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茜茜
寒露,二十四節氣中的第十七個節氣,表示氣溫下降,露水更涼。
房間內,昨日與萍萍和佳佳輪番大戰時的火熱已經蕩然無存,甚至似乎還因為這個聽起來都讓人感到陣陣涼意的節氣而變得更加冰冷了。
我懶得離開溫暖的被窩,悠閒地躺著,頭腦里不禁回味起昨日的瘋狂,萍萍那激情熱烈的潮吹,佳佳那肥美鮮嫩的屄穴,雙雙縈繞在我的眼前,揮之不去。
“十五歲的屄肏著爽,十四歲的屄更棒……那麼那個十三歲的是個什麼樣子呢?”我忍不住想起萍萍所說的那個未成年的小姐妹,雖然我不知道名字,更沒見過本人,但還是對這個模糊的影子性幻想起來。
“十三歲,真干進去,會是什麼感覺?”我沒有勇氣跨越那道危險的禁忌,只能用想像彌補內心的渴望與遺憾。
突然,一陣門鈴聲驚散了我的白日春夢,把我從無邊的幻境中拽回到現實世界里。
我不得不下床,穿上衣服,開門一看,原來卻是物業人員來下催繳供暖費的通知單。
晚上,我把通知單給表舅送了過去。此時,舅媽的媽媽和哥嫂都已回湖北老家了,家中明顯清靜了不少。
吃過晚飯,歇了一會兒,表舅以舅媽連日操勞,需要休息為借口,說要和我出去喝茶,結果沒想到和上次一樣,表舅又把我帶到了那家夜總會。
接待我們的媽咪還是惠姐,不過這回的惠姐更顯艷麗撩人,雙頰上一抹淡淡的紅暈,像是剛剛喝過酒的樣子,但依舊那麼笑容可掬,熱情親切。
表舅這次沒有上次來時那麼歡喜和開朗,好似有什麼愁心事,卻又說不出來的樣子,對周圍的一切花紅酒綠全不關心,甚至連挑選小姐都是讓惠姐代勞的。
“表舅,你今天有什麼煩心事兒嗎?”我問。
“沒事,來!”表舅自顧自地喝酒,然後又拉著我和小姐們唱歌。
鬧騰了一個多小時,表舅已經喝得有四五分醉了,我這才把小姐們都打發出去。
瞬間,寂靜下來的包間里只剩下我和表舅兩個人,不知道為什麼,我心里忽然感到一絲愕然與不安,大概是表舅的反常情緒讓我有了這個感覺。
“表舅,你今天到底怎麼了?”我遞上一杯綠茶。
表舅大口大口地灌下去,然後使勁將杯子砸向地面。
“啪嚓”一聲,玻璃杯被摔得粉碎,讓我不由得嚇了一跳,再一看,沒想到表舅已經捂著臉哭了出來。
“表舅,到底出了什麼事兒?”我心里更加恐慌。
“俊峰啊,你表舅我是個大傻瓜!”
“怎麼這麼說?”我驚問。
“被戴了綠帽子還不知道,你說我是不是大傻瓜?”表舅一邊流淚,一邊問我。
“什麼?”我目瞪口呆,驚駭得說不出話來。
表舅結過兩次婚,原配舅媽是個非常善良的女人,可惜九年前因為腦癌病故了,只給表舅留下一對年幼的龍鳳胎。
後來,表舅為了賺錢養這雙兒女,到天津與朋友合伙開藥店,這才又娶了現任這個比表舅小十三歲,甚至比我還小一歲的舅媽——趙婉華。
我沒想到這個新舅媽會有外遇,在我的記憶里,她是一個很賢惠的女人,長得漂亮,為人勤勞安份,對人對事從不斤斤計較,即使不是自己親生的兒女,依然關愛有佳,就連我這個外戚,她都會像至親一樣的體貼。
“舅媽真的……怎麼會呢?”我還是不敢相信。
“怎麼不會,你知道嗎?小鑫根本不是我的孩子!”表舅氣急敗壞地一踹桌子,以發泄心中的憤怒。
小鑫是表舅和這個新舅媽結婚一年後生的,如今已經四歲了,這麼算來,表舅的這頂綠帽子在他新婚後還沒兩個月就已經帶上了,對此,我驚愕得心髒都快提到嗓子眼了,甚至連呼吸都跟著困難了。
“表舅,你是怎麼知道的……那小鑫的親爹是誰?”我連連追問,同時遞上一塊毛巾,讓表舅擦眼淚。
就在這時,惠姐敲門進來了,表舅連忙用毛巾抹了一下,隨即將臉蓋住了。
