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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素蓉

淫途 wq03272190 11134 2024-09-05 04:25

  看著雅欣離去後的房門,我心里一陣惆悵和空虛。

  整個人倒在床上,心里又煩起來,剛才面對美麗的雅欣時只覺得心醉神迷,雖然還有所不滿足,也被壓抑下來了,可現在人一走,我那種還沒玩夠、還沒發泄夠的飢渴感就上來了。

  心想:“要不怎麼歷朝歷代的皇帝都死的早呢,敢情這絕色美人只能火上澆油,不能臨危滅火。”我現在才明白,對我這個大學退學,做了11年司機,生活在社會最底層的“駱駝祥子”來說,嫦娥只是虛幻夢想,永遠沒有虎妞實在好用。

  於是我洗完澡,出酒店,打了一輛車。

  出租車開出新開路,拐上黃河路,沒多久就到了位於解放廣場西側昌平街136號的琳琳舞廳,這個被全國淫民公知的著名的“窮鬼大樂園”,也是我這個曾經的窮鬼經常光顧或者說不得不光顧的小姐市場。

  我中午沒吃飯,所以先在對面的燒烤店填飽了肚子,才買票進舞廳。

  看著寫著門票價格的牌子,我一笑,以前來時總是會在心里罵:“媽的,門票還要三塊錢!”可現在我不用了,心里反而開玩笑的罵:“媽的,門票怎麼才三塊錢!”

  剛進琳琳舞廳誰都會不適應,燈光很昏暗,我先靠邊呆了一會兒,等了幾分鍾,眼睛慢慢的適應了舞廳里的光线後,一看,人山人海,萬頭竄動,還是有一如平常的壯觀,我不禁想起了剛才的星級酒店和美女雅欣,又看看眼前的大眾舞廳和舞女,真是一個天堂,一個地獄,我身上一激靈,就好像嘗了一回環境版的“冰火九重天”。

  舞廳進門是兩排美女,都非常年輕,穿著性感,也有良家打扮的,但基本上只陪跳舞,甚至還不讓伸手進衣服里摸,她們雖然可以說是舞廳里最好的貨色,可我一向不看,直接過去,因為肯做的價高,我沒錢;不肯做的,跳一晚上也是瞎耽誤工夫、白費勁兒。

  再往里走,通道兩邊都是穿著比較暴露、袒胸露背的小姐,這些小姐跳舞時可以隨便摸,一般給錢就能上,可以去包間打炮,還可以出台帶到旅館酒店玩,或者直接去小姐家里過夜,算是舞廳里性價比最高的了。

  不過我今天不是來找她們的,她們滿足不了我現在的需要,所以我直接往里進了舞場。

  越往里走越黑,也越擁擠,各種各樣的小姐,高矮胖瘦都有,其中還混雜著一些年齡比較大的老雞,四十歲的,五十歲的,甚至還有六十歲的,不過由於燈光比較暗淡,一般很難看清實際年齡。

  總之,我每回來這個地區都是小心加小心,因為這里不但有小偷暗地靠近,有老雞主動飛撲,有巨婦強迫跳舞,一不小心,弄不好還能遇上人妖騙錢。

  到了這個地區的男人必須把自己當成冒險家,冒著老雞和巨婦的狂轟爛炸穿行,繞著小偷人妖的機關陷阱進發,真的很刺激,也真的很不容易。

  轉了一圈,沒有找到我要找的老薛。

  老薛是我在這片無產階級根據地上經歷了大小上百炮,挖掘了兩年半才發現的一個老雞,雖說五十歲出頭,人長得姿色也平平,不過皮肉挺白,奶子大,屁股大,身上的囊膪也少,更重要的是夠浪夠賤,肯讓客人三門齊轟,口爆肏屄走後門都行,怎麼粗暴都沒問題,價錢還便宜到只要一百五,還送三十下毒龍鑽。

  所以我經常來找老薛泄火,混熟了以後,再加兩三支舞的錢,老薛還優惠我連打兩炮,連包間費的五十塊錢算上,每回二百二三就能玩齊全了、玩痛快了,對於我這個小司機來說,簡直太值了,也因為老薛,我開始對熟女乃至老熟女發生了濃厚興趣。

  我努力搜索著老薛,看著周圍如侏羅紀公園一樣恐怖的淫靡場面,不由得一陣興奮,心說:“還是地獄好!”

