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顏良的腦海中閃現出了當初投奔袁紹時的場景,出身貧寒的他和文丑,並沒有被袁紹輕視,廣結天下英豪的袁紹看著他們兩人破舊的衣衫,毫不猶豫的脫下了自己的錦袍,賜下了自己的寶馬。
那個時候顏良和文丑便發誓只要自己還活著絕對不會讓袁紹受到任何的傷害。
“我還活著!”深受重創的顏良身上冒著血光,身體上的傷口快速的修復了起來,但是雙眼猩紅的顏良眼中只有兩個人,他的主公袁紹,以及擊敗了他的呂布。
一道巨大而又凝實的血色光刃朝著呂布斬去。
“叮!”呂布撥馬打碎那道光刃,看著一身血色,兩眸血紅的顏良,多了一絲欣賞,他的強大足夠擊碎對方的信心,但是對方居然就此晉升到了更高的境界。
“想要傷害主公,先從我的身上踏過去!”顏良眼中閃爍著瘋狂,越上自己的青龍馬,擋在了呂布的身前。
“原來如此,這就是你的信念嗎?”呂布看著不遠處的袁紹,“你有一個好手下!不過憑他擋不住我!”
呂布開口的一瞬間,顏良的本能就感覺到了恐懼,但是背後的袁紹讓他視死於無物。
“咚!”顏良的血刃狠狠地擊在了呂布的畫戟上。
“不錯的力量。”呂布單手握戟,反手發力彈開顏良,“說出你的名字,你有資格讓我知道你的名字了。”
“河北顏良!”顏良悶聲的說道。
呂布將畫戟從左手移交到右手,一道金紅色的光芒覆蓋在了畫戟之上,原本其上隕鐵所制的盤龍在這一刻仿若活了過來一般,噴涌著金紅色的龍炎。
同樣另一邊顏良也在不斷積蓄著力量,他已經明白如果十五招之內沒有人過來幫忙的話,他可能會死在這里,他死可以,但是他的主公就在背後。
“殺!”顏良暴喝一聲終於忍不住先一步出手了,呂布那種無上限增長的氣勢繼續持續下去,他可能都提不起出手的信心了。
風暴一樣的攻擊,顏良只來得及攻擊了五刀就被呂布徹底打了回來,然後如同暴風驟雨一般鋪天蓋地的砸到顏良的腦袋上。
沒有太多的光芒,呂布將每一絲內氣都如同本能一般的纏繞在自己身體的四周,沒有絲毫的浪費,每一份力量也沒有絲毫的浪費,完美的壓制了顏良的反擊。
十招,十五招,二十招,二十五招,三十招,顏良只感覺到呂布的攻擊越來越重,重到他已經顧及不到其他的事情,只能一直死撐下去。
要是他知道他已經擋了呂布三十招估計會非常的震驚,但他現在能記得只有一條,那就是擋下去,在他倒下之前,絕對不能有人傷害到袁紹。
“太無趣了。”呂布再將顏良打的倒退之後,終於對顏良感覺到無聊了,左手也搭在了畫戟上。
“叮!”一聲脆響,顏良的刀碎了,隨後呂布反轉畫戟斜著上削。
顏良奮力的向後撤身,但呂布畫戟的尖端依舊掃到了顏良,瞬間顏良原本破碎的戰甲分成了兩半,一個巨大的傷口出現在了顏良的胸前到腰間。
“兄長!”奮力趕來的文丑看到這一幕眼眶欲裂,而倒下的顏良在聽到那一聲模糊的文丑的聲音嘴角劃過了一個弧度,然後緩緩的倒下,再也沒有像之前那樣站起來奮不顧身的和呂布戰斗。
“啊!”文丑整個人直接癲狂了,紛亂的氣息從他的身上噴涌了出來,原本純金的內氣當中多出了一抹血光。
奔襲而上的文丑癲狂的攻擊也僅僅持續了五招就被呂布壓制住了,就算因為步入了內氣離體的高度,實力出現了質的飛越,但依舊和呂布存在著巨大的差距。
“咚!”呂布三十五招左右重傷了文丑,地上躺屍的又多了一名超級高手,不過這一次呂布卻沒有朝著袁紹殺過去,反而微微皺眉朝著西邊望去,他感覺到兩道驚人的氣勢朝著他的方向涌來。
他笑了,這兩道氣勢雖說沒有他強大,但是少有的激發了他胸中的熱血!
