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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葆姐和艷姐

淫途 wq03272190 10884 2024-09-05 04:25

  正當我在廚房里,恣意玩弄著艷姐,正覺美快無比之時,突然門鈴響了。

  “呀!”我和艷姐同時一驚,欲火頓消。

  “不會是你老公吧?”我心里有些害怕的問。

  “不知道?”艷姐跟我同樣驚慌。

  我連忙放開艷姐,一看,雞巴都被嚇軟了,什麼都顧不得的跑出廚房,迅速穿上褲子。

  艷姐跟著走出來,問:“誰呀?”

  “快遞!”門外的一句話,讓我們兩人同時松了口大氣,相視一笑。

  “等會兒!”艷姐叫了一聲,然後去穿衣服。

  我心里輕松了,不過淫邪之心又上來,攔住艷姐吩咐:“別穿了,就這麼去吧。”

  “這怎麼行?”艷姐略微有些不好意思。

  “你上網裸聊都不怕,還害怕這個……快去吧,我就喜歡看你這淫蕩樣。”

  我邪笑著說。

  艷姐騷媚的輕捶了我一下:“缺德鬼!”然後真如我所要的那樣,只穿著圍裙去開門。

  “給維爾斯先生的快遞,請……請……請您簽字。”快遞員看著艷姐的性感裝束,一下子就傻眼了,嘴里都有些結巴了。

  艷姐簽完字接過快遞信封,關門回來,臉上已經微微的紅了。

  “你有沒有看見那個快遞員的表情?”我哈哈大笑著問。

  “你真壞!”艷姐用信封使勁打了我一下,然後拿手機去聯系她那個華僑老公說快遞的事。

  我見不是她老公回家,輕松的坐到沙發上開電視看。不多會兒,艷姐打完電話。

  “你老公什麼時候回來?”我心有余悸的問。

  “還是明天中午回來……咱們有的是時間。”艷姐說完一笑,隨手將快遞扔到一邊,轉身進廚房接著做飯。

  艷姐的烹飪手藝其實很一般,四菜一湯忙了一個多小時,顏色搭配很好看,能打九分,我嘗了嘗,味道上只能打七分,不過也不像喜劇片里那樣咸得讓人吐白沫;辣得讓人噴火焰,而是好像所有佐料都少放了,滋味過於平淡。

  “還行吧?是不是有點淡?”艷姐似乎也知道她的手藝如何。

  “還行,挺好!”我不在乎的吃著,至少艷姐做的飯菜並不難下咽。

  “維爾斯是開西餐廳的,他是廚師出身,所以為了保護舌頭,要我做飯時少放調料,我都成習慣了。”艷姐一臉抱歉的說。

  “沒事兒,真的挺好,我也不喜歡吃飯館那種多油多糖的濃重口味,家里吃飯還是清淡的好。”我敷衍艷姐。

  艷姐聽我這麼一說,很高興的陪我一起吃。

  大概下午運動過量,體力消耗太大,我還真餓了,吃的挺多,一連吃了兩碗飯,又喝了兩碗湯。

  艷姐看著我吃,以為我很喜歡她做的飯菜,極力的給我夾菜。

  我看著眼前僅僅穿著一件圍裙的艷姐,才知道什麼是“秀色可餐”,即使飯菜再難吃,恐怕我也能大口大口的吞下去。

  等吃完飯,艷姐叫我到沙發上歇著,自己利落的將餐桌收拾干淨,然後脫掉圍裙光著身子也過來陪我坐下看電視:“各位觀眾晚上好,今天是九月六號星期六,農歷八月初七,北京殘奧會開幕式今晚八點在北京國家體育場隆重開幕。歡迎收看新聞聯播節目,首先向您介紹這次節目的主要內容……”

