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多了,自然也要分配時間,介於朱敏是重啟修為,所以和董皇太後一樣,每日可以被劉辯肏兩個時辰,至於何太後,基本有空都是她,畢竟她的修為高深,僅次於兒子劉辯,能經得住兒子瘋狂的肏插,其實何太後本來並不答應,她只想讓兒子在少數的時間去配朱敏和董皇太後,可是劉辯的一句答復讓她放下了心思,那就是劉辯要多肏朱敏和董皇太後,讓她倆懷上孩子,通過自己的精液調控,必定是兒子!
待兒子長大了,自然會幫他分擔工作,去肏他的姥姥和奶奶,也就是他們的母親。
董皇太後在次日就詢問了劉辯如此強大為何要屈居人下,劉辯見董皇太後如此詢問,大概也想到了董皇太後為自己著想,畢竟自己是她最後的救命稻草了…劉辯笑著將自己對待董卓的方式敘述了一遍,隨即還陳述了士族的危害,更將如今洛陽士族清理的活動交了個底。
董皇太後聞言頓時大驚,隨即崇拜的說道:“辯兒你當真是千古明君啊!漢高祖留下來的弊病,連那文成武德的漢武帝都無法解決,你卻在這危難之際,將這一切迎刃而解!你…太厲害了!”
感受到一個滿腹閱歷的老婦如此崇拜的夸耀,劉辯美滋滋的笑著,隨即帶著董皇太後和何太後前去上早朝,至於朱敏,還光著屁股躺在董皇太後的床榻上睡大覺呢。
朝堂之上,劉辯坐在帷幕里,左右坐著董皇太後和何太後,而身下則坐著已經被封為相國的董卓。
李儒上前匯報最近“犯有罪行”的士族官員和士族子弟,請求董卓賜罪,董卓眼神瞟了瞟身後,冷汗從他肥胖的大臉緩緩流下,隨即咬著牙齒批准了李儒的要求,頓時朝堂之上士族官員大罵了起來,痛罵董卓是匹惡狼!
各種汙穢的詞語全部都出來了,人,也只有在面臨死亡之時,方能有這般勇氣,董卓氣的吩咐左右,架起了油鍋,肏起了他在歷史上烹煮官員的老本行。
對於這些,帷幕里的劉辯淡淡一笑,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往死了削弱洛陽的士族,待十八路諸侯圍攻董卓之時,自己在派左悲調教的母子精兵與自己的雄兵一起削弱十八路諸侯的實力,然後在必要之時宰了董卓,徹底向天下告詔自己的皇權。
血腥的朝堂讓士族震驚了,就在這緊要關頭,袁紹的助力終於來到了洛陽,袁紹仿佛看到了曙光!
可是袁隗確暗自傷神…來的…太晚了!
隨即連夜招來袁紹,轉換策略,將丁原帶出洛陽,裝大袁紹自己。
第二日,董卓按照劉辯的意思宴請了丁原,可是剛一出相國府,丁原就被袁紹邀去飲酒,期間,袁紹向丁原透露了准備離開洛陽,自己早在外面有個根基。
聽著袁紹話里話外的意思,是要放棄洛陽准備自立,還隱有讓丁原向其效忠之意,這讓丁原心里很不舒服,沒錯,自己的確算是袁家門生,但也不是你袁家的狗,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千里迢迢的把自己從並州招來,然後又叫自己莫要輕舉妄動,把他當什麼了?
心中不順,卻也沒有表示出來,喝了一頓之後,帶著呂布有些醉醺醺的回到大營,越想越覺憤怒,袁紹他無法去說什麼,袁家是自己的恩人,所以這怒火也就全部灌到了董卓頭上。
董卓是個什麼東西?
不過是個涼州牧,還是自領的那種,論官爵,也不過與自己齊平,在這朝中,隨便拿出一個,都比他大,居然自封相國?!
藐視聖上!
太可惡了!
而袁家的不作為,更讓丁原心中感到失望,內心里,他對大漢還是有感情的,也是因此,丁原對袁紹那隱隱有自立的想法十分排斥,讓我不動就不動,我可不想像你們這般有氣還憋著。
丁原想到這里,立刻升帳議事,將帳下呂布、張遼等將招來,商議出兵之事。
次日一早,在邊城訓練母子精兵的左悲在睡夢中被一陣擂鼓聲驚醒。
左悲的母子精兵平日訓練雖然也有擂鼓,但卻有著自身的韻律,而眼下響起的擂鼓聲,卻迥異於左悲軍中的擂鼓之聲,因此才會將左悲驚醒。
王梅服侍兒子起床,為他穿衣,穿戴好的左悲站起身來,皺眉道:“來人!”
