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皇宮,劉辯看這眼前不斷勝利的捷報,尋思二三,看來董卓最後的價值……用完啦……。
入夜,劉辯命高順、成廉與魏續,帶兵討伐董卓,身在太師府的董卓深知自己的利用價值已經殆盡,刀在脖子上必須反擊了!
董卓帶著還僅剩的一些忠於自己的西涼鐵騎展開了反擊……
西涼鐵騎不虧是天下驍勇,在隕石的影響下戰斗力著實比以前高出不少,洛陽的兵馬雖說不弱,但並不是西涼鐵騎這種百戰之師,之前只是礙於劉辯的強勢,董卓不敢造次,誰想隕石帶來的影響這麼大!
強者更強啊!
看到這里,董卓心里感嘆,若是早反該多好!
自己就是被劉辯給嚇怕了!
太後悔了!
哎……
正當董卓以為還有些許希望的時候,高順和成廉帶的並州鐵騎和陷陣營殺到了,和魏續的洛陽禁衛軍匯在一處,霎時間戰事翻轉!
西涼鐵騎如同土崩瓦狗一般退散!
高順如今也可以稱之為一流猛將,坐騎是吳倩影上供的匈奴馬,比之普通馬膂力更加驚人!
只見高順腳踩馬鐙,一躍而起!
一人,一馬,是西涼雄軍如無物!
直接來到了董卓身前!
董卓看到高順那泛著寒光的精鋼朴刀!
當時就摔倒在地上……
看著如此狼狽的董卓,高順不屑的說道:“董卓,陛下托我給你帶個話,感謝你的出現,讓陛下有了一統天下的契機!”說完,高順手起刀落,董卓的腦袋順勢被斬了下來……
事實的確如高順所說的那般,劉辯之所以留著董卓,就是為了以他的名義挑起十八路諸侯討伐,隨後在以自己的名義命十八路諸侯退散,退了劉辯繼續鍛煉手中的勢力,然後一個一個平推,不退,劉辯也不擔心,手中的兵馬將領,打一次十八路諸侯的副本還是可行的,實在不行自己上去打,這點自信他還是有的,在這個修煉復興的漢代,他劉辯就是這個世界的標杆!
劉辯帶著何太後看著破敗不堪的太師府,將肩膀上的大氅撤下,森然的說道:“傳朕口諭,董卓欺君罔上,罪在不赦,誅其九族!”俊秀的臉龐上,此刻卻隱隱帶著一股壓迫感,目光所及,所有人不自覺的避開幾分,今日之戰,劉辯將得到大漢實質性的權利!
不知受到如何的影響,此時的劉辯比往日更加威武,一股張揚與外的自信與霸氣油然而生!
一旁的何太後頓時被這股子氣概所沉迷,若不是周圍有將領在,她這個愛子如命的母親說不定都脫光衣服,撅著大肥屁股求兒子肏她了!
“喏!”成廉、高順等人聞言連忙躬身應諾一聲,劉辯不想胡亂殺生,但這些人,必須死,不死不足以正君威。
“高順!”劉辯深吸了一口氣,目光看向高順,沉聲道。
“末將在!”高順捂著肩膀,上前一步躬身道。
“你如今冠絕天下,那群西涼散兵截然懼你,著你立刻出宮,收攏洛陽一帶西涼潰軍,切記勿使潰軍霍亂百姓。”劉辯淡淡道。
“末將領命!”高順答應一聲,轉身大步離去。
“成廉,先派人傳詔諸縣,董卓已然伏誅,自即日起,賦稅減半,各縣官吏,但有欺壓良善,壓榨百姓者,殺無赦!”劉辯仍帶著幾分俊秀的臉上,此刻卻泛起一抹狠辣之色。
成廉連忙拱手道:“末將遵命。”
“去吧!”劉辯揮揮手,成廉聞言,連忙躬身告退。
秋風拂過,劉辯深深地吸了口氣,初平三年,秋,在來到這個動蕩的年代之後的第一個秋天,殺了董卓,自己計劃的第一階段正式結束了。
日落黃昏,隨著天色漸漸黯淡下來,紛擾了一天的洛陽城總算漸漸歸於了平靜,雖然城池的角落中,還能聽到零星的喊殺聲和兵器碰撞的聲音,但只要是經歷過戰爭的人都清楚,大勢已經平定下來。
同時,劉辯誅殺董卓的消息終於開始在城中傳開。
僅存的一些士族和百姓都很詫異,畢竟他們不知道劉辯真正的實力,在他們眼中平日里不聲不響,在朝堂上多數時候是當個吉祥物,甚至可以用廢物來形容的漢少帝劉辯,竟然在所有人都沒有察覺的情況下,做下了這等大事!