“黃哥,怎麼把小姐們都放走了,嫌我挑得不好呀。”惠姐笑盈盈地打趣。
我忙搖了搖手,又指了指:“表舅有點醉了,想歇一歇。”
“這樣啊,那好,想要小姐了就叫我。”惠姐關門出去了。
短暫的打擾讓表舅停止了哭泣,包間里,霎時又寂靜下來,而且靜得有些壓抑,有些嚇人。我希望打破這種寂靜,所以又把問題問了一遍。
表舅頓了頓,用毛巾抹去眼淚和鼻涕,這才徹底冷靜下來,緩緩地向我述說著:“兩個月前,小鑫摔傷了,我帶他到醫院看病,結果驗血時發現,小鑫是B型血。我是A型,他媽是O型,無論如何都不可能生下B型血的孩子,所以當時我就懷疑了。”表舅說到這里,神情又有些激動,但隨即便克制住了,繼續說:“後來,我拿著小鑫的頭發去偷偷做了DNA鑒定,結果證實,小鑫確實不是我親生的。”
我聽完,真為表舅感到惋惜不已。
當初表舅決定娶這個比他小十三歲的趙婉華時,我就覺得不般配不妥當,但後來經過長期的接觸和觀察,我卻又慶幸表舅找到了一個好女人,不過這一切在今天看來,原來都是一場精心設計好的驚天騙局。
我愣了好一陣,以消化頭腦中的駭人想法,然後忍不住問了一句:“表舅,你下一步打算怎麼辦?”同樣,作為一個男人,我認為此時唯有離婚一條路可走了。
“離婚!”表舅果然這麼回答,而且這兩個字說得非常果斷,非常堅定,就像早已深思熟慮,計劃好了的一樣。
我對此很支持,可沒有說出口,雖然離婚這兩個字是從表舅嘴里說出來的,但我知道其實他最不想聽到的也是這兩個字,一個年過四十的顧家好男人,最終卻連個完整的家都沒能得到,無論怎麼想,這都是一件令人痛心徹骨的事。
我嘆了口氣,表舅看了看我,隨即,神色黯然下來,憋了好半天,又說出一句:“我想留下小鑫。”
“為什麼?”我明明知道表舅的心思,卻還是問出了口。
“你知道,我對他的感情,雖然不是我自己親生的,可畢竟一起這麼長時間了。”表舅說著,臉上浮現出一種復雜的矛盾表情,又說:“你沒孩子,你不知道,期待著孩子出生,看著孩子一天一天慢慢長大,不要說投入了多少感情和精力,就是那份期盼和喜悅,也是你無法想像的。”
表舅的解釋和我想的一樣,他這一輩子最看重的就是家庭與家人,即使小鑫不是親生骨肉,可畢竟有四年的父子之情,衝這份日積月累的情感,我就知道表舅是萬萬割舍不開的。
“那就找他媽把孩子要過來不就行了?”我說。
“沒那麼簡單,小鑫不是我的,在法律上,我無權要他……再說孩子是無辜的,我也不想讓他的身世曝光。”
“那就離婚時,多給他媽些錢,破財堵嘴吧。”憋了半天,我只想出這個辦法。
表舅氣得笑了,但那笑容卻透著冰冷:“錢……現在想想,那個女人跟我結婚就是為了錢,你知道這五年來,她從我手里鼓搗走多少錢了嗎?”
我搖了搖頭。
“兩百多萬了!”
“這麼多?”我吃了一驚。
“她家買房子、她哥結婚、她爹媽養老,還有她弟弟看病,說這個親戚借,那個親戚困難,總之,雜七雜八的事由,從來都是我掏錢擺平。”
“原來這樣。”
“你知道你住的地方以前養的那個二奶才多少錢嗎……一年才十五萬,還是名校的大學生呢。”說著,表舅又笑了笑,這回的笑容里透出的卻是苦澀:“你說我傻不傻,現在才明白,她嫁給我就是為了錢,這麼急弄出個孩子來,也只是為了讓我對她放心,好哄著我認頭給她花錢。”
“表舅,你也別生氣了,早看清了早好,咱們想辦法跟她離了就是了。”我雖然嘴里勸著表舅,可自己卻氣得牙根癢癢。
表舅又拿過一塊毛巾,擦了擦臉,穩定一下自己的情緒:“你說這麼處心積慮的女人會跟我簡簡單單地離婚嗎?就算離了,她往後再拿孩子的身世要挾我怎麼辦?”