“來吧,我一直等待著的高手,擊敗螻蟻並不能讓我振奮,只有擊殺高手才能讓我胸中的熱血燃燒!”
關羽那道青光伴隨著距離的靠近越來越龐大,甚至於已經開始擠壓旁邊張飛的烏光了。
“呂布,看招!”關羽沉靜的面上威嚴的吐出這四個字,整個人傲氣十足。
倒提青龍偃月刀的關羽能感覺到自己已經有些控制不住暴走的力量了,不過站在那里完全不動的呂布不管從那個角度看都是一個好靶子!
“來的好!”呂布的眼中少有的露出了忌憚,即使以呂布的實力已經看穿了這一招的本質,他也沒有去避讓,因為他是呂布,他不屑於避讓,這個世界和他對面的武者只有避讓他,沒有能讓他避讓的。
“當!”一聲爆鳴,凝聚著關羽全身精氣神的一擊和呂布的全力一擊撞上了,爆鳴聲帶著強大的震蕩直接震死了四周大多數的士卒。
“你不錯!”塵土褪去,呂布坐在赤兔上雙手握著方天畫戟盯著對面的關羽,“就憑這一手華雄死在你手上不冤!不過對付我的話,還差了點火候!”
關羽胸中血氣上涌,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人能直接將自己全力一擊打停,不,甚至只靠著自己的力量,沒有多加准備,將自己的打的倒退了,甚至於一擊就將自己聚集的氣勢直接打散了。
“有進無退的一擊,若是正常人可能會因為承受不了你的第一擊導致直接被斬殺,而像華雄那種程度即使擋住了也無法打斷你的氣勢,導致被之後一招重過一招的重擊直接擊殺,而要是閃避的話更會使你的氣勢更盛,最終被斬於馬下!”呂布淡然的看著關羽,說出了關羽這一招的強悍。
關羽默默地調息著,神情依舊傲然,面上根本無視了呂布對於自己的評價,心中再多的驚濤駭浪都被那張紅臉還有那半眯的傲氣眼神所遮掩,就連呂布都沒有看出來關羽內心的變化。
“這就天下第一武將嗎?本以為靈氣爆發我應該更上一層樓!沒想到,他就這麼若無其事的承受了我最強的一招!”關羽拽住韁繩微微睜開的雙眼盯著對面的呂布,在不經意間他已經承認了呂布的強大。
“二哥,我來助你!”手癢的張飛在看到關羽被逼退之後咋呼著要衝上去幫忙。
“你不錯…惡來,手癢了吧…”呂布看了一眼張飛對著身後的典韋說道。
“溫侯,這黑惡鬼就交給我好了!哈哈!”說完,典韋抄起雙戟就衝向張飛!
如果按歷史軌跡走,借典韋三個膽子,他也不敢跟騎馬的張飛如此硬碰硬,可是如今的典韋身負修為,只見他化作一陣黑風衝去,硬生生的撞在了張飛的馬上,之前的戰斗中,張飛的馬受過傷,再次被撞直接將張飛摔了下來!
典韋也不含糊上去就和張飛扭打在一起!
