼睛睜得頗大,這是當然的,現在趴在我身上,毛茸茸的東西是一只生物,純黑色的台灣土狗!
由我親自訓練,可以用來大玩人獸交的“小黑”。
“哇哇哇哇哇哇!”我自己訓練的黑狗,就這樣趴在自己身上舔弄著,當然是讓我驚叫出來。
“哈哈!公交車薇喪失處女的當天,就要被狗干了。”雷安說道。
“不要!真的不要!我求求你們!”我感到自己一陣暈眩,惡心涌了上來。我忽然好後悔,為何當初要訓練狗來觀看人獸交……
“那麼,如果乖乖聽話,就放你一馬。”
“乖乖聽話……?”聽到有解救機會,我當然要答應,被狗干實在是太恐怖了。
“你乖乖幫我們在場所有人口交,就不讓狗干你。”
“幫…幫在場所有人口交!!”天啊!
雷安是認真的嗎?
在場的人有:雷安、賀叔、攝影師、用肉棒強制我口交的男人、另外一個剛剛在摸我胸部的大叔,外加十五名旁觀者。
總是二十名!!!
整整二十個人耶!
“雷安…你…你不會是在開玩笑吧?”
“小黑!去把她給上了!”雷安沒有直接回答我,而開始命令土狗。
“好好好…!我做就是了!我做就是了!”
“來人,松綁。”雷安一口令下,立刻就有人幫我解開手綁住的繩子。
“那麼,當然是先幫老子了!剛剛才干到一半,根本不夠爽。”賀叔頂著他的大肉棒站了出來。
“是我才對吧!我可是才干她嘴巴到一半。”剛剛那名男人也站了出來。接著這兩人就開始爭考起來,雷安阻止他們兩人繼續吵下去。
“不然這樣好了,就交給公交車薇自己決定。”
“我…我決定?”
“對!交給你自己決定要幫誰口交。”雷安好壞心眼,明明知道我是被迫幫他們口交,竟然要由我自己來挑對象,搞得搞像是我欲求不滿,拜托他們來干我似的。
不知道這淫戲還要持續到什麼時候…真希望這只是一場夢,我能趕快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