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夜深人靜,蘇冰媛躺在林東的懷里思緒萬千,想到再過幾天就要離開這座村子回到市區,她的心里總算是松了一口氣,還好林東沒有發現她跟村里那些肮髒男人之間的秘密。
每當回想起那些刺激而危險的邂逅,她都不禁感到一陣後怕。然而,內心深處的某個角落,卻又悄悄期待著能再次體驗那種激情和刺激。
林東輕輕撫摸著她的長發,低聲問道:“媛媛,你在想什麼呢?”
蘇冰媛回過神來,微笑著搖搖頭:“沒什麼,只是想起了我們在村子里的點點滴滴,林東,謝謝你帶我回來過年,我~~很喜歡這里。”
林東溫柔地吻了吻她的額頭:“是啊,這段時間我們過得很快樂。不過,我們很快就要返回南江市了呢。”
蘇冰媛緊緊依偎在林東的懷里,心中充滿了期待和憧憬,等回到南江市,她一定不會再背著林東跟別的男人有染了。
她要好好珍惜和林東之間的感情,一起創造屬於他們的美好未來。
“媛媛,我打算明天去看望一下大伯他們,你要陪我一起去嗎?”林東輕撫著她的後腦勺,小聲問道。
蘇冰媛微微搖搖頭,“林東,你忘啦,我已經被選為青木村的欲花神女,這幾天要在家里熟悉神女祭典的流程和儀式,恐怕不能陪你一起去了。”
林東聽後,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但他很快掩飾住,溫柔地撫摸著蘇冰媛的臉龐,“既然如此,那我就一個人去吧。你也無需太過緊張,好好為即將到來的神女祭典做准備,我會為你祈禱一切順利的。”
雖然林東並不知曉祭典的流程,但他從小在村子里長大,村民們也淳朴善良,也沒什麼好擔心的,蘇冰媛應該可以應付得來。
兩人也沒有再多聊什麼,相互依偎著進入夢鄉。
第二天一早,林東把禮品堆滿車尾箱,跟蘇冰媛簡單道別後,驅車前往隔壁青石村的大伯家。
一路上,他有些心不在焉的,林東總覺得蘇冰媛有了微妙的變化。
她的皮膚變得愈加白皙,美艷的臉蛋更加嫵媚動人,一雙美眸里仿佛隱藏著深深的秘密。她的身姿也似乎變得更加曼妙,每當她輕輕扭動嬌軀,就有一種成熟女性的魅力散發出來,讓林東躁動不安。
每當蘇冰媛穿著半透明的睡衣,他總能不經意地看到她腋下那生長得越來越茂盛的黑毛,而且還散發著一股難以言明的異臭,讓他產生些微生理的不適。
不過林東沒有過多在意,既然喜歡一個人,那就應該包容和適應她的缺點。蘇冰媛百無聊賴地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大黑乖巧地趴在她的腳邊,時不時伸出那條大舌頭舔舐她的高跟鞋。
林老爺子則是提著鋤頭到菜園子忙活去了。
蘇冰媛在家里悶得慌,就帶著大黑出門散步,一人一狗逛著逛著,就來到了後山洞穴中的溫泉。
這幾天跟不少男人發生了關系,還被人爆了菊花,到現在她還感覺菊穴還有些隱隱作痛,蘇冰媛打算泡泡溫泉,好好清除一下體內的汙穢之物,治愈好身子。
蘇冰媛浸泡在舒適的溫泉中,閉上美眸享受著這難得的休閒時光,而大黑只是呆呆地蹲在岸邊等她,但也沒閒著,它的狗鼻子猛嗅著蘇冰媛換下的絲襪和高跟鞋,貪婪地吸食著那股令它著迷的臭味,還不停地搖晃著那條大尾巴,顯然是興奮到不行。
