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楊差點嚇軟:“臥槽,她怎麼來了?”
“我先把你變回去。”提亞朵瑪伸手一指,又把黃楊變回了內褲。
“快開門!你要是敢搞什麼花樣,可別怪我不客氣!”天璇在門外叫道。
提亞朵瑪走到門口打開房門:“干嘛呀~人家不就吃個飯嘛,總不能讓我餓一晚上吧?”
天璇走進來,目光掃射一圈,立刻捂住鼻子:“什麼味道,好難聞。”
她看到躺在床上的春子,腿上和床單上都是白色濃漿,空氣中充斥著濃郁的腥膻味:“你們在干什麼?……這個惡心的味道,怎麼好像在哪里聞到過。”
提亞朵瑪在床邊坐下,用手愛撫春子的大腿:“人家寂寞了嘛,點個小姐姐陪我一會兒沒關系吧?”
“你……你真是太淫蕩了,連女人都……”天璇感覺已經想不出詞來吐槽,“我不管你有什麼癖好,在回到神界前就給我一個人乖乖地待在房間里,再敢亂搞什麼花樣我就提前把你就地正法!”說完指著春子,“你出去,以後要送餐只能送到門外,不許再踏進一步!”
“行嘛,干嘛那麼凶嘛。”春子坐起來,穿上絲襪,“那把額外的服務費結一下吧。”
提亞朵瑪給了春子小費,春子穿上內褲,推著餐車出去了。
天璇瞪了提亞朵瑪一眼:“給我老實待著。”然後關上門離開了,還在門外施法布了個結界。
提亞朵瑪回到床邊坐下,看著床上的黑色蕾絲內褲,笑道:“嗨呀,天公不作美啊,把你的好事給攪黃了。下次再找機會吧。”說著朝內褲射出一道紫光。
內褲並沒有變回黃楊。
提亞朵瑪愣了下,再次射出咒語,內褲仍然靜靜地躺在床上,一點動靜都沒有。
提亞朵瑪心里咯噔一下:“嗯?怎麼回事?”
她把內褲拿起來,當看到襠部濕漉漉的黏液時,腦子里頓時嗡的一聲:“完,完了……她穿錯內褲了!把小鬼給穿走了!”
春子回到自己的艙房,室友梅杜莎正靠在床頭打游戲,看到她進來就說:“嚯,這一腿酸奶,可真夠味兒的,又賺到小費啦?”
春子一邊脫衣服一邊說:“別提了,錢是到手了,但是沒爽到,被他家里的母老虎給攪了。”
“沒爽到?”梅杜莎放下手機,露出曖昧的笑容,“這還是第一次聽到你白賺一筆還不爽,怎麼,那個客人活很好麼?”
春子把糊滿精液的絲襪脫下來,拎在半空晃了晃:“你看看,光是給他足就射了這麼多,這才剛開始呢。剛要到正片了,就進來個凶八婆,把我給攆出來了。”
梅杜莎下了床,把絲襪接過來看了看,舔了口上面的白漿:“嗯……乖乖,好濃,是哪一族的?”
“好像是個地球人,還很年輕呢,那玩意又直又硬,比波塞人華而不實的三叉軟面條強多了,一根頂他們三根。”春子脫光衣服,把內褲和絲襪都扔進洗衣機里,走進浴室。
梅杜莎在外面聽著嘩嘩的淋浴聲:“被你說得我也想見見了,他住哪個房間?”
“10086。”春子說,“不過你現在想去不容易了,他貌似是被一個巫婆藏在房間里的,外面還有七八個女人看著,看不懂什麼關系。”
“嗨呀,那就可惜了。”梅杜莎回到床上一屁股躺下,“好幾天沒男人約我了,下面都要長草了。”
春子用花灑衝著腿上的精液:“我買了個新玩具,待會一起玩啊。”
洗完澡從浴室里出來,春子從購物袋里拿出一根雙頭龍,梅杜莎見了後笑道:“好家伙,又整了新玩意來日我是吧。”
“這可不是普通的玩具。”春子壞笑道,“這里面是有精液的,誰先高潮它就會朝誰的里面射精,輸了的人得懷孕。”
梅杜莎笑道:“小浪蹄子,我還搞不過你?想讓我休產假你還得再練十年。”
春子爬上床,梅杜莎脫掉背心和短褲,兩具赤裸的嬌軀糾纏在一起。
那條雙頭龍就像有生命的一樣,自動爬到兩人交疊的大腿間,一頭一個鑽入兩人的陰道,隨著她們的纏綿愛撫在小穴中扭動進出。
兩個美女在床上春意盎然,黃楊卻在洗衣機中天旋地轉,被翻滾的水流攪得暈頭轉向:“我尼瑪,暈死我了,這是要選老子做航天員啊……”
洗過兩遍之後,洗衣機開始脫水。這下黃楊可再也受不了了,在高速旋轉之下簡直像要上天:“臥槽不行了,快,快放我出去!……”
春子和梅杜莎正激情得香汗淋漓,忽聽洗衣機中一聲巨響,一個裸男竟然從里面飛了出來,“砰”的一聲落在床上,直接把兩人給顛了下去。
“啊!”春子和梅杜莎驚叫一聲,從地上爬起來,只見黃楊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眼冒金星。
“這誰啊,從哪冒出來的?”梅杜莎朝房門望去,門關得好好的。
春子認出了黃楊,大吃一驚:“呀!他……他就是剛才我說的那個人!”