呂布見典韋穩穩的壓制住了張飛,於是孤身一人突入敵營的呂布對於身旁包圍著的士卒根本沒有感覺到絲毫的危險,能阻擋他的人只有面前的幾位了。
“看來聯軍之中也就只有你們幾人了。”呂布蔑視的看了看袁紹的方向,隨後又看了看剛剛趕來的曹操以及曹操身後的夏侯兩兄弟。
呂布恣意的釋放著自己的氣勢,關羽半眯著眼睛看著對方沒有說話,即使盡自己最大力量一擊,關羽也感受不到呂布的底,深不可測,這是關羽自己的感覺。
“嗡!”隨著一聲尖銳的爆鳴聲,連帶著一道銀色的光箭劃過夜空,爆碎成為星屑,皺了皺眉的呂布調轉了馬頭,准備離開。
“曹操,袁紹你們的人頭且系頸上。”呂布冷笑著撥轉馬頭。
夏侯淵握著弓身死盯著呂布,那種龐大的氣勢幾乎讓他抬不起手,不論胸中如何呐喊,始終抬不起手射出早已經准備好的弓矢。
“呂布休走!”咬破自己下唇的夏侯淵終於咆哮著射出自己早已准備好的箭矢,一道帶著血色的黑光如流星一般電射向呂布!
一箭過後,夏侯淵整個人仿若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
就在此時,張遼匹馬趕到,輕易的一刀打下箭矢,宛如吃飯喝水一般。夏侯淵見此頓感危機!沒想到!除了呂布,還有這神勇的武將!
“奉先,陛下要的是完勝,他們氣勢正盛,就算贏了,我們也會有所損耗,這時咱們第一次出征,不能讓陛下失望啊!”張遼鄭重的說道。
呂布聞言點了點頭說道:“文遠所言極是…”說完,從馬背上拿出自己寶弓,冷笑連連的說道:“可是不讓這幫土雞野狗見識見識,某心里不安啊!哈哈哈!射箭之人……讓你明白!什麼才是真正的弓箭!”
拇指撥開弓弦,原本沒有箭矢的弓上緩緩的出現了一道金紅色的虛影,隨著弓弦的張開,箭矢逐漸的凝實,松手,一道金紅色流光劃過夜空沒有帶著絲毫的聲息刺穿了千米的直线。
“手滑了,好久沒有用弓。”呂布的朗笑帶著一抹嘲諷傳了過來,再扭頭,帥旗整個已經被擊的粉碎。
“哎,好了奉先、惡來,你倆玩夠了吧……咱們該走了……”說罷,拉著呂布和胖揍張飛的典韋回汜水關了。
關羽扭身看了看一聲冷汗的夏侯淵,在呂布的氣勢全面壓制了自己等人的時候,一個煉氣成罡的家伙居然還能將弓箭射出去!
“恭喜了!”關羽提著韁繩,控制著自己胯下半死不活的西涼寶馬對著曹操還有夏侯兄弟一禮。
夏侯淵在呂布走了之後,強撐的精神頓時褪去,在關羽過來之後,確定安全了的夏侯淵再也忍不住自己的疲累,右手松開了韁繩,緩緩的墜了下去。
“妙才!”曹操在夏侯淵松手的時候就感覺到不妙,伸手虛扶卻不想夏侯淵就這麼栽了下去。
還好一旁的夏侯惇伸手攔住了栽下去的夏侯淵,“大兄,妙才沒事,只是內氣損耗太大,昏過去了。”
“曹公,夏侯妙才醒來有很大可能突破現有程度,如果沒有突破的話,你就問他,他今天是怎麼射出那一箭的。”關羽少有的多說了話,然後撥馬回轉拉起張飛,准備離開。
呂布和張遼的出現著實讓聯軍氣勢低迷,呂布砍瓜切菜一般放翻了顏良文丑,然後一招打停關羽的最強一擊,龐大的氣勢直接壓制了在場所有的人。
典韋更是壓著張飛一頓毒打,打的這位猛將沒有絲毫的還手之力,而夏侯淵那神來一箭確也被張遼輕松寫意的擋了下來……
入夜之後,正當所有人都放下戒備之時,呂布和張遼再次率領母子營夜襲諸侯大軍,夜晚巡邏大營的袁術防御失當,呂布由此大破諸侯聯軍。
就在呂布退走之後,聯軍主營就開始擊鼓升帳。
大帳內,袁紹一臉陰沉的看著諸人,“公路,昨夜到底如何被呂布襲營的!”