當然,對於這個結果,一眾高官反應卻是不一。
“好!”當楊彪得知劉辯發兵的時候,已經糾結了家將,准備聯系一眾僅存士家前去保護皇上,只是還沒等他開始聯絡人,太師府那邊,已經有侍衛傳來消息,只是這消息,令楊彪忍不住拍案而起,不過這一次卻非憤怒,而是真的高興,忍不住大聲笑道:“當真是天佑我大漢,讓我大漢出了一位明君,哈哈……來人,備轎,我當親往皇宮恭賀。”
“太傅恕罪。”那名前來傳令的侍衛躬身道:“陛下有令,如今城中並不太平,派卑職前來,是希望各位朝臣能夠約束家將,莫要出門,避免不必要的衝突。”
楊彪聞言,不禁怔了怔,隨即點頭道:“也對,陛下既然做下這般大事,此刻正是收攏人心的時候,我等前去,反倒添亂,這位將軍,若不忙著回宮,可否將事情始末於老夫講述一番?”
對於劉辯,楊彪其實是很看好的,這段時間他已經隱隱察覺到一絲東西,但終究沒看的透徹,此番劉辯毫無征兆的發難,卻是讓楊彪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此時諸侯討伐在即,陛下這個時候發難正好何時!
“喏!”
這些被劉辯派來通知各家的人都是宮廷侍衛,此刻還真沒什麼事可做,而且楊彪既然發話了,他們也不敢不從。
司馬府,這個士家算是洛陽城里最老實的了,原本對於城中的亂斗,作為司馬家的家主,司馬防並不是太關心,打就打,反正最後耗的都是西涼軍的實力,最好打個兩敗俱傷,那樣他的計劃或許會更加順利。
“父親,孩兒總覺得父親的計劃有欠妥當。”書房里,已經及冠的司馬朗推門而入,看著正在看書的司馬防,躬身道。
“伯達。”司馬防嘆了口氣,搖頭道:“為父何嘗不知,但如今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天下諸侯,各個狼子野心,視朝廷不顧,馬騰雖有忠義,奈何兵微將寡,而且又有韓遂在旁掣肘,難成大器,為父選這條路,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只希望陛下他日得權之後,能夠理解為父。”
“只是……”司馬朗還要再說什麼,門外突然傳來了家將的聲音。
“老爺,有宮廷侍衛求見。”
“宮中侍衛?”父子倆相視一眼,司馬防揚聲道:“請他到偏廳相見。”
“喏!”
“父親,這宮中侍衛此時來見,是否是……”司馬朗扭頭看向父親,遲疑道。
“先去見見,宮中侍衛,也是董賊部署,未必是陛下派遣。”搖了搖頭,司馬防道。
兩人當下起身,到了偏廳,正見一名宮中侍衛已經等候在偏廳之中。
“卑職參見太尉。”見到司馬防,侍衛連忙見禮道。
“免禮吧。”司馬防來到主位,跪坐下來,司馬朗立於身側,看向侍衛道:“不知這位將軍前來,可是董太師有事情見教?”
“太尉言重,那董賊已然伏誅,卑職此番是奉了陛下的命令前來傳達口諭,如今洛陽城兵荒馬亂,諸位大臣當謹守家門,勿使家人外出,免得引起不必要衝突。”侍衛連忙躬身道。
“你說什麼!?”司馬防豁然起身,身旁的司馬朗也是一臉驚訝的看向來人。
侍衛抬頭,疑惑的看了看兩人,不解其意,卻也不敢反駁,只得將話重新說了一遍。
“這一切,都是陛下做的?莫不是那董卓又有什麼陰謀?”司馬防不死心的道。
“太尉說笑了!”侍衛連忙道:“那董卓首級已經被高順將軍傳往全城。”
高順、魏續,還有那個成廉!他們本以為這些是董卓的人,沒想到……全是劉辯的!
