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班主任驚叫一聲,剛轉過頭去看,幾條觸手就突然從後面纏住了她的身體,直接把她凌空提起,快速向浴室里拉去。
班主任驚叫著在半空中掙扎,那些觸手忽然一松,隨後她整個人就掉進了一池溫熱黏滑的液體中,“噗通”一聲濺起漫天湯汁。
“咳咳……”班主任嗆了一口水,掙扎著爬起來,那股淫靡至極的腥膻味讓她幾乎要嘔吐,頭發上掛滿了黏絲。
她一抬頭,看到一根冷漠堅硬的肉棍筆直地懸在她面前,上面裹滿了各種液體,此起彼伏地往下滴落著,猶如戰場上洞穿過無數肉體的嗜血長槍。
她本能地往後退了退,看到黃楊通紅的雙眼中沒有任何意識,顯然已經日瘋了,那根窮凶極惡的泥濘肉棒第一次讓她有了種恐懼感:不……現在被這個東西操的話,一定會死的……
她慌亂地想從浴缸里爬出去,卻被黃楊一把拽了回來,肉棒順勢刺出,一下把她整張嘴捅了個盆滿缽滿,碩大的龜頭一口氣頂到喉嚨最深處。
班主任的腦子有瞬間的空白,灼熱的肉柱填滿了整個口腔,撐得她無法動彈,失神間有一種被貫穿的錯覺:我是被這根東西殺了嗎……
靜止了片刻後,粗大的肉棒在她嘴里滑動起來,由慢到快,猶如蒸汽磅礴的列車在緩緩加速。
班主任只覺得各種味道在她嘴里爆開,陰莖上裹挾的淫汁糊滿了她的口腔,甜的咸的腥的膩的香的臊的,黃楊和眾女在激烈性交中流出的所有精華都在她嘴里攪成了一鍋粥,想吐又吐不掉。
在淫汁的浸泡和滲透下,她的嘴里漸漸有了一種酥麻的感覺,那股淫靡的氣息仿佛透過口腔滲進了腦子里去,意識變得昏昏沉沉,一開始被肉棒撐得要窒息的感覺慢慢消失了。
在黃楊的不斷衝撞下,班主任本來被頂得犯惡心的喉嚨口開始逐漸發軟,飽滿的龜頭一下下頂在她緊鎖的咽喉上,循循善誘地一點點深入,似乎在誘惑她打開最後的關卡。
終於,班主任喉頭一松,陰莖如龍下海魚貫而入,一直沒到根部。
“唔……”班主任不僅沒有感到難受,反而產生了一種奇怪的快慰感,“怎麼會,舒服起來了……”
黃楊慢慢開始抽插,班主任的脖子被撐得筆直,粗大的陰莖從嘴一直貫入胸腔,仿佛在進行吞劍表演。
班主任的眼神開始迷離,嘴角溢出淫涎:“唔……嘴巴,嘴巴里怎麼會舒服起來了……”她意識到自己的身體正在發生某種變化,但卻無法阻止。
黃楊插了一會兒,班主任的喉嚨越收越緊,像真空管一樣不斷抽吸著他的陰莖,快感一波接一波地涌上來。
最後黃楊深深地把陰莖抵到根部,開始大量射精,班主任只覺得一股股炙熱的黏液灌入腹中,很快把她的整個胃都完全填滿。
黃楊慢慢拔出陰莖,像拔出一根探入地底的鑽頭。
班主任連嘴都合不上了,口腔竟有一種高潮了的感覺,不斷分泌出大量淫涎,從嘴角流瀉下來:“咕……嘴里好舒服……”她甚至還打了個嗝,吐出一股濃重的腥膻氣。
黃楊就這樣和女人們在浴室里晝夜不停地交配,二十四小時不間斷地持續了整整一個星期。
到最後浴池完全被卵填滿,淫汁從池中溢出,地面上和吊頂上糊滿了堆積如山的卵丘,所有人身上都裹滿了黏液,像一群泥鰍一樣黏糊糊地擠在一窪爛泥塘里翻滾。
直到最後女人們產卵結束,才終於從強烈的發情狀態中冷靜下來。諾諾和女武神懷里抱著一大堆卵,痴痴地傻笑著:“下了好多蛋呀……”
伊邪那美終於召喚來了負子蟲,把浴室和家里的卵一批一批全都運了出去。
眾人花了半天功夫才把浴室打掃干淨,然後把自己洗干淨又費了半天時間,這才回到臥室里休息,橫七豎八往床上一躺,倒頭就睡。
這一覺黃楊睡得昏天黑地,醒來的時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天的中午了,起床的時候感覺雞巴還是麻的。
他下了床,扶著腰走到客廳里,看到女人們又圍坐在餐桌邊擠奶,頓時有一種噩夢重現的感覺,趕緊夾著尾巴開溜。
“喲,這是誰家的孩子這麼害羞啊,看見姐姐們繞著走?”伊邪那美調侃道。
黃楊一臉訕笑,貼著牆移動著:“你們放過我吧,我的腰已經快斷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說著閃進廁所里,反手鎖上門。
女人們在客廳里咯咯咯一陣笑。
洗完臉刷完牙,黃楊覺得精神了許多。
他走到陽台上吹了會兒海風,看到露台上晾滿了女人們的內衣內褲,在陽光透射下渲染出朦朧的五彩光暈。
他眯著眼睛漫不經心地看著,猜測每條內褲是誰的:那條最大的肯定是女武神的自不必說,最小的肯定是小織的……看起來有些發亮的那條應該是紫苑的,因為她肛門內有油脂腺……那條襠下可以解開的估計是伊邪那美的,她最喜歡這種情趣內衣……蕾絲的那條是班主任的,第一次操她的時候她穿的就是這條……上面粘了一根陰毛的肯定是輝夜姬的,因為現在只有她有毛……香奈的不在里面,因為她根本就不穿內褲……
輝夜姬透過玻璃門朝陽台上望,見黃楊在一動不動地出神,就笑著指給其他人看:“他在干嘛呢,看著我們的衣服發呆。”
伊邪那美朝外面看了一眼:“我賭他還會聞一聞,你信不信。”
女人們看著門外,過了沒多久黃楊真的走到晾衣架中間,湊近一條內褲嗅了嗅,若有所思。
女人們在屋子里笑成一團,紫苑還朝他喊了聲:“你聞什麼呢,香嗎?”
