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心心
早上醒來,憐姐和心心已然都起身了,我看看手機,九點剛過,於是迷迷糊糊的起床。
“再睡會兒,沒關系。”憐姐正在收拾屋子,看見我起身,殷勤的說。
我揉揉睡眼:“不用了,回酒店再睡吧。”
一般過夜的規矩是到早晨十點前結賬,我和憐姐不是熟客,當然不會過多優待我,也就沒說什麼挽留的話。
我下床穿衣,憐姐見我已經起來了,於是拉開窗簾,讓陽光盡情的傾瀉進屋里。
我覺得光线有些刺眼,可沒說什麼,忽然我一眼就看見燦爛陽光下的憐姐,不由得大吃一驚,大概是因為剛剛起床,而且早晨不用接客的緣故,憐姐完全沒有化妝,一眼望去,與昨夜昏燈之下的濃情少婦全然不同,如果非要形容的話,說慘不忍睹過頭了,但大失所望的程度還是有的。
“早知不看這一眼了。”我心里咕囔,走出臥室。
剛出房門,我手機就響了。
“俊哥,電話。”憐姐拿著我的手機跟出來。
“喂,哪位?”我還沒睡醒,倦怠得也懶的看來電顯示,直接接聽。
“我呀……怎麼,還沒起呐?”電話那邊傳來徐鵬邪惡的笑聲。
我懶散的回了一句:“你管我呢……大早晨的攪合人,干什麼,成心報仇怎麼著?”
徐鵬大笑:“我可沒那閒工夫。還在北京呢嗎?”
“嗯。”我撓了撓肚皮。
正這時,忽然又有一個手機響了,我尋聲看了一眼,是憐姐的手機。
徐鵬的笑聲更加邪惡:“你身邊有人?又弄上什麼貨色了?”
聽著這位鐵哥們的淫笑,我也忍不住笑了:“SM,你沒玩過吧?”我成心饞徐鵬。
“SM……靠!你小子越來越變態了。”
“別說我,你心里也癢癢了吧?”
徐鵬洪亮的大笑,既是隔著手機還是能擴散到整個客廳里。
“好了,我問你件事,你那車開著還行嗎?”徐鵬笑聲依然不止。
“干什麼?”我不解的問。
“我有個朋友也想買一輛,因為新款貨,這不是心里沒底嗎。”
“還行吧,開這麼幾天,要是就出毛病了,那不就壞了。”
“具體怎麼樣?”
我費勁腦汁想了想,也搜羅不出專業名詞來,只好說:“挺好的,開著挺舒服,比我以前開的車好多了。”
徐鵬笑起來:“這不是費話!你除了出租,就是貨車,那能比嗎?”
我也笑了:“那你叫我怎麼說?反正前兩天跑了一趟山路,感覺還不錯。”
“行了,問你也是白問。忙著呢,下回再說。”徐鵬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我看不是什麼大事,也沒往心里去。
進廁所一看,心心已經穿戴整齊,正在鏡子前梳弄頭發,而且也是一點妝沒上,素面清顏,原汁原味,不過因為心心年輕,看上去並不像憐姐那樣刺激視覺神經,感覺很朴素嫻靜,反而無法與昨夜的狂野SM女郎聯系在一起。
“起啦,俊哥?”心心隨口和我打了聲招呼。
“嗯。”我也隨便應了一聲,兩眼在心心臉上打轉悠。
有人說化妝品是女人的第二張臉,心心果然也沒例外,看我瞧她,不好意思起來,問我:“怎麼了,我臉上有什麼?”
“就是什麼都沒有才好看,原汁原味。”我開玩笑的說。
心心也笑了:“我等會兒再用,俊哥你先用吧。”說著,拽了拽裙子,就要往外走。
“等等。”我一旋身,擋住了心心的去路,回腳踢上廁所門。
“俊哥,你干什麼?”心心以為我還想多占便宜。
“把你手機號告訴我,下回我直接找你,咱們單獨玩。”我小聲的說。
心心一聽,喜笑顏開,把我的手機拿過去,快速撥通她的手機,只到響過兩聲,心心就掛斷了。
“心心,你電話……行了,又斷了。”憐姐渾然不知的招喚。
“知道了。”心心高聲答應一句,瞄了我一眼,兩人一起偷偷笑起來。
我把心心的手機號碼轉存到電話簿里,心心看了一眼,確認無誤,這才在我臉上親了一口,小聲的叮囑:“記得找我。”說完,就要開門離開。
“別。”我又攔住心心。
“還干什麼?”心心撒嬌的問我,神色比剛才要騷媚了許多。
“要不待會兒到我住的酒店再做一回,我單付錢給你。”面對著絕對素顏的心心,我不由得升起一股莫名的喜愛和衝動。
心心並未拒絕,反而風騷的問我:“做什麼?”