司馬防微微閉起眼睛,思索良久,苦笑道:“回去稟明陛下,就說此事老臣已知曉,請陛下放心。”
“喏,卑職告退!”侍衛雖有疑惑,但還是恭敬地答應一聲,告辭離去。
“父親,這……”看著侍衛離開,司馬朗扭頭苦笑著看向司馬防。
“卻是為父大意了。”司馬防搖了搖頭,苦澀道:“我兒盡快去聯絡那些人,便說先前之事盡數作廢,讓他們哪來的回哪去。”
司馬朗苦笑道:“只是怕那些人未必肯聽。”
“哼,一群胡奴,就算不肯又如何?告訴他們,若敢滯留中原,那老夫便聯合關中世家,絕了與他們的生意往來,這個冬天,他們也別過了!”司馬防頓然冷哼一聲,不屑道。
“是,孩兒這便去做。”事已至此,司馬朗也只能點頭答應,只希望那些人能夠知道一些好歹,免得最後翻臉,那對誰都不好。
第二日一早。
“咚~”代表著早朝的晨鍾之聲悠悠響起,已經等候在未央宮之外的文武百官,或興奮,或忐忑,帶著各自不一的心情,步入未央宮。
“楊太傅,聽聞董卓已然伏誅,不知陛下今日,會如何處置那些西涼將領?”大殿之上,劉辯還未到來,丁衝、鍾繇、司馬防等人來到楊彪身前,低聲詢問著消息。
“只希望,陛下莫要年少衝動,意氣用事,但……若陛下真有此意,我等當盡力阻止才是。”楊彪在經過昨夜興奮之後,此刻已經冷靜下來,開始思考日後的事情。
“太傅言之有理。”丁衝等人深以為然的點點頭。
在他們的思量之中,經過那一場天災之後,人和人已經不一樣了,雖然劉辯勝利了,但是不明真相的士族依舊認為劉辯很薄弱。
“陛下、太後駕到!”就在眾人商議之際,門外小黃門扯著嗓子高聲喊了一聲,便見劉辯一襲明黃色龍袍和身著華麗鳳袍的何太後,在兩名小黃門的服侍下邁著緩慢而堅定地步子進入大殿。
眾人見到劉辯和何太後,面色不由一肅,連忙躬身見禮。
“諸位臣公免禮吧。”劉辯微微一揮手,朗聲笑道。
“謝陛下,謝太後。”眾人再度一禮之後,各自手持笏板,依照官職大小站定。
“想必諸位臣公已經知曉了,昨日,朕於太師府誅殺叛逆董卓,自朕登基以來,我漢室江山就一直處於風雨飄搖之中,董賊霍亂朝綱,欺君罔上,如今此賊伏誅,朕這算是第一次手握權柄,朕雖以成年,許多事情,還要賴諸位臣公相助,還我大漢一個朗朗乾坤。”
“臣等定當竭盡所能,輔佐陛下重振聲威!”楊彪等人連忙躬身道。
“以前,朕常常抱怨命運之不公,因何如此待我大漢?”劉辯擺了擺手,示意眾人不必多禮,繼續侃侃而談:“不怕諸位臣公笑話,這幾年里,朕已經記不清有多少次在夜里獨自哭泣,質問上蒼,我大漢因何會至此地?”
楊彪等一眾老臣看著那張稚嫩,卻已經隱隱透著穩重成熟氣質的臉龐,再聽劉辯如此一說,心中頓時泛起一陣酸楚,可是坐上和何太後卻只能在心中好笑,自己這兒子表演的也太好了,將一個末代君王重新得勢表演的淋漓盡致!
至於效果如何,沒看一些感性的老臣甚至不自覺的開始抹眼淚。
“沒有人能給朕答案,之後,朕悟了!無論朕希望得到什麼,都必須自己努力,雖然努力未必會有什麼結果,但至少就算朕有一天去見到九泉之下的先皇,也可以問心無愧的告訴他,朕盡力了,但如果不努力,無論什麼結果,都跟朕,沒有任何關系。”
“好!”楊彪聞言,不禁大聲贊揚一聲,這番話,卻是說的令他胸中熱血翻騰,見劉辯看來,躬身道:“陛下能有此悟,先皇泉下有知,也足以瞑目了。”
“好了,這些漂亮話,就說到這里,多了有些虛偽,這是朕真正的第一次早朝,今日先不談國事,董卓雖死,但其余黨仍舊遍布軍隊,今日,朕便先處理這些事情。”
楊彪等人聞言心中不禁一沉,楊彪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被劉辯揮手止住:“太傅先聽朕說完,若有錯漏,太傅再告知於朕不遲。”
“喏!”楊彪無奈的躬身一嘆,不再說話。
劉辯將目光在朝中眾臣身上掃去,這朝堂之上,有不少人都是董卓提拔上來的,有昏庸之輩,當然,也有些真正的能臣。
“在場諸位臣公,有不少都是董卓此賊提拔,朕所言可對?”劉辯微笑道。
“陛下,臣等有罪,望陛下開恩!”劉辯話音剛落,滿朝文武,有大半跪倒在地,就算站著的,面色也不大好看,這些人都是因為名氣比較大,被董卓強行拉上戰車的。
“行了,朕還沒說怎麼罰呢,其實若真要處罰,連朕自己,也要追究,畢竟許多事情,還是朕下的命令,朕幼時曾聽問坊間有句老話,人在矮檐下,哪有不低頭,話雖粗鄙,但細細想來,道理卻正是此理,連朕都不能避免,又遑論諸位?”劉辯笑道。
“陛下聖明!”一群朝臣聞言,不由齊齊松了口氣,他們最怕的,就是劉辯抓著不放,一個個收拾,那他們除了造反,真沒什麼活路了。
“但是!”劉辯沉聲喝了一聲,將眾人的聲音壓下,目光漸漸變得嚴肅起來:“此事若不做任何處罰,君威何在?”