一個黑粗的硬漢從賬外走了進來,單膝跪地恭敬的說道:“國師大人,有何吩咐!”
“典韋,你去看看,何人擂鼓!帶上你的雙戟,有人敢犯皇威的話……你懂得!”
“諾!”典韋應了一聲,轉身出了營帳。
看著遠去的典韋,左悲欣賞至極,此人猛將之資,如今和母親歡好修得自己刪減的次級輪回功,已經是不折不扣的萬人敵了,只可惜他不願意讀書,左悲曾將典韋上報給劉辯,劉辯得知是也是震驚!
因為他記得典韋雙親過世了啊!
怎料現在時候還早,本來典韋按照歷史軌跡是帶著母親走出深山尋醫,到了洛陽母親尋醫未果這才死亡,可是碰上了劉辯放糧,而且又被左悲相中,這才更改了人生軌跡。
典韋回到自己的大營之中,典韋的母親李秀剛起床,之前羸弱的身體被典韋養的肥美誘人。
李秀見兒子回來便如閆蝶一般飛入典韋的懷里,笑著說道:“韋兒你怎這般早回來,莫不是昨晚沒肏夠,想娘親了~呵呵!”
典韋笑了笑,黑大的粗手摸著娘親雪白肥膩的大屁股說道:“娘,別這麼勾引俺了,俺是來取雙戟來了,國師有命,讓俺去看看營外發生了何事!”
李秀聞言點了點頭,變不在耽誤自己的兒子。
典韋取了雙戟就衝出了大營,正好看到賬外的情形,隨即喚來一名母子精兵說道:“你回去告訴國師大人,外面的情形,俺在這里看著。”
精兵諾了一聲,便火速趕往國師營寨,進來後跪地稟報島:“啟稟國師,是丁原在城外向董卓尋釁!典校尉在帳外督戰。”
“丁原?”左悲挑了挑眉,一邊穿上衣甲一邊道:“集結親衛,我們過去看看。”
左悲終日在邊城練兵,自然不知道朝中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十分疑惑的事,丁原大小也是個封疆大吏!
如今丁原這麼大的反應,到底是為了什麼!
隨即立刻出營集結親衛,左悲命一母子精兵的百夫長謹守大營,自帶五百親衛出營,尋著鼓聲傳來的方向飛奔而去。
另一邊,董卓聽聞丁原在城外搦戰,心中也是惱怒:“丁建陽欺人太甚,倘若我能主動出擊……可惡!”就在這時,李儒帶著劉辯的命令來了,劉辯讓董卓帶著自己的西涼兵出站,董卓聞言大喜,正好出口惡氣!
當下召集眾將,點了兵馬浩浩蕩蕩的往正陽門外而去。
李儒見董卓如此興奮的衝了出去,無奈的搖了搖頭,自己這岳父,連劉辯驅虎吞狼的計謀都沒看出來,看來安心輔佐劉辯的想法是對的。
隨即緩緩跟了上去。
出了正陽門,卻見正陽門外,正有一將,身披獸面吞金甲,肩披大紅披風,手持方天畫戟,在正陽門外耀武揚威,眼見董卓率眾出城,將方天畫戟遙指董卓朗聲道:“董卓老賊,還不上前領死!”
董卓咬牙道:“此究竟為何人?”
李儒道:“乃丁原螟蛉子呂布,在並州頗有勇武之名,被鮮卑胡人冠以飛將之名!”
“飛將?”董卓聞言,嗤笑一聲,一指呂布道:“何人於我斬了這飛將!”
華雄聞言就要出戰,自從被劉辯虐過之後,華雄就滿肚子氣,一個黃口小兒居然有如此武勇,難道自己真的這般廢物?!
恰逢呂布到來,華雄有升起了斗爭之心!
正要出戰,卻見一將已飛奔而出,乃是董卓從湟中招募的羌人勇士雅丹,亦有萬夫不當之勇,華雄見狀,便止住戰馬,也好觀看一下那呂布究竟有何本事。
卻見雅丹飛馬而出,直衝向呂布,呂布見狀,將方天畫戟往地上一拖,冷聲道:“來將通名!”
“湟中雅丹!”雅丹瞥了呂布一眼,嘿笑道:“你便不用通名,我知你乃丁布!”