我一笑:“昨晚玩SM太花哨了,這回咱們來點實在的,道具情節全不要,直接真刀真槍的打炮,上下前後,三通全套。”
“就做這些?”
“嗯……300,不用SM,你陪我到中午,反正你上午不也沒客人嗎,閒著也是閒著,怎麼樣?”
心心大概覺得我舍憐姐不要,是對她有好感,所以想勾住我這個客人,猶豫了一下,也沒還價,點頭答應:“行,不過不能讓憐姐知道。”
“這還用你說嗎?你別化妝,我就想玩個原汁原味素顏的。”我淫淫一笑,一把摟住心心,使勁摸揉心心的屁股。
“呀,知道了,行了,一會兒回酒店讓你弄個夠。”心心笑著推開我。
“我一會兒先走,然後在小區門口等你。”我說。
心心很干脆的打了個手勢:“OK.”然後一笑,擠出廁所。
一場交易就這樣在偷偷摸摸的輕聲細語中談成,像地下黨接頭一樣,還挺有戲劇性。
我沒想到在樓鳳家里也能有偷情的感覺,看著鏡子也不由得一笑,簡單的洗了把臉出來。
此時憐姐還在接電話。
“是嗎?行,我待會兒就匯過去,就這樣吧。”憐姐看我出來,忙掛斷了電話。
“伯母情況不好?”心心問憐姐。
“沒大事兒,就是有點小感冒。”憐姐回答。
我看出憐姐的臉色有點憂郁,不禁問:“怎麼了?”
憐姐笑了一下,不過笑容有點牽強:“沒事兒,我媽尿毒症晚期,不久前來北京看過,已經沒辦法了,只能回老家靠透析維持……這不,情況不是太好,又該給老家匯錢了。”
突然我覺得眼前的憐姐又好看起來,不是外表,而是內心,不禁心里升起了一股愧疚感,站在人家地盤上,還和別的小姐約會,多少有些不夠仗義的。
“透析要常做吧?得不少錢吧?”
“嗯,光透析一年就得三萬,老家又沒人,還得請專職護理24小時伺候,有時還得住院,也沒醫療保險,都是自費,一年沒個十萬八萬下不來。”
“老家既然沒人了,怎麼不叫老人就住北京呢?”我一邊穿衣服,一邊問。
憐姐上前服侍我穿衣,辛澀的一笑:“來了,住哪兒,總不能住我這兒吧,我媽不知道我做這行?”