泡在溫泉里的蘇冰媛見狀,無奈地嘆了口氣,那些臭男人喜歡她的腳味也就罷了,怎麼連一條狗也~~
蘇冰媛覺得自己原本幽香的玉足變成散發著異臭的騷腳之後,反而對那些男人的吸引力更大了,她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當她低頭清洗身子的時候,意外的發現自己原本粉嫩的花瓣經過多個男人的澆灌後,已經被染成了淡淡的褐色,散發著成熟女人特有的雌香。
蘇冰媛有些擔心,自從來到村子以後,跟不少肮髒低賤的男人發生了關系,身體有了異樣的變化,她的欲望也越來越重了,還誕生了怪異的癖好,喜歡舔男人的包皮垢,嗅他們襠部的臭味~~
她深吸了口氣,告誡自己不可再跟那些肮髒下流的男人發生關系,否則自己遲早會墮落成人盡可夫的騷浪賤貨,到了那個時候,她將徹底失去那個對她關愛到無微不至的男人。
半個時辰之後,蘇冰媛從溫泉里出來,走到岸邊擦干還在冒著熱氣,微微發紅的身子,穿戴好衣物後,她牽著大黑離開山洞,回到後山小徑准備回家。
就在這時,大黑突然對著山腳的方向狂吠了幾聲,蘇冰媛被它的舉動嚇了一跳,下意識地緊了緊它的狗繩,然後往大黑發出犬吠的方向看去。
只見一名素衣白鞋,手里提著籃子的美婦正從山腳下邁著輕盈的步伐走上山來。
“蘇小姐,真巧啊,我們又見面了。”白素依抬頭看了眼蘇冰媛,微笑著說道。
“原來是白姐姐~~”蘇冰媛看見來人,頓時放松了心中的警惕。
白素依也看到了牽著大狗的蘇冰媛,笑著打招呼道:“好妹妹,這麼巧呀,要不要到姐姐家里吃個便飯?”白素依說著,搖了搖裝新鮮滿野菜的菜籃子。
“這~~那就煩勞白姐姐了!”蘇冰媛看了眼籃子新鮮的蔬菜,想了想後回答道。
白素依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然後帶著蘇冰媛和大黑往自家的方向走去。
白素依邊走邊說:“妹妹,看你身上的衣著打扮,想必是城里的富貴人家吧?”
蘇冰媛被白素依問起,臉色頓時有些尷尬的說:“還好吧,我~~我家里是做生意的。”
話音落下,白素依停住腳步,轉過身子,看著蘇冰媛的臉蛋說道:“妹妹長得可真水靈!”
聽到白素依的夸獎,蘇冰媛頓時臉紅的低下頭來,有些羞澀的小聲回應道:
“哪里啊,白姐姐才更加漂亮呢。”
蘇冰媛說著,偷瞄了一眼白素依的臉蛋,發現白素依比自己大不了幾歲,但是卻保養的很好,而且皮膚細嫩光滑,讓人羨慕嫉不已。
蘇冰媛在心底想到:“這女人雖然衣著朴素,但也難掩她火辣的身材和美艷的臉蛋。只是她的股間怎麼總是散發著一股難聞的氣味?這跟她絕美的長相完全不想符合。”
想到這里,蘇冰媛忍不住偷偷地看向了白素依高高聳起的胸脯,然後下意識地瞥了一眼她的襠部。十分好奇這個女人的洞穴倒底是一副怎樣的光景~~
白素依注意到了蘇冰媛的視线,嘴角勾勒出一絲冷笑,然後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說:“妹妹這樣看我作甚?”
