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何皇後將自己的母親朱敏送回何府,朱敏有些不願意,畢竟食髓知味,嘗到了外孫的大雞巴,根本不想離開自己的愛孫,怎奈外孫和女兒身居大漢皇宮,自己一個外戚不得久留,只得離開。
朱敏離開,何皇後就倒在兒子懷里肥大的肉腿壓在兒子身上拿起旁邊果盤中的青梅喂兒子吃,劉辯摟著母親,張嘴享受何皇後喂食的青梅,將果核吐出,遠遠的飛進一旁的銅鍋里,看的何皇後一陣嬌笑。
何皇後見兒子吃夠了,便不再喂食,撫摸著劉辯不似其他少年的健碩胸膛,淡淡的問道:“兒子,如今你歷下如此功勞,你父皇定會仰仗於你!這皇位…穩了!哈哈哈!”
見到母後笑的如此開心,劉辯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母後,這皇位……兒臣讓了。”
“什……什麼?!!!”何皇後聞言調門一下就高了!
“母後,莫要驚擾……”劉辯欲要解釋。
何皇後反口說道:“你這孩子!呆傻不成!哪有讓皇位的!你忘記以前對母後的諾言了麼!你不是想讓這大漢子民盡享母子之樂麼!啊!”
劉辯抓著母親的雙臂,冷靜的說道:“母後!請你冷靜!聽兒臣慢慢說來!”
看著兒子嚴肅的神情,何皇後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聽兒子的解釋。
劉辯見母親冷靜了,淡淡的說道:“母後,凡成大事者皆有遠見之,你光看到父皇皇帝之位,莫看到他的危機!”
危機?!
皇帝能有什麼危機!
何皇後疑惑。
劉辯看出母親的疑惑繼續說道:“母後,這皇位就算我坐上去也不過是士族的傀儡…你可知黃巾之亂前父親下達的州牧制……”
“母後自當知曉,可是這與皇位何肏啊?!”何皇後疑惑的問道。
“哎,這州牧制其他還好,唯獨一點,最為可惡!那就是允許各州牧自行征兵…這兵名義上是官兵…可實際卻是私兵…母後當值那春秋戰國否!”
“難道…諸侯割據?!”何皇後雖然是女兒身,但是略有文采,自然曉得那諸侯爭亂。
“不錯,如今父皇明面上宦官和外戚制衡士族,可是實際上,士族依然成了上風,當時那皇甫嵩不發兵逼父皇解除黨禁就可以看出士族的強勢!父皇命不久矣,只要他一死,我便是傀儡!”
“怕什麼!兒子你神威蓋世,領兵平了那幫孽障!”
劉辯搖了搖頭繼續闡述道:“娘親!士族背後的實力太強大了,我能平一路,但是平不了那麼多啊,兒臣分身乏術啊!”
聽到兒子的話,何皇後無奈的說道:“哎,那可怎麼辦,這皇帝,當不是,不當也不是……。”
劉辯這時卻笑著說道:“呵呵!娘親,兒臣其實以有計策!”
一聽兒子有法子,何皇後立馬眉開眼笑的說道:“哎呦!竟嚇娘親!趕緊說說,怎麼個法子!”
“兒臣的計策非常簡單,領王位!授兵權!牧守一方!冠天下大勢…以靜制動!”
何皇後聽完後渾身一震,兒子這是要做土皇帝啊!
看劉辯還欲再說,連忙乖巧的坐好。
劉辯繼續說道:“母後,兒臣領了王位,以為父皇分憂為責,領兵權,如今這個形式,朝廷唯一里,父皇可以依仗的將領只有我!我得兵權非常容易!平亂之後自領一方寶地,隨後不斷削弱士族的權利……一而再再而三的讓權力歸我所有,至於這皇位嘛……哼哼”
看著兒子陰冷一笑,何皇後趕緊說道:“皇位怎麼!趕緊說啊!”
“父皇死後定是朝堂打亂,讓那劉協頂上去當傀儡,忍受那憋氣苦悶的生活,豈不美哉?!我自是大漢唯一的王爺,待有一天取而代之,完全合情合理啊!”
何皇後聽完豁然開朗!對啊,當不當皇帝沒什麼!兒子有兵權,脫出洛陽這堆麻煩,待兒子兵強馬壯,想不想當皇帝還不是他說了算!
何皇後亂夸兒子聰明蓋世,劉辯則摟著自己肥美的母親接受她的贊美。
“母後,兒臣領了兵權牧守一方之時,你也要做好准備,兒臣在功法中習得一門易容的奇術!可將別人變作你和姥姥的模樣…你需要早尋兩名忠誠的女仆,兒臣離洛陽之日,自帶你遠走高飛!”
何皇後欣喜萬分,兒子果然沒忘了自己,可是依舊有疑慮:“辯兒,娘親自然願意和你走……可是……。”
“母後!兒臣保證,到了王府,定與你在宮中一般奢華!絕不會怠慢母後的!”
何皇後搖了搖頭說道:“哎呀!不是,娘親自然知道辯兒的心意,你姥姥罷了,但是這皇後的權利…我怕再忠心的人也會……”
劉辯明了,連忙說道:“原來母後擔心這事,母後放心,兒臣手中有一方怪蟲!名曰子母蠱!此蟲劇毒,一母一子為一對,我易容兩名侍女之時,喂她們吃下子蟲,她們若有二心,我一捏母蟲,子蟲必炸裂,劇毒潰散體內……她倆必死無疑!”
何皇後聞言放心了,趴在兒子的懷里夸他機智過人,劉辯摟著母親淡淡說道:“兒臣的王府以後一分為二,後府築高牆!前門議事,後府為咱們三人雲雨之地,進了後府母後和姥姥不得穿衣,每日等兒臣的大雞巴來肏你們!我要在後府每一個地方肏你們!哈哈哈!”
何皇後聞言一陣興奮,一想到兒子和自己以後的淫亂生活她就一陣興奮!
連忙壓住兒子說道:“辯兒,娘親好向往啊!不行了,你先給娘親解解癢!我的皇兒,先肏肏你的騷逼母後~!”
“哈哈,母後,兒臣來啦!”說完,劉辯反身將自己的母親壓在身下,瘋狂的肏插起來,何皇後的浪叫聲再次高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