我遇見的不少小姐都會借口給父母,甚至是丈夫治病才出來賣淫,可我知道那十有八九都是瞎話,如果不是從憐姐接聽電話時聽到了只言片語,我也會以為憐姐所說的是假的,不過此時我百分百認定憐姐的遭遇是真的,因為表情騙不了人,那是真正擔心親人的發自內心的憂慮,能裝出來的天底下恐怕沒幾個,除非頂級的實力派演員。
我看了看憐姐,又瞄了瞄心心,不知道該說什麼,那份不道德的愧疚感讓我很想把和心心的約會推掉,但看著心心時,我下體的蠕動又讓我不可以這麼做。
“給,你們兩人的。”我覺得無顏面對憐姐,只好拿錢包結賬,憐姐和心心一共兩千二,結清之後,我又單拿出二百給憐姐,作為一種同情也好,或者是一種補償也罷,我希望憐姐收下。
憐姐堅持不要,把錢塞回我錢包里:“價錢是說好的,做多少拿多少。”
我說:“我昨晚上玩得挺高興,咱們也熟了,就當我給你的小費吧。”
“不用,花錢來了,高興那還不是應該的。往後熟門熟路的,有時間了常來就行了。”
我這時候更覺得憐姐是個值得長期交往下去的小姐了,因為她身上還保有著別的小姐所沒有的道德觀和人情味。
“那好,下回我還來。”說完,我收拾好東西往外走。
“下回再來呀!”憐姐溫柔而熱情的服侍我穿上鞋,送我出門。
“嗯,一定。”我微笑著答應了一聲,心里打定主意一定會再來。
因為有了再來的計劃,所以我心里再不會覺得和心心私會對不住憐姐,完全平衡下來,那份愧疚感也隨之無影無蹤了。
離開憐姐家,下樓開車到小區門外,等了大約一刻鍾,心心款步走出來。
“心心。”我探頭窗外,招了一下手。
“噓……”心心做手勢讓我禁聲,警惕的朝背後的小區望了一眼,三步並作兩步的趕到我車旁,一下子鑽進車里,坐到副駕駛的座位上,急叫:“快走,憐姐馬上就出來買早點了。”
我一笑,腳踩油門,駕車離開,心心還不忘回頭又確認了一下。
“至於嗎?咱們是你情我願的交易,還弄得跟做賊一樣。”我玩笑這麼說,可心里覺著這樣挺刺激挺有趣,有點像動作電影里被邪惡BOSS追趕的亡命鴛鴦。
“畢竟看見不好。”心心神情放松下來。
“有什麼了,都是做買賣,誰也不欠著誰的。”我邊開車,邊閒聊。
心心一撇嘴:“嗨,我不是得靠著憐姐賺錢嗎?”
“你這麼年輕漂亮,活兒又這麼好,還愁沒客人,還用靠她賺錢?”
“沒辦法,我剛來北京才兩個多月,人生地不熟的,要不是憐姐這里能時不時的賺一筆,我連生活費都不知道哪兒弄去。”
正說著,前面就到了一家麥當勞,經過一個晚上的奮戰,我也有些餓了,於是停車過去。
“來,咱們先吃點早餐,有力氣了再做別的。”
心心一笑,隨我下車。兩人大吃一頓,然後直奔我住的紅牆酒店。
到酒店時已經十點半過了,進了客房,心心四下看看:“到北京以後,我還是第一次來酒店做。”
我沒說話,徑直去抓了一瓶礦泉水大灌,不知道是不是剛才吃漢堡太急了,我一路上都在時不時的打嗝。
咕咚咕咚的灌了七大口,等了等,我的嗝還真止住了。
七口水可止嗝,老人們都這麼說,一點科學依據都沒有的民間偏方,可每試不爽,少一口不行,多一口有時也無效,也真是怪了。
“有時候還是酒店有情調,尤其是和你這樣的美女做。”我放下背包,從後面摟住心心的細腰。
心心咯咯咯的媚笑:“不打嗝了?”
“嗯,狀態良好,咱們該做正事了。”
心心推開我:“先洗澡吧。”
“一起洗。這里有浴缸,咱們來個鴛鴦浴。”我淫笑著說。
心心沒答話,只是一笑,然後就脫衣服,我也跟著上下齊脫,兩人赤條條的進洗手間。
“噢……”疲憊一夜的肉體浸泡到熱暖的浴缸里,我不緊舒服的一聲呻吟。
心心盤好頭發,帶上浴帽,也跟著進浴缸,靠入我懷里。
兩個人擠在一個浴缸里,雖然顯得有些擁擠,可這樣肉體與肉體的緊密貼合,讓人感覺上更淫蕩誘惑。
“還是泡浴缸舒服。”心心與我有同樣的快感。
“那就多泡會兒……來,放進去,慢慢泡。”說著,我扶著半軟不硬的雞巴在水下亂動。
心心輕叫了兩聲,笑著伸手摸了摸:“這還沒硬呢,急什麼?”