我想了想,真的左右為難,無計可施,原本孩子的血緣問題是表舅手里的一張王牌,可由於表舅想要孩子,又不想曝露孩子的身世,所以這張王牌反而轉到了對方手里,成了人家往後用來勒索金錢的有力工具。
“噝……這還真不好辦了?”我一籌莫展。
表舅忽然抓住我的手,急切地說:“俊峰,現在只有你能幫我了。”
“我……我怎麼幫?”對於表舅突如其來的表現,我一時不知道該做出什麼反應。
表舅似乎胸有成竹,忙說:“現在小鑫的事她還不知道,只要你去勾引她,發生關系……”
不等表舅說完,我已經吃驚得跳了起來,嘴也跟著變得結結巴巴:“讓……讓我……讓我和……發生關系?”
表舅的神情更加堅定:“對!只要你們發生關系,我就能以婚外情為理由,和她辦理離婚,這樣不但能抱住你表舅這麼多年辛苦賺來的家業,還可以不牽扯到小鑫的事。我想孩子對那個女人來說只是工具,是負擔,她也不會傻到去掀底牌,把小鑫要回去自己養。”
看來表舅真的早已謀劃好了,如果真能實現的話,一來能名正言順的成功離婚;二來能盡可能的保住家產;三來在不曝露小鑫身世的情況下得到撫養權,如此一舉三得,所有煩惱都解決了。
“可是……我……我怎麼能那麼干呐?”雖然表舅的計劃很周密,但我在這個計劃中的位置卻太尷尬了。
表舅的表情中透出一絲哀求的神色:“俊峰,拋開小鑫不說,你也不想表舅的這份家業,都叫那個女人敲詐去吧……要是那樣的話,我可就沒臉見昊昊和冰冰了。”
表舅提起他那對遠在上海的雙胞胎兒女,讓我也不禁意識到一個問題:“可要是我做了,我又該怎麼面對小昊和小冰?他們又該怎麼看待我?”
不管現在的舅媽是個怎樣不好的女人,她畢竟是表舅法律上的妻子,只要我染指了,那亂倫的禁忌就被打破了,我在道德上也就完全沒有立場了。
“我不告訴他們就完了。”表舅說。
“那總也得跟他們說離婚的理由吧。”
“理由好找,畢竟不是親生母親,他們不會在意的。”說著,表舅似乎也對走到這樣一個尷尬的絕境感到傷心,再次落淚了。
我見不得表舅哭泣,在我的記憶里,從小到大,我只見表舅哭過一次,那次是我原來的舅媽死的時候,他面對一雙年幼的兒女,忍不住悲傷,所以哭了。
除此之外,我就再也沒見表舅哭過,對我來說,表舅是一個顧家的好男人,一個永遠用微笑扛起一切重擔和坎坷的大丈夫。
“行!表舅你別難過了,我幫你!”面對傷心落淚的表舅,我也情不自禁落淚了,心中實在不忍,一陣衝動,不計後果地答應了。
“謝謝……謝謝你,俊峰。”表舅的神情立時萎頓下來,就好像一下子老了十歲。
我的身體一軟,摔坐到沙發上,頭倚著沙發靠背,雙手垂放,呈現出一副無力的狀態。
表舅和我一樣,似乎也在思考著什麼,我們兩人默默不語,讓包間里再次陷入寂靜了。
過了好一陣,惠姐又敲門進來了,還是那麼笑意盈盈:“黃哥,醒酒了沒?陳處長和曹科長他們在那邊呢,你要不要過去打個招呼?”