  這時候幾乎所有的頻道都在轉播新聞聯播,艷姐對此不怎麼關心,看了一會兒,無聊的又往我身上撫摸。

  我嚇了一跳,雖說溫飽思淫欲,可我剛吃的飽中帶飽,哪敢做什麼激烈運動呀。

  “咱們出去溜溜吧,消消食,待會兒回來好接著玩。”我故意打了個飽嗝,揉著肚子,裝出很撐的樣子。

  艷姐看看我,大概也怕我影響一會兒發揮實力,笑了笑:“好,正好家里沒什麼喝的了,咱們去買點兒回來。”說完,艷姐起身回屋拿出了一套內衣和一件寶藍色真絲連衣裙要穿。

  “只穿裙子就行了,內衣就別穿了,里面光溜溜的不是更性感嗎?”我跟上去,一邊穿著T恤衫,一邊邪惡的說。

  艷姐聽了,一笑:“那要一陣風來,還不露屁股了。”雖然這麼說,艷姐好像也很喜歡我這種淫蕩的要求,真的只穿了裙子,把內衣重新放回抽屜。

  我看著一陣激動又高興,穿好衣服,帶著艷姐出門。

  兩人像情侶一樣的沿著人行道溜達,艷姐親昵的挽著我的胳膊,讓我的胳膊貼在她的奶子上,我甚至能清晰的感覺到艷姐的奶頭隔著細膩的連衣裙在摩擦著我的肌膚。

  這種感覺太好了,除我前妻外,我還是第一次和別的女人逛馬路,可即使和我前妻的最後一次,也是六年前了。

  我這時候心里剛剛因為艷姐的奶頭而被挑逗起來的一點點欲念,也完全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久違的溫暖感和幸福感,哪怕身邊挽著的只是一個花錢購買的妓女,我也無所謂了。

  “我還是第一次這麼出來。”艷姐緊緊挽著我的手,似乎對自己的裙子有些擔憂,又似乎有些興奮。

  “怎麼,害怕走光嗎?”我笑著問。

  “嗯。”艷姐輕輕一笑。

  “做過模特的,還害怕這個?”

  “我們當初走T台可是不露點的,你以為像現在那些模特一樣,說得好聽是人體彩繪,其實就是三點全露光屁股,一點格調品位都沒有。”

  “你們那時候很講品位格調嗎?”我不相信的說。

  “至少比現在這些鄉下柴火妞裝出來的車模、展模強,露三點的都是不夠材料的模特……我們好歹都是大城市出來的,至少高中畢業,十八年前,高中畢業可比今天的大學生還金貴。”艷姐這麼說,可語氣里透出一絲無奈。

  “既然高中生那麼金貴,找工作應該不難,干什麼非當模特呀!”

  “追名逐利唄,年輕漂亮的女孩子誰不想啊……唉!可這行里真能揚名立萬的萬里無一,你以為都能像瞿穎那樣,當上多棲明星呀,那樣的你看看到今天又有幾個,一巴掌都不用就數過來了。”

  “知道還往模特圈兒里扎!”我不解的問。

  “一輩子就那麼一次機會,賭命唄……十八九歲的花樣少女,照鏡子都以為自己是鳳凰降世,又有誰知道到頭來其實就是個野雞投胎的命。”

  “你覺得自己賭贏了嗎?”我開始有些同情艷姐這樣的過季模特了。

  艷姐淒涼的笑了笑,沒回答我的問題。

  我也覺著自己的問題太直白,太殘酷了,忙轉話題:“聽說你當過好多年媽咪,那一定遇到過不少好玩的事兒吧……跟我說說。”

  艷姐聽我這麼一問,心情立刻輕松了:“那當然,我在歌廳當了八年媽咪,南來北往的淫男浪女我見得多如牛毛,什麼新鮮事兒沒遇見過。”說著,滔滔不絕的如同打開話匣子一樣向我講述她當年的奇聞軼事。

  兩人一邊聊一邊走,也不知什麼時候就到了家樂福慈雲寺店,於是進去轉悠著挑選飲料,我順手拿了兩個露露杏仁露。

  “大男人還愛喝這個?”艷姐不可思議的問。

  我一笑:“犯法嗎?”

  “不,就是沒想到。”

  “除了咖啡,我就喜歡這杏仁味兒。”我解釋。

  “是嗎?正好家里有咖啡豆,回去我給你煮……噢,對,好像沒幾塊兒方糖了。”說著,艷姐去拿飲料,因為需要抬高手臂,艷姐的奶頭一下子在單薄的連衣裙上頂出了兩粒小鼓包。

  我看著一陣興奮,左右瞧瞧沒人,貼近艷姐,伸手在艷姐渾圓的屁股上摸了一把,本來是想摸奶子的,可是大庭廣眾的最後還是沒敢那麼做。

  “呀!”艷姐低低的驚叫,連忙四外看了看,跟著用手肘輕輕的撞了我一下到:“超市有監控,叫人看見怎麼辦?”說著,連忙拿了兩大瓶綠茶和一瓶大可樂放進購物車里,然後挽著我快步離開,去別的貨區買方糖。

  等到結完帳出來,艷姐還不忘剛才的事兒,笑著又擰了我一把:“你也真是的,在里面就敢亂摸,嚇死我了。”

  我嗬嗬一笑:“不是很刺激嗎……比你上網裸聊帶勁兒吧?”