“硬不硬的,進去再說吧。”我這時候被熱水泡得非常舒服,剛才在憐姐家里的那點欲火早被這種舒適感取代了,做愛的衝動其實已經所剩不多,不過只是覺得這麼放進去再泡澡,應該會更愜意更愉快。
心心並沒拒絕,略微起身,伸手引導我的龜頭找到她的屄口,然後緩緩套進去,一直坐到底,頓時熱水溫穴層層包裹住了我的雞巴,讓我有一種無法言語的快感。
我閉著眼睛,摟住心心,一只手隨意的揉搓著心心的奶子。心心不說話,緊緊靠在我懷里,也眯著眼睛默默體味著浴缸所帶來的柔和溫暖。
過了很久,水溫的下降把我們從虛幻的境界重新拉回了現實。
“差點睡著了。”我揉了揉眼睛。
“嗯,我也是。”心心嬌聲說著,挪了挪下滑的身體:“水涼了,起來洗澡吧,還有正事呢,時間大概不多了。”
“你不也沒事嗎,晚點就晚點唄,中午我請你吃大餐,行了吧?”我還真不想讓眼前的這個年輕素人娘離開我,畢竟今天我不打算出門游玩,一個人對著空蕩蕩客房的滋味,我知道最不好過。
心心高興的扭過頭來:“俊哥,你人真好。”忽然又充滿誘惑的問我:“俊哥,要不要把我下午的時間也都包了,優惠你,上下午全程陪伴,600隨便玩兒。”
“別了。”
“怎麼,我一下午還不值300呀?”心心以為我不願意再多出錢。
我心里怎麼會在意那區區300塊錢,笑了笑:“當然值了,可從生理學的角度說,守著你這麼個誘人的尤物,太耗費精力,那我可真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了。”我很想心心留下,可又對自己脆弱的意志充滿顧慮。
“不就多來兩回,至於死呀活的?”心心也笑了。
“別忘了,昨晚上我已經出了三次,馬上就要彈盡糧絕了……來,起吧。”
我感覺水溫已經沒有舒適感了。
起身後,心心取沐浴液為我搓洗身體,不一會兒洗到我的雞巴上,笑著說:“看俊哥你雞巴這麼大,怎麼三次就要不行了!”
“三次還少呀!”我問。
“我就見過一晚上連續射精六次的,就上個禮拜在憐姐家,跟我還是老鄉,江蘇宿遷的,包夜一晚上六次。”
“那是玩兒命!”
心心大概想起了當時的情景,噗哧一聲笑出來:“到最後射出來的都成白開水了,又透明又稀,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滴答尿呢。”
我聽了也覺得好笑道:“就是,男人可是一滴精十滴血,跟你們女人能一樣嗎?泄了再泄,泄一天都沒事,頂多補充點水份就行了。”
心心拍了我一巴掌:“瞧你說的。”
很快,心心就幫我洗干淨了身體,我走洗手間,拉上窗簾,打開各種燈具,為做愛進行准備。
不一會兒,心心探出頭來問我:“俊哥,你這兒有灌腸器嗎?”
“喲,沒有。”
“那怎麼辦……早知道路上買一個了。”
“你好歹洗洗吧,不行我帶套兒弄。”
心心應了一聲:“好吧。”又縮回身去。
我拿了一盒保險套扔到床上,沒三五分鍾,心心也洗完了,從洗手間一絲不掛的走出來,爬上大床。
“真香!”我翻身撲倒心心身上,貪婪的嗅吸。
心心被我的鼻尖蹭得有點癢,咯咯咯的笑起來,挪動身體躺到了枕頭上。
我抓過心心脫下的絲襪,抻成了一條繩。
“做什麼,不說不玩SM嗎?”心心似乎想要拒絕,畢竟我給的價錢只夠普通做愛的。
“就捆一下雙手,要不不來勁。”
心心大概覺得我是個比較大方,易於長期交往的客人,所以沒拒絕,雙手一伸:“好吧,只能這樣,別的可不行。”
“嗯,就這樣就夠了。”我答應著,麻利的用絲襪將心心的雙手捆住,然後向上推到心心的頭頂上,跟著身子向前一挪,跨騎到心心的胸口處,將將將有些勃起的雞巴送到心心嘴前。
“來吧,張嘴。”我推著心心被捆綁的雙手手腕,另一手握著雞巴撥弄著心心的嘴唇。
心心假裝生氣的一笑:“還說不來SM,你這不是在玩兒拘束凌辱嗎?”心心雖然嘴上不滿,可似乎對這種輕度的SM並不在乎,沒和我斤斤計較,反而順從的張開嘴,含住了我的龜頭。
我挺動屁股,輕緩的推拉起來,因為心心做不到深喉,所以我只能一點一點的在心心嘴里摩擦,最多時也只能插入一半。
不過心心倒是很配合,用舌尖極力的刺激我的龜楞和馬眼。
“喔……不行,別進來這麼多。”心心皺眉,用牙輕輕咬住我的龜頭下部,含糊不清的抱怨,阻止我忘情的深入。
看著不著一絲化妝品的素顏心心被我的雞巴弄得難過不堪,我心里一陣極大的滿足,不由得嘿嘿的邪惡淫笑。
“你還笑,再胡來我不和你做了。”心心埋怨的笑著,輕輕咬了一下我的雞巴,力道不大,點點疼痛讓我更覺得興奮。
我“哎喲”了一聲,但並沒有本能的撤出雞巴,而是停住不動,任有心心為我舔弄。
“真好,感覺和昨晚完全不一樣。”我有感而發。
“怎麼不一樣,不就是住家換酒店,挪了個窩兒嗎?”