“沒什麼~~”蘇冰媛趕緊收回自己不懷好意的視线,結結巴巴地說道。
“呵呵,妹妹還真是個可愛的姑娘呢!”白素依說著,拉了拉蘇冰媛的胳膊。
兩人邊走邊閒聊著,走了十多分鍾後,抵達白素依所在的小竹屋。
蘇冰媛把狗繩系在里屋子不遠處的竹子上,然後跟著白素依走進小竹屋。
她環顧了一眼四周的環境,發現屋子內的陳設都非常簡單,只有幾把藤椅,幾張桌子,再加上一張床。
“妹妹隨便坐吧。”白素依指了指旁邊的椅子對蘇冰媛說道。
“嗯,那就多謝姐姐了。”蘇冰媛坐了下來,看了一圈四周發現沒有其他的人,心中有些不解。
“姐姐還沒結婚嗎?怎麼一個人住在這里。”蘇冰媛一臉疑惑的說道。
看著白素依身邊空蕩蕩的房子,不禁有些奇怪,按理來說,一個女人獨自住在這種偏僻的地方,而且到了這般年紀,身邊沒個男人怎麼行?
白素依聽了蘇冰媛的話後,淡淡的說:“姐姐我啊,已經離婚很久了,也沒有男人願意要我。”
聽見白素依的話,蘇冰媛驚訝的看著她,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憑她的姿色,就算離過婚,也不可能沒有男人要吧?而且這里還是個光棍村,像她這樣的大美女,怎麼可能沒有人追求呢?
白素依見蘇冰媛一臉驚訝的表情,於是繼續說:“村里人都說我命里克夫,我的丈夫就是因為我克夫才離婚的,而我也因此變成了一無所有。”
“這~~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這個村子的人怎麼這麼封建迷信!”蘇冰媛聽完之後,臉色有些不悅。
聽完蘇冰媛的話後,白素依嘆了口氣,“妹妹,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多著呢,你以後就會明白的。”
蘇冰媛看見白素依有些無奈的樣子,也不好再多說什麼。白素依給蘇冰媛泡了杯茶,便朝著廚房的方向走去,邊走邊說:“妹妹,你先坐,姐姐一會兒讓你嘗嘗我的手藝。”
說著,白素依便拿著自己准備好的蔬菜肉類等食材走進了廚房。
蘇冰媛滿臉期待地點了點頭,繼續打量著周圍的環境。
白素依的家里雖然破舊,但是看上去卻非常干淨整潔,看得出,平時白素依肯定會自己整理家務,這樣勤節持家的好女人,居然因為所謂的克夫命,不受人待見,真是讓人氣憤!
蘇冰媛心中憤憤不平,卻又是無可奈何,她站起身來,走到床邊的梳妝台上,目光被一些精致的手工品吸引,她拿在手中把玩了一下,然後又放回原位。
“這張床看起來挺舒服的。”
這時,蘇冰媛走到床邊,撫摸著眼前那張柔軟且舒適的大床,忍不住發出贊嘆道。
蘇冰媛覺得白素依家境可能不怎麼好,但這張床卻是舍得下資本,說明她也是個懂得過日子和愛惜自己的女人。
不經意間,蘇冰媛的目光被床頭櫃上一個長方形的包裝盒給吸引了。
她下意識地打開了盒蓋,里面擺放的物品讓她頓時面紅耳赤,羞澀不已。
只見盒子里裝著一根形狀酷似男人生殖器的巨型假陽具,只是它的形狀有些怪異,上面還纏繞著一根黑色的絲帶,顯然是用來捆綁用的。
蘇冰媛看著這根形狀怪異,尺寸驚人的假陽具,心中不禁一陣悸動,臉頰上的紅暈更加濃郁了。
“好粗哦~~白姐姐平時就是拿它來自慰的嗎?”蘇冰媛一臉花痴的喃喃自語道。蘇冰媛一邊想,一邊伸手去撫摸那根形狀怪異的巨棒,溫熱的觸感讓她產生錯覺,它就好像是活的一樣!