袁紹一臉冷厲,此時的他心情非常不好!
之前攻打汜水關時,他手下最重要的兩員將領拼死一戰才保住了他的性命!
剛一入夜就除了這檔子事!
要是袁術今天不給一個解釋,他不介意拿袁術開刀,夜晚巡邏大營何等重要,居然就那麼簡單的被人襲營了!
這時已經不是講求兄弟情義還有陰謀詭計的時候了,秉公執法才能凝聚軍心!
“昨夜亥時呂布襲營,我手下大將紀靈帶領手下巡邏,不想被其偷襲,全滅了巡邏部隊,盟主若是需要可以查閱交接名目。”袁術站起身來,鄭重的說道。
全場一陣竊竊私語,隨後作業的交接名目便被提了上來,公之於眾,令袁紹稱奇的是袁術並沒有絲毫的偷奸耍滑,反倒一絲不苟的執行著巡營,甚至還特意布置了不少的暗哨!
“既然如此,便不罰你,呂布之勇我也見識過了,非是紀靈可擋!”袁紹翻閱了一下名目,抬頭看了一眼同樣一臉陰郁的袁術,點了點頭說道。
“多謝!”袁術都准備好為紀靈扛下昨天的事情了,沒想到袁紹居然這麼簡單的翻過,反倒讓一直和袁紹死磕的袁術有些不習慣。
“廢話少說,敵方援軍以至!眾位今日之後若還有怠戰之心,休怪我無情!”袁紹站起身來一身威嚴的說道,隨後掃過幾個一直怠戰不前的諸侯。
袁紹整個人的變化簡直不可思議啊,靠著身上的威嚴居然將諸侯全部壓下!
曹操驚奇的盯著袁紹,這才是四世三公,南天一柱的本色嗎,沒想到袁紹,昨天受到了那麼大的打擊,今天卻散發出更強的氣勢。
“文台,你手下大榮一事,我代公路向你賠罪,既然已經為討董而來,文台可願放下私怨,大榮大概也不想為了一己之怨,棄天下蒼生不顧!”袁紹起身走到孫堅面前深深一禮。
這一次曹操被嚇住了,愣愣的看著袁紹,他從小和袁紹屬識,袁紹一直保持著高傲,可是如今卻禮賢下士,這樣的氣魄,坐擁四世三公的底蘊,天下必屬袁氏!
孫堅也愣愣的看著袁紹,而袁術也是一怔,不過瞬間就反應了過來,袁紹如此,袁術怕有損門面,也站起身來,走到孫堅身前,“此前吾為一己之私,致文台於險地而不顧,術在此請文台原諒,大榮一事,你我二人可在討董之後再做決斷,當今天下亂象已顯,若董卓得勢,天下傾頹,百姓流離,請文台深思!”
袁紹,袁術給足了孫堅面子,由不得孫堅不答應。
只見孫堅起身,看著袁紹,“即為天下蒼生計較,我孫堅不敢有絲毫怠慢,大榮之事權且揭過,待討董事了,我再與他袁公路清算!”
“文台大義!”袁紹笑著說道,面子給足了,而且話也說開了,孫堅都擱置仇怨,奮力討董,之後若是有人還敢怠慢,他袁紹就有的是理由處置了。
“就衝你今天所為,若是到時你敗於吾手,吾必善待汝家人,你敗於他人之手,吾必替你照顧家人。”袁術看了一眼孫堅,內心深處的豪俠氣概還沒有消失的袁術,此話幾乎脫口而出。
孫堅看了一眼袁術沒有回話,他根本沒有想過會有那麼一天到來,孫堅堅信的是,他自己是不敗的。
“眾將聽令!”袁紹一臉冷厲,“各部率領士卒加強營寨防護,挖深壕溝,布置拒馬,擴寬營寨,加強巡邏,切不可出現昨夜之事!”