  就在這時候,過來一個中年美婦,上身無袖衫,只扣著兩個扣子,下身荷葉短裙,黑網絲襪,美婦騷浪的誘惑我:“大哥,你真帥呀。和我跳一曲吧,才1 0塊錢,隨便你摸。”

  沒等我說話,也不知道是人多太擠了,還是美婦成心勾引我,一下子就撲進我的懷里,一對大奶子結結實實壓在了我胸口上。

  我接機摸了一下她腰上的肉,還挺細膩的,頭發也散發著一股淡淡的洗發露味,和周圍的汗臭女完全不一樣,這種干淨的感覺就很誘人,於是我也沒反對:“那就跳吧。”說完,我抱著美婦慢慢“跳舞”,抽機會還接著找老薛。

  美婦主動解開一個衣扣,拉著我的手送進襯衣里,放到她的大奶子上。美婦沒帶乳罩,摸著很方便,也很有手感。

  “大哥,我的大奶子你喜歡吧?來!隨便摸,再使點勁兒也沒問題。”美婦極力的推銷自己。

  我聞著美婦身上還沒什麼汗味兒,問:“你剛來嗎?”

  “我是兩個月前才開始在這里做的。”美婦似乎會錯了我的意。

  我這才知道為什麼美婦的大奶子還很有手感,原來是新貨,還沒被人玩爛。

  就在此時,我還真看見了老薛,她正陪著男人在跳舞。

  美婦似乎發覺了我的心不在焉,又主動的把內褲脫到屁股下,拉著我另一只手進去:“大哥,來,挖挖我的騷屄,上下一起摸更帶勁兒。”

  我一摸,屄毛還真多。美婦馬上接著推銷:“屄毛多的娘們兒浪,打起炮來才爽呢。”

  “毛多屄浪,白虎吃人。”我笑著說。

  “白虎有什麼好玩的,就有也是假的,刮了毛不都是白虎嗎。”說著,美婦又來摸我還沒勃起的雞巴,假裝吃驚的叫:“嚯!大哥,你人這麼帥,雞巴也這麼大,摸著就叫人來勁兒。要不要打一炮,敗敗火呀?”

  看著美婦,我其實還真有點動心,可手在她下體突然劃拉到一條傷疤,橫著的,足有三寸多長。

  我在這里摸過的熟女熟婦里有不少都有這種剖腹產留下的傷疤,有豎剖的,也有橫剖的,但奇怪的是我只對豎剖的特別感興趣,一摸就來勁兒,而對橫剖的卻相當厭惡,再好的貨色也不願意碰。

  我這麼一摸,當時就沒感覺了,雞巴上剛涌上來的熱流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美婦也察覺到我摸到了她的傷疤,忙解釋:“沒事兒大哥,那是生孩子留下的疤,不礙眼,照樣肏.”

  “算了吧。”我沒興趣了,推開美婦。

  “大哥別走呀,我給你個優惠價行了吧?100不要,80就成,口活兒帶打炮,我浪給你看,包你爽。”美婦極力挽留我。

  這種廉價色情的地方特色:女人翻臉快,男人無情快。

  都是環境需要,我也沒例外,掏出十塊錢冷冰冰的塞給美婦,懶得再說,頭也不回的走了。

  這時候又有各色的小姐上來問:“跳舞不跳?”,“打炮嗎?”,“我口活兒好,來不來?”諸如這般,我干脆都沒理會,直接擠到老薛跟前,在那男人背後衝著老薛指指場外,做了個手勢。

  老薛笑著點了點頭,指了指吧台,意思是叫我過去稍等。

  我一點頭,又擠了出去,到吧台跟前,要了瓶康師傅綠茶,一邊喝一邊等。

  不多會兒,一曲終了,老薛擠身出來。

  “俊哥,可有日子沒見你了,有一個月了吧?”老薛熱情的跟我打招呼。

  “差不多,家里有點事兒。”

  老薛上前靠進我懷里,我也不客氣的伸手進她T恤衫,抓住大奶子亂揉,說實話老薛的奶子大是大,但是沒剛才那個美婦手感好,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這種地方哪有十全十美的貨色呀。

  “俊哥,找來找去還得找我吧?”老薛有點得意的說。

  “你看見我了?”我問。

  “俊哥你這麼帥、這麼特別的男人這里沒幾個,我一眼就打上了。要不是看你有人,我就過去了。”接著又問我:“剛才那個娘們兒不跟你玩活兒吧?”