“人不一樣啊。昨天是艷妝美女,今天是素顏嬌娘,一個葷,一個素,乍一弄,我都以為是新換了個小姐做呢。”我說出了自己的真實感覺。
心心叼著我的雞巴笑了:“你想像力還真是豐富,難怪你喜歡角色扮演加劇情。”
“不對,應該說發生在兩性之間的樂趣我都喜歡,我可是全能色狼。”
心心被我逗得咯咯的笑了好一陣,才繼續為我口交。不大一會兒工夫,我的雞巴就完全硬起來了。
“不行了,舌頭都酸了。”心心的嘴角從剛才就流出了不少晶瑩的唾液。
我舒暢的笑了:“那咱們就來正格的。”說著,我挪身向下,擺好姿勢准備和心心肏屄。
心心配合著我的姿勢,曲起雙腿,向兩邊劈開。
我伸手撥開心心的陰唇,看了看,不禁非常高興,心心的屄就像她的嘴一樣,同樣分泌出了晶瑩的淫水。
我又把手指探進去,挖了挖,溫熱滑膩,完全進入了做愛狀態。
“你還真饞,底下也流口水了。”我開玩笑的說著,伸拇指按到了心心的陰蒂上,和插在心心屄里的手指一起合力挑逗。
“啊呀……別弄……快進來吧。”心心被我一弄,蕩笑起來,敏感而本能的又夾緊了雙腿,身子扭向了一邊。
我沒有放手,繼續刺激心心的陰蒂。
“別弄,哎呀……俊哥,你可真壞!”心心笑著縮成了一團,用力的推擋我的手。
我淫笑著又追逐著心心的移動,使勁刺激了幾下,這才罷休。
“壞死了。”心心撒嬌的抱怨。
我沒說話,重新將心心擺好姿勢,然後跪著向前挪了挪,將大雞巴壓到了心心的屄縫上,順著縫隙來回摩擦挑逗。
“嗯……還磨呀,快進來吧。”心心一副淫騷的表情,似乎顯得比我更加急切。
“想要就求我。”我惡作劇的邪笑。
“好俊哥,啊……快把大雞巴放進來吧,使勁肏人家的小騷屄。”心心的表情淫蕩至極,聲音也騷媚無比,和昨夜果然完全不一樣,更加熱烈,更加誘人,讓我真有了一種換了個新小姐玩的感覺。
我亢奮起來,一下子將龜頭捅進心心的屄里。
“嗯……俊哥,求求你,快肏我,使勁肏我。”
我被心心勾引的有些受不了了,深吸了一口大氣,猛的向前一頂,然後又一頂,兩下就將整根大雞巴完全插入。
“啊……大雞巴真粗,真漲。”
我這時候已經完全無話可說了,只知道壓著心心使勁的抽送。
心心也不再言語,配合著我的進出,淫騷無比的呻吟。
“啪啪啪”的,我激烈的衝撞著心心的屄穴,濕滑而溫暖,不緊也不松,大雞巴來來往往得即順暢直接,又不失摩擦的刺激力。
我一口氣肏了將近一刻鍾,畢竟已經奮戰了一晚上,腰實在有些累了,而且我也怕提前射出精液來,所以停住,躺倒在床上,吩咐心心:“來,你自己騎上來。”
心心很聽話的跨到我身上,自己分開陰唇,重新套入我的大雞巴,然後開始上下起落。
“慢點,輕點,我還想多玩會兒呢。”我拍拍心心的大腿。
心心微微一笑,放緩動作。
“你的淫水兒還真多!”我看著自己被浸濕的陰毛,對心心說。
心心雙手扶著我的胸口,也看了看兩人的交接之處,騷笑著說:“那還不是因為俊哥你能干!”說完,又上下套動幾個來回,然後套住我大雞巴不動,屁股平行的畫圓圈,改用屄穴搖動我的大雞巴。
“嗯,真好。”我舒服的輕哼,又問:“昨天你怎麼都沒這麼浪?”