“諾!”所有諸侯點頭。
“其余人等,調令諸將匯聚虎牢關,今日攻城!”袁紹手握將令一臉的威嚴。
“諾!”
很快各路諸侯就將士卒布置好了,兩翼的騎兵,中間的步卒,這一次在袁紹逼人的氣勢之下沒有人再鬧著要自己親自去指揮,袁紹也直接挑明,要是任何人敢借此機會侵吞別人的部曲,群起而攻之!
也正因為這樣,這一次聯軍軍令如一,部隊指揮也是交由最適合的人來。
不得不說十八路諸侯被袁紹擰成一根繩,爆發出來的戰斗力不是鬧著玩的,袁紹直接將佩劍給了孫堅,“若有任何人不服指揮,持此劍斬之,不管他是哪家子弟,出了事來找我!”袁紹將佩劍交給孫堅命令他指揮步卒並說出那通話的時候,孫堅整個人感激涕零,就差掏心掏肺給袁紹表忠心了。
“擊敗董卓,用西涼精騎的血洗掉你這只猛虎的恥辱。”沒有接受孫堅的忠心,可能袁紹也明白自己的手伸不到揚州,但是那淡漠的話語,卻讓孫堅熱血沸騰。
聽得一旁的曹操都感覺袁紹不愧是當世明主,鞠義身後的沮授更是雙眼放光,韓馥已經名存實亡了,自己有得信於這般強大的雄主!
未來可期啊!
此時,夜襲成功的呂布帶著張遼和典韋等不下瀟灑的回到了汜水關,李儒和左悲已經在關內府邸等待著呂布等人的到來。
“見過國師、見過軍師。”張遼和呂布、典韋對著主位上的左悲一禮,隨後又對著李儒一禮。
“如何。”左悲平和著問道。
“至少有五萬兵馬在今夜之後做了逃兵,至於死傷不可能太嚴重。”呂布以目示意張遼之後,張遼站了出來說道,這種戰陣的任務,呂布並不擅長。
“賜酒宴,呂將軍可有斬獲?”左悲一揮手早已准備好的酒席快速的布置了上來,在呂布走後,李儒就命人去准備了酒席,呂布和張遼是劉辯的心腹大將,左悲和李儒自然是服務周到了。
呂布淡淡的說道:“無有,雖是見到了袁紹,曹操兩人,不過袁紹有兩人拼死守護,一時技癢沒有特意去殺他,結果被他跑了,而曹操是在打傷華將軍那位敵將來了之後才來的。然後就是夜襲了,可惜…那紀靈跑的夠快沒能將其斬於馬下!”
“哦,居然有人能擋得住奉先。”一旁喝酒的左悲好奇不已。
“看來應該是陛下點中的那幾人吧”說完,李儒從袖中抽出一卷白絹,遞給左悲,這幾日劉備等人的情報全部都在上面。
“哦?!看來陛下早有准備啊!”左悲笑著說道。
李儒一遍喝酒一遍說道:“這幾個人到不用擔心,陛下曾言,此人是以名招攬人才和軍馬,要是繼續打著中山靖王之後…遲早會栽到陛下手里…想要名,他就得跟著陛下走…反之……人人得而誅之!”呂布和張遼等人聞言一愣,的確啊,你說你是劉氏之後,等劉辯掌權你還哪有臉在外面興風作浪!