  “我可沒這麼嚴重的暴露癖。”說著又貼貼進我,挽住了我的胳膊。

  到了艷姐家,看看表,已經八點多了。

  “我去洗個澡。”我放下購物袋說。

  “好。老公,我去給你煮咖啡。”艷姐嬌媚的一笑,拿著方糖進了廚房。

  我進廁所一看,沒想到還有浴缸,正合我意,於是放滿了熱水坐進去。

  “呼……”我一陣輕松和舒暢。

  過了一陣,我正泡著,艷姐開門叫我:“咖啡煮好了,快出來吧。”

  門一開,我確實的聞到了咖啡的香氣,精神為之一振,立刻起身,打開淋浴噴頭衝掉身上的沐浴液,然後擦干身子,出了廁所。

  艷姐端著托盤從廚房里出來了,此時的艷姐已經換上了一身性感的玫瑰紫的半透明內衣,上面是無吊帶的脫胸乳罩,下面是高腰丁字褲,腳上還配著一雙黑色高跟鞋。

  “來,別看我烹調手藝不好,可煮的咖啡絕對一流。”艷姐看我坐下,於是將托盤送到我面前的茶幾上。

  我看托盤上放著兩杯咖啡、一小盒鮮奶、還有一碟碼放整齊的方糖,於是按自己的習慣搭配了一杯。

  聞了聞,飲了一口,我不由得點頭:“還真不錯兒,這水平都能開個咖啡店了。”

  艷姐聽我高度評價她,很高興的貼著我坐下,自己也弄了一杯:“咖啡豆是古巴原裝進口的,好喝吧?”

  還沒等我答話,艷姐的手機響了,艷姐起身去接聽。

  “美葆說她已經打上車了,待會兒就到。”艷姐掛斷電話,告訴我。

  於是我和艷姐一邊喝咖啡,一邊看電視,一邊等著葆姐。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左右,葆姐來了。

  “說九點就九點,你還真准時……一分鍾也不肯早來。”我假裝埋怨。

  “哪兒呀,我也想早來,可晚上那個客人遲到了,弄得我心里也急,這不剛完事兒,洗了澡就過來了。”說著,葆姐看我光著身子,而艷姐只穿著內衣,於是也跟著脫去外面的衣服,亮出里面的粉紅色內衣。

  我看著眼前的兩個只穿著內衣和高跟鞋的昔日模特,衝動的拿起攝像機拍起照來,葆姐和艷姐也真不愧是專業模特,鏡頭一對准,立時風彩無限起來,異常熟練的連連擺出許多組合POSE,叫我拍得大呼過癮。

  “一件一件的脫。”我激動的命令。

  葆姐和艷姐聽話的邊脫邊繼續擺POSE,直至全身脫光。

  我興奮的雙手穩定住攝像機,連續抓拍,沒五分鍾,雞巴在無任何物理刺激的狀況下,還是完全硬挺起來了。

  “來!”我上前兩步,指指橫空傲立的大雞巴。

  葆姐和艷姐都是性愛高手,當然知道我想要什麼,兩人同時跪倒在我腳下,一起握住我的大雞巴,然後一人一個的分別含住了我的兩個雞巴蛋,開始使勁唆囉。

  透過攝像機的屏幕,眼看著下面兩個蕩婦十分賣力的服侍我,雖然我知道是一真一假,但卻覺著這樣真真假假、虛虛實實的玩才更加有趣,畢竟雙飛就要飛出兩個樣來,不然和在一個女人身上連肏兩次又有什麼分別。

  享受了一會兒,我的大雞巴在兩個女人又擼又吮之下,已經極度勃起了。

  “老公,干我吧?”艷姐淫蕩的仰著臉,像一只等待主人飼喂的母狗一樣懇求我。

  “嚯,才一下午,關系就這麼近了,老公老婆的……弄得我都成外人了。”

  葆姐笑著說完,又衝我撒嬌的說:“俊哥,我也做你老婆吧……老公……”

  葆姐的聲調兒雖然是職業妓女魅惑客人的手段,可功力畢竟與一般的剛入道的小姑娘不同,又嬌又膩,就像蟲子一樣的往人心里鑽。

  我心里一陣哆嗦,但還是裝作嚴厲的呵斥:“我可不敢要你這麼狡詐的老婆……說!你知不知錯?”