“某乃呂布!”呂布陰沉著臉道。
“某知你是呂布,不過既然是那丁原假子,何不更名丁布,也省的丟了你祖宗的臉面!”雅丹大笑道。
這一句話,卻是直接讓呂布暴跳如雷,有道是罵人不揭短,這貨卻是一句話便戳中呂布痛處,無法再保持冷靜,咆哮一聲,已經飛馬撲向雅丹。
雅丹罵的正自痛快,卻見呂布到了眼前,他乃湟中第一勇士,西涼軍中,論勇武他也只服華雄,雖然昨日聽人說呂布厲害,不過當時在場的也沒什麼猛將,雅丹自然沒往心里去,此刻見呂布撲來,挺槍便刺。
原本,作為湟中第一勇士,雅丹的武藝還是不錯的,平日里跟華雄切磋,也能斗個五六十合,以雅丹的本事,就算不及呂布,也不至於被秒殺,但呂布惱他毒嘴,一上來就是全力,對那雅丹刺來的槍看也不看,方天畫戟在空中一拖,掄出一道慘白的光弧,猶如晴天霹靂一般,明明比雅丹後出手,但方天畫戟卻是先一步降在雅丹頭頂。
雅丹見狀大驚,他可沒想一上來就玩兒同歸於盡,連忙收槍招架。
這戰場上的輸贏,武藝雖然重要,但很多時候氣勢才是決定勝負的關鍵,雅丹收槍防御,本就倉促發力力氣不及,氣勢也因此被削弱,而呂布含怒而來,這一戟劈下,猶如晴天霹靂一般,斬在那精鐵打造的戟杆之上,一股磅礴巨力涌來,雅丹只覺雙手虎口一痛,雙臂承受不住的被壓下來,方天畫戟的月牙直接落在肩膀上,劃破了肩胛,痛的雅丹大聲痛呼,奮起全力想要將呂布的方天畫戟給頂開。
卻見呂布猛地一轉戟杆,在雅丹的痛呼聲中,月牙小枝直接從雅丹肩膀上挑起一條肉來,原本聚起的力氣一泄,呂布趁勢將滑稽一拖,一顆人頭瞬間衝天而起。
呂布策馬避開那飛濺的鮮血,扭頭看向董卓本陣,身後的並州將士一個個鼓噪起來,反觀董卓這邊,卻是鴉雀無聲。
說來復雜,其實從呂布發起衝鋒衝到雅丹面前,兩人交手也不過是兩三個呼吸的時間,一合都不夠,雅丹便被呂布一戟斬落馬下,便是華雄自忖雖能勝過雅丹,但也絕對做不到如此肏脆利落的將雅丹給一刀斬落馬下。
當然,沙場交鋒,變數太多,氣勢、環境、自身狀態問題,都能影響到勝負,但呂布能夠如此肏脆利落的斬殺這湟中第一勇士,已經足以說明呂布的實力遠在雅丹之上,就算自己上,恐怕贏面也不高。
只是華雄能夠看得出來這其中的差距,旁人可看不出,眼見雅丹落馬,不等董卓再問,便又有兩名西涼驍將自本陣殺出,直撲呂布,此二人能被董卓點名同行,在西涼也不是無名之輩,自有幾分本事,若是遇上其他將領,此刻兩人聯手,或許還能拼上一把,可惜,他們遇到的是呂布,而且還是狀態正處於巔峰的呂布。
眼見二將夾擊,呂布怡然不懼,雙腿一磕馬腹,胯下那通體黝黑的戰馬猶如一團烏雲般撲上去,靠前一將想要動手,卻覺眉心一痛,一道慘烈的白光自身前閃過,甚至連反應都來不及,便被呂布連人帶馬劈開,馬兒體長,還不至於分裂,但背上的將領卻是被呂布一戟兩斷,呂布可不想再聽什麼丁布這等羞辱之言,壓根兒連通名的機會都沒給對方,但見一蓬血雨紛飛,從中策馬竄出的呂布猶如浴血魔神一般。
另外一將眼見呂布如此凶威,膽氣一泄,竟是不敢跟呂布對陣,連忙撥轉馬頭,向本陣奔逃。
“想走?”此刻呂布打出了興致,哪容他離開,反手自箭囊中摘下一枚箭簇,也不用弓,抖手一擲,那箭簇便帶著一股尖銳的嘯聲射出。
那將領聽得破空聲響,本能的做出躲避的動作,只是動作只做到一半,身體便一僵,不可思議的低頭看去,便看到一截箭簇自胸膛竄出。