“在人家地盤上,強龍不壓地頭蛇,我要是浪過憐姐去,讓客人更喜歡我,那下回她還能介紹生意給我嗎?”心心直言不諱。
我一笑:“你鬼心眼還真多。”
心心也咧嘴一笑,沒答話。
“你跟憐姐怎麼認識的?”我隨口問。
聊天分散注意力,拖延射精時間,是我屢試不爽的不二法門,這比吃春藥,抹神油更安全有效,而且通過語言溝通,還能和喜歡的小姐混熟,方便後來交易。
“客人介紹的。有一回我有個客人想玩兒雙女調教,就帶我到了憐姐家,我本來不想去的,可那時候剛到北京,手里沒什麼錢了,只好跟著去,也就這麼認識了。”
“這樣啊,我還以為你們有什麼關系呢。”
“有什麼關系,你以為我們真的女同啊?”心心嘻嘻的笑了。
“不是,我以為你們是老鄉或者親戚呢。”
“什麼呀,我都認識她三四個月了,連她老家在哪兒還不知道呢。”說著,心心將動作變回了上下起落,又說:“你別看我們當面好的像親姐們兒一樣,其實我對她的事基本不知道,兩人就是業務關系。”
“憐姐做這行好些年了吧?”
“不清楚,不過至少四五年了吧,我聽她的一個熟客說跟她認識四五年了,可能還有更久的,誰知道,反正時間不短了。”
“你呢,既然憐姐不跟你說實話,那她說你給人做過三年女奴也是你或者她編的吧?”我一直對心心的這個經歷很感興趣,畢竟一個二十歲的年輕女孩兒給人當二奶可能,而當日日被虐待和調教的女奴,就有些不可思議了。
心心狡黠的笑了,但沒有回答我。
“假的吧?”我一拍心心的屁股。
“當然假的了……我要不裝點兒嫩,裝剛入行的新手,憐姐敢介紹買賣給我嗎?”
我越發覺得心心的內心比憐姐的外表更可怕,又問:“那你以前也是做這行的?”
“你打聽這麼清楚干什麼?”心心不想回答,再次將動作變為畫圓圈,搖晃大雞巴。
“閒聊嗎,總得說點什麼不是。不分散一下注意力,你這麼會騎馬,我還不得叫你給騎爆了。”其實我只是對探聽小姐們的身世背景有著特殊的癖好罷了,不過這個理由當然不能明說。
心心好像相信了我的這個說法,咯咯一笑:“行啊,還知道這招,看來真是摧花老鳥呀。”
我也一笑,繼續問:“你以前干什麼的?”
“以前在連雲港的歌廳上班,前陣子跟一個原來一起上班的同鄉姐妹作伴來了北京。”
“又說謊吧,當歌廳小姐能會這麼多SM上的事嗎?”