黃楊回過神來,看到女人們都在屋子里看他:“……沒啥,我就在想你們一天天的流那麼多亂七八糟的水,內褲是什麼味。”
“那現在呢?”紫苑問,“聞出是什麼味道了嗎?”
“你們猜,猜出有獎。”黃楊回到客廳里,站在餐桌邊,拿起一只漢堡開始啃。
輝夜姬順手摸上他的褲襠,一邊上下撫摸一邊笑道:“是香的?”
“不對,再猜。”黃楊端起她剛擠的一杯乳汁,喝了兩口,還是熱乎的。
“臭的?”輝夜姬把他的陰莖掏了出來,含住龜頭。
“也不是。”黃楊幾口吃完了漢堡,又叉了兩只壽司。
“那是……騷的?”輝夜姬已經吞吐了起來,含糊不清地說道。
“還是不對……再猜錯我可要懲罰你了啊。”黃楊吃完壽司,拿起一串烤秋刀魚。
“唔……我猜不出來,你懲罰我吧。”輝夜姬吃得津津有味,臉已經開始泛紅。
黃楊擼完魚,把乳汁一口喝盡,然後從輝夜姬嘴里抽回陰莖,用餐巾紙擦擦干淨後塞回內褲里。
輝夜姬抹了下嘴角的口水,笑道:“干嘛呀,連吃都不讓我吃,真要懲罰我嘛?”
黃楊笑里藏刀:“你前幾天可是把我折騰得夠慘啊,還在我嘴里下蛋,你說你該當何罪?”
輝夜姬扭捏著笑道:“那種情況我也沒辦法嘛,再說誰讓你不准人家剃毛的,害得我難受得要命,腦子才會糊塗了。你們人類的產婦在分娩前都要除毛呢,所以還是怪你。”
“哦是嗎?”黃楊人畜無害地笑著,“那我現在就給你刮干淨,免得你再賴我。”
說著,他一把將輝夜姬抱起來,把她放在餐桌正中央,面對眾人岔開兩腿。伊邪那美看著道:“干嘛,你要我們看她的屄嗎。”
黃楊放了個盤子在輝夜姬胯前,伸手在她的陰戶上摸了幾把,把濃郁的陰毛理順。然後他從衛生間里拿來刮刀,開始給輝夜姬刮毛。
“啊你終於肯讓我剃掉了,我都快被折磨死啦。”輝夜姬感動得眼淚嘩嘩,“啊……太舒服了……”
黃楊把她的陰部剃得干干淨淨,陰唇光潔得能當鏡子照,刮下來的黑亮陰毛盛了滿滿一碗。
輝夜姬下了地,轉了兩圈笑道:“感覺下面涼颼颼的,反而有點不習慣了呢。”
黃楊不懷好意地笑道:“舒服吧,走,我帶你們去海邊玩。不過,這個我可得拿走。”他從桌上拾起輝夜姬的內褲,塞進自己口袋里。
輝夜姬笑道:“原來懲罰就是不穿內褲出門嗎,這算什麼呀,地球人的服裝禮儀對我們本來就沒有意義。”
黃楊陰森森地笑著:“可別高興得太早。”他又對其他女人說:“你們也得脫,前幾天你們也迫害我來著,都乖乖把內褲交上來。”
伊邪那美笑道:“切,這算什麼,不穿就不穿唄。”說著抬起屁股把內褲脫下來,扔到桌子中間。
其他女人也都脫了內褲,放在桌子上。黃楊一把攬走,笑嘻嘻地說:“島另一頭有個不錯的沙灘,我帶你們過去。”
眾人出了門,來到別墅後的花園里。黃楊從別墅的地下車庫里拖出來幾輛自行車,推到院門前:“路有點遠,我們騎自行車過去。”
眾人跨上自行車,出了大門沿公路朝海島南邊騎去。
由於沒穿內褲,女人們的陰部都和自行車坐墊直接接觸,山地車的坐墊又窄又硬,擠壓著她們豐滿柔軟的陰唇,不斷刺激敏感的神經。
其中以輝夜姬最為苦不堪言,她剛剛刮完陰毛,陰部還很敏感,每蹬一下腳踏肉瓣就被擠一次,很快坐墊上就糊滿了汁液。
“我受不了啦,讓我穿上內褲好不好。”輝夜姬停下來,央求黃楊。
伊邪那美也停下車,一腳撐地把屁股抬起來,抽搐著連噴了幾股水:“小鬼,你不厚道哇,這就是你懲罰我們的方法嗎?”