表舅聽了,趕緊用手里的毛巾抹了一把,定了定神,點頭答應:“行,我洗把臉就過去,你跟陳處說,今天都算我的。”
“那好,我先過去招呼了。”惠姐歡喜地退了出去。
“表舅,你還行嗎?”我關切地問。
“沒事兒,我沒醉……這些都是財神爺,稅務局的,他們手底下抖一抖,我一年至少能省幾十萬的稅。”
我知道這是生意上的大事,也不好阻攔,只好陪表舅去洗臉,然後送表舅過去,並叮囑表舅一定要注意身體,盡量少喝酒。
等我回到包間沒多久,惠姐又回來了,這次還帶著兩個服務生和一個小姐。
“峰哥,黃哥說讓你自己先玩著,不用等他了,帳記他的。”惠姐一邊說,一邊指派服務生收拾桌子,補充上一些飲料和水果。
“知道了,你甭管了。”我對表舅的狀態不是很放心,所以還是決定留下來等他。
“那好,峰哥,就讓茜茜陪你好好玩吧,你要是覺得不熱鬧,我再給你叫幾個來。”
“不用,夠了。”
不等我說完,那個叫茜茜的小姐已經騷媚地貼到了我身邊,職業性地奉承了一句:“峰哥,你可真帥!”說著,還把我的手拉到了她未穿絲襪的肉感十足的大腿上。
此刻,我的腦袋里正為表舅強人所難的請求而紛亂著呢,根本沒心思玩樂,所以只是機械地打量了一眼。
雖然名字很有鮮嫩感,可茜茜實際至少有二十六七歲了,白白的圓臉,長長的直發,身材頗為豐滿,算不上貌美如花,但足夠性感撩人。
安排妥當之後,惠姐帶著服務生退了出去。茜茜急不可待地黏到了我身上,嗲聲嗲氣地賣弄風騷:“峰哥,咱們唱歌吧。”
“我不想唱,你唱吧。”
茜茜似乎想要炒熱氣氛,起身拿起話筒,選了一首節奏火爆的庾澄慶的《熱情的沙漠》:
我的熱情
好像一把火
燃燒了整個沙漠
……茜茜邊唱邊跳,在我眼前激情地扭擺舞動,做盡淫蕩的姿態,用她雪白豐滿的身體極力誘惑我。
我面帶微笑地瞧著茜茜,可心里卻被煩惱填得滿滿當當的,幾乎沒有一絲波動,根本感覺不到一丁點欲望。
茜茜似乎也看到了我的心不在焉,唱得更加嗲氣,扭動著屁股來到我面前,跨坐到我的雙腿上,手扶到我的臍下,半隱半露出她超短裙下的粉色內褲,一邊用屁股摩擦我的雙腿,一邊繼續煽情地唱:
我給你小雨點
滋潤你心窩
你給我小微風
吹開我花朵
……茜茜故意將歌詞中的“你”和“我”兩個字唱顛倒,似是在對我說:“只要你用小微風吹開我的花朵,我就用小雨點滋潤你的心窩。”一邊打擦邊球,一邊充滿挑逗韻味的暗示,這是坐台小姐慣用的必殺技之一。
我知道茜茜是想勾引起我的欲望,以便進行下一步的游戲,當然我也知道這種游戲是需要代價的,不是直接表現在小費上,就是間接表現在酒水上。
茜茜唱完一曲,仍然不肯從我身上離開,反而勾住我的脖頸,繼續賣弄她的風騷:“峰哥,我唱得好不好?”
“好。”我簡單地回答。
“峰哥,你怎麼這麼沒精神呀……來,咱們做做游戲,你要贏了,怎麼樣都行。”說著,茜茜主動將我的手拉進她的超短裙里,放到了她渾圓的屁股上。
“沒意思。”我脫口而出。
其實我不是說玩游戲沒意思,而是因為茜茜並非如我想像的那樣穿著性感的丁字褲,所以手上傳來的並非真實肌膚的觸覺讓我不爽。
“這樣還沒意思啊?”
“我是說你的內褲沒意思,這麼不性感!”
茜茜一聽,頓時咯咯笑了:“峰哥你可真色!好吧,看在你這麼帥的份上,你唱首歌,喝杯酒,我就脫了它。”
此時此刻,我還在計劃著該怎樣達成表舅的目標,雖然我睡過不少女人,但其中絕大部分是花錢買來的小姐,而至於如何勾引良家婦女,我真是一點經驗和經歷都沒有,這種從未有過的困擾不禁讓我的思緒糾纏成了一團亂麻。
我想發泄一下內心的混亂和煩悶,所以對唱歌喝酒的提議完全沒拒絕,爽快地答應了。
茜茜熟練地為我倒了一杯紅酒,緊接著又選了一首張信哲的《愛如潮水》。
我一口氣把酒灌下去,拿起話筒,一曲高歌,聽得茜茜直叫好,我知道自己那比跑調強點有限的歌唱水平,也知道茜茜是出於一種職業性的迎合,但此時我都不在意了,因為剛剛攝入的那一點點酒精,已經讓我的肉體和頭腦都火熱躁動起來了。
“別光叫好,說好了的,一首情歌一杯酒,內褲從有變沒有。”說著,我一屁股坐到了茜茜身邊。
茜茜一笑:“‘一首情歌一杯酒,內褲從有變沒有。’峰哥,好文采呀!”