“我可是說真的,咱們又沒利益衝突,我有必要編瞎話嗎……那個都是我原來的男朋友教我的,我那時高中剛畢業,初戀,單純的像個白痴一樣,心里就是喜歡他,男朋友說什麼就是什麼,還跟他跑到連雲港同居,他家里做進出口貿易的,特別有錢,那兩年住一起什麼都不愁,確實好吃好喝又幸福,可他就是特別喜歡玩兒性虐待,時間一久,我就什麼都會了。”
“那現在呢,兩人分手了?”我隨口問著,拿過保險套。
“他早出國了,有一天給我留下兩萬塊錢,就無情無意的出國留學去了。”
心心說起這件事,咬了咬牙,似乎對此還有恨意。
“來,換後面弄弄。”我把撕開的保險套遞過去。
心心接過保險套,起身抽出我的大雞巴,熟練的為我帶上,拿過潤滑劑抹了不少,又往自己屁眼里也送了一些,然後接著騎上來,扶著我的大雞巴頂住了她的屁眼口,緩緩的將龜頭擠入。
“嗯呀,真大。”心心略微皺了皺眉頭。
我嘿嘿的淫笑,冷不丁的將屁股向上一挺。
“啊……別動,我來。”心心在我胸口上擰了一把,繼續緩緩下坐,直至整根大雞巴完全的捅進屁眼。
一陣緊繃繃的快感頓時從大雞巴上沿著神經系統迅速擴散到了我的全身,我忍不住叫了一聲:“真爽!”
“你可爽了,我可難受死了。”心心嗲聲嗲氣的表示不滿。
“嘴上說難受,心里可是浪開了花吧?”說著,我伸手去玩弄心心濕答答的陰蒂。
心心身子一顫:“啊……真壞,別弄!”心心推住我的手,開始輕輕的上下起落,溫柔的用屁眼套弄我的大雞巴。
“嗯……”我們兩人同時哼出聲來。
我不再說話,轉而細細的品味心心的屁眼給我帶來的舒暢感。心心輕輕的呻吟著,滿面騷情的慢慢將動作變大變快。
“真缺德,雞巴這麼大,還偏愛干後面。”經過一陣往來,心心已經沒有了開始時的不適。
我淫淫的一笑:“我可不偏,我是前面後面都愛干。來,換前面再弄弄。”
“後面沒灌腸,弄完後面,怎麼再弄前面。”
“摘了套子不就行了,一會兒弄後面再換新的,你給我前後輪換著來,一包套子十個呢,不夠還有。”
“你可真能折騰。”心心笑著起身,從屁眼里抽出我的大雞巴。
我清楚的看見保險套的前端處卻是有些黃漬,知道那是因為沒有灌腸所遺留的穢物。
心心很衛生的擼掉了保險套,將汙穢面向內收納,還把套口打了個結,扔到床下,然後用屄穴再次套住我的大雞巴。
我覺得這麼前後輪流玩很有趣,就每隔兩三分鍾讓心心換一次地方,一連用掉八個保險套,心心幫我用屄又弄了一會兒,我就有些按捺不住,想要主動進攻了。
“來,換個姿勢,估計差不多了,我來弄,一炮了事。”
心心離身,我重新帶上一個保險套,叫心心平趴下,又拿了一個靠墊放在心心的小腹下面,將心心的屁股墊高,大雞巴找到屁眼,順利的插入,然後壓身上去,盡興的來回動作。
沒過四五分鍾,我正在忘情的歡快抽送著,感覺馬上就要到最後關頭了,突然一陣鈴聲響起,是心心的手機,冷不丁的嚇了我一跳。
“誰呀,真煩人,差點把我嚇回去。”我沒有停下來,依舊在心心的屁眼里肏弄。
“是憐姐。”
“你沒看來點顯就知道?”
“她是我的財神奶奶,鈴聲當然是不一樣的了。”心心說著,不過並沒有急著去接聽。
我狠頂了幾下,放緩動作,“不接嗎?”