身體無力地栽倒在馬下,被奔騰的馬蹄踩在背上,身體再次劇烈的抽搐了兩下,徹底沒了聲息。
“還有誰!”呂布胸中一口郁氣此刻終於消散,自入中原以來,先後兩次在左悲手下吃癟,在左悲面前,總是還沒展示自己的勇武,便已經莫名其妙的敗了,這一次,總算讓自己找回一點馳騁天下的感覺,胸中豪氣迸發,將方天畫戟一指董卓,朗聲笑道。
左悲帶著典韋出現在遠處,沒看到之前呂布連斬三將的場面,不過看西涼軍一副鴉雀無聲,士氣全無的樣子,也能想到西涼軍沒能討到好處。
“殺~”並州軍本陣之中,眼看西涼軍士氣低落,丁原大喜,連忙指揮軍隊發起了進攻。
“此人驍勇,非一人可敵,眾將齊上!”董卓見狀,不願示弱於人,連忙點將上前圍攻呂布,同時在城外列開陣勢的西涼軍,也虎吼著衝上去。
兩支人馬如同兩股洪流一般撞擊在一處,但見人馬喧囂聲中,殘肢斷臂灑落滿地,只是如此激烈的戰斗,卻絲毫無法掩蓋住戰場中央,呂布獨斗董卓麾下眾將的境況。
但見呂布被至少八名武將圍在中央,更有華雄在外逡巡,窺其破綻,呂布卻怡然不懼,方天畫戟一招夜戰八方,將攻來的兵器盡數蕩開,緊跟著將方天畫戟繞著腰身一繞,再度將八名武將逼開,隨即便是一個挑斬,便有一名西涼武將被斬落馬下,而後一招怪蟒翻身又是一將落馬。
轉眼間便被斬了兩將,而呂布卻是毫發無損,其余六將見狀心膽俱裂,哪敢再戰,轉身要跑時,卻被呂布接連兩戟再殺兩人。
“殺~”呂布的氣勢在這一刻攀到了巔峰,一戟將華雄擊退,雖然有些訝異華雄竟然能擋下自己一戟,卻也沒有多做理會,認准了董卓的方向,咆哮著殺向董卓。
董卓見狀,哪還敢戰,打馬便回,一群西涼軍見董卓都跑了,一個個也跟著亡命奔逃,丁原趁勢率軍壓上,直殺的西涼軍丟盔棄甲,一直追到城牆附近,漫天箭雨落下來,才將並州軍的氣勢給壓制住。
呂布策馬立於護城河畔,看著狼狽奔逃的西涼軍,突然發出一聲豪邁的大笑,胸中郁氣盡消,通體舒暢,聲音更是直衝九霄,令守城將士色變。
左悲看著呂布,笑著說道:“呵呵,陛下當日種的果子,終於來了……回報陛下,就說呂布進洛陽了!”
在場無論董卓還是丁原,包括左悲帶來的大多數圍觀之人,目光都被那戰場上的呂布吸引,不管人品如何,此人在戰場上,確實很容易成為焦點。
而洛陽城中,董卓兵敗而回,朝堂之上,董卓卑躬屈膝的想劉辯訴苦,宛如忠犬,尤其點綴的就是呂布此人,呂布的凶威,給眾人帶來的壓力太大,哪怕是華雄,在親身體驗了一番呂布的勇武之後,也失了斗志。
“呵呵,朕也算見過各路猛將,然呂布之勇,冠絕當世,我若得之,何愁天下不定!諸位愛卿有何計策?!”劉辯笑著問道,其實結果他早已知曉了。
“啟稟聖上,那便招降他!”李儒笑道。
“文優莫要坑騙聖上!此人乃丁原假子,怎會投降?”董卓陰陽怪氣的回了一句,其實是事後看出李儒帶著劉辯的命令來坑他。
“陛下,末將願意一試!”這時一人走出,對著劉辯躬身道,董卓看向來人,正是投奔劉辯的新任虎賁中郎將李肅。
董卓也是在氣頭上,忙要損李肅,可是在劉辯的威嚴下只得閉口不言乖乖的坐著。
劉辯磚頭看向李肅道:“你有何計,能說降呂布?”
“回陛下,我與那呂布乃同鄉,自幼相識!”李肅笑道:“據我所知,呂布在並州軍中素有軍威,丁原認他為假子,也是為穩定軍心,然對其多有防范,主公可知,那呂布現居何職?”
劉辯自然知曉,可是依舊笑著說不知道。
李肅見此笑著回到:“如今呂布,不過丁原帳下一主簿!”