“別光說不練。”我有些急切,大概因為酒精打斷了我的思緒,所以我的欲火開始在心窩里燎動起來。
茜茜嘻嘻笑著,雙手伸進裙中,慢慢地將內褲褪下,但卻不肯讓我看到她的下體。我試圖借機撩起裙子偷窺,可被茜茜撒嬌地撥打開了。
“穿這麼嚴實的內褲,你還真怕人看呀!”
茜茜聽了,又黏到我身邊,堆起十二萬分的騷態:“這是我平常穿的,不是上班時穿的,剛換上,沒辦法,前面有個客人,非要花兩百小費買我的內褲和絲襪泡酒喝,說是能壯陽,結果自己卻喝倒了,本來要帶我出台的,也沒去成。”
我一聽就明白了,茜茜看似無意地提起“小費”和“出台”這兩個詞,其實際目的是想告訴我兩件事:一是告訴我,想要更加深入地玩游戲,那得掏小費;二是告訴我,她肯出台,而且隨時都沒問題。
沒等我說話,茜茜又自選了一首梅艷芳的《烈焰紅唇》,舞擺著唱了起來,並且一邊唱,一邊搓磨裙邊和大腿,用無比風騷的眼神和動作挑逗我。
我知道茜茜是在等我的小費,才會給我欣賞她裙下的風光,於是隨手從錢包里抻出一百塊,扔到桌上,示意茜茜撩起裙子。
茜茜見到鈔票,騷媚地一笑,果然變化了動作,扭動得更加淫蕩,同時一點點地將緊貼身體的超短裙向上提起,直到一曲終了,才完全暴露出雙腿間的三角地帶。
隔著桌子,我只能看清楚外觀,在我眼前,與茜茜雪白細膩的肌膚形成強烈對比的,是她那黝黑發亮的陰毛,很大一片,成倒三角形,每一根陰毛都又長又卷,又粗又密,不留一絲空隙地遮掩住下面的屄穴,那道屄縫有多長多緊我沒看到,但那肥肥鼓鼓的形狀卻很顯眼,可以這麼說,如果茜茜的陰毛是綠色的話,我甚至會認為她的雙腿間是趴著一只不大不小的綠毛龜。
“快過來呀!”我焦急地催促。
此時,唱機里自動連上了一首梅艷芳的《女人花》,茜茜繼續唱著,跨上桌子,劈腿蹲下,將下體展示給我看。
我忍不住想上去摸一把,但卻被茜茜很有技巧地用酒瓶給擋住了。
那是一支王朝干紅的酒瓶,茜茜上下拱動胯部,用那細細的瓶頸摩擦自己的下體,這樣動作既夠淫蕩撩人,又使我難以看見她的屄縫,對於挑逗男人來說,這是一舉兩得的高明手段。
“別老是磨來磨去,你也弄進去讓我看看。”
茜茜卻沒有聽從我的指揮,還是邊唱邊磨。
我頓時醒悟,忙又抻出一百塊,掖進茜茜的裙腰里,笑問:“這回能讓我看你這朵‘女人花’了吧?”
“峰哥,你可真大方,我愛死你了!”茜茜浪聲叫著,屁股一提一坐,真的將長約十來厘米的瓶頸全套進了浪屄里。
“呼……帶勁兒!”我吐了口大氣,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褲襠,此刻,我的雞巴已經開始翹頭了。
茜茜邊動邊唱,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真被酒瓶撩動了心弦,總之,在詞句之間,茜茜總會發出格外誘人的淫聲浪叫。
我因此更加衝動,也顧不得茜茜那個浪屄已經被多少醉鬼啃過,雙手扳住茜茜的膝頭,伸嘴就要上去親吻。
茜茜嘻笑著向後躲閃,一屁股坐到桌子上,將身後的一盤干果和一個煙缸都擠到了地上。
此時,茜茜已經半躺半撐在桌上了,我趁機搶過酒瓶,向前一捅,不但將整個瓶頸都捅了進去,更讓瓶肚上端的圓弧表面與茜茜的屄穴緊密貼合,甚至頂得屄口向內凹陷下去。
“啊……峰哥,別這樣,酒出來了,別把人家衣服弄濕了。”就在茜茜掙動時,酒液果然從茜茜的屄穴里流出來了,就像處女開苞一樣,艷紅的酒液與雪白的肌膚形成了一副動人心魄的畫面。