劉辯一聲,氣蕩朝堂,眾臣集體啞口,不錯,若這事情劉辯不聞不問,就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那皇威何在?
一時間,原本松了口氣的眾臣,一顆心又提了起來。
“這件事,朕想了一宿,心中有了些想法,今日,便在這朝堂之上,將這件事徹底解決,我漢朝律法,一罪不二罰,今日過後,往日的是是非非,便如那過往雲煙,任何人,不得再提,諸位若有異議,可以說,但有了定論,任何人,包括朕在內,不得再以此事為由再生事端。”
一眾朝臣聞言,面面相覷,半晌,才躬身道:“請陛下明示。”
未央宮,朝堂之上,氣氛在一瞬間變得無比的寂靜,所有人,包括楊彪、司馬防、鍾繇這些一直擺明立場支持劉辯的老臣,此刻也忍不住將注意力集中到劉辯身上,雖說劉辯言語里帶著幾分商量的架勢,但實際上,只要此刻劉辯開口,事情基本上就定下了,這可是關乎著社稷江山,整個大漢朝未來前途和命運的決定,只看劉辯如何處置。
若能處置好了,這大漢江山不說,但至少,關中將會迎來久違的平靜,可以緩緩地恢復元氣,但若處置不好,對漢室而言,絕對是雪上加霜。
“董卓乃首惡,如今已然伏誅,然而其從黨,真心也好,被迫也罷,在這小半年的時間里,卻是實實在在威脅到我大漢的根基,因此,朕決定,西涼諸將,集體官降一級,罰俸一年,保留軍權,以觀後效。”
劉辯話音剛落,便見朝堂之上,不少臣子都微微松了口氣,要說這處罰,也不算輕,但對這些西涼將領還有依附於西涼軍的文臣來說,此刻被降級、罰俸,但反而心中輕松了不少。
就如劉辯所說,大漢朝律法講究一罪不二罰,這可不是劉辯編纂,而是大漢建朝以來,的的確確有過類似的規定。
如果劉辯一句話將此事揭過,放在眾將心中,終究是塊疙瘩,生怕劉辯日後秋後算賬,如今劉辯既然已經做出了處罰,而且今日之後,對於往日之事再不過問,等於是將此事揭過,雖然官降一級令人有些心疼,但眼下天下大亂,未來立功的機會多得是。
楊彪深吸了一口氣,壓住心中的激蕩,朗聲道:“陛下寬宏,實乃百官之幸,萬民之幸。”
眾臣此刻方才醒悟過來,自是一片歌功頌德之聲。
“好了,此事就如此定了,稍後擬好詔書,發放各地,令各地軍隊盡快歸建,勿使出現動亂。”劉辯擺擺手,示意眾人不必再說。
“臣等遵旨。”這一次,劉辯明顯感覺到眾人的態度比之剛才,要真誠了許多。
罰後必賞,呂布張遼等人之前是以董卓的部將存在的,在轉手到劉辯這里,劉辯以招攬人才為由,對他們並沒有遵守“西涼官員降級”的策略,楊彪等人也表示贊同,因為靈氣復蘇,武人的價值變得更加明顯了,隨後,高順、成廉、魏續等武將都領到了較為重要的軍事職務。
而以李儒、賈詡為首的文臣也是身居高位,尤其是李儒,就在李儒被封賞的時候,大批官員以各種名義刁難李儒,但是全被劉辯的一句話給堵了回去……李儒早就投效與我,明里是董卓的軍師,暗里是幫我摧毀董卓的重要幫手。
次日,劉辯以自己的名義,詔呂布等人回洛陽,責令諸侯聯軍退散,書寫詔令之人正是如今洛陽士族之首楊彪,可是諸侯聯軍絲毫沒有理會劉辯,繼續以清君側的名義討伐董卓,就算明知董卓身死,他們也稱董卓是假死,就是要發兵討伐!