黃楊悠閒地說:“沒錯,忍著吧,等到了地方再把內褲還給你們。”
女人們無奈,只好接著上路。
黃楊騎著車悠閒地跟在隊伍最後面,欣賞她們被自行車坐墊托起來的豐滿臀部,以及臀溝下那兩包被擠得鼓凸出來的肉瓣。
在自行車的顛簸中,那兩瓣彈性十足的美肉不斷地擠扁又反彈,像被掐的鮑魚一樣擠出一股股汁水,把她們弄得坐立不安,一會兒挺腰一會兒撅屁股,陰戶和橡膠坐墊間拉滿了千絲萬縷的黏液。
黃楊在後面欣賞了一路,大飽眼福。
等終於到了南邊的海灘後,女人們一個個迫不及待地跳下車,所有自行車都已經一塌糊塗,坐墊和車身上全是水。
“怎麼樣,舒服嗎?”黃楊剛想出言調侃兩句,卻發現女人們一言不發地靠了上來,一個個氣喘吁吁香汗淋漓,兩腿內側不停地流下水來,被磨得又紅又脹的陰唇散發著濕黏黏的熱氣,一開一合猶如在喘息。
“不好……”黃楊有一種給自己挖了坑的預感,轉身想跑,結果被女人們一擁而上團團圍住,七手八腳地拖進沙灘邊的棕櫚樹林。
“啊這……我錯了,別……”黃楊企圖賣乖,但發情的女人們早就沒了理智,扒了他的褲子就直接坐了下去。
剛剛劇烈運動過的小穴一個個熱氣騰騰,又燙又黏,滑溜溜汗津津的奶子像沙袋一樣滿眼亂晃,劈頭蓋臉地把黃楊壓在下面。
黃楊本來今天想休息一下,沒想到一著不慎又被輪了一通,躺在草坪上懷疑人生。
泄欲過後的女人們冷靜了下來,看到黃楊一身的淫汁覺得不好意思,就把他帶到附近的溫泉浴場洗了個澡,一起給他做了個全身按摩,黃楊這才覺得撈回了點本。
傍晚,眾人沿著海邊散步,途經公園時看到了一個籃球場。
黃楊已經有段時間沒打球了,覺得一直這樣沉迷女色不行,是時候該鍛煉鍛煉了,於是帶著女人們去了球場。
“這就是地球上很受歡迎的那個游戲嗎?”輝夜姬看著黃楊上籃投籃,饒有興致地說。
黃楊笑道:“這可不是游戲,這是體育運動。”
女武神不屑地笑了下:“這不是游戲是什麼?雷薩族只有小孩子才玩球。”
黃楊攤攤手:“你們這些戰斗民族肯定從小就玩鐳射槍之類的玩意啦,我們地球人可不好比。”
輝夜姬下了場說:“我也想玩,教教我唄。”
其他女人也圍了過來,都躍躍欲試。
黃楊心念一動,覺得正好可以觀賞一下她們打球時候乳搖的美景,就給她們示范運球傳球投籃之類的技巧,然後簡單地講了下規則。
說完之後,他就把球丟給她們,然後自己下場坐在長椅上,一邊喝汽水一邊看球。
然而讓黃楊沒有想到的是,他原以為這幫豐滿的女人打起球來肯定顫顫巍巍乳蕩臀搖的,然而她們在極短的時間內就學會了基本技巧,非但沒有女生常見的三八式投籃和走步過肩,而且動作非常干淨利落。
雖然奶子確實搖得讓黃楊流鼻血,但她們標准熟練的運球和上籃卻更讓他眼睛發直,沒過多久輝夜姬還嘗試來了個扣籃,凌空躍起“哐”的一聲把球扣進籃筐,看得黃楊一口水噴出去:“我靠,這麼屌?”
“啊,這個很難嗎。”輝夜姬看到黃楊目瞪口呆的表情,撩了撩頭發不知所措地說。
“沒……你們繼續……”黃楊無力地擺擺手,“我都快忘了你們是蟲族了,果然天生就彈跳力發達……”
於是女人們繼續打球,黃楊就在場外看她們做各種特效才能做出來的動作,就連一直在生產基地當汁女的香奈也能隨隨便便來個空中漫步,讓黃楊不得不感嘆她們的種族天賦。
直到伊邪那美直接從中場起跳飛過半個球場灌籃,黃楊才趕緊制止:“你們低調一點,別搞得這麼夸張,到時候被人家看出來你們不是人類。”
附近籃球場的人注意到這里的動靜,有幾個好奇的就跑過來圍觀,托尼哥正巧也在其中。
他認出了這些女人,往場邊一掃,果然看到了黃楊,立刻興高采烈地跑了過去:“楊哥,你那個藥太神了,還有沒有了啊!”