“濕就濕了,我賠給你不就行了,難道你還想轉台呀?”說著,我把酒瓶當作雞巴,在茜茜的浪屄里抽捅起來。
“嗯……濕了多難看呀,別人該笑我了。”茜茜伸手推住酒瓶,緊接著嗲到不能再嗲地又說:“要不峰哥你帶我出台吧,到時候就隨便你啦。”
我聽了,這才解開心中的疑惑,一般來說,坐台小姐對生客都是很吝嗇的,不會一上來就做太暴露太誘惑的事,但茜茜卻對我這個第一次見面的生客完全不吝嗇,又是脫內褲,又是露屄,甚至還拿酒瓶自慰,我終於明白了,茜茜從一開始就抱著引誘我出去開房的目的,所以才會這麼極力地挑逗我的欲火。
此刻已經將近深夜一點了,很快就要關店了,許多小姐早已名花有主,出台開房去了,茜茜因為客人酒醉而沒能達成目標,自然急於找到下一個“歸宿”,畢竟出台的收入要比那不知道能不能拿到手,又或不知道能拿到多少的小費要更實在、更豐厚多了。
“我走不了,我得等人。”因為擔心表舅,我不敢離開,但又急於想通過性愛發泄一下內心的壓力。
“黃老板不是說不用等他了嗎?”茜茜見我沒法帶她出台,不由得有些個泄氣。
“就在這兒做吧,你要多少我給你多少!”我舉起錢包,晃了晃。
“呀,在這兒做?這可不行!”茜茜嘴里拒絕,但看到我鼓囊囊的錢包,臉上又重新浮現出淫媚的笑容:“峰哥,這兒有嚴格規定,脫呀摸呀,玩玩游戲還行,可要來真的,那絕對不讓,被逮到了,我可就得卷包滾蛋了。”
“你說個價吧!”其實我知道自己的要求不可能實現,大夜總會的包間里是絕對不讓打炮的,只有那些陰暗角落里的小歌廳才會默許客人與小姐現場交易。
“峰哥,真不行!”說著,茜茜掙脫開我手中的酒瓶,一下子跳到我身邊,將手按到了我的雞巴上,揉了一揉,更騷更嗲地說:“要不,我幫峰哥你吹吹喇叭、打打飛機,這種程度的還過得去,現在都這麼晚了,就算媽咪經理他們看見了,也不會說什麼。”
“那有什麼意思。”
“保證你比來真格的還爽呢,你不信可以問惠姐,我可是出了名的‘喇叭皇後’呦。”一邊說,茜茜一邊在我的襠部靈巧地撫摸起來。
我急於發泄,所以懶得再理會形式,隨手從錢包里,胡亂捻出五六張百元鈔票,讓空中一甩,同時說了一句:“那你就來吧,干好了還有賞!”
“謝謝峰哥。”茜茜看著飄落而下的鈔票,臉上幾乎樂開了花,連忙將身體調轉到背對包間門的方向,拉開我的褲鏈,掏出我那還沒怎麼勃起的雞巴,俯下身去,一口叼住,然後上上下下地整根吞吐。
茜茜吞得很深,若是平時,我一定會舒服得立刻勃起,可此時的感覺卻說什麼也強烈不起來,滿腦子里還都是胡思亂想出來的“通奸計劃”,就像編劇本一樣,一遍一遍地構思,又一遍一遍地修改,弄得我的腦袋都要爆炸了,可還是不知道該怎麼對我那該死的新舅媽下手。
“真不該答應表舅,這叫什麼事兒啊!”我心里懊悔起來。
我瞅著茜茜淫蕩的口交動作,有點動心,但雞巴上就是反應緩慢,我這才明白為什麼醫學上說壓力過大會導致性無能,原來人在焦慮的情緒下,真的會有強烈的性衝動,但卻又難有強烈的性反應。
結果,茜茜嗍囉了十多分鍾,我才有些脹挺起來,但還是沒到衝天聳立的地步。
“峰哥,人家已經夠賣力了,你怎麼還沒個頂天立地的模樣。”茜茜吐出我的雞巴,變換方式,又為我手淫起來。
“那是你賣的力氣還不夠。”我淫淫一笑。
“什麼呀!峰哥,你不會性無能吧?”茜茜風騷地開玩笑。
“我是性無能……你去問問惠姐,上回我一個人帶四個小姐出台,一晚上全辦了!”說著,我伸手拉起茜茜的超短裙,在里面光滑豐滿的屁股上胡亂抓揉起來。
“啊……”茜茜一聲浪叫:“說得這麼能耐,這回怎麼就不行了,人家就這麼差勁兒呀?”