  我一笑:“不是,我找你沒找著,好不容易碰上個剛做了倆月的新鮮貨,一摸,底下有傷疤,當時就又沒感覺了。”

  這時候,擠過來一些人買飲料,我和老薛又往邊上挪了挪。

  “俊哥,今天還是老規矩——‘爆三樣’?”老薛淫笑著問。

  “找你當然做全套活兒了。”我也一臉淫笑的回答。

  “那咱們進包間吧,我也想死俊哥你的大雞巴了。”說著,拉著我就要走。

  “不用,今天我帶你出去?”我忙說。

  “今天怎麼想起出去玩了?去哪兒?”

  我一笑:“當然是酒店了。”

  “俊哥,咱們是老相好,要是這門口的酒店我就不找你多要了,可要是太遠的話,那你得再給我加點兒。”老薛不失時機的開價。

  “沒問題,按老規矩加你一倍,三百包夜不限次,干不干?”我大方的問老薛。

  “嚯!俊哥,今天怎麼了?”

  我一笑,沒回答,追問:“怎麼樣?”

  “行,包俊哥你做到爽。”

  “那咱們就走吧。”我急於帶老薛回去泄火。

  老薛似乎看出我今天手里有錢,大方闊綽,就說:“等一下,俊哥。剛才那個賣了倆月的娘們兒不算新鮮貨,這里還有剛做不到一個禮拜的良家婦女呢,干淨的打炮都不用帶套。俊哥,要不要玩雙飛呀?”

  我聽了有點心動,問老薛:“人行嗎?”

  “保證俊哥你滿意。她家跟我是鄰居,才三十五,家里有丈夫有兒子,絕對干淨又新鮮,真正的良家婦女,干起來還羞答答呢。”老薛打保票的大力推薦。

  老薛的嘴都能當媒婆了,講的我心里一陣癢癢,我點頭答應:“行,那你找她來,我先跟她跳一曲,驗驗貨。”

  “好好,我這就去叫她,俊哥你稍等會兒。”說完,老薛趕忙去了。

  一支舞曲的工夫,老薛果真帶來了個女人,那女的姿色中上,皮膚還算白,穿著半袖襯衣,扣子比剛才的美婦多扣了兩個,裙子也長了一些,沒穿絲襪,確實一副良家婦女的氣質。

  老薛介紹:“俊哥,這是素蓉。”

  我看著還滿意,開玩笑:“速溶(素蓉)……速溶咖啡嗎?那我倒是挺喜歡喝。”說的素蓉也笑了,略帶生澀的叫了一聲:“俊哥。”,我點頭應了一聲。

  “來,素蓉,你先去陪俊哥跳一曲,我等你們。”老薛對素蓉說。

  我又上下看看素蓉,覺得還不錯,於是拿出50塊錢給老薛:“我們在這兒跳舞,你去超市給我買包套子來,要杜蕾斯的,帶顆粒的。”

  老薛發騷的笑:“俊哥,你可真壞,還要帶顆粒的。”說著要走,我又補了一句:“待會兒我就出去,你就在大門口等著吧。”老薛答應一聲,快步去了。

  素蓉陪著我下舞場,自己解開三顆扣子,我也不怠慢的伸手進去。

  素蓉的襯衣里有乳罩,我解開後面的掛鈎,這樣才真正伸進去抓住了奶子,素蓉的奶子不是特別大,但很圓很挺,因為是新貨關系,還有不小的彈性,握在手里感覺挺好玩兒。

  “你做了多久了?”我問。

  “今天是第四天。”素蓉答。

  “怎麼想起做這個來了?”

  “我去年下崗了,我丈夫賺的也不多,孩子明年又要上高中,家里缺錢。”

  “你丈夫知道你出來做這個嗎?”

  素蓉搖搖頭:“他不知道,我跟他說是在夜市大排擋幫忙。”

  我一聽,頓時有了一種偷情的快感,手也從素蓉的奶子上滑下,撩起裙子,一直探進素蓉的內褲里,摳入屄穴。

  素蓉身體一顫,沒像剛才的美婦一樣自己脫下內褲,這叫我對他的良家身份更加相信了。

  挖了一陣,素蓉的屄里還真是“速溶”,沒多久就濕了,我一看是好貨,忙問:“你都做什麼活兒?價錢怎麼算?”

  “口交50、性交100,全做150,加送吞精。”素蓉向我說明。

  “這價錢倒算實惠。待會兒和老薛一起陪我出去玩兒好不好?”

