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5月31日,晚上10點。
老舊的中藥店後細小的老房中老板馮福和兒子馮強正吃著晚飯。
看著眼前體弱多病的兒子,老人的眉頭皺起,心里充滿了愁思。
此時開門聲傳來,一個穿著職業OL裝的貌美女子走進房中。
看了一眼桌上間陋的飯菜,二話不說就回到了房間中。
那是馮強的老婆馮美姿,和馮強不同,馮美姿長得人如其名——黝黑的瓜子臉上長著柳葉眉,水汪汪的大眼睛,身材也是無可挑剔168的身高,36C的外八胸,經常鍛煉的21細腰整個人一看就是勾人神魄的妖精。
如果不是家里窮,有出身鄉下,馮強一輩子估計也娶不到這麼漂亮的老婆。
福伯的心里卻很清楚,幫兒子娶來這麼漂亮的老婆估計是不幸的。
自從她找到工作以後,每天早出晚歸,偶爾回來還爛醉如泥。
好幾次福伯都發現兒媳衣衫不整地倒在家門前。
估計兒子的頭上早就戴了不知多少綠帽子了。
可是自己又能說什麼呢?
兒子沈迷於這個妖精,從精神到肉體,早已離不開她了。
【唉。】福伯輕嘆一口氣,給兒子夾上菜,接著吃飯了。
突然一陣穿堂風吹過,福伯渾身打了個機靈。草草把碗中食物扒光就向鋪面走去【我還有點帳要算,你們先睡吧。】說著就跑出了門。
福伯把隔間的門瑣上,又跑到鋪外四下張望了一下就提前下閘關門了。
【老胡,今天怎麼這麼早跑過來?】福伯一邊支開桌椅,一邊擺上香爐茶具對著空氣都囔著。
密閉的空間里一把蒼勁的聲音響起【別問了,那老小子一回來就大發脾氣,不就是個香爐嗎?至於那麼生氣嗎?倒是你,一看你那媳婦就不是好東西,要不……】話音未落,福伯橫眼看著發聲處,頓時把那些話堵住了。
雙方都覺得沒什麼意思,老胡只好討上自己要的中藥,離開藥店。
走在繁華的街道上,老胡的肚子里一股腦的悶氣,當年他還活著的時候,師弟和福伯都不過是自己手下的大頭兵,現在呢?
個個都能對我蹬鼻子上臉的,媽的,都是那個賤貨害的。
想到這里,一個身影從老胡身上穿過,把他吸引住了。
那是個秀麗的中學女生,驕好的臉蛋,素顏下顯得干淨清新。
還處在發育階段的身材,卻有著170公分以上的身高。
穿著及膝的校服裙,依然有整整60多公分的結實小腿露在外頭。
【娃娃,算你倒霉了。】老胡說著就跟著女生上了巴士。
巴士上人不多,女生挑了個靠後臨窗的位置坐下。
夏日里的風暖暖的,熏得少女困意漸起,慢慢就靠著椅子睡著了。
當然這也是老胡的手段,這時他正蹲在少女的身下細細把玩著那緊致的修長小腿,舌頭在光潔無毛的表面舔舐,雙手握著腳裸和腿肚子輕輕揉捏著。
少女的臉上漸漸出現了潮紅,但一來身重邪術,二來老胡的手段的確高明,只靠玩弄雙腿就把少女搞得隱隱情動。
慢慢老胡的雙手開始在少女的臀部,胸部這里捏捏那里揉揉,完全把少女的青春肉體視作玩物。
【終點站到了,請……】廣播處傳來終點站的報站聲,少女被司機叫醒。
醒來後的少女有點昏沉沉的,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坐過了站,一手扶著頭就走下了車。
司機看著走路一步三搖的女孩,很是放心不下,可是自己還沒下班做不了什麼……
少女低頭走著走著,終於發現自己走到了一個陌生的公員里。
四下無人的公員中,只有橘黃的街燈和那急促的蟬鳴,少女內心覺得非常不安,轉身想源來路回去。
突然一股大力把她扯進了陰影處。
少女摔倒在草叢中,驚慌地環顧四周,她想大叫,但四下里什麼都沒有,她不知所措,只想盡快離開。
只是煮熟的鴨子又能往哪飛去?