跟隨呂布夜襲的典韋回到了自己的大帳,這場戰爭他的功勛委實不少!吃完酒宴,典韋就回到了母子大營。
入營的典韋脫下盔甲,抱起母親坐在床上講述著自己的經歷。
典韋將自己說的英武無比,面對五十萬大軍面無懼色,救走華雄,那股子英雄氣著實讓李秀沉迷,愛子之心和愛郎之情重疊,如狼似虎的李秀情欲迸發,離開典韋的懷抱,站了起來,隨後緩緩脫下不多的外衣,將自己肥美誘人的軀體完全展現在兒子的面前。
典韋見狀也憨憨的笑著,連忙將外衣拖到。
李秀嬌羞地瞟了典韋,看著兒子狀如忒大的身軀還有那根又黑又粗又打的雞巴,李秀嫵媚一笑,背對著兒子重又彎下腰去,用兩手抓著胡床邊緣,叉開雙腿,羞羞答答地撅起了她那個白嫩圓大的肥臀,等待兒子粗大的雞巴進入。
典韋見母親把個渾圓的大屁股高高撅起,向他暴露出她那肥凸似雙半球的陰戶,不禁又是興奮又是好奇,忍不住在李秀身後跪了下來。
清晰地聞到了母親那成熟婦人的陰戶所散發出的特殊氣息。
只見李秀的整個陰部肥美地隆凸著,一片黑黑的陰毛叢中,兩片縱長豐肥的深色大陰唇微微地分開,形成一道鮮紅凹陷的肉溝,兩片玫瑰色的小陰唇含羞地從肉溝中翻露出來,因為剛才的熱潮未退,所以還腫漲地張開著,露出了通往母親肉洞的入口處,奇怪的是李秀那粘有淫水和一些白色陰道分泌物的肉洞口上有一圈滿是肉芽的不整齊的邊,典韋自然不知道這是母親的處女膜破裂後的殘痕,就這麼看著李秀玉臀間那迷人的陰戶,胯下的那根肉棒舉得更高了……
李秀翹著豐臀等了一會,覺出兩腿間並無異狀,忍不住回過頭去,只見典韋這小冤家竟跪在她屁股後面,傻乎乎地瞧著她的下體出了神。
女人家到底臉嫩,李秀見典韋這麼瞧著她這個當母親的下身,不由得大為羞臊,連忙伸手掩住了她那暴露在臀間的肥美嬌嫩的陰戶,輕聲羞嗔道:“討厭!你這憨蛋,看了百八十回了,還不夠~,還不……快來……”
典韋這才回過神,笑著站了起來,用一只手抓著李秀柔軟的臀肉,另一只手扶著怒挺的大肉棒往母親的陰戶靠去。
李秀則嬌羞地從羞處挪開了手,只覺典韋那個堅硬的粗圓碩大的龜頭擠開了她的兩瓣陰唇,熱辣辣地抵在她這個李秀的陰道口上,卻又並不插進去,而是輕輕地在她的肉洞口磨了起來……
“哦--!你……嗯!……壞兒子……又這……這樣子……對娘……你、你好壞……”李秀忍著陰道口的酥癢羞嗔道。
感受到李秀身體的變化,典韋有恃無恐的逗弄起了李秀,說著,也果真停止了抽插,將肉棒緩緩的退了出來,只是放在小穴上上下的摩擦起來,雙手繼續時輕時重的擠著李秀的大奶子,甜美的乳汁一會兒就浸滿了雙手合李秀的粉色的鮮嫩乳頭。
“別,別停嗯……”正在享受著的快感戛然而止,小穴上肉棒的摩擦無異於隔靴搔癢,李秀緋紅的俏臉上滿是難耐的春情,情難自禁的搖晃著母性十足的倒心形大屁股,渴求著雄性粗暴的侵犯。
典韋有意想逗逗母親,只見他把個雞蛋大的龜頭用力地送入李秀的陰道口,讓大龜頭的肉傘沒入洞內,卻又隨即抽出,這麼只進出了幾次,便將母親的肉洞口又弄得水汪汪的了。
李秀只感到陰道口一會兒被撐得似要裂開,一會兒卻又是空落落的,真是說不出的騷癢難耐,便頻頻移動著她的臀部向後頂著,想要讓典韋深深地插入。
而典韋卻總是適時的把肉棒後退,使母親的陰道口套住了他的大龜頭,卻又無法將之整根吞入。