  “出去要再加50,而且我必須得十二點以前得回家,不然我丈夫和兒子會疑心。”素蓉開出條件。

  我心里一陣癢癢,素蓉越是提起他的丈夫,我的欲火就越是旺,偷情的感覺越濃,這也許就是人們常說的:“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就算素蓉不是真的良家婦女,我也懶得去懷疑了。

  我看了一下手機上的時間,已經十點十一分了。

  “行啊。200就200,現在十點過了,你陪我到十一點半,完事了你就可以走人。”我痛快的說。

  素蓉看我沒砍價很高興,連忙答應:“沒問題,俊哥。”

  我又加一句:“不帶套,不限次。”

  素蓉一愣:“不帶套?”

  我不給素蓉太多算計的時間,追問:“干不干?不干我叫老薛再找別人。”

  素蓉聽完,有點慌了,略想了一下,點頭:“行,我干。”

  我抱著素蓉又摸又挖了五六分鍾,弄得素蓉的屄里順著大腿直流浪水,然後我高興的摟著素蓉出舞廳。

  等了不一會兒,就見老薛手里拎著購物袋回來了,見了我就笑:“我差點兒買錯了,等要結帳才想起來,俊哥你用的是大號的。”

  我一把摟住老薛:“媽的,才一個月沒肏你,你就不知道我的尺寸了。”又問:“是杜蕾斯的嗎?”

  “是啊。”說著,老薛打開購物袋拿出來給我看:“喏,杜蕾斯凸點螺紋熱感裝,我先拿的那個帶顆粒的沒大號,只好買這個了,一盒48,12個,夠用了吧?”

  我一笑,點點頭:“這個好,你還真會買,凸點加螺紋,這回可全齊了。”

  “俊哥,你就壞吧,帶這種套子走後門,不是要人命嗎。”老薛浪笑著說。

  我聽了哈哈大笑,打了輛出租車,高興的帶著老薛和素蓉回酒店。

  到了酒店,前台的接待小姐看見老薛都傻眼了,估計他們這里從開業以來還沒見過這種等級的雞,我看著接待小姐驚異的表情,心里惡作劇般的覺著好笑。

  老薛和素蓉也很驚異,進了客房,老薛就問我:“俊哥,你發財了?住這麼好的酒店。”

  “發財到沒有,升副經理了,當然得好好犒勞一下自己呀。”我沒說真話,因為男人出來玩,說謊是第一本領和原則。

  “嗬!高升了,是得慶祝一下。”老薛迎合著說。

  “快脫吧。”我吩咐。

  老薛和素蓉聽話的開始脫衣服,我也跟著脫了。老薛看見床上的絲襪和地上用過的保險套,不禁問:“俊哥,你在這兒和人做過呀?”

  “啊,下午沒吃飽,這不才找你去的嗎。”

  我看老薛和素蓉都已經脫光了,又吩咐道:“快去洗澡吧,里里外外給我多洗兩邊,連嘴也漱漱,都弄干淨了。”

  老薛和素蓉一起答了一句,“知道了。”,走進浴室。

  浴室門沒關,我站在門口看老薛和素蓉洗澡。

  “俊哥,直接找我不就行了,包你干到爽。”老薛說。

  “能一樣嗎?我下午叫的那可是鳳凰,不是野雞,光口交帶打炮,兩小時就一千二。”

  老薛和素蓉都“嚯”的一叫。

  “一千二那得是什麼樣的小姐?”素蓉驚異的問。

  “女大學生。”我說。

  “女大學生又怎麼了,還不是叫男人吃不飽。漂亮女人是花瓶,只是好看不好用,摸著光滑,抱著冷硬,有什麼意思。”老薛不以為然的說。

  “沒錯,‘漂亮女人是花瓶,好看不好用。’這話說得真到位。”我點頭,肯定的說。

  “男人找小姐就圖個痛快,不痛快,抱著七仙女又有什麼用?”老薛一笑,又說:“抱著七仙女自己擼雞巴打手炮,那還不如回家看黃片兒呢,省錢省力,照樣射出來。”老薛的糙話把我給逗笑了,聽著還真是那麼回事,道理說到了點兒上。

  這時候,素蓉已經洗完了澡,還漱了口。我的雞巴已經在出租車上就硬了,一看,直接帶素蓉上床。

  “先來個69式,做口活兒。”說完,我往床上一躺。

  素蓉很聽話的爬到我身上,握著我的大雞巴開始口交。

  我對素蓉的口活兒沒什麼期待,一個剛做小姐四天的良家婦女,技術上能好到哪去,我其實是想借機檢查一下素蓉的屄,畢竟待會兒要不帶套“裸奔”,出於本能和經驗,還是小心為妙。