黃楊見托尼哥精神煥發,一改之前的憔悴,就說:“你治好了?”
托尼哥在他旁邊坐下,眉飛色舞地說:“好了好了,照嫂子說的吊了兩瓶水,就好了。楊哥,我已經發現了,只要把你那個神藥兌稀了喝就沒事了,我現在每次都是一杯水加個一點點,喝了以後一晚上能打十個,連雞巴都變大了。是真的變大不是腫,我給你看看。”說著就把褲子往下拉。
黃楊連連擺手:“行了行了,別把你那玩意掏出來,我不想看。”
托尼哥說:“楊哥,你這祖傳秘方太強了,咱倆合作把它批量生產上市怎麼樣,保准能賺大錢啊,什麼腎寶偉哥算個屁啊。我這兒有的是廠子,只要把配方給我三天之內我就能讓它上市,你放心配方我絕對保密,如果泄露半個字我直接把屌切下來!”
黃楊本來對他的想法沒興趣,但轉念一想現在海底下那個生產基地還停產著,成噸的蜜汁堆在倉庫里,與其浪費了還不如試試能不能賣點錢。
托尼哥見黃楊沉默不語,以為他是信不過自己,又賭咒發誓道:“楊哥,你要是不放心就在我雞巴上裝個炸彈,如果配方泄露了你直接遠程遙控炸了我的屌,怎麼樣?”
黃楊無語:“我對你有沒有屌沒興趣,生產线我自己有,你只要給我打通市場就行了,營銷的事情你去弄。”
托尼哥狂喜:“楊哥,我保證咱們這公司將來比可口可樂做得還大!”
興奮了好一會兒後,托尼哥才逐漸平靜下來,這時他才開始注意籃球場上的情形。
看了片刻後,托尼哥眼睛越睜越大,連聲驚呼:“我靠,楊哥,你的女人打球怎麼這麼牛逼啊!看不出來啊!”
他越看越過癮,對黃楊說:“楊哥,你這些女人的水平完全能跟男人打了啊,讓她們跟我的隊員打一場怎麼樣?”
黃楊無所謂地說:“行啊,但是如果誰敢吃豆腐的話,我可是要剁他爪子的啊。”
托尼哥一口答應,對他那幾個隊員說:“你們和楊哥的女人打場友誼賽,手腳都老實點啊,打球的時候不要想什麼亂七八糟的事。”
於是托尼哥這里出了五個人,黃楊那里選了輝夜姬、伊邪那美、紫苑、香奈、小織五人組了個隊,雙方上場就位。
黃楊本來想讓女武神打中鋒,但總感覺她會把人打死,後來就沒讓她上。
比賽一開始就進入了一邊倒的局面,托尼哥的隊伍本來還想發揚一下紳士風度給女士們放點水,沒想到上來就被狂虐,不到五分鍾就已經被打了個10:0。
托尼哥倒是不介意,還看得大呼過癮,當小織連過四個人從三分线外起跳扣籃時,他直接把手里的汽水瓶都砸了:“好家伙,這不比博人傳熱血?”
托尼哥的隊員被打急眼了,在輝夜姬又一次向伊邪那美傳球時,一個隊員玩命撲了上去想要搶斷。
結果他只看到一道殘影從空中掠過,下意識地伸手一攔,然後手腕就是一陣劇痛,籃球也彈了出去。
“啊……”那個隊員蹲到地上,疼得額頭冒汗。
其他人圍上來一看,他的手腕已經彎成了很不自然的角度,顯然骨折了。
托尼哥連忙讓人把他送醫院,黃楊也趕緊讓女人們停下來:“好了不要再打了,友誼第一比賽第二。”順便小聲朝輝夜姬發牢騷:“我不是讓你們悠著點嗎,你使那麼大勁干嘛。”
輝夜姬一臉無辜:“我是想傳球給伊邪那美嘛,哪知道他會伸手去攔。”
黃楊說:“你那叫傳球嗎?跟發氣功波一樣,鬼才接得住啊。你看看他們那邊的籃筐,都已經快掉下來了,地球上的男人都沒多少能扣籃的。”
輝夜姬笑道:“好嘛,那我們不玩這個了,回去玩你們地球人擅長的運動好不好?”
黃楊掂了掂她的奶子:“就是,籃球有什麼好玩的,哪有肉球好玩。”
第二天,黃楊來到海底的生產基地,從倉庫提了十噸蜜汁出來,以1:10的比例稀釋後灌瓶封裝,然後讓托尼哥去賣。
托尼哥心花怒放:“對了楊哥,我們這款飲料起什麼名字?”
黃楊隨口說道:“就叫‘妹汁’吧。”
“妹汁?”托尼哥一愣,“這個……會不會太露骨了啊,我怕審核通不過。”
黃楊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不是說你什麼都能搞定麼,這就把你難住了?”
托尼哥立刻像打了雞血一樣:“沒問題,這算什麼,只要楊哥定下來就可以了!”