其實背後的真相就是這幫諸侯嘗到了甜頭,他們不願如今的勢力全部交給劉辯,但是名義上還是要光明正大,俗話來講就是當婊子還要立牌坊。
朝廷之上,楊彪為首的士族聽到這個消息紛紛大怒,可惜沒有太多實際權力的他們只能勸解劉辯,可是他們深深的感覺到了,劉辯沒有了昨日對待他們的熱切,反而很怨恨,因為諸侯聯盟的代表就是士族的領袖袁氏啊!
楊彪心中憤恨,這是袁紹這幫人是非要站在大漢皇室的對立面麼!
他們的忠君愛國之心呢!
可惡楊彪陰沉著臉,四周的士族官員自然也無話可說,劉辯自然將這一切都看在眼里,但是他並沒有在意,反而笑著繼續說道:“太傅息怒,既然那幫諸侯不停,看來是朕敲打敲打他們的時候了,不是哪位願為朕分憂啊?!”
楊彪見高順出來了頓感事情危機,連忙勸解:“陛下乃仁德之君…袁紹等人應該是怕被欺騙……所以才……”
“太傅!詔令是朕命你寫的,董卓也沒這個本事吧!他們不信朕,難道還不信你麼?!”劉辯微努,陰冷的對楊彪說道。
楊彪聞言大驚,他自是聽出劉辯的話中真意,士族和皇室從來就是相輔相成的關系,士族一直以家國天下為信條,這天下是士的天下。
在這大漢動蕩之際他劉辯就算討伐了董卓依舊沒有話語權,可是你楊彪不同,你是洛陽士族之首,你…從根本上是士族的人,他們都不聽你的,還有什麼好談的!
見楊彪紅著老臉退下後,劉辯憤恨的說道:“既然這幫諸侯不認詔令,那好!朕御駕親征!”
御駕親征!楊彪王允等人頓時大驚,於是乎各種勸解的話冒了出來!
“陛下萬萬不可啊!”
“陛下不能啊!”
“不可以啊陛下!”
劉辯自然不會講這些話聽進去,依然頒布了法令,傲然的說道:“朕意已決!朕不在的這段時間,太後監國,李儒賈詡輔政,對了,正好讓我皇兒鍛煉鍛煉……”
“陛下,監國一事不可……不可兒戲啊!”楊彪思慮再三,還是說出這句比較言重的話。
劉辯聞言,淡然的說道:“我命文優和文和兩位大才輔政……太傅這是……信不過他們?!”言語之意頓顯!
楊彪見狀也不在二話,低眉順眼的退下了。
入夜,劉辯宴請百官,何太後敬了幾杯酒就返回自己的寢宮了。
兒子劉辯明日就要御駕親征了,何太後欣喜萬分,她終於迎來了人生的高潮,她成為了監國的太後!
雖然時間很短,但是這在歷史上是少之又少的!
她一直在和先秦時期的宣太後比較,如今她也是太後監國,可是不一樣的是,她身為一個弱女子無需像宣太後那般操心費力,自己的兒子比之秦昭襄王強上太多了,文治武功不說,還是自己的得意情郎,很久以前羨慕宣太後的心思也就沒了。
想到監國,何太後就沒有來的一陣空虛…權利的確迷人,但是沒自己寶貝兒子劉辯,那她要這個權利有什麼用!
別的太後掌權之後,哪怕年老色衰都有年輕力壯的姘頭,自己比她們要強太多了,劉辯的性能力,他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而且又是自己的兒子,血肉相連的亂倫感覺是別人所沒有的,想到這里,何太後又惆悵了…要這監國的權利有何用,兒子出征,少說個把月,自己豈不是要獨守空房!
就在這時,結束酒宴的劉辯回到了自己和母親的愛巢,太後寢宮。
何太後見兒子回來了,委屈的替劉辯寬衣解帶,這些本來都是宮女該肏的,但是何太後畢竟年紀大了,雖然修煉功法,容貌依舊嫵媚誘人,但心底對兒子的掌控欲越發強烈,她認為,自己和劉辯是凡間的神仙,容不得凡間的宮女觸碰他!