  我先檢查素蓉的屄毛,不多不密,不過烏黑發亮,色澤光澤都很正常。

  然後我又撥開素蓉的屄口,用手指撐開看了看里面,又探了探,挖了挖,素蓉結婚十多年,又生養過孩子,屄不是特別緊但也不松,顏色稍微發深,陰唇增長倒不多,里面的嫩肉也紅潤,再湊過鼻子去聞了聞,有點淡淡的臊味兒,沒有那種千穿百捅的爛屄的腥臭味兒,一切都在良家婦女的合理范圍內,這讓我很高興,也很興奮。

  素蓉做了沒三分鍾,我說:“好了,辦正事兒吧。”

  “俊哥,就這麼幾下?”素蓉驚訝的問。

  我當然沒說剛才是為了驗貨,撒謊說:“看你的騷屄看得我都等不急了,快來吧。”說著,我起身,叫素蓉劈腿躺下,然後我撲上去,直接一杆進洞。

  素蓉皺眉頭,輕輕的叫了一聲:“啊……俊哥,別這麼狠,慢慢來。”

  我淫笑著又猛頂了一下,說:“不這麼狠,哪帶勁兒呀。”說完,一下一下的狠肏素蓉,每一下都是抽出到龜頭,然後再整根插入,不求速度快,只要力度大。

  沒多久,老薛洗完澡也出來了,坐到床邊,用毛巾擦濕頭發。我沒停下,扭頭說:“嚯!你倒是洗的真干淨。”

  “好容易來一趟這麼高級的地方,不洗得干干淨淨的,那太虧了不是?”老薛說得倒是直接了當,說著,又看了一眼我和素蓉的下體,問我:“俊哥,怎麼樣?良家婦女肏起來就是爽吧?連套兒都不用,肉皮兒磨肉皮兒,看著都叫人火熱。”

  素蓉的屄里這時候還沒怎麼潤滑,生生澀澀的肏起來倒是別有一番風味。

  “嗯,還真爽。”我說著,下身突然轉為一陣急促如雨的抽送。

  素蓉受不了的低聲驚叫:“啊啊啊……俊哥,啊啊……你別……”素蓉如我動作一樣急促的喘息,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不過我也感覺到素蓉的屄里更加濕滑了。

  肏了沒三四分鍾,也許是我的大雞巴在舞廳時就憋著勁兒的關系,或者是玩弄良家婦女的刺激感太強烈,我竟然有了要射精的感覺。

  我知道,這時候是萬萬不能出來的,精一出來,不但後面沒力氣玩兒了,還得叫老薛這樣的婊子笑話我早泄。

  我忙停住,喘了口氣。

  素蓉喘噓噓的,笑著抱怨:“俊哥,你可真壞!”

  我嘿嘿一笑,在素蓉的臉蛋兒上親了一口:“來,換口活兒。”說著,我躺倒在床上,素蓉跪到我雙腿間給我口交。

  我又叫老薛上床,然後用老薛的大腿當枕頭枕著,一邊摸揉頭上懸著的大奶子,一邊享受素蓉的口活兒。

  說是享受,其實素蓉的口交技術一點也不熟練,不過還好她吞吞舔舔的很賣力很實在,雖然有時候我的大雞巴會被她的牙齒碰上,但這份生疏勁兒更證明了她的良家婦女身份。

  我的大雞巴上沒什麼快感,可看著素蓉拙劣的動作,心里倒挺喜歡挺高興,覺著比叫個活兒好的小姐還帶勁兒。

  老薛看著素蓉給我吞雞巴,咯咯的笑:“我不是教過你嗎,別光上下套,變點兒花樣……把雞巴頭含著,舌頭轉圈舔。”

  素蓉照著老薛教的做了,老薛看了,又說:“噯!別那麼使勁兒,舌頭不是掃帚,輕柔點兒。”

  我哈哈大笑,拍了拍老薛的大奶子:“老薛,你也當起師傅,帶徒弟了……行了,就讓素蓉自己弄吧,這也是一番風味兒。”

  “行,俊哥。雞巴是你的,你怎麼爽就怎麼來吧。”老薛笑著說。

  素蓉似乎也很抱歉:“俊哥,實在抱歉,我的活兒做的不太好。”