我笑了笑,看著為難的茜茜,原本滿當當的內心忽然松快了不少,雞巴上也跟著有了反應。
我忙拍拍茜茜的屁股:“來,吹吹打打才熱鬧,你光是吹喇叭,當然不起勁兒了。”
“早說呀!”茜茜媚笑著,對我的雞巴手口並用起來。
又折騰了五六分鍾,我終於完全勃起了,大雞巴像根柱子一樣,直直的豎在了雙腿間。
“喲,真不小!”茜茜驚奇地叫著,用手量了量,兩只手上下握住,正好齊到龜楞的邊緣,露出一個紅彤彤的龜頭。
“我這大喇叭,看你怎麼吹!”
“照吹不誤。”茜茜說完,干脆跪到了我的雙腿間,一口將我的大雞巴含進嘴里,深深地吞套下去,又一口吐出來,然後雙手握住下半段,一邊擼搓,一邊繼續用嘴含弄上半段。
“好……這才爽!”茜茜把我挑逗得什麼都不想了,也可能是我自己不願意再去想了。
“峰哥,人家吹得怎麼樣?”茜茜笑問。
“嗯,不賴。”
雖然我認為茜茜說她自己是“喇叭皇後”有點離譜,但茜茜確實也有其獨到之處,她的嘴唇夠豐潤,口腔夠容量,做起來也不吝惜氣力,尤其是那條靈活多變的舌頭,勾舔起大龜頭來,簡直就像一對輕巧的小腳在上面跳舞,撩撥得叫人心里癢癢。
“你說你是‘喇叭皇後’,那有沒有更絕的絕活兒?”我忍不住問茜茜。
“當然有了,給你梅艷芳《烈焰紅唇》加羽泉的《冷酷到底》,怎麼樣?”
“這叫什麼?我又不叫你唱歌。”我以為茜茜在開玩笑。
茜茜騷笑起來:“‘烈焰紅唇’加‘冷酷到底’,真正的超級冰火九重天,保證你沒見識過。”
我這才明白原來這兩個歌名就是茜茜的兩樣絕活兒的名字,僅僅聽這兩個妖艷的名字,我就已經浮想聯翩了,於是連忙招呼:“那還等什麼,快來吧!”
“玩這個得要不少東西呢。”茜茜趁機讓我追加消費。
“要什麼就上,我買單就是了。”對此,我早有心理准備,更何況是記表舅的帳。
“那好,峰哥,你等我一會兒。”說完,茜茜將我的大雞巴送回褲子里,然後起身拽平自己的超短裙,快步出了包間。
不多會兒,茜茜托著一個托盤回來了,托盤里放著好幾樣東西,一筒冰塊,一瓶龍舌蘭酒,一瓶蘇打水,一小盤檸檬片,一小瓶鹽末,還有兩條毛巾和一個碎冰器。
“嚯,要這麼多東西。”我說。
“當然了,峰哥你就等著叫爽吧!”說著,茜茜重新跪到我的雙腿間,將我的大雞巴又掏出來,用一條毛巾圍住了根部。
我知道這是為了防止待會兒做時弄髒弄濕我的褲子,所以沒說什麼,只是靜靜地看著。
茜茜接著准備,先倒了一杯龍舌蘭酒,又倒了一杯蘇打水,然後拿過鹽瓶,往我的大龜頭上撒了一些鹽粉,用手指使勁地揉搓了幾下。
“這是干什麼?你拿我當烤串一樣醃制呀!”我開玩笑。
茜茜神秘一笑,卻不回答,反而說:“峰哥,你可要忍住了,我這個‘烈焰紅唇’可是超級刺激。”說完,茜茜灌了一大口龍舌蘭酒,緊跟著一口將我的大雞巴含了進去。
“我肏……噝……”我的大龜頭上傳來一陣火辣辣地刺痛,讓我不由得雙拳緊握,整個身子都繃緊了。
我這才明白為什麼事先要拿鹽粉按摩,原來是為了在龜頭的細嫩皮膚上制造出肉眼看不見的細微擦傷,以便讓酒性凶烈的龍舌蘭酒發揮出最大的刺激作用。
“媽的!真他媽帶勁兒!”我激動得滿嘴糙話。
雖然刺痛如潮般涌來,但那種痛意卻讓我更覺快感連連,大雞巴更加充血膨脹,我甚至能看到自己的血脈像蚯蚓一樣鼓凸出來了。
茜茜沒有即刻吐出,而是含著我的半截大雞巴,一邊來回吞吐,一邊將龍舌蘭酒飲下,直到嘴里什麼都沒有了,茜茜還是用力嘬吮了幾下,這才一口吐出我的大雞巴,笑了笑:“怎麼樣?峰哥,我這個‘烈焰紅唇’夠勁兒吧?”