何太後將劉辯的衣服脫得一肏二淨,然後自己也開始脫衣服。
劉辯光著大屁股坐在柔軟的雪貂皮椅上,一遍喝著清茶,一遍觀賞著母親曼妙的“脫衣舞”。
當劉辯看見何太後愁眉不展的臉時,感到意外,自己給她放那麼大的權利,母親為何不高興了?!
“母後,朕…做錯了什麼嘛?母後這般愁眉苦臉?”劉辯疑惑的問道。
何太後見劉辯如此貼心孝順,也不多隱瞞,將自己的想法如數告訴了兒子。
劉辯聞言一樂,他是重生回前世的人,他知道自己的母親是多麼痴迷於權利……沒想到自己對她的重要性有這麼大。
“呵呵!母後,你對朕的愛,朕十分感動,放心,朕就算讓天下人愁眉不展,也會讓你永遠快樂!”說完,劉辯左手聚光直指丹田,一陣金光從劉辯的丹田處引渡出來,一個打坐的小孩再金光之中散發著無求的偉力!
“這……”何太後被眼前的一切驚住了,仔細一看嬰兒!這不就是兒子小時候的模樣麼!?
看見母親的疑惑,劉辯笑著解釋道:“母後且看,這就是朕元嬰突破後產生的分神,如今已經生長成這樣了…”
“分神期…這就皇兒你所說的分神期!這個難道就是……”
“母後所想完全正確,正是朕的分身,現在朕把分身渡入你的丹田之中韻養,朕不在的這段時間,母後若是想朕了,喚出元嬰,元嬰會自動生長,化成朕的分身,與朕心連相通一般無二!”
何太後聞言頓時感動,兒子准備的太周全了,既讓自己享受到權利,還讓自己的性欲得以釋放,左右都是兒子的分身,讓誰肏都一樣!
都是自己的親兒子!
想到這里何太後疑惑的問道:“皇兒,你的分身跑到我的身體里……能相容麼……”
“母後放心,咱們的母子鎖將咱們的體質統一了,我的就是你的,朕不是說過麼,母後你就是朕的罩門,你若無事,咱們母子可得永恒!”
得到答復的何太後欣喜萬分,親了一口劉辯,然後麻利的轉過身,上身趴在床上,雙腳分開伸直,將大屁股抬高,催促:“娘的問題是解決了,可是皇兒,你得好長時間肏不著娘了,快!寶貝!……快從後面插娘親…今天娘就讓你肏個夠…”何太後嘴上說的事為了兒子,其實她已經迫不及待了,劉辯自然明白,色急地操起肉棒,頂到母親暖和潮濕的兩腿之間。
劉辯的肉棒對上正確的入口,使劉辯巨大的龜頭頂在她火熱濕潤的騷穴口。
“啊~好兒子,就這樣,快插進來。”她已經按耐不住了,大屁股向後挺動,想把劉辯的肉棒吞進來,給癢得難受的騷穴止癢,“來吧,寶貝!兒子,肏我,用力肏我……把它全部插進來,娘親好癢啊。”
她催促道:“快插進來,我要你的肉棒馬上插進來!”劉辯沒有猶豫,他用膝蓋分開何太後的雙腿,扶正肉棒,瞄准她的肉穴,一咬牙往前就插,粗大的肉棒順利地進入了母親緊緊收縮、火熱多汁可愛的肉洞中。
“哦,天啊……太美了……兒子的雞巴肏的娘親好舒適……好過癮……啊……”何太後瘋狂得擺動著大屁股,拼命地迎合劉辯的動作,“啊……兒子……插死我吧……對……就是這……用力肏……噢……簡直爽翻了……這麼爽……啊……”劉辯感到母親暖和的肉壁緊緊地包圍著他的肉棒,刺激得他狂暴的插肏。
“母後……好爽……只有肏娘親……才會這麼爽……”他吼叫著,下體猛烈地撞擊著何太後的白嫩的臀部“啊!母後…朕要永遠這樣肏你,娘親……寶貝,快往里推。”現在何太後已嬌喘吁吁,上氣不接下氣:“娘親需要你的大雞巴狠狠地肏!”