“哈?”梅杜莎懵逼,“哪個?就是用你腿擦槍那個?”
春子點頭,上下打量黃楊:“見鬼了,他不是在自己房間里嗎?”
梅杜莎的視线落在黃楊下身,一下子眼睛發亮:“臥槽,好家伙,看來你沒騙我啊。”伸手就去摸他的陽具,握住陰莖捏了捏,只是隨便觸碰了幾下就能感受到澎湃的血液向海綿體中涌入,微微跳動的肉棒中暗潮洶涌,沉甸甸的籃子里蓄積著強大的力量。
黃楊慢慢清醒過來,從床上撐起身體,看到春子和梅杜莎兩個人在眼前旋轉:“下……下次別亂穿別人的內褲……”
“內褲?”梅杜莎納悶,“你說什麼呢?”
春子恍然大悟:“……啊,我知道了!我穿錯內褲了,把他給穿回來了!”
解釋清楚後,梅杜莎也笑了:“這可真是天意啊,把美味主動送上門來了。”說著舔了舔嘴唇,已經蠢蠢欲動。
春子往前一擋:“排隊排隊,他是我帶回來的,我先來。剛才弄到一半停了,憋死我了。”
梅杜莎笑道:“好嘛,你先就你先。快一點啊,別讓我等太久,姐平時可待你不薄。”
春子爬上床,跨到黃楊身上,也不管他暈不暈,把肉棒一扶就往下坐。
那玩意跟如意金箍棒似的,龜頭一碰到陰唇就自動一柱擎天,春子莽莽撞撞一屁股坐下去,被一杆到底直頂在花心上,整個人都差點被頂得懸空起來,當場泄了黃楊一身春水,身子一軟趴在黃楊身上抽搐:“啊……啊啊……”
梅杜莎笑道:“行不行啊,這就丟了,聽姨一句勸,還是讓姨來吧,你太年輕把握不住。”
春子喘著氣笑道:“少……少囉嗦,是我虎了,等我緩一下……”
黃楊聞到愛液的鮮香氣息,一下子清醒過來,看到春子趴在胸口,下身傳來濕漉漉的感覺和緊致溫暖的吮吸感。
他撩開春子額前的長發:“老天有眼,看來我今晚的錢不會白花了。”說著摟住春子的後背,挺腰向上抽送起來。
“啊~啊……等一下,讓我先緩一緩……”春子立刻大聲呻吟起來,嬌軀又開始顫抖。
“不好意思,開弓就沒有回頭箭了,”黃楊穩健地抽送著,毫不留情地一下一下捅入她敏感的小穴中。
“你……你好壞……”春子被插得整個人軟倒在黃楊身上。黃楊抱著她翻了個身,把她的兩條長腿擺成一字馬,開始大力輸出,插得汁水翻飛。
沒多大功夫,春子就已經泄了三四次,像爛泥一樣攤在床上,陰唇紅腫起來。
梅杜莎笑道:“這麼快就完事了啊,讓你不聽姐勸,受不了了吧。”
黃楊看向梅杜莎,在她豐滿的身材上掃射了一遍,眼中精光一閃。
梅杜莎心照不宣,笑道:“這種血氣方剛的少年郎只有我們這種老阿姨才承受得住,就讓我來替你扛一波傷害吧。”
“阿姨,你很自信啊。”黃楊抓住梅杜莎的胳膊,一把把她拖過來,抓住她結實的巨乳揉搓起來,“真大,還得是老阿姨帶勁。”
“真大,還得是小伙子有活力。”梅杜莎也摸著黃楊的陰莖笑道,雙腿盤住他的腰,“阿姨的老地已經不是一般人能耕得動的了。”
黃楊看了看她烏黑旺盛的陰毛和肥厚結實的陰唇:“看出來了。不過嘛……”他把龜頭頂住梅杜莎厚實的肉縫,慢慢推了進去,“……這種才帶勁。”
梅杜莎的陰道像搓過的面團一樣又飽滿又有彈性,黃楊插了幾次才到底,來回抽送幾次後慢慢疏通開來。
梅杜莎笑道:“用力啊小伙子,沒吃飯啊。”
黃楊笑道:“你等著,別以為老阿姨我就對付不了。”說著一拍她的屁股,“來。”