一股大力從女生正在發育30B乳房上傳來,同時未經開發的下體亦受到了侵犯。
女生先是一呆,馬上就想發出尖叫。
誰知嘴巴剛張,一根棍狀物直往嘴里跑去。
那棍狀物也是粗暴無比,直把女生那粉嫩的俏臉戳得往外突出,突然棍狀物轉變方向,直往女生的喉頭跑去,只見原本天鵝般細長的雪頸變得突粗突細,女生嘴里發出痛苦的硬咽聲,臉色轉成蒼白,雙眼也隨之反白,眼看就是出氣多入氣少了。
焉地,棍狀物退出,重獲呼吸的女生對著前方吐出一地的黃色酸水,氣還沒喘勻過來,女生的及膝長裙被一把翻到了腰上,純白的內褲也猛的被退到了大腿間。
無形的肉棒再度襲來,只是這次目標是女生那完好的處女膜。
“噗”一聲悶響,女孩終於從靈魂深處發出忍隱已久的哀嚎,一絲象征純潔的處女血絲從女孩的大腿處流下。
老胡的巨棒,在這片未經開發的處女地上艱難地前進著,沒干幾下,就差點射了出來。
身下的女孩痛的雙眉緊鄒,雙手在微濕的草地上捉出深深的道道抓痕,尖叫伴隨著飲泣,整個畫面詭異而淒慘。
而女孩這種痛苦的反應,恰恰對了老胡的口味。
只見老胡把著女孩的柳腰毫不憐惜地頂撞著,仿佛要把這未經人事的嫩穴頂穿一洋。
夜,漸深,在這荒僻的公員里可怕的尖叫持續了整整1個小時才停息,老胡身下的女子已是毫無反應。
無力地趴伏在地,嘴里沒有聲嘶力竭的尖叫,有的只是時斷時續地抽泣。
眼里流露出的是一種絕望的死灰,面目呆滯,仿佛靈魂被抽干一般。
老胡可對死魚沒興趣,只見原本毫無動作的女孩突然整個往前跳了一下,緊接著仿佛變成了青蛙一洋,一跳一跳地往前衝去,眼看就要撞上面前的大樹時,女孩更是整個身體懸空貼著樹干四肢亂舞地飛了上去。
這變故來得太突然,女孩的尖叫再度響起。
一時間,公員內慘白的路燈下,樹影中一道白影亂飛,正是身穿校服的少女,由於過度激烈的交合動作,衣衫已被樹枝勾破,如今白花花的身子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正當老胡把身下的少女蹂躪得陰部再次出血時。
少女的陰部突然傳來一股蠕動。
緊接著是一股莫名的吸力從少女的陰部發出,老胡只覺自己好像把陰莖放進了一個漩渦中,強大的吸引力加上少女緊致溫暖的花房,瞬間把老胡的陽精吸出,而且少女的花房仿佛活過來一般,里頭的肉壁分泌出粘稠的春水,嫩肉廝磨,令老胡剛發泄的陰莖再度堅挺。
這會兒,老胡終於從快感中回過神來,發現不對勁,馬上發力想把陽具拔出。
卻發現對方的吸力已經強到自己無法抗拒。
老胡雖然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但心知讓女孩繼續這洋吸下去,自己必將陽氣盡散,多年修為必將毀於一旦。
於是老胡當機立斷,以犧牲下半身為代價,把一半的陰氣順著女孩的吸力送入對方體內。
大量的負能量勇入,瞬間把女孩的下體充斥得膨脹乃至破裂。
只見雙方下體同時消失。
女孩被炸毀得血肉模糊,而老胡則趁爆炸的巨大能量向反方向迅速遁去。
第二天早上,太陽照常升起,只是,公員中多了很多烏鴉,和地上破碎的半截屎體,把這個平靜的城市一角染成了不吉的紅與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