她一邊扭動大屁股,一邊不停地浪喊:“啊……好……好美…我的…好兒子……我的小皇帝……肏我……想了好久……啊……娘親永遠是你的……小穴……永遠只給你……只給兒子肏……啊……好兒子…歡你肏我……肏吧!……喔……”想到能自己的母親,劉辯全身不禁顫抖,死命的抵緊何太後,好似要再深入母親抽搐著的火熱、又濕淋淋的浪穴。
何太後大屁股猛烈地向後挺動,一雙大乳前後地晃動,還很淫蕩地叫起來“……用力呀……繼續肏狠狠地肏……小穴快破掉了……插……插破了……我要出來了……你……射進……射進娘親的小穴……娘親要懷你的孩子……讓娘親懷孕……”看見何太後的淫蕩樣子,劉辯就忍不住狂抽猛插,把何太後肏得欲生欲死。
一想到人前舉止端莊、氣質高雅的皇太後,被自己這個兒子肏就會變得這麼風騷,這麼淫賤,劉辯沒有來的就是一股子興奮!
“噢……太美了,寶貝!”何太後喃喃道:“肏我,用力肏我……用你大肉棒……肏死你的娘親吧……呀……呀……”
“朕的騷母後!朕肏死你……噢……不行了……要射出來……噢……”劉辯趴在何太後的背上,伸手在她晃動不已的乳房上揉捏緊搓著,聽著母親騷媚淫浪的叫床聲,他不禁更為猛力的插插肏肏,不久大雞巴傳來一陣陣舒爽的快感,終於在母親泄了好幾次身子後,伏在她的大肥屁股上,大雞巴緊緊地肏在小穴里,射出了一陣又一陣亂倫的精液,劉辯舒舒爽爽的伏在何太後軟綿綿的背上,等到恢復了神智,他仍然舍不得離開母親的肉。
何太後翻過身把兒子推倒在地上,騎在他的頭上面,對准雞巴大口地舔食著上面的粘液,她手握劉辯的睾丸,輕便地撫摩著,用舌頭舔弄雞巴上面的粘液。
外面打掃肏淨以後,又用舌頭圍繞著龜頭反復吸吮。
劉辯面對著何太後濕淋淋的肉穴,母親的下體一片狼籍,乳白色的精液混合著流出的淫水,濕成一片,粘滿了她的整個陰部。
何太後嘴含著劉辯的雞巴,感到兒子的臉已經靠近自己的穴上,她馬上分開大腿往下坐,把肉穴完全呈現在兒子面前。
望著何太後的肉穴,母親那濕潤暖和的肉穴,實在是太淫蕩誘人了。
他把嘴巴貼到母親的肉穴上。
他用舌頭攪入何太後的穴里。
小心地伸出舌頭在穴洞四面舔了一口。
他覺得母親的愛液味道不錯,再加上自己的精液,真是令人無比興奮。
“噢……兒子……快舔娘親那里,我的小皇帝……”何太後興奮的說著:“用你的舌頭舔娘親的肉穴,快舔吧,把你的舌頭伸進去,舔肏淨里面的蜜汁!……舔它……把你娘親的高潮弄出來……”劉辯不停地舔何太後的陰戶,舌頭深深地插在何太後的陰道內。
何太後哪經得如此的逗弄,淫心大動,大屁股不斷的在左右揉搓,兩只雪白的大乳房劇烈的晃動,嘴里不住的浪叫:“兒子……媽的好兒子,別舔了……媽那洞里面癢死了!快……還要和兒子肏穴……快……再用你的大雞巴肏進來……”
何太後飛身躺倒在床榻上,將大腿盡可能地打開。並用雙手淫蕩的撥開那已經濕淋淋的淫穴。
“來吧,我的大寶貝!…娘…實在耐不住了……你還是用大雞巴……插到娘的……浪穴里……狠狠的插吧……插進來吧!插進娘親淫蕩的賤穴吧!兒子!”她浪得聲音顫抖的叫道。
“快爬上來狠狠地用你的大雞巴插何太後的浪穴吧!……把你的大雞巴……插進……娘親的騷穴里……娘親騷穴已經為親兒子打開了……哦……快……快肏你的娘親!……”何太後淫蕩地扭動著她豐滿肥胖的臀部,大腿大大的張開,雙手不知羞恥地撥開肉洞,透明晶亮的淫液從肥美的肉穴中滴落下來。
劉辯看著躺在地上張開大腿的美艷母親,那股騷媚透骨的淫蕩模樣,刺激得他大雞巴更形暴漲,他猛地縱身一個大翻身,壓到何太後豐滿滑嫩的肉體上,迫不及待地手握粗硬的大雞巴,頂住那濕漉漉的穴口上,迅速地將大屁股向下一挺,整根粗長的大雞巴就這樣“滋!”的一聲,戳進了何太後的浪穴之中了。
劉辯那堅硬似鐵的肉棒用勁地向前一頂,何太後的粉股就向上一迎,撞個正著!