  “這……老公,我有什麼錯呀?”葆姐愣了一下,依舊嬌騷的笑著問我。

  我捏了捏葆姐的臉頰:“你說,艷姐的老公是什麼時候走的。”

  葆姐馬上明白了我為什麼興師問罪,極力辯解:“這……不是……我不是看天太晚了,想讓老公你在我那兒多歇歇神兒嗎。”

  “哼,你是想讓我在你那兒多留一天吧?”我假裝冷笑的問。

  艷姐不解的問:“這是怎麼回事兒?”

  “葆姐明明知道你老公昨天下午就走了,可卻騙我說今天上午才走的……要不我早過來了。”我說給艷姐聽。

  艷姐咯咯笑著一指葆姐:“這回我也不幫你了。明知道我長夜難耐,你卻自己抱著老公熱熱乎乎做美夢,這也叫好姐們兒呀!”

  “就是,我昨兒晚上都虧死了,什麼也沒做。”我提醒葆姐。

  葆姐也知道白收了我過夜錢,什麼也沒跟我做,心里有點理虧,忙站起來挽住我的胳膊央求:“好老公,你想干什麼,我今天補給你就是了,隨你高興怎麼玩兒都行。”

  “沒那麼簡單,看我今天怎麼罰你!”我淫邪的一拍葆姐的大屁股,命令:“去給我撅著,看我不干死你。”

  葆姐一聽,頓時輕松了,老本行的事,當然不怕我棍大力猛,連忙扶著沙發扶手,向後高高撅起屁股,迎合著我心意的騷叫:“老公,是我不好……你干死我吧,干爛我的浪屄。”說著,還自己伸手分開屄口,極力的扭著屁股誘惑我。

  我拿出杜蕾斯顆粒螺紋保險套,一口氣帶上兩個,一來葆姐這樣的職業妓女不能跟艷姐這樣的二奶兼職比,安全上還是要考慮的,二來帶兩個套子能減少對龜頭的刺激,延長作戰時間。

  帶好之後,我一扶葆姐的屁股,也不管葆姐的屄里濕不濕,粗暴的將大龜頭塞進屄口,緊跟著一下子就全肏了進去。

  “啊……老公,你真狠……噢……大雞巴肏死我了。”葆姐夸大了自己難受的表情給我看。

  我也不說話兒,緊緊把持著葆姐的屁股兩側,凶狠的只顧亂肏,有時整根抽出,像老僧撞鍾一樣重重的一下子全入;有時頂在葆姐的屄里,像雞啄米一樣的小幅度急速抽送。

  艷姐看著我和葆姐肏屄,欲火撩心,坐到旁邊的單人沙發上,雙腿打開搭到兩邊的扶手上,動情的自己手淫,和葆姐一起就像二重唱一樣的浪叫。

  我聽著這種淫蕩無比的“立體聲”、“二重唱”,心里的激情如海浪一般翻滾澎湃,難以抑制,抱住葆姐的屁股,奮力的來回衝撞,“啪啪噼啪”的清脆撞擊聲一下子就讓客廳里從“二重唱”變成了“交響樂”。

  “噢……老公,大雞巴太厲害了,啊……我知道錯了,老公,你使勁兒懲罰我吧。”葆姐一臉不能承受的回頭望著我,極力的挑逗我的欲火。

  “老公,好老公,啊……我受不了了,你也懲罰我一下吧!”艷姐騷浪的快速揉搓自己的陰蒂,也在極力的誘惑我去干她。

  我心里難以取舍,真想再去干艷姐一頓,可又覺得不能就這麼輕易的放過葆姐,干脆一狠心,先專心懲罰葆姐,身子向前一俯,雙手使勁抓住葆姐的一對奶子,下面更加用力的快速狠肏。

  一鼓作氣弄了二十來分鍾,我和葆姐都累得出汗了,而艷姐這時大叫:“老公,快來肏我,啊……我要出來了。”

  我一聽,知道艷姐要泄了,也顧不上葆姐,忙抽出大雞巴,摘下一層套子,緊跟著捅進艷姐的浪屄里。

  沒等我抽送幾個來回,艷姐一哆嗦,又一聲嘶叫,身子頓時僵住了,屄里激烈的連續收縮,尿道里也潮吹出來。

  “多虧老公你大雞巴最後幾下狠肏,沒讓我空爽出來,我泄得好舒服啊。”