“哎喲……輕點……沒事兒,一會兒我給她回過去。”大概是上午的關系,心心知道不會有其他急活兒等她。
我也不理會,繼續專心的肏心心的屁眼,將力度增加到了極限,不過幸好每次換套後潤滑劑用的夠多,進來出去都很順暢滑溜,不然我估計心心真的會大叫起來。
“啊……噢……別這麼狠,啊……輕點。”心心嬌聲的喚著。
我知道心心完全能承受,所以一點也沒輕緩下來,依舊對著心心的屁眼大出大進,每一次都是將大雞巴抽到龜頭處,然後再一下子肏進去。
一口氣弄了上百下,我就有點忍不住了,將大雞巴整根肏進去,變作快速的小幅度動作。
又勉強堅持了大約兩分鍾,我的龜頭被心心的屁眼刺激得已經相當酥麻,就像過電流一樣的讓人難以自控,精液馬上就要爆發出來了。
我不想射在保險套里,忙一下子抽出大雞巴,扯掉保險套,然後一翻心心的身體,握著大雞巴找准地方,又肏進心心的屄里。
“嗯……”心心隨著我的一杆進洞,不由得哼出生來。
我再一抽,再一插,沒想到就完全控制不住了,尿道蠕動,精液緊跟著滑了出來。
我也不禁悶哼了一聲,趕緊壓住心心加快抽送動作,繼續刺激著龜頭,讓精液盡力又盡量的大射進心心的騷屄深處。
“三通全套,爽了吧?”等我射完精之後,心心臉頰紅暈,也有些喘噓的問我。
“嗯,真爽!”我粗喘著從心心身上下來,無力的翻身躺倒在床上,已經汗流浹背。
心心自己咬開手腕上綁著的絲襪,拿過我早已經准備好的紙巾,擦去屄里流出來的精液,然後這才幫我清潔蔫軟如泥的雞巴。
“好了,不用了,再洗一下就行了。”我止住心心的動作。
男人虛火越旺,勃起越快,我真怕心心靈巧熟練的雙手會再次把我挑逗起來,那可就真要我的命了。
心心聽我這麼說,當然樂得省心,下床拿過手機,又回到床上,和我依偎著躺在床上歇息。
“噓……別說話。”心心一邊撥通電話,一邊示意我。
我知道心心是給憐姐回電話,微微一笑,閉口禁聲。
“喂,大姐,找我什麼事兒?”電話已經打通了。
因為並頭躺著,兩人幾乎零距離,所以我也能聽到憐姐的聲音。
“剛才怎麼沒接?”憐姐問。
“剛進家,洗澡呢。”
我看著說謊不臉紅的心心,覺得很搞笑,故意惡作劇的用手指尖在心心的肚皮上胡亂輕滑。
心心覺著癢癢,知道我是成心的,笑著瞪了我一眼,用力拍向我的手,不過我早有准備,一閃躲開。
“啪”的一下,心心打到了自己的肚皮上,發出清脆響亮的一聲響。
“呀!”心心下意識的一捂電話,一滾身要離開,卻被我用力的抱住了。
“喂,怎麼了?”電話那邊又傳來憐姐的問話。
“沒事兒,發夾掉地上壞了。”心心很圓滑的瞞混過去。
憐姐當然聽不出來,接著問:“心心,你明天下午有安排嗎?”
心心不敢再和我糾纏,忙又接聽:“沒安排,大姐,不過晚上訂出去了。”
“光下午就行,我有個熟客要帶朋友過來,想玩兒雙對雙,剛來電話找我預約,你過來吧,明天下午三點前。”
“好好,大姐,謝謝。”
“反正是你好我也好的事兒。行了,就這樣吧。”
“唉,再見大姐。”心心高興的掛斷電話,不忘報復的捶了我一拳:“差點壞了我好事兒!”
我哈哈大笑:“憐姐要是知道你現在正躺在我懷里,還不得氣死,還給你介紹生意,宰你的心都有了。”
“有什麼好氣的,你是客人,你喜歡誰就是誰,她管得著嗎?”心心又往我懷里昵了昵。
“你這可真是正版的吃里爬外、卸磨殺驢、過河拆橋。”
心心又捶了我一拳:“切!我來陪你開心,你倒說起我的不是來了。”
“說真的,你都能當厚黑學的活教材了。”
“厚黑學?”
“民國傳世著作,厚臉黑心學。人要成功,出大名發大財,那就得臉厚如城牆,心黑似煤炭,抓住機會,打死也不放手。”
心心咯咯笑起來:“去你的吧。”說笑著,還要捶打我,可是被我抓住了手腕。
我拿過心心的手機,看了看時間,十二點半剛過。
“起吧,咱們吃飯去。”
“好啊,叫你干得我後面都疼了,怎麼也得大吃你一頓補回來。”經過一天一夜的相處,心心對我已經完全變成了熟人熟客的口氣。
於是兩人起身下床,簡單的又清洗了一次,心心這回精心的化上了妝,然後像情侶一樣昵著我,挎著我的胳膊步出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