托尼哥確實沒有吹牛,三天之後“妹汁”就真的上市了。
在托尼哥不遺余力的宣傳下,“妹汁”的銷量以指數級增長,畢竟從來沒有哪一款壯陽藥能真正提高性能力還能讓陽具變大,而且完全沒有副作用。
隨著銷量水漲船高,托尼哥也不斷提升價格,但還是架不住市場的狂熱需求,很快生產基地里的庫存就傾銷一空,市場上出現了供不應求的局面。
於是他就去找黃楊,要加大供貨量:“楊哥,咱們現在的產量根本不夠,市面上都斷貨了。”
黃楊聳聳肩:“那沒辦法,每天的產量是固定的,就那麼多。”
托尼哥說:“那我們多建幾個廠呀,需要多少錢你盡管說,我保證要多少給多少。”
黃楊說:“不是錢的問題,是我只有那麼多人,建再多廠也沒用。”
托尼哥莫名其妙:“那再招人不就行了?”
黃楊搖頭:“只有她們才能做這個,其他人不行。”
托尼哥納悶:“不會吧,技術含量有這麼高?不能再培訓新人?”
黃楊說:“不是技術的問題,以後有機會我會告訴你為什麼的,現在還不行。”
托尼哥無奈了:“好吧,就是說每天這麼多產量已經是極限了,一點也不能再多了?比如說再加加班之類的?”
黃楊說:“不能,我們是八小時工作制,一分鍾也不加班。”
托尼哥差點吐血:“什麼?你只讓他們上八小時的班?你擱這做慈善呢?!”
黃楊說:“八小時和雙休都是法定的,有什麼問題麼?”
“還雙休?”托尼兩眼發黑,“開什麼玩笑,我手下的公司哪個不是996,這年頭還有只干八小時的?又不是就你一家你怕什麼啊!”
黃楊無動於衷:“別的公司怎麼養我管不著,反正我這兒就是這樣,我還在考慮要不要縮短到六個小時呢。”
托尼快要氣死了,一口氣倒不上來,黃楊見他還要逼逼,就不耐煩地說:“好了,你再煩我就不做這生意了,反正這錢我又不是非賺不可。”
托尼哥只好把話又咽了回去:“好吧,你再考慮考慮吧……哪怕排個三班倒也行啊……”
在海島上又住了一個禮拜後,一天早上輝夜姬對黃楊說:“親愛的,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們在火星上的戰斗已經勝利了,伯克族的女王被生擒,過兩天就要舉行受降儀式呢。”
黃楊哦了一聲,假裝陰陽怪氣:“恭喜你咯,接下來准備進攻地球了?”
輝夜姬戳了他一下:“說什麼呢,戰爭結束以後我們就回雷薩星去了,”然後故作傷感,“到了說再見的時候啦。”
黃楊當了真,一屁股坐起來:“什麼?你開什麼玩笑?”說著一把將輝夜姬拽到懷里,“你哪兒也不能去!”
輝夜姬為難地說:“可我是女王呀,要回去統治族群的,雷薩星不能群龍無首呀。”
黃楊嗤之以鼻:“別扯淡了,前线在打仗的時候,你這個女王天天在後面淫樂,不也照樣沒事?”
輝夜姬說:“但如果我一直不回去,被人趁機篡奪了王位,雷薩族說不定就重新進攻地球了呢。”
黃楊指了指茶幾上的花露水:“你說的是那個連花露水都扛不住的種族嘛。”
輝夜姬笑著打了他一下:“討厭。說正經的,我今天晚上就得啟程去火星,你到底跟不跟我去呀?”
黃楊想到火星上荒涼的景象就覺得沒勁:“那地方有什麼好玩的,你去裝完逼趕緊回來唄。”
輝夜姬不依:“那怎麼行,這麼多天沒有你我怎麼辦?”一邊說兩條大腿還一邊下意識地磨著。
黃楊笑道:“切,說到底還是舍不得肉棒,那我預先把一個禮拜的作業交了,總行了吧。”說著,他把輝夜姬壓在了沙發上。
“那……啊~那可不行……你能一次性把一個禮拜的飯吃了嗎……啊~”輝夜姬一邊呻吟一邊反對。
當天晚上,眾人坐上雷薩族的飛船,離開地球前往火星。
經過數天的航行,飛船在火星表面著陸,降落在古熒盆地。
火星上的空氣十分稀薄,黃楊沒法像蟲族一樣直接在火星生存,輝夜姬就給他弄了一套雷薩族的外骨骼,穿上後便可以在地表自由活動。
受降儀式的地點在盆地中,審判台設在盆地東面的一片巨岩上,下面是被繳械的伯克族軍隊,手持武器的雷薩族士兵站在四周。
黃楊跟著其他人走上審判台,看到一個身穿伯克族外骨骼的女人被吊在台前,手腳上都銬著鐵鏈。
輝夜姬告訴黃楊:“她就是伯克族女王蘇妲。”
蘇妲看到了輝夜姬,怒斥道:“輝夜姬,你這個背叛蟲族的蕩婦,為了增兵居然和地球人交配,你汙染了蟲族的血脈!”
輝夜姬笑道:“別這麼說,最新一批的超級士兵里也有你們伯克族的後代呢,而且戰力不俗哦。”
蘇妲怒道:“我已經發現了,是哪個無恥之徒和地球人交媾了?”
伊邪那美走上前,拍了拍蘇妲的肩膀:“是你家大祭司,你們藏在地球的那個爆兵基地下的已經是別人家的蛋了。”
蘇妲一驚:“伊邪那美?!你……你怎麼解開封印的?”