  艷姐勾著我的脖子感激的說。

  “這算什麼,待會兒我會讓你更舒服的!”我信誓旦旦。

  葆姐跟著坐了過來:“你舒服,我可難受死了,老公的雞巴這麼大,肏起來真讓人受不了。”葆姐很會揣摩男人的心意,知道我現在是在懲罰她,不想讓她好過,所以裝作被我弄得很累很難受的樣子。

  “別以為你這樣說,我就算完事了。”說著,我在葆姐的屁股上不輕不重的拍了一巴掌。

  “啊……老公,你還要怎麼著?”葆姐媚笑著問我。

  我回手從茶幾上的購物袋中拿出一罐杏仁露,淫笑著晃給葆姐看:“我要你幫我給它加加熱。”

  “怎麼加熱?”葆姐是經驗老練的風月高手,已經猜道了我的想法,卻又明知故問。

  艷姐也猜到了,咯咯的笑了:“老公,你可真壞!”

  “你已經猜到了是不是?”我問葆姐。

  葆姐知道抵賴也沒用,只好承認:“這麼大,我可裝不進去。”

  “你連我的大雞巴都能整根的吞,還裝不下它嗎?”說著,我拿過一個顆粒螺紋套,整個套住杏仁露的罐體,然後將保險套的開口處打了一個結。

  “這哪兒一樣呀,這是鐵家伙,冰涼涼的,多硌人啊。”葆姐想推脫不干。

  “嘴上說要認錯謝罪,怎麼一點實際行動都沒有……你要是這麼沒誠意,那我往後可不找你玩兒了。”

  我雖然開玩笑的說,可葆姐聽的出我話里的意思,哪肯就這麼把我這個熟客給得罪了,忙一拍我,撒嬌的抱怨:“瞧你說的什麼狠話,你要是不來找我,想都把我想死了……好,我說認錯,絕不反悔,我幫你加熱行了吧。”

  “這就對了。”我說著,笑嘻嘻的送上杏仁露。

  葆姐接到手里,假裝為難的看了看:“這麼大,叫人怎麼弄呀。”嘴上雖然這麼說著,手里已經自己分開屄口,用鐵罐頂住,慢慢送入體內,驚叫著,一點一點的直至罐體完全不見了蹤跡,只剩少許保險套若隱若現的還殘余在屄口外。

  “喲!還真全進去了。”艷姐看著整個過程,興奮的大叫。

  “老公,這下你滿意了吧。”葆姐呼了口大氣,輕皺眉頭的笑問我。

  我衝動的上去將罐體往葆姐的屄里又頂了頂,滿意的點頭:“嗯,允許你當我老婆了。”

  “那我們誰是大老婆,誰是小老婆呀?”葆姐開玩笑的問。

  “當然艷姐是大老婆。”我一邊回答,一邊繼續在艷姐的屄里抽送。

  “為什麼?咱們都相好兒兩年了,還不如艷艷和你的一下午嗎?”葆姐不樂意的問。

  “你要是肯叫我爆你的菊花,我馬上升你當大老婆。”

  “別!要這樣,我還是當我的小老婆吧。”葆姐還是嚴守她不肛交的底线。

  我停了下,拉起艷姐,對葆姐吩咐:“那好,現在我要帶著大老婆進房爆菊花,你負責拍攝……記住,杏仁露千萬不能掉出來,不然不算數。”說著,我和艷姐進臥室,葆姐只好夾著雙腿,小心翼翼的挪動步子,拿起攝像機跟在我們後面。

  進了臥室,我粗暴的將艷姐推到床邊,命令:“你也像小老婆剛才那樣撅起屁股,我要站著肏你。”

  “嗯。”艷姐風騷的答應一聲,扶著床邊,向後高高翹起屁股,將騷屄和屁眼都暴露給我看。

  我急切的先肏入艷姐的浪屄里,開始凶狠的撞擊。艷姐一聲歡叫:“啊……老公,使勁兒肏,我的浪屄和浪屁眼都是你的。”

  葆姐極其配合的對著我們拍攝,完全一副專業攝影師的模樣,由遠到近,變換位置和角度,甚至還跪下身去,從下面拍我的大雞巴肏屄的特寫。

  一邊拍,一邊還不忘托一托杏仁露的罐子。

  我看著葆姐因變換姿勢而被屄里的鐵罐弄得很難受的表情,不由得更加興奮和激動起來,在艷姐的浪屄里使勁肏了一通,拔出大雞巴,一下子又塞進艷姐的屁眼。

  “啊……媽呀……老公,你怎麼帶著這種顆粒套肏我的屁眼呀,我會受不了的。”艷姐的語氣完全沒有拒絕的意思,反而透露著期待的韻味。

  葆姐精准的捕捉了艷姐被我肏入屁眼而表現出來的撩人騷態,有感而發道:“嚯,我還真沒見過這麼玩兒屁眼的,看著都叫人心里害怕。”