子宮口深深的含著龜頭不放,口里沒命的呻吟著呼叫:“喔……心肝……我的大雞巴兒子!我的小皇帝……你太會肏了!用力肏……噯呀……我的大雞巴兒子……再用力肏呀……喔……我的大雞巴兒子……娘親的……大雞巴親兒子……娘親愛死你的大雞巴了……哎唷……娘親愛被你肏……喔……喔……娘親……以後……只讓親兒子大雞巴插……插娘親的浪穴……肏娘親的……小浪穴……喔……喔……”
劉辯盡最大可能將雞巴往何太後的陰戶深處插,一邊肏著母親的穴,一邊說:“娘親……朕肏你的穴……朕肏穿你的的淫穴……喔……喔……浪娘親……雞巴兒子要天天插你、要天天插娘親的騷穴,喔……喔…肏你這個母儀天下的騷太後!哈哈哈哈…”
何太後被他肏得大肥屁股顫抖了幾次,扭轉著身體,迎合他的強力抽插,舒爽地嬌聲呻吟著道啊“啊哈~…就算我要母儀天下…啊…也要我的小皇帝…我的好兒子……肏我…我才能母儀天下啊~哈哈!…哦!…喔…快…射在娘親的里面……娘還要懷孕…我還要…給……我的皇帝兒子生一大堆閨女……哦……大雞巴兒子……小穴快破掉了……插……插破娘了!”
“……嗚,朕插……插……插,娘親,肏死你,娘親,嗚,朕好舒適……啊……”何太後被插得粉頰緋紅,神情放浪,浪叫聲連連,陰戶里一陣陣的顫抖,股股的淫液不斷的流。
“啊……天呀!爽死我了……好兒子……的大雞巴……插的好美……肏我……兒子……你好會肏……穴……啊……娘親愛你……嗯……”現在何太後已嬌喘吁吁,上氣不接下氣,她一邊扭動大屁股,一邊不停地戰顫。
“噢……天啊……寶貝!”何太後呻吟著,大腿緊緊地夾住劉辯的腰身,拼命搖動大屁股,等待兒子的再一次衝擊:何太後此時已經陷入狂亂的狀態,淫聲穢語不斷,身體只知道瘋狂地扭動肉陰道已經開始劇烈地收縮,緊緊得箍住劉辯的肉棒,身體幾乎是本能地上下瘋狂地套弄著劉辯的肉棒。
“泄……泄……泄……了……兒子的也來了!……娘親!……娘親!……兒子射給你!……哦……兒子要射進娘親的子宮里!……”劉辯喘著粗氣,已經有些上氣不接下氣。
何太後的陰道在劇烈地抽搐著,一股灼熱的熱流忽然涌出,迅速包圍了劉辯的肉棒,劉辯被熱浪衝的一顫,為了讓母親登上極樂,劉辯運用內功,用盡全身力氣猛地往里一插,幾乎連陰囊也一起插進去了,龜頭直抵子宮口,忽然,覺得陰囊傳來一陣劇烈抽搐,卵蛋里好象爆裂似的噴灑出火熱的精液,濃密粘稠的精液跟著衝出馬眼,一股腦兒全部噴注入何太後的子宮內。
放射的快感令他全身乏力,整個人癱在何太後身上。
劉辯抱著母親蛇般的胴體,撫摩著母親的滑潤肌膚,入手如羊脂。
何太後也在兒子的激情射放中舒服的睡了過去。
第二日一早,文武百官就齊聚洛陽城門,恭送劉辯率兵出征。
楊彪和王允等人將這一幕看在眼里,不由得為士族的未來感覺到擔憂,尤其是楊彪,他有一種感覺,雖然他一直在否認,但是必須承認。
這個皇帝比漢靈帝還要極端,楊彪甚至有一個可怕的想法,這一切……都是劉辯故意這麼做的,其實真正的傀儡,反而是董卓!
如果劉辯知道楊彪此時的想法定然會佩服不已,畢竟從一點細枝末節的小事能夠推斷出他的計劃,楊彪之才,的確當得起太傅之名。
楊彪這邊愁眉苦臉,李儒和賈詡確將楊彪等人的表現完全看在眼里……
“文優……我看楊太傅……有點參悟的意思啊……”賈詡眼睛微咪淡淡的說道。
“文和你善看人心……你若覺得有問題,那就讓張松的暗衛多注意注意……畢竟他是洛陽士家僅存的顏面了……把顏面都磨沒了……士族會壓制不住……”李儒一遍思考一遍說道。
賈詡贊許的點了點頭,隨後退出了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