“好兒子……乖……不要再逗娘……娘了……俺要……親兒子……娘想要你……好兒子,娘的憨蛋,快點嘛,夫君,娘好癢啊……”李秀向後挺動著肥臀蕩聲道。
受不得蜜處傳來的巨大空虛感,不知羞恥的發起騷來,聲音比平時更加嬌媚,軟軟糯糯的發嗲,好似能膩到人的心里去,嘴上如此,身體也是異常的主動,“娘,你想要什麼?說清楚一點好嗎?……”典韋佯裝不明白。
“哎!……壞兒子你……你好討厭……還裝作不知道……娘……娘說不出口啦……”李秀羞道。
“可是,娘你不說清楚,俺怎麼知道要做什麼………”典韋仍然逗著母親。
“你壞………日兒你壞死了!………你欺負娘……娘以後……再也不和你……不和你……好了……”李秀羞聲嬌嗔著,只覺典韋的大龜頭越發起勁地在她這個母親的陰道口進進出出,偏又並不插入,淨是用大龜頭上的肉楞子狠刮她那個幾欲被撐裂的窄小的肉洞口。
李秀知道典韋是故意在逗她,想讓她說出要典韋和她這個做母親的性交的羞人話,一時間又是羞臊,又是難耐體內高漲的情欲。
李秀今晚雖已經歷了兩次高潮,但她現在正處在婦人對床第之需極強的虎狼之年,方才她這個當母親又被典韋強行交媾了一會,早已情欲透體。
此時典韋的這般撩弄,真是讓她渾身難受死了,再也顧不得做母親的矜持,撅著肥白圓大的屁股,嬌媚的羞聲道:“好兒子……哦哦~……親兒子……娘要……要你的粗大肉棒插進……插進娘的陰道里……啊!好羞人……娘的小穴好癢啊,好兒子快點肏娘的小穴……人家要被兒子的大肉棒肏啊……”飢渴難耐之下,李秀終於崩潰了,說到了後來幾乎是哭喊般的尖叫出來。
典韋聽李秀把這些話說了出來,這才滿足了。
當下,典韋雙手捧住了母親的腰,胯部猛地向前一挺,將抵在李秀陰道口的大肉棒深深地整根插了進去。
“嗯--!”李秀的陰道終於得到了典韋大肉棒的充實,舒服得哼出聲來,頭向後仰起,臀部翹得更高了,陰道內的肉壁緊夾著典韋的寶貝,一前一後的動了起來。
典韋也不甘示弱,緊抓著母親的腰部,一次次的把肉棒猛烈地盡根送入母親那濕熱充血的陰道內,每一下都將那大龜頭的尖端頂進母親嬌軟的子宮口里。
“啊……小冤家……輕……輕一點……噢!……啊……這麼深……要插……插死……你娘了……”李秀嬌吟道,銀牙咬緊,只覺她那個曾經孕育過典韋的子宮,現下就象被典韋那根粗長的碩大肉棒刺穿了一般。
典韋感受著李秀火熱潮濕的陰道里的每一寸的嫩肉,大肉棒在母親屁股後面不停地抽送著,把母親肉洞口的兩片陰唇帶得一會卷入一會翻出。
透明的、如蛋清一樣的愛液,從李秀的私處不斷滲出,沿著她的兩條大腿內側慢慢地流了下來……
這麼抽插了一會兒後,李秀喉嚨里開始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聲。
典韋覺得此時母親的陰道好象變得更加窄了,他那根深入母親體內的大肉棒被整個的緊緊裹住。
典韋總算嘗過被母親那個婦人羞物“裹”住的滋味,多少有了點經驗,連忙放慢了動作,這才沒有立時就射出來。
典韋深吸了一口氣後,將碩大的肉棒緩緩地但是極其有力地抽插著母親的分娩部位,記記深達母親的子宮口內。
“哎唷!……都頂……頂進娘……子宮里了……啊!……嗯哼!……壞兒子……你……你插死……娘吧……”李秀俏臉潮紅地嬌哼著,赤裸的肉體被身後的典韋頂得不住前衝,兩手費力地撐著浴缸的邊緣。