  我一邊玩老薛的大奶子,一邊叫素蓉笨拙的口交,就是想兩邊分心,分散注意力,把大雞巴上緊迫感給壓下去,所以這時候還真不想要個活兒好的女人,而素蓉的生疏正和我意。

  “沒事兒,挺好,這才叫‘本色出演’,難得!”我高興的說,然後又對老薛說:“你別教她,既然是3P雙飛,當然要飛出兩樣來,她按你說的做,那跟叫你來有什麼區別。”

  “好,俊哥你高興就好。”

  “你接著來吧,想怎麼弄就怎麼弄……不過,別咬我。”素蓉聽我這麼說,衝我感激的一笑,“噯!”的答應一聲,接著給我賣力的舔雞巴。

  “在家沒給你丈夫舔過雞巴嗎?”我問素蓉。

  素蓉臉紅了:“沒有,沒做過。”

  “你丈夫的雞巴有我的大嗎?”

  “沒有。”

  “那到我哪兒?”

  素蓉等了一會兒,才吐出我的大雞巴,害臊的在我的龜棱處比了一比:“到這兒。”

  “嚯!不小……我說你怎麼面對著我的‘三八大蓋’,面不改色心不跳,比共產黨員還鎮定呢,敢情家里也有把好槍。”

  素蓉被我逗得咯咯的笑了。

  “在家經常擦槍吧?”我又問。

  素蓉聽了,神情馬上又黯淡下來:“我丈夫要工作養家,累得根本沒精力和我做別的事兒。”

  “你丈夫做哪行的?”

  “他以前是建築工人,單位解散下崗了,現在在火車站做搬運工。”

  “搬運工可辛苦。”

  “是啊,工作太累,還常加班,所以回家就是吃飯睡覺,連跟我說話的力氣都沒有,更別說那個了……一年也難得兩三回,他還患上了早泄。”素蓉有些傷感。

  要是換了別的小姐,我一定跟她開玩笑,可看著素蓉良家模樣,忍住沒說。

  正好這時候我的射精緊迫感也退下去了,我說:“行了,來,給我帶上套吧。”

  “不是不帶嗎?”素蓉問。

  “叫你也嘗嘗顆粒激情呀。”我說。

  素蓉拿過保險套,打開包裝一看:“喲,怎麼這樣子,我還真沒見過。”說著,素蓉臉上一紅:“原來這就是顆粒螺紋什麼的,這看著就嚇人,叫人怎麼受得了呀。”

  “待會兒你就知道了。”我淫笑的說。

  素蓉一笑,拿著保險套就要往我的大雞巴上帶,我攔住說:“這麼帶就沒意思了。老薛,你來。”

  老薛接過保險套,含進嘴里,然後包住我的龜頭,一下子吞到底,然後一收嘴,保險套就帶好了。

  素蓉一看,都驚呆結巴了:“薛姐,你這麼一大口,你,你……你是怎麼弄的,怎麼就套上了,真神了。”

  老薛得意的一笑:“好歹我也是響應改革開放的號召,中國第一代下海的小姐,槍林棍陣里打著滾兒過來的,連這麼點本事都沒有,那就甭混了。”

  “嚯!當小姐也跟改革開放扯上了?”我說。

  “那是,想要改革生活,就得開放身體。”

  我聽了大笑,叫素蓉:“來,你自己坐上來。”

  素蓉看看我大雞巴上的保險套,有點發怵,但還是聽話的跨上來,膝蓋跪到我腰肋的兩邊,扶著我的大雞巴頂住她的屄口,慢慢的呻吟著坐了下去,緩了兩緩,才整根套進去,然後輕輕柔柔的上下起落。

  我這時候怕刺激過度,射精感又上來,所以素蓉輕緩的動作正中我意,也就沒催促她,叫老薛過來坐到我身邊,一邊摸屄,一邊閒聊分散注意力。

  “你說你是第一代,按工齡也有三十年了嗎?”我問。

  老薛似乎有意在素蓉面前炫耀自己,驕傲的回答:“當然有了!從1978年開始,到今年十一月份就整三十年了。”

  “好家伙,那你可真算的上千人騎萬人肏的沙場老將了。”

  老薛呵呵笑:“何止呀。我年輕時在沈陽紅著呢,忙起來一天說不定能有四五個客人,算到今天,兩萬男人打不住,十萬炮都轟過來了。”

  素蓉聽得直咧嘴,可我就喜歡老薛這不要臉的下賤樣,把手指往老薛的屄里狠摳了摳,問老薛:“十萬炮,那你這老浪屄里得裝過多少男人的精華呀?”