伊邪那美笑道:“這你就不用管了,你現在應該考慮的是這筆賬怎麼算。說吧,你是想讓我把你變成大鮑魚,到那個基地去做下一任汁母,還是把伯克星炸了替你贖罪?”
蘇妲微微冒汗:“你不能這樣,要不是我們當年救了你,你早就被女神干掉了,替我們打幾年工也沒什麼吧。”
伊邪那美笑了:“打工?蘇老板,你這窯子可有點黑啊,白嫖了我這麼多年,還不如地球人厚道。那個小鬼可是給我們發工資的,基地里所有人都有錢拿。”
蘇妲說:“什麼小鬼,就是那個和你們交配的地球人?”
伊邪那美說:“沒錯,你派大祭司來不就是想偷他的精液麼,還口口聲聲說輝夜姬是叛徒,雙標玩得不錯啊。”
蘇妲的表情有點不自然:“我那是為了得到他的DNA序列,跟你們不一樣……你們純粹就是為了欲望和他交配!”
伊邪那美笑道:“想得到他的基因,隨便從哪個超級兵的屍體上不都能采樣?你們實驗室里那些失敗的轉基因人造人都是什麼?”
蘇妲無言以對,把頭一撇:“別說那麼多了,勝者為王敗者為寇,你們想怎麼樣就直說吧。”
伊邪那美笑道:“你不是也想要超級士兵麼,今天我們就讓你如願以償。”說著她朝黃楊招招手,“小鬼,你過來。”
“干嘛?”黃楊還在看火星上的風景。
伊邪那美說:“伯克族女王對你的精液比較感興趣,問你能不能給她點。”
“什麼?”蘇妲轉過頭,“那個地球人也來了?”
黃楊走到台前,他身上覆蓋著雷薩族的外骨骼,看不到原本的樣貌,但蘇妲卻從氣味上聞了出來:“你不是雷薩族人。”
伊邪那美展開一個結界,把周圍的空氣調整到和地球一樣,然後對黃楊說:“好了,你可以不用穿外骨骼了。”
黃楊摘下面罩,蘇妲一看瞪大了眼睛:“開什麼玩笑,還真是個小鬼?你們竟然抓一個還沒成年的地球人來配種?……喂,你在干嘛?”
黃楊蹲在蘇妲面前,在她下身那兒摸索著:“嗯……這個怎麼開來著……啊,找到了。”他一按,一掀,把蘇妲下體的一塊外骨骼卸了下來,露出里面豐滿的陰戶。
“你干嘛?”蘇妲惱怒地大叫。
黃楊把自己胯部的裝甲打開,掏出他的大寶劍,蘇妲看到後驚了一下:“這就是地球人的性器官麼?……真是丑陋呢。”
黃楊笑道:“待會你就喊美了。”他走上前,一把攔住蘇妲的腰,把龜頭頂在她的陰道口。
蘇妲冷笑道:“你干什麼?不會是要和我交配吧,早就聽說你們地球人喜歡和俘虜交配,我實在無法理解。”
黃楊碩大的龜頭擠開蘇妲飽滿的肉唇,慢慢挺了進去。
才插進去沒多深,他就突然覺得龜頭一陣刺痛,被什麼給扎了一下,趕緊拔了出來:“嘶——我靠好痛,什麼東西?”
蘇妲冷笑::“我的陰道內是有陰齒的,你盡管插進去試試,保證讓你有來無回。”
伊邪那美一拍腦袋:“啊,忘了告訴你了小鬼,伯克族女王的生殖器是有防御機制的,如果強行交配的話可能會受傷。”
黃楊一臉懵逼:“這又是什麼麼蛾子?屄里面還有機關?”他蹲下來,一手扒開蘇妲的陰唇,一手拿著手機朝里面照,結果看到陰道深處的膣肉有一圈一圈密密麻麻的尖銳凸起,形成鋒利的肉齒,看起來跟七鰓鰻的嘴一樣。
他看得腦門直冒涼氣:“我日……你不早說?這要是插進去還不把我給閹了?”
蘇妲被他當眾掰開陰戶觀看,紅潤的膣肉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不禁惱怒地叫道:“你在看什麼,把手拿開!”
伊邪那美笑道:“那些陰齒說白了也只是陰道肉而已,只有在充血狀態下才會堅硬,你只要讓它軟下去不就行了。”
黃楊說:“說得輕松,怎麼讓它軟下去?”
伊邪那美說:“這取決於蘇妲的意志,只要她願意就能讓陰齒停止充血。”
黃楊說:“那這不是廢話嗎,你看她的樣子,會肯放棄抵抗?”
伊邪那美笑道:“這不就到了考驗你技術的時候了嗎。再說了,就算軟不下去又怎樣,你就不敢日了?”
黃楊被她一句話點醒:“是啊,不就是陰齒嗎,長幾排肉刺就能攔住我了?”