“丁原的戒心……呵呵,也好,成人之美了,你有何辦法……”
“嘿嘿,某聞相國有寶馬一匹,名曰赤兔,能日行千里,末將斗膽,敢請陛下讓相國割愛……以此馬再配以金銀財物,必能說降呂布來投!”李肅躬身道。
董卓頓時暴跳如雷,自己都慘到這副田地了,這幫趨炎附勢的小人居然連自己的馬都不放過!
一旁的李儒見狀,微笑道:“相國,這是為了陛下的偉業做貢獻啊,相國身居要職,怎能沒這點覺悟呢!”
董卓氣憤的咬了咬牙,無奈點頭道:“好!臣這就命人備馬,助陛下去說降那呂布!”
李肅當即領命,連夜帶了赤兔、金銀去往呂布營中說服呂布,而呂布也沒讓李肅失望,當夜不但收了赤兔、財貨,更直接拎刀入帳,斬殺丁原。
另一邊,左悲收到劉辯的线報之後,便有了動作,這邊呂布剛剛殺了丁原,正要趁勢集結並州兵馬前去投靠董卓,左悲便率領母子精兵突襲了並州軍大營。
夜色如墨,對於左悲的突然殺到,沒有任何能預料到,一時間,並州軍營大亂。
左悲的目的不是殺人,而是盡量收編一些並州軍,是以只是命人四處放火,同時宣布丁原死訊。
張遼著實被這旅奇異的士兵驚艷了,他們年輕至極!
甚至還有小孩,但是行動起來確比尋常士兵還要整齊,殺傷力也很強,最主要的是…兵營里還有一些中年的婦女!
更驚異的事,她們的戰斗力也很強大!
張遼帶著數百並州軍,擋在左悲身前,看著殺入營中的人馬,怒喝道:“國師這是何意!?”
“呵呵,張將軍,呂布以從了董卓,你還冥頑不靈……”左悲坐在馬背上,好似整暇的看著張遼道。
“國師此言,可有憑證?”張遼皺眉道。
“不信的話,你可去往建陽公帳中一看究竟。”左悲笑道。
“國師休要誆騙與我!”張遼見周圍一眾將士面露惶惑,皺眉道:“你又不在我軍中,怎知我軍中發生了何事?”
“我乃當今大漢國師!文遠將軍莫不是瞧不起我!這點小事我還算不出來?!!文遠將軍,可敢跟我一賭?”
“如何賭?”張遼看著左悲,面色不善,他心里也有些打鼓,左悲畢竟名聲在外,被稱為半仙之人,萬一他真說中了呢!
“我賭那呂布此刻已經弑殺丁原,若是不中,本國師這便離去,若是被本國師不幸言重,文遠請你領兵入洛陽面聖吧……”左悲不急不慢的道。
張遼聞言左右一衡量,隨即看向左悲:“好!就與國師賭這一局!”說完,張遼就率軍回營了,其實他心里也思量過,自入中原以來,呂布與丁原之間越見尖銳的關系,再加上這麼大的動靜,丁原與呂布竟然都未出現,心中有了幾分動搖!
張遼還未靠近丁原大帳,但聞馬蹄聲起,只見呂布騎了一匹從未見過的寶馬飛奔而來,張遼看去,卻見呂布渾身鮮血,那坐下神駿馬兒頸間,赫然正是丁原首級。
“呂布,汝安敢弑殺刺史!?”張遼一顆心瞬間沉了下去,突然厲聲喝道。
“丁原待我如何,爾等不知?”呂布一勒馬韁,皺眉看著張遼道:“我為他殺敵立功,他卻視我如仇敵,處處彈壓,今日我奉聖上之命,斬殺於他,爾等還不下馬,隨我前去投奔董公!”
“糊塗!”張遼聞言,狠狠地怒罵一聲,策馬衝向呂布,舉槍便刺。
“文遠,你瘋了!”呂布反手將方天畫戟一掛,磕開張遼長槍,皺眉道。
“瘋的是你!”張遼自知不敵,退回陣中,指著呂布道:“被人算計還不自知,咱們是來幫聖上的!聖上怎會下如此命令!是那董卓出的詭計啊!你欲將我並州將士皆帶入死路不成!?”
呂布紅著眼對張遼,一舉方天畫戟道:“文遠還記得當日劉老弟說的話麼……如今的我……不需要再丁原的堤防下苟延殘喘了!走,跟我面聖!”張遼聞言無奈的搖了搖頭,那夜那位劉老弟的話,讓呂布改變了太多了,隨即收斂部署,跟著呂布入了洛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