“帶勁兒!痛快!真痛快啊……難怪老祖宗發明了這個詞兒,原來有痛才有快!”
茜茜又笑了笑,再次拿起裝有龍舌蘭酒的酒杯。
“不是該換‘冷酷到底’了嗎?”我按平常的冰火做法推斷。
“我這可是超級冰火九重天,要是那樣玩,什麼感覺都沒了。”說著,茜茜又往我的龜頭上撒鹽,但這次沒有揉搓,而是直接含著龍舌蘭酒吞入。
又是一陣火辣辣的刺痛,似乎比上一次,更能強烈的感覺到,伴隨著一股燥熱,彌漫到了我的整根大雞巴上,並透過每一塊表皮、每一個細胞,向大雞巴內部絲絲滲透。
如此來回幾次,茜茜的臉上已經升起了艷麗的酒暈,我也感覺到自己的大雞巴已脹到了極限,熱到了極限,就像一根燒紅的鐵棒,散發出熾烈的氣息。
茜茜似乎也覺察到了,用碎冰器將冰塊夾碎,放到裝有蘇打水的杯里,緊接著拿檸檬片往我的大龜頭上滴了幾滴檸檬汁,然後含了一口冰涼的蘇打水,又一次吞入了我的大雞巴。
“噝……真爽!”大雞巴上一陣冷颼颼的冰涼傳來,甚至讓我聽到了一聲猶如熱鐵浸入冷水時發出的那種“嗞啦”的聲音。
這次,茜茜沒有上下吞套,而是含住我的大雞巴不動,只用靈巧的舌頭旋轉著攪動,這樣不但是茜茜的舌尖,就連她嘴里的碎冰也跟著一起動了起來,如同流星雨一樣,連續不斷地刮蹭、觸碰、撞擊起我的大雞巴來。
說真的,我平常不怎麼喜歡和小姐們玩冰火九重天,覺得就是冷水不冷,熱水不熱,沒什麼意思,不過今天茜茜卻讓我見識到了一種完全不同境界的冰與火的碰撞,一種真正能讓人升上九重天的夢幻般的快樂。
“真不愧是‘喇叭皇後’,簡直都能叫你‘冰火女王’了。”我不禁稱贊。
茜茜抬頭衝我笑了笑,已表示對我的贊賞的感謝,然後停止攪動,又變為上下動作,盡可能的深深吞套,讓我體驗她“冷酷到底”的絕妙滋味。
“峰哥,這個冷酷到底怎麼樣?”茜茜沒有飲下蘇打水,而是吐到了另一個不用的冰桶里。
“沒得說了……賞!”說著,我再次拿出兩百,淫笑著塞進茜茜的領口里,並在茜茜的奶頭上摸了一把。
“謝謝峰哥。”茜茜更加的提神,接著倒蘇打水,碎冰,繼續對我“冷酷到底”。
大約十來分鍾後,我原本熾熱的大雞巴就變得冰冷了,茜茜拿過另一條干毛巾,將我的大雞巴完全包裹住,隨即雙手相對,快速地來回搓弄。
茜茜的這個動作讓我想起了佳佳,與茜茜的龍舌蘭酒和冰蘇打水比起來,佳佳的曼秀雷敦潤唇膏顯然是小巫見大巫了,簡直就像孩童的幼稚游戲。
“怎麼,這就算完了?”我問。
“哪能呢,先緩緩陽氣,才好接著來,九重天呢,只要峰哥你夠本事,我就陪你一重一重地做到出來。”
“這可是你說的?”
“那是,峰哥你人這麼好,我能糊弄你嗎?”
又搓揉了一陣,茜茜解開毛巾,繼續用龍舌蘭酒為我做“烈焰紅唇”,我的大雞巴頓時就像一條凍僵的蛇遇到了明媚陽光,又變得溫暖,甚至火熱起來。
結果,剛做完第二重,第三重才開始,我就忍耐不住了,在茜茜一陣急促地吞套之下,大雞巴猛烈膨脹,緊跟著一股焦躁的精液迸射而出,一滴不剩地全灌進了茜茜的嘴里。