他站起來,嘿嘿壞笑一聲,重新插入蘇妲的陰道中,開始抽送起來。
這次他插得有條不紊,每次到了陰齒前的位置就及時抽回,距離只差幾毫米,在危險的邊緣瘋狂試探。
蘇妲守株待兔了半天,沒有一次能咬到他的陰莖,惱火地說:“不要玩這種小孩子的把戲了,你這樣一抽一插的有什麼用麼?你不會以為趁我不注意就不會被陰齒咬到吧。”
黃楊笑道:“我們地球人交配的時候是要這樣不斷摩擦才能射精的,不像你們插進去射一泡就完事。”
蘇妲冷笑:“低效的繁殖方式。如果你在伯克族要花這麼長時間才能完成交配,早就被別的競爭者砍了腦袋了。”
黃楊嘆了口氣,停止了抽送,略一沉吟後拔出陰莖,轉身面對台下烏泱泱的伯克族士兵:“今天我就來給你們示范一下什麼才是真正的交配。伯克族在宇宙中好歹也是個高等文明,竟然連最基本的兩性樂趣都不懂得享受,跟地球的蟲子有什麼區別。”
他向後退了一步,站在蘇妲身邊:“我現在不代表勝利者,也不代表雷薩族或者地球人,僅僅作為一個男人來給你們上一課,教教你們怎麼搞女人。”
說完,他一把摟過蘇妲,吻上了她的嘴唇。蘇妲掙扎著:“唔……你干什麼?!……你放開!……哈……”
她咬了一口黃楊的嘴唇,黃楊吃痛被迫放開。蘇妲吐了口口水,怒視著他:“你搞什麼鬼,為什麼把舌頭伸進我嘴里?”
黃楊笑道:“這叫接吻。女王大人,你該不會初吻還在吧。”
蘇妲怒道:“什麼狗屁,你再敢把舌頭伸進來,我咬斷你的舌頭!”
“嘖,真烈。”黃楊笑道,“看來要用上那招了。”他捏住蘇妲的香腮,迫使她的嘴唇微微張開,然後把嘴巴對上去用力一吸,“哧溜”一下就把蘇妲的舌頭給吸了出來。
“?!”蘇妲猝不及防,舌頭被黃楊含在嘴里吮咂了好幾下,才倉促抽了回來,“你敢——?!”
黃楊貼住她的嘴巴又是“噗滋”一吸,再次把她的舌頭吸了出來。
蘇妲用力把舌頭縮回去,但隨即又被吸出,兩個人就這樣吸了又縮縮了又吸,拉鋸了半天。
蘇妲用盡全力收緊舌根試圖抵抗,但每次都被黃楊“啵”地一下輕松吸出來,根本反抗不了。
“放棄吧,你的舌頭是藏不住的。”黃楊笑道,“這是我在吃螺螄的時候領悟出來的吸舌神功,專治各種不配合,一吸一個准。”
“你……”蘇妲的舌頭都已經酸了,在和黃楊又拔河了兩輪後終於沒了力氣,舌頭被黃楊滋溜一下徹底吸進了嘴里。
黃楊用力嘬了幾口,把她又長又軟的舌頭整條吸了出來,津津有味地品咂著,吸食她香甜的唾液。
蘇妲無力抵抗,舌頭被黃楊咬在嘴里肆意蹂躪,又舔又吸又吮又嚼,漸漸有了一種莫名的愉悅感。
黃楊一邊吃一邊暗度陳倉,舌頭逐漸侵入蘇妲口中,掃舐她口腔內的軟肉香津。
黃楊吃了個爽,擦擦嘴角松開了蘇妲,釋放了她的舌頭。
蘇妲的舌頭被他吸得發麻,一時沒反應過來,軟綿綿地耷拉在口外,淫涎從嘴角溢出。
他隨即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連忙把舌頭收了回去,臉上浮起惱怒的紅暈:“你……”
她還沒來得及開罵,卻發現黃楊已經開始剝她身上的外骨骼,圓潤的肩膀袒露了出來。
她大叫道:“你干什麼!住手!”黃楊卻充耳不聞,像剝龍蝦一樣麻利地把她的甲殼剝了個精光,露出白花花的一身肉。
“真是好腿。”黃楊剝完蘇妲腳上的最後一片甲殼,端著她的小腿仔細欣賞。蘇妲蹬著腿想踢他:“放開我,把你的手拿開!”
黃楊握著她的腳踝,看到她每只腳趾尖上都有一個粉色的小肉孔,就跟汁女一樣:“啊哈,原來你身上也有汁腺。”蘇妲用力一踢,黃楊卻順勢張開嘴,一口含住了她的腳尖,“滋”地長吸了一口。
“啊……!”蘇妲的腿抖了一下,“你……你干什麼?!”