  “不知道,不過那些精液合起來,我估摸著都能把我淹死。”老薛不要臉的說。

  我心里幻想出老薛滿身精液的模樣,不由得一陣興奮,大雞巴也跟著抖了兩下,於是拍拍素蓉的大腿:“來,動作再大點兒。”素蓉聽話的加大動作幅度,我的大雞巴上一陣快感傳來,弄得我也沒心思和老薛說話了,摸著素蓉的兩個奶子,專心享受。

  素蓉動了三四分鍾,我改被動為主動,抱著素蓉滾到床上,用左右臂彎架住素蓉的膝彎,壓身下去。

  老薛經驗老練的挪到我們後面,幫我將大龜頭送入素蓉的屄口,我一使勁,就整根肏進去了。

  素蓉不由得一聲呻吟,我聽著真爽,開始又急又狠的肏起來。

  素蓉似乎受不了的語不成聲的驚叫:“啊……俊哥,不……別……啊啊……不行了,嗯……”

  性與暴力是千萬年來所有男人永恒的本性,性衍生出占有欲,暴力衍生出破壞欲,而我所對素蓉使用的近似於拘束禁錮的做愛姿勢,以及素蓉輕蹙的眉頭,哀怨的表情,讓我的占有欲與暴力欲一下子全得到了最大滿足。

  我馬不停蹄的肏了十幾分鍾,心里一陣激動,射精感又上來了,我忙停住,決定還是忍下來,等和素蓉玩滿一個半小時再射她,於是我又翻身下來躺下,叫素蓉跪到我身子另一邊,屁股撅向我,給我隔著保險套吞雞巴。

  而我一邊挖素蓉的屄,一邊摳老薛的屄,又一邊享受著素蓉的笨拙口活兒,還一邊跟老薛閒聊,一心四顧,這樣不但感覺挺快樂,大雞巴上的緊迫感還能緩解下去。

  “你說你經過那麼多男人,我的雞巴排第幾?”我開玩笑的問老薛。

  說完,又追加了一句:“別跟我說是三十年無所見,天字第一號,那是拍馬屁,你說了我也不信。”

  老薛可能真想說第一,哄我高興,聽我這麼一說,轉而“噗哧”一笑:“俊哥,不怕你不高興,我見過的雞巴里,你還真不是第一號的。”

  “那我能排第幾?”我笑問。

  老薛舉了三個手指頭:“第三,還是並列的。”

  我也不知道老薛說的是不是實話,可比她拍馬屁說第一更有趣,說:“嗬,你還真照實說,第三,還是並列的。”

  “不過在大連俊哥你絕對是第一的,我到大連五六年了,還真沒遇見過你這麼大的……雞巴又大,又能連續作戰,不愧是‘大連人’。”老薛忙幽默的奉承著。

  我一聽就大笑起來,素蓉含著我的大雞巴笑不出來,鼻子里“吭哧”一聲,沒留神還咬了我一口。

  我“哎喲”一痛叫,素蓉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俊哥,我咬著你了。”

  “沒事兒,你接著來。”我說著,一把將老薛拉倒,摟進懷里,拍了拍她的老臉:“媽的!你這老騷貨,怎麼想的……大連人!”說完,三人都笑了。

  笑了幾聲,素蓉接著給我口交,我摟著老薛說:“跟我說說那前兩名到底有多大,你在哪,什麼時候遇見的?”我很喜歡和妓女們聊天,聊聊她們的性愛經歷,聊她們的身世背景。

  一般來說,妓女們說的性愛經歷七成都是真的,而身世背景能有三成真的就不錯,不過我不在意真假,至少聽著比跑長途時聽的評書相聲有意思多了。

  老薛想了一下:“第一名我記得是個開原來的礦場老板,大概八〇年還是八一年,反正那時候我是在沈陽的歌廳做,這個老板著帶幾個朋友包了個單間,一人要了一個小姐作陪,我陪的就是他。晚上又去賓館,他朋友里有一個就是那個賓館的經理,這人我記得,因為後來常見,我帶客人去他們賓館住,他就給我提成。”

  素蓉聽得也停下了,我一看,干脆把素蓉也摟過來,叫素蓉給我用手擼大雞巴,一塊兒接著聽老薛說。

  “那天晚上,好像是四男四女,我忘了,到了賓館湊在一起,就說要玩‘天體會’,就是群奸,一群人脫光了喝酒、跳貼面舞,把女人換著玩、輪著玩。那時候就興那個,港台傳過來的時髦玩法兒。”老薛接著說。