  “害怕……你問問大老婆爽不爽?”我對葆姐說。

  因為沒用潤滑油,以及保險套上顆粒螺紋也增加了阻力的關系,這時候我的大雞巴只插入了一半,還在艷姐承受的范圍之內,所以艷姐不等葆姐問,自己就叫出來:“爽,真爽,啊……原來顆粒套這麼爽,我還一直沒試過。”

  我又往前頂了頂,如下午一樣,只弄進了三分之二,想整根進去還真難,干脆先用這三分之二的大雞巴抽送起來,讓保險套上的顆粒和螺紋盡可能的摩擦艷姐的直腸。

  “老公,啊……大雞巴老公,你真會弄……嗯呀……肏得我爽死了。”艷姐動情的回頭望著我,騷媚的浪叫。

  我興奮的撲到艷姐的脊背上,一手捉住艷姐腰上那盈盈只堪一握的贅肉,另一手抓住艷姐精巧的奶子,像只發春的野獸一樣,下體越來越暴力的衝撞,艷姐淫浪的聲音一下子就隨著我的動作變得嘶聲力竭、語不成聲了,“哎哎呀呀”的語無倫次的鬧個不停。

  沒十分鍾,我已經能感覺到艷姐堅持不住的雙腿顫抖了。

  “啪!”我起身一扇艷姐的屁股,再次命令:“上床去撅著。”說完,也不抽出大雞巴,推頂著艷姐,兩人一起上床。

  艷姐擺好姿勢,我又抽送十幾個來回,覺著這樣不能完全進入的動作已經不夠爽了,於是把大雞巴一拔,迅速扯掉保險套,拿過潤滑油往艷姐的屁眼里擠了一些,再次將大雞巴肏入,一下又一下,第三下就整根都肏進去了。

  “噢……好老公,你真能肏.啊……大雞巴肏得我爽死了。”艷姐的臉面抵到床上,雙手後伸,使勁扒著屁股,以便讓自己的屁眼擴張的更大,迎接我的大雞巴一次一次的完全插入。

  葆姐也跟著上床,跪到我身邊,用攝像機拍著我的大雞巴在屁眼里來回進出的特寫畫面,一臉驚愕表情的說:“好家伙兒,我看過爆菊的,可沒看過這麼爆的……媽啊……這還不弄死人呀。”

  “你要不也試試?”我心里還是想爆葆姐的雛菊。

  “別,這麼看著,我更不敢了,打死我我也不干。”葆姐很堅決的說。

  我看著葆姐驚懼的表情,哈哈大笑,轉移注意力,全力猛肏艷姐。

  一鼓作氣又干了十多分鍾,我變換姿勢,將艷姐的身子一翻,扛起艷姐的雙腿,艷姐很配合的引導我的大龜頭對准她的屁眼,可我惡作劇的沒進去,只用大龜頭在屁眼口一下一下的挑逗。

  “壞老公,啊……你要急死我呀,快進來吧,使勁兒爆我的菊花……啊……快呀!”艷姐淫賤而焦急的哀求。

  我看到了我想看到的景色,這才狠狠的發力,將整根大雞巴整個捅入艷姐的屁眼,繼續粗暴抽送,向著最高快感衝刺。

  葆姐在寬大的床上一點一點轉著圈的移動,詳細的記錄我和艷姐的戰況。

  “多拍大老婆的臉,我喜歡她那淫蕩模樣。”我吩咐葆姐。

  “好。”葆姐抿嘴笑著,變換鏡頭的方向,最後又挪到了我的另一邊,將攝像機的屏幕給我看。

  看著屏幕里艷姐的騷態,我一陣激動和衝動,抱著艷姐的雙腿,加快抽送的速度和力度。

  因為沒有了保險套庇護大龜頭,而且艷姐的屁眼深處又非常緊,我所能感受到的刺激更加加倍,沒有十分鍾,我就快感連連,所有的力量都不由自主的聚集到大雞巴上,眼看就要射精了。