黃楊津津有味地嘬著她圓潤滑膩的腳趾,從粉嫩的汁腺孔里吸出一股股鮮熱的體液。
蘇妲被吸得又酸又麻又爽,她還從沒體驗過這種感覺,只覺得全身的液體都像要被黃楊從腳趾頭里吸出去一樣:“你……啊……你干什麼,你這個變態……快住嘴……啊……別吸了……”
黃楊把她的腳一直嗦到快要抽筋,才暫時松開了嘴。
蘇妲的美足不斷痙攣著,時而蜷曲時而反弓,线條優美的腳尖滴滴答答汁水淋漓,失禁的汁腺孔還在不斷流瀉著汁液,從腳趾間一股股涌出。
黃楊抹了抹嘴,贊嘆道:“女王陛下,你的腳味道不錯,比我家門口鹵味店的雞爪好吃。”
“你……無恥的地球人……”蘇妲的腳被他刺激得敏感無比,一沾地就條件反射地縮回來,連站都沒法站,只能顫顫巍巍地懸在半空。
她努力想克制住腳內汁腺那種失禁的感覺,黃楊卻再次握住了她的腳,像吃漢堡一樣張開血盆大口咬了下去。
“啊……!”蘇妲發出一聲壓抑的喊叫,整條腿再次顫抖了一下。
黃楊從她的腳掌舔到腳心,從腳心舔到腳背,把她的整只美足舔得亮晶晶滑膩膩,每根腳趾都吮得又軟又紅。
當她的腳趾“啵”的一聲從黃楊嘴里彈出來時,她情不自禁發出一聲呻吟:“嗯~”
“舒服嗎,女王陛下?”黃楊抬頭笑問。
蘇妲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臉因為惱羞成怒而漲紅起來,用大罵來掩飾自己的尷尬:“你這個變態的地球低等種族,我……唔……”
她剛罵出口,黃楊已經沿著她的腳踝開始往上舔,沿著小腿一路向上,又摸又揉又吸,向她全身上下的美肉發動猛攻。
蘇妲從來沒被人這麼弄過,一開始尖叫怒罵,到後來就覺得莫名其妙有了一種快感,全身的肉都被黃楊揉得又麻又酥。
黃楊一邊揉一邊繞到她身後,把陰莖從她胯下插進去,夾在兩瓣陰唇中間前後摩擦起來。
“你……你干什麼……”蘇妲的肉縫被他越磨越燙,逐漸變得濕黏,像兩瓣新鮮的三文魚肉一樣被磨得滋滋作響。
黃楊挺送了一會兒,龜頭向上一抬插入她的陰道,再次抽插起來。
“你又……你又開始這種無聊的動作……”蘇妲咬著牙,聲音已經有些發抖。
黃楊笑道:“舒服嗎,舒服就叫出來啊,越叫才會越爽。”
蘇妲喘著氣:“你們這些無恥的地球人,居然把交配當做樂趣,我才不……呃……”黃楊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啪嗒啪嗒的撞擊聲和咕嘰咕嘰的抽插聲驟然變響。
蘇妲開始產生遏制不住的快感,腦子里有一種甜得發軟的酥麻感,仿佛理智正在逐漸瓦解。
她心中大驚:不行,我不能陷進去,一定要在失去理性前把這根該死的東西絞斷……!
她全力集中精神,陰齒大張鋒芒畢露,等待黃楊失誤的一瞬間。
然而那根該死的肉棒卻像裝了制導一樣精准,每次到了陰齒邊緣都能及時抽回,相距不到兩毫米,就是不入龍潭一步。
蘇妲的快感越來越強,陰道里控制不住地分泌出大量液體,陰齒也變得難以充血,硬度弱了下去。
蘇妲越發焦躁,意識到這樣下去支持不了多久,便主動收縮起了陰道,想要引誘黃楊深入。
沒想到這一夾反而讓她自己的快感大幅增強,黃楊借機一陣高速抽插,直接把她送上了高潮,大量淫水噴泄而出,流得兩人滿腿都是。
“啊啊啊……”蘇妲的身體不斷抽搐著,腦子里一片空白,陰齒徹底軟了下去。
黃楊順勢一挺,終於全根沒入她的陰道深處,一杆到底。
那些密密麻麻的鋒利陰齒此時直接軟成了陰舌,黃楊一插之下有如成百上千的小舌頭在舔他的陰莖,爽得他頭皮一麻:“嗚呼……這也太刺激了……”
他插了沒多少下,被蘇妲的陰舌舔得實在受不了,身體一躬射出精來。
蘇妲只覺得突然有大量炙熱的液體灌入她的體內,被刺激得再次高潮,淫水和白花花的黏漿從陰道口一起噴射出來,順著她豐滿的大腿內側流淌,有幾滴淫水還濺到了台下一個士兵的臉上。
蘇妲無力地喘息著,朦朧中看到台下的伯克族士兵表情古怪,戰敗的不甘被一種隱隱的躁動取代,無數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
那個臉上濺到淫水的士兵站著沒動,片刻後以極不明顯的動作快速舔了一口嘴角,用舌尖將那滴淫水掃入口中。
完了……蘇妲心中一聲嘆息,身體徹底軟了下來。
黃楊摟著她的腰向後一拉,蘇妲被迫退了兩步,雙臂因為被鐵鏈牽制而俯下了上身,屁股撅了起來。
黃楊開始繼續抽插,隨著身體的撞擊蘇妲的雙乳像奶牛一樣在身下搖蕩,溢出的乳汁和淫水不斷向台下飛濺。
伯克族士兵的眼中欲火越發旺盛,三三兩兩地掏出觸手狀的生殖器,無師自通地擼了起來。
黃楊看到他們原本跟魷魚須一樣軟綿綿的性器官此時變得筆直,笑道:“這不是能硬起來嗎,還是有希望的。對就是這樣,使勁擼,這是你們女王親自給你們上的人生第一堂性教育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