梅杜莎十分默契地翻了個身,趴在床上撅起屁股,換成了最方便輸出的姿勢。
黃楊扶著她的屁股一棍子捅進去,開始大力進攻,響亮的“啪啪”聲和梅杜莎的呻吟聲回蕩在屋中。
一口氣猛干了半個鍾頭,梅杜莎才終於高潮,陰道收縮著泄出大量溫熱的淫水。
黃楊被她一澆一吸,也憋不住了,在她炙熱的膣腔中噴射而出,射了個酣暢淋漓。
“呼……呼……”黃楊喘著氣拔出陰莖,一屁股坐在床上,看著濃郁的白漿從濕淋淋的肉丘間涌出來,“這屄干起來還怪累的……跟牛筋似的……”
“換我了換我了,插隊的走開。”春子迫不及待地爬上床來,已經換上了一條黑色褲襪,修長的美腿和翹臀在半透明的絲襪下隆起優美的曲线。
黃楊一看就來了精神:“這個好,這個好。”說著一把將春子拖到跟前,把她兩條腿扛到肩上。
三人車輪戰了半宿,才擠在一張床上沉沉睡去。
過了七八個鍾頭,黃楊醒了過來,發現自己竟然又變回了內褲。
“我他媽……”黃楊心態爆炸,“還讓不讓人過了?”
不久後,春子和梅杜莎也陸續醒了,找了半天沒找著黃楊,還以為他走了,然後才在床上發現了那條蕾絲內褲。
“啊這,他怎麼又變回去了?”春子哭笑不得。
梅杜莎笑道:“看來法術還是沒解開啊,你要不去找那個給他下咒的人吧。”
“也只能這樣了,解鈴還須系鈴人。”春子把內褲穿到身上,拍了拍屁股,“只好再委屈你一下咯。”
她換好制服,推上餐車,去了10086房間。按了兩下門鈴後,過了一會兒提亞朵瑪打開大門,看到春子愣了一下:“你……”
春子推著餐車進了客廳,脫下內褲笑著遞過去:“您昨天有東西掉了,我給您送回來。”
提亞朵瑪看到她手里的蕾絲內褲,會心一笑:“啊,謝謝你……”
她剛要伸手去接,天璇就從房間里出來了,看到春子後眉頭立刻皺了起來:“怎麼又是你?”
她惱怒地轉向提亞朵瑪:“你怎麼回事?昨天晚上剛警告過你,你就又叫小姐上門?”
提亞朵瑪笑道:“我只是叫個早餐而已嘛,你們又不讓我出門,人家本來就是服務員嘛。”
天璇指著春子說:“我昨天警告過你只准送到門外,誰允許你進來的?”說完連推帶搡地把春子轟出大門,再把提亞朵瑪趕回房間。
“沒一個正常的,真是一秒鍾也不想待在這個鬼地方了!”天璇恨恨地關上門,在原地噴了一會兒怒氣,剛要回房間,發現客廳地上有一條黑色蕾絲內褲。
“嗯?這是誰的?”天璇想了下,跟天樞的貌似有點像,“好像是大姐的,怎麼掉在這兒了……”
她把內褲撿起來,走到衛生間扔進了洗衣機里,然後回了自己房間。
由於七仙女以前從來不穿衣服,因此沒有衛生概念,衣服都是外衣內衣全丟一起洗,穿也是隨便混著穿,沒有私人觀念。
黃楊又在洗衣機里遭了一番罪,直到中午的時候天璣才把他和其他衣服一塊兒拿出來,晾起來風干。
到了晚上,天樞洗完澡以後從晾衣繩上隨便拿了兩件衣服換,一件是小背心,一件就是黃楊變的內褲。
穿好以後,她回到房間吹干頭發,就上床睡覺了。
夜深人靜,黃楊被夾在天樞飽滿的三角區里,滿鼻子都是沐浴露和胴體的芳香,撩得他心癢難耐。
天樞似乎也睡得不踏實,時不時輾轉反側,黃楊聽到她的呼吸有些煩亂,還輕輕地嘆了口氣。
“沒想到仙女也會失眠,想什麼呢。”黃楊心里念叨著,忽然感到一只手慢慢伸進了內褲里,輕輕撫在飽滿的陰戶上。