  “我要射了!”我激動的大吼。

  “射死我吧,啊……大雞巴老公,使勁兒爆爛我的菊花吧。”艷姐淫蕩的回應,伸手胡亂的搓揉自己的陰蒂。

  我衝動的將速度提升到最高,拼命干了幾十下,頂住艷姐的屁眼,痛快淋漓的射出精液。

  艷姐感覺到了我熱燙的精液衝進了她屁眼最深處,激動得一陣顫抖,“啊啊啊”的高聲浪叫著,也幾乎同時的潮吹出來。

  “真爽!”完事後,我趴在艷姐身上喘息著說。

  “我也是,老公。”艷姐抱緊我,比我喘息得更加厲害。

  葆姐關上攝像機,也跟著躺到我身邊,把手在我背上輕柔的撫摸。

  “肏屁眼我也見過不是一次了,可還真沒見過像你們這麼玩兒瘋了的。”葆姐笑著說。

  “你不玩兒,你不知道,爆肛比肏屄還爽呢。”艷姐有感而發。

  葆姐搖搖頭:“我可沒這癮,捅進一根手指都難受死我了,更別說用大雞巴爆了。”

  這時我有點口渴了,淫笑著伸手向葆姐要:“我的杏仁露加熱好了沒有?”

  “還說呢,塞著這麼一個硬梆梆的鐵家伙,可真硌死我了,要多難受有多難受。”葆姐假裝抱怨,其實是想讓我知道我對她的懲罰奏效了。

  我挪身壓到葆姐身上,手指摳進葆姐的騷屄里,在葆姐一聲又一聲的嘻笑和驚叫聲中,終於挖出了那罐杏仁露。

  我撕開保險套,拉開拉環,“咕咚咚”喝了兩口,還真不像買來時那麼冰涼,而是溫熱的了。

  我高興的哈哈大笑,葆姐和艷姐也都跟著我浪笑了起來。

  等了不久,我又做了第四次,實在累死了,倒頭就睡過去了。

  轉天早上,我被雞巴上傳來的一陣瘙癢感給弄醒了,抬起頭一看,艷姐正貪婪的臥在我身下,一邊撫摸我的雞巴,一邊唆囉我的龜頭。

  “你這蕩婦,還沒吃夠呀?”我微笑著問。

  “老公你的大雞巴這麼好吃,我哪兒吃的夠啊!”艷姐情真意切的回話。

  大概是聽見了我們說話聲,葆姐也醒了,看見艷姐的模樣,一笑,假裝吃醋的說:“昨兒下午兩次,晚上兩次,老公四次都偏心射給你了,你還饞嘴呀。”

  雖然睡了一大覺,可我畢竟四槍連射,精力沒有完全回復,但是看著眼前這兩個淫蕩風騷的女人,還是忍不住想最後拼搏一次。

  葆姐看我不反對艷姐的“騷擾”,知道我還想再來,也湊趣的挪身下去,和艷姐一起幫我舔雞巴。

  我枕著雙手,輕松自在的看著兩個蕩婦盡心服侍,心里無比滿足和快樂。

  就像人們常說的那樣“腎虛火旺”,大概我現在的狀態就是如此了吧,我的雞巴被葆姐和艷姐分別的吞舔龜頭,唆囉雞巴蛋,沒多大工夫就硬梆梆的勃起了。

  “老公,再干我一回吧。”艷姐飢渴難耐的淫蕩懇求我。

  我也忍耐不住的起身,命令艷姐:“來,給我像母狗一樣撅著。”

  艷姐聽話的一轉身,將屁股衝向我,我不由分說,撲上去摟住艷姐的腰,又抓住奶子,艷姐很配合的伸手過來扶著我的大龜頭頂住她的屄口,我狠狠的一用力,一下子將大雞巴完全肏了進去。

  “噢……老公,你真好。”艷姐一聲歡快的浪叫。

  我趴到艷姐的背上,一聲不吭的使勁肏了一陣,停下,又命令葆姐:“來,你也別閒著,給我上毒龍鑽。”

  “老公,你可真會玩兒。”說著,葆姐一笑,爬到我的身子後面,扒開我的屁股,吻住我的屁眼,開始用舌尖往里面勾舔。

  “真爽!”我不由得呼出一口大氣。

  經過葆姐精心細膩的舔弄,我接著猛肏艷姐,肏一陣,舔一陣,如此來回反復交換,大概我的腎氣真的太虛了,沒多久,我的射精感就上來了。

  “你們兩個蕩婦躺一塊兒,我顏射你們。”我拔出大雞巴,歡快的大叫。

  葆姐和艷姐非常聽話的挪身並排躺到一起,緊緊的將臉湊到一塊兒。

  我劈腿跨到兩人面前,對准目標開始打手槍,急速的擼套了不到二十幾下,精液爆射而出,先射到艷姐的鼻梁上,我馬上又轉換目標,接著往葆姐的臉頰上再射。

  也許是休養了一夜的緣故,這一次我射出來的比晚上第四次時還多,弄得葆姐和艷姐臉上都是精液。

  射完之後,我身子一軟,無力的摔坐在床上,喘息著說:“難怪都說‘酒是穿腸毒藥,色是刮骨鋼刀。’守著你們兩個蕩婦,他媽的!想活命都難……不行了,累死了!”