  “原來你年輕時就這麼浪呀。”我說。

  “那時候發浪是假的,就為多哄客人點錢。女人真浪得三十歲以後,要不怎麼說女人‘三十如虎,四十如狼,五十坐地能吸土,六十吃人不吐骨。’呢!”老薛解釋。

  “那個老板到底有多大?”我問。

  老薛在我的龜頭上方一寸多的地方比了下:“這麼長。”又抬起胳膊:“說是兩頭細,可是那雞巴根子也跟我這手腕子一樣粗,中間更粗,硬起來青筋都繃著,整個一根織布用的大梭子。”

  我好奇的問:“你那天跟他做愛了沒有?”

  “那天晚上,他一拿出來,把我們幾個小姐都嚇壞了,都二十來歲,誰扛得住這麼大的雞巴呀。可沒辦法,錢都拿了,又在人家地盤上,想跑都跑不了。”

  老薛哼了一聲,又說:“媽的!那天我也倒霉,算是他的女伴,叫他肏是沒跑的了,他也喜歡在人前顯擺,也不調情,也不摸屄,上來就直接干,塞了十幾下才全進來。我肏他奶奶個屄的,都捅到我子宮里了。”

  素蓉聽了臉色都變了。

  “感覺怎麼樣?”我興奮的問。

  “俊哥,瞧你問的,我那時候才出來干了兩三年,有多大的屄呀,又是直接干肏,那把我疼的呀,眼淚都流出來了,屄都不是屄了。”

  “那是什麼?”我追問。

  “簡直就是做手術開的口子,還沒打麻藥。”

  我和素蓉都“噗哧”一笑。

  老薛接著說:“不過那天我還沒倒霉到家,最後那幾個男的喝高了,又說要玩輪奸,叫我們女的抽簽,結果叫另外一個姐們兒抽上了。好家伙,幾個男的那一頓輪呢,要不是那姐們兒生過倆孩子,早都得給輪廢了。我歇了兩天上的班,那姐們兒歇了五天,後來落下個病根,看見大號雞巴就滴滴噠噠的拉拉尿兒,她姓韋,還為這得了個外號,叫‘滴滴韋(敵敵畏)’。”

  聽完,我跟素蓉都笑了。我不經意的看了一下表,一愣,沒想到時間過的那麼快。

  “喲,十一點一刻了。素蓉,來,我這回一炮開花,完事你走人。”我說。

  素蓉也希望按時完事,答應一聲,我又把素蓉弄成剛才的禁錮姿勢,老薛幫忙引導入洞,然後我就壓著素蓉開始又狠又猛的肏。

  素蓉也隨著我的抽送,呻吟聲變成了尖叫,沒過五六分鍾,素蓉的身子一陣哆嗦,屄里就像痙攣一樣的大動,我知道這是她泄陰精了。

  我停下來問道:“泄了?”素蓉還稍微有些不好意思,點頭“嗯”了一聲。

  我高興的抽出大雞巴,叫老薛:“老薛,幫我摘了套子。”

  老薛忙上來擼下保險套,然後又將我的大雞巴送回素蓉的屄里。這時候素蓉的屄里已經很滑了,我一下子就肏了進去,一刻不停的急攻猛打。

  堅持了十幾分鍾,我算大雞巴一陣酥麻,我知道我要射了,忙放開素蓉的雙腿,起身上去,命令:“來,快起來,張嘴,我射你嘴里,你給吃了。”

  素蓉聽話的撐起上身,我將大雞巴送到素蓉的嘴前,素蓉張嘴接著,我自己擼了幾下,把大雞巴捅進素蓉的嘴里一半,來回的又捅了幾下,精液一下子就射出來了,全射到了素蓉的嘴里。

  等射干淨了,我抽出雞巴,素蓉閉嘴就要吞精液。

  “別,張開嘴讓我看看。”我說。

  素蓉當時臉就紅了,但還是張開嘴讓我看她口腔里的精液和唾液。我伸手指攪拌了一下,說:“吃下去吧。”素蓉這才使勁咽下去。

  “好吃嗎?”我跟著問。

  “好吃,俊哥的精液真好吃。”素蓉可能還不習慣吃男人的精液,雖然臉上笑著,可笑容里還是帶著點為難的艱澀。

  我聽著素蓉違心的假話,看著素蓉勉強的表情,反倒身心大爽,痛快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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