典韋每頂一下,李秀就發出一聲又似痛苦又似舒服的悶叫。
“娘,你還……舒服嗎?”典韋關心的問道。
李秀扭過頭來,一對美目水汪汪地瞧著典韋,似要滴出水來,羞臊的嬌喘著道:“冤家!……和娘……都好了這麼些天了……還來問人家……你那……那麼大的一根東西……在娘那……那里面……還……還覺不出來麼?……娘白疼你了……”李秀話雖這麼說,可典韋的詢問,到底讓她心下欣慰,輕輕的羞聲又道:“傻韋兒,你有沒有覺得娘那里……把你的東西……裹住了……女人家只有在很舒服的時候……才會這樣子的……”
“是的,娘……你那里象有一只熱熱的小手把俺握住了,很緊的……好娘親……俺真……舒服……”典韋有點靦腆的道。
“好孩子……你在……娘里面……娘也很……很舒服的……嗯哼!……好兒子……你……你快……快點動……別管娘……娘又……快要到了……”李秀急促的嬌喘道。
聞言,典韋加快了動作,將他的大肉棒又猛又深地頻頻喂給了快到高潮的李秀。
李秀則扭著細細的腰肢,把個圓大的屁股拼命的向後直頂,用她那個婦人的分娩部位不斷地接納著典韋的大肉棒。
典韋只聽到李秀的喘氣越來越急,肉棒被李秀的陰道裹得更緊了,當下強忍著射精的衝動,狠勁地猛肏母親那極度充血腫脹的陰戶。
忽然間,李秀挺直了腰,雙腿緊緊地並在了一起,嬌顫著道:“啊……小心肝……用力……插死……娘吧!啊!快……快點……娘要來了!……啊……娘……娘到……到……到了……”
隨著高潮的來臨,李秀陰道里的嫩肉緊緊地纏繞在典韋那根深入她子宮的肉棒上,子宮口牢牢地含住了典韋侵入的半個龜頭,開始劇烈地收縮。
此刻,典韋的肉棒已被母親高潮中的私處和緊緊合攏的大腿夾得幾乎無法抽動,只覺得母親的陰道如同一只肉乎乎的溫暖的小手握擠著他的肉棒,他那卡在母親子宮口的大龜頭則受到猶如嬰兒吃奶般的陣陣吮吸。
“啊!……娘,俺……忍不住了!……”典韋受不了李秀體內的刺激亢奮地道,同時兩手抱緊了母親的柳腰,那已經緊貼著李秀屁股的胯部又狠狠地朝母親屁股上一頓,竟將個雞蛋大的龜頭整個兒擠入了母親的子宮頸,李秀滿臉紅暈地輕聲嬌嗔道。
典韋松開李秀後退了一步,向她的下身看去,只見許多乳白色粘稠的液體正從母親那條肥腫鮮紅的肉縫里流出來,順著她的兩條大腿內側向下流淌,一直流到地面成了小小的兩灘,宛如一塊塊的豆花。
“小壞蛋!你在娘里邊流了多少呀?!”李秀見她那被典韋配過種的陰戶里流出這麼多白花花的“種子”,不好意思的嬌嗔著,一把拉過典韋,將他摟到了懷里,不讓典韋再看了。
典韋趁勢也摟住了母親的腰肢,又在她的脖頸和耳垂上親吻著,惹得母親癢得不住躲閃。
“你個鐵疙瘩,你還鬧!你射進去這樣多,娘真擔心會被你弄得有了小孩。”
李秀紅著臉輕輕地道。
“娘,你有了俺的小孩,那俺不就可以當爸爸啦!”典韋開心地道。
“啊呀!死鬼!”李秀被典韋鬧了個大紅臉,嬌羞地嗔道:“你才剛剛立下戰功,俺這個時候給你生孩子不是給你添麻煩麼!聽話,娘去處理一下!”
“好!娘……”典韋無奈道:“俺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