  葆姐和艷姐咯咯笑著坐起身來,要拿紙巾擦臉上的精液。

  “等等。”我還是忍不住拿起攝像機,對著兩人淫蕩的面龐連續拍了十幾張特寫照片才罷休。

  葆姐和艷姐微笑著配合我拍完了,這才擦掉臉上的精液。

  “老公,你辛苦了,再歇會兒吧,我們去給你弄早點。”葆姐還是那麼體貼殷勤。

  我點點頭,實在累壞了,一下子躺到床上。葆姐和艷姐下床,先去洗澡,然後進廚房做早餐。

  歇了一陣兒,我的氣息平和了,於是起身,也洗了一個澡,跟著來到廚房門口,一看,心里頓覺安全又安心。

  葆姐和艷姐沒有只穿著圍裙刺激我,而是換上了她們晚上脫去的內衣,雖然內衣依然性感嫵媚,不過至少比光著屁股只有一條圍裙的誘惑等級低多了。

  為了分散注意力,我隨意的去音響上按了一下播放鍵,優美旖旎的歌聲隨之緩緩流淌出來:

  喧囂的舞池

  匝踏的人聲

  我容易醉在酒里

  繁華中我是陷落的城池

  人們拒絕我哭泣

  今夜無人的角落

  寂寞讓我如此美麗

  黑夜星辰也燦爛得

  有一些些的玄虛

  ……這時候,葆姐和艷姐已經端著早餐出來,在餐桌上擺放。

  “這是老歌吧,聽著這麼耳熟。”我一邊穿衣服,一邊問,盡量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到別的地方。

  “對,這是陳明十五年前的老歌《寂寞讓我如此美麗》。”艷姐回答。

  “這首歌是她最喜歡的,也聽不夠……來,老公,快吃吧。”葆姐親熱的招呼我。

  三人坐下吃早餐,烤土司面包、煎蛋、牛肉火腿,葆姐和艷姐各拿了一杯牛奶,而給我專門准備了咖啡。

  “陳明是你的偶像嗎?”我一邊吃,一邊問艷姐。

  “不是,我只喜歡她這首《寂寞讓我如此美麗》。”艷姐說著,話語里透出一絲淒涼。

  這時候,歌曲里正在反復唱著:

  今夜的寂寞讓我如此美麗

  並不需要人打擾我的悲喜

  今夜的寂寞讓我如此美麗

  並不需要探望我委屈

  ……我聽著,參透了里面的滋味兒,看來做為一個在模特圈兒里賭命賭輸了的女人,艷姐在她風騷淫蕩的背後,也有她不願意讓人打擾、探望的悲喜和委屈。

  “那時候我們都以為自己能功成名就,大紅大紫,誰會崇拜別的女人呀!”

  葆姐笑著說。

  “嗯,我們那時候都迷張雨生,迷的要命……美葆睡覺都要抱著印著張雨生的畫報睡。”艷姐咯咯的笑著開玩笑的說。

  “你不也一樣,看見戴眼鏡的純純小男生就想勾引人家上床。”葆姐反駁。

  我嗬嗬一笑:“我也挺喜歡聽張雨生的歌,現在車里還有他的CD盤呢。”

  說實話,張雨生是我上初中高中那個時代的最偉大的“音樂魔術師”,至少我這樣認為,他也是我唯一崇拜和向往的男歌手。

  同時代里我沒看到過,甚至到現在我也沒再看到能像他那樣激情四濺,自由自在駕御音樂的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尤其是當我第一次聽到他那首《我的未來不是夢》時情不自禁流淚的感動,至今依然無法忘懷。

  也正是張雨生的死迅讓我明白到了生命的美好與短暫,所以才毅然決然的揮手告別大學生活,決定和我心愛的黛琳廝守一生,那一天我一輩子都無法忘記:1997年11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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