“臥槽,她在自慰?”黃楊瞪大了眼睛(如果有的話),“沒想到啊沒想到,仙女竟然也會做這種事情,還真以為神界的人都冰清玉潔超凡脫俗呢。”
天樞修長的玉指在豐滿的陰唇上輕輕摩擦著,沒幾下粉紅的肉縫間就溢出了晶瑩的露水。
她試探著把手指探入兩瓣肉丘之間,觸及那粉嫩的蝶翼,身體頓時輕輕顫抖了一下,鼻子里發出一聲細不可聞的嬌哼。
更多的玉露從花瓣間溢出,浸濕了內褲的襠部,黃楊貪婪地吸收著甘甜的汁液。
自慰了半晌後,天樞在一陣顫抖中達到了愉悅的高潮,脫下濕漉漉的內褲,滿足地陷入夢鄉。
在她熟睡後不久,一束月光的清暉從舷窗射照進來,投在黃楊身上。
黑色蕾絲內褲開始幻化變大,最後變成了人形。
黃楊屏住呼吸,坐在床腳俯視著熟睡的天樞。
她的胴體在月光照耀下皎潔無暇,熠熠生輝,美得不可方物,寬松的背心也遮掩不住豐腴的曲线,赤裸的下身在月光下猶如粉雕玉琢,完美得仿佛藝術品。
“不愧是仙女,簡直極品中的極品……”黃楊心中贊嘆。
天樞在睡夢中輕輕翻了個身,背對舷窗側臥著,月光投射在她曼妙的豐臀上,肉峰之間那對被夾得微微凸起的迷人玉蚌還泛著星星點點的水光。
黃楊看得抓心撓肝,哪里還忍得住,輕輕撫下身,慢慢湊近她雙腿之間,伸出舌頭在蚌肉上輕輕舔了一下。
天樞在夢中發出一聲微弱的嬌哼,大腿動了一下,反而錯開得更多了一些。
黃楊緊張地盯著她,見她沒有醒,就又俯下身大著膽子舔了起來,在凸起的肉丘上來回掃舐。
天樞在睡夢中發出嚶嚀,身體不自覺地翻轉過來,欲拒還迎地躲避舌頭。
黃楊順勢把她的雙膝分開,兩手按住豐滿的肉瓣輕輕剝開,水蜜桃般的粉嫩穴肉汁水黏連地層層綻放開來,在月光下泛著粉雕玉琢的晶瑩光澤。
“真是漂亮的小穴啊……”黃楊端詳著她穴肉的完美线條,忍不住俯下身,用吸小籠湯包的方法輕輕吸吮,啜飲穴眼中流出的玉露瓊漿,鮮美的汁液滿口留芳。
“嗯……”天樞下意識地微微夾起腿,黃楊頭一埋,舌頭侵入嬌嫩的肉穴,三文魚般細膩滑嫩的口感曼妙無瑕,讓他欲罷不能。
“啊……”天樞的穴肉陣陣收縮,汁水越流越多,兩條飽滿的大腿緊緊夾住黃楊的頭。
黃楊一邊吸一邊從她的臀部撫摸到大腿,再從膝彎撫摸到小腿和腳踝,無瑕的肌膚就像光與水織成的綢緞,美妙的觸感從他的掌心的細胞一直放射到全身神經,帶來如夢似幻的酥麻快感。
“不……不行了……”黃楊的眼睛都紅了,“怎麼會……怎麼會這麼上頭……這就是神界的生命嗎……明明打著高潔的旗號卻有著這麼尤物的肉體……”
他再也控制不住,從天樞的小腹一路舔上去,雙手沿著她身體的曲线任意游走,那感覺就仿佛不是他自己在摸,而是被流水般的肌膚自然而然地帶著走。
當他攫住那對沉甸甸的仙桃時,那種柔軟與豐滿的完美調和就像一團甸甸的膏脂在他的指縫間游走,盈而不漲軟而不泥,酥得他從骨頭軟到天靈蓋,腦海里一陣陣地空白。
“不行了,對不住了……”黃楊實在忍不下去了,挽起天樞的雙膝把兩腿一分,陰莖擠開肉瓣就要挺入。
天樞嬌嫩的陰道口被暴漲的龜頭撐得滾圓,一絲痛感讓她從夢中醒了過來,睜眼看到黃楊後立刻驚呆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