“唔~~”蘇冰媛剛觸碰到那根粗大的假陽具,頓時心神一蕩。
她的腦海中立刻浮現出自己在跟一個皮膚黝黑,體格健碩的異族男人在床上翻雲覆雨的場景。蘇冰媛臉色瞬間爆紅,她連忙縮回了自己的手,低下頭,雙頰緋紅~~
“怎麼了妹妹?”就在蘇冰媛愣怔的時候,白素依端著一盤熱騰騰的飯菜走了過來。
當她看到蘇冰媛打開了床頭櫃的盒子,露出一副嬌羞的模樣,頓時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她放下手中的菜碟子,走到床邊,拿起那根令蘇冰媛面紅耳赤的巨棒,微笑著對她說道:“妹妹,你要是喜歡的話,我把它送給你吧。”
“這~~這~~這不太好吧。”蘇冰媛有些慌亂的推辭道。
白素依將蘇冰媛拉到床邊坐下,然後將自己手中的那根粗大的假陽具塞進她的手里。
“有什麼不好的,大家都是有需求的女人,就當是姐姐給妹妹的見面禮了。”
蘇冰媛看著手中的假陽具,連忙開口道:“不行,這個實在是太貴重了,我不能要。”
“妹妹,這個不僅粗壯,而且堅硬無比。正所謂美女配英雄,你若是不要,可就太暴斂天物了~~”白素依十分惋惜地說道。
“那~~那~~”蘇冰媛吞吞吐吐地說道,視线完全無法從手中那根粗大假陽具上移開。
白素依見她一直盯著手里的巨棒愣神,頓時一本正經地說:“妹妹,這可是傳說封印了天穹神女之力的名器,叫做墮仙棒,雖然只是仿造的,但這玩意兒不僅堅固耐用,而且威力極強,保證可以讓你欲仙欲死。”
“天穹神女?聽起來很厲害的樣子。”蘇冰媛懷疑的問道。
白素依皎潔一笑,跟蘇冰媛說起了天穹神女的故事~~
傳說中天穹神女乃是一位擁有無上神力的女神,她在天地初開之時便已經存在,見證了世間的無數變遷。她的名字,墨寒煙,代表著無盡的寒冷與深邃的夜空。
墨寒煙神女不僅力量強大,更是美麗與智慧的象征。她以天穹為家,以星辰為伴,守護著神州大地的和平與安寧。
她的傳說在世間流傳了萬年,成為了無數人心中的信仰和向往。
墨寒煙所修煉的天穹帝女訣更是神秘莫測,據說能夠溝通天地,引動星辰之力,擁有毀天滅地的力量。
所以,天穹神女亦是世間無敵的存在,同時她也是仙姿榜排名第一的絕世美人,無數男人為之傾倒,卻從未有人能夠得見她的真容。
後來,好景不長,原本平靜的神州大地突然被域外天魔入侵,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機之中,域外天魔一族所涉之處,生靈塗炭,民不聊生。
為了守護這片土地,墨寒煙神女決定親自下凡,與域外天魔展開了一場驚天動地的戰斗。
在戰斗中,墨寒煙神女展現了她無上神力,天穹帝女訣的威力震撼了整個大陸。她與域外天魔激戰了數日,最終成功地將它們逐回了域外,守護了神州大地的安寧。
然而,卑劣的域外天魔用卑鄙的手段抓走了天穹神女的丈夫,她只能只身前往域外,去拯救自己的丈夫。但她還是小看了域外天魔的手段,被他們研制的墮仙棒插入神穴,封印了神力。
失去了神力的墨寒煙,在域外歷經磨難,卻始終沒有找到解救丈夫的方法。
後來,身份高貴的神女意外失身給一個域外異族的低賤雜兵,在絕望與無助中,墨寒煙發現自己竟然懷上了那個異族雜兵的孩子。
墨寒煙感到無盡的羞辱與絕望,她曾經是高貴的天穹神女,如今卻懷上了異族男人的孩子。
在墨寒煙最絕望的時候,她發現自己體內的孩子竟然擁有一種神秘的力量,這種力量可以解除墮仙棒的封印。
她恢復神力之後,終於救出自己心愛的丈夫,找到那些曾經羞辱過她的域外天魔一族復仇。那些曾經讓她受盡屈辱的異族,如今在她的面前如同螻蟻一般,不堪一擊!
直到有一天,她挺著高高的孕肚,再次遇到那名曾經玷汙自己的異族雜兵時,她頓時怒火中燒。
神女居高臨下地看著跪在地上的異族男人,眼中透著無盡的殺意,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那名雜兵在墨寒煙面前瑟瑟發抖,不敢抬頭看她。他知道自己犯了不可饒恕的罪行,玷汙了高貴的天穹神女,還把她的肚子給搞大了。
然而,墨寒煙並沒有立刻殺死他,而是輕撫著自己高高隆起的孕肚,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光芒。她想起了自己在絕望中發現孩子能解救丈夫的那一刻,心中泛起了一絲憐憫。
這個孩子,雖然是她與這個低賤異族雜兵的結合,但同時也是她拯救丈夫的希望。
墨寒煙深深吸了一口氣,她對那名雜兵說道:“本神女殺你一萬次也不足以平息怒火,從今往後,你便是本神女身邊最低賤的奴仆,終生侍奉本神女和這個孩子!”
那名雜兵如蒙大赦,連連磕頭謝恩。他知道自己雖然犯了重罪,但竟然得到了天穹神女的寬恕,還成為了她身邊的奴仆,這是他做夢都不敢想的事情。
然而,墨寒煙將那名雜兵留在身邊之後,慢慢地,墨寒煙發現自己竟然對他產生了一絲復雜的情感。
她感到自己好像被某種力量牽引著,越來越離不開那個雜役。屢次背著丈夫跟他發生了關系~~
盡管她心里清楚,這樣的感情是不道德的,是不被世人所接受的。
但她卻無法控制自己,她開始越來越頻繁地召見那個雜役,每次見面都會被他身上那種低賤而又粗獷的氣息所吸引,跟他一次又一次地交融在一起。
這種禁忌的感情讓墨寒煙陷入了深深的痛苦和掙扎之中。她既想徹底斬斷這段不倫之戀,又無法抗拒那個雜役的粗獷魅力。
一天,墨寒煙的丈夫無意間發現她竟然挺著高高鼓起的孕肚,在自己的寢宮里被那名仆役壓在身下瘋狂抽插,嘴里還發出不堪入耳的瘋言浪語。
他感到無比的憤怒和屈辱,自己竟然被戴了綠帽,而對象竟然是一個低賤的域外仆役。
他憤怒地衝向那名雜役,想要將他碎屍萬段。然而,墨寒煙卻擋在了那名雜役的面前,她眼中閃過一絲堅決的光芒。
“你不能殺他!”墨寒煙冷聲說道。
“為什麼?他竟敢背叛你,玷汙你!”丈夫怒吼道。
墨寒煙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緩緩開口:“因為,他是我的人,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能動他!”
這句話如同一道驚雷在丈夫的耳邊炸響,他感到整個世界都崩塌了。他無法相信,自己深愛的妻子竟然會維護一個低賤的雜役。
曾經的天界戰神,此刻卻感到自己的世界崩塌了。他憤怒地質問墨寒煙,為何背叛他們的誓言,為何與那個低賤的雜役糾纏不清。
墨寒煙看著深愛自己的丈夫,眼中閃過一絲痛苦和掙扎。她緊緊地咬著下唇,仿佛這樣才能忍住心中的痛苦。
“我知道,我對不起你。但是,我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感情。他~~他給了我從未有過的感覺,讓我感受到了作為女人的快樂。”
丈夫愣住了,他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貴為神女的妻子,竟然對他說出這樣的話。他的心如同被撕裂一般,痛苦無比。
然而,就在這時,那名雜役卻突然跪在了他們的面前。他抬頭看著墨寒煙和她的丈夫